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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贞弃妃不承恩-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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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见他的声音已经有些沙哑,急促的呼吸一阵一阵在耳边起伏,我双手环着他的脖子,他将头深深地下移,嘴唇像柔软的花瓣坠落一样地靠近,在我的脖颈,锁骨处轻轻地吮吸,啃咬。
我听见自己喉咙里发出了低鸣一般地呻吟。他的头越来越向下地移动,双手在我的腰际间不停地摩挲,一阵一阵地热浪不停地冲击着我的大脑。终于,他来到了那点缀着花蕾的山峰,一手紧握,用拇指轻轻地抚弄,另外一个用舌尖不停地打磨,画圈,吸允,啃咬。
我只觉得体内有一只困兽,它要冲破这种重围,它让我的血管不停地膨胀,呼吸也越来越急促。一阵阵地羞辱和快感夹杂在一起,我咬紧了齿缝,从牙尖挤出了几个字:“皇上,我要。”
似乎有一层薄雾笼罩着我的双眼,我看到他挑起了眉梢,不动声色地笑了。
“妤是,朕终于等到你说要的这一天。”他长出一口气,如负重释地说道。
我心酸苦却不能言,只因我进宫以来澹台谨虽然晚上有留宿于此,但并不勉强我行鱼水之欠,因此我和他只是相拥而睡并无身体接触。想不到今晚我却要主动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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姝色倾城 第168章 探故人
第168章探故人(4179字)
一想到这里便觉得对不起浩,但是这媚毒却是无药可解,只能这样……
蒙胧中他已俯身过来,轻轻亲吻我的眼角,动作温柔轻缓。==
我正眼打量着沉睡的帝王,突然发现他的眉眼间竟然带着一丝孤独,唯独唇角线条依旧骄傲,始终倔强轻微上扬着,隐着看不透的复杂微笑。
同父异母的兄弟,有着相似的面容,我忍不住伸出手去,只差一点就可以触碰到,最后却慢慢收了回去——
你永远都不会是他。
我们之间隔着那么远,就像千寻的绝壁,明知永远都不可能逾越,而彼岸亦只是一片暮蔼苍茫,所以,此生永不可及。
第二日,两人刚醒,便听到外边有急促的声音传来:
“皇上,醉妃娘娘——”
澹台谨自个儿掀起珠帘出去,问道:“又怎么了?什么事慌慌张张的?”
“方才凤仪宫来人,说是长公主的病有些不好,皇后娘娘正赶着召太医,各宫娘娘听到消息,都正赶着过去呢。”
如此兴师动众,莫非病得很是厉害?我看澹台谨要过去,连忙走出门道:“皇上,咱们一起过去罢。”
升平公主是他的谪女,近年来澹台谨子嗣单薄,妃子多产不出子,因此虽然不喜皇后,却十分疼爱长公主。因此也是一脸忧色,颔首道:“嗯,起驾。”
待我们赶到凤仪殿中,已经是嫔妃宫人站满一屋子。太医们忙上忙下,都锁着眉头不肯开药方,皇后已经哭得哽咽难言,对澹台谨泣道:“皇上,升平若是有什么不测,臣妾也不想活了。”
澹台谨脸色冷峻,厉声问道:“长公主到底得了什么要紧的大病,你们就束手无策了?”
“皇上,长公主生的时候因为皇后心情压抑,因此,先天体质便比寻常孩子虚弱,从胎内带出来的一脉余毒,但最近却感染了风寒,不但高热不退,而且心脉紊乱,呼吸微弱,只怕……”
“一派胡言!!”澹台谨豁然站起身,怒道:“长公主若医不好,朕让你们全部给她陪葬,成日拿着银俸,难道朕是白养着你们的么?!”
太医们吓得面如土色,齐刷刷跪在地上叩头,只称一定尽力而为。
我俯身倚坐在床沿边,看着脸色趣青的小人儿感觉复杂,从前她害我的孩子落胎,如今自己的孩子也危在旦夕,难道这便是报应?
