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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嚣张小王爷-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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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涟贵妃……”

“她回来报仇了,我没害她,不要来找我……”

“冤有头债有主,谁害她的她找谁,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我虽嫉妒过她的皇宠,却从未害过她,那些害过她的人,可要小心了。”

“……”

妃嫔们七嘴八舌,又意有所指的议论着,皇后脸上血色褪尽,惊惧的看着火光里的白影,身子一软差点跌倒,被她身边的宫女及时扶住。

“泠儿,是你吗?你可是还怨朕?”皇上王者火舌上的白影,语气里竟是夹杂着思念的温柔。

“我不怨你,我恨你,从四年前开始恨,每时每刻都恨,恨我为什么会遇上你,恨我为什么这么傻,竟然相信你,我怎么会相信你呢?世上的帝王之爱,哪会有什么不一样?哈哈哈……”

她凄苦的笑声像把刀,一下一下划着皇上的心,他恍惚的看着白影,脸上是从未有过的颓败。

不悔默默酝酿着悲伤情绪,抬手一抹眼角,发现那里根本没有泪,小小窘了下,忽然感到旁边司重斐注视着自己,眼里带着好气又好笑的神色。

司重斐隐忍的恨意被那一段台词雷得支离破碎,他母妃可投来不会说如此酸得倒牙的话。

在他那目光下,不悔悲伤的情绪一下子消失得无影踪,好吧,她承认这些台词都是她想的,她也是想把气氛渲染得更悲情,更有说服力罢了,电视上不都这样演的么?

况且大大倾情出演如此逼真,她自己都忍不住入戏替涟贵妃鸣不平了,如此卖力出谋划策,他有什么不满?

☆、324 突然觉得他好可怜

好在大家的注意力此刻都聚集在事件主角皇上和白影之间,没有人看到他们两人之间的小动作。

“啊——”

忽然有人尖叫,然后尖叫声此起彼伏不断想起,顺着视线看去,正看见好多不知哪里爬出来的虫子往几个嫔妃是身上钻,吓得她们花容失色,不顾矜持上窜下跳。

靠得近的妃嫔连忙后退,唯恐碰上那些恶心的虫子。

说来也奇怪,那些虫子像认人似的,专挑那几个嫔妃爬,其他人绕过去也不沾一点点边。

大家显然也看出那一点,皆躲着那几个妃嫔远远的,而被虫子袭击的妃嫔吓得又哭又叫的。

“啊!皇后娘娘!”

一声尖利的呼叫将众人的注意力又转向了皇后,之间从四面八方不断涌现出来的虫子,快速的爬向皇后,如蔓藤一般顺着皇后的脚往上蔓延,很快就到达了小腿。

皇后吓得失仪又失态,仿佛被恶魔扼住了喉咙,拼命扑腾,旁边的宫女一边恐惧一边替她拂着身上虫子,而那些虫子却源源不断涌现,甩掉了之后又扑上来。

一片混乱。

“哈哈哈……”上空传来白影的张狂的笑声,“你们会受到报应的,当初你们害死我,我一个都不会漏掉,我不会放过你们的,不会放过你们的……”

随着那句“不会放过你们的”伴着笑声在空气里一遍遍重复,白影在大火里也越来越淡,最后化作零散星火,渐渐消失了。

“泠儿……”皇上大喊一声,伸出手去想要握住她,却只能握住虚空,眼里的精光瞬间幻灭,突然猛地喷出一口鲜血来。

“皇上!”旁边的人惊吓不小,皇后那边还未停歇,这边风云又起,这个除夕夜,注定不是一个安详的夜晚。

皇上竟然会吐血,这着实出乎不悔的意料,如不是深入骨髓的爱,怎会只那模糊的一个身影,便能轻易牵起深埋心底的殇?

“司重斐,看到这个样子的皇上,你,还恨他吗?”不悔问着同样意外的司重斐。

司重斐眼底有光浮动,晦涩不明。

“我不知道,只是突然觉得,他好可怜。”然,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一大帮子人手忙脚乱,拥着皇上回寝宫,又把混乱之中的皇后和妃嫔解救出来,一一送回了自己的寝宫。

