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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的疯狂职业生涯-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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伺候领导，是一门学问，尤其是踢球。
黄志福拿球之后，并没有选择过顶长传或者直塞。
如果是其他前锋，巴不得中场球员拿到球就立即出脚找他们。
但是，领导是什么？你身体不是水桶腰你都不好意思说你是领导，领导一般都是胖的……
既然是胖子，过顶长传？
不可否认，胖子的身材是重量级的，但是，你叫一胖子仰望天空，然后转身和别人争抢卸球，难度也太高了点儿吧？
所以，必须要传地滚球！
那直塞球一般不是地滚球吗？
是的，但是，那得是短距离的直塞球，中长距离的直塞球，这太考验胖子的体能和速度了，特别是速度。
空档也许存在那里，但是他基本上不会拿得到中长距离的直塞球，除非皮球刚刚在他的脚下。
但这个反倒是对传球者来说难了，因为球速太慢，皮球基本上无法通过对方的防守。
对待张小新这种胖子球员，就得是不断地和其他队友配合，然后带到禁区里，最后轻轻一分，让丫的完成射门……
可是，队伍里除了张小新，其他人的身材也差不多吧，所以黄志福只能选择第二种方式，那就是自己独闯龙潭，然后把皮球送到在张小新的脚下……
第一个进入黄志福法眼的就是刘浩。
龙行虎步的黄志福，带球从刘浩的身边一闪而过，留下一丝轻蔑的眼神，好像此时在说：就你也是钦州第一球星？就你也能踢职业联赛？在我黄志福面前，不就是一坨翔？
哼……那轻轻的冷哼，传入了刘浩的耳朵里。
擦……得瑟啥？老子又不是干犯规行当的。刘浩一点儿都不急，反正有队友在后面撑着，他不是负责防守的，过掉他有啥值得得瑟的？
过掉了刘浩，又过掉了于宝金，引得场下一阵阵的惊呼，仿佛黄志福才是这里的明星球员。就连一向以沉着冷静著称的女公务员们，都忍不住变成了花痴。
黄志福这行云流水般的过人，多潇洒风骚呀，是女人都有点心动动吧？更何况还有刘浩这些胖子在做陪衬，更显得黄志福球技了得啦。
很轻松的带球杀入禁区后，黄志福立即调整了姿势射门。
运管副局长黄伟邦立即倒下，不过动作很缓慢，那是他怕疼！
与此同时，黄志福轻巧把球拨给了张小新，张小新没有停球，直接往门里面推。
黄伟邦已经倒下，皮球滚进了球网。
进球后的张小新很高兴，双手鼓掌，但是并没有跑向队友庆祝，因为其他队友都往他面前涌了过来。
他才是老大嘛，哪有老大往手下扑去的。
大家巴不得第一个跑到市长面前抱抱呢，投怀送抱，或许就是这样吧？
黄志福再次经过刘浩身边时，开口了。
“不是球星吗？看你怎么救你的球队。”声音很小，只有他们两个人听到。
“我就没想在这场比赛和你争啥，你想轮。奸就放马过来呗，反正球队又不是我的……”刘浩摊了摊手。
“是吗？就看看明天新闻怎么写呗。”黄志福一脸的春风，得意极了。
比分3：0了……
“这么下去是不行的，咱们得输少点，你真的要进球了，别在玩门柱了。”黄志福走后，于宝金悄然说道，“看黄志福的样子，很不善，比赛性质变了，我们要是大比分输，市长也会不高兴的，因为大家会以为他在作秀……”
“……”真难伺候啊！刘浩相当无语，输也不行，赢也不行，就是要输得漂亮！“皮球给我……”
有些人咋就这么自以为是呢？非要分出个胜负，咱就偏偏不要赢，咋滴？
刘浩接到于宝金开出的球之后，在场的人都吓傻了。
只见他那浑圆的身躯，就像一只北极熊那般，似跑非跑，笨重的身体在刹那间，往后甩出了右腿。
