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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火河山-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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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一个“陛下”但声音里没有任何的尊敬,只是充满了失望、悲哀,甚至还带着点怨毒。
桂太郎颓丧地坐到了地上,喃喃地道:“还好,我们还有希望,我们还有裕仁殿下!”
“裕仁殿下吗?”大田平藏象是很惋惜地说道:“殿下是个很聪明的孩子,所有中国的元首非常喜欢他,已经把他送到了中国,学习中国伟大的文化。你们可以放心了。”
这次山县有朋无法再无动于衷了,他猛然睁开了眼睛,话音里都带着颤抖:“你说,你再说一遍!”
“我说殿下已经被带到了中国,”大田平藏不厌其烦地重复了一次:“你们还在一直指望着宫本德秋君吧,我只能遗憾地告诉你们,宫本君他是中国地特工,在你们将殿下托付给他的当天,宫本君就把殿下送到了中国人的军营之中。”
山县有朋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一头载倒在了地上,桂太郎赶忙扶起了他,看到山县有朋泪流满面,泣不成声。
桂太郎了解老师的心情,最后的希望也已经破灭,他们为之付出的一切什么都显得没有意义了。本来他们心里还在想这裕仁殿下振臂一呼,天下归心的状况,现在全成了水中月,镜中花。
“桂太郎,是你的错,还是我的错?”山县有朋哭泣着问了这么一句没头没脑地话。
“老师,我们都没有错,也许是整个日本都错了。”扶着老师,桂太郎的眼泪也流了下来。
有点不耐烦他们表演的大田平藏说道:“我来这里,并不是看你们悲伤的,我来转达李国勇元首的一个命令,谁只要肯出来指证日本政府犯下的罪行,元首表示可以免于一死,甚至可以当庭释放,大家好好想想,不要放弃这次活命的机会!”
“我愿意!”肥胖如猪的铃木俏志第一个扑到了监房的门口:“大田大人,我愿意,您让我怎么做我都愿意,只要能让我回下去!”
大田平藏又是鄙夷又是厌恶地看了他一眼:“你还没有这个资格,一个小小的军官,知道什么,请坐回去接受审判吧!”
监狱里静悄悄的,没有人说话,安静得似乎连心脏的跳动都能够听得清清楚楚。
十分钟过去了,大田平藏失去了耐心:“既然没有人愿意,那就把脖子洗干净等着接受绞刑吧!”
“大田大人,请问我可不可以?”就在大田平藏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监房里突然有人说道。
大田平藏顺着声音看过去,脸上立刻露出了喜色,说话的人是日本第7旭川师团的师团长上田有泽中将,上田有泽的脸上不知道是什么表情,羞愧还是坦然自若。
“上田君,你不能这么做!”桂太郎大声阻止道:“不要中了支那人的诡计,他是想要挑拨分离我们,日本人必须要团结在一起啊!”
上田有泽站起身向桂太郎鞠了一躬:“对不起,首相大人,请接受现实吧,我们无法战胜中国人的,不管在战场上还是在其它任何一个地方,中国已经强大到了随时可以把我们踩成粉末的地方,我还有妻子和孩子等着我回去,我不想抛弃她们。”
“中将阁下,您真是一个聪明人,”大田平藏高兴地说道:“请您跟我出来,现在时间还早,足够您洗一个热水澡,再舒舒服服地吃上一顿早餐的,还有人吗?”
厦门战役后新组建的第8师团师团长渡边章也站了出来:“请多关照,大田大人。”
这两个人之后再没有人站出来了,但剩下的人眼睛里明显流露出了麻木和放弃的眼神,就最死硬的山县有朋和桂太郎,也全都重重叹了口气,绝望的神色在他们的脸上一览无余。
萧若秋将最后一口面包塞进了嘴里,出去看了下天气,又折转回了屋子。
“萧法官,天气不是很好,今天肯定有大雨。”负责萧若秋安全的罗林说道。
“恩,不过下刀子公审一样如期举行。”萧若秋重新坐到了饭桌前,喝了一口牛奶:“现在几点了?”
罗林掏出怀表看可下:“才6点30,还早呢,萧法官,您今天看起来有点紧张?”
萧若秋自嘲地笑了下:“是啊,按理说我审过的案子也不少了,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会有点压力,听忐忑不安的。”
罗林笑了:“不要说您,就是我也想马上赶到现场,审判那些狗杂碎的!”