琼华宫的大火,紫阳殿的血莲花,都在墨色无边的夜里,慢慢枯萎。

热热闹闹的除夕宴以混乱收场,恐怕是赤月史上唯一一次了。

回到泓萧殿,不悔第一时间将今晚出力最多的十个人召集起来,赏的赏,夸的夸,顺便消灭证据,更是耳提面命让他们将今晚发生的全部忘了。

“不过,大大今晚的表演稍微过火了点,王爷不满意,所以你的赏银,收回一半。”不悔从刚得到赏银还沉浸在喜悦里的大大手中,取出一锭银子。

大大眼睁睁的看着还未焐热的银子就这么泡汤了,心里那个委屈啊,“可奴才一切都是按照王妃的吩咐做的呀……”

☆、325 现在只需等待

“你演得极好,就是,因为太好失去了涟贵妃原有的真,所以还得继续努力。”不悔一脸正经,信口胡诹。

大大以前学过戏法,融合了不悔交给他的魔术,将涟贵妃的冤魂演绎的淋漓尽致。

不过最令不悔满意的是他的变声戏法,身为一个雄性,虽然现在是太监了,可能将一个女子的声音模仿得微妙微翘,实在难得。

“不过,”不悔安慰的拍拍他的肩膀,“若你能将你模仿变声的绝技教我一二,”说着把银子又放还他手中,轻轻一笑,“这是学费,教得好的话,还有赏。”

大大苦笑,师父临终前千叮呤万嘱咐,除了师门徒弟,绝对不能将此独技传授外人,可眼下情形,他哪敢收王妃为徒啊?又不是活腻了,可银子已经“被”收下了,不能也只能变能了。

“还有,清儿秀儿莹儿,你们功劳也不小,准你们三天假,舒舒服服过个年。”几个小丫头闻言立刻就乐开了。

凭借莹儿的记忆力,记住了所有妃嫔的喜好的衣料花纹,清儿记住了她们平常所用的香料,让秀儿上门教授的时候,往某些人身上加了点特殊的东西,不同的衣料上加入不同的特殊香料,混合成她们平时所用的香味,等的就是今晚。

除夕宴上大多都想出风头吸引皇上的视线,所以她们一定会在今晚将新学的好玩意带出来,果不其然,吸引了小菊花的那些虫子,顺利完成了涟贵妃的诅咒。

皇后那个,可是她亲手送去太子/宫交到太子手上,又通过太子之手到达皇后那里,虽然利用的太子不对,但这是太子欠司重斐的,适当偿还也是应该的。

虽然这一切看似简单,但过程他们每个人都是计划了再计划,筹谋了再筹谋,唯恐出现一丝疏忽和纰漏,从而导致计划覆灭,好在有惊无险,没有出现意外,顺利完成了所有计划。

现在只需等待,天明之后,皇上会有如何决断。

“你猜,皇上会怎么处置皇后呢?”晚上与司重斐独处时,不悔很是好奇的问着司重斐。

“我若是能猜得到,那我便不是现在的我,父皇也不是现在的父皇。”司重斐自嘲的笑笑,他就是从未懂得父皇的心思,才会落得如此下场。

“如果到最后皇上还要装糊涂,包庇皇后,那我们今晚所做的一切,是不是都全白费了?”

记得皇后生辰时,他也利用涟贵妃吓了皇后,可最终却安然无恙,什么风浪都没有掀起来,若这一次还和上次一样,那皇上的做法未免太过寒心了。

其实大家心里都心知肚明,却都装作不知,不是害怕说出真相,是害怕说出真相后,一切都会变了,牵扯的不止皇后,还有太子,以及各方局势的动荡,没有十足把握之前,谁都不愿轻易打破现有的宁静格局。

“无所谓,此计不成,我还有下一计,总有一天,他将再也维持不下去这平静的表面。”他眼底闪过一抹狠厉,那是决不放弃的追逐,他想要的,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也绝对要得到。

☆、326 你会不会觉得很委屈

他就是要让现在的局势越乱越好,越混乱,他的机会就越多,皇后一党陨落得越快,他不介意把一切都搅到无法收场的局面,打乱原有的局面才能创造出新的局面。

因为除夕夜的影响,原本欢欢喜喜的过年,整个皇宫的气压格外低,气氛异常沉闷,一点过年的感觉都没有。

皇上也不知道是不是受到的打击过大,好几天没缓过劲来,什么举动都没有,就在不悔以为这次皇上又会如上次一样装傻不了了之的时候,劲爆的消息呼啦一声就传来了。

据说,皇上某天夜里在御书房发了好大一通火,差点没把宫殿给掀了。

据说,皇上先后去了那天被虫子袭/击过的嫔妃那里,然后脸色铁青的出来。

据说,皇上在玉凤宫呆了三个时辰,脸色惨白惨白的离开,之后皇后大病,卧床不起。

隔天,几道圣旨哗哗从御书房送出来,几个妃嫔被打入冷宫,知情的奴婢都被直接赐死,废黜皇后,关押天牢,此生不得出来。

几家欢喜几家忧,这是司重斐想要看到的结果,等真的实现了的时候,他却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快意。

