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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炎内-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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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然颤动了一下。
苏君炎啊。
你还真是……不断的给我带来惊喜啊。
他不再笑了,也不再说话了,他在那一刀来的路上,表情凝重,眼眸里浮现出了太阳的徽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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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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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五节 【我还有很多梦想啊】
“我是王。”
雨夜之中。
路西菲尔第一次露出了无比严肃认真的表情。
因为他感觉到自己王的地位被挑战了。
如果凡人的刀锋,足以伤害到王的躯壳。
那么王的底线就被触碰了。
王可以仁慈,可以微笑,可以宽容,可以友善,甚至可以忍让。
却绝对不能容许有人胆敢攀爬上他的王座。
这个时候,他就要用王的权柄,去惩罚那大胆的凡人。
他的眼眸中,浮现了太阳的徽记。
他的身后,浮现出了他的门。
那是一轮,巨大的,太阳。
当那一轮太阳升起的时候,四周围所有的雨水都收歇,黑暗退散。
整个中央王城从黑夜到了白天。
而路西菲尔就站在那一轮太阳的面前,面容威严。
威严地看着那胆敢举着刀锋朝着他冲来的凡人。
苏君炎。
他的人,他到刀。
那看似简单软弱,却绝对危险到了极点的一刀。
他在阳光下缓缓前行,好像下一刻就会停下,体力不支,被王的威严威慑。
可苏君炎这一刀,真的太简单了,一点都不复杂。
就是简单到了,一定要砍到路西菲尔那么简单。
无论狂风暴雨,无论烈日灼心。
这种坚持,终于激怒了王座上的王,他伸出了一根手指,指向了苏君炎。
于是所有的阳光都收拢到了他的指尖。
却不是化作了之前的那一点指尖的火光,而是变成了一道直射的烈阳,直接犹如一道暗夜里的审判一般,冲向了那个不知好歹的凡人。
中央大陆有句古话,叫做阳光猛烈,万物显形。
苏君炎就在这猛烈到了极点,仿佛随时都有可能会燃烧起来的阳光里,变得纤毫毕现。
他的面容,他的神情,他握刀的姿势,他的皮肤,他的毛孔,他每一个呼吸所牵动的肌肉。
以及,他这一刀,简单到了极点的一刀上的所有组成部分。
路西菲尔这一道光,只直接用他超越了苏君炎的强大法则,解析了他这一刀上的所有。
只要被他发现一个破绽。
那么,就算苏君炎这一刀再简单,也会被这一道阳光轻易地蒸发成空气。
因此,他变得更加谨慎。
就连那些原本就在蚩尤刀上紧闭的眼眸,也在阳光下收缩的更加厉害。
像是害怕只要露出一丁点的余光,就会被那阳光瞬间蒸发。
唯一不变的,可能就是,苏君炎,他,还在,前行。
一步一步,这一刀,还没有,结束呢!
因为这一刀,还没有到达终点啊!
“苏君炎……”看着还是在朝着自己走来的凡人,王在王座上发话了,“你知道我平生第二件遗憾的事情,是什么吗?”
当然没有人回答他这个问题。
没有人知道。
也没有人能够回答。
苏君炎还在往前走着。
只有路西菲尔一个人站立在高天上,看着这个世界。
他显得有些落寞,又有些孤独。
然后他轻声说:“要有光。”
要有光。
这句曾经由这个大陆上近百年来最传奇的人物说出来的话。
也是那么的简单。
因为那个人,同样是一个无比简单的人。
他说要有光,就一定要有光。
除了光以外,其他的一切,黑暗也好,逆行的刀锋也好,不屈的意志也好,都不能存在了。
一瞬间,那炽目的阳光,变成了最为纯粹的光,那光尽数拥抱向了苏君炎,一下子,就似乎要把淹没了。
那一刹那,苏君炎想起了第一次见到光王海因里希的时候,他的双眼。
他忽然明白了路西菲尔说的他这一生第二件无比遗憾的事情是什么。
然后,他想起了更多的东西,在那要净化一切的光里。
他想起了自己的小时候,在桐木城的生活,那些雨天走过长街的寂寥,桐叶落下时秋日的午后。
母亲的手,模糊的笑脸,父亲坐在背阳的房间里擦拭他心爱的弧刀。
接着是那个下午,血色的一切,父亲挥刀斩首了母亲。
流浪,一双粗糙又冷厉的双手,师傅的救助,传授,辛苦的练刀,一眼望不到头的草原。
师傅死去,中央王城,师兄,魔动力武装,黑暗里的杀戮,北风冻原。
命中注定的相遇。
那个叫奥莉薇亚的女孩。
那些一起在雪原上取暖的时光。
魔龙,师叔,又是杀戮的雨夜。
不祥之人。
一切的一切,他的一生,都在这仿佛要洗涤一切的光被不断回放,又强行塞进他的脑海里。
那种精神压力,足以让大部分瞬间崩溃。
但苏君炎在那梦里已经习惯了,他像是个过路人一样看着自己的一生。
被不断冲刷,挤压。
可这还不够啊,那光啊,不仅仅是在冲刷着他的精神,也是在冲刷着,他的肉体!
