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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公主-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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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三又禁不住脸红了,责骂道:“呸,死丫头,你要是累着了,陈旭飞不是也一样着急吗?”
  刘紫玉的眼圈忽然红了,哽咽着说:“我一点也不累,巴不得多一点时间陪伴母亲。昨天我回到房中,看到从前的家具衣物仍一并安置着,就仿佛我从来没有离开过似的,心里难过极了,这才意识到我当初不经母亲同意就擅自跟旭飞跑了是多么不负责任……”
  说到这儿,刘紫玉停了下来,擦干眼泪笑道:“好了,不说这些了。你赶紧回去吧,换我来照看母亲。”
  三三见刘紫玉态度如此坚决,未再表示反对。回到房中,和刘青台刚说了几句话,忽然感觉累得像散架了一样,有气无力地对他说:“青台,可不可以再帮我把洗澡水烧好,我困了,想睡觉。”刘青台应了声“好”,出门唤胭脂进来照应。三三泡在盆中时都几乎睡着了,胭脂匆忙伺候她洗完,让她到床上去睡,自己轻手轻脚地收拾东西。也不知睡了多久,刘青台忽然钻进她的被子里来,一翻身将她覆在了身下。
  “青台,你不是说今天不碰我的吗?”三三迷迷糊糊地问。
  刘青台大笑起来,在她唇间温柔地吻了一下:“傻丫头,那你也信吗?我骗你的!”

三公主》刘凌嫣 ˇ谁是鸟鸟ˇ 最新更新:2011…08…15 13:00:00

  刘母在那年的春节到来前溘然长逝,过世前一直念叨着最大的遗憾是没能抱上孙子。刘青台操持了一场方圆百里最体面的葬礼,仅刘母所用棺材的价值就超过千两银子,还请了近百名和尚道士在家日夜念经。三三不知道是操劳还是悲伤,终日像感冒了一样,吃什么都觉得寡然无味。这天她在院中站了一会儿,忽然觉得和尚的念经声格外嘈杂,便一个人悄悄回房了。刘青台跟进来问:“三三,你的脸色怎么这么差?”
  三三说:“我没事,就是有点累。”她扬着脸问他,“你怎么不在前厅招待客人?”
  刘青台挨着她在床上坐下,将她拥在怀里道:“我看见你一个人进房了,担心你不舒服,所以过来看看。”话音未落,他忽然感觉她在自己怀中发起抖来,不禁吃了一惊,低头看着她问,“你怎么了,三三?”
  “我好冷……”三三冻得牙关打战,说话都不顺溜了。
  刘青台用自己的脸颊贴了贴她的额头,又摸了摸她的手,发现全部都冷得像冰一样,连忙把床上所有的被子都扯过来盖在她身上,她却还在打寒战。刘青台又急又忧,责怪她道:“是着凉了吗?我让你多穿一点的!”
  三三渐渐安静下来,将覆在身上的被子全部推开,欢快地宣布:“我好了。”
  刘青台难心置信地问:“你说什么?”
  “我真的好了。”三三说着,敏捷地从床上跳了下来。为了证明自己已经好彻底了,她还在刘青台面前活动了一下筋骨。刘青台哭笑不得,阻止她道:“好了好了,你还是安安静静地休息一下吧。要不要我请林先生过来看看?”