“你看上去好像不开心?”不悔见他眉头紧蹙的模样,忍不住伸手替他抚平,“小小年纪,老皱眉头可不好,以后容易长皱纹。”

司重斐抓住她不安分乱摸的手,失笑,“你再拿我年纪开玩笑,我定不饶你。”

“好啦,大哥,”不悔吐舌挤出一个鬼脸,“皇后都下天牢了,你还在愁什么呢?”

司重斐看着那一伸既收的粉舌,眸光一沉,“以后不许再别人面前吐舌头,听见没有?”

这家伙,大男子主义又上来了,吐舌头也要管?要不要这么霸道啊?

不悔本想反驳的,可一触到他微眯的双眼,又很没出息的举白旗,“好好好,都听你的,大爷!”

“这几天可能会比较混乱,你没事就不要离开泓萧殿,若是有事要办,先知会顾青一声,知道吗?”司重斐肃然的嘱咐道。

不悔点头应道,“我知道,现在是非常时期,聪明人都该避嫌的,更何况我们的身份微妙,更要低调,我明白的。”

司重斐歉然的看着她,叹道,“不悔,跟我一起,你会不会觉得很委屈?”

老是卷进这些是是非非里,让她跟着一起受苦,瞻前顾后,永远没有平静的时候,他觉得很愧疚,欠她颇多。

“说什么傻话呢?”不悔不满哼道,“我自己的选择,无论结果是什么都必须我自己负责,当初你也没拿刀逼着我选你,我没有资格怪你,更何况,选择你,我从未后悔过。”

司重斐心底那隐隐缠绕的恐慌一瞬间消散,一片清朗,她的无悔,也是他的无悔,从未如此庆幸,纵然输掉了过去,却赢得了她相伴的现在和未来。

他倾身抱住不悔,很用力,似感叹又似承诺在她耳边道,“不悔,很快就会过去了,很快。”

☆、327 废太子

原以为皇后打入天牢已是最火爆的消息了,却不想隔了两天更火爆的消息传来。

司重翊居然上到御书房,自请废太子,为皇后赎罪,更叫人惊掉下巴的是,皇上竟然同意了!

不仅废去太子头衔,更罢去他王爷身份,仅以皇子身份自居,搬出皇宫,远离了皇权争夺。

此消息一处,各方哗然,司重翊的举动无疑使得复杂的局面更加复杂,迷雾重重。

平静的假象骤然打破,便少不了那些野心勃勃、按耐不住的人开始蠢蠢欲动。

皇后的废黜,太子的罢免,令皇后一党瞬间成为了众矢之的,很快就有不少人浮出水面,趁机落井下石,逮着皇后一党穷追猛打。

不悔乍听到此消息时,好半天没反应过来,她脑袋里第一个念头就是:司重翊莫不是疯了吧?

就算没有皇后撑腰,以他的能力,绝对不会轻易被打到,放弃了好不容易到手的权利,不是疯了就是傻了!

他这一退出,使得本就竞争之列的太子之位更像是一块肥的流油的肥肉,引来众多势力如狂魔野兽争相抢夺。

而在这众多野兽之中,一只尤为凶猛的势力一路披金斩棘杀出众人视线,站在了最前端,那个猛兽就是五王爷——司重陵。

皇上给了他一块御赐金牌,代表他于暗中将皇后一党的势力彻底瓦解。

通俗点说就是,司重陵在众人抢得火热之时,不动声色的把皇后一党给一锅端了。

虽然各方争抢得热热闹闹的,其实最有能力的莫过于三个人——刚被废掉的但人脉仍在的司重翊,现下最受皇帝喜爱如日中天的司重陵,重获皇帝青睐涟贵妃之子司重羽,也就是司重斐了,只是以四王爷为代表的那些人仍旧不甘心,还想争一争,抢一抢罢了。

在皇上态度不明确的情况下,不到最后一刻,谁也不知道结果如何,大家都各怀心思,静待下一个时机的出现。

天牢。

一个身穿黑色斗篷的身影于夜色里缓步走来,步履稳妥,气势袭。人。

跟在他身后的侍卫腰配利剑,在大牢门口与狱卒小声交谈之后,狱卒惶然躬身,放他们进了天牢。

一路走到底,来到一个单独的牢房,狱卒打开劳门之后,识趣的离开。

只见大牢里,曾经高贵无比的女人,此刻蓬头垢面,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几岁,面容憔悴而枯槁,眼神呆滞,看见来人,眼睛一下子亮起来。