皇后突然上前,一把推开我,紧紧地抱着孩子,惶恐地喊道:“你走,你走,本宫不想看到你,走啊!”
满宫的妃嫔都不敢说话纷纷退了下去。
我意味深长地瞧着她,微微一笑,转过脸面对澹台谨却半是委屈半是难过:“皇上……”
澹台谨皱眉道:“皇后现在心绪不宁,你先回宫,以后再来探望公主吧。”
“是,臣妾告退。”我施了一礼,轻轻地退下。
秋风乍起的时节,一袭轻薄的单衣仍不能阻止凉意的轻拂。只是那凉的触觉并不叫人觉得冷,而是一种淡淡宁和的舒畅。桂子的清甜香馥如雨渐落,亦是无声无息,袅袅娆绕萦绕于鬓角鼻尖,令人迷醉。
小蝶静静地跟在我身后,轻声道:“主子,这真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
我胸中大畅道:“不错,此刻她也尝到了失去孩子的痛楚,老天爷待我不薄,还没出手,便替我治了她一回。小蝶,咱们回宫,那桂花酒已经酿好了,本宫今天高兴,亲自下厨作菜,咱们锁了宫门,尽情乐上一乐。”
小蝶脸上笑意绽,爽快地说:“是,主子。”
行到玉央池附近,突然闪过一个人,冷冷地说:“醉妃这么有兴致在赏秋啊?”
我猛地止步,这才看现是燕妃。
她挑眉,满眼仇愤地瞧着我,并不让路。
我亦静静地看着她,双方的眼里俱是刻骨的恨意。
“本宫知道你就是苏妤是,更知道你是来复仇的,怎么,就凭你也想扳倒本宫,真是可笑?”她嘴角有如刀的冷笑,一字一句地说。
我不动声色地道:“燕妃娘娘这是怎么了,尽说些我听不懂的话?什么复仇啊,你我同侍皇上,本是姐妹,怎么会有仇呢?秋风起了,我得回去加件衣衫了,免得被那些魅风吹到,伤了自身。”
说完也不理她,自顾自地走开。
她大怒道:“苏妤是,你别得意,咱们走着瞧!”
我冷哼一声,心道也准备得差不多了,这条鱼也该入网了,且让她再蹦几日吧。
黄昏时分,升平公主还是去了,皇后哭得死去活来,澹台谨也盛怒难下,将所有太医都杖责二十。
整个皇宫沉闷而危险,没人敢大声喧哗。
我想,是应该拜一下拜我的孩子,再将这个消信告诉一位故人。
瑶光殿上的门环已经生了绿锈,整个殿内透着一股死气,算起来,距辛兰月被禁足也有两年了,不知道她过得如何。
鞋底很薄,踏在落叶荒草上有奇异的破碎触感,入秋时分,草木萧疏之气隐隐冲鼻。月色下草木上的露水沾湿了宫鞋。因为辛兰月失宠,合宫的奴婢也都巴不得偷懒,服侍得越发懈怠,以致杂草丛生、花木凋零,秋风一起,这庭院便倍显冷落凄凉。只剩了一轮秋月,如新眉般向繁茂的杂草遍洒清辉。
我一步一步地走向主殿,只见一弯下弦月照着窗,似蒙昧珠光流淌了一地,烛火一盏一盏幽灭不定,红泪一滴一滴顺势滑落于烛台之上,映着沾染了凋败灰尘的重重红绡秀帏,浓朱淡红,混杂了堂外的草木荒疏气味,幽幽地迷漫着,室内笼罩在一片暗色中。
那一个女人,素日光鲜亮丽的女子,此时一身淡衣素了,静静地坐在烛光下,一下一下地梳着发。
仿若书中狐魅精怪的化身。
服侍的宫女早已经入睡,夜是一片沉寂。
青铜镜中反射出我的身影,辛兰月放下梳子,转过头。
她的脸因为经年不见阳光,有一种近乎透明的白,身体单薄得似乎一阵风都能吹走,因为削瘦,下巴越发尖,倒是两眼黑沉沉的一片。
她咯一声轻笑:“你来了——我还以为,你没有机会再进来——”
面对她,我无需掩饰。
我拂了拂坐上的灰尘,坐在她的对面,“长夜漫漫,无心睡眠,你不感觉孤独吗?”
