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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贞弃妃不承恩-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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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轻声道:“浩,轻尘已经帮我除了脸上的兰草印记,相信没人认得出我便是苏妤是,你可以放心了!”

浩紧盯着我道:“这件事我自然放心,可是我的王府缺少一个王妃,可如何是好?”

我知道他的意思,不禁涨红了脸,呐呐不语。

他忙道:“当日看着你与皇兄恩爱黯然离去,却又每每思君不敢忘怀的挫败与痛苦;看着你在我怀中气息全无,回天乏术的焦灼与绝望,这些无法想象之苦都一一忍耐过来,我最为艰难无望的日子都捱过来,又怎会忍不下这几月的思念?你放心,你一日不愿意,我便等一日,一年不愿意,我便等一年,十年不愿意,我便等十年,可好?”

“浩……”

我此刻心中五味陈杂,既是伤感,又是庆幸,既是愧疚,又是感激,另有那说不出的,甜蜜和欢喜,禁不住将手放在他掌心之中。==爱上

浩立即紧紧握住。我微微一笑,看着他,轻轻地道:“谢谢。”

谢谢你让我活过来,谢谢你,让我能活下去。

若无经历那心如石灰的日子,你又怎知,心中有生之渴望,是多么令人感动的一件事?若无经历那些人心叵测,算计营谋,你又怎知,旁人若不对你心存善意,原是再自然不过的一件事,而若能遇到有人,不求其他,全心全意待你,那简直是一个奇迹?

“浩,我愿意和你执手一生。”我轻声道。

浩的眼中满是激动和喜悦,闭上眼又重新睁开,声音微微变调:“真的吗?”

我轻轻点头,浩与我紧紧相拥,我们二人执手相望,默然不语,只觉此前经年,种种际遇,皆若流水繁星。

半晌浩才呵呵低笑了起来,紧了紧抱着我的双臂,在我耳边轻声道:“闭上眼。”

我正疑惑,却骤然一腾空,几个起落,已到屋外,却是浩施展轻功,全力奔出。那院落之后的温泉浴屋,据此不过一个曲折回廊,一个庭院,一道十丈来开的池子。寻常人走不到半柱香的时间,可这人却偏要施展他绝顶的轻功。

我只觉四周景物不断后移,间或听到一两声下人的惊呼,还来不及对那等尴尬作出反应,就已到了那所温泉浴屋。

因为这浴室是浩的私人浴室,在此从没外人踏足,我为了避嫌也从没进来过。

这是首度踏入这间浴屋,进去了才觉大若厅堂,只是分里外两间,以屏风帷幔隔开。外间布置与一般正房无异,精雕细琢的条桌椅登,一应俱全。陈设着一个博古橱,里面是三五盒好印章,或是鸡血石,或是青田石,一溜整齐放着。架子上还搁着。窗前横着一张书案,澄心堂纸随意铺散着,只等着人去落笔,另有紫檀商丝嵌玉八方笔筒、一套的青玉葵花洗、青玉笔山、青玉墨床,皆是古雅精致的玩意儿,雅致宜人。

那浴池却在里间,浩想是早有准备,一进去,里面已经引好一池热腾腾的碧绿泉水,在花岗岩砌成的池中,犹若一块温润美玉。边上铺着极舒适的美人榻,木架上,巾帕香液等盥洗之物,早已备妥。

我一抬头,正对上浩看着自己的炽热目光。虽心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也默许了浩的行为。可事到临头,忽而觉得大是不妥,忍不住偏过头去,却被浩轻轻板过脸,下一刻,唇上一热,他已狠狠吻了上去。

