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火河山-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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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屠宰场，俄国人不应该只有这么一点本事。你们来看，在战略重地布拉吉克一带，俄军反而只安排了十万人左右的部队，而这一点一旦被突破，整个俄军都将会陷入被动，我实在想不通俄国总参谋部为什么要这样布置，这摆明了是不想打赢这场战争！”
张作霜连连摇头说道：“说实话我对俄国人这样的安排也觉得奇怪，让比斯塔沙男爵这么做也许有可能，但俄军总司令伯尔沙尼库克上将却是个久经战阵的老将了，他不太可能犯这样的错误。可是这份情报却是我们的特工送来的，咱们情报人员的能力大家还是很放心的，从来都没有出过错，那么只有一个原因，俄军将领真的全部都是废物！”
吴佩孚的眼睛写满了迷惑，他不相信俄国会让一个废物来指挥上百万的军队，这根本就是把士兵的胜利当成儿戏。他和张作霜一样信任帝国情报人员的能力，但心里总隐隐觉得有点什么不对的地方。
这是一场几百万人厮杀的大型战役，任何一个疏忽都会扭转战场上的局势，吴佩孚不容许自己出现任何一点闪失。
“报告，俄国军队从今天上午起开始频繁调动。”作战参谋进来说道：“根据我们侦察兵的报告，在俄军的左翼，他们从十个师的兵力增加到了二十五到三十个师的兵力！”
“左翼？”吴佩乎大迷不解，在地图上看了半天：“俄军为什么要加强左翼的防守？就算我再傻也不会疯狂到从左翼发起强攻，这究竟是什么意思？”
吴佩孚在指挥部内来回走动，一会忽然说道：“给我拿一杯酒来！”
捧着勤务兵送上来的酒碗，吴佩孚坐到椅子上闭上了眼睛，没有哪个将官敢打扰他。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吴佩孚端着酒杯一口也没有喝，谁都不知道元帅在想些什么。
突然，吴佩孚座位上站了起来，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然后所有人发现元帅的眼中流露出了非常复杂的神色。
吴佩孚静静地说道：“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这份情报肯定是假的。虽然我不知道彼得格勒的中国情报人员发生了什么，但他们正在用一种奇特的方式传达着信息。”
见部下迷惑的样子，吴佩孚的眼中竟然闪现着罕见的泪光：“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我们的情报人员已经遇难了，但他们在生命的最终关头却完成了他们的使命。”
第四百二十四章　…　安加拉河大会战　（上）
我们的情报人员用生命完成了他们的使命，现在该轮到我们了，吴佩乎的目光从部下的身上一个个扫过：“今天开始侦察飞机全天候起飞，严密监视布拉吉克及附近区域！”
中国军队的飞机开始频繁的从简易机场起飞，来回在布拉吉克上空盘旋。而一进入了黑夜，地面上的侦察部队也开始大量的神出鬼没出现在布拉吉克一线，有的突进过深的侦察小组甚至直接和俄国军队展开了交火，其中不乏整支侦察小组全部壮烈牺牲的例子。
俄国人在这几天对中国阵地进行过几次骚扰性的攻击，但都被防守严密的中国军队打了回去。到1917年2月1日这天，俄军150万人，11000门大炮；中国军队80万人，11000门火炮，350辆各型装甲车在安加拉河一线都完成了集结，大战一触即发。
虽然在人数上中国军队只占俄军的一半，但火炮数量却大大超过俄国人，而在从中国境内到安加拉河这一线，中国以200万人、5000辆卡车组成了一条生命输送线。中国军队不想和俄军打一场人数上的消耗战，他们要靠着全新的作战理念来取得这场战争的胜利。
