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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火河山-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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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两个人的罪名是战争罪。侵略罪,杀人罪,间接杀人罪和李国勇新发明的反人类罪,被萧若秋宣布地各项罪名多达29条,这其中包括了旅顺口大屠杀,以及在中国大地上发生的日俄战争造成的无辜中国平民死伤。
山县有朋身着一身日本陆军元帅制服,只是领口因为早晨铃木俏志的撕扯而无法扣牢。头发梳得整整齐齐,这副打扮想是要给日本人留下临死不屈的形象,但是,这在中国人看来,他是个厚颜无耻的家伙。一个令人看了感到恶心的家伙,很像一只在茅坑边飞来飞去地苍蝇。
站在被告席上的山县有朋,似乎想要竭力保持元帅的尊严,他微微鞠了一躬说道:“这些事情我当然要负一些责任,但不是主要责任;我的前任。以及前任的前任,都需要承担相应地承认,甚至包括天皇陛下。”
说到这他扭头向大正天皇看了一眼,大正的脸色因为他的指责而非常难看,山县有朋继续回过头说道:“没有天皇陛下的批准,我们的任何命令都是无法生效地;同样的,关于旅顺口的事情。我只能说非常抱歉,但是我想请你们认清楚一个事实,将领们在前线的行动是我们这些在国内的决策者所无法控制的,难道要我们从日本跑到中国告诉日本的士兵,你们不可以这么做?所以,在我看来,我是无罪地,我最多只能承受良心上的不安。”
他的口若悬河当场就激怒了中国指控官,等山县有朋说完。指挥官站起来愤怒地说道:“简直是一派胡言,你第一个提出了进攻亚洲大陆的‘大陆政策’,把日本国疆域称为‘主权线”把朝鲜、中国等邻国的疆土视为日本的‘利益线’,1882年8月15日,你在《军备意见书》中提出了以中国为‘假想敌国’的设想,认为:“欧洲各国与我国相互隔离,痛痒之感并不急迫,作为日本的假想敌国,并与日本相对抗的是中国,因此,日本要针对中国充实军备。同年,2月6日在日本召开地第一届帝国议会众议院上发表施政演说,提出要发展国力,伸张国势,你说,在列强争雄的时代,仅仅防守主权线已不足以维护国家之独立,必须进而保卫利益线一朝鲜、中国,把朝鲜、中国纳入日本的势力范围,日本对外侵略的‘大陆政策”实际上就是以侵略中国为主的政策。由此可见,对中国的一系列侵略行为都是和你密不可分的!”
在指控官凌厉地攻势下,山县有朋渐渐低下了头。
指挥官接着继续指控山县有朋在1874年5月2日,借口所谓“保护日本居民”派陆军中将西乡从道率部3600余人入侵台湾;1894年7月,日本借口朝鲜问题,发动旨在吞并朝鲜、掠夺中国辽东等地的甲午战争。日军攻占平壤,占领朝鲜;同年侵入中国辽宁,占领大连、旅顺、海城等地,日军侵占旅顺时,不分军人平民,男女老幼,见人就杀,先后屠杀6万余人,旅顺城仅有36人活了下来。
一系列的指控先后有多名证人出庭作证,其中就包括了日本陆军中将上田有泽和渡边章,山县有朋的神情愈发地显得慌张起来。
至于桂太郎则应该要为日俄战争,为进入中国的日本浪人提供经费,违反《新南京条约》秘密扩军等事负责,相对于山县有朋来说,他的罪名要略略小一些。
“法官阁下,我有话要说。”桂太郎突然说道。
“可以,你有为自己辩护的权利。”萧若秋说道。
桂太郎看了一眼自己的老师山县有朋,神色有些复杂:“我承认法庭对我的一切指控,并甘愿认罪,但我恳请法庭考虑到我的特殊处境。我的老师,也就是日本前任首相,陆军元帅山县有朋公爵,他在日本军政两界的势力是相当庞大的,在日本的对外国策上,很多事情都并不是我这个首相能够做主的,都需要请示山县元帅才能最后定夺。说的难听一点,我这个首相只是一个可怜的傀儡,一个任由山县元帅操纵的渺小棋子而已,因为在指控我的各项罪名上,我只能承担次要的责任!”
