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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公主-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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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容玮解释:“那是指平时没事。如果有事,监察御史也是要上朝的。昨天白玉阳知道白思辰挨都察院的人打的事,气得大发雷霆,跑到皇上那里将刘大人告了,非要皇上追究他失察的责任。”
  “啊?”三三急得大叫了起来,眼泪汪汪地问,“那青台会受到什么样的处罚啊?”她这一嚷,都察院其他几个人都听到了,三三两两地跑了过来,询问刘大人发生了什么事。张容玮只得一一告诉他们。
  众人都沉默不言。三三看到他们的样子,料想刘青台此次上朝凶多吉少,急得摇着张容玮道:“你快告诉我,青台他会怎么样?”张容玮愁眉苦脸地望着她说:“我真的不知道,三三。你冷静一点,我们都很担心他!”三三闻言,控制不住放声大哭了起来。

三公主》刘凌嫣 ˇ恐怖的廷杖ˇ 最新更新:2011…07…11 08:28:57

  几位御史看到三三哭得如此凄惨,连忙好言抚慰了几句。三三不想影响他人,强忍泪水回到座位上。她默默坐了半晌,忽然对古代的刑罚产生了浓厚兴趣,从刘青台的书柜中翻出一大堆法律典籍认真研读。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她发现这个朝代残忍的刑罚还真多,包括:剥皮;腰斩。把人从中间切开,而主要的器官都在上半身,因此犯人不会一下子就死,斩完以后还会神智清醒,得过好一段时间才会断气;车裂。即五马分尸;鸩毒。常用于赐死;灌铅。用溶化的铅灌入人犯的口中;梳洗。用铁刷子把人身上的肉一下一下地抓梳下来,直至肉尽骨露,最终咽气……
  三三看到梳洗就再也看不下去了,吓得浑身颤抖,抽抽答答地又哭了起来。张容玮听到她哭,缓步走到她身边,拉了张椅子在她身边坐下,凑过去瞥了一眼她手中的书,不悦地一把夺过来道:“三三,你看这个干什么?”
  三三哭哭啼啼地问:“你说皇帝会怎么处罚青台?”
  张容玮皱着眉头说:“我刚刚已经告诉你了,我不知道。我会高度关注这件事,一有消息就通知你。”
  三三翻开书,指着“鸩毒”这一行道:“我想可能是鸩毒,这大概也是你们这个破地方唯一比较人道的刑罚方式了。”
  张容玮摇着头说:“我想皇上不会因为此事置刘大人于死地的,你不要胡思乱想了。”
  三三并未因张容玮的宽慰定下心来,叹道:“有时候生不如死啊。”她忽然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大跳:“难道皇帝会对他动宫刑?”在她印象里,大才子司马迁是被处了宫刑的,为此还写了饱含感情的杰出散文悲士不遇赋》,让她看一次忍不住为司马迁哭一次。
  张容玮喝斥她:“三三,你乱说什么呀。”
  三三大恸道:“那你说是什么嘛?”见张容玮不回答,她哭倒在桌上。其他人见此情形,只得又围拢过来宽慰她,都忍不住叹息道:“别看王海杉平时不服刘大人管教,关键时刻才知道他是真心对刘大人好。”张容玮见她无法控制情绪,对其他人道:“我看我还是送三三回去吧,让他好好休息一下。”众人都说:“你们只管去吧,这里有我们照应着,不必担心。”
  张容玮将三三搀了起来,无意中感觉到她有极纤细极柔软的腰,不禁又有片刻地失神。他嘱咐朱府的家丁自行驾车回去,将三三扶上了他的马车。三三像傀儡一样任由他摆布,在车上几乎要哭昏过去。张容玮都遏制不住有点嫉妒刘青台了,问三三:“如果今天是我受罚,你会为我这样吗?”三三默不作声,过了半晌才忽然抬起头惊问:“你刚刚是在跟我说话吗?是不是青台有什么消息了?”张容玮一怔,忽然气呼呼地道:“没有,你还是继续哭吧!”三三就果真埋着头继续哭她的去了。
  三三回到将军府,王海洁看她失魂落魄的样子,急忙询问缘由。三三啜泣道:“要是他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该怎么办?我觉得我的人生将会从此无依无靠,充满了哀伤和恐惧。我害怕今后将独自一个人生活,就算死了都没有人知道。”
  王海洁喝斥她:“你怎么能这么想?就算出现最坏的情况,你也要坚强面对。”
  三三哭着说:“你说得没错,道理我都懂。可是他如果不在了,我不说跟他一起去,至少也要丢掉半条命。”
  王海洁叹了一口气道:“你先不要胡思乱想,自己吓自己,情况不一定有你说的这么糟。当年惠妃也扬言要杀我,还把我在死牢关了几天,后来我还不是好端端地被放出来了。”
  三三闻言,忽然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样,两眼放光道:“对了,朱宇昂今天也上朝了,希望他能帮青台说几句好话。”王海洁道:“是的,你就放心吧。”陪她一起坐等朱宇昂回来。
  朱宇昂下朝回来,一踏进正房,就看到三三和王海洁用乞盼的目光看着他,就像饿狼盯着等待被捕食的猎物,忍不住吓了一大跳,吃惊地问:“你们想干什么?”