  三三说:“我没事。你赶快回去招呼客人吧,不要让人家说我们没有礼数。”
  刘青台笑道:“旭飞在前面招呼着呢。你放心,客人们很高兴,都夸这是他们见过办得最风光的葬礼。”
  三三说:“那就好,他们高兴我就高兴了。”
  刘青台随即柔声道:“你高兴我就高兴了。”
  三三一怔,没有想到在这么忙碌的情况下,他还牵挂着自己。但一想到他那声“燕子卿卿”,又觉得如鲠在喉,所有这一切不过是虚伪的假象。她坐直身体,对刘青台淡淡地道:“你快去吧,何必管我。”
  她的冷淡突如其来,却被刘青台敏锐地捕捉到了,心里不由自主地刺痛了一下,脸上却仍不动声色地说:“好,那你坐会儿,我马上叫胭脂过来陪你。”
  整个葬礼期间,三三无论是身体还是心情都古里古怪的,对刘青台简直有点抹面无情,前一秒和若春风,后一秒又可以肃若冰霜。刘青台对她采取了退让的态度,尽量避其锋芒,曲意奉承,让她满腔的怒火无处发泄。就这样闹到刘母出殡时,送葬的队伍浩浩荡荡,有如压地银山一般。三三见刘青台神情凄惶,一身孝服空空荡荡地套在他瘦削的身上,这才意识到在这种情况下再和他闹矛盾是多么的不合时宜。刘青台哪里知道她的心病,见母亲下葬后她又忽然乖巧了起来,只道是她那一阵坏脾气过去了,心中庆幸不已。
  眼看会试的时间已近,陈旭飞提出想携刘紫玉返回金陵。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刘青台与他惺惺相惜,外出置办了大批的礼品,让他们带回金陵给家中的老人尝尝。刘紫玉夫妻离开的那天早上,刘青台早早起来帮着收拾东西,进房时发现三三醒了,正躺在床上睁着眼睛发呆。刘青台笑着问:“是我把你吵醒了吗?外面正下大雪,你就不用出来了,再躺在床上睡会儿,我送了他们马上就回来了。”
  刘青台说完走了出去,才迈了几步,忽听身后传来“咚咚”的脚步声,疑惑地回头一看,见是三三只穿着一身单衣,打着赤脚撵了出来。三三见他停了下来,赤脚踩着满地的雪扑到他怀里大哭道:“青台,不要走,我害怕。”
  刘青台又爱又怜,抱起她重新送回床上,帮她掖好被子。“三三,你怎么了?我不过送送紫玉他们,转身就回了,你怎么伤心成这样?”他问,心里满是不解。
  三三哭着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挺难过的。”
  刘青台愧疚地说:“都是我不好,这段时间太忙了,以至于冷落了你。等把紫玉他们送走了,我一定好好地陪你。”
  三三的眼泪流得更凶了,但嘴上却轻轻应了声“好”。刘青台一言不发地看着她,知道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但她却不愿意让他分担。想到刘紫玉二人还在前厅候着,他无法继续耽搁,对她说:“你好好睡吧,不要到处乱跑了。我送了他们马上就回。”说完匆匆离开了。
  三三在床上继续躺了一会儿,估摸刘青台他们走远了,飞快地起床洗漱,用过早餐,然后在房中翻箱倒柜地收拾东西。胭脂跑进来吃惊地问:“夫人,你要做什么?”
  三三一边收拣一边回答:“我要出去一趟。”
  胭脂继续追问:“你一个人要去哪儿?老爷知道了要生气的!”
  三三说:“他不会生气的,因为我再也不会回来了。”说这句话时,她只觉得心如刀割,眼泪“扑哧扑哧”地落了下来。
  胭脂怔怔地看着她道:“你上次离开是因为老夫人,如今她人已经不在了,你为什么还是要走?”
  三三耐着性子回答:“正因为母亲已经不在了,我该做的事已经做完了,所以到了离开的时候了。刘青台那么优秀,一定能够找到比我更贤慧美丽的夫人。”
  胭脂坚决地反对道:“不行,你要是走了,老爷回来责罚我怎么办?”
  三三抬头看了她一眼,像上世一样回答她:“好,那你跟我一起去。”
  三三怕刘青台知道她的行踪,没有用刘府的马车,加上胭脂不会骑马,二人只得步行上路了。此时大雪纷飞,路上满是泥泞,又湿又滑,三三刚刚走出村子就摔了好几跤,衣服全部湿透了。胭脂惊慌地道:“夫人,我们还是回去吧。你就是要走,也得挑个天气好的日子走啊。”三三倔强地说:“不行,你要回去自己回去。我今天如果不走,势必打草惊蛇,今后就再也别想跑掉了。”胭脂无奈地道:“那算了,我还是陪你一起走吧。”她俩又相互搀扶着跌跌撞撞地走了半里地,才邂逅了一辆拉柴进城去卖的牛车。三三跟赶车的老汉说了几句好话,主仆二人爬了上去。直至下午未时,她们终于到了县城。
  三三带着胭脂找了家客栈住下,吃了两个从刘府带出来的馒头充饥,这才感觉自己累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她有气无力地对胭脂道:“我们现在需要出去购置一些生活必需品,还得雇辆马车送我们回金陵找我的朋友,可是我现在已经累得没力气了,你可不可以帮我跑一趟?”