他的忽然倒戈,指证山县有朋,让所有的人都始料不及,山县有朋更是气得话都说不出来,没有想到,实在没有想到,自己忠实的学生,在这样关键的时刻,竟然把所有的脏水、责任全部推到了自己的身上。
“山县有朋,对于桂太郎的指控,你有什么话要说吗?”萧若秋冷冷地问道。
“他在胡说,在胡说!”山县有朋终于从错愕中醒了过来,暴跳如雷,边上的两个党卫军好容易才按住了他,山县有朋气喘吁吁地说道:“他这是在诬蔑帝国的元帅,所有的一切我根本不知情,全是他一手策划的,他该下地狱,下地狱!”
到了这个时候,旁听的很多日本人已经闭上了眼睛,他们心目中的“英雄”在他们看来已经变成了两个小丑,两个让全日本人民蒙羞的小丑。
天皇这座精神依靠倒塌了,现在轮到了另两个日本人心中的精神寄托,场上的日本人忽然觉得自己非常滑稽,还要什么必要在为日本卖命。
日本没有了,再也没有了!
庄严的审判场所一下子变成了两个日本人互相指责,互相攻击的地方,两个人完全忘记了风度,忘记了尊严,象两个泼妇一样对骂。
这样的场面谁也没有想到,包括控制着一切的李国勇。
吵了足足有两个小时,山县有朋和桂太郎一点疲劳的意思都没有,把双方祖宗十八代的丑事都抖落了出来,在这样的情况下,萧若秋及时宣布了休庭。
下午1点的时候,当再次开庭后,让日本人诧异的一幕发生了。
第二百七十九章 … 判 决
重新回到席位的指控官说道:“法官大人,我请求允许日本大正天皇做为证人出席。”
这样的情况是谁也没有想到的,场上一下子就沸腾了,七嘴八舌议论什么的都有,大部分日本人将目光投向了局促不安坐在那的大正天皇,希望在这个时候他们的陛下能够多少拿出点勇气来拒绝。
只有李国勇,带着微微的笑意闭上了眼睛。
大正简直要疯了,中国人想做什么,想陷自己于大不义吗?以天皇之尊去指证自己忠实部下犯的罪过吗?且不说这对皇室威严有没有影响,一旦自己上去作证了,那么最后的一块遮羞布也将被彻底撕去。
萧若秋考虑了下说道:“同意,和本案有关的人员,不管是谁,都有作证的义务。”
两名党卫军军官走到了大正面前,也没有说话,只是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大正的心里对自己说了一万遍要拒绝,要拒绝,但当中国军人真的走到了自己面前,两条腿却象不听使唤地站了起来,在党卫军军官一左一右的护送下,走到了证人席。
刚才还乱糟糟议论不止的会场忽然安静了下来,中国人的脸上或多或少都露出了笑容,日本人象是什么都不愿意看,什么都不愿意去想了,就连服侍大正的几个侍女也发出了叹息。在这一刻大正他不再是日本人的骄傲,不再是大和民族的象征,他只是一条虫。一条为了活命什么都愿意做地虫。
面对指控官问的话,大正脑袋里乱哄哄的一片茫然,只知道中国人问什么他回答什么。
“天皇阁下,请您回答,在对中国的战争开始前,您知道实情吗。或者说你是否也要对此承担一定的责任?”指控官直视着大正问道。
到了这个地步,大正也象是豁出去了:“我没有任何责任,政府的一切决议,都是有包括首相在内地大臣们决定的,我所要做的,只是在文件上签个字而已,我根本就无法拒绝;我想略微了解日本历史的人都知道。天皇只是一个象征而已,应该惩罚的战争罪犯是台上的这些人,而不是我,嘉仁大正天皇!对中国的战争,一直在内阁商量好后才送到我这里地。在此事情上,桂太郎、山县有朋这些人每个人都是赞成的,没有人反对,也许除了我以外!”
