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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小侯爷-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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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其他宾客早已经没有心思吃饭了,众人都在低头窃窃私语,唉声叹气,这周围一帮全副武装的官兵,握着明晃晃的刀剑,谁不害怕?只有马福财一人还在自酌自饮,故作镇定。
李策瞧见马福财故做镇定的样子,暗自冷笑:好你个马福财,我让你装,你先害我,又害仙儿,新仇旧恨,咱们今日就好好算算这笔账!
仙儿听到了声响,也抬起了头,看到这么多人,不由脸一红,一松手,从李策怀中下来。
李策扶她坐下,自有几个亲兵立马上前,护在她身后。
“马员外,你有何话说?”李策走向马福财,冷冷道。
“哼,我还要问你呢,今日是我马某大喜的日子,你带着一队官兵,闯进我家是什么意思?”马福财大声说道,仿佛显得自己很有底气,并不惧怕李策。
“什么意思?就是这个意思!”李策冷哼一声,突然端起一个盘子,“啪”得一下子全扣在马福财脸上。
这一盘满是猪油,马福财没有防备,被弄得满脸都是,而且李策刚才大怒出手,用力过猛,直接把马福财的鼻梁拍断了,那鼻血和猪油混在一起,真是要多狼狈有多狼狈,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没想到李策居然敢动手,而且这么肆无忌惮!马福财嗷得一声跳起来,一边双手满脸乱摸,一边大骂:“小兔崽子,你敢打我?”
“对,老子就是要打你,而且会狠狠地打你!”李策故意激怒他。既然仙儿已经救出来了,他也不着急了,是时候该好好跟他们马家算算账了!
众宾客见了这一幕,一片哗然,却无人肯站出来说一句话。东南角的一桌宾客有几个站了起来,却被身边的人拉下了。
马福财捂着流鼻血的鼻子,嘴里不停得大骂,他招呼家奴围殴李策,可那一众家奴早已被吓破了胆,任凭马福财怎么谩骂都不肯上前半步。
“对,我儿文成,我儿文成!”马福财突然想起自己儿子马文成,他可是个秀才,而且科举在即,就凭自己儿子那才学定能考取功名,现在就连县令都得给他几分面子,叫他出来对付这小子。
“来人,少爷呢?”马福财朝躺在地上装死的家奴呵斥道。
“少爷,少爷……不知道啊”家奴们一边继续夸张的哀嚎着,一边比划着。
“老杂种,你是找那小杂种啊?呵呵……来人,给他拖过来!”李策故意摆出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刺激马福财。
马福财面色大变,难道文成已经落到他手里了?这小畜生下手可狠着呢。
两个士卒拖着马文成胳膊,犹如拖死狗一般,把他往马福财眼前一扔,马文成本已昏迷,此时一磕,“哎呦”一声惨叫醒转过来。
马福财已经顾不得擦拭鼻血了,见到马文成再次被李策揍成这样,又怒又急,自己虽有多房妻妾,可只有这一个宝贝儿子,竟然被李策连揍两次,而且这次打得更重,肋骨都断了好几根。
“你……你个小畜生,老夫跟你势不两立!”马福财恶狠狠骂道。
李策上前一脚把他踹倒,一只脚踩在椅子上,身子往前一躬,冷笑道:“老东西,我早就跟你势不两立了!”
“来人,给我把他俩脱光绑了!”李策一指马福财父子厉声喝道。
“是!”自有五六士卒,拿了麻绳上来捆绑。
“你……我是读书人,我有秀才身份,就算是官府也不能对我动刑,你敢捆我?”马文成脸憋得通红,一边捂着断了的肋骨,一边挣扎得大叫道。
“我都敢打你,还怕绑你?!来人,绑了,再有废话,就给我掌嘴!”李策一挥手,又补充道:“脱光了,袜子也不剩,就绑在那边柱子上,让所有人都看看!”