  胭脂点头说:“我即刻就去办。”
  三三羞愧地道:“辛苦你了。我从前身体挺好的,不知为什么最近总是觉得疲倦,看来是休息少了。”
  胭脂说:“夫人放心,你在客栈安心睡一觉,醒了我就回来了。”
  胭脂走后,三三爬到床上,很快就进入梦香。不知睡了多久,她忽然又冷得发起抖来。恍惚看到眼前有一个人影,她以为是胭脂回来了,嘴里含糊地叫了声:“胭脂,我好冷。”那人一言不发地扯过一床被子覆在她身上。她继续发了一会儿抖,还很凶猛地咳了几声,然后就又睡着了。
  她再次醒来时,发现房中空无一人。等她穿好衣服,胭脂才提着一个大包袱进来了。三三奇 怪;书;网地问:“咦,你怎么才回啊,刚刚跟我盖被子的不是你吗?”
  胭脂说:“盖什么被子?夫人想必是做梦了吧。”
  三三不想纠结于这个问题,问她道:“马车雇好了吗?”
  胭脂回答:“雇好了。”提起包袱吃力地放在桌上。
  三三看着那个硕大的包袱笑道:“你准备得可真充分啊。我们立刻就出发,回金陵去投奔我的朋友去嘞!”
  胭脂问:“不休息一晚再走吗?”
  三三说:“哪还能休息呀?一休息又让刘青台把我们抓回去了,那就前功尽弃了!”
  胭脂说:“夫人教训得是。”领着三三坐上了马车。马车稍一颠簸,三三就又犯困了。胭脂倒是精神抖擞,对三三说:“你靠在我肩上睡一会儿,看到了客栈我叫你。”三三依言偎在她肩头睡了。她在马车中睡不安神,醒了无数次,每次一醒就问胭脂:“到了没有?”胭脂答:“没有,夫人再睡会。”她就又睡了。也不知走了多久,胭脂忽然推醒她说:“夫人,快醒醒,到了。”
  三三揉了揉眼睛,头重脚轻地掀开马车门帘。此时天已经黑了,但天色在雪光的映射下仍然明亮。她正准备往外爬时,一双大手忽然将她抱了起来,轻轻地放在了地上。三三吃了一惊,扬头看时,见那人正是脸色铁青的刘青台,而她此时正置身于刘府的院子里。可笑她忙活了一整天,居然又回到了原地!
  三三气得大吼了一声:“胭脂,你居然敢骗我!”
  胭脂吓得“扑嗵”一声跪倒在地上,哭着哀告道:“求夫人恕罪!”
  刘青台没好气地说:“你不要怪她,是我要她这么做的。”他转头对胭脂道,“胭脂,这里没你的事了。你去帮我把林先生请来,就自己回房休息去吧。”
  胭脂答应了一声去了。刘青台看着三三无奈地道:“烈女子,你不冷吗?走吧,不要站在外面了。”说完伸出手想来搀着她,却被她一掌推开。她噘着嘴径自冲进了宅子,找了个椅子坐下生闷气去了。刘青台跟在她身后缓缓地踱了进来,一言不发地站在一边。两人默然相对了半晌,林修真急匆匆地赶了进来,大声责问道:“怎么,三三又跑了吗?”
  三三二人都没有接他的话茬。林修真冲到三三面前怒气冲冲地道:“常言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今天就以你师父的身份教训教训你!你到底为什么总是要一而再、再而三地跑?你知不知道你上次走了之后青台有多伤心?你知不知道你婆婆一个人在家里住着时,天天以泪洗面?你还口口声声说你来 自'炫*书*网'比我们更先进的世界,难道那个世界就盛产像你这样不负责任的人吗?真是人心不古,一代不如一代!”
  三三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气急败坏地跺脚大叫道:“一代不如一代又怎么样?我恨不得刘青台死了才高兴呢!”
  林修真简直要气疯了,扬手扇了她一耳光。三三只觉得眼前一黑,就不争气地昏了过去。刘青台大惊失色,抢前一步抱住了她下坠的身子。躺在他怀中的三三面无血色,气若游丝,刘青台只觉得心如刀绞,向林修真道:“林先生,你不要怪三三了,都是我不好,伤了她的心,所以她到现在都不肯原谅我。”
  林修真也吓了一大跳,惭愧地说:“我并没有下重手,哪知道她这么不经打。说轻了她不听,打重了她又受不了,这可如何是好?”
  刘青台将三三轻轻安放在床上,回头对林修真说:“让您费心了,还是由我来慢慢劝她吧。她最近身体状况很差,今天在客栈盖了三床被子还咳了半天,冷得发抖。我很担心,所以请您过来帮忙看看。”
  林修真道:“解铃还须系铃人,现在也只能靠你自己了。”边说边将手搭在三三的脉上,脸上随即出现了古怪的表情。
  刘青台心一沉,提心吊胆地问:“怎么了?”