辛兰月放下梳子,剔亮了红烛,“心?我早就没有心了。无离事非地,我才觉得宁静,孤独倒不至于,只是每个月都会有暗杀,下毒的事情发生,不过好在我也习惯了。”
我默然,只在你身在这后宫之中,只要你没有死,那便得接受这永无休止的明争暗斗。
沉默了一会,我缓缓地说:“长公主今日去世了。”
辛兰月眉眼不惊,淡笑道:“是吗?算算也是时候了。”
我大吃一惊,疑惑地道:“莫非是你?”
她微微挑眉:“自然不是,是你!”
我猛地起身,影子碎了一地:“我没有!”
“你是没有,可是你身边的人有!”辛兰月微微一笑说,“别紧张,她害了你的孩子,你要了她的孩子的命,这是欠债还钱,杀人偿命,你怕什么?”
我难掩心中的紧张,忙问道:“你怎么知道是我的人做的?是谁?”
她一字一句地道:“你别管我怎么知道的,总之我也希望她的孩子死,不但她的孩子,她也该死。至于你的人嘛,是你身边的太监叫小步子的弄的,他每弄了一种不知名的药粉每日喂长公主吃一点,这种毒素日积月累便会要了她的命。但是他怎么样想一想,如果不是有我的人为他把风,为他保密,他怎么可以得手?”
轻尘?
我如遭雷击一般,轻尘他居然?
虽然皇后的孩子死了我心中有快意,但我以为她是疾病而死,心中并无愧疚,突然得知是轻尘下毒,我的心中不免愧疚惶然,毕竟孩子是无辜的!
“事到如今已经回不了头了,我还知道你恨燕妃入骨,不过本宫可以帮你除掉她。代价是你要让我复出。”辛兰月淡淡地说。
我望着她,问道:“你用什么办法除掉燕妃?”
她咯一声轻笑道:“这你不用管了,只要你将事情做好,让她现出原形,我再火上浇油,她便必死无疑。”
我想了想,燕妃定然不简单,若凭我一人之力,显然难以解决,现在她肯帮忙倒也不错。
“好!”
她轻声一笑道:“我就知道你是个聪明人!”
昏寐的殿内,古树的枝叶影影的在窗纱上悠然摇摆,好似鬼魂伸出的枯瘦手爪。秋虫的鸣叫在深夜里越发孤凄清冷,直触的心头一阵阵凄惶。
走出瑶光殿许久,仍感觉阴侧侧的透骨的寒气袭入。
我招手命颜炽过来,踏着秋夜的露水向当初皇后关我的后殿走去。
远远地看到那个废殿,我便不敢再向前走。
往事如海啸汹涌而至,那些浓重的伤心事像黑沉沉的夜幕让我喘不过气来。
颜炽见我脸色有异,呼吸急促,忙掏出丸药给我服了一丸。
丸药滑入喉间,片刻心跳平息,便是再痛苦,我也要跨过去。
一步一步地走近,我仿佛听到昔日的自己痛苦地喊叫,看到那浓重的腥红漫过青砖地,渗入草丛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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姝色倾城 第169章 胭脂碎
第169章胭脂碎(5199字)
“颜炽……”我轻唤。==
他上前,扶住我的胳膊:“放心,我会保护你的。”
我点了点头,走近废殿。
竟然有一星火光隐现,我骇然大惊,隔着破烂的窗纸,我看到一个粗壮的宫婢在焚着纸钱,嘴里念念有词:“见怪莫怪,我来打扰你们了。我知道我们死得冤,这几日不但皇后娘娘夜夜恶梦,就连我也睡不安稳,所以我特此来烧些纸钱给你们,希望你们不要缠上我,我也是奉命行事……”
真是巧得很,我居然在这里遇上当日害我的武婢!
