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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火河山-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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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作霖一愣,随即象是领悟到了什么,但眼中睿智的光芒一闪而过,立刻又是一副粗放的样子:“妈了个巴子的,唐老弟,咱是大老粗,有什么话别藏着掖着,爽爽快快地说出来吧,猜谜语俺老张可不行!”
唐衍微微笑了一下,心里想到了来之前元首对他说的话:张作霖这个人爱国心是很强的,但得看怎么用他,用好了绝对是员大将,要一旦掌控不住他,将对帝国造成很大的危害,千万不要被他的外表所迷惑。现在唐衍看来,张作霖还真和元首说的一样,明明是个心细如发的人,偏偏要装出一副大老粗的样子。可也奇怪了,元首从来没有见过他,又怎么对他的性格那么了解?
“张大哥,什么事情都不能急。”既然张作霖和他装傻,唐衍也干脆装了下去:“兄弟对张大哥的爱国之情是深表敬佩的,但现在贸然起兵,只怕会遭到日军的围剿。这样的话,大哥性命不保,满洲军中的弟史也性命不保啊!”
看了唐衍几眼,张作霖点了点头:“老弟的话说的不错,可难道我们就坐在这里看着小鬼子在咱们的土地上为非作歹吗?俺老张是个中国人,宁可战死沙场也不愿意就这么窝囊地活着!”
这几句话让唐衍肃然起敬,元首说的一点也没有错,再怎么样,张作霖还是一个爱国的军人:“张大哥,忍,一个定:忍!现在日本各方面的准备都还很不充分,在国内部队没调到东北之前,为了应付空虚地防守,必然会把满洲军调动上去,等到那个时候,我看就是满洲军起事的时候了。”
张作霖颓然坐了下来,喃喃地自言自语说道:“也许你说的对,可就这样干等着,我老张是真的不甘心啊。”
第192章 … 三十八旅
事情正和唐衍所判断的一样,满洲军很快被兵力严重不足的日本人调到了前线,安扎在了和尚房子到喇嘛洞一线。对于
满洲军的战斗力,日本人是毫无信心的,在他们看来,这些装备简陋的满洲军队,充其量只能当成炮灰来使用。
“大满洲帝国”的皇帝“隆光帝”载沣可对这支部队寄予了莫大的期望,日本人怎么说打就打了,自己这才坐了几天皇帝的宝座,不说别的,民间秀女还没有来得及征召,就被拖到了战火之中。打赢了什么都好说,可万一输了呢?日本人还能退回自己的国家,毕竟这里怎么说也不是他们的国土,可堂堂的隆光大皇帝还能跑到哪去,去日本当个寓公吗?还是去日本组建什么狗屁都不是的“流亡政府”?自己冒着被天下指责的危险组建了满洲国,可不是为了流亡吃苦的。真要到了那一步,能指望得上的,还得是满洲军。
张作霖长得什么样,他也就在金殿上见过一次,当时自己正处在当上皇帝的狂喜之中,也就没怎么注意,现在真当要用上了,一时倒也实在想不起这是个什么人了。听说他的满洲军司令干过新军,当过土匪,后来又被招安,这样的人,铁定只需要大把大把的好处就能够笼络住了。于是,“隆光帝”先是大把大把的银子赏赐给了张作霖,接着在一天里连续三次给他加官晋爵,从满洲军司令一口气升到了太子太保、奉天提督、赐号骠勇巴图鲁,授封一等男爵,这等恩赐,在载沣看来,是大清前所未有的了,肯定可以上张作霖死心塌地为自己效力了吧。
对于手下的几个大臣,罗玮虽然身为内阁总理大臣,但却是绝对指望不上的,他可是日本人的心腹。平日里瞅着他的样子。可没半分把自己这个皇帝看在眼里,杜卫和郑来福是忠心耿耿的,尤其是杜卫,没有他可也就没有了今天的皇帝。这个人是必须要重用的,得想个法子排挤掉罗玮,让杜卫当上总理大臣才好。
要说杜卫还真是有才干,不光在短时期内帮自己组建了一支八万人的部队,而且还四处奔走,到处招安东北的土匪,好家伙,竟然拼凑出了一个师的编制,命名为“禁卫师”,当成皇帝直属的近卫军来保证隆光帝的安全。虽说这个师只有可怜的两千来号人,但放在身边总觉得就那么放心。
而日本人见这个所谓的禁卫师全由土匪组成,人数又少,武器又破旧不堪,倒也没怎么放在心上,拢共才两千来人,就由着那个傀儡皇帝开心去吧,真要有什么异动,在吉林的地日本帝国的军队要不了半个小时就能解决掉他们。
在禁卫师师部的指挥部里,伪满洲国的陆军大臣杜卫和领内侍卫大臣郑来福却在紧张地商议着什么。
禁卫师副师长,中华帝国党卫军特别情报署特殊任务执行队队长,现改名为王东颂的王亚樵怒气冲冲地走了进来,把手中地马鞭往桌子上一放,怨气满天地说道:“这叫什么部队,一个个连个军姿都站不好,还当他们在当土匪?让他们走了正步,他好的一个个都象是才上岸的鸭子歪七歪八,这兵老子是不会带的了!”