“不在这呆着了,走,我们散散步去!”萧若秋拿起了衣服往外走去。
第二百七十七章 … 东京审判 (中)
上午8点不到的时候,“北之丸公园”里里外外已经站满霖人,绝大多数都是日本人,他们来这里为的就是最后再看一眼他们心目中的那些战争“英雄”;这些“英雄”的死亡看起来是在所难免的了,日本人想的就是如何看到他们在公审大会上痛斥中国人的景象,也能提升一下日本人已经越来越绝望的心境。
公园外的人群被隔离在十几米外,有幸能进入公园的日本人遭到了最严格的搜身,那些牵着狼狗,穿着黑色制服的党卫军军官一个个象凶神恶煞,简直想要把日本人的衣服全部扒光看个究竟才放心。
为了能看到心目中“英雄”的光辉形象,日本人默默忍受着党卫军的无礼举动。
一些带着黑色眼镜,始终将手放在怀里的中国人不知道是做什么,他们在人群外面转来转去,不时得停下盯着某个日本人能看上半天,被盯上的日本人无法从黑色眼镜后面看出中国人在想什么,时间稍微一长,就觉得心里发毛,两个小腿肚子不由自主地打起摆来。
8点钟的时候,全副武装的中国军队开了进来,在公园内外架设起了重机枪,还有一些军人拿着步枪占据了制高点,黑洞洞的枪口不知道在指向哪个人。
忽然,一场倾盆大雨终于落下来了,日本人纷纷打起了早就准备好的雨伞,但他们发现,公园内外警戒着的中国人,不管是穿着藏青色军服的国防军士兵,还是穿着黑色制服的党卫军军官,在大雨中泰然自若,该做什么还在做着什么。仿佛根本就感觉不到大雨的存在。
背着枪站岗的中国士兵,在暴雨地洗礼中象岩石一样纹丝不动,任由雨水从他们的头上,眼睛上流下,就如同一尊尊铜像固定在了那里。
而负责最外围警戒的日本师的士兵,却一个个大呼小叫,匆匆寻找着避雨的地方,在长官的呵斥声中,才勉强的,很不情愿的继续履行他们的职责。
在这时候。把一切都清清楚楚看在眼睛里的日本人好像是隐隐明白了日本为什么会屡次战败给中国地原因了。
暴雨下的天色阴沉得可怕,天上雷声隆隆,闪电一道接着一道地劈下,突然一棵小树被闪电击断,砸下来的时候正好倒在了一名占据着有利地形的中国狙击手头上,瞬间狙击手头上的血水混合着雨水不断地流下,但是那个士兵依然竭力保持着清醒。竭力保持着卧倒瞄准的标准姿势一动也不动,因为他并没有接到起身的命令。
一直到他被人从树下救了出来,这名狙击手才终于昏迷了过去。中国士兵地表现彻底征服了日本人。
“中国人太可怕了,竟然能够忍受这样的痛苦而不动弹。”
“三岛君,我现在明白为为什么我们的军队会失败了。和中国人打仗,我们没有取胜的可能。”
“日照大神在上,这些中国人的神经一定是用钢铁浇铸成地。”
“和他们相比,我们的士兵太软弱了,我想我们应该接受战败的命运了!”
仿佛中国军人的精神连上天也为之感动。大雨下了一会,竟然神奇地止住了,天空雨收云散,就连太阳也悄悄露出了头。
“天那,中国人受到老天的保护!”
“难道日照大神已经抛弃了我们,还是连日照大神也被中国地神仙打败了?”
日本被这奇异的景象弄得惊恐万分,议论不止。其实这样的事情放在平常再普通不过了,但在今天这样特定的场合下,一切都被赋予了神奇的色彩。
几辆黑色的轿车在几十名荆行旗队的士兵护卫下缓缓地开了过来,当到了北之丸公园地门口,车子停了下来,日本党卫军最高指挥官王何亲自打上前打开了第一辆车的车门,穿着特制的大法官服的萧若秋从车上走了下来。
在他的后面,参与审讯的中国官员也陆续下了车。
“敬礼!”王何大声命令道。
在场的所有中国军人整齐地向萧若秋行礼注视,眼睛里表达着对这位中国大法官的尊敬。
萧若秋抬头看了下天。自语了一句:“雨停了,天气真好,老天爷都在帮咱们啊。”说完带着他的队伍走进了北之丸公园。
没过多少时候,又有一辆轿车开了过来,轿车周围上百名士兵保护着车辆在跑步前进,轿车没有在门口停下,而是直接驶进了公园里面。
这次不用王何命令,士兵们和党卫军集体向轿车敬礼致敬,他们知道,车里坐着地是他们的元首和总理。
“这鬼天气,一会下雨一会天晴的,日本的天气也和日本人一样的无聊。”李国勇从车里钻了出来很不舒服地说道。
随后下来的杨度笑着说道:“反正你是看日本什么都不喜欢。”
“胡说,”李国勇瞪了他的总理一眼:“我看到日本的黄金就喜欢得不得了。”
“报告元首,特种大队一切准备完毕,全体队员全部进入指定位置,一切对公审有可能的袭击都将被我们毫不留情地消灭!”特种大队大队长庄剑跑上来汇报道。
李国勇点了点头:“萧大法官来了没有?”