全世界的眼光都投向了安加拉河，这对于两大对立的军事集团来说，无论哪一方的胜利都有着极其重要的作用。
中国人曾经在亚洲证明过自己地强大。但面对几百万人的大军团会战还是第一次，他们能否取得胜利是同盟国最关心的事，这也将为中国远征军团取得第一手的资料。而协约国在企求上帝能垂青俄罗斯，让在欧洲战场屡战屡败的俄国军队在如此优势的兵力下能够争气地取得一场胜利。
中俄两国的战争机器全速开动了。民众对于军队的支持是狂热的，这不仅仅是在中国，在俄罗斯国内也是一样。俄罗斯国内地矛盾被即将到来的大战所掩盖，沙皇尼古拉二世的声望似乎在一夜间又回到了昔日的巅峰时期。
“俄军在布拉吉克的隐蔽工作做得非常好。”
张作霖在新的军事会议上说道：“我们为了弄清楚它们地布防，侦察人员付出了巨大的努力。目前从天空和地面侦察到的情况来看，布拉吉克地区的确只有十万俄军。而附近却隐藏着大量的俄国士兵，只要战争打响第一枪，随时可以开拔上来三十到四十万的敌人，如果按照当初情报制定的战略，负责主攻布拉吉克的第口集团军将面对拥有绝对优势兵力地敌人，遭到意想不到的挫折。因此总指挥将第8集团军也配属到布拉吉克是完全正确的！”
“布拉吉克将是战场争夺的重点。“吴佩孚看着一份份不断送上来的情报。只是偶尔抬一下头说道：“在叶塞尼亚克的敌人根据侦察枪支和大炮的拥有数量非常低，他们甚至连如何扎营房都还没有学会，这是一个幌子。”
终于看完情报地吴佩孚站了起来：“命令空军部队，只要还有一点能见度，就必须对布拉吉克和附近二十公里处进行不间断轰炸，把飞机上携带的每一发炸弹，每一颗子弹都给我打光才能返航，命令后勤部队加紧运输！”
在后勤部队向前线源源不断运送物资的时候。不时地出现了一些武装人员的袭击。这些武装人员都具有丰富的作战经验，而且人数众多，往往是几千人的集体行动。出手快捷而且凶狠，一般在袭击成功之后不留活口，连劫掠到的物资也一概不要，全部烧毁。
这样的袭击让中国后勤部门头疼不已，为了对付这些武装人员。运输物资的车队开始大量配备重武器，并且不断从兵工厂流水线上出来的轻机枪和冲锋枪也开始分发到了后勤部队手中。为次确保运输生命线的安全，总后勤部甚至下达了任何敢于靠近运输车队一百米之内的可疑份子。押运人员可以不经警告即开枪射击。这些措施还是得力的，运输队一连打退了几次偷袭的武装人员。虽然这些负责运输的成员都没有经过什么军事训练，绝大部分由大中华联邦的劳工组成，但靠着疯狂的火力和源源不断的子弹，竟然让那些久经战场的武装分子面对他们时一筹莫展。
在中国情报人员的努力下，他们发现组织这些袭击的就是那个朱可夫，不过让他们头疼的是，始终无法摸清楚朱可夫的具体方位。
而在前线阵地，中国的飞机开始不知疲倦的起飞，将一颗颗重磅炸弹投到布拉吉克的俄军阵地，巨大的爆炸声从早到晚就从来没有停息过。
俄军阵地在中国空军轰炸的这几天内蒙受了巨大的损失，一些阵地上的俄国士兵竟然整排整班的阵亡，迫于无奈的加坦达基上将被迫在战争还没有真正爆发的时候就动员了预备队补充那些阵地上的损失。
但这些还并不是最主要的，加坦达基上将沮丧的发现中国军队根本就不象沙皇所说的那样选择左翼为突破口，而是将大量兵力配属到了布拉吉克一线。原来情报上所说的中国人在布拉吉克的进攻部队只有一个集团军不到十万人现在看来完全是不真实的。
加坦达基再次将调往左翼的八个师重新派到了布拉吉克，这一来疲于奔命的俄军士兵怨声载道，原本高涨的士气也出现了一点低沉，加上这些日子中国飞机发疯一样的轰炸，让俄国士兵开始对战争的胜利产生了一点隐隐的担忧。1917年2月6日清晨6时整。中国地炮兵进入了各自的阵地，步兵刺刀上膛，装甲部队的发动机开始轰鸣，让全世界为之瞩目的安加拉河大会战将在这一天爆发。