我对颜炽使了个眼色,颜炽轻巧地跃入,从颈后狠狠地砍出一掌,咕咚一声,武婢倒地昏迷过去。
我握拳,默默地道:孩子,你不会枉死的,娘会替你报仇的!
回到淑华殿,我命颜炽安顿好这个武婢,绝不能让她寻死,这才命人叫步轻尘来。
我脸上有冷然的表情,轻尘原来含笑的脸一下僵了。
“娘娘——”
我挥手命人退下关了内殿的门,皱眉道:“长公主是你害死的?”
轻尘一愣,愕然道:“娘娘如何得知?”
我哼了一声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我怎么不知道?孩子是无辜的,为何要下毒手?”
步轻尘挺直了腰,目光凛然道:“娘娘自然是心善人好,不肯害人,所以我才出手。但她们欠娘娘的何止一条人命?娘娘想着长公主是无辜的,难道当时娘娘腹中的孩子便是有错的吗?她们既然能狠下心来害得娘娘和孩子没命,我又为什么不能让她得一点教训?总之这件事是我做的,有什么事我一力承担,绝不会连累娘娘的!”
我叹了口气,走近他,疲倦地道:“别这样了,你一心为我,我又岂能不知,只是心里太乱了,所以说话难免重了一点。”
轻尘松了口气道:“这件事我做得极秘密,应该不会有人发现,便是太医也查不出原因。”
我知道他便是神医,医生若想杀人,只怕是不易被人发现了,但他却不知他的行踪早就落人眼中。
我不愿告诉他辛兰月知道这件事,只怕他又添烦恼,便道:“你是用了什么法子?”
步轻尘道:“我是用白角莲和着霜糖磨成粉喂成升平吃的。这白角莲味甘却食后令人烦恶,哭啼不止。再加上升平受了风寒,煎得药和白角莲相冲,便会引发心脉紊乱,窒息致死。太医们看公主服了他们开得药成这样,自然不敢声张,便这样胡乱蒙了过去。”
我出神地望着明暗不定的烛火,半晌才道:“嗯,知道了,你下去吧。”
“娘娘,你……”他担忧地看着我。
我勉强一笑道:“我没事,你先回去吧。”
待到他下去,我才全身无力地躺在榻上,只觉得累极,不久便沉沉睡去。
澹台谨因长公主去世的事烦恼,因此便没来淑华殿,我命人送了一封信到广寒宫,然后整了整衣衫第一次主动到乾仪殿去。
刚到殿口,却听到里面澹台谨在发怒。
“啪!”青花白玉瓷盅跌落在地,嵌金十二扣云砖质地坚硬、光洁平滑,清脆声之后便是粉碎白片溅起,内中浓白的汤水泼散一地。宫人们都惶惶垂首,黄色蹙金广袖拂过桌面,澹台谨的声音冷至极点,“出去,都给朕滚出去!
我微微皱眉,不知发生了何事,小李子见到我如见到救星一般,忙道:“皇上发了一上午火了,娘娘赶紧救救火吧!”
我方进去,已经听到澹台谨青筋崩出,脸色青黑地对着下面跪着的一个官员吼叫。
那个官员脸涨得通红,一边声地称恕罪,惶然地退了下去。
我亲自倒了一杯茶水,递了上去,柔声道:“什么事也值得皇上生这么大的气?既使这些下人们有什么做错的地方,皇上说一句让他们改就是了,若是为这些事生气,伤了龙体可怎么好?天下还有许多事等着皇上去做呢!”