那光太强烈,就算是苏君炎以魔龙的血肉做基石,浇灌了始祖的鲜血的身躯,也抵挡不住那太强的力量。
他感觉到了全身都在刺痛。
连带着他手里握着那一把刀,也仿佛感觉到了主人的痛苦。
在那强光里,发出了低低的哀鸣。
真的要不行了吗?
到此为止了吗?
心爱的女孩就在身后,就等着被打败以后,看着别的男人带着她走进婚姻的殿堂吗?
从此再没有那些相拥,轻吻,生活很久,很久的时光了。
不甘心啊!
光在越来越强烈,阻力越来越大。
它更是一场考验,一场磨练。
苏君炎人生里,最后的磨练。
它把一切的,他这二十多年来的苦难,犹如枷锁般捆缚在他的身上。
要一点点的,把他在这光里,彻底磨成粉末。
随着那些故事,一切飘散在尘埃里。
可是……
可是。
可是!!!
不行啊!!!
我啊!!!
我啊!!!
“我啊!!!”苏君炎发出了无比嘶哑的低吼,他的眼眶仿佛要像是火山一样喷发开来,它的刀,和他一起发出了最后的嘶吼——
“我还有很多梦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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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
写出最后一句的时候,百般滋味。
过了青春年少的热血,却还是有许多声音在血管里吼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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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六节 【一片黑暗】
蚩尤。
是苏君炎手里的那一把刀的名字。
也是一种传说中的生了很多眼睛的无面怪物的名字。
无面的怪物住在深渊里,洞察着世界。
等到整个世界被欲望,谎言,恐怖,死亡支配的时候,它就会从深渊里升起,睁开眼睛,放射出光芒,净化这个世界。
因此,它也是末日的代名词。
而如果,当整个世界,本身就即将破碎,毁灭的时候。
它也会从深渊里升起,睁开眼睛,放射出光芒,将人世间的种种欲望投射出来,复苏一切。
它也同样是希望。
现在。
苏君炎的世界,就要毁灭了。
在绝对的光的世界里。
光将要吞没一切,他的梦想,欲望,挣扎,过往,爱情,他的肉体,皮肤,血管,毛孔,骨肉,灵魂。
所以它和苏君炎一起低吼。
它不想被毁灭,它还有很多的梦想。
苏君炎也是。
所以它睁眼。
在万千的强光里。
它放射出矛盾,虚伪,狡诈,善变,高傲,幸福,善良,美好,它放射出一切的光。
那光暂时抵御住了更为广大的强光直射,它让苏君炎获得了喘息的时机,也让他那被无限压迫的身体获得了一线生机。
仿佛感觉到致命的危机,那些平时互不统属,各自为阵的力量,黑炎之力,血杀之气,以太的力量,始祖之血。
在这一刻,在这巨大的足以吞没一切的光的笼罩下,开始急速地融合,交缠。
苏君炎感觉到脱胎换骨的变化,在一秒钟内。
他感觉到自己的骨肉,皮肤,血管,在一遍遍地被不知名的液体,气体,又或者别的什么冲刷。
他感觉到自己的精神,灵魂,好像进入了一个新的世界。
他那空荡的只有一只凤凰在游离的精神世界,和一个如同海潮一样的数据世界,瞬间接合。
一刹那,他感觉到无数的片段,信息,资料,在他的神经上不断地碾压来,碾压去。
他却没有感觉到任何的不适应。
他只觉得充实。
完全的充实。
他那原本广阔无边的精神世界,被彻底的填满,那里猛然间出现了一片片的,高大的,茂密的,望不到头的桐木之林。
燃火的凤凰在林中欢叫。
那一刻,他感觉到,他彻底的,完全地掌握了以太,而不是如同之前一样,只是一种变相的相互寄生。
下一刻,他感觉到自己体内的力量仿佛弱了很多,没有往日的澎湃,可也没了那种不可遏制的感觉。
他完全的,彻底的,可也掌握那些力量了。
一下子,好像连握刀的手都轻松了很多。
那些强袭而来的光,也没有了那么大的阻力。
他抬起头,蚩尤刀上的那些眼眸释放出来的光,已经到了最后的极限。
很多眼睛,已经在光下彻底的破碎,流血。
蚩尤刀不行了。
可是苏君炎,已经获得了新生。
蚩尤刀是希望,苏君炎也是希望。
希望是无限的。
“嘭——”幽暗的火焰悄无声息地在那些坏死的眼睛上燃起。
最后所有的眼睛,都开始燃烧起幽暗的火焰。
那火焰是漆黑的,又不像是火焰,像是粘稠的血液,冰冷的钢铁,怒意的杀机。
它们幽幽地抵御着漫天的光,轻柔,却绝不退步。
苏君炎朝着路西菲尔看了一眼,直视着他的眼睛。
这是他第一次直视路西菲尔的眼睛。
只看了一眼,他就知道了。
“我看到了,我知道了。”他说。
说完他就开始踏步。
光已经无法再阻止他了。
在光耀到了极点的王座前,他已经不是那个逆光而行的凡人了。
他更像是一个踽行在历史的风尘里的旅人。
他看到了过去,预见了未来。
他来到了王的座前,审视着他,告诉他:“我终将斩下你的头颅。”
这一刀,穿越了无限的强光,终于来到了,路西菲尔的面前。
他看着苏君炎,他的眼睛,那一双,深邃的好像是万古星空的眼眸,问:“你看到了什么?知道了什么?”