杜卫笑了下,搬了张椅子给王亚樵坐下:“九光,当年你在京城可是威风八面,救出领袖家人,刺杀松尾拓海,围攻紫禁城,让人听到你王亚樵的名字就害怕,怎么到这就灰心丧气起来了?”
王亚樵连连摇头:“那时是那时,现在是现在,在北京哪有这么多闹心的事,想杀就杀,不行就撤。你看看现在,那个什么狗屁的隆光帝,帮个亲亲眷眷,八旗子弟的都往我这送,还非得给安排个官职,用不了两天,部队里当官的都快比当兵的多了。这也算了,可这帮皇亲国戚,一个个就他好的知道祸害老百姓,昨天有个百姓到我的师部来哭诉,说这帮鬼孙子强奸了他的孙女,惨啊,我去看了,十几岁的黄花大闺女,生生的被那群畜生折磨的不成人形!”说到这他喘了口气,端起杯子几口喝光了水,重重的把杯子砸在了台子上,咬牙切齿地说道:“我当时就想毙了那几个狗日的,可谁知道载沣的圣旨来了,说他们祖上立有大功,有什么免死金牌,我操他姥姥的,我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他们逍遥法外!”
他的话让杜卫和郑来福的眼中也射出了怒火,杜卫来回走了几步,象要散出心中快要爆发的愤怒。
杜卫,也许叫他杜跃生更加合适,自从接到了领袖的任务,他也没过过一天舒心的日子。打来到了东北,每天看到的都是日本人在自己的国土上肆虐,在自己国家的黑土地上施展着淫威,可他还要每天笑脸迎接着这些人。现在更好,满洲国的这些人,不想着如何驱逐外来侵略者,反而还在做着和日本人相同的事情,残害自己的同胞,这还叫中国人吗?
河北那中华帝国陈兵数十万,一举收复东北已经并不再是梦想,这种象老鼠一样的日子可能就快要到头了吧?
“你们是一群生活在黑暗里的人,你们也许永远看不到阳光,永远得不到帝国的任何嘉奖,但不要忘记你们肩膀上的责任。”李国勇的话又一次清晰的在他耳边响起。
“九光,”杜卫渐渐平息了自己的情绪:“不要忘记咱们的任务,越是这样,越是要忍耐,用自己最大的努力来忍耐。禁卫师这支部队很重要,一定要牢牢地把它掌握在手里,一些事情现在暂时不必计较,将来总有清算的一天!记住,当帝国的军队开进东北的时候,那里才是我们一雪前耻的日子!”
王亚樵叹了口气,摸了摸腰间的枪:“放心,我只是发发牢骚而已悄会做出过激举动的,也不知道柳总司令那什么时候才能打响,这种日子可实在要把人憋坏了。:
这个时候的河北方面,备战也到了最后的时刻,被放在最前沿的是第二集团军的第十三师,师长牛大力,土生土长的东北辽宁人。从小就跟着父亲入关的他,对故土有着很深的感情,总想着有一天能够打回东北。现在梦想成真,一个机会就放在了他的面前。怎么不让他热血沸腾?自己的故土可谓是多灾多难,先是俄国人,接着又来了日本人,把个东北当成是自己家的后院,在这里大打出手。而不管是日本人还是俄国人,都在自己的故土横行霸道,一个个都把中国人不当人看。
总司令真是够意思,不仅把重要的任务交给了自己,还把全集团军最精锐的士兵放到了13师,就这样还怕不保险,又把一个炮兵旅交给了13师使用,要是这样都打不赢对面的那些小鬼子,自己干脆自杀得了。
为了不辜负总司令的期望,牛大力也真是割出命来干了,每天到前线巡视是他必不可少的工作,尤其是前线中的最前线,38旅负责守卫的阵地,更是他最关心的。
38旅的士兵们一个个干劲十足,指挥着一门门大炮安放的位置,加筑着本已很坚实的阵地,后面督促着的旅长杜龙似乎还很不满意,嘴里一个劲的大声谩骂,仿佛要把一个士兵当成两个来用他才甘心。而38旅的官兵仿佛也习惯了旅长的粗口,毫不在意地继续做着他们的工作,不时的和他们旅长一样冒出几句脏话。