“李策你不得好死,你这是有辱斯文,你也是读书人,这是不尊圣贤之道,你藐视礼法,你……”马文成使劲挣扎着,一边嘴里大骂。
“啪啪啪……”几个响亮的大耳光声响起,马文成随即住了口。
“妈的,真是贱骨头,吃硬不吃软。”掌嘴的士卒,骂咧咧道。
马文成何曾受过这等侮辱,他从小自诩才高八斗,学富五车,走到哪里都是被人捧着,供着,今日竟被一个粗陋不堪的小兵连扇了五六个耳光,真是比杀了他还难受,更要命的是,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慢着!”这时满院宾客中有人站出来说话了。来人是一个汉子,一身锦衣,年约三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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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新仇旧恨
马福财一见来人大喜,慌忙挣扎,大喊道:“柳捕头,为小人做主啊!”
原来此人乃是衙门的捕头,姓柳。
那柳捕头朝李策一拱手道:“这位将军,不知马员外所犯何罪,你要在这样的日子这般为难他?”
“这样的日子?”李策一眯眼,打量起此人,少顷,他开口道:“兄台是何人?”
“我是这真定衙门的捕头,在下姓柳。”
“嗯,好,我待会与你说话。”李策说完转回头,继续盯着马氏父子,他知道这柳捕头想为马福财求情,却故意装作不知。
柳捕头碰了一鼻子灰,却并不气馁,他听见马文成大骂“李策”,猜到眼前这少年应该叫李策,他继续道:“李将军,今日气也出了,不如就此罢手,也算给柳某人一个面子,柳某改日和县令大人一定登门拜访。”
李策本以为这柳捕头会知难而退,没想到他居然抬出县令来压自己。说起那个郭胖子,李策就一肚子气,你这厮居然让我卖郭胖子面子?老子没被他害死,这笔账还没跟他算呢!
柳捕头知道武人地位低下,而县令虽然品级不高,却是正规文官,而且一般都是有后台的,其后的政治力量不可小觑,他想借此让李策知难而退。
“给你个面子?我跟你今天好像是第一次见面吧?我跟你很熟吗?”李策一皱眉,装出一副思索的样子问道。
给你个面子?笑话!马福财作出这等腌臜事,难道凭你一句话我就会既往不咎了吗?今日若不是我正巧赶上,仙儿不就毁在这俩禽兽手上了吗?那时你会站出来为仙儿说话吗?你之所以替这姓马的出头,还不是平日里收了他的好处?哼!
柳捕头大为尴尬,没想到这年轻人这么张狂,竟丝毫不给自己和县令半分颜面。
李策见他愣在当场,没心思与他继续纠缠,他转身想回仙儿身边。
柳捕头见李策要走,忙一伸手拦住他。
这一番举动,终于激怒了李策!他今日本就憋着一肚子火,好你个小捕头,我已经给足了你面子,你居然还蹬鼻子上脸!他一下子抓住柳捕头伸来的左手,用力一拧,就想给他卸下胳膊。
柳捕头却也不是酒囊饭袋,他也是一身武艺,不过他没料到李策居然说打就打。自己胳膊已被抓,他下意识得一转胳膊,脱开束缚,紧接着右拳就往李策面门轰去,他这一连贯的动作完全是下意识的自我防御。
待到他反应过来,大为后悔,可拳已经打出去了收不回来了。眼前这小将军,身形单薄,清秀儒雅,分明就不会武艺,自己这一拳别说是他了,就是一个壮汉也承受不住,这拳下去,这小将军必定重伤,他手下这一帮兵断然不会饶了自己,今日本想劝架,没想到把自己也给搭进去了。
李策早就料定这一招制不住他,见他脱开后,一拳打来,也后退半步,马步一弓,右拳当面迎上。
“砰”一声闷响。
李策后退半步,稳住了身形。
柳捕头却是“咚、咚、咚”连退了四五步,方才勉强止住身形,他一脸吃惊地望着李策,却见李策没事人似的冷笑着望着自己。柳捕头轻轻转了转手腕,自己右手却似整个废了似的,尤其是五个指节处传来的钻心痛疼,牵引地整个右臂都在发麻,此时他已经痛得冷汗直流了!
他深吸一口气,强自忍住痛疼:“李将军,在下领教了。”他想抱拳作礼,可右臂现在根本就抬不起来。
没想到这年轻人看似文弱,臂力却如此了得,刚才他也是仓促应战,似乎还没尽全力,倘若他全力打出这一拳,自己这条胳膊恐怕今日就要废了,想到这他不由一阵冷汗直流,不该替这姓马的出头啊,这少年绝不简单!马福财怎么就惹上了这么个硬茬。
柳捕头朝马福财望了一眼,暗自摇摇头,正想退下。却在这时一声怒吼响起:“敢动我师兄?就让我来会会你!”