是的，就带了两步，刘浩居然做出了射门的姿势！
七人制的球场长度，才是八十米不到，而中圈弧距离对方球门也就是不到四十米，刘浩还带了两步，那也就是三十多米开外。
刘浩选择在不到三十几米开外射门！
皮球被抽出一道霸道的弧线！
啊……场外的人基本上都不是真正的球迷，哪里会想到刘浩会在这个位置就射门？对于他们来说，这射门最好是在球门一米范围左右，这样才有进球的成功率嘛。
可刘浩就射门了。
你带完球员传球给市长射门是吧？咱根本不用费那么大的劲儿，咱直接射门就是……
可是，咱就是故意不进球！
当的一声，皮球再次被门柱拒绝了……
“这……”不带这么玩的呀，于宝金翻着白眼。
“唉……就当在攒球品吧？它进不去我也没折呀……”刘浩不好意思的笑笑，不过这次他不打算再把球传给司机前锋了。
虽然他不进球，但也不能再助攻对方进球啊？
三个门柱，下次可以换来一个进球啦……
黄志福哪里想得到刘浩会这么霸道的就射门了，刚才的轻蔑变成了冷静。
他心里头清楚，他可以做得到在三十米开外射门，但是踢十脚，也不能进一个，除非守门员分心了……
刘浩这家伙射一脚就差点儿进了，这确实撼动了他的内心。
而且刘浩三次中门柱，还是相同的位置，这尼玛的不是故意的才怪。
他本身就对刘浩有着深深的怨念，自然也很关注刘浩的一切。
看来……网上的东西，不是假的……
此时此刻的内心，相当地复杂。
为毛，泡妞不如这家伙，连踢球都不如这家伙了？要不是市长张小新此时站在他的身边，他都有点抓狂了。
是的，至少工作上，他的前途比刘浩好多了。
黄志福站在刘浩的正前方，有些木纳。
刚才那球就是从他面前飞过去的……
（明天三更、后天三更，白天全是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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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归属问题
嘭――
嘭――
嘭――
在之后的比赛里，刘浩再次用了三连击门柱的表现，向大家展示他神乎其神的脚法。
当然，也是在向黄志福表明，他其实无意和他争输赢。
最终，市委秘书办以4：0的比分赢了运管处，而刘浩最终也没有按他所想的那样，要完成至少一个进球。
咱们输得心安理得不是吗？六次中门柱，这已经足够证明了一切，这不是比进一两个球还来得震撼吗？
比赛结束后，刘浩被领导叫了过去，站在了张小新身边。
意思是一起接受媒体的采访。
黄志福站在不远处，那落寞的眼神儿显露无疑。虽然他随后又助攻了市长打进第二球，但这些和刘浩的六个门柱比起来，实在是不值一提。
该死的刘浩，不小心又一次伤了他的心。本以为自己忍让会换回一份友谊，却不知道再次加深了他心中的怨念。
“让球？你认为我六次踢中任意球是故意的？连罗纳尔迪尼奥都做不到，我怎么可能？今天运气是坏到了极点，简直不敢置信！”面对记者问他是不是故意踢不进去时，刘浩一脸的愕然，“我今天出门的时候，肯定是踩了狗屎，要不然也该进一个吧？”
“你认为接下来的山东德比，青岛能够赢得胜利吗？你害怕我们鲁能吗？这可是你踢职业联赛以来，遇到的第一支中超球队，而且实力还是顶尖的。”
‘我们鲁能’？这个记者太业余了，直接表明了他的立场，刘浩憋了一眼这家伙，“第一个问题，你其实应该问问你们鲁能，有没有信心赢得了青岛中能。第二个问题，你们不是在亚冠上又输给韩国的球队了吗？你们害怕韩国的球队吗？”
刘浩根本就没有正面回答这家伙，巧妙地反问他，不过，身为一个小小的公务员，他还是要顾忌很多东西的，“比赛第二，友谊第一，其实无论输赢，拼尽全力就行了。”
其实他还想说‘问心无愧’的，但心中真的有……
