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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骨欢:嫡女毒后-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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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长串的话,说的姚嬷嬷心惊胆战。王公公那后面的话,姚嬷嬷再也没听进去,早就没了主意。王公公又等了些时间,那脸上的不奶粉更明显了几分,正想再催促的时,水洛烟款款的从屏风后走了出来,站在原地,看着王公公。
“奴才见过晋王妃。”王公公的态度显得傲慢的对,对他而言,水洛烟就是一个将死之人,加之这晋王府就如同一座空府,礼数更是可以自动掠过。
水洛烟淡漠的看了眼王公公,不紧不慢的道:“王公公久等了。”
“哼。”王公公冷哼了一声,才道:“娘娘快些随奴才咱家进宫吧。这咱家等着可没什么,皇上皇后等着,这可就罪大了。”说着,他头也不回的朝前走着。
“娘娘……”姚嬷嬷拉了拉水洛烟的袖子一脸的担心。
水洛烟淡淡的笑了笑,安抚着姚嬷嬷道:“姚嬷嬷放心,本宫日落时分,定会回府。”
说完,她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晋王府。王公公在外等着,眼见着水洛烟上了马车,便命令车夫启程朝皇宫而去。
今日的东宫,显得一片肃穆。所有的奴才们都低垂着头,站在两端,谁也不敢主动说话。慕容云霄和张婉莹冷着一张脸,站主位之上。而皇太后似乎受了不小的打击,这下正在水洛容的房中安慰着刚刚滑胎的水洛容。
水洛烟一进东宫的门,就感受到了这森冷的气氛。而这东宫之内围绕的香氛的气息则就是那一日,水洛烟随手给水洛容的香氛。浓郁的玫瑰花香,散道此刻,也只剩下淡淡的尾调,几分风情,几分魅惑。
“臣妾见过皇上,皇后娘娘,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水洛烟从容不迫,不卑不亢的行李着。
慕容云霄的脸色很冷,张婉莹的面色更显得几分阴沉,看着水洛烟就这么让她跪在原地,水洛烟也不以为意,那眸光不曾有任何闪躲,这样的清明,让慕容云霄的眉头微皱了几分,凌厉的目光看向了水洛烟,水洛烟直视着慕容云霄,仍然没有闪躲。
“水洛烟,你可知你犯了何罪?”张婉莹早慕容云霄一步,开始对着水洛烟厉声说道,这话里,连名带姓的喊着水洛烟,连晋王妃的称号也被省了去。
水洛烟这才从容不怕的眸光看向了张婉莹,淡淡道:“回皇后娘娘的话,臣妾不知何罪之有。”
张婉莹似乎被水洛烟的态度给吓了跳,微楞了下,才道:“你心存歹意,谋害太子妃,对太子妃下了毒,导致太子妃腹中胎儿保不住,这是死罪!”她的字里行间,都已经定了水洛烟的死罪。
在所有人看来,此刻的水洛烟应该跪地求饶。而水洛烟却淡漠的看着张婉莹,笑了笑,那笑里竟然还带着几丝嘲讽,才淡漠的回道:“皇后娘娘,敢问臣妾害太子妃娘娘的动机何在?”