“元首已经拍来了电报。”在6点的时候，几乎所有部队的指挥官都在念着一份相同地电报：“忠勇的国防军士兵们，党卫军士兵们。为祖国战斗的时候已经到来，擦亮你们的刺刀，检查你们地子弹，在安加拉河洗雪中国上百年来的耻辱！不要忘记那一份份清政府签订下的耻辱性条约。不要忘记饿国人是怎么用刺刀抢夺我们的领士。用皮靴凌辱我们的百姓！他们或以武力威胁，或以外交讹诈，侵占了我国约150万平方公里的领土。
今天是让他们偿还地时候了，以刺刀对刺刀，以铁血对铁血。让俄国人为他们的所作所为付出最惨重的代价！我现在代表中国政府宣布，在俄罗斯全面投降之前，中国政府将拒绝接受任何形式的谈判和官方会晤！
前进吧，士兵们！前进吧，国防军！前进吧，伟大的中华民族！”
“以刺刀对刺刀！以铁血对铁血！”国防军的士兵们用他们的呼声宣扬着他们的铁一般地誓言。
帝国的军歌唱遍了阵地，几十万人的合唱让大地也为之颤抖，让俄国人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畏惧：“狼烟起江山北望。龙起卷，马长嘶，剑气如霜。心似黄河水茫茫，二十年纵横间谁能相抗。恨欲狂长刀所向，多少手足忠魂埋骨它乡；何惜百死报家国，忍叹惜更无语血泪满眶。马蹄南去人北望，人北望草青黄尘飞扬；我愿守土复开疆。堂堂中国要让四方来贺！”
当指针走到7点的时候，中国国防军西南军团总指挥吴佩孚紧紧闭着的嘴里吐出了两个字：“开始！”
11000门大炮从各个战场同时轰鸣，俄军炮兵阵地几乎在同一时间还击。将近两万门的大炮将天空照印成了一片通红，炮弹不停地落到对方的阵地上，士兵们捂着耳朵躲在战壕里，不管是谁都在盼望着这能把人耳朵震聋的炮声早点停止。
早就超负荷运转地空军部队再次起飞，中队长郑兵的眼睛里早就布满了血丝，他已经疲劳不堪，现在最想做的就是好好的睡上一觉。本来这次攻击空军接到的命令是就地休息，不用再参加战斗，但元首的电报却又点燃了这些空军小伙子们的战斗热情。
俄军士兵倒不是太惧怕中国人的大炮，但最让他们心烦的是那些天空中乱飞的机器。这些驾驶飞机的中国人象是总有着用不完的精力一样，一遍又一遍的轰炸着自己的阵地，来回扫射着俄军人群最密集的地方。
伴随着炮声升空的飞机一连起飞了六次这才罢休，飞行员们最后的一点体力也全部耗尽，他们不得不停止了疯狂的飞行。
当中队长郑兵从飞机上下来的时候，他一头就栽倒在了地上，等大惊失色的医务人员冲上前去的时候，他们去啼笑皆非的发现他们的中队长正趴在那呼呼大睡。
从7点开始的炮战一直进行到了10点，俄军炮兵阵地已经基本被中国炮火压制住了，就在这要命的时刻，俄军炮兵忽然发现他们的炮弹也供应不上了，这对于俄国人来说打击是沉重的，很快他们只有招架之功而无还手之力。
俄国炮兵阵地上的炮火越来越稀落了，中国大炮开始唱起了欢快的歌声，原本战场上的二重奏现在变成了中国炮兵的独唱。
炮战一直进行到了下午一点，11000门俄国大炮被摧毁了一半，剩下的也因为炮弹用尽而失去了它的效用，俄军的阵地被轰得七零八落，俄国人的尸体随处可见。
忽然中国的大炮也停止了轰鸣，刚才还喧闹无比的战场忽然出现了死一般的寂静，这份安静让所有的俄军士兵都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害怕。
“进入阵地！进入阵地！”俄国军官声嘶力竭地叫道，中国人的进攻马上就要开始了。
阵地上还是那样的宁静，但随后天空上出现了两枚绚烂无比的信号弹，这是总攻的命令，中国军人光荣而骄傲的一刻已经到来！
“党卫军第3骷髅师，前进！”
“党卫军元首师，前进！”
“十八云豹师，前进！”
“瑞山英雄连，前进！”
“战斗工兵团，前进！”
“118旅，前进！”
一声声的呼喊划破了战场的安静，无数中国士兵怒吼着从阵地里跃出，在布拉吉克、在安拉吉、在拜尔基特，中国军队象一股股的洪流向俄军阵地展开了全面攻击。
冲在最前面的是帝国的骷髅装甲师，它们根本无视对面阵地上射来的子弹，耀武扬威的冲开所有的路障，冲开一切的阻碍，没有什么能抵挡他们的进攻。
俄军士兵惊慌地躲避着，他们不愿意正面和这种钢铁怪兽正面抗衡，这在他们看来是一件可怕而且徒劳无功的事情。
