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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火河山-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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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此时答拔口阵地上中国军事顾问团的伤亡也比较大，62勇士只剩下了37人，而且大部分都受了伤，他们已经和敌人激战了几个小时，子弹和手榴弹几乎全部打光，加上开战到现在没有吃一点饭，没有喝到一口水，军官们已经精疲力竭，嘴唇干得快要裂出血来。
到了傍晚时分，荷兰军队停止了攻击，阵地前一片死寂，军官们都预感到一场恶战即将来临。没有接到撤退命令的军官，他们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狼烟起江山北望，龙起卷，马长嘶，剑气如霜。心似黄河水茫茫，二十年纵横间谁能相抗。我愿守土复开疆，堂堂中国要让四方来贺！”不知道是谁，轻轻地带头唱起了这首军歌，军官们跟着哼着，唱着，他们的眼睛里没有任何的畏惧。这是决死的军歌！
突然，荷兰人的大炮又响了，又一阵狂轰乱炸。半个小时之后敌人停止了炮击，借着夜幕，整整一个团的敌人涌到了答拔口的阵地前沿。
吴健辉跳出了战壕，端着上了刺刀的步枪大喊一声：“中华威武！……”第一个冲向的荷兰人的人群之中。
“中华威武！”在一片气壮山河的喊杀声中，中国军官们端起刺刀，一跃而出，和数十倍于己的敌人展开了白刃格斗。军官们的刺刀捅弯了就用枪托砸，枪托砸碎了，就用小揪砍，小揪砍断了，就用拳头狠击。
整整20分钟的格斗，这场悲壮的白刃战终因力量对比过于悬殊，中国军事顾问团的勇士们全部倒了了这片被鲜血染红的土地上。
蜂拥而来的荷兰人提心吊胆地走进战壕，企图找到一点战利品，可是，他们不但没有抓大一个俘虏，而且居然连一支完整的枪也找不到。
望着这片焦黑的土地，施特因少将这才发现，与他的上万精兵殊死搏斗从天亮打到天黑的部队，仅仅只有几十个人；而就是这几十个人，打退了他的八次冲锋，死死拖住了他611个小时，打死打伤他的部下600余人。
施特因沮丧地站在这片被硝烟和鲜血浸染的土地上，清点着300多具尸体和300多名头破血流、断臂残腿的部下，不停地抹去了一层层冒出的冷汗。
这是什么军队，这究竟是什么军队？他们是人还是恶魔，为什么至死都没有一个愿意投降？为什么在死亡面前他们表现得无所畏惧？
到了第二天，当施特因带着他的部队跨过让他损失惨重的答拔口，向棉兰进军的时候，当地一些胆大的华人悄悄的来到了阵地上。
当他们看到这一悲壮的场面，泣不成声，默默地收拾着勇士们的忠骸。
“快过来，这里还有一个活的！”一个华人大声叫道。
几十个华人涌了上来，发现这个军官身上有两处弹孔，十几处刺刀的痕迹，其中腹部一处刀伤最为严重，几乎被捅了个对穿过。
“赶快送到张神医那去，或许还能救过来。”华人们七嘴八舌地议论着。
这个幸存的军官就是负责答拔口保卫战的总指挥吴健辉，相比于他牺牲的兄弟，吴健辉还是非常幸运的。
第二百九十二章 … 援 军
答拔口的失陷，让棉兰失去了最后的一道屏障，此时放在李天正和南华共和国面前的只剩下了两条路，要么投降，要么与棉兰共存亡。
很显然的，他们选择了后者。
棉兰城外简陋的阵地上，安放了1000名自由军士兵，其他的士兵则爬满了棉兰城墙，他们已无路可退，这里是他们最后的防线，没有人害怕，没有人退缩，虽然知道必死无疑。
荷兰人和印尼人的队伍已经出现在了视线之中，陈明豪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中国军事顾问团的兄弟们全完了，否则阵地上只要还有一个人在，他的兄弟们就绝不会放过来一个敌人。