这简单的问题,却把张婉莹问的有片刻说不出话。这个事情,从头到尾都是水洛容和御医在说,似乎真的从不曾考虑过水洛烟问的这个问题。但事道这个份上,御医也却这么说,是水洛烟送的香氛起了作用,导致的滑胎,想着,张婉莹看向水洛烟的眼神里,又多了几分的憎恨。
“目的何在就要问你自己。若不是你送太子妃的香氛,又岂能造成这样的结果?”张婉莹不管不顾的自顾定了水洛烟的罪。
慕容云霄一直很沉默的在主卫上坐着。水洛烟这下,不再看向张婉莹,而把目光淡淡的扫向了在门口的李贵,和李贵边上站着的御医。两人被水洛烟的视线一看,顿时惊了一跳,那眸光似乎变得几分不正常。水洛烟回了他们一个嘲讽的笑,这才收回了视线。这下,她把视线直落在慕容云霄的身上。
“皇上,定臣妾罪以前,可容臣妾说几句话,问几个问题?”水洛烟不卑不亢的问着慕容云霄。
这一刻,慕容云霄还来不及应和水洛烟的话,皇太后已经在桂嬷嬷的搀扶之下走了出来。那拐杖重重的锤在地上,发出了阵阵声响,又吓的一屋子的人大气不敢吭。
“好。哀家今日就让你问个明白,说个清楚!免得以后传了出去,说是我们慕容家又偏袒。”皇太后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哀伤,似乎还不曾从失去曾皇孙的悲伤中走出,不免的还有几分哽咽。
“先起来说话。”慕容云霄这时开口,对着水洛烟说道。
“谢皇上。”水洛烟道了谢,从容不迫的站了起身,这才对着皇太后道:“太后娘娘,臣妾失礼了。”说完,水洛烟便直落落的走向了御医所在的之处。
她的每一步,都走得如此从容,越是接近御医,御医的心跳的越快,看着水洛烟,打起了颤,道:“参……参见……晋……晋王妃。”
“哦?张御医何须这么紧张。”水洛烟嘲讽的对着张笙说道。
张笙又抖了抖道:“娘……娘娘想问臣什么问题?”
水洛烟并不急着开口,倒是把张笙从头到尾仔细的打量了一番,这才慢悠悠的开口道:“敢问张御医,太子妃怀孕几月?”
张笙被问的楞了住,但立刻接口道:“二月多的身子。”
“哦?两月多的身子?”水洛烟挑了挑眉,又重复了一次。
“正是。”张笙这下的气息终于恢复了正常,冷静的答着水洛烟。
突然,水洛烟的脸色,一冷,道:“张御医可是御医院里首屈一指的名医,本宫想,这等简单的诊断定是不可能出错的,是吗?”
“那是自然。”张笙虽觉得奇怪,但却仍然回答着水洛烟的问题。
水洛烟满意的笑了笑,淡淡扫过在张笙边上站着的李贵,这才看向了皇太后又道:“启禀太后娘娘,先前您是否说过,这问,就要让臣妾问个明白,免得天下人说您偏袒。”
“正是哀家所言。”皇太后答的极快,那语态之中的恼怒显而易见。
“那就请准许臣妾进屋内,问问太子妃娘娘,自然,这事情就会水落石出,更会还得臣妾一个清白。”水洛烟也不避讳,直白的说着自己的目的。
“你……你好狠的心,这太子妃才刚刚滑胎,你岂能再这个时候火上浇油,在她的心头撒盐?”皇太后的话里显得义愤填膺,那手指着水洛烟不断颤抖着。
张婉莹在一旁不断的安抚着皇太后,看向水洛烟的眼神里尽是责备和不满。但水洛烟却丝毫不退让,从容道:“若非如此,臣妾的清白谁来证明?而先前太后娘娘的话不也在先,定臣妾的罪,也要让臣妾明明白白。”