  好脾气的王海洁今天忽然也不再冷静了,急急忙忙地说:“你先别打岔,我问你,今天皇帝有没有处罚刘青台?”
  朱宇昂松了一口气说:“原来你们是问这个。”他满不在乎地道,“他纵容属下闹事,昨天都察院的人打了白玉阳丞相的公子,今天被皇上施以了廷杖。”朱宇昂一向觉得刘青台是个中看不中用的小白脸,但他今天挺身而出,宁愿自己受罚也要保护下属,让朱宇昂不禁对他刮目相看。
  三三目瞪口呆地问:“什么叫廷杖?今天我专门研究了你们这个愚昧的时代所用的刑罚,没有发现这个。”
  朱宇昂没好气地解释:“所谓廷杖,是刑罚外的一种处罚,指在朝廷上行杖打人,是皇上对朝中的官吏实行的一种惩罚。”
  王海洁看了三三一眼,转头训斥朱宇昂道:“你不要这么不耐烦,没看到三三正着急吗?你说清楚一点!”
  朱宇昂见王海洁变了脸色,连忙赔着笑脸道:“这个不妨事。凡受廷杖者都要脱去自己的衣服,换上厚棉底衣受笞,不过是示辱而已,并不会真要了谁的命,刘青台在床上躺几个月就没事了。”他涎着脸笑道,“我这样解释,娘子可满意?”
  三三不等王海洁作答,就尖叫道:“不满意!青台受廷杖了,你怎么还有脸平安自在地摆着手回来?”
  朱宇昂一怔,随即怒气冲冲地问:“你待要我怎样?皇上要责罚他,我能有什么办法?”
  三三冷笑道:“办法太多了。你既可以据理力争为他免刑,又可以扑到他身上,让狗皇帝要打人就连你一起打,还可以在他受刑之前贿赂行刑人员,让他们放青台一马。可是你为什么都没有做?你就是个贪生怕死的懦夫!”
  朱宇昂听了三三的话,气得挥舞着双手大叫:“你这个臭丫头,我要是那么做,不但救不了他,就连我也会被抓着暴打一顿!”
  三三不依不饶,继续道:“打你几下就把你吓昏了?头掉了也不过碗大个疤,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有什么好大惊小怪?国家养士百五十年;仗节死义;正在今日,你身为一个将军,就应该有舍生取义的雄心!”