澹台谨脸色不同寻常,冷冷一笑,又道:“你也不用哄朕开心,这些饭桶每日受着朝廷的俸禄,办的都是些什么事?朕的大好江山都叫他们给败坏了!”
我微微诧异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澹台谨一气饮干了茶水愤愤地道:“江浙历来都是富足之地,朝廷里一半的开支都来自江浙及闽行的供给。都眼见那是块肥肉了,底下那些混账们就明目张胆的中饱私囊,没有朕的旨意竟然敢私立税目,还成日跑到朕面前哭穷!”
澹台谨一拳砸在桌上,震得杯碟哗哗直响,越说越是激动,“朕若不是收到万言折,不知还要被蒙在鼓里多长时间!他们哪里有把朕这个天子放在眼里,俨然自己就是土皇帝了!”
原来是因为此事,我想了想道:“既然皇上已经知道实情,何不把事情交给一个清正廉明的官员,一律查清楚再做惩治?”
澹台谨怅然一叹,道:“历来贪污之事都涉众甚广,况且此次亏空整整二百多万两银子,不知道上上下下牵连了多少人,稍微不慎就怕是一场政局不安的纷争。现在土厥虽然安定了,但回鹘又蠢蠢欲动,但除外必先安内,只好先放在一边,朕要先把这眼皮底下的祸害给除了!”
我看看他侃侃而谈,倒是从没见过的果敢和刚毅,沉默了片刻道:“皇上一心为民,百姓们知道了,只怕要感激圣上了。”
他目光这才一柔道:“朕不求万民感激,只要你能理解朕对你的苦心使足矣。
我靠在他的怀里,拔着手上的五彩珠串,沉默不语。
五彩珠串套在雪白手腕上,深浅五种的圆润珠串,淡黄、橘黄、金黄、血红、褐茶,分别是松塔蜡、蜜蜡、金珀、血珀、雀脑,乃是传说中的琥珀五层,珠串虽小,却是千金难寻。绚烂阳光下,珠串折射着金莹莹光线,这乃是澹台谨费尽了心机替我搜罗来的。
我想了想道:“皇上,今年天灾不断,秋收又逢涝雨,臣妾心想后宫虽然花费不多,但节省一下还是有的,臣妾倒有个主意,不如将后宫过时的钗环拿到那些富商诰命夫人之间竞价拍卖,或多少能省一下一笔开支,救济灾民。”
澹台谨面上有笑意,长舒一口气道:“若朕的百官都像妤是一般为朕着想,朕便不会生气了!”
我微微一笑道:“臣妾既是妻又是臣,为皇上分忧是应该的,我做了松菌蓬篙羹、合和如意茄和鸽蛋饺,不知皇上有没有空,去品尝一番?”
澹台谨眼睛一亮道:“怎么这些菜名朕从来没听过,听起来就很好吃的样子!”
我挽了他的臂道:“那还不快去尝个鲜?”
一壁说一壁递眼色给小李子,小李子忙拿罗盖紧跟在后面,悄悄地拭去了额上的汗。
到了淑华殿,我止了步笑道:“皇上先在外面稍候片刻,臣妾要给皇上一个惊喜。”
澹台谨扬手要开口,却被我流光回眸,手放在唇上轻吁了一声噤了声。
他不忍再为难我,只得站在殿外等候。
我走进淑华殿,果然看到燕妃已经等候多时。
她一看到我便气势汹汹地逼近道:“贱人,终于忍不住了吧?本宫早就知道你会露出狐狸尾巴的。”
我淡淡地一笑,故意地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啊燕妃?”