官震如一头猛虎般越出朝柳捕头冲去,除了官一奇,李策就是他最亲最敬重的人,这什么劳什子捕头,居然敢跟师兄动手,岂不是不把我官震放在眼里!
柳捕头蓦地瞳孔紧缩,面色凝重,如临大敌,他瞧官震这般不可抵挡之势,当下想也不想便疾步后退。
他退得快,可官震来势更猛!眼看着一拳就要打上了,柳捕头面色大变,他甚至已经感受到官震的拳风袭面了。
“官震,不可!”却在这时一个声音响起,李策开口阻拦了。
他知道那姓柳的刚才已然受了重伤,官震盛怒之下的全力一击,还不把他给打死,这姓柳的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只因替姓马的说了几句话,却也罪不至死,就算冒犯了自己,也不能任由官震把他打死。
柳捕头本已经闭上了眼,他只感到一道劲风拂面,脸被刮得有点疼,但却没有迎来想象中的痛击!他试探着睁开眼,只见眼前一个斗大的拳头,就差一指便打到自己鼻子上,他暗道:好险,好险。这一下直惊得他浑身冷汗直冒!
旋即他又大惊,如此霸道的拳力,居然说收就收了,此人当真达到了收放自如的境地,这份武艺,自己只怕是望尘莫及了……而且他还叫那李策师兄,向那李策武艺岂不是……想到这,他又是一身冷汗,悔不当初不该强出头啊,得罪了这么个硬茬,真是自找苦吃!
柳捕头擦擦脸上的汗,想退后一步,却发现腿早已经软的不听使唤了,他干哑着嗓子,想说点什么场面话,但张了张嘴,最终也没有说出什么,只好慢慢朝一边退去。
马福财大急:“柳捕头,柳捕头……”。
“你大爷的,叫你嘴硬!”士卒骂咧咧,噼里啪啦又是一顿大耳刮子。
东南角的一桌宾客又有几人似乎气愤不过,站了起来,李策冷冷朝那看去,一众士兵,也杀气腾腾得盯着东南角的那桌人。
很快起来的人又被同桌的人重新按了下来,马福财见到这一幕,彻底死了心,再也没了刚才的劲头,就如霜打的茄子般耷拉下了脑袋。
马文成父子此时已经被架到了屋檐下的柱子旁,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扒的只剩一条裤子了。
于仙儿忙双手遮眼扭过头去。
马文成父子已经被绑在了柱子上,众宾客有的在窃笑,有的在摇头叹息。
两个宋兵毫不手软,取了马鞭过来,就是一个劲地狠抽。
每抽一下,就伴随着一声杀猪般的哀嚎。
“这少年将军是谁啊?马员外怎么就得罪了这么一个煞星啊。”有人疑惑小声询问道。
“你还不知道吧?马员外今日娶的这小娘子,就是这小将军未过门的媳妇儿,你说他能不急吗?唉,这老马也真是……”旁边一个人连忙小声解释道。
“哦,这就难怪了,杀父之仇,夺妻之恨啊。”有人摇头叹道。
“哎,就是打牲口,也没这般打法啊,你看马家公子那身板,怎承受得住这番折磨啊。”有人不忍,同情道。
“哼,你就别不知深浅了,刚才柳捕头都败下阵来了,他什么武艺,你不知道吗?若是这小将军亲自上场,只怕马家从此就要断子绝孙了……”
几个宋兵抽了一阵,停下来探寻得朝李策看来,他们是在询问是不是还要继续。
“我说你们怎么停了?”官震倒是先开口了。
“大人……”两个士卒握着马鞭,气喘吁吁地看向李策,他们在询问是否继续。
马氏父子屡屡欺压自己,先是买通县令欲杀自己,后来又劫掠于仙儿,差点毁了她的清白,这两父子如此狠毒,今日岂能如此轻饶他们!