场上再次哗然起来,日本人在摇头,在叹气。
“肃静!”萧若秋维持了下会场秩序。
桂太郎这时忽然说道:“法官大人,我有话说。”
萧若秋点了点头。
桂太郎将头转向了日本人最多的地方,用尽量大声,每个人都可以听到的声音说道:“这就是我们的天皇,我们为之效忠,为之流血奋战地天皇!在日本的将士在前线浴血奋战的时候,他躲在了皇宫里享受着美食。享受着日本军民奉献给他的一切,心安理得。我们的陛下是一个什么样地人?他自幼骄横傲慢,性格暴躁,一不高兴就用马鞭抽打他的侍从;在观看军事演习时,他会突然跑下检阅台,打开士兵的背包乱翻一通;还有一次,当他出席国会开幕式的时候,心血来潮,傻笑着把讲演稿卷成圆筒。放在眼睛上,对着外国使节们乱照一气,丢尽了大和民族的脸面!我承认,大正天皇的权威不如伟大的明治天皇陛下,但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内阁做出地决议,没有他的批准是无法通过的,他清楚地知道每一件事情,包括对中国的战争!他曾经说过,既然要想征服中国,为什么不把支那人全部杀光呢,这样岂非省事的多?难道大正能够回避他的责任吗?当中国军队进入东京的时候,我们为了保护他,准备奋战到最后一个士兵倒下,但他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却卑鄙的将我们仝部抓了起来,拱手交给了中国人。同胞们,我地同胞们,日本不再需要天皇了,把权利交给日本人也好,交给中国人也好,总之,天皇必须下台,他不能再当一个吸血鬼,无休无止地吸食日本人民的鲜血了!”
这就是著名的“桂太郎演讲”虽然在当天桂太郎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也进行了丑陋的表演,在他的这个演说带给日本人心灵上的冲击是非常巨大的,天皇的位置也从这次演说后成了人人憎恶的东西,同时也为中国日后解决天皇问题起到了意想不到的作用。
这时候天皇的脸色惨白,桂太郎公然对他的指责是他无法想像的,在他看来,不管他对臣民们做了什么事,那都是日照大神赋予他的权利,他的臣民们只有无条件地服从。
“暂时休庭一个小时。”萧若秋宣布道。
一休庭,李国勇和杨度立刻被请到了后面,而这时候回到座位上的大正,坐也不是,走也不是,屁股下象长了刺一样让他难受。
外面旁听的日本人在那窃窃私语什么?大正竭力竖起了耳朵,但可惜什么也听不到。安优忙三回过了头,居然向大正竖起了根大拇指,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一走入后场,李国勇就大笑起来,杨度也是连连摇头,叹息不止。
“日本人,真是可气可笑,”李国勇笑着说到,今天的场面实在是太过于戏剧化了,他本来以为还会遇到日本人多大的反抗,没想到会发展成这么一个局面,这对他日后在日本的部署实在太有利了:“首相和元帅相互对骂,天皇和首相互相指责,比看戏还要精彩。皙子,今天没有白来吧?”
杨度摸着鼻子苦笑道:“这个国家完了,以前我总认为日本有很多值得我们学习的地方,但到了真正国家危难地关头,中日两个民族的差距就显现出来了;日本人在这样的情况下,是互相拆台。把所有的责任都往别人头上推;而中华民族,平时看起来似乎心不齐,各自为政,但当国家到了悬崖边上,中国人会比任何民族都表现得团结,为了整个民族都会血战到底,付出自己的全部!”
李国勇重新审视起自己的好友来。他说得相当透彻,在几十年后那场发生在全世界地战争里,当中华民族面对异族入侵,山河破碎的时候,岂不正是全民族团结了起来。用了整整八年的时间把日本人赶出了中国的大地?
“元首,要不要趁着这个机会,把天皇的问题一起解决了,追加成被告?”萧若秋说道:“我看场上的局势,现在正是大好机会。”
李国勇摇着头说道:“暂时不必。这件事情我已经让人去办理了,很快就会水到渠成的,判决结果有了吗?”
“有了。”萧若秋将判决书交给了李国勇。
草草看了下,李国勇说道:“一切你们处理,这事我和总理全是外行,出不了什么主意;对了,若秋。这批战犯审完,还有100多人等着审判,你要辛苦了,我地意见是,从简从快,争取在半个月里全部做完它,国内的法律系统现在也还不完善,要等着你回去处理。”
下午三点的时候,在再次确定了审判结果之后。中华帝国第一大法官萧若秋重新宣布开庭,他站在法官席位上郑重说道:“现在正式宣布判决!”
