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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小侯爷-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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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孙德胜为人极会察言观色,他看出陈尧佐对李策极为赏识,加上李策又被新封为七品武官,而且看他的样子,很是高兴,所以刚才退下时,这才称呼“二位大人”无形中就给李策戴了顶高帽。
陈尧佐见孙德胜走后,示意李策坐下,他端起杯子轻轻抿了一口茶,稍一思索道:“你可知今日孙公公除了宣读圣旨外,还有一道消息捎来?”
李策摇头道:“不知。”
赵普叹口气道:“朝中又有动向,可能不日我就要回京城了,本想着远离那是非之地,来这边关一心抵御外敌,也乐得个清闲,谁知朝廷以修编太祖皇帝时的国史为由调我回京,这一去可能就再也回不到这真定府了……”
李策一听陈尧佐要走,也有些怅然,这些日子来,陈尧佐对他极为照顾,而且两人聊得很投缘,陈尧佐教会了他很多这个时代的东西,而且陈尧佐还救过自己的命,所以李策心情不由得有些失落。
李策不舍道:“大人,已经确定要走了?”
“京中老友托孙公公捎来的消息,想必已是板上钉钉的事了,不会有假。”
李策突然起身来,朝陈尧佐一拜道:“首先感谢大人的救命之恩,没有大人,李策现在早已成了刀下亡魂;其次,这些日子以来,李策多有打扰,大人对李策极为照顾,李策内心实在是愧疚的很;第三,这段日子以来李策聆听大人的教诲,真是受益颇多,只是没想到我还没学全大人就要走了,我……内心实在是不舍得大人走。”
这厮说到后来,自己都感觉有些肉麻,陈尧佐坐在椅子上听了,却不住地点头微笑还一边用手捋着鄂下长须,一副极为受用的样子。他听李策说完,哈哈大笑几声,然后站起身来,扶住李策双肩,赞许地点了点头。
李策抬起头正好对上陈尧佐的目光,这目光让他有些熟悉……对了像前世的老师。
陈尧佐哈哈笑道:“好小子,老夫没有看错了你,还没跟老夫学够吗?不瞒你说,老夫早有意收你为徒,老夫乍一见你就觉颇为投缘,这才把随身佩戴几十年的玉佩赠送与你,哈哈……。”
李策有些愕然,陈尧佐要收自己为徒?这怎么想一出是一出啊,自己完全没有准备啊。可仔细想想……有这么一个朝廷重臣、文坛大宿做老师似乎也不是什么坏事。
陈尧佐考虑的却是以自己在仕林的地位影响,多少也能帮李策抵消一些武人的烙印……
李策正在内心盘算,陈尧佐见李策并不作答,故意脸一唬道:“怎么?你不愿意?”
李策忙一瞪眼道:“怎么会呢,当然愿意了,我刚才是太高兴了,有些出神了。”他想到后世古装影视剧中收徒的情形,忙退后一步,也学着印象中的情景跪下道:“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陈尧佐见李策这番动作,先是一愣,然后哈哈笑道:“好、好、好,起来吧,起来吧。”
李策被陈尧佐扶起来,见他满脸高兴地样子,也是咧嘴一笑道:“师父,徒儿今日可是双喜临门啊,既当了官,又拜了师,您已经送了我随身玉佩,可我今天却没有准备什么拜师礼,我日后一定补上。”
陈尧佐笑着摆摆手道:这倒不必,那些只是世俗的礼节罢了,我看你也是个洒脱之人,这些俗礼咱们不管也罢。
李策正色道:“您不要那是您高风亮节,我做徒弟的不能不懂事啊,不过您也知道,您这徒弟一穷二白的,就怕送出的礼物不是什么稀罕物事,到时候您别嫌弃就行。”说到这,李策不好意思得咧嘴笑笑。
陈尧佐一听哈哈笑道:“好,难得你有这份心意,不管你送什么为师都会高兴的。”
李策却突然想到一件事脱口道:“哎呦,这一说我倒想起来了,我拜官师学习武艺,也没送拜师礼呢,真是失礼。”
陈尧佐大为惊奇,忙问道:“你说你跟谁学武艺?可是那出了名的倔脾气官一奇?”