没有回答,只有一刀西来,带着无穷的幽暗的火焰。
那一瞬间,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很冷,好像是又回到了那个虚空里的夜晚。
格伦西亚。
阔大的议事大厅里。
似乎还有温暖的,昏黄的灯光亮着。
坐在他身边的,正在翻看着手里的一本古老典籍的魔种教父霍恩海姆,抬了抬眼镜,看着刚刚推门进来的光王海因里希说:“一个交易。”
什么样的交易?
让光王将力量本源注入他的身体,永远地留在那个大厅的交易。
虚与委蛇的交易。
当光王借着传输力量的瞬间,将他推走,大喊:“路西菲尔,我的孩子,快走!”
然后陷入苦战的时候。
他应该是做梦都不会想到。
他会回头吧。
当汹涌的火焰穿入那个无私的老人的躯体,路西菲尔感觉到这个被他称作老师的伟大王者在一点点的死去的时候。
他感觉到浓重的后悔,以及一丝莫名其妙的舒畅。
好像绑缚在身上的那许多年的枷锁,被松开了。
被他自己给,亲手打破了。
他亲手杀死了自己的老师,窃取了他的力量。
那原本属于光王的王座。
最后的最后,他想起那个看起来无比温润的异族笑着对自己说:“做得好,殿下,哦,不,以后该称呼您为陛下了吧?”
“我们下次再见。”他鞠躬退场。
路西菲尔觉得冷,还有,**********对不起。”他抱着光王的将死的身躯,低声道歉。
善良的老人却笑着原谅了弑师的年轻人,他用最后的力气拍了拍路西菲尔的手,说:“没关系的,孩子。”
为什么这个世界上会有这么无私的人?
他愤怒,又失落,手里仿佛又触摸到了那个老人越来越凉的身躯。
老师……
他想要抓住那个老人的手,却最终什么也没有抓住。
他的眼前……
一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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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更。
食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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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七节 【挑战狮王的幼狮】
路西菲尔最后看到的东西是。
一片望不到尽头的墨色森林,一只正在朝着它飞来的漆黑如炎的凤凰。
然后他就发现自己冲天而起了。
他看到了天空,正在慢慢变暗的天空,似乎又要下雨了。
“咚——”一颗头颅掉在地上的声音。
足以焚毁世间一切的太阳之门发出了不堪重负的破碎声,那些印刻着太阳徽记,光之纹路的地方,都产生了巨大的裂痕。
太阳陨落了。
黑夜重新降临。
大雨落下。
死寂。
死一样的寂静。
因为路西菲尔,死了。
王死了。
根本就没有人可以接受的一件事。
再疯狂的人也不敢想象,刚刚登临王座的新王,就在这样不起眼的雨夜,被一个绝对不可能的人,斩杀了。
砍下了头颅。
路西菲尔无头的身体无力地朝后倒去。
这个身前赞誉无数,风光无限,荣耀辉煌的男人,死了,也就是死了。
和别的人没什么区别。
持刀的男人在他的面前落下,用刀拄着地面,死命地喘息。
他做到了。
苏君炎,你做到了。
他累得只想倒下。
可他还不能倒下,还有更多的事情等待着他去做。
他站起了身。
就在那个瞬间,他站起来的瞬间,整个凯旋广场变得热闹非凡。
也变得杀气遍布。
无数的人,从黑暗里显露出了自己的气息。
那都是,预先埋伏在一边,随时准备出手保护路西菲尔的人。
但还是没能来得及,一切发生的太快了,快得没有人能反应的过来,就结束了。
最重要的是,根本没有人想到路西菲尔会败,更不可能死。
路西菲尔,本身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强的几个人了啊。
能够杀死他的人,几乎就不存在了。
偏偏,在这个夜晚,来了一个。
所有人都疯狂了,在路西菲尔的头颅被斩下来的那一刻。
没有人知道该怎么回去跟那个像是火山一样的老人做交待。
只能杀了他吧,杀了这个年轻人,把他的头颅一起带回去,才有机会活命吧。
还好,他似乎也已经没什么力气了,应该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地把他给杀了吧。
要快!