站在台上的萧若秋虽然身材瘦弱,但在中国人的眼睛里却象个高大地巨人,神威凛凛,在日本人的眼睛里又象个一句话就能定人生死的上古巨魔。
“判决,”萧若秋捧着卷宗,看了下惶惶不可终日,等待着自己命运的日本战犯,大声宣布了判决结果。
被判处死刑的有:山县有朋,陆军元帅,历任日本首相,陆军大臣,策划和参与了对中国、朝鲜等国地战争。南次郎,陆军大将,历任日本驻中国东北总督府陆军参谋,陆军部总参谋长,亲自参与了在中国东北进行的日俄战争。本田明毅,历任日本外务相等职,侵略中国台湾,东北的主要策划者之一。佐久间佐马太,陆军大将,历任日本近卫第2师团师团长,陆军部总参谋长等职,参与了侵略中园台湾、辽阳、沙河和奉天的战争。这四个人都被判处绞刑,立即执行,家产全部充公;桂太郎则逃过了一死,因为有立功表现,可能更是看在他那番演讲上,出人意料的被判处了终生监禁。
被告席上山县有朋面无表情,桂太郎则可以清楚地听到他发出了一声如释重负的喘息声。
过了一会,站在被告席上上午山县有朋,仰视着北之丸公园的天空。这里曾经是他经常和妻子孩子一起来地地方,今天,他竟在这里接受判处绞刑。他听完了萧若秋的宣判,扭转着身子向旁听的日本人上连连点头,以表示对同胞的告别。然后又竭尽全力地昂首挺胸在党卫军军官的带领下走出法庭。他想给日本人留下个临死不屈的形象,但在所有日本人的眼里,不久前那场丑恶的表演已经彻底打破了他在日本人心中的高大形象。
桂太郎则被告席上先向萧若秋鞠了一躬,接着转过身子,向中国地元首和总理各鞠了一躬,这才被带了下去。
对日本战犯的第一次审判结束了,北之丸公园和萧若秋的名字,将永恒地刻在历史的轨道之上。
没有给四名死刑犯多少芶延残喘的时间,到了第2天绞刑架就设好了。
在死亡来临之前,死囚们显得还是比较平静的,他们只是要求在死前能再吃上一顿精美的日本菜,对于这个合乎情理要求,善良的中国人立刻答应了。
“此一去,尘世高山无须越,护佑神边唯去处,何其乐!明日始,毫无畏惧毫无愁,护佑神边唯寐处,何其悠!”山县有朋念着绝命诗,象是要表明自己视死若归的勇气,他端起了酒杯:“诸君,就此诀别了!”
(这首诗其实是东条英机的绝命诗,蜘蛛盗用了下,以下类同,日本人在死前喜欢写绝命诗。)
“天地无恨人无怨,心中唯有无畏念;思宁神安上旅程,无忧无虑趋向前。何物欲留人世间?唯有心肺一忠言;平生不做缺德事,于此应怀浩然胆。”南次郎和着说道:“平生不做缺德事,公爵大人,我们对得起日本了,就此诀别,让那些可恶的日本人和支那人接受神的审判吧!”
佐久间佐马太把一口酒灌了下去,喃喃地说道:“解脱了,什么都解脱了,让活着的人为我们觉得光荣和自豪吧,大和民族万岁!”
本田明毅默然无声,只是把酒一口接着一口的送到自己嘴里。
四个人没有谁为自己的罪行忤悔,仿佛他们所做的一切天经地义。
“时间到了!”王椅打开了监房的铁门。
绞刑场很近,就设在监狱右侧一间宽敞的房间里,正当中一张巨大的绞刑台,左右各两根粗大的柱子,两柱顶端连着一根同样粗细的圆柱,上面系着四根打着套结的麻绳索,这就是四名战犯的绝命之处。
山县有朋向他的同伴深深鞠了一躬:“诸君,感谢你们为日本做的贡献,让我们一起上路吧!”
行刑者将犯人带到了绞刑台上,用黑布头罩套到了四个人的头上,然后将他们的脖子放到了麻绳索中。
王畸掏了怀表,秒针在滴滴答答地走着,当走到凌晨0点的时候,王椅收了怀表,说道:“执行吧!”