11个小时的答拔口狙击战，62勇士用自己的生命和鲜血为南华共和国争取到了时间，为急速赶往这里的中国帝国的援军争取到了时间，他们的名字将永远刻在中华立国和南华共和国的历史丰碑上。
的确，战后的南华共和国也是这么做的，答拔口上竖立起了一座高大的纪念碑，用来纪念在这牺牲的帝国勇士，供后人万世敬仰；在纪念碑边上，是一座足足有6米高，穿着中国军服的军官铜像，铜像的底座上写着这么几个字：“六二勇士，长眠于此；中华军人，千秋万代！”
这些全部都是后话了，现在的棉兰守军，可不知道在几分钟后，自己还会不会活着站在这里。
施特因少将显然对答拔口战斗中“叛匪”所表现出来的勇气心有余悸，迟迟没有发动进攻，一直等到他的炮兵上来后，才略略觉得有些心定。
在自己的阵地上。施特因少将起码在望远镜里观察了棉兰半个小时，才命令炮兵开炮100多门大炮同时发出的轰鸣让棉兰城摇摇欲坠，象是随时都要倒塌。
陈明豪从被炸毁的废墟中好容易钻了出来，第一眼就看到了同样满身沾满了泥土地李天正，陈明豪喃喃咒骂道：“要是我的炮兵部队也在这就好了，老子非让荷兰人尝尝中国大炮的味道。”
“陈将军，荷兰人的炮火实在太猛烈了。我怕防线会崩溃。”李天正担忧地说道。
陈明豪看来对荷兰人的炮火不屑一顾：“这算什么猛烈，当年咱国防军在东北打日本的那个炮火才叫凶猛；总统你尽管放心好，自由军都是受过严格训练的，绝对不会出现战场逃跑地。”
炮声一停，陈明豪估计荷兰人要冲锋了，不再说话，急匆匆地赶到了前面指挥战斗。
果然。成群的敌人摆开了队形向棉兰地外围阵地冲来，正中央是荷兰军队，两个侧翼展开的是印尼士兵，施特因少将在第一次的冲锋就投入了整整8000名士兵。想要一举将棉兰的外围阵地冲垮。
南华共和国的自由军士兵虽然训练和弹药都不足，但勇敢战斗的精神却是值得钦佩地。由中华帝国军官们亲手调教出来的他们，象足了帝国国防军士兵。
子弹在棉兰城外四处横飞，不多的手榴弹也全部交给了外围阵地的守军集中使用1000名士兵，生生拖住了近万名地敌人。
看到进攻不利，没多少时间就损折了百来名士兵，施特因少将也不是个笨蛋，立即停止了进攻，改变了策略。他命令本来攻击棉兰城的炮兵对棉兰地外围阵地集火射击，重点打击。
这么一来。果然收到了效果，缺少了中国教官指挥的自由军的士兵显然对这样的炮火霞盖没有很好的应对办法，在大面积炮火打击下，死伤惨重。
施特因少将对这样的战果非常满意，在大炮地掩护下，荷印联军再次发起了攻击，不到20分钟，就突入了棉兰外围阵地。
棉兰城内的士兵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战友被屠杀，往往十几个荷印联军士兵的刺刀一齐捅入了战友地胸膛之中，荷兰人还好，那些可恶的印尼士兵对着尸体似乎还不满足，经常把自由军士兵的头颅砍了下来，炫耀似的抓在了手里。
城中的士兵看得肝胆俱裂，几次想要冲出城去和敌人拼命，营救自己的兄弟，但都被同样愤怒不已的陈明豪阻挡住，陈明豪不想再看到自由军的士兵白白牺牲。
突破了棉兰外围阵地的荷印联军，对棉兰形成了包围之势，施特因少将同样没急着进攻，而是用炮火对棉兰进行反复洗礼，一连三天，直到把最后一颗炮弹也打了出去，施特因这才停止了疯狂地炮击，命令联军对棉兰展开凶猛的攻势。
这时的棉兰城内伤亡惨重，3000多自由军守军伤亡过半，外城的争夺战很以失败而告终，但本来陈明豪的注意力就不在外城，而是在棉兰城的巷战之中。
自由军战士这种介乎于正规和半正规之间的军事组织，在巷战时还是显示了一点优势，他们利用一切可能的手段，在棉兰的居民房屋，隐蔽点顽强抵抗，给推进到城内的荷印联军以重大杀伤。
但是，还是来问题，荷兰人的炮火在覆盖棉兰城的时候，一样也造成了城内印尼居民的巨大伤亡，但这些印尼人看起来一点也不怨怪荷兰殖民者，反而象天生对华人有着刻骨的仇恨，为荷兰殖民军不断地通风报信，不停地骚扰杀伤着自由军的战士。
在城里城外的里应外合下，自由军遭遇了严重地挫折，固守的据点一个接着一个失守，士兵们一个接着一个倒在了血泊之中，荷印联军在棉兰的控制点越来越大了，逐渐把自由军的控制范围压缩到了棉兰城西北角的一小块地点。