她一怒,伸掌欲掴我,却被颜炽挡住。
“你……你少装蒜了,当初本宫没有除掉你,算你走运,不过,别以为你还能兴风作浪,可惜,皇上还是宠爱本宫,看你能耐若何?”燕妃愤愤不平地道。
我静静地看着她,眼如冷霜,嘴角却含着笑意慢声道:“我常听宫人说你假装是救皇上的人,靠阴暗的手段才获得皇上的宠爱,又装失足害得醉妃被禁足,还用计用毒蛇害死了承怡,原来这都是真的!怪不得本宫一进宫你便仇恨本宫,三番四次命人迫害本宫,果然是心中有鬼!”
燕妃啐了一声道:“你闭嘴!你一进宫我便认出你就是从前的醉妃,我不管你是装神还是弄鬼,假失忆还是真忘记,总之有本宫在一日便容不得你嚣张!苏妤是,你给本宫听着,你以为你现在便地位稳固,获得圣宠了吗?我告诉你,皇上最爱的权势,只要长孙家一日不倒,你便不能奈何得了皇后和我,想和我们斗,门也没有!回去照照镜子看看自己的斤量再说!”
我发生一声极轻的冷笑道:“是吗?本宫今天就要为被你们害死的醉妃报仇!”
燕妃咭咭地笑着,笑得弯下了腰,似乎听到了一件最好笑的事情:“呵呵,呵呵呵,是吗?真是笑话,就凭你……”
“那么再加上朕呢?”一声怒喝声传来,澹台谨推开门,大踏步走了进来。
燕妃的脸一下子变得雪白,失声道:“皇上?你怎么会在这里?”
“你这贱人,朕还以为你真是救朕的人,原来一切都是假的!你还害死皇嗣,简直是罪无可恕!”澹台谨暴怒地吼道。
燕妃指着我,喝道:“是你,是你这贱人设得计引本宫来这里!上次没有让你和那太医**一番,真是太可惜了,反倒让你算计了本宫!”
澹台谨疑云大起:“什么太医?”
我一声断喝道:“皇上,别听她胡说八道!燕妃来历不明,身份可疑,宫中还有刺客为她卖命,且懂得驱蛇之术,连承怡殿下都被她祸害,简直罪大恶极,请皇上速速将她抓起来!”
“你说得不错!本宫就是‘清天教’的人,正是受万民所托来祸乱你这昏君的后宫,要你的狗命!”她蓦地抽出一柄短剑,划出一道白光,却直刺向我。
“娘娘,小心!”
颜炽大喝一声,直扑上去,不料半空却有人放出冷箭,颜炽纵身一跃,闪过冷箭,将其抓在手中,反手握箭,要来救我。
燕妃的剑直逼我的面门,在这危急时刻,澹台谨合身扑上来,将我兜头兜脸地搂在怀中。
那浓郁的龙涎香味让我几乎窒息,来不及推开他,却听到极细微的一声哧!
有利刃刺进了他的后背。
我瞪大眼,努力地伸出头,看燕妃的脸变得狰狞而扭曲,尖笑着道:“昏君,你果然不出我所料,为了救这个贱人把自己送到刀口上了!”
这时大批羽林郎已经将淑华殿包围,袭冷箭那一人已经被射翻,颜炽也一剑穿心,将燕妃穿透。
澹台谨的脸开始慢慢变白,有温热的液体染到我的手上,我抬手,一片腥红……
他看着我惊惶的面孔,露出一个虚弱的笑意,轻声道:“不要怕,有朕在……这一剑,是朕应得的报应,是朕看错了人,冤枉了你,对不起,妤是!”
我哆嗦着说:“皇上,你流血了,你千万别说话了……”
他却努力地握着我的手轻声道:“妤是,你肯原谅朕吗?”
我心思如潮,复杂而酸涩,不由得滴下泪来。
半晌才道:“快叫太医……”
一顿忙乱之后,太医匆匆赶来,早有人去查封广寒宫,竟意外查到一只哨子。
据有经验的人道这是专门用来驱兽的哨子,澹台谨恨声道:“怪不得皇宫中会有蛇出现,怪不得朕在狩猎时会被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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