这个吻也许是他想了太久,带了太多说不尽的相思之苦,带了太多道不明的悔恨、遗憾、无望和失而复得的狂喜,犹如疾风骤雨,席卷一切,倾覆一起。

我初时还能柔顺回应,到得后来,只觉得被他的唇舌拖入看不见底的深渊之中,又勾起心底原以为忘却了的**和记忆,被吻得晕头转向,头脑一片空白,天地之间,仿佛只剩下这个人,只剩下这人狂热的吻,只剩下这人用唇瓣,以掠夺,以侵占,以狂暴之姿态,诉说他火烫而又深沉,缠绵而又激烈的爱意。

是啊,正是无法做到对这样的爱意视而不见,对这样的爱意佯装不懂,正是做不到,对怀有这样爱意的人再三再四推托拒绝,正是做不到,对这人的残忍,才会在此与他拥吻在一起,才会任由那个人,侵入自己柔软的口腔内壁,引逗着自己的灵魂,从那唇舌的舞蹈之中,颤颤巍巍地飘摇而去。

“嗯——”被吻得隐隐生疼的唇终于被放开,我禁不住低吟一声,微微睁开眼,却接触到浩迷醉的眼,“沁兰,”他低声呼喊,一面不住亲吻我剔透晶莹的耳后颈项,“沁兰,沁兰,我的沁兰,我等到你了吗?我真的等到了吗?”

他的声音中竟然带了一丝颤抖,我无声地微笑了,侧过脸,主动吻上他的唇。

浩喟叹一声,立即后来居上,抢过主动权,温柔而坚决地在我唇上辗转缠绵,流连往返。

恍惚之间,只觉身子一软,才有些明白,原来不知觉中,已被他放置在池边的床榻上。衣襟已不知何时被散开,白玉一般的身躯一寸寸在水中露了出来。

身上那人,以膜拜之姿,一点一点地舔吻我的身体,一点点在那凝雪一般无暇的肌肤上,造出独属自己的痕迹。

浩的技巧太好,不一会,我就已经软如春水,眼神迷离。

情事之趣,在于挑逗引导,在于进退有度,肌肤相亲,鱼水之欢,本来就是一个如泣如诉的曲折过程,看着自己的情人,在自己手中,在身下,在自己的意志当中,一点点情动绽放,犹如午夜昙花。是一件多么赏心悦目的事情,犹其是听到情人偶尔溢出的低吟,更令人激动到微微发颤。

“沁兰,只有你,才能令我如此失态。高兴时飘飘欲仙,伤心时失魂落魄,为你痛哭流涕,为你愁白青丝……就如此刻,你明明毫无勾引之举,可那情动时波光潋滟的双眸,那红唇下低不可闻的喘息呻吟,就足以令久经欢场的男子,擦枪走火。”他喃喃低语,意态迷离。

我微微一嗔,恼道:“原来王爷是久经欢场之人……”

他猛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立刻脸色绯红,只用更激烈的吻封住我的唇。

我渐渐迷失在他的吻之中,眼神迷茫之际偶一回眸,才瞧到一汪明镜般的水中,我如盛开的妖艳之花,精致而妖媚。

玲珑锁骨之间的,精致的凹处太美,要用唇做出点缀,令它更美;胸前莹润白晰的高耸,轻轻地颤抖,那顶端的两颗晶莹粉嫩的茱萸,令人想含在嘴里,用舌尖好好怜惜;

还有喉间情不自禁发出低喘颤音;足以让人失控;柔软如春雪的腹部,细细却蜿蜒的腰线,盈手可握,可怜可爱;腰线往下,是碧草青青,引人探索,两条修长润泽的长腿,不可思议的莹润均匀,每一寸肌肤,都值得细细啄过。

那个男子,犹如狂热的教徒,膜拜心中之神那般,虔诚而细致地不放过我身上每一寸肌肤。

我被他如此搓弄轻吻,早已没了力气。只觉得腹中有烈火熊熊地焚烧起来,只觉得这一生承受过的吻,似乎都没有这一刻来得多。

终于,浩俯身轻柔吻住我的唇,撬开他的牙齿,热烈地纠缠了好一会,手慢慢往下,顺着那腰线,逐渐探向碧草,我浑身一僵,浩忙更为温柔地吻住我,咬住我的耳垂低语:“乖,让我好好的爱你,好吗?”