市长来踢球，咱也没有给面子，只是运气不好，输给了他……
一场友谊赛，让刘浩在阴州市当地成了更加出名的家伙。
虽然比赛没有如刘浩想的那样，会在阴州电视台直播，但比阴州电视台更高的西广电视台报道了该新闻，而黄宗亮所在的西广日报也没有吝啬语言来描绘这场神奇的比赛。
当然，没有任何新闻媒体比得上扣扣网传播的能量大。
扣扣新闻及时地把刘浩‘六中门柱’的惊艳事迹报道了出来，忽然间，他的威名更胜了。
踢球不知刘小胖，就称球员也枉然？草根刘浩，成为民间最被关注的人物。
不过，正所谓福祸双至，人怕出名猪怕壮，刘浩要是当初那个只是去西广超大队玩玩的球员，就不会发生接下来的那件事。
西广超大队一纸诉状，直接把青岛中能告到了足协那！
率先捅出这个新闻的还是扣扣网。
“刘浩其实是西广超大队的球员，青岛中能在没有和西广超大队商量的前提下，就和刘浩签了约，这属于违法行为。”
新闻一出，全国球迷一片哗然，貌似乎一股‘继承者们’的硝烟隐隐升起了。
如果是这样，那刘浩的事儿就和刘建的事儿是一样的了。
青岛中能真倒霉，一赛季摊上两件同样的事儿。
偏偏一个是俱乐部的队长，一个是俱乐部的王牌。
“当初刘浩没出名时，不见他们出来嚷嚷，现在倒好，看见刘浩这么牛，就开始抢人了，这和那些想分家产的人有鸟的区别！”青岛球迷当然不认账，就像当年巴塞罗那的法布雷加斯出走阿森纳，小法经过温格的调教成了世界级球星时，巴塞罗那就迫不及待的要把小法弄回去的道理有一丁丁相似……
“刘浩本来就是我们西广省的人，本来就是西广超大的球员，我们为啥不能叫他回来踢球？我们抢了？偷了？还是违法了？”西广球迷自然不甘落后，因为他们有理有据，有法可依……
“你张嘴闭嘴说刘浩，可是当初你们用的人叫刘小胖，根本不是刘浩！”球迷也有耍赖钻空子的时候，“而且用假名字签署的合同无效是吧？既然是无效的，那怎么能是你们西广队的球员？”
“口头协议也是协议，而且当初刘小胖的名字当初确实是注册在超大队名下，套上了羊皮，他一样是一只狼，别扣字眼。”
看来糊涂案就要出现了，连刘浩自己也摸不清楚。
一开始去超大这事儿是由蔡进操作的，至于后来变成了中能队的球员，是赖妤文操作的，要弄清楚这事儿，只能去问他们二人了。
那我到底是超大的球员呢，还是中能的球员？
蔡进接到电话的时候，也是很惊讶，此时的他正和乔大小姐在欧洲度假。
听到两个俱乐部为了刘浩相互掐架，蔡进头大了。
当初大家都是一时兴起折腾出来的事儿，谁想到刘浩现在居然成了两家俱乐部的香喷喷？
以他老爸和乔伟光之间的矛盾，肯定是不会就此善罢甘休的！
这不是钱和利益的问题，这是面子的问题，这是仇怨的问题！
李铁才是躺着都中枪的那个！作为西广超大的主教练，他肯定要支持俱乐部的决定，不可能胳膊肘往外拐。
可是，当时就是他亲自来处理刘浩事儿的，本来以为就此过去的，谁知道刘浩会重出江湖？
重出江湖也就罢了，谁知道他混得这么好，全国皆知？
他承认自己当时处理刘浩的事儿是草率了点儿，他只是把刘浩的名字从注册名单上拿了下来，然后就没别的了。
按理说，他至少要和刘浩解除劳动合同吧？哪怕是临时工，哪怕是口头协议……
他的一不小心，成了现在两家俱乐部争吵的局面。
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闹心。
“老李啊，这事儿咋处理？”李铁给李霄鹏打电话了，他们两个私下里是好基友，但是在俱乐部层面，却是死对头，两个人都知道老板的那点事儿。
李霄鹏比李铁大两岁，所以他只能叫李铁做小李。
“小李，你和你老板关系铁，你先去探探口风？”
“老李，别呀，你和你老板的关系更铁，还是你去探探口风吧？”李铁当然不会中了李小鹏的招，两个人都不想主动去碰枪口，这事儿肯定不简单。
“怎么可能，你的名字叫李铁，肯定是和他最铁的……”