“好一个明明白白。哀家问你,若不能证明你的清白,你又该如何?”皇太后冷声说道。
水洛烟看着皇太后,淡漠道:“若不能证明臣妾的清白,那么,臣妾已死相赔。”
“水洛烟,你可记得你说的话,哀家准你进去。”皇太后冷声道。
“母后……这……”张婉莹显然有几分不赞同。
这时,慕容言不经通传的闯了进来,看着一屋子的人,正巧听到了水洛烟最后一句话,连忙道:“四嫂,万万不可。”
“你这个逆子!”张婉莹怒斥着慕容言。
慕容言并没理会张婉莹,径自看着水洛烟。水洛烟对着慕容言淡淡的笑了笑,安抚着他。接着便从容不迫的进了里屋,屋外的人也跟着水洛烟走了进去。
屋内,慕容澈陪伴在水洛容的边上,看向水洛烟的眸光里带有了一抹的狠厉。水洛烟并不在意,眸光直落在此刻在床上,显得一脸虚弱的水洛容的身上。水洛容苍白着一张脸,一看见水洛烟,便哭哭啼啼的说了开。
“姐姐,妹妹一向对你不薄,在将军府的时候也亦是如此。为何此刻,你竟然要这样迫害我的孩儿?”那娇弱的模样,哭泣的声调,不免让在场的人看了几分动容。
张婉莹的脸上又是一抹心疼,皇太后已经有几分看不下去,连忙安抚着水洛容。慕容澈一个箭步走到了水洛烟的面前,冷眼看着她,水洛烟丝毫不回避慕容澈的眸光,甚至带了几分挑衅。
在场的人里,慕容澈若认为这是水洛烟的刻意为之,倒是有迹可循。慕容澈完全可以理解为是上一次对水洛烟用强未遂后,水洛烟蓄意的报复。但,这不免显得心虚了几分。自然的,慕容澈也不可能吧这样的理由光明正大说了出来。
“有何问题,还不快问?”张婉莹冷了声调,对着水洛烟说道。
水洛烟不紧不慢的看向张婉莹,淡淡道:“皇后娘娘,问问题前,先容臣妾说几句。”
“说。”没想到,开口的却是慕容云霄。
慕容云霄的话一出,在场的人,就算有意见,也不敢多言。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水洛烟的身上,只听水洛烟淡淡道来。
“臣妾分析几点,第一,若说臣妾因为嫉妒,而下毒手害太子妃,这点显然不成立。太子殿下是臣妾不嫁的,这指婚也是臣妾抗旨的。而四皇子,是臣妾执意要嫁之人。这嫁四皇子,全京城不也把臣妾看成了笑话。这晋王府的情况如何,嫁入府中时,臣妾便知晓的清清楚楚。若臣妾要嫉妒,先前为何要拒婚?”
水洛烟条条是理,说的仔细明白,不给众人任何思考的机会,又继续接了下去。
“第二,这香氛,在场有拿到的,可不止太子妃娘娘一个。还有太后和皇后。想来,太后和皇后心中也有数,这香氛,臣妾拿出的时候是在大漠。第二次,是太子妃娘娘还未曾发现有身孕,皇太后招臣妾入宫时,臣妾随身带的。那时候,既然谁都不知,太子妃怀孕,臣妾又怎能蓄意的准备好可以让太子妃滑胎的香氛,而赠予太子妃娘娘呢?”
这话说出的时,在场不少的人的脸色已经变了,水洛容便是其中之一。她不曾想到水洛烟在这样的情况之下还能如此的冷静,清明。正要张口欲言时,水洛烟却已经继续说了下去。
“这第三嘛,香氛只是花香调剂,就算御医所说,里面有麝香的成分。难道那一点香气就可让太子妃滑胎?那这宫内又麝香之地多了,又岂能断定就是臣妾所谓。而御医却言之凿凿的肯定,这问题出在这香氛之中,又请问,御医何来这等证明呢?”