  林修真笑着安慰他:“别担心,是好事——你夫人怀孕了!”
  三三醒来时,看到刘青台正坐在床边微笑地看着她,眼睛里写满了柔情。三三痴痴地看着他,恨不得在他温柔的视线里死去。刘青台柔声问:“你渴吗?”
  三三点点头,想自己起身去倒水。刘青台拦着她说:“你不要动,让我来吧。”走到案边用最优雅的姿态给她兑了一杯温水,亲手送到她的面前。三三在旁边又看呆了,连水都忘了伸手去接。刘青台在她眼中读到了自己最想要的东西,本来就很愉快的心情又奠定了更坚实的根基,含笑问道:“三三,你怎么了,需要我喂你喝吗?”
  三三羞愧地接过茶杯,仰头就往嘴里灌,不防被呛到了,咳得面红耳赤。刘青台忍住笑,轻拍着她的背说:“慢一点,没人跟你抢。”三三叹了口气说:“我这是人倒霉了,喝凉水也噤牙。”
  刘青台笑了一下,从她手中接过杯子放到一边,忽然转头看着她一脸严肃地问:“三三,回答我一个问题,一定要说实话——你这次到底为什么要走?”
  三三圆睁着清澈地眼睛望着他问:“你自己不知道吗?”
  刘青台愁眉苦脸地说:“我真不知道。你就是让我死,也要人死得明明白白才好啊。”
  三三把头扭到一边回答:“你这人,表面上看起来很深情,其实滥情得很!趁我跟你分居那段日子,你瞒着我跟别的女人上床!”
  刘青台莫名其妙地问:“我什么时候跟别的女人上过床?”
  三三转过头瞪着他道:“你还不承认!那次在琼林苑,你躲在小黑屋里跟尉迟燕……你当我不知道!”
  刘青台一怔,随即失笑道:“我跟尉迟燕,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三三的脸一下憋得通红:“那你就别管了,反正我知道就是啦。”
  刘青台看了她一眼缓缓道:“三三,我跟你分居期间,只跟一个女人上过床,那个女人不就是你吗?”
  三三面红耳赤地说:“你乱说什么啊,那怎么会是我呢?”
  刘青台反问:“为什么你觉得你换了身衣服,化了浓妆,光线又比较暗,我就会把你错认成尉迟燕呢?”他忽然一把将她抱在怀里,咬牙切齿道,“你就是烧成灰我也认得你,从我十岁时起就从来没有错认过!”
  三三不服气地说:“可你当时口里明明叫的是燕子卿卿!”
  刘青台不以为然地回答:“哎呀,你那天不是正生我的气吗?我要不那么叫,哪里还做得成啊。”他呵呵笑了起来,“你就为这件事气了这么久啊?我真服了你了,我还以为你当时就知道了呢!”
  三三明白了事情的真相,软软地偎在他的怀里傻笑起来,第一次发现其实什么也不用做,就这样和他呆在一起就感觉幸福得不得了。刘青台又缓缓教训她道:“你怀孕了,马上要做大人了,今后一定要懂事一点,给你的孩子树立一个良好的榜样,知道吗?”
  三三爽快地答应了一声。刘青台又提议道:“我们的这个孩子无论是男是女,今后小名就叫鸟鸟。”
  三三心念一动:“为什么要叫鸟鸟?”
  刘青台回答:“因为鸟不管飞得多远,最后总能飞得回来。”他将她搂得更紧,知道自己此生再也不会将她松开。
  三三此时才恍然大悟,为什么她会被困在这里回不去了。原来三次送她到这里来的鸟鸟,居然就是她和刘青台的女儿。如果她不嫁给刘青台,怀上他们俩的孩子,世界上也就根本没有鸟鸟这个人,那边又哪有鸟鸟接她回去呢?

三公主》刘凌嫣 ˇ鸟鸟的棍子ˇ 最新更新:2011…08…15 20:00:00

  送走了刘紫玉夫妇后,刘青台兑现了他的诺言,终日在府中陪着三三,小两口恩恩爱爱,形影不离。三三以为这样的幸福生活可以无限期地继续下去,哪知才过了一个多月,京城那边就传来圣旨,宣刘青台即刻进京接任告老还乡的高梓。三三一想到他这一去必定又像上世一样忙,几乎很少有时间在家里呆,不禁心中不悦,建议道:“我们可以不理张容璨吗?”