  朱宇昂气得哇哇大叫,恨不得扑上来把三三的脖子掐断。王海洁见状连忙推了他一把,将三三拽了出来。“朱宇昂就是那个臭脾气,其实人也不坏,你看在我的份上,不要跟他一般见识。”王海洁劝三三。
  三三抹了一把眼泪道:“我知道,我也是气极了,才把火气撒在他身上,待会你等他气消了,帮我向他道个歉。”
  王海洁说:“知道了,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三三回答:“我准备马上去看看刘青台。不知道他现在伤势如何,我不去看看,实在放心不下。”
  王海洁点头说:“你赶紧去吧。他身边此刻没有家人,你最好留下照顾他的饮食起居,就算他再有什么错处也宽待一些,不要让他再受委屈。”三三点头说了声“放心吧”,乘了马车急急忙忙地去了。
  三三来到刘府,已经做好要留下照料刘青台的准备,吩咐朱府的家人驾着马车回去了。她敲开刘府的大门,一位老仆通报后将她引了进去。一踏进府中,三三就驾轻就熟,不待老仆领路就径自往刘青台原来的房里冲。老仆在后面喊了一声:“大人走错了,不是那边!”三三一怔,停了下来。老仆转头在前面带路,居然把三三领到她上世所住的房间去了。
  三三迟疑了一下,犹犹豫豫地踱了进去。刘青台正侧着身子躺在床上,看见她脸上立刻显出十分欣喜的神情,向她伸出手道:“三三,到这里来。”
  三三连忙快步走上前去,在他的床沿坐下。她一踏入刘青台的势力范围,他就不由分说地握住她的手,在他的手心里翻来覆去地揣摩。三三一句话也不说,只是眼泪汪汪地看着他。刘青台失笑道:“三三,你怎么这么乖啊?你要能永远这样,我宁愿天天被打一顿。”
  三三苦笑道:“别说傻话了。你伤在哪里,让我看看。”
  刘青台回答:“你不要看了,我现在也懒得动。你就这样坐着陪我说会话,我就一点也不痛了。”
  三三不放心地问:“真的不痛吗?我不相信。”
  刘青台垂头丧气地回答:“皮肉之苦又有什么要紧,就是觉得挺没面子的。”
  三三安慰他:“你不要有这种迂腐文人的想法。人在江湖飘,哪有不挨刀,当我们千疮百孔之时,就是当之无愧的钢铁战士了。”
  刘青台笑了起来,三三继续柔声道:“其实这样的结果已经比我想象的好太多了。我今天担心死了,为你研究了大魏所有的刑罚制度。我到现在还在奇 怪;书;网刖刑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刑罚,受刑人是脱掉鞋袜受刑还是穿着鞋袜受刑?受刑的部位是脚踝吗?”
  刘青台看了她一眼,耐心地解答:“穿着鞋子砍掉的,断的地方大概在膝盖处。”
  三三惊叹道:“我的天,那不光是这个受刑的人,就连他穿的鞋子也跟着他一起倒霉。”
  刘青台憋着笑说:“连人家穿的鞋子都要管,你管得也太多了。”
  三三反驳他:“不是我多管闲事,是这些刑罚惨绝人寰。我都想好了,要是那个狗皇帝敢鸠杀你,我就奋笔疾书,将此暴行谱成戏曲,传唱民间,让子孙后代都知道张容璨是个无道昏君!”
  刘青台瞠目结舌道:“鸠杀?你的想象力还真丰富!”
  三三又憋不住道:“除了鸩毒,我还担心他们会把你处以宫刑呢。”
  刘青台哭笑不得地说:“你这张乌鸦嘴,要是我真被处了宫刑,你准备怎么办?”
  三三认真地回答:“如果真是那样,我会一直陪着你,照顾你一辈子。”
  刘青台定定地看着她道:“只要有你陪着,就算受了宫刑我也不在乎了。”

三公主》刘凌嫣 ˇ战胜坏蛋我有经验ˇ 最新更新:2011…08…01 20:17:27

  二人正暧昧的时候,忽然有小厮在外头通报,说王玮前来探访。刘青台倏然松开了紧握着三三的手,扬声对外面说:“赶快请他进来吧。”三三也连忙站了起来,换上一副公式化的笑脸。不多时,张容玮就由下人领着进来了。看到三三也在,他有点吃惊地说:“咦,原来你在这里。我答应会在第一时间向你通报刘大人的情况,刚刚去将军府找你,他们答复说你不在。”
  三三向他致谢:“有劳了。我听姐夫说起青台受廷杖的事,就急急忙忙地赶来了。”
  刘青台道:“谢谢你们二位记挂,刘某感激不尽。”
  张容玮关切地问他:“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要不要唤个太医来看看?都察院的人都很担心你,可能这些天陆陆续续会来看你的。”
  刘青台含笑道:“太医就不用请了,我不过是受了一点皮肉之苦,没有伤到筋骨,应该很快会痊愈的。院中的几位御史,请你也帮忙通知他们不必来了,以免又横生枝节。”
  张容玮恭敬地回答:“我都记下了,请大人放心。太医还是请一个吧,你身边没有家眷,我怕下人粗手粗脚照顾不周,影响你的恢复。”
  三三闻言,忍不住在一旁说:“王玮说的是,要不我今天留下来照顾你吧。”
  刘青台温和地看了三三一眼,别有深意地问:“你只是嘴上说说吗?照顾病人可是很辛苦的事,我怕你坚持不了多长时间就会后悔了。”
  三三生气地说:“怎么会,我今天是铁了心要留下的,朱府的马车都被我遣回去了。如果你不好,我就不会离开。”
  张容玮在一旁建议:“三三说的也是个办法,要不我们都察院的几个人轮班来照顾大人吧。”
  刘青台摇头说:“多谢,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都察院没事,我才能安心休息。这段时间我不在,院中就有劳你们了。我这里是是非之地,你们不宜久留,都各自回去吧。”
  三三红着眼圈还要表示反对,刘青台瞪了她一眼说:“我现在还病着,你就不要跟我吵了。”
  “我们还是回去吧,让大人好好休息。”张容玮想阻止三三继续跟刘青台争执,轻轻握住她的手道。刘青台一言不发,怔怔地看着张容玮和三三交握的手出神。三三心里“咯噔”一响,就像触到沸水一样将张容玮甩开了。三个人一时都有些尴尬。过了半晌,刘青台打破沉默道:“时候不早了,你们快走吧。”他抬头看着张容玮道,“三三的马车不在,你辛苦一下,务必要将她安全地送回将军府,等到确定她平安无事再离开。”
  张容玮回答:“好的,我知道。我马上安排太医过来。大人这段时间就在家里好好调养,院中的事不必耽心。”
  二人出了刘府,三三怒气冲冲地在前面跑,想把张容玮甩掉。张容玮抓住她道:“你乱跑什么?我送你回去!”