那麻麻酥酥的热气直吹和耳朵,一下子让我软倒。

他的指若在古筝上灵活地弹奏,悄无声息地陷入我双腿间的柔嫩芳泽,两人接触的那一点,传来热烫的酥麻。

我的心跳得好快,慌乱的不断喘息,被那双黑眸盯着,无处可逃……

还有一点点奇异的感觉,慢慢从心中涌现。

那是什么呢?是兴奋吗?

在我失神的片刻,浩猛地一挺,伴着我的一声惊呼,两人深深地结合在一起……

水冒出的热气,模糊了两人的形迹,唯有激起的水花,才知道这里正进行着一场激烈的欢爱……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我全身都失去力气的时候,他才肯放过我,用浴巾包着我的身体,轻轻地放在美人榻上。

浩俯身,精壮的身体上却有一块暗伤,我以指轻抚道:“这是什么伤?”

他眼神一暗,随即道:“战场上留下来的,怎么,难看吗?”

我轻轻地摇头,“怎会?男子身上有伤更显阳刚之气,我又不是那等女人,以色貌取人。”

他深深地望着我,一字一句地道:“我也非以貌取人之徒,否则我早就……”

“早就怎么了?”我紧追着问。

他颜色一缓,大笑道:“早就娶了一府美人了!”

我娇嗔道:“谁知是不是个登徒子。”

他紧拥着我道:“是,我是个登徒子,不过只对你一个!”

我眼中一热,默默无语。我曾经多么渴望有一个不以我容貌丑美而喜忧,不为我家世尊卑而在意,与我志趣相投、两情相悦,可以天长地久朝朝暮暮地厮守到老,守住一个“愿得一心人,白首永不远”的神话。

现在,眼前有了这样的人,他符合我一切最初也是最终的对于爱情的梦想。他懂得我、爱惜我,与我灵犀一点通,与我的灵魂相互契合而不在意我容颜的更改,我多庆幸老天让我死而复生,让我重新知道爱情的滋味。

两人正在情浓之时,忽然有婢通报:“王爷,皇上驾到!”

这大半年我独居在王府之中,好不容易将前尘旧事忘尽,但只这一声皇上驾到,便惊破了我所有绮丽的梦。

那血与火的仇恨,似被烙在了心底,这一声便如抹布,擦去了蒙在上面的灰尘,露出真相丑陋的模样!

我又恨又惊,抓住浩的双手指甲狠狠地掐进了他的肌肉中仍不自觉,我想我的眼中定然充满了恨意,所以才抖得这般历害。

浩坚定地道:“沁兰,醒醒,你忘了吗?如今你再不是往日那个苏妤是,你是苏沁兰,你是我澹台浩要娶的女人,听懂没有?”

我猛然惊醒,忙松开手,浩的身上赫然有十个深深的甲印,隐隐渗出血来。

我惊慌且心疼地道:“对不起……”

他拍了拍我的肩道:“一切都我,放心吧!我去去就回,一会你一个人从后门出去,好吗?”

我怔然地点点头,浩穿上衣裳,要走的时候,我紧紧地拉着他的衣袖,神情惶然而凄楚。

他吻了吻我的额角道:“乖乖的,不要怕!”

我不是怕,我是恨!

浩走了出去,我全身的力气犹如被抽干一般软软地倒在罗榻上。

良久,我才慢慢地穿衣,胸中滚着无力的暗恨,那种如刀锋一样的冰冷和决绝,在瞬间攫住了我所有的意识。我一步一步地走着,只觉得如踩刀尖。

回到房中,我却无法安宁,只是拿着一把银剪反复端详着,看着锋利的光芒刺痛我的眼。

如果我现在杀了他……

如果我杀了他,一定会连累浩的,不可以,不可以!