“为何还穿着裤子?”李策冲两个士卒问道。
两人会意,放下手中的马鞭,动手开始扒马氏父子的裤子。
马氏父子早已被打得半死不活了,恍惚中听到李策要扒下他们裤子,一个激灵清醒过来,二人再无刚才的硬气,一齐开口求饶。
李策今日就想让马氏父子彻底丢尽脸,这两人如此可恶,就是杀了他们也不为过,可他知道杀人偿命,自己不能随意草菅人命,那就把这父子俩的名声彻底搞臭,让你们永远抬不起头!
众宾客开始议论纷纷,这少年将军真够歹毒的,居然能想出这么绝的法子来折磨马氏父子,这样一来简直比杀了他们还难受。
马氏父子此时已经被扒得一丝不挂了,马文成只感到胯下一阵凉风,完了,一世英名算是毁在这小子手里了。
“够了,够了……”于仙儿轻轻拽了拽李策的衣角,低头捂着脸小声说道。
马氏父子的颜面现在已经彻底丢尽了,相信马家这点事,明日整个城中就无人不晓了。李策本不是嗜杀之人,既然气已经出了,仙儿也说算了,那就算了吧。
仙儿受此惊吓已有些疲倦,而刘氏还在家中担忧,还是尽早赶回去的好。李策扶起仙儿,官震回头狠狠瞪了马氏父子一眼,匆忙跟上李策。
众宾客见终于可以走了,如蒙大赦,纷纷告一声辞,便急匆匆闪人,今日这喜宴着实吃的晦气。
马家大院,一个悲恨愤懑的声音冲天而起:“李策,我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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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何大接任
真定府,宽阔的永安街。
一对男女分外惹人注目,两人同骑一匹青色的高头大马,白衣少年拥着一个红袍女子,男的剑眉星目,俊秀儒雅,女的五官精致,气质如兰。
马背上的男子双手环在女子腰间,手里握着缰绳,女子似乎有些娇羞,脸色有些红润,神态有些扭捏。
“快放奴家下来吧,这么多人看着呢。”女子低着头小声道。
“怕什么,我就是要告诉他们,你是我的女人。”男子故意逗她道。
“哎呀,你这人好不正经……”女子气得在他手臂上一掐。
“哈哈……”男子双腿一夹马腹,马儿哒哒向前轻跑去。
他们两人一过去,后面紧跟上百十骑宋兵,全是清一色的甲胄,这队骑兵一直与前方二人保持着三丈的距离,既不太近,也不太远。
这一队人马过去后,惹得沿街的行人,纷纷侧目。
“好一对金童玉女。”
“这……这姑娘穿得是喜袍啊?”旁边一个卖字画的老学究惊讶道。
“对了,我想起来了,今早城南马员外娶了一房小妾,我听说城东头于家的,好像那于员外还不愿意,马员外强抢的呢。”一个正买字画的人小声道。
他这一说,旁边几人纷纷聚了过来,打探消息。
“有这等事?”有人插嘴道。
“哼,那马家财大势粗,横行霸道惯了,这有什么稀奇。”先前说的那人很不屑道。
“可是这官兵又是怎么回事?”又有人疑惑道。
众人均是摇摇头,表示不知。
就在众人散去时,一个短褐打扮的汉子跑来气喘吁吁道:“你们知道吗?那马家,就城南那马员外家被洗劫了!”
“什么?!”本来要走的众人一下子又被吸引了回来。
“我今天像往常一样去给马家送柴,结果,你们猜怎么着?”短褐汉子故意卖个关子。
“怎么着?”众人被他吸引,纷纷问道。
“哎呀,那叫一个惨啊,家里被砸得不像样子,那马员外和马公子,更是被揍的没有人样了都!我本来是去送柴的,今天他家办喜事,烧火多,所以我多加了一趟,结果上午去还热热闹闹的,现在就成这样了,惨啊,你们是不知道,家里没一个还能站着的,一个个鼻青脸肿的……”短褐汉子撇撇嘴,一阵唏嘘。
众人听他说完,都是一脸的惊讶,大家不自觉得朝刚才那队骑兵的背影望去……
那马上的二人自然便是李策和于仙儿。
眼看就快要道于家了,仙儿又道:“哎呀,你快放奴家下来吧,待会让下人看到了不好,爹爹……”说道这她突然住口不说。于传义反对仙儿嫁给李策,自古儿女大事父母做主,于传义不答应,仙儿便不能嫁给李策,一想到这,仙儿心中就一阵苦闷。
李策本想再逗一逗她,却有一个亲兵,快步上前道:“大人,陈将军命你赶快回去。”
李策眉头一皱,怎么回事,辽军不是已经退了吗?何时如此紧急,难道说辽军去而复返?