四名战犯脚下的活门被放开了,巨大的惯性一下子将四个人沉了下去,绞索绳先是不停地抖动着,接着慢慢恢复了平静,一直到垂直在那纹丝不动。
过了会,四具尸体被放了下来,几名党卫军军官上去检查了下,接着向王椅点了点头。
王琦舒出了一口气,对身边的副官说道:“向元首报告,山县有朋、南次郎、本田明毅和佐久间佐马太行刑完毕,经确认全部死亡。”
第二百八十章 … 何谓仁义
示京审判前后历时二十二天,共审理日本战犯一百八十七人,速度之快实在罕见。其中以萧若秋为首的审判官员们为之付出了多少心血,也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而参观完了第一场审判的李国勇,没有时间再去观看接下来的节目了,日本繁杂的事情都需要他去一一嘱咐处理,尤其是他所关心的光绪和粱启超的组合究竟能起到多大的作用。
光绪的行政办公地点设在了原日本国会议事厅内,大约有一个连的士兵守卫着这里,进去之后,左面的办公室属于中国人,右面的则是日本政府的办公开会地点。
这里并没有搞什么欢迎仪式,中国的工作人员各自忙碌着自己手头的事情,对于突然进来的李国勇,也没有多少人认识他就是当今中国的最高领袖,这也让李国勇非常满意。
光绪的办公室并不算大,甚至在李国勇看来还有点简陋,但就是这间简陋的办公室,现在却已经成为了日本的政治中心。
李国勇将警卫留在了外面,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一进去就看到两个中国官员正在异常激烈地争辩着什么,其中光绪李国勇肯定认得,但另一个穿着长袍马褂的中年人就不知道是谁了。
“我中华数千年泱泱大国,当然需要以仁治国,日本虽然与中国有仇,但治理其依然不能脱离‘仁义’二字,否则与东洋蛮人又有何区别?”这是那个中年人说的话。
光绪连连摇头说道:“日本,中国非有仇尔,乃世仇也,断无可解之理,日本之患不除,中国永无宁日。昔日我满人入关之法用于倭寇之国我以为甚为得法,一咋“杀”杀得血流成河,杀得日本人再无抵抗之志。杀得那些叫嚣战争至上之倭奴见我中国之人而心生畏惧!此治理日本之不二法门!”
李国勇在后面听得连连微笑,这正是他把光绪派到日本来的原因之一,身为满人的光绪,对当年清兵入关。入侵中原的所作所为想必了然于胸,加上在瀛台关了那么多年,心里肯定有一股邪火等着发泄。
当年满清入主中原,无数次地屠杀,将忠贞爱国之士几乎杀绝,留着的大半是恭顺的奴才,在日本让光绪这么做或许也一样可以收到效果。
将光绪派到日本之前,李国勇还在担心他会不会继承满人祖宗的这一做法,现在看来完全是多虑的了。
那个中年人继续辩驳着,火气似乎也有点上来了:“所以满人的江山坐不稳。嘉定、扬州这些地方地屠杀,几朝皇帝的文字狱,终于反了洪秀全,反了李国勇,把个好好的江山给丢得干干净净。难道你想让帝国再丢掉日本嘛!”
“梁启超,你大胆!”光绪猛然一拍桌子,神态里还是颇有几分当年当皇帝时的威严。
这个人就是梁启超吗?李国勇好奇地多看了几眼,而室内争论地那两个人正在兴头上,完全没有注意到屋子里多了一个人。
梁启超被光绪一声大喝,微微一怔,才想起来虽然面前的这个人已经不是皇帝了。但毕竟还是日本的最高行政长官,是自己的上司,话是不说了,但依然愤愤不平地看着光绪。
李国勇终于笑出了声,这两个人一个耿直不阿,一个脾气急躁,只怕将来呆在一起象今天这样的争吵少不了。
这时两个人才发现身后多了一个人,光绪也察觉出了自己的失态,不禁荒尔笑道:“元首。您什么时候来了,让你见笑了。”
“我刚才在想,你们这两个火爆脾气的人呆在一起,以后可有得乐了,只怕屋顶都会被你们吵穿。”李国勇笑着走了上去,很自然地握了下梁启超的手:“卓如先生,久闻大名,无缘得见,今日方遂了李国勇的平生之愿。”
粱启超怔怔地看着这个人。他就是那个破坏维新变法,逼得自己远走日本的大反贼头子李国勇?
这人看起来也没有什么特别地地方,年纪还那么轻,他凭什么能夺取整个江山,用最短的时间赶跑了满人,又能使他的死敌光绪为之倾心效命?
被全中国称做“元首”的他,长相平平常常,要说唯一可取之处只怕是他亲切和善的微笑,不过梁启超就算在日本也听很多人说过,拥有这张亲切和善笑容地主人,杀起人来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苏州兵变谈笑间,让多少大好人头落地。
“卓如先生,我来日本前,帮你带来了你的学生蒋方震的书信,他很挂念你啊。”李国勇将一封信交给了梁启超:“方震非常记挂着你的身体,总是盼望着能够再见到你。”
听到蒋百里的名字,梁启超有些激动,在那么多的弟子里面,只有这个弟子是最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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