38旅在中华帝国的军史是一支非常有名的部队,这支部队能攻能守,攻起来象一道旋风,守起来如同铜墙铁壁,但这都不是他们出名的地方,他们最有名的是他们的“野”,野得让人害怕。上了战场,哪支部队要是敢和他们抢功,38旅的士兵敢拿脚踹其它部队的团长甚至旅长。有时候其它兄弟部队实在被惹急了,一状告到总司令那,总司令柳波成也偏偏对他们特别偏爱,往往总是来个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这个旅还有个“光荣传统”,就是不要俘虏,虐待俘虏在他们那不算什么,优待俘虏那才是天大的新闻。曾有个新从军校毕业的军官,命好,赶在东北决战前被分配到了38旅,在决战开始后,看到士兵们对举着枪投降的日兵上去就是一刺刀,严格信奉军纪的他急忙上去阻止,并要处分那个士兵,结果正巧被路过的旅长杜龙看到,杜龙对着那个军官的屁股就是一脚,战斗一结束,立刻就把他调离了38旅,而那可怜的军官根本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事。
因为这个“光荣传统”,38旅没少被国防部点名批评,从旅长到下面的连排长,几乎个个都挨过处分。不过让国防部长赵声啼笑皆非的是,被处分的这些个军官反面目还洋洋得意,颇以此为骄傲,久而久之,在38旅当军官你要不背上个处分,看到同僚头都抬不起来。
“你们一个个都他妈的是娘们啊,干活一点劲都没有,老子家里的老婆做事都比你们快!”杜龙大骂道:“日本人就在对面残害我们的同胞,象你们这样子做,每天对面得死多少中国老百姓!他妈的,三道沟乡亲们的血迹可还没有干呢,是个爷们的,都给老子拿出点精气神来!”
“杜龙,你他妈的又在骂上了,老子警告你多少次了,当军官得文明,别他妈的动不动就骂人!”一声声音从杜龙背后响起。
都不用回头看,肯定是师长来了,“你骂得可比老子还凶,还好意思说老子。”杜龙嘀咕着转过了头。、
牛大力瞪大了眼睛:“我说你小子在嘀嘀咕咕的说什么呢,是不是对老子不服气啊!”
“不敢,师长,属下对您服气得是一塌胡涂。”杜龙赶快敬了个军礼:“我说师长啊,您不好好在师部呆着,老跑我这来做什么。您看您来了我也不好开展工作对不,您说士兵们是听您的还是听我这个旅长的?”
牛大力对着爱将就飞起一脚:“要不你和老子换换?你来当师长,我来当你这个旅长!”
杜龙揉了揉被踢中的屁股,笑道:“我可不敢,再说谁愿意去你那啊,整天闷在个师部,有球意思。”
牛大力拿着望远镜看了会对面的士兵阵地,发现对面这两天增援上来不少部队,有几个从望远镜中看起来还是官级不小的军官。
“看来要么不打,要打就是一场恶仗啊。”牛大力放下了望远镜:“杜龙,对面增加了不少兵力,阵地也很坚固,我看38旅的压力不小。总司令再三说了,这场仗不光要打赢,还要速战速决,更加重要的是避免重大伤亡啊。”
杜龙表情也严肃起来,说到战事时他可不会再开什么玩笑:“最近我们派出了几个侦察队,鬼子的确有往这大规模增兵的迹象,我预备让112团打主力,另外,旅骑兵营我也派出一部分人去侦察了。”
“骑兵营?”牛大力差点没跳起来:“你别和我说是张毅那个小王八羔子带的队!”
杜龙摸了摸脑袋,笑道:“报告师长,师长就是师长,圣明啊,一下子就猜准了!”
牛大力重重地叹了口气:“他要不给我惹出点什么事情来,老子跟着他姓!”