一只白皙修长的手自黑色斗篷下伸出,掀开风帽,露出一张清贵俊逸的面庞,眼中萦绕着淡淡雾气,嘴角一抹浅薄笑意。

“您受苦了,母后。”来人赫然是被废除的太子,司重翊。

“翊儿,好孩子,母后就知道你舍不得本宫,”皇后激动的自木板床边疾步过来,伸手探上司重翊的脸,“是不是皇上让你来的,你是不是来接本宫出去的?”

她脸上是激越的希冀,司重翊却笑得很清淡,“我的确是舍不得母后,没有亲眼见到你死,我怎么都放不下心。”

☆、328 事实真是那样的吗?

皇后猛地惊退,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你在说什么啊,翊儿,我是你母后啊……”

“是吗?”司重翊唇角扬起一抹冷笑,“你只是养了我二十六年罢了,生我的人,据我所知,曾经是你身边一个十分卑微的婢女——钰芙,而不是你。”

皇后的脸色唰地苍白如纸,狠狠拽住司重翊的手臂,表情几欲崩裂,“你听说胡说的?你是我的儿子,什么婢女,什么钰芙,你别被别有用心的人骗了!”

“是被别有用心的人骗,还是被你骗,你自己心里清楚。”司重翊拂开她拽着自己的手,目光冰冷,“钰芙这个名字你是忘记了,还是不愿想起来?要不要我帮你回忆回忆?”

皇后惊恐的后退,司重翊看着她那闪烁不定的目光,冷笑。

“当年的钰芙曾是名门世家的千金小姐,后来家道中落,沦落为一名舞姬,你因嫉妒她的美貌,将她买回来做奴婢,肆意欺凌随意践踏,根本不把她当作人看待,这些,你可还记得?”

皇后脸色越来越苍白,一个劲地摇头,不知是不记得还是不可置信,被司重翊身上强大的气场迫得跌最在木板床/上。

司重翊继续道,“后来你将她带进宫,不巧被父皇看中了,把她从你身边带走,抢了你的恩宠,所以你恨她,千方百计的要害死她,这些,你可还记得?”

皇后脸色难看至极,厉声道,“别说了,这些都不是真的,都是恶意诬陷,我是你母后,你怎么能相信别人的谗言?”

司重翊嘴角噙着讽刺的笑意,“诬陷?事到如今,你还想抵赖?二十七年前,钰芙和你一同诊出喜脉,并且同一时间临盆,结果你喜得贵子,而她,却诞下死胎,最终因失血过多而死,好巧,是不是?”

皇后瞬间如遭雷劈,惊愕的说不出话来。

“可事实真是那样的吗?”司重翊眼眸里的薄雾弥散,浮起深深的恨意,“当年你有孕是假,抢夺他人骨血,蓄意杀人才是真!”

“那时你入宫多年却无所出,为了保住你的地位,你便假孕企图抢了她的孩子当作你的孩子,给她栽赃个假孕的罪名,却不想她生下的竟是双生子,于是你便一不做二不休,抱走一个,将另一个——活生生掐死!贿赂稳婆令钰芙在生产时血崩,并不给医治,最终导致她失血死亡。”

“你掐死了我的妹妹,害死我生母,霸占我利用了二十六年,还想让我认你为母,妄想!”

直到此时,皇后才终于绝望,原来那些自认为做得天衣无缝,不会有人知道的阴谋,他早就知道了,并且记得清清楚楚,恨得隐忍而深刻。

原以为还有一线希望,可现在看来却是奢望了,他不会原谅她,他想看着她死!

想到此,她心底涌上刻骨的惧意,她突地站起来,扑过去抓住司重翊,“当初是我的错,我被嫉妒冲昏了头,才做出不可以挽回的错事,是我对不起你母亲,对不起你,可这么多年来,我是真的把你当亲生儿子看待的,你想想,我这么多年所做的一切,不都是为了你吗?”

☆、329 你也尝尝那滋味

“为了我?”司重翊讥讽大笑,“到底是为了我,还是为了你自己的私欲?你真的了解我的想法吗?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吗?你不知道,你只知道为我安排好一切,好的坏的,错的对的,不管我愿不愿意,强硬的塞给我,而我除了接受,根本没有选择,不是吗?”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皇后恐慌地摇头,急道,“翊儿,我是皇后,你是我的儿子,皇位本来就是你的,我只是为了让你更稳的坐上那个位子,难道这也错了吗?你这么优秀,除了你,没有人能和你争,没有人!”