李策不好意思地笑笑道:“嗯,其实他也没那么倔……”
陈尧佐哈哈一笑摆摆手道:“你不用替他打掩护,你能有我了解他?我与他相交十多年,他什么脾气秉性我是最清楚不过了,此人极为清高孤傲,能入他法眼的人不多,你能被他看上,也是你的福气。嗯,不过这也说明了你资质不错,确实是个可造之材,哈哈……这么看来,为师的眼光也还是不赖嘛……”
李策见陈尧佐似乎对官一奇极为了解,而官一奇自己很少提起以前的事,李策便趁机问道:“师父,您很了解官师吗?”
陈尧佐停下笑声,他端起茶杯喝了口茶继续道:“嗯,你那官师父的事说来可是话长了,就是连续跟你说三天三夜也未必说得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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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官一奇的往事(四更)
李策一听更来了兴趣,看来官一奇以前也是个传奇人物,于是当下便央求陈尧佐道:“那您就随便说说,想到哪说到哪。”
陈尧佐笑道:”好,我就给你说说,只是你这师父的脾气确实是太过执拗,有机会的话,你真该好好劝劝他。唉,他也是受此牵累,才到沦落到今日这步田地,否则以他的本事何至于此。”陈尧佐说到后来,不禁有些唏嘘。
“对,他在教我箭术的时候,经常还会讲到排兵布阵的情形,似乎他对指挥作战也很有研究,那份见解可不是一个简单的校尉就能具备的。”李策接道。
陈尧佐赞赏得看了李策一眼道:“小子,眼光不错,还能看出这个,不错,官一奇也是年少成名,在大宋与辽的对峙中,凭借他那一手出神入化的箭艺,屡屡射杀辽军先锋,挫其锐气,凭借累积的军功,很快便升到了诸卫大将军的位置,本是前途不可限量的,只可惜……”
“可惜什么?”李策猜到这应该便是官一奇的转折点,不由有些紧张得问道。
“唉,十多年前,一次大宋与辽的战争,官一奇为主将,而时任宰相王钦若的小儿子王林也在军中,此人与他父亲一样,好大喜功却无甚本事,而且贪生怕死,只会玩弄权术。官一奇也素知他的为人,所以并不派他带兵打仗,只要他负责好自己本职内的事,及时安全督运好后方粮草即可。
可谁知,这王林实在是混账透顶,大战开始后,官一奇在前方指挥作战,那场大战异常残酷,双方激战一天,从早上打到傍晚,互有胜负,夜幕时分双方偃旗息鼓,暂时休战,官一奇看得出辽军后方补给不足,本打算回来休整一下后,半夜发起袭击。
可是当他回到营地的时候才发现,自己部队的后方补给根本就没有跟上,这一下官一奇极为震惊和恼怒,这打乱了他的全盘计划,他急忙命人彻查,这才发现负责督运粮草的王林,今日白天竟不知从哪招了两个歌妓在帐中通日饮酒作乐,压根就忘了督运粮草一事。
官一奇命人把醉醺醺的王林脱光了上衣,绑在大帐前的柱子上,当着全军将士的面,狠狠地抽了他一顿,把那王林打了个半死。
官一奇本想直接就罢免了王林粮草督运官的职务,可是那王林是朝廷任命的,官一奇也没权限罢免,况且他老子是时任的宰相,他之所以送王林来军中,就是因为他知道自己的这个儿子,不学无术,文不成武不就,就想让他混在军中捞一点军功,以后也多少有些升迁资本。所以就算官一奇上表朝廷请求罢免王林,恐怕也没那么容易。