棉兰的西北角同时也是南华共和国所有行政人员的聚集点，仗打到了这个份上，南华共和国已经无路可退。
“陈将军，我们失败了。”李天正地脸上看不出一点的沮丧：“我们等不到中国的援兵了，希望以后的人们，能够继承南华共和国的遗志吧。”
看着外面仅存的没有了任何重武器的600名士兵，陈明豪笑了：“总统先生，我地部下和自由军的战士已经尽力了，我们地增援不对也许正在赶来的路上，请您相信。元首一定会为我们报仇的，南华共和国和中国军事顾问团的鲜血一定不会白流！”
外面的枪声突然密集了起来。看来荷印联军就快打到这里了，最后的光荣时刻即将来到。
“陈将军，给我一把枪，”李天正忽然说道：“我不想落到那些殖民者和印尼人地手里。”
陈明豪默默的解下了腰间的佩枪，自己随手操起了身边的一支步枪，中国军官只要还有一口气在。就一定会奋战到底！
“将军，我们一起出去迎接那一刻地到来吧。”李天正说完，第一个走了出去。
600名自由军士兵还在勇敢地战斗，虽然身边不停的有同伴倒下。但剩下地人依然在战斗，因为他们的中国教官曾经说过：“一个士兵可以战死。但不可以投降；一个士兵可以被俘，但不可以忘记战士的尊严！”
荷兰人显然很为自由军的顽强抵抗而恼火，绝大部分的城市都占领了，唯独这么快小小的地方却久攻不下，这些华人士兵象发了疯一样。
恼羞成怒的施特因少将调集了7挺重机枪，3000名士兵准备发动致命一击，在重机枪地掩护之下，3000荷兰士兵低着头向自由军把守的阵地冲去，在敌人优势火力之下，自由军的阵地终于出现了松动的迹慕忽然。在城外地荷兰炮兵阵地发出了巨大的轰鸣，交战双方不管是谁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南华共和国的人以为殖民者的炮击又开始了，但却没有在附近听到爆炸声；荷印联军的士兵以为是施特因将军又下达了开炮的命令，都在想将军难道发疯了吗，没有看到两军正绞缠在一起，难道不怕误伤了自己人吗？
施特因少将也是莫名其妙，谁那么大的胆子不经过自己允许就下了炮击的命令，难道不怕上军事法庭吗？
“将军，将军！”他的参谋长跌跌撞撞地跑了过来，满脸的惊恐失色。
施特因少将皱起了眉头，他很不喜欢部下这个样子，做为军人，做为高贵的欧洲人，到哪都应该是从容不迫，举止得体的。
他的参谋长这时可没有一星半点从容的样子，才跑到施特因的面前，就大声叫道：“战舰，好多的战舰，正在向我炮兵阵地进行炮击！”
欧洲人的“高贵”一下子在施特因少将的身上跑得无影无踪，他厉声问道：“不要胡说，哪里来的战舰，又有哪艘战舰敢大胆地袭击荷兰军队？”
参谋长艰难地咽下了口口水：“中国，中国人的战舰！”
施特因少将的脸色煞那间白得一点血色也没有，可怕的消息象晴天霹雳一样砸在他的头上，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可能，不可能，中国人的战舰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中国人终于动手了？”
“是的，我看得千真万确，战舰上飘动的的确是中华帝国的国旗和军旗！”参谋长哭丧着一张脸说道。
到现在施特因少将似乎依然不敢相信这个消息，连连摇着他那颗硕大无朋的脑袋：“中国人怎么说打就打，事先连个宣战声明也没有？我们国家的情报部门又在做什么？”
参谋长惊慌地说道：“中国政府历来是说打就打，从来没有迟疑过，将军阁下，立刻做出反应吧，中国人这次来势汹汹，看来早有准备啊！”
在指挥部队抵抗的陈明豪似乎也发觉了事情不太对劲，炮声好像是从海面上发出的，而且只听到荷兰炮兵阵地的爆炸声，棉兰城里一点动静也没有，为什么？
难道，难道是帝国的援军终于到了？
“陈将军，您看那，城外好像有部队正在从荷兰人的侧翼杀来。”一名自由军的中级指着远处说道。
陈明豪拿起望远镜，看了足足有两分钟，在望远镜里，他看到到处飘扬着印有雄师和军刀标记的红旗，这样标记的军旗在全世界只有一个国家拥有，是的，那是中华帝国的军旗！
无数的士兵正在从登陆艇上跃出，发出震天动地的呐喊，端着上了刺刀的步枪勇猛地向殖民者的军队突击，那是帝国的海军陆战队！