绝对不能让其他人抢先了。
大家都是这个想法,黑暗的雨夜里不断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
每个人,都想杀了苏君炎。
这就叫举世皆敌吧。
苏君炎感受着那些如同海潮一样的气息,笑了起来。
那条河流,又来了。
它横亘在他的面前,必须要跨过去,才能到达彼岸啊。
那就……
跨吧!
苏君炎起身,拔刀。
黑色的火在雨里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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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钟以前。
庞贝家族。
火山岩大厅。
门打开。
走进来的人,是温宁顿。
一个情理之中,又意料之外的人。
亚尔斯看着他,笑了起来,说:“居然是你。”
“是我,议长大人,今夜中央王城多风雨,我担忧您的安危,特来保卫您的安全。”温宁顿这一番话说的不卑不亢,又完全体现了一个后辈和下属应有的忠诚和心意。
实在是毫无破绽,叫人不能说出任何的问题。
可他在这个时候,孤身一人来到庞贝家族,却又是一个最让人生疑和最大的破绽。
温宁顿平日里不是高调的人,一直在军中勤勤恳恳,也就经营着自己的那一亩三分田。
也不去攀附最当红的势力。
他本身是雷斯菲尔德家族的第一顺位继承人。
先不说,他肯定做不出来,像是跑来向亚尔斯献媚这种事。
最重要的是,亚尔斯是什么样的人,他再危险,也绝对不需要温宁顿来保护。
可温宁顿就是来了。
亚尔斯也见到了他。
这就是一种无声的,两个人之间不能言说的,讳莫如深的,默契。
让步。
试探。
一如今夜外面大的笼罩了整个中央王城的雨。
“坐吧。”亚尔斯当然不可能在一个后辈面前落了下风。
更何况,这还是一个,平日里根本没什么机会进入他的视线的,好像很平凡很普通的后辈。
尽管,他完全不知道这个年轻人,今夜来此,到底有着什么倚仗。
他的后面到底站着什么样的人。
“是你的父亲来让你来的?”亚尔斯随口问了一句。
也是一个试探。
温宁顿的父亲,亚尔斯已经没什么印象了。
在雷斯菲尔德家族的上一代老家长,那个和亚尔斯平辈的还算有点本事的家伙不幸英年早逝以后。
他的目光就没有怎么放在过这个家族身上。
他们一直靠着世代的积累,在中央王城这个大斗场里苟延残喘着,和其他大多数的人一样。
所以当温宁顿,这个雷斯菲尔德家族的新鲜人坐在他面前的时候,他有种不真实的错觉。
什么时候中央王城又多了一股,他所不知道力量了吗?
他努力去回想温宁顿那个平庸的父亲的长相,却还是想不起来。
更被提他可能做过什么能让人记得住的事情了。
“不,是我自己来到这里的,议长大人。”温宁顿还是保持着年轻人应有的谦逊。
“那么,好吧,多谢你了,温宁顿。”亚尔斯笑了笑,也许就是个想要来投机的年轻人?
他又不由自主地看了一眼一旁已经因为陌生人的到来,努力压制了自己的哭泣的查尔斯。
“殿下,您是见到了那个人了吗?”温宁顿忽然对着查尔斯说了一句。
这句话,让亚尔斯重新看向了温宁顿。
开始打量这个年轻人。
这个不自量力的,年轻人。
如果今夜的一切都是这个年轻人搞出来的话,那么,他会让他知道,一座火山喷发会有多么恐怖。
一头胆敢挑战狮王的幼狮,哪怕它觉得那头狮王是那么的苍老无力,它也会马上知道,明白,在不合时宜的时候露出稚嫩的爪牙是多么愚蠢。
然后就在这个时候。
外面忽然天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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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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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八节 【延七】
天亮只是一瞬间。
天亮之后,马上又是暗夜的雨落下。
雨落下的时候。
亚尔斯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在屋子里昏黄的油灯的照耀下,阴沉到了极点。
他垂下了眼睑,在看着桌子。
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但其实,外面的天象剧烈变化背后所代表的含义,到底是什么。
屋子里的人,或多或少,都明白。
极有可能……
“不,不会。”亚尔斯忽然又抬起头说,他的语速很快,像是要极力反驳着什么,“不会的,不可能。”
他重复着,表现出了难得一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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