王林被官一奇一顿狠揍,酒早已经醒了,此时正鬼哭狼嚎得哭喊着饶命,他看得出官一奇杀他的心都有,此时早已顾不得什么面子了,还是保命要紧,官一奇左右的将领也都知悉王林的根底,所以也劝官一奇,暂且给王林记下,日后再做清算。王林也保证以后绝不再犯,甚至还信誓旦旦得要立军令状,不曾想,官一奇还真要他立了军令状,这才饶过他。
其实官一奇之所以下下狠手把王林打得下不了床,也有他的考虑,这样他重新派了一个得力将领来协助王林,名义上是协助王林,其实呢,你也知道这王林已经下不了床了,自然这后方督运的事都落到了派来的这个将领身上。那王林一直安心养病,大门不出,如此一来,倒也相安无事。
本想着王林这次会引以为戒,有所收敛,谁知后来发生的事就更令人着恼了。
接下来几天宋辽一直处于对峙状态,双方都在抓紧时间休整,以期下次决战能占有优势,官一奇也一心扑在前线的布局上,就在宋军休整完毕,准备与辽军决一雌雄的时候,后方传来消息王林跑了,他逃回京师了。
王林自己跑也就算了,反正他在这也只会添乱,也帮不上忙。可谁知因为官一奇派去的将领阻止他逃跑,竟被王林指使自己的家奴把他杀了,这个将领一直是官一奇颇为倚重的左膀右臂,官一奇一听之下自然是大为恼怒和心痛。可是王林已经跑了,现在也追不上了,官一奇只好暂且把这事压下。
另一面王林逃回了京师老家,他老子王钦若一见自己的儿子竟然私自跑了回来,已是大惊,一问之下这个逆子还杀了官一奇的将领,当场就气昏了过去。
王钦若知道自己的儿子犯了死罪,即使自己是宰相也护不了他,眼下只能指望官一奇了,这事只要官一奇不说,暗里就能压下。于是王钦若赶紧修书一封,信里给官一奇许下各种加官进爵的好处,又备了重礼马不停蹄的派人把王林送回去,王林自然是一百个一万个不愿意,可王钦若说他要不回去,现在就把他打死,免得一家人受他连累。王林从未见自己老子这么害怕过,当下也慌了神,知道自己这次闯的祸太大,只好听从父亲的吩咐,硬着头皮又赶了回来。
这王林回到军营后,马上就有人禀告了官一奇,官一奇二话不说,率领众将赶到王林的住所,也不问话,直接就把王林和他四个家奴绑了押到校场。
王林一看官一奇根本就不给自己说话的机会,这是要杀自己的架势啊,他一边嚎啕着求官一奇放过自己,一边又抬出自己的父亲吓唬官一奇。
有手下将士把王林带回来的信拿给官一奇看,没想到官一奇接过连看都没看直接就给撕了,这下王林一看是彻底傻了,看来这官一奇是铁了心要杀自己啊,当场就吓尿了。
王林和他那几个家奴都被砍了头。官一奇把王林带回来的财物拿出一部分,抚恤了被王林杀死的那个将领的家人,其余的部分充作了军饷,众将士莫不心服。
王林被杀的消息传回京城后,听说宰相王钦若一下子就病倒了,过了半个多月才能下床。
“噢,还有这么一回事啊。”李策深吸一口气,眨眨眼睛消化了刚才的信息,继续问道:那后来呢?
陈尧佐叹口气道:“后来……官一奇因此与宰相结下了梁子,此后虽然他不断立功,但却不断遭人举报揭发种种莫须有的问题,所以官职也是一降再降,竟然沦落到如今都指挥使的地步……唉!”说到这,陈尧佐摇摇头叹了口气,神情也暗淡下来。
李策喃喃自语道:“难怪师父一直不得志,原来是被宰相刻意打压的……”突然他像是又想到了什么,忙又大声道:“可是难道宰相能一手遮天吗?这事情皇帝该知道的啊?”