无数穿着黑色军服，头戴钢盔的士兵突击的最为凶猛，将闪亮的刺刀毫不容情地刺入敌人的胸膛，最前面飘扬的红旗上，写着三个金色的大字：元首师！
陈明豪放下了望远镜，如释重负地长长吐出了一口气，将头转向了李天正，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总统先生，援军到了！”
他虽然说得很慢，但李天正还是一愣，象是没有听清：“你说什么？”
“我说，中华帝国的援军终于到了，我们的元首，甚至派出了他的近卫军，元首师！”这次陈明豪说得更加缓慢，而且响亮，足以让阵地上的每一个人都能清晰地听到。
阵地上安静了几秒，突然爆发出了惊天动地地欢呼，欢呼声一阵高过一阵，不少自由军的官兵甚至不顾对面依然在飞来的子弹，跳起来纵声大喊大叫。
“叛匪”们狂喜的样子显然让正在进攻的荷印联军茫然失措，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眼看就要覆灭的“叛匪”们有什么事情值得他们这么高兴的？
施特因少将反应还算及时，立刻下命令道：“命令荷兰军队立即退出棉兰，命令炮兵和外围部队放弃阵地，全部向法巴阿比撤退，紧急向西加特总督求援，告诉他我们遭到了中国士兵海上和陆地的夹攻，形式非常危急，请求增派援兵！”
“那么印尼人怎么办？”参谋长小心地问了一句。
施特因少将不耐烦地说道：“印尼人？我们为什么要管他们？随便他们去，保住荷兰士兵的士兵才是第一位的！”
第二百九十三章 … 法巴阿比
施特因少将说跑就跑，倒是没有半点犹豫，他手下的荷兰士兵显然逃跑的速度要比进攻的速度快得太多，加上中国士兵似乎无意将荷兰人彻底歼灭，因此荷兰士兵逃跑得比较顺利。
相比之下印尼人就没有那么幸运了，中国士兵看起来得到了某种指示，如果面前有一个逃跑的荷兰人和一个印尼人，那么中国士兵第一个追击的对象肯定是后者，而且中国人看起来不太想要俘虏，下手狠得让印尼士兵寒心。
其实登陆作战的中国军队并不多，远远少于荷印尼联军，但施特因少将明显被这突如其来的事情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在没有辨明敌我力量对比的情况就贸然逃窜，这让中国登陆作战少了许多麻烦。
没有多少时候，中国军队迅速扫清了以棉兰为中心的附近十余公里的战场，俘虏荷兰士兵137人，印尼士兵1769人，同时缴获了施特因所有的大炮。
自由军的士兵在欢呼声中第一次真切感受到了中国军队作战的迅猛快速，突击时的大胆坚决，这一支在国内和对日作战中屡战屡胜的不败铁军，再一次在同胞面前展现了自己的武威。
“师长，那些俘虏怎么办？”一名旅队长跑来问道。
陈学锋淡淡地说道：“给国内发电，棉兰已在我们手中，抓获荷兰士兵137人，印尼士兵顽强抵抗，宁死不屈，至战斗结束，竟无一人投降。”
那名旅队长先是一愣，接着反应了过来。一句话不说扭头就去准备。
“老陈，”海军陆战师的师长秋成走了过来，脸色看起来不是很多：“刚才抓了批印尼人，发现他们的腰带中竟然挂着中国人的人头，有一颗人头我认了出来，是咱们军事顾问团的。”
陈学锋面色铁青：“既然印尼畜生喜欢用刀割下人头，那么我们大可以让他们尝尝帝国士兵刀口的锋利程度。”
正说着。对面自由军阵地上地一群人走了过来，领头的陈学锋和秋成认识。他们的好友，中国军事顾问团的陈明豪。
几年没有看到陈明豪，一个人长期在恶劣的环境下生活，人看起来又黑又瘦，脸上呈现出因为缺乏营养的脸色，脚步也有些虚浮。几名中国军官见面后先互相敬了军礼。陈明豪接着向他们介绍了南华共和国的总统李天正。
李天正显得非常激动，抓着中国军官地手连声致谢，过去他一直担心的是中国政府因为顾忌国际影响而不愿意发兵，现在看来这个问题已经得到了解决。有了中国地鼎力帮助。南华共和国的一切难题将迎刃而解。
陈学锋和秋成没有过多的客套，棉兰战线虽然稳定了下来。但只有这么一小块地方，将要面对荷兰军队更加凶猛的反扑，无论在兵力或者是后勤补给上都严重不足，因此商议下一步的作战方案是第一要务。