中国的装甲车在战场上象威猛的钢铁骑士一样自由驰骋，他们让中国的士兵信心倍增，让俄国人心胆俱裂。
“师长，我们前进得太快了，后面的步兵跟不上了！”
从步话机里传出了这样的声音，提醒了正指挥着战车进攻的骷髅装甲师的师长林天龙。
“他妈的，什么时候跑得这么快了？”林天龙咒骂了一声，接着命令道：“再给老子杀回去，为步兵兄弟打开一条通道！”
上百辆装甲车沿着原路重新一路碾压着阵地，他们旁若无人的样子把阵地上的俄军士兵气得眼睛里直冒血，但却找不到什么对付它们的办法。
“下面，它们的下面是弱点！”在俄军阵地上一名俄国上尉忽然大声叫道。顺着声音发起的方向看去，俄军士兵都认出了这是第259步兵营的营长亚历山大。哈伊洛维奇。哗西列夫斯基上尉。
本来华西列夫斯基上尉并没有战斗任务，而是应该回去迎娶新娘子，但不知道为什么，上尉却并没有结婚，而是独自来到了前线，再三要求加入到一线的战斗队伍，当时坳不过他的俄军团长只能答应了他的请求。
第四百二十五章　…　安加拉河大会战　（中）
华西列夫斯基所说的“下面”也指的是坦克的履带，这也的确是坦克最大的弱点，这个弱点让一直在观察着的华西列夫斯基上尉敏锐地发现了。
华西列夫斯基上尉第一个拿过了一个炸药包，迅捷的向冲在最前面的坦克靠拢，他将炸药包拉着了导火索，迅速塞在了坦克的履带下，然后敏捷的一个滚身离开。
“轰”的一声爆炸，坦克的履带滚落了下来，庞然大物停止了前进。接着坦克的仓盖被打开，被炸得昏昏沉沉的骷髅师师长林天龙从里面探出了头。不知道是华西列夫斯基的运气好还是今天林天龙倒霉，居然让俄国的上尉正好炸到了骷髅师的指挥车。
对中国人怀着刻骨仇恨的华西列夫斯基看到了钢铁怪物的肚皮里钻出了一个抗着将星的中国军官，立刻端起步枪射击。
才从坦克里钻出来的林天龙被一阵叮当做响的枪声吓了一跳，等他看清向他射击的就是炸毁他坦克的那个俄国上尉，顿时大怒拔出了手枪还击。这次轮到华西列夫斯基不太走运的，林天龙的子弹居然正好击中了他的左臂，顿时他拿捏不住的步枪掉到了地上。
俄国士兵急忙冲上来救援他们的上尉，中国人的装甲车也适时响起疯狂的机枪声，阻击着冲上来的俄军士兵。
林天龙从坦克兵变成了步兵，似乎打上了瘾，不停的向俄国人射出枪里的子弹，一直到坦克里的乘员全部钻出这才停止了射击，迅速钻到了离他最近的一辆坦克之中。
“骷髅师所有车辆注意，101号指挥车已被击毁，现在指挥车换成108号。”
领土了气喘吁吁地对着步话机说道：“俄国人发现了我们地弱点，所有机枪瞄准前方，给我狠狠的打这些老毛子！”
虽然华西列夫斯基发现了坦克履带的弱点，但中国装甲车辆上毫不顾惜子弹的射击，却让很少有几个俄军士兵能够接近它们。
“上尉。中国的步兵上来了！”俄军士兵大声叫嚷着。
草草包扎完毕的华西列夫斯基上尉咬牙切齿地说道：“给我把他们打下去！”
战斗在整个安加拉河地各个阵地打响，几百万的中俄士兵在这块战场上绞杀在一起，不算太大的战场甚至让中国的炮兵因为怕误伤到自己人而不敢开炮。
2月6日这一天地战斗中，中国国防军西南军团第口集团军的三个军共九个师突破了布拉吉克正面由十四个师饿军把守的泰舍特的防线。
两万五千名俄军士兵战死或者被俘。第8集团军的两个军六个师突破了日加洛沃防线，一万七千名俄国士兵战死、失踪和成为俘虏，当夜色降临的时候，战场上地枪声渐渐稀落了下来，双方激战了一天疲劳不堪的士兵各自稳固现有防线，战斗暂时停止了下来。
但到了入夜时分，中国人的炮兵再次发言。不断打击俄军阵地，让俄军士兵无法得到很好得到休息。而中国的特种兵和侦察部队也借着炮火的掩护象一群暗夜里的精灵一样四处活动，或者侦察敌情，或者寻找机会打击俄军。
加坦达基上将的心情恶劣到了极点，这倒并不是因为在一天的战斗中他地部队损失了五万人以上，在他看来，50万的大军损失区区五人是是完全可以承受的损失，让他觉得气氛的是中国人居然在夜里打炮，让他无法进食精美的晚餐。
“中国人发疯了。哪里有半夜放炮的。”气恼的加坦达基上将放下了刀叉，极度郁闷地说道：“难道他们不让我们休息地时候，忘记了自己的士兵也无法得到很好的睡眠吗？”