水洛烟把自己的分析逻辑仔仔细细的说了一次,明明白白的让在场的人听的仔细。说完后,她便从容不迫的站在原地,看着众人不再言语。
这时,张御医紧张的看了眼水洛容,就连一旁的李贵也显得紧张了几分,额头的上的汗珠明显,点点的冒了出来。水洛烟的余光自是把这一幕收在眼底,但却但笑不语。
被水洛烟这么一说,原本显得怒意重重的皇太后也冷静了几分,张婉莹似乎也变得几分不知所措,而慕容云霄的眉眼里则多了一抹深思。那凝重的分亦加凝重了几分,但,那战火却已经被水洛烟轻易的转移。
她眉眼之间的自信,从容,优雅。那由内而外散发的强大气场,轻易的震慑了在场心虚之人。水洛容眼见着局势发生了变化,这哭哭啼啼的声音便再度的传了来,道:“殿下,臣妾可怜的皇儿啊……”她的话,却是对着陪在身边的慕容澈说道。
慕容澈的眼里浮上了几分心疼,轻轻的拥着水洛容,毕竟这个孩子也是他所期待的的。安抚了会水洛容,慕容澈凌厉的眸光看向了水洛烟,水洛烟这时候,才不紧不慢的继续开口懂啊。
“容臣妾问几个问题,自然就会告诉太子殿下,您的皇儿去了哪里。”水洛烟的话,震惊了在场的人。
那眸光移道水洛容的身上时,水洛容惊了一跳,来不及想借口闪躲,水洛烟已经说道:“敢问娘娘,上一次月事来的时间为何时?”
“前……前两个月的月中。”水洛容被问的有些发愣,胡乱说了个时间。
“噢?”水洛烟刻意拖长了语调,嘴角勾起了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又看向了一旁的张御医,道:“张御医,你可是说,娘娘怀孕两个月余了?”
“这……”水洛烟这么一问,张御医自然就知道了问题出在何处,立刻傻了眼,有几分接不上话,惶恐的站在原地。
这一来一去,现场的人似乎也看出了几分苗头,慕容云霄冷了声调,道:“这什么?是还是不是?”
被慕容云霄这么一问,张御医连忙跪了下来,但半天没开口说出一句话。
张御医是被逼上了梁山,若此刻他答不是,那就是证明,这就是一场骗局,原本该是水洛烟死罪的,绝对会成了他。拿皇子开玩笑,本就是欺君罔上。这本来一起精心预谋过的计划,不该出现任何错误,至少他们就不曾想到,面对这样的慌乱时,水洛烟还可以显得如此淡定,快速的找出问题的关键所在,水洛烟的这招,张御医着实不曾想道。
一声冷哼,从水洛烟的鼻间传出,不等张御医回答,她已经淡淡开口说道:“这前两月的月中来的月事。而此刻才是月头。娘娘竟然就怀了两个月余的身孕,这中间,到底是张御医诊断出了错,还是其中有猫腻呢?太子妃娘娘。”水洛烟把矛头指向了水洛容。
“你……你害死本宫的孩儿,还要诬陷本宫,真是罪该万死。”这时,水洛容只能一口咬定水洛烟的死罪,片刻也不能松口。
“您真的怀有身子吗?这流出的血可真的是滑胎的血?”水洛烟这下,不客气的揭穿了水洛容的阴谋。
“胡说八道,荒谬之极。”张婉莹怎么也不相信水洛容会拿此事来开玩笑。
慕容云霄的眉色已经冷了几分,这水洛烟的话,张御医的神态,水洛容的表情,就已经得出了结论。就在这时,水洛烟又继续说道。
“敢问太子殿下,近日可曾招娘娘陪寝?”水洛烟又突然问向了慕容澈。
慕容澈被水洛烟这么一问,脸色大变。加之先前水洛烟推算的时间,慕容澈的脸色不免的也冷下了几分。若是按照水洛容的时间来算,那确实是这段时间内,他唯一一次有招水洛容侍寝的时间,而剩下的,他都在侍妾若蝶那度过。水洛容娇弱的身子总是无法满足他的欲望。而大婚后,那光明正大的欢爱也少了婚前偷情时候的刺激,那兴趣便是下降了不少,久而久之,慕容澈也少去水洛烟的宫中,而更多的时间留在了若蝶那。