陈尧佐苦笑:”朝堂的事情哪有你想的那么简单,皇帝也不是什么都能看到的,什么都能听到的,说句大不敬的话,皇上也不是什么都能明辨是非的,即便是能够明辨是非,许多时候,为了朝廷社稷,他也不得不做出一些决定,唉……你现在还不了解这些,真不知道跟你说这些对你是好是坏。”
李策心道:不就是帝王之术么,这个我在后世的影视剧中见得多了。
李策端起茶壶给陈尧佐倒了杯茶,又说道:“其实这事也不能怨我师父,只能怪那个混账王林,这事谁摊上谁倒霉,我想如果当时您换成是官师的立场,我想您也会那么做的。”
“哦?是吗?哈哈……唔,可不是么,我刚在还在怪官一奇行事鲁莽,却不曾想自己处在那样的情形中可能也会如此,你说得对。”陈尧佐一愣旋即释然感慨道。
李策不好意思得笑笑,刚才话说的直接,确实是有些冒犯了,自己已经习惯了后世那种平等的思维习惯了,此时他不好意思得挠挠头,神色有些愧疚。
陈尧佐看出他的担心,哈哈笑道:我知道你小子不拘小节,我也不是固执不化的人,咱们师徒二人聊天,有什么就说什么,没什么好顾忌的,我也最是欣赏你真性情的一面。
“如此那真是太好了,如果你也像书院里的那些老夫子那样,那我可苦了,每次说话,还得好好想想遣词用句,真是想来都头痛啦。”李策咧着嘴笑道。
“你小子没大没小的,也就是咱俩你可以这样,出去后可不能如此啊,免得人家戳着我陈尧佐的脊梁杆说我不会教人。”陈尧佐笑骂道。
“嗯,那是一定一定,这点分寸我还是有的嘛。”
“嗯,为师还没有考校过你的学识,不知你诗词歌赋的学问如何呀?”陈尧佐看着李策意味深长地笑着说道。
李策有些汗颜,他最怕的就是别人考校他的学识,让子自己胡诌乱扯侃大山还行,若是正经八里地做文章,就比如要他写上高中那会学的那种之乎者也的古文,那真是比杀了他还难。尤其是在陈尧佐这样的老学究面前,想糊弄过去门儿都没有。
陈尧佐却没有留意李策的心虚,他笑笑继续说道:只不过今日为师还有很多公务要处理,就暂且不考校你了,不过你可不能就此放松,从而荒废了自己学业啊,不要只顾着练武,忘了做学问。
李策如蒙大赦,听着陈尧佐不考校自己了,顿时松了口气,忙道:自然不会,辍学如磨刀之石,不见其损,日有所亏嘛,这个道理我是明白的,徒儿要做到那文武双全,所以哪一样也不会落了。
“嗯,孺子可教、孺子可教,哈哈……好,去吧,去忙你的事情吧。”陈尧佐听李策还文绉绉得引用了一句陶渊明劝学的名句,又听李策说要做到文武双全,只觉有些好笑却也有些欣慰,这个回答令他极为满意,于是笑着挥挥手放李策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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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庆功宴
傍晚时分,有兵士前来通知李策晚宴就要开始了,李策便停下手头的事,准备去参加庆功宴。
李策自陈尧佐处回来后,闲来无事想起他的话,自己现在身在大宋,处在这样的环境中,有些东西是必须要学的,不管你愿不愿意,为了生存或者说为了活得更好,你都必须要学会去适应这个环境。
这厮竟然像模像样地去借了本《孟子》在房间里研读,本想着读来定会艰涩无比,难以理解,没想到细细读来,倒也能看懂不少,这才没有察觉已经是黄昏时分了,直到卫兵前来通告。
这次晚宴的规模较大,所以并不是在陈尧佐府邸的后堂,而是换了地方,以往中军议事的大厅被收拾了一下,改为了临时的晚宴处。
李策在卫士的引领下来到大厅,这次的场地果然足够开阔,里面已经有很多人就坐了,大厅里负责接待的卫士引领着李策入座,果然又是上次的位置,在主座的左下首处。
李策刚要坐下,恰在这时,官震看见了李策,他先是一愣,随后左窜右跳地跑过来,一脸紧张地拉着李策小声道:“你怎么来了?今日来参加宴会的都是军中的将领,你想偷点肉吃也不用挑这个时候吧?万一待会儿被发现了,可不是闹着玩的,依那些人的狗熊脾气非活活打死你不可。”官震说着一脸的焦急。
李策初时一愣,很快便反应过来,原来这小子把自己当成来混吃混喝的了,他只觉甚是有趣,便调侃道:“那你怎么也来了呢?莫非你也是将领?”