我强忍着怒火放下剪刀,不安地走来走去,最终心一横,悄悄地来到正堂。

我想看看他来王府要干什么,我忍不住自己的暗恨,那怕用眼神,也要杀死他。

隔着九宫阁雕菱花的屏风,那人穿着家常的江牙海水锦衣,腰系美玉腰带,发挽美玉簪,正坐在主位和浩说话。

他的面容阴冷,沉寂如水的眼眸里看不出任何情绪,漆黑的眸子深邃如夜空,让人永远看不透暗藏其中的黑暗。

我的手紧紧的握起,恨不得冲上去一剑刺了他,最终只是咬破了唇。

澹台谨道:“还是没有她的消息?”

浩微微忧虑地道:“皇兄,那山崖甚高,只怕跌入谷底便会粉身碎骨,就是找到也可能是白骨一具了!”

……………………………………

姝色倾城 第159章 瞬惊魂

第159章瞬惊魂(5307字)

澹台谨一字一句地道:“朕,生要见人,死要见骨!”

我不禁心中一寒,他竟连死都不放过我!

浩沉呤半晌,谨慎地开口:“皇兄向来以江山为重,从没对那个女子动过心,再说她又招你嫌恶,何必为了她大动干戈呢?”

澹台谨看着澹台浩,眼中闪过一缕说不清的光芒,是嫉恨,是亲情,是猜测,谁也说不清楚。

“浩,别以为皇兄不知道你对她的心思,这件事,朕一定追查到底,倘若发现你私藏……”

浩突然捂着左胸呻吟了起来,表情十分痛苦。

澹台谨吞下其余的话,不顾君臣礼仪上前一把扶住浩,眼中的阴冷散去,换上关切的温情:“是不是旧伤又发作了!”

浩摸出随身的药瓶,吞了一颗莹白的药丸道:“都是旧伤了,一到阴雨天就疼,没什么大碍,皇兄不必担心。”

澹台谨歉然地道:“那次朕亲征,回鹘人凶悍无比,暗箭袭朕,多亏皇弟舍身救了朕。都是因为朕,才让你差点死掉——”

原来,浩身上的伤是这样来的。

浩叹了口气道:“我们是兄弟,又是君臣,为皇上挡箭理所当然,皇上又何必歉疚?再者幼时我发了高烧,若不是皇兄苦苦求父皇为我诊治,还被父皇罚跪两天,只怕也没有我的性命。”

澹台谨道:“是啊,从此你我兄弟便约定同气连枝,定要在这皇宫中活出个人样……”

浩接道:“所以无论发生什么事,臣弟是一定站在皇兄这一边的。”

澹台谨眼中隐有泪光,动情道:“朕一直记得这句话。对了,土厥王会带着他的公主出使项国,明日将至。土厥人一向仗着自己有铁骑,嚣张无比,这次来出使,有联姻之意,若真能促成这项婚事,可保我项国西边境平安二十年,皇弟觉得我朝中谁是最合适的人选?”

浩沉呤了半晌道:“李尚书之子才貌双全,又没婚配,可配佳人。”

澹台谨摇头道:“不妥不妥,李尚书之子太过文弱,只怕降不住这匹胭脂马。”

浩又道:“王将军之子新升为先锋,皇兄以为如何?”

澹台谨再摇头:“人家毕竟是土厥王的女儿,贵为公主,怎可屈尊下嫁给将军之子?”

浩迟疑道:“莫非皇上已有人选?”

澹台谨看着他,一字一句地道:“皇弟正值当年,文武双全,是不二的人选!”

“不可!”浩断然拒绝。

我的一颗心高高地提了起来,手中紧握的丝帕不知何掉落地上,也浑然不觉。

我知道浩贵为王爷,婚事需有太后或皇上赐婚。

倘若澹台谨真逼他娶那个土厥公主,想来皇命也是不可抗拒的。

只是,我又将置于何地?