“来了,正在后面准备,要去叫他吗?”庄剑问道。
李国勇赶紧连连摆手:“不用打扰他了,我们去我们的位置。”
公审的场所被布置成了一个露天的会场,只不过这是个荷枪实弹,警备森严的会场,中心会场的周围起码架起了20多挺重机枪。
负责贴身保护元首安全的陶自强和陈学锋没有坐下,而是紧张地在会场里巡视着,做着最后的检查工作。
不多久,日本政府的主要官员也陆陆续续走了进来。他们居然也无一例外的遭到了搜身的待遇,那些党卫军可不会因为他们是什么首相或者大臣而有任何的客气。
偏偏这些日本官员极度地配合,不仅任由搜身,搜完了还不忘记讨好地说上一句:“您辛苦了。”
这样的场景让日本人再一次感到了羞愧。大田平藏走到了李国勇和杨度的面前。深深地鞠了一躬:“元首好,总理好!”
李国勇一句话也没有回答,甚至连身子也没有动一动,杨度淡淡地指了下后面:“坐吧。”
“元首,经过我的努力,陆军中将上田有泽和渡边章已经答应做为证人指证日本政府。”大田平藏讨好地说道:“今天一早我已经第一时间送到了萧若秋大法官那里。希望您能够满意。”
“哦,”李国勇脸上的表情看不出是高兴还是无所谓,冷冷地嘉奖了一句:“你做得不错,中国人民会记得你为中日友好所做出的贡献。”
大田平藏大是兴奋,再次鞠了个躬,才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一边的安优忙三显得很是妒嫉。风头全被这该死的家伙抢走了,现在大田平藏已经是副首相了,再得到中国人的其中那还了得,得想个办法除掉他才行!
“皙子,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李国勇笑着对杨度说道:“一个很有趣的问题。”
杨度奇怪地问道:“什么问题让你这么有兴趣?”
李国勇看起来越想越有趣:“你有没有发现日本天皇只有名字而没有姓?皙子,你知道得多,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
这个问题把满腹经纶地杨度也考到了,他在脑海里把自己所知道的知识搜索了个遍,还是找不到答案。杨度无奈地说道:“这还真难倒我了,日本天皇好像是没有姓氏不过为什么我实在是不知道。其实日本人有姓也是从有遣唐史开始的,民间有姓之后。日本天皇还是没姓,但天皇的名中都有一个‘仁,字,象明治天皇叫‘睦仁”大正叫叫‘嘉仁”如果这也算姓的话。好像也说不过去啊!”
“没有姓地杂种。”李国勇自言自语了一句,忽然爆发出了一阵大笑,越笑越是大声,惹得会场里的人纷纷回头,搞不清楚什么事让元首那么开心。
天皇乘坐的马车在几个中国士兵的保护下出现在了北之丸公园的外面,和以前天皇出宫想比,大正天皇可谓寒酸之极,一点都没有了当初地光彩。
“大正天皇陛下驾到!”走在马车前的礼官用自己最大的声音喊到。
公园内外的日本人全部跪了下来,依然如往常般那样恭敬。但眼睛里已经没有了过去的尊敬和畏惧,天皇身上神的光彩正在一层层褪去。马车上的大正一直低着头,似乎不愿意直视他地子民。
等天皇的马车一过去,爬起身来的日本人议论纷纷。
“陛下怎么来了,难道他想亲眼看着中国人公审他的大臣吗?”
“大正陛下这是怎么了啊,他怎么可以出现在这里?”