  三三打了他一拳头道:“我不要你管我,我自己走回去!”
  张容玮抓着她不放,固执地说:“不行,我必须送你回去。”三三气得对他拳打脚踢,张容玮吃痛不住,大叫道,“是刘大人让我送你的!”
  他这样一叫,三三立马就老实了。张容玮连忙拥着她上了马车。三三一上车就推开他,远远地躲到角落里抹眼泪去了。三三不高兴,张容玮也快活不起来,愁眉苦脸地问:“三三,你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我怎么得罪你了?”
  三三尖叫道:“你这个人真讨厌,为什么总喜 欢'炫。书。网'动手动脚的?我恨你,今后都不想再见到你了!你送我回家后,最好永远从我面前消失!”
  听了三三的话,张容玮只觉得自己心都要碎了,扑上去抓着她的手道:“你想怎么样都可以,但是想不理我却万万办不到!”三三再一次像甩鼻涕一样甩开他,气急败坏地叫道:“你给我滚!滚!”车一到将军府,她连个招呼也不打,就头也不回地跳下去了,把伤心欲绝的张容玮一个人丢在了车上。张容玮垂头丧气地回到王府,记挂着三三说再也不见他的事,那夜竟然翻来覆去无法入眠,生平第一次尝到了绝望的滋味。
  三三哭哭啼啼地进了内室,一见王海洁就伏在她肩头放声大哭。王海洁以为刘青台情况不好,惊问:“三三,你怎么回来了?刘青台怎么样?”
  三三哽咽道:“他——不让我留下照顾他……”
  王海洁见她原来是为这个伤心,料想刘青台没事,这下放下心来,宽慰她道:“不要担心,也许是你的意思没有表达清楚,他以为你还在生他的气。”
  三三恼怒地说:“我想我已经把意思表达得很清楚了,但是他就是不愿意让我留下来……而且,后来又发生了一件事情,我不知道会让他怎么想……”
  正在这时,朱宇昂走了进来。三三情绪失控,说话的声音自然很大,他想忽视都办不到,忍不住在一旁冷哼一声道:“你这个没心没肝的女人,你男人挨了一顿打,差点把命都丢了,你还在这里争风吃醋。”
  三三一听朱宇昂挑衅的语气,气得连哭都忘记了,瞪着他问:“你刚刚在说什么呢?”
  朱宇昂无视王海洁警告的眼神,大声回答:“这还用我说吗?这段时间刘青台势必被白玉阳盯着,自顾且不暇,哪还有精力照顾你?所以他自然希望你回将军府住,这样才能保证你的安全!”
  三三听了朱宇昂的解释,觉得有几分道理,忍不住心中一阵狂喜。但她转瞬又将信将疑地道:“你说的是真的吗?青台会考虑这么多?”
  朱宇昂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说:“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一样,心里藏不住个事,遇事只会张着大嘴巴嚎?你男人是做大事的人,你不要拖他后腿!”
  王海洁以为三三会勃然大怒,没想到她却咧着嘴呵呵笑出声来,一个劲地说:“想不到青台还是很在乎我的,这样就好。”王海洁不禁失笑道:“好了好了,别被子君他们看到你一天到晚地哭了,赶快擦把脸去吃饭吧。”
  第二天,张容玮拖着沉重的步伐来到都察院,怀着一线希望还能见三三一面。出乎他意料的是,三三居然早就到了,端坐在椅子上看着他的座位发呆。一见他进来,她就连忙招手示意他跟自己出去。张容玮大喜,随着三三来到僻静处,将她一把拥在怀里问:“三三,你不生我的气了吗?”