我的心如同利爪一下一下地挠着,又痛又恨。

我痛自己的身份不能见光,也恨澹台谨阴魂不散。

澹台谨挑眉:“为何?莫非皇弟已经有了心仪的女子?”

我紧张地盯着澹台浩,捂着嘴唇,等着他将要说出口的答案。

浩眼神复杂地看着谨,最终缓缓地道:“不错。”

谨额上青筋贲起,冷冷地说:“皇弟不是也喜欢苏妤是吗?怎么,她才死不到一年,皇弟便另结新欢了?”

澹台浩垂下眼,淡淡地说:“逝者已矣,臣弟无力回天,但日子总要过,不是吗?”

“呵呵,是吗?”澹台谨怒道:“朕便是看在你与朕的手足之情上,在对妤是的事上一再忍让,但朕却料不到你变心如此快,想来妤是若知道,只怕会伤心死的!”

我冷笑,你自己后宫嫔妃成群,反倒要求别人守贞,真是可笑!

浩沉默不语,只是要求不娶土厥公主。

谨紧锁双眉,冷淡地道:“不知道你心仪的女子是何模样,可否让朕看一看?”

虽然是商量的话,但明显是命令的语气。==

君有令,臣不得不从。

我紧张得手心微微出汗,既怕与澹台谨相见,又怕浩为难。

正在相峙之际,突然一阵清风袭来,将我落在地上的丝帕轻轻一吹,竟然吹到澹台谨的面前。

丝帕上绣着两朵紫谨花,映入澹台谨的眼中。

他的眼神一亮,俯身捡起丝帕,面容骤变,眸中闪烁着幽暗的喜悦之色,“朕想见见这丝帕的主人!”

我暗中叫糟,眉头纠结,一时间心乱如麻。

浩却大大方方地道:“沁兰,出来拜见皇上!”

我一惊,随即镇定下来,早晚要见,豁出去了。

我转过屏风,微微垂着头,盈盈地施了一礼:“民女苏沁兰见过皇上!”

澹台谨猛地站起身,冲到我面前,用力抬起我的下巴,眼中又惊又喜,一连声地叫:“妤是,你是妤是,你没有死!”

我表情茫然,无措地看浩:“王爷,皇上怎么了?”

浩过来,轻轻地揽过我,微笑道:“皇上,你认错人了,她不是妤是,是沁兰!”

澹台谨眯起眼,慢慢地握拳,丝帕被他揉得皱成一团。

“你若不是妤是,为何与她这般相像?你若不是妤是,为何会有这种丝帕?”

澹台浩笑道:“皇上,你仔细看看,他是臣在青楼赎回的一个姑娘,因臣思念妤是过度,便让人将她移容成妤是的模样以解相思之苦。你瞧,她的脸上没有四叶草的图案!”

“至于丝帕嘛……”

我接口道:“哦,那是婢女香沫的帕子,并不是民女的。皇上喜欢啊?那就拿去好了!”

澹台谨惊疑不定地看着我,最终阴沉着脸一字一句地道,“你不要装了,朕已经认出你了!”

我不想再与纠缠,目光如冰的望着澹台谨,冷冷道:“民女不知道皇上在说什么?如果没记错,民女和皇上是第一次见面!〃

他一瞬不瞬的望着我,注意着我脸上的表情,一丝一毫的变化,都不放过,但是,我的表情除了漠视,再无其他。

突然间,澹台谨的自制力仿佛在这瞬间崩溃,他动作迅速而猛烈,死死的抓住我的手,厉声叫道:“你就是苏妤是,朕不会再给机会,让你离开朕!〃

我镇定的面容,露出一丝慌乱之色,我想要用力掰开他的手,这样的举动,却让澹台谨抓得更紧,手腕传来一阵阵灼痛。

还是浩出手,让谨放开我的手:“皇上,你会弄伤沁兰的。”

我的心扑通扑乱跳,急忙退后一步冷冷道:“皇上,民女再说一次,民女叫苏沁兰,不是苏妤是,皇上认错人了”

澹台谨神情一征,近乎癫狂的说道:“不管你承不承认!你就是苏妤是,你骗不了朕的!你不是恨朕吗?为什么不来报复朕?朕等着你,一直等着你……”

我轻云染眸光一沉,一股剧痛重重向胸口撞来,噩梦般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罚跪、鞭打、溺水,针刺、堕胎,掉崖……太多太多的痛苦记忆,让我一想起,就浑身发寒!