“哎,你们不用猜了,大正陛下一点不象明治陛下,软弱无比,我听人说,山县元帅和首相大人就是陛下一手抓捕的。”
还好这些议论声没有传到大正的耳朵里,在两名侍女的搀扶下下了马车,径直走到了李国勇面前:“元首先生,我来了。”
“哦,来了啊,坐吧,你的位置已经帮你安排好了。”收住了笑的李国勇说道。
在陶自强地带领下,大正来到了属于他的位置,一看之下,大正几乎气得扭头就走,他的位置竟然还在安优忙三这些人的后面,而安优忙三几个人竟然对天皇视若不见,只顾着低声说话,一点起身请安的意思都没有。
大正一扭头,正想说话,迎面而来的是陶自强一双阴冷的眼神,大正打了个寒战,忍气坐了下来,双手抓在一起愤怒地扭动着。
“以前在史书上看到明治天皇如何英明,想不到出了个后代竟是如此的废物,一点血性也没有,”杨度叹息着说道:“本来还有点同情他,现在看他这个样子,一点都不值得我的可怜。”
李国勇笑道:“难得我们的总理也能心狠一把,这个大正实在是不成气,你听说过发生在他身上的‘望远镜事件’吗?”
杨度摇了摇头。
通过李国勇的讲述,杨度才知道了这个事情的全部经过。
大正在位后,他未能发挥出他父亲明治天皇的优点,加上关东大地震等天灾人祸接续而来,被世人称为不幸的大正。由于他患有脑病,因此精神状态非常糟,曾经在国会议事堂将诏书卷起来当望远镜,这件事以就是“望远镜事件”由于当时的政府怕影响到日本和皇室的威望,所以一直把这事秘而不宣,及时偶尔有人问起,也一律斥责为谣言。
“这么说来大正也是个可怜虫,”杨度听完后说道:“从小患有脑膜炎不说,听说长大了好像基本康复了,但从小到大一丁点权利没有,比起咱们的光绪爷还要不如。”
“所以这皇上没有什么好当的,祖宗再英明难保后代不出几个混蛋。”李国勇笑着说道。
“元首,总理,日本特级战犯的车子到了。”王何进来说道。
比起开头的车队,押送战犯的车队可谓戒备森严,车上架着重机枪,车身周围是一圈端着上了刺刀步枪的中国士兵。
而随着车子小跑的军人足足有几百个,一个个握着上了子弹的枪如临大敌。
最前面的军人驱散着人群,迅速清理出了一条安全通道。
站在车上的山县有朋和桂太郎等人一脸憔悴,无精打采,和日本人想像中威武的军人形象一点都不吻合,在他们看来,大日本帝国的军人就算受到审讯,也应该是高高扬起着自己的头,从上到下军容一丝不芶。
失望的情绪从日本人的心里涌了上来。
车子跨快速地开进了北之丸公园,一直快开到会场才停了下来,车上的中国士兵押解着日本战犯下了车,立刻将他们送到了特殊地点。
李国勇看了下时间,对陶自强说道:“告诉萧大法官犯人都已经到了,让他准时开始吧。”
第二百七十八章 … 东京审判 (下)
处在露天的法庭。雨后的空气格外的亲清。在法庭的正中心挂着巨大的中国国旗。距离国旗不远最高的几排是法庭书记官和首席大法官、首席检察官、首席审判官,以及他们的助理席。
正对面座位是被告席。另三排是新闻记者和旁听席。
当萧若秋大法官缓步走到法官席的时候,台下一片肃静穆然。
“全体起立!”随着临时充当法警的党卫军军官的一声命令,包括李国勇和杨度在内的所有人集体站了起来。
萧若秋走到了属于他的主审法官席上坐了下。
“坐下!”那个党卫军军官大声说道。
萧若秋庄严地说道:“东京公审法庭现在开庭!我们审判日本战犯的目的在于伸张正义与维护远东的和平,我们要结束由日本单方面挑起的万恶的战争,也为了文明而战斗。现在,我命令,把定为特级战犯的8名被告人依次押送法庭接受起诉!”