  三三生气地推开他道:“你怎么又这样,我昨天不是说过你了吗?”
  张容玮吓得连忙道歉:“对不起,我今后一定注意,只要你答应不生我气就行了。”
  三三显然不想继续纠缠于这件事,抬着眼睛盯着天空的某处道:“我昨天想了一晚上,觉得我们都察院不应该任由白玉阳欺侮,必须得给他一个警告!”
  张容玮一愣,问她:“现在白玉阳权倾朝野,只手遮天,你打算怎么给他警告呢?”
  三三说:“我不一定要跟他正面冲突,他不是还有儿女吗?”
  张容玮吃惊地问:“你难道还想抓住白思辰揍一顿?”
  三三低着头想了想回答:“白思辰是个恶棍,也蛮难对付的,我看我们还是从白思华身上打开突破口好了。”
  张容玮重复道:“白思华——那个传说中不吃饭,只喝奶,有沉鱼落雁之貌的美人?”
  三三瞪了他一眼说:“你不会怜香惜玉,舍不得动她吧?”
  张容玮连忙信誓旦旦地表白:“怎么会,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好了。”
  三三满意地道:“好,我们想个办法把她拐出来,找一个八十岁的老头将她卖了做妾,看她还做梦想嫁给皇帝吗?”
  张容玮目瞪口呆,待反映过来忍不住失笑道:“你的想法很有创意,只是白府戒备森严,我们要怎样才能将白思华拐出来呢?”
  三三蛮横地道:“那我不管,你帮我搞定。”
  张容玮低着头沉思片刻,问三三:“你会跟着我一起完成这件事的,是吗?”
  三三道:“当然,战胜坏蛋我有经验,我靠前指挥,你帮我具体跑跑腿就完了,出了事情我帮你顶着。”
  张容玮笑道:“好,我答应你,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要帮你把白思华拐出来。”
  这日名动京城的牛奶美人白思华正在园中观花扑蝶,不过一刻的功夫就兴致索然了。想到自己年方十九却仍然待字闺中,空顶着牛奶美人的头衔却无法得到张容璨的垂爱,白思华就气不打一处来,恨不得毛遂自荐亲自去会一会张容璨。她无法相信以自己的美貌,张容璨会真的对她不屑一顾,还单恋那个乡野村姑刘红薇。正失神间,只见姑母家的丫鬟走过来道:“老太太怕姑娘在家烦闷,特遣我来问姑娘是否想过去住上几天。若肯来,老太太当差轿来相迎。”白思华喜不自胜,答复丫鬟道:“我在家无事,正想去姑母家走走。你待我禀明老太太,即刻就随你去姑母家。”白思华的生母已经过世了,家中的当家夫人原来是白玉阳的妾室,对白思华兄妹向来不多管,一听白思华的请求就连忙应允了。白思华打发了丫鬟先去回话,在家坐等轿子来接。她却不知道,此时张容玮在白府安插的眼线得了消息,也飞速出府向张容玮报讯去了。

三公主》刘凌嫣 ˇ胆怯的绑匪ˇ 最新更新:2011…07…15 13:16:54

  白思华急不可耐,巴不得就到那边玩耍,在园中候着姑母派轿来接,不多时果然来了一顶青衣小轿,说是姑奶奶派来接白思华的。白思华吩咐丫头们随后来,自己慌忙先自上轿去了。才走一会,先前来的丫鬟又领了一乘轿子前来,说道:“老太太立等白姑娘相会,快请上轿。”白府的人回答:“姑娘刚才不是已经去了吗,怎么又派轿来接?”丫鬟道:“只有我同这乘轿子,哪里还有什么轿子?”白府的人大惊,慌忙四下寻找,哪里还见白思华的踪影,只得即刻通知白玉阳,并写了状纸,告到金陵府。李羚皑看到是白府的案子,不敢怠慢,散布公差捕快寻查白思华的踪迹。白府也自出一百两纹银悬赏奖励报信者。
  那边白思华上了轿后,只见轿夫四足并举,行走如飞,心想不过顷刻就到的路,怎么走得如此慌忙?转念一想,可能轿夫这样走惯了,也就不以为意。及至她抬眼看时,却发现此行走的不是去姑母家的正路,已经迷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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