此时在东北的地图上,二十来个穿着中华帝国军服的人,骑着马肆无忌惮地奔驰在还属于敌人的土地上,这些人一个个象不知道他们这样子会招来敌人一样,大声喧哗着,笑着。在这群人中,骑在一匹黑色大洋马上的,就是38旅骑兵营的营长张毅。
素来有“闯祸大王”称呼的张毅,今年才二十五岁,背的处他恐怕在整个旅也是数一数二的,两次被撤消营长职务,又两次恢复职务,至今身上还背着三个记大过的处分,因此他在讲究处分光荣的38旅也算是被人另眼相看的英雄之一了。
第193章 … 杆子屯大队
自从上一次因为其他兄弟部队说了声“38旅的人太野蛮”,被张毅打了一顿后,给关了一个星期禁闭的张毅可算是憋坏
了,这次好容易旅长开恩,放他出来执行个察任务,把他乐得很什么似的。
被放出来的张毅,用了半天时间就完成了侦察任务,派人把情报送回去后,他可不想这么早就回去。好容易有这么个机会,怎么着也得找到几个鬼子杀了解解气。不过天不遂人愿,在外面溜达了快两天了,别说鬼子,连土匪都没有见到一个。
“老大,老大,前面有情况!”一个骑兵纵马跑了过来,骑兵营的弟史,都不喜欢叫他们的头营长,而喜欢叫老大,张毅也不阻止他们,倒觉得这样怪亲切的。
张毅有点责怪地看着那个部下:“大呼小叫的做什么,什么鸟情况,除了遇到鬼子,别和我汇报鸡毛蒜皮的事,老子正烦着呢。”
那个骑兵一脸的兴奋:“还真是鬼子,老大,我刚才去前面探路,发现前面有个村子,隐约的看去好像是鬼子的样子。”
张毅马上来了精神,挥手叫过了两个人:“你们两个再去查下,记得查清楚,有多少鬼子弄明白了马上来和我汇报,别他妈的自己先杀上了!”
两个骑兵才走了没多少时候,张毅就焦躁不安得一直往远处打量,心里不住地咒骂怎么查了情况要这么久。
大约过了20来分钟,两个骑兵匆匆忙忙的回来了,一见到张毅就叫到:“老大,那有四十来个鬼子,正在那把村子的里的老百姓集中起来,估计要和三道沟一样了,怎么办?”
张毅看了下周围的弟兄,连自己在内,总共才二十一个人。对方是自己的两倍,而且枪声一响,势必招来附近的日军,自己在这人生地疏的,一个弄不好二十一个人都得把命丢在这。可就这么走了,老百姓肯定要遭殃,三道沟日军的狂笑,那个婴儿血淋淋的尸体仿佛出现了在面前。
“怎么办?”张毅咬了下嘴唇:“这里可是中国的土地,小日本敢在这里嚣张?娘的,给老子把子弹上膛,马刀擦亮了,干他娘地小鬼子去!“
一阵欢呼,骑兵们兴高采烈,在他们看来,管它要面对多少小鬼,总之只要能让他们杀鬼子,保护老百姓,死了也值了。
在这个叫杆子屯的小地方,地图上绝对找不出它的存在,祖祖辈辈住在这里的,连老带小也就一百来口人,他们平时*着种点庄稼为生,安分守己,不招谁不惹谁,偶尔赶个集遇到什么事情按照长辈的吩咐也绝不多看一眼。平时里屯子里遇到个些什么鸡毛蒜皮的纠纷,总会请村子年纪最大,最德高望重的四爷爷评个理,四爷爷怎么说他们就怎么做。这地方又偏又远,不管是俄国人还是日本人都没来过这里,在东北杆子屯简直就是个世外桃源。
偶然有出屯子挣钱的乡亲回来,都说外面世道变了,大清国没了,现在换成了什么中华帝国,前些个时候听说吉林又建立了个大满洲帝国,这都不关他们的事,哪个人当皇帝都一样,自己安分守己的吃饭,老实本分的做人,能有什么灾祸?至于那个什么大满洲帝国,在吉林,吉林啊,那多远,全村的人有很多最远也就到过起码要走三十几里山路地的镇上。
可就在今天天刚蒙蒙亮的时候,灾祸偏偏就降临到了杆子屯。
一队可能是迷了路的外国人不知怎么就来到了他们的屯子,听见识最广的四爷爷说,这些人是日本人,以前叫倭人,是咱中国的藩属国,后来咱中国不争气,没落了,结果让这个小国爬到了咱中国头上拉屎撒尿,可着劲的欺负咱中国,不是什么好东西。杆子屯的乡亲们从来都胆小怕事,既然日本人那么厉害,咱就好好的招待他们,等他们吃饱了喝足了,看在咱们那么热情的份上,总也不会为难咱们,呆上个天把也就该走了。
日本人来的时候还算客气规矩,拿着枪的士兵也很有秩序地坐在地上,接过村民们递来的酒菜后,有的还用生硬的中国话说了声“谢谢”,这一切让乡亲们觉得日本人也没四爷爷说得那么坏。