他地参谋长安德洛维奇少将有些忧心地说道：“战场过于狭小了，中国人的炮弹给我们造成了很大的麻烦，几乎每分钟我们都有士兵倒在他们的炮弹之下。而且中国的士兵在夜晚活动过于频繁，我们有很多官兵都离奇地失踪了。”
“笑话！”加坦达基上将不屑地说道：“难道中国人真的以为光靠大炮就可以杀光所有的俄国士兵们，他们有那么多的炮弹吗？我看中国人是发疯了。至于那些该死的夜晚的幽灵。让孩子们多加几道岗哨，出去的时候必须几个人结伴同行。上帝，炮声又响起来了。地动山摇的，这让我怎么能够安心的进餐。安德洛维奇将军，反正我也是吃不成的了，你给我汇报下白天的战况吧。白天的战斗中，我看我们的孩子们表现得非常勇敢，虽然丢掉了一些阵地，但一样给了中国人重大的打击！”
安德洛维奇少将拿起马灯走到地图前说道：“中国人已经突破了泰舍特和日加洛沃防线，也许到了明天天亮的时候他们就可以直接对布拉吉克发起最直接的进攻。在布拉吉克我们在一天中已经陆续增加到了四十五万军队，并且还有十五万的后备役部队，而中国人用来进攻的部队不会超过二十五，在兵力对比上我们的优势还是很明显的。但是，从今天白天一天的交战情况来看，中国军队在武器和士兵素质上都远超我们，一天的战斗下来，我们的伤亡和失踪人员为五万五千人，而中国军队，中国军队在战斗中的损失从我们的估计来看不会超过一万甚至更低！如果战争一直按照这样的比例进行下去，我们的力量会被不断地削弱，中国人在人数上的劣势会被他们慢慢扭转！”
“什么？”加坦达基上将的眼睛瞪了起来：“这是不可能的事情，你们一定是统计错误了，我们可以两个打他们一个，难道这也打不过吗？”
加坦达基上将是俄国军队中那种非常老式地将领。他迷信于大炮和士兵数量的威力，对于这场战争在他看来，一百五十万对八十万，俄国军队是不可能失败的。
“将军，我也希望我们的统计出现了错误，但很遗憾的是。我们不愿意看到的事正在发生。”安德洛维奇少将无奈地说道：“中国军队地攻击能力超过了我们的想像。”
切坦达基上将表情有些沮丧：“看来我们不得不接受这个现实了，命令各线部队坚守阵地。不得再后退一步。并且在明天组织军队对敌人展开适当的反击。我们人数众多，老是处于守势有损俄国军人的形象！”
俄军对战场上中国军队地伤亡并不是很准确，在第一天的战斗中，中国军队准备的损失数字是3768人，远远低于俄国人的统计。不光是俄国人，这个数字也大大少于中国指挥部预计出现的伤亡。
从严格意义上来说。这并不是一场很公平的战争，中国人数虽然少，但靠着先进地武器和精锐的士兵却取得了一次完胜。
喜气洋洋的中国将领聚集在吴佩孚元帅的指挥部里，热烈地讨论着白天的战斗。
“老毛子的部队确实不行了。”军长王春龙在这次战斗中指挥着他的军始终突击在前，因此他最有发言权：“有一些阵地上我们的士兵甚至只用一次冲锋就能够占领阵地，有些士兵居然冲上阵地后发现自己一枪未发，这可不太象是在打仗了。”
党卫军元首师地师长陈学锋说道：“我也有这样的感觉，大家都知道我的部下一个个都是亡命之徒。本来我准备好了出现1000人以上的伤亡，结果打下来100人的伤亡都不到，这实在有点出人意料。”
“这不是俄国士兵不行。”
吴佩孚在胜利面前始终保持着冷静的头脑：“一是他们的军事指挥官本来在战略部署上就出现了重大失误，在我没冲锋地时候，如果他们依仗着人数上的优势对我们发动反冲锋，战斗可就不会象白天那么轻松了。还有一点就是在我们空军和地面炮火的轮番轰击下。对俄军士兵地心理打击是沉重的。不要低估俄国人的战斗力，在有些阵地上还是出现了中俄士兵反复搏杀争夺的场面。而在装甲部队前进的道路上，俄军还在最短的时间里发现了装甲部队的弱点。甚至成功地炸毁了我们的几辆坦克，这些都说明俄国士兵绝对不是你们想像中的那样无能。谨慎小心一些吧，西南军团的将军们，民族独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