首先押上来的犯人让人目瞪口呆,既不是陆军元帅山县有朋,也不是日本首相,而是日军中一个小小的连队长铃木俏志。
矮胖的铃木俏志满脸惊恐地走到了被告席,肥胖的身子象筛糠一样抖给不停。
“铃木俏志1870年生,冈山人,日本陆军第2师步兵十七联队第口连队连队长。”萧若秋威严地说道:“我的说的有没有错。”
“没有。”当年在中国战场不可一世地铃木俏志低下了头。
这时指控官站了起来,拿着手上的卷宗说道:“公元1906年8月28日,铃木俏志带着本连队士兵。悍然侵犯中国东北三道沟,杀害中国国防军某班官兵12人;其后,对三道沟无辜平民进行血洗,对三道沟的无辜中国百姓进行了一场灭绝人性的屠杀。以铃木俏志为首的日军将村民们绑在数上,供日本士兵练习刺刀使用,惨无人道地奸淫三道沟妇女;三道沟全村三百四十一人。死三百三十六人,其中年纪最大的85岁,年纪最小地还在母亲怀中;如此血案,令人发指,我请求法庭对铃木俏志判处死刑,立即执行!”
台下李国勇的心象被钢针刺了一下,三道沟血案永远是他内心的一个痛。每次想到这件事,他总会让自已陷入深深的自责之中,三百三十六条人命,被他在无意间推入了火坑,纵然每年他都会偷偷地祭奠这些亡灵。但他却永远无法原谅自己。
“铃木俏志,你认罪吗?”法官席上的萧若秋冰冷的眼神投向了铃木佑志。
“我认罪。”铃木俏志颤抖着说道,但他很快就开始为自己辩护:“我向三道沟死难的中国百姓表示难过。但是,我所做地这一切都是在无意中发生的,我本人并不希望这样。况且在事发当天并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在场,而是整个连队,先生们,整个连队的人都有罪,这样的罪过有我一个人来承担是不公平的!我请求尊敬地法庭将所有连队的士兵都带到这里来,一起接受审判!”
“法官大人,请允许我传召证人。”指控官说道。
“同意。”萧若秋说道。
上来的证人是铃木俏志连队下面的一个士兵。当提在三道沟就莫名其妙失踪了,在战后也没有找到他的尸体,很久以来,铃木俏志都以为他已经阵亡了。
这名士兵说道:“当日,不知道为什么,铃木俏志长官命令我们向三道沟进攻,但是守卫三道沟地中国士兵曾经再三说明这里是中国的领土,日本人不得进入,但很快。战斗就打响了。我不得不承认,中国的,2名士兵表现得非常英勇,我们的兵力数十倍于他们,但中国士兵顽强不屈,一直抵抗到了最后一个人牺牲。攻陷了三道沟之后,铃木长官并没有找到他需要的东西,气急败坏的他,下达了屠村的命令;杀了多少人我实在记不清楚了,只记得当时满村都是尸体和鲜血,老人地,妇女的,孩子的……直到今天,我在梦里依然无法忘记当日的惨像,依然会在半夜里惊醒。”他的话说完,会场里已经有了轻微的骚动。
随后上来的是三道沟惨案中幸存的三名中国老百姓,他们声泪俱下的控诉了那晚非人地惨剧,到了最后说着说着想起了亲人,禁不住在法庭上嚎啕大哭起来,直到被党卫军军官扶出了法庭。
旁听的日本人都呆住了,日本军人在他们心目中的美好形象瞬间倒塌,怎么会是这样,怎么会是这样?难怪中国军人登陆日本后,每个人都如此的仇恨日本人。
坐在台下的李国勇对这样的场面很满意,他之所以将铃木俏志放在第一个审判,要的就是这样子的效果。
铃木俏志的身子在不停地颤抖着,空洞的眼神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的末日即将来临。
对铃木俏志一个人地审判时间进行得不长,只有短短的一个多小时,随后萧若秋站起了身。
“起立!”法警再次大声宣布。
萧若秋的声音低沉而缓慢:“铃木俏志在1906年8月28日悍然发动对中国领土的进攻,枪杀中国国防军士兵12人,残杀三道沟中国百姓三百三十六人,证据确凿;现在宣判,以战争罪判处铃木估志无期徒刑,以杀人罪判处绞刑,合计判处绞刑,立即执行!”
话音一落,两名党卫军军官立刻走了上来,一左一右的夹起了铃木俏志拖出了会场。
“不,不要杀我!我愿意揭发所有的事情……”会场外一阵接着一阵铃木俏志地哀求声传来。叫得凄惨无比。
场中没有一个人对铃木俏志投出同情的目光,包括日本人自己。
“带日本前首相桂太郎,日本元帅山县有朋!”萧若秋才宣判完,没有休息,直接说道。
山县有朋和桂太郎走上来的时候比铃木俏志镇静多,但也掩饰不住他们神色间微微的惊慌和苍老憔悴。
他们两个人的罪名是战争罪。侵略罪,杀人罪,间接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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