  刘青台沉吟着回答:“一般父母去世,子孙要在家守制三年,做官的也必须离职回家守孝。如今皇上明知我母亲刚刚过世,却下旨让我回京赴任宰相之位,估计躲是躲不过的。”
  三三不言不话,过了半晌才噙着眼泪问:“你这次准备坐船去金陵,是吗?”
  刘青台看着她的泪眼,笑了一下将她轻轻拥入怀中:“是啊,坐船要舒服一点,反正我也不急着就任。”
  三三嘱咐说:“你一个人在外面万事都要小心,还有一定要记住,千万不要从水里捞一些莫名其妙的女人起来,否则被我知道是不会善罢干休的,到时候绑了你的姑娘就跑了,叫你这辈子都别想见鸟鸟。”
  刘青台失笑道:“你真是挟天子以令诸侯。别瞎说了,我不是一个人,你随我一起去金陵。”
  三三疑惑地问:“你要带我一起去赴任?”她记得上一世他是一个人去的,收拾妥当后才来接的沈英。
  刘青台回答:“当然一起去了。你还怀着身孕,我把你一个人丢在青城怎么放心呢?”
  三三听了他的话忍不住把头埋在他怀里窃笑,心想看来他待自己还是较别的女人不同,实在是太好了。
  自那日起,刘青台开始收拾东西,前后用了近两个月才举家迁到金陵。果然如三三所料,刘青台连家都没顾得上收拣就忙碌起来,每日早出晚归,几乎只在家睡个觉就又跑了。三三为让自己充实起来只得没事找事,带领仆从一面整(www。fsktxt。com)理从青城带过来的家什,一面修剪那片广阔的花园。这日她正呆在园中看花匠给花浇水,忽然看到花丛中有一个银色的东西在阳光中闪了一下。
  “那是什么?帮我拣过来看看。”三三对站在她身后的胭脂说。
  胭脂答应了一声,轻快地走过去拾起那个东西,走过来递给三三。三三仔细端详,发现那是一根棍子,和鸟鸟每次送她来时用的那个几乎一模一样。这根棍子怎么会突然出现在相府的后园中呢?三三百思不得其解。她学着鸟鸟将棍子晃了一下,一件更令人惊异的事情发生了,棍子上居然浮现了几个无序的数字!
  三三记的很清楚,刘青台在纸上写了“老来多健忘”几个字那次,她回到现代就曾仔细研究过鸟鸟的棍子,可是她确定那时棍子上是没有数字的。三三心中大奇,快步回到房中想立即解开棍子的奥妙,可是忙碌了一下午仍然一无所获,那些数字时而有时而没有,更谈不上有何规律可循。直到刘青台推门进来时,她还坐在烛光下对着棍子冥思苦想。
  刘青台目示胭脂离开房间,悄悄踱到她身后轻声问:“三三,你在做什么,怎么还不休息?”
  三三正对着棍子发呆,猝不及防有人喊她,吓得惊叫一声。刘青台连忙搂着她的肩柔声抚慰道:“别怕,别怕,是我。”
  三三回头看清是他,这才微笑着回答:“你看我今天下午在园子里找到什么?”她将手中的棍子晃荡给刘青台看,“这就是送我到你们这里来的东西。有了它,我就可以顺利地回我原来的地方了。”
  刘青台疑惑地将棍子接了过来,那东西一到他手上立即又零零碎碎地闪出几个数字。他问:“这是什么?”
  三三瞟了一眼回答:“这是阿拉伯数字,其实是印度人发明的,我们那儿计数都用它。这东西有时候有,有时候又没有,我研究了一下午也没能掌握规律。”
  “你现在怀着身子,没事就多吃点东西,多在床上躺躺,不要做这些太耗费精力的事情。”刘青台一面说,一面将棍子纳入袖中,“棍子我给你拣起来了,有需要时再还给你。”
  三三眼睁睁地看着他将棍子夺走,心知它的命运将和自己从现代带过来的金条一样,她此生恐怕再也没有机会见到了。看来他还是不信任她,深怕她真的绑了他的姑娘闷声不响地消失了。她笑了起来,又在心里小感动了一下。
  王海洁和秦幻琪听说他们夫妻回金陵了,挑了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过来看三三。王海洁一见三三就惊呼:“三三,你怎么忽然长这么胖了?”
  三三不以为意地回答:“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女人怀孕了不都会长胖的吗?”
  王海洁问:“你怀孕有几个月了?”
  三三说:“五个多月。”
  王海洁再次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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