在棉兰的南华共和国政府办公楼。
说它是办公楼实在是勉为其难了点，房子低矮狭小，阳光很难照射得进来，虽然已是晚冬，但人在里面还是禁不住赶到一阵阵寒气透过衣服直往衣服里钻。
“现在地婆罗洲岛的荷兰军队总数共有88到9万，加上殖民区那些甘愿为荷兰人效力的当地军队，总数在20万左右。”陈明豪说道。
他久住婆罗洲岛，对这的军事状态了如指掌：“预计荷兰总督西加特会从雅加达、巴都拉旺和吉打邦三处向棉兰增兵。”
陈学锋看着地图说道：“元首准备往南婆罗洲投放20万兵力，在海军地配合下将荷兰人地势力从南婆罗洲连根拔去，我们的任务是占领巴眼亚比、棉兰至实格里一线，并将战线稳定住，确保后续部队登陆。”
“施特因地部队正在向法巴阿比撤退，”陈明豪借着昏暗的光线指着地图上说道：“必须要切断这股敌人逃窜的路线，施特因的部队是荷兰在婆罗洲的军队中最有战斗力的一支，彻底歼灭了它，将能给让婆罗洲岛上的其他军队在士气上受到极大震撼。”
秋成连想也没有想就说道：“请求海军萨镇冰舰队轰炸哥拉巴鲁和萨圭林多，毁灭性炮击，把这两个地方彻底炸平，截断荷兰人救援和逃跑的路线！”
这次李天正有了反对意见：“这么做恐怕会把这两个地方夷为平地，让平民伤亡大量增加，是不是再考虑一下？”
中国军官互相看了一下，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对付这些印尼人用得着有那么多顾忌？在他们的心里，中国人的利益永远是第一位地，况且这些残暴、虚伪、卑鄙、残杀华人的印尼猴子有什么好值得同情的？
在离开国内前，元首已经将指挥军队作战的权利完全交给了他们，并且再三说明了他只要看到胜利，至于用什么手段去取得的胜利不必向国内汇报。
“总统先生，为了迅速荡平婆罗洲岛的荷兰人势力，我们不得不采取一些非常手段。”陈明豪和李天正呆在一起的时间比较长，了解这位总统的个性：“您可以想一下，印尼人在屠杀我们的士兵和平民的时候是什么样的，他们以杀华人为乐，他们将我们士兵的头砍下来挂在腰带上取乐，他们肆意虐待我们士兵，甚至连尸体也不放过，对于这样的种族，没有任何同情的必要。”
李天正叹了口气：“好吧，军事上面的事我是外行，只是提一些建议，既然几位将军已经决定了，那么就按照你们说的去办吧。”
临时召开的军事会议决议是以海军陆战师的一个旅由棉兰至实格里一线一路清扫，巩固南华共和国后方，以元首师加海军陆战师其余部队向巴眼亚比挺进，在海军萨镇冰舰队的配合下。彻底吃掉施特因的部队。
在中国军队登陆南婆罗洲地当天，中国政府就发表了一份声明，声明里宣布在婆罗洲岛的华人生存状态受到了荷兰殖民者的严重威胁，华人的财产和生命安全得不到应有的尊重和保障，在这样的基础下。中华帝国不得不进行军事登陆。以保证当地华人在当地的合法权益。
声明里并没有向荷兰宣战。这是值得费解地事。而英法等国在随后也发表了声明，呼吁双方保持冷静克制的态度。能够坐下来认真谈判解决此事，并表示在新加坡和越南等地地英法军队将保持中立状态。
随后，中华帝国宣布承认南方华夏民族共和国，并与之建交，紧接着，日本和朝鲜先后承认南方华夏民族共和国。与其建立了外交关系。
荷兰政府大为惊恐，立即谴责了中国的行为，并宣布两国处于交战状态，命令西加特总督立即在婆罗洲岛全线反攻。将中国的势力尽早驱逐出那里。
不过荷兰政府也看到了形式对荷兰非常不利，英法这些国家整天呼吁个不停。但从头到尾没有任何指责中国人的意思，反而还和中国军队在远东各地频频进行军事合作，看起来他们和中国肯定达成了某种秘密协议。
而缺乏了英法支持的荷兰，将很难通过海上将援军送到婆罗洲岛上，中国人却可以源源不断的往那送上自己地军队，西加特总督的军队将很快成为死地孤军。
在这样的情况下，所谓的“将中国地势力尽早驱逐出那里”也就成为了一纸空文，也许荷兰政府更应该考虑的是坐下来谈判，营救出婆罗洲岛上地荷兰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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