“你还跟我比呢?我从小在这军中长大,军中哪个将领不认识我,谁不知我是老官的义子,他们哪会跟我计较,再说他们也习惯我混吃混喝了,可你就不一样了。”官震一脸得意得说道。
“哦?我怎么就不一样了呢?”李策故意想逗一逗官震,所以他并不点破,也不坐下,就这么站着与他说起话来。
“哎,你还较上劲了啊,小爷面子多大啊,你愣头青一个,还跟我比,你不信拉倒,待会被人撵出去,可别说你认识我。”官震一脸的鄙视加不屑。
“哈哈……这样啊,噢,我明白了,好吧,待会我肯定不连累你,可以了吧?”李策继续拿官震调侃,然后他一边看着官震恼怒加焦急的脸色,一边大马金刀地坐了下来。
“哎呀,你个不要命的东西,还真坐下了,而且还坐了这么个位置,你、你快起来!”官震左右一望一边低声说着,一边焦急地强行想要把他拉起来。
李策被他弄得有些好笑,可转念一想,官震也是为自己着想,自己这样糊弄他,倒有些不好意思了。于是他一边阻止他,一边解释道:“没事,没事,我今晚也是受邀参加宴席的,你不用替我担心。”
“你还嘴硬,真是为了口吃的,连命都不要了。好吧,好吧,顶多我答应你,待会偷一些回去给你吃,这样行了吧?快点起来。”官震拉着他小声催促道。
李策现在被官震弄得有些哭笑不得了,自己这玩笑是不是开大了,官震现在一心就认定自己是来混吃混喝了,自己已经解释不清了。
正在这时,喧闹的大厅突然渐渐一下子下来,李策与官震一抬头才发现,陈尧佐与何监军还有今日宣旨的孙公公进来了,众人见他们进来了,自然停止了喧嚣。
陈尧佐走在最前面,何监军和孙公公跟在后面,陈尧佐一直面带微笑与众人打着招呼,然后他缓步走上主座的位置。何监军和孙公公则在陈尧佐下首右边的位置坐定。
孙公公坐下后看见对面的李策,就微笑点头与他示意,李策也微笑点头回敬。
这一切被官震看在眼里,官震有些目瞪口呆,刚才陈经略使来的突然,自己还没来得及拉李策走,只好先在这猫着,想待会趁别人不注意,赶紧溜了。谁成想李策楞是在这充大头,竟然还有模有样地和对面的人打起招呼来,能在陈大人下首坐的那都是大人物啊,这厮也太胆大包天了,完了,今天弄不好要跟着他倒霉了,天呐,官震想到这就是一阵头痛。
众人见陈尧佐坐定后,纷纷朝这边看来,陈尧佐面带笑意环视一下众人开口道:今日孙公公带来圣上旨意,咱们抗辽有功,皇上特命我犒军三日,此外金银布匹奖励不日也将到来,兵士们每人三两,将领们依等级二十两到五十两不等。
众将领一听无不欢呼雀跃,以前打了胜仗,朝廷也有封赏,但显然这一次的封赏力度比较大,不禁有金钱奖赏,而且犒军三日,真是痛快啊。
陈尧佐看着众人高兴地样子,脸上也是挂满了笑意,待众人欢呼过后,他继续说道:“另外,那日辽贼入侵,咱们守城之战中李策居功甚伟,想必大家也是有目共睹的,故朝廷升李策为指挥使,并加封七品致果校尉,以后大家就是同袍了,你们以后对他要多多照顾啊。”
陈尧佐说完,满脸笑意地看向李策,略微向他点了点头,李策会意,忙站起身来,学着军中的礼节,抱拳道:“小子初来乍到,今日在坐的都是军中的宿老,每一个都比小子有资历,有见识,所以还希望大家以后能多多照顾,如果日后小子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还希望大家能给予批评指正和包涵,我在这里先谢过大家了。”说完他抱着拳深深一鞠躬。
李策后世那也是在国有单位混过的,说这些场面话,那还不是信手拈来,想要多少有多少。
果然李策说完,一些军中的年长者,纷纷捋着胡子点点头,相互道:“这小子上道,懂规矩,知进退,是块料。”其实这些人都是些老油子了,他们自然看得出陈尧佐对李策是极为赏识,李策升任这七品校尉的官职,应该就是陈尧佐的举荐,这老大身边的红人,怎么着也得给点面子,赞扬一下嘛。
陈尧佐听李策一番陈述,也比较满意,李策这人属于自来熟,有些“道道”根本不用你教,自己就能把握处理得很好,有时候这经验老到得令陈要做都有些自叹不如,想想自己似他这个年龄时,仓促之间还真不一定能说出这么一番场面话来。
另一边官震可就彻底地懵了,一时间信息量太大,他有些消化不了,怎么李策突然就成了指挥使了呢?自己的梦想就是在十八岁的时候能做一个指挥使,而且自己觉得那就已经很了不起了,可李策比自己大不了多少,明明刚来军中不久,而且看起来文文弱弱的,哪有自己这般魁梧结实,可这小子居然一下子就坐上指挥使的位置,要不是今日亲眼看见、亲耳听到,打死我也不信。这小子真够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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