“拉倒吧，这样子吧，下场比赛你先让刘浩上场，看看接下来怎么处理吧？”李铁的脑袋都大了，怎么做教练也这么难呢？还是为了一个大龄球员。
其实吧，刘浩确实很好用，要不自己啥都不管，等着俱乐部出面？他心底里其实还是有想法的。
幸好当时签刘浩时，不是自己亲自出手，李霄鹏心里也有着自己的想法。
都是打工的，做不了主，只能由俱乐部和老板出面解决了。
与此同时，关于刘浩的归属问题，在网上被炒成了头条。
想要成为头条真心不容易啊，去年摇滚歌手天天想着上头条，结果没有一次能上头条的……
所以此时刘浩的俱乐部队友刘建艳羡的感叹，也属于正常，他也因为恒大和中能的纠纷，本赛季至今无法登场比赛。
当然，两家俱乐部老板不会亲自出面，顶多是总经理谈判。
结果可想而知，双方都不让步。
“行，想让刘浩在中能队踢球是吧？”西广对的总经理伸出了五个手指头，在对方面前晃了晃。
“五百万？这个价格可以接受。”中能的总经理看见对方这么爽快，很惊讶的答应了下来。
“你早上没睡醒吧？是五千万。”
“……五千万？你抢钱呢？怎么可能！”中能总经理气急败坏骂道，“五百万已经是给你们面子了，要不是顾及到你们毕竟有培养的费用在里面，如果我们按照合同，根本就不会给。”
“出不起就别充大头，那就让刘浩回来，咱也别为这事儿扯了，你还真以为五百万是钱吗？五百万能培养出刘浩这样的球星？五千万我们都嫌少。”
“那咱们没法谈了，还是交给足协来处理吧。”中能总经理很郁闷，对方太咄咄逼人，说话不讲道理，根本不像是在谈判，其实他也是走走形式，来之前，老板已经交代好，不允许一点儿让步！
最后这事也就只有交给足协来裁决了。
如果是一个普通球员，足协处理起来很简单，各大五十大板，然后直接把球员禁了，不让丫踢一年球了事。
但是，刘浩现在不仅全国皆知，他身上所赋予的意义，似乎已经超越了足球？
不让刘浩踢球，岂不是让民众愤怒？
民意现在其实真的不能忽视了……
足协领导同样很头疼。
不过，凡是以大局为重嘛，这是他们所谓的一贯手段。
次日，足协一纸公文就发了下来。
“鉴于刘浩同志的身份比较特殊，他为两家俱乐部踢球时，纯粹是以临时工的身份加盟的，所以，刘浩属于哪一家俱乐部，都不能由着两家俱乐部来决定，而应该由刘浩来决定。当然，如果刘浩愿意为其中一家俱乐部效力，而俱乐部能给刘浩提供一份正式的工作合同，为其买了五险一金后，他就属于那个俱乐部的。”
我草！
我草！
乔伟光和蔡卓在各自的办公室里同时骂了一句……
（今天第一更，还有两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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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一碗水端平
都是踢球的，但足协踢的皮球明显比中能和超大的漂亮嘛。
绕了一圈，刘浩又被足协丢回了俱乐部，而且很讲究。
虽然说足协是让两个俱乐部和刘浩解决，但那话中已经隐含着足协的命令和意志，就看他们如何处理了。
足协的意思很清楚，刘浩是肯定要踢球的，你们自个想办法协调吧！
双方还得回到谈判桌上……
那刘浩到底要选择哪家俱乐部？
周末的比赛眼看就要来了，在没有协商解决之前，刘浩只能暂时停赛了。
超大和中能两个俱乐部的总经理不约而同出现在了阴州市。
并且都给刘浩打了电话。
他们要约谈刘浩啊，要不然谁知道刘浩的心里偏向于谁呢？
远在欧洲的蔡进也飞回了中国，一开始是他主导的这件事儿，他不回来能行吗？万一因为刘浩的事儿，再次把双方的父母推向更复杂的仇恨，那他的幸福生活可就完蛋了。
刘浩也很愁……
这到底选择谁呢？超大是给他第一个平台的俱乐部，还有好友蔡进，选择超大是理所应当的。