可是,当日本兵吃饱喝足后,他们开始又唱又跳,呜里哇啦唱点什么谁也听不懂,手舞足蹈跳的舞也象是一群土猴子在乱舞,惹得围观的人捂着嘴笑个不停。
那个带队的日本军官喝了很多的酒,睁着血红的眼睛在围观的人当中扫来扫去,忽然他的眼光落在了大锁子才进门的媳妇身上,立刻,日本军官发狂地叫道:“花姑娘,我的喜欢!”他一把抓住了大锁子媳妇的胳膊就往屋子里拖。大锁子急了,才想上前理论,就被几把刺刀对准了胸口。大锁子不敢动,乡亲们谁也不敢动。
屋子里传来了大锁子媳妇悲惨的呼声,大锁子抱着头蹲到了地上“呜啊呜啊”地哭了起来,一个大老爷们哭起来那叫一个惨。
不多长时间,日本军官系着裤子心满意足的从屋子里出来,不知向日本兵说了些什么,那些日本兵一个个眉开眼笑地排起了队,轮流走进了那间屋子。
……
大锁子媳妇死了,被这群畜生活活折腾死了,大锁子没哭,一滴眼泪都没有流,他抱着媳妇的尸体默默地离开了这个屯子。
当天晚上,一个站岗的日本兵死了,头都被人割了下来,大家伙一看被切得整整齐齐的伤口,就知道是大锁子回来了,大锁子本来就是杀猪的,杀个人还不和玩似的。
日本军官急了,他象头恶狼一样把所有的乡亲们赶到了屯子里最大的一块场地上,要他们立刻交出凶手,可乡亲们谁都没说话。鬼子军官抓出了一个才10岁大的孩子,让他跪在地上,然后一刀砍掉了那孩子的头,狞笑着用僵硬的中国话说道:“再不说,统统的和这个小孩一样!”
孩子的妈妈一下昏倒在了地上,大家伙儿都把眼光投向了四爷爷,四爷爷驻着拐杖,颤抖着说道:“咱们做了一辈子顺民,没招惹过谁。可是这些天杀的倭寇都是畜生,大锁子是好样的,咱们和他们拼啦!”四爷爷说着就巍颤颤地举着拐杖向日本军官冲去。四爷爷老了,还没有冲到鬼子面前,几把刺刀就捅到了四爷爷的身上。
“和他们拼啦!”村民爆发了,他们操起木棍,粪叉向鬼子扑去,他们不当顺民了。他们要为大锁子媳妇,为四爷爷报仇!
鬼子没有开枪,他们用的是刺刀,他们要拿这群中国人来练习自己的刺杀技术。乡亲们虽然勇敢,可怎么是职业军人的对手,一个又一个地乡亲倒下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大锁子来了,他一口气砍倒了两个鬼子,可自己大腿上也被刺中了一刀,那个鬼子军官狞笑着走到他的面前,慢慢举起了手中的东洋刀,大锁子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刷”地一阵刀风在大锁子耳朵边响起,接着一颗人头落到了地上,大锁子睁开了眼,发现自己竟然没死,死的是那个日本军官。
一个穿着藏青色军服,年轻威武的军官坐在一匹大马上,擦去马刀上的鲜血,身他微笑道:“兄弟,没事吧?”
大锁子傻傻的点了点头。
“没事和我杀鬼子去,大老爷们受点伤算什么!”那个军官,张毅说完,挥舞着马刀大笑着向鬼子最多的地方奔驰而去。
大锁子突然胸中热血沸腾,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竟丝毫感觉不到腿上的伤痛,一下站了起来,大声叫道:“乡亲们,杀鬼子报仇啊!”
突然出现的救星们,他们全都骑在马上,左手拿着短短的马枪,右手挥舞着马刀,远的鬼子拿枪射,近的就用刀砍,不一会儿工夫,四十来个鬼子倒下了一大片,骑兵对步兵的优势是明显的,张毅的兄弟才轻伤了两个。
日本人越来越少了,在骑兵们反复的冲击下,和乡亲们同仇敌忾地围攻下,终于,杆子屯里除了几个受了重伤,在地上翻滚哀号的,已经没有能够站起来的鬼子了。
“老大,这些受伤的鬼子怎么办?”一个骑兵问道。
结果这话马上招来了老大的一顿臭骂:“你他妈的新来的?38旅的从来不要俘虏的规矩你不懂?更别说这些都是日本猪猡了!”
那骑兵吐了下舌头,生怕再被老大骂,急急忙忙的和兄弟们给每个受伤的鬼子补上了一刀,他们的举动也激起了杆子屯乡亲们的血性,有家伙的操起家伙就打地上的日本人,没有家伙的就找来大石头一下又一下地猛砸,也不管地上的人是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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