“你把那些人都杀了,当然没有人和我争了。”司重翊冷冷笑道,“但是现在,你不是皇后,我也不是太子,你所有的野心欲/望都化作了空想,这天下江山,无上权利,永远和你没关系了。”

“不!不可能……”皇后如受重创,恐惧非常,“你怎么会不是太子?是不是有人要反你,没关系,你找你外公,舅舅,他们都会帮你的,没有人可以撼动你的地位的……”

司重翊看着这个可悲又痴狂的女人,冷漠的打破了她的幻想,“这太子之位是你给我的,我还给你,如今我只是二皇子,我不稀罕你给我的一切,我想要的,我会依靠自己的能去得到。”

看到她眼底的怒气,司重翊又残忍的笑道,“还有你引以为傲的家族,昨天已经被父皇亲手铲除,连根拔起,你以为你现在活着,还能掀起什么风波?”

“不——这不可能!”她惊惧而疯狂的扑向司重翊,“翊儿,我是你母后啊,你怎么能这么做?你难道没有心吗?你这忘恩负义,不孝不义的逆子,你会遭到报应的!”

“诚如你所言,我会遭到报应,”司重翊淡然冷笑着,轻松制住发狂的皇后,“但是在这之前,是你得到报应的时候。”

话落,将一颗软骨散塞入她口中,迫她吞下,“我想你应该不知道,鲜血一点一点从身体里被抽干的感觉是怎样的吧?当初我生母是如何死的,如今你也尝尝那滋味罢。”

“不……”皇后满脸恐惧,挣扎着要逃,却突然浑身无力,瘫软在木板床/上,根本无法动弹。

司重翊如往常一样挂着浅淡的笑意,只是雾气环绕的眼里,都是冷色。

他将皇后的一只手拉出,露出手腕,于腕间摸上一种无色无味的药,那是一种可以令伤口无法愈合结痂的药。

他淡淡道,“不用担心,我只给你开个小口子,血流得不会很快,你一下子死不了,你还可以慢慢回想你这失败的一生,想想那些断送在你手里的冤魂,想想你死后,是会去往西天极乐世界,还是下到阿修罗地狱。”

在她恐慌万状的视线里,司重翊拔出她发间的一根金簪,利落的在她抹了药的手腕上划出一道血口子,鲜血顺着血口一滴一滴,慢慢滴落。

皇后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一丝声音,她的眼里有害怕,有恐惧,有慌乱,还有不甘和怨毒。

☆、330 彻夜不归

“记住最后送你一程的是谁,若见了我生母,记得告诉她,她的儿子很优秀,并且活得很好。”将金簪丢在地上,发出空洞的声响,司重翊转身,离开了昏暗压抑的天牢。

“爷……”出了天牢,季同跟在司重翊身边,看着他不豫的脸色,欲言又止。

为了脱离皇后的掌控,他牺牲的够多,被误解的也够多,但却谁也不能告诉,只能默默独自承受,季同跟了他这么多年,感叹他其实真的太不容易了。

“没事,回去吧。”拉起风帽,遮去他眼里哀伤的神色,大步离开。

第二天,皇后于天牢里自杀的消息不胫而走,令人唏嘘之外,更多的是大快人心和解恨,惟独没有同情。

皇后死了的消息不悔并不意外,她在后宫树敌那么多,想要她死的人也多如过江之鲤,她就算不自杀,也早晚被杀。

其中最想杀他的就是司重斐,可惜司重斐还没动手,她倒自己了结了,省去了折磨,真是便宜她了。

一轮风波很快于时间之中平息,不知不觉,时间又过了一个多月。

这段时间不悔也不知司重斐在忙些什么,开始还好,但是这段时间越来越忙,特别是这两天,整日不见人影。

待到天空泛起迷蒙的白色,不悔忽然醒来,撇到身边空空的位置,心底隐隐不安,司重斐竟一夜未归。

心里担心着,不悔就再也睡不着,索性穿衣起来,窗户离门较近,有什么声响都能听得一清二楚,不悔便靠在窗边支着下巴等他。

直到下人们起床开始洗漱干活,不悔都没能等到司重斐回来,这是入宫以来,从未发生过的事,心里不由得越来越担心。

“采文,”将门外的采文唤进来,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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