可当时仅仅是去玩玩而已，就像在酒吧里和某个女子来了一次一夜青；又或者说，是某个寂寞的夜里邂逅的情人。
而青岛中能队，则是诚心实意签了他，并且给了他优厚的待遇。青岛中能队就像妻子，妻子是要和自己过一辈子的，诚心诚意不开玩笑的。
要情人，还是要妻子？道理其实就那么简单，可是要真选择嘛……
男人就是这么犯贱啦。
虽然刘浩没有想吃着碗里的吃着锅里的，但他就是为难了。
两个总经理分别约谈了刘浩后，也是相当的郁闷，刘浩是一碗水端平，根本不想选择。
不想选择是啥意思？刘浩又把皮球踢回给了他们。
“好吧，我们好好坐下来谈谈吧！”两个人各为其主，主子有矛盾不代表他们两个是真的有矛盾。
“要不这样，我们各用一个赛季？”中能队经理率先提出了他的意见。
“下赛季他还未必能踢呢，一个赛季太长了，半个赛季可以接受。”超大队经理第一次语气平和了下来，看来他也想尽快解决这件事情。之前他的语气强硬，是因为足协不介入，现在足协发话了，他们就不能只按着自己的想法走了，足协虽然不是正规的公务员机构吧，但和官方有啥区别？
目前情况下，就是在让步的前提下，给俱乐部争取到最大的利益。
“半个赛季有点短，我觉得还是一个赛季为好，我们俱乐部可以通过其他方式弥补你们，比如……我们不是还有两场联赛吗？”中能总经理轻轻敲了敲桌子，就像给出了一道警醒的钟声。
虽然他没有把话挑白，但超大经理不是傻子，这里面蕴含的意思大了，那不就是六分？
超大队现在排名积分榜第三，距离第二才1分，完全是有机会升上中超的，如果白白拿了六分，那不是对冲超相当有利？中能经理扔出的糖衣炮弹实在是太具有诱惑性了……
可是，为了这家伙，用6个积分来换，真的值得吗？真的假的？诱惑归诱惑，他还是相当清醒的。
最终，他还是否决了这样的建议，这就是明目张胆的打默契球嘛，再说到时候如果中能队的积分也在前面徘徊，他们难道舍得这六分？
中能经理看出了对方的疑虑，又继续道，“那这样吧，中能客场肯定是没问题的，到时候如果我们在赛季末有啥情况，我们再见机行事？总得要有一个上去不是？”
“你的想法我能理解，我们站在俱乐部的立场上考虑是没错的，可是，我们现在应该是站在老板的立场来讲，老板和俱乐部的立场还是稍稍有点不同的是吧？”超大经理善意提醒道。
“我擦……那到底咋做？你倒是提个建议啊！”中能经理彻底蔫了，实在想不出有啥折中的方法，都爆了粗口。
“他们俩的心思我们都很清楚，我觉得吧，还是按我说的方式走，先在你那里踢半年，然后后半年在我们这边踢。不过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刘浩这家伙可能会成为一个炙手可热的球星是吧，你觉得这家伙如果神奇半个赛季下去，超大和中能这两座小庙，能够留得住他吗？他不得去中超踢？至于海外联赛，咱们就意淫一下行了，太远。到时候如果出现转会，我们两家俱乐部各分得百分之五十的转会费，你看如何？如果那个时候真有人要他，他的身价就是这个！”超大经理像上次那样，又伸出了五个手指。
虽然物价最近贵得离谱吧，但刘浩真的值这个价？中能队经理有些狐疑。
“你不信？要不是这赛季刘浩的名字注册在你们那，超大队完全可以先用他半个赛季。”
“听起来像是我们赚到了，可是明明刘浩现在是我们的球员，为啥就要免费分一半好处给你们呢？”中能经理有些气结，不过也只能无奈的答应下来。
打成平手，其实已经是很不错的结果了，至少从表面上是这样。
“可是，等你们使用后半个赛季之后呢？又该如何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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