“太子妃,此事你怎说?”慕容云霄自是男人,从慕容澈的脸上也看出了几分端倪,冷声问着水洛容。
这下,张婉莹看向水洛容的脸色,也变得几分沉默。就连皇太后,似乎也多了些阴晴不定。水洛容被慕容云霄这么一点名,心中一惊,已经吓的有些花容失色。却在这时,水洛烟似乎嫌此刻的混乱不够,又不咸不淡的继续说道。
“这二个月余的胎儿若是滑胎,又岂会是如此鲜红的血迹,这血迹之中,又怎么可能没有胎儿的绒毛,痕迹呢?快三月余的胎儿,已经逐渐有了人形,虽小,但绝对不会是如此一滩血迹。”水洛烟看着地上那一滩放久了已经有些褐色的血迹,说的明白。
说着,她又看向了张御医,道:“张御医,这御医院中也不少女医者。是为宫中的娘娘接生所用。她们在这方面的经验更为的丰富。若请她们来看看,是否就一目了然的知道,娘娘是否滑胎了呢?”说着,她不等张御医答复,就转向了慕容云霄,从容淡定的道:“启禀皇上,请皇上成全臣妾的请求,请御医院中的女医者前来。这总不可能,各个医者都出了差错吧。”
话音落下的时候,张御医已经两腿打战,瑟瑟发抖的跪倒在地,吓的一句话也不曾开口说出。若他要早些知道,水洛烟精通医理,就算给他十条命,也不敢这般欺骗。这自己挖下的陷阱,没让水洛烟中套,反而把自己给赔了进去。
水洛容的面色也变得几分苍白,瑟瑟发抖了起来。
“晋王府,饶恕罪臣,臣罪该万死。”张御医此刻已经吓的连声讨饶,不打自招。
水洛容被这么一说,面色更加苍白,那唇动了动,慕容澈的脸色已经大变,阴沉了起来。慕容云霄就这么看着水洛容,水洛容更是被吓的直接滚下了床,跪在地上,道:“请皇上饶命,臣妾知道错了。”
水洛烟此刻却淡淡的站在原处,不咄咄逼人,也不口出恶言。
她知道就算发生这样的事情,水洛容也不可能得到严惩,这毕竟是皇家的丑闻。何况,水洛容这事,还不曾真正的迫害道水洛烟,晋王府也没理由咄咄逼人。再者说,以晋王府的地位,又如何咄咄逼人,逼的人,还是那高高在上的东宫。
“太子妃,你真是太让朕失望了……”慕容云霄的话语里有着浓浓的失望和斥责之意。
水洛容吓的面色苍白,而慕容澈此刻早就已经拂袖离去。而此时,皇太后却突然开口问道:“晋王府,哀家问你。那一日找的御医,可是哀家让李贵去的,在场的御医何其之多,又怎能肯定找到和太子妃又预谋的张御医呢?”
水洛烟听到皇太后这么一问,眼里带了几分兴味,而李贵已经在一旁吓的瑟瑟发抖,也砰然的跪在了地上,这答案,显而易见。在这时,水洛烟才淡淡开口说道:“因为,李公公也是阴谋链中的一人。”说着,她停了停,看向了李贵,道:“李公公,本宫说的可对?”
“皇太后饶命,皇上饶命,皇后娘娘饶命,晋王妃饶命啊……奴才一时糊涂,才做了这等事……”李贵的声音微微颤颤的,跪在地上的两条腿都不自觉的打起了哆嗦。
这一下,无需水洛烟再多说什么,真相已经大白。
慕容云霄气的一拍桌子,冷声道:“张全欺上罔下,重则五十大板削去医职,终身不得为医,逐出皇宫,行乞尾声。李贵联手作案,藐视朝廷,重则五十大板,逐出皇宫。”发落完张全和李贵,慕容云霄的视线看向了水洛容。
“父皇,饶命啊!臣妾知道错了,臣妾只是一时被嫉妒蒙蔽了心思,才想出这歪门邪道。”水洛容哭天喊地的对着慕容云霄说道,接着她又看向了水洛烟,连忙道:“姐姐,妹妹知错了,求你和皇上说说情啊!”