恨,好恨啊,无边的恨意让我的目光也变得凌厉。

再怎么恨,也不能发作,因为我太了解澹台谨是什么样的个性,一旦知道是我,为了达到目的,他一定会从我身边的人下手,那怕这人是他的亲生兄弟!

最终,我深吸一口气,脸上浮再一抹笑意,搂住浩的脖子,娇嗔地道:“王爷,奴家好怕……”

澹台浩轻拍着我,柔声安慰着:“乖,不怕,不怕……”

他转过头,紧盯着澹台谨道:“妤是堕崖那日,皇兄不是与我一起下山底找过吗?并没有找到尸体,倘若我真的找到妤是,皇兄应该知道才是!”

虽然没有回头,但我仍能感觉到澹台谨灼灼的视线。

良久,他才道:“说得也是,那么皇弟是否能将苏沁兰让给朕呢?”

我心中一紧,恨不得回头狠狠地掴他,这个贱男人,竟然无耻到这种地步!

浩坚决地说:“皇兄,沁兰就是我要娶的女人!皇兄不会要夺人所爱吧!”

澹台谨冷哼一声道:“是吗?朕倒要看看这个女人有什么过人之处,能把皇弟迷得神魂颠倒。”

他甩手,冷冷地转身离开。

我忍不住回头,正遇上他冰冷入骨的眼神,骇了一跳,急忙缩到浩的怀里。

直到澹台谨走了许久,我才长出了一口气,紧紧地抱着浩,泪水急促地流了下来。

“浩,我好怕,方才我好怕他认出我!我好怕失去你!”

浩轻轻地拍着我,温柔而坚决地说:“沁兰,相信我,我一定会好好保护好你,绝不让他再伤你半分!”

我慌乱地抬眼,急急地道:“浩,不行,这样下去,他一定会纠缠不休的。这一次,不是他死,就是我活,我也不想活了,我决定进宫刺杀他!”

浩吓了一大跳,伸手抚了抚我的额头,着急地道:“沁兰,你疯了!他是皇上,你怎么杀得了他?只怕你还没有接近皇上就已经被就地正法了!”

我急得团团转,咬唇道:“怎么办?怎么办……”

“沁兰,你听我说,我明天就去宫里请皇上给我们赐婚,我们两个尽快完婚,然后我就请命去守护边疆,带着你离开这个事非之地,好不好?”

我已经乱了,没有了主意,只能点头,忽然想起一事,害怕地问:“万一他不答应怎么办?”

浩眼中有着坚决的孤注一掷的光芒,他缓缓地说:“这个王爷,我也当够了,他若不同意,我就带着你私奔。不管天涯海角,都不会丢下你的!”

浩的话,像一颗定心丸,让我的心渐渐安定,我只知道拥着他,像溺水的人抓着最后一根稻草,死也不愿意松手。

这天的事情,实在是大出我的意料,太过惊心动魄,以致于我晚上睡觉的时候,恶梦连连。

梦中的澹台谨,依旧是那么霸道阴冷,他狞笑着,一步一步的逼近我:苏妤是,你逃不出朕的手掌心的……

我大叫一声,猛然惊醒,香沫赶紧掌灯,“小姐,你怎么了?做恶梦了吗?”

我平抚着惊悸的内心,服了一颗药,虚弱地躺下。

初夏的月亮,又大又亮,比灯还清亮,照在我无眠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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