水洛烟却很冷漠站在原地,道:“太子妃嫁入东宫,风光无限,这西夏谁不知道,又何来嫉妒我这个落迫而入晋王府之人呢?”说完,水洛烟却不再开口。
就在这时,慕容澈重新走回到了屋内,冷冷的看了眼水洛容,水洛容泪眼婆娑的爬到了慕容澈的边上,抱着他的腿,苦苦哀求道:“殿下,臣妾也是太爱您了,才出此下策……您就原谅臣妾这一回吧。”
这慕容云霄久久不曾开口,便是不想管这东宫的家事。这种事情,从来他都是交给各宫自行解决,从不干涉。而慕容澈看向水洛容时,自然也明白她的几分一丝。他对水洛烟起了兴趣,水洛容又岂会不知,女人的嫉妒天性,便想欲除之而后快。
“这东宫之事,太子自行处理。”说完,慕容云霄便起身离开了东宫。
皇太后重重的捶了捶拐杖,也跟了出去。张婉莹一脸冷色,摇了摇头,随即也出了东宫。很快,东宫之内,只剩下水洛烟,慕容言,慕容澈和水洛容。
“四嫂,我送你回晋王府。”慕容言开口对着水洛烟说道。
水洛烟点点头,却看向了水洛容,笑的嘲讽,道:“妹妹想算计姐姐,道行还不够。”说完,她头也不回的随着慕容言离开了东宫。
她这话,不仅说给水洛容听,一样警告的事慕容澈。凡事给自己留三分余地,莫把事情逼了绝,兔子急了还咬人,何况是她水洛烟。但越是这般性子的水洛烟,却越让慕容澈的眼里多了几分兴味,眼底深意越发的明显起来。
——媚骨欢:嫡女毒后————
“四嫂……你真是越发的出乎我的意料。”出了东宫,坐在宫道上,慕容言不免佩服的说道。
“是么?”水洛烟随口问道,那余光看向了慕容言,戏谑的道:“要不别叫四嫂了,叫声师傅来听听?”
“呃……”慕容言被说的几度无语。
水洛烟却笑了笑,脚下的步伐不免快了几步,欲离开这个皇宫。这个皇宫给水洛烟的记忆从不曾有好的。不仅压抑,还带着层层的阴谋。想在这安稳的到老,也不见得是一件易事。就算你不愿来招惹他人,不代表他人不招惹于你。
看着水洛烟不曾停下的步伐,慕容言这才追了上去,又道:“四嫂为何不趁刚才,收拾二嫂和二哥呢?”
“你觉得,这种事情,值得让皇上大动干戈吗?这件事情里,慕容澈也是个无知的人,而非先前就知的人,无论如何,我动不得他分毫。而至于水洛容,这皇上从不管各宫之事,若不是涉及到皇孙,他又岂会出现。若皇上件件事情都管,天下之大,我看,就这后宫之事,就够他忙乎的,何来顾全天下!”水洛烟说的明白。
“四嫂真是看得清明。”慕容言的话语里,那敬佩之意不免的多上几分。
水洛烟听着慕容言的话,却边走边道:“越是混乱的时候,越要保持清醒。不然就是把自己的弱点暴露在外,让敌人狠狠的给你一刀。”
“是,四嫂教训的是。”慕容言这话里,一丝戏谑的成分都不曾有。
“快些走吧,天色要暗了,想来你四哥必定是等急了。”水洛烟的眼里不免的也有了几分着急。她也害怕,慕容修在久未见到自己回府,会做出些鲁莽的举动。
“恩。”慕容言淡淡应了声,两人便不再交谈。
突然,慕容言警戒了几分,水洛烟也觉察到了慕容言的不对劲,看了眼慕容言,慕容言却冷着脸转过了身,对着身后的人道:“来着何人,在这皇宫之内,还需这般躲躲藏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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