“仙儿,军中有要事,我得立马赶回去,前面就是你家了,今天我就不进去了,改日再来拜访。”李策轻轻把于仙儿抱下马。
“嗯,没事,奴家自己可以回去。”于仙儿水灵灵的大眼看着李策道。
“你们几个,护送她回家,待到一切稳定后再回营,不必着急回来。”李策差人护送仙儿回去,他瞧先前于家那样,有些担心。
李策翻身上马,刚调转马头,仙儿叫道:“今日……今日多亏了你。”说完低头绞着衣角。
李策哈哈大笑道:“你这妮子,今日这是怎么了,平日里可没见你这般听话。”他见于仙儿那神情分明就是舍不得自己,可却又害羞不肯明说,那欲盖弥彰的样子,实在是惹人怜爱。
“哎呀,你这坏人!”于仙儿被他说中心事,更是大羞,她一跺脚道:“不理你了”。说完红着脸急忙忙转身离去,一队士兵忙紧跟在后面。
真定城经略府。
李策进来后,刘廷柱就急匆匆而来,“大人,你怎么才回来,陈帅等你半天了。
李策点点头,迈步进了经略府。
一进大厅,才发现军中大小首领都来了,不过却都是都指挥使级别的将领,指挥使的话却是只有他一人。
一众将领均是站着,上首处坐着三人,一人是陈尧佐,另一人是何福存,还有一人坐在陈尧佐右侧。此人四旬左右,一身紫色官服,脸色白净,略有些发胖,眼睛有些小,一笑就显得更小了,此时他正笑吟吟的看着众人。
“策儿来了,来,这位是何大人,京中来接替我职务的。”陈尧佐介绍道。
李策忙拱手道:“见过何大人。”
那被称作何大人的略一颔首,点了点头,却并没说话。
此人名叫何瑞年,乃是朝廷二品大员,此次前来是接替陈尧佐职务的。
陈尧佐一笑继续道,朝廷下了调令,命我务必在七月初八之前赶回京城,时间如此紧迫,我明日就要动身,今天把你们都叫来,就是交接一下事务。
“怎的如此急迫,七月初八如何能赶得回去?”一个将领质疑道。
“哎,太后如此急招,定是有要事,这个你们就不要多问了。”陈尧佐一皱眉,并不打算细说。
接下来就是一系列的人员交接,李策也不关心,只是站在一边听着,心里却在想着于仙儿怎么样了。
“还有一事,就是易州水患,这次水患总算抢救及时,尚未造成太大损失,这易州水患不如就交给李策去负责吧。”陈尧佐对那个何大人说道。
那何大人似乎有些不满,他一皱眉道:“一个小指挥使怎行?水患不是儿戏,稍不注意就会酿成大祸,还是派一个老成持重的人去吧。我手下有一人,名叫徐山,是个都指挥使,不如就派他去吧。“
陈尧佐微微笑笑,摆摆手道:“不妥,不妥,徐山初来乍到,对易州事务知之甚少,恐怕一时适应不了,水患问题可是刻不容缓啊。而李策先前已随我在易州共同治理过水患,而且出谋划策不少,对易州大小事务都很了解,虽然只是个指挥使,但事急从权,完全可以让他暂领易州事务嘛。”陈尧佐很快否了何大人的建议,再一次提出让李策负责易州水患。
李策在一旁不好插话,他不懂为何陈尧佐别的都不与何大人计较,唯独这易州水患非要派自己前去呢。
何大人,面露难色,沉吟不决。
李策身子一动想站出来说话,却被身边一人拽住了衣角,他一愣,悄悄一回头,发现拽住自己的是官一奇。
官一奇轻轻摆了摆手,示意李策不要说话,李策虽不明白官一奇用意,却知道自己师父绝不会害自己,便又轻轻退了回来。
何大人沉吟了一阵,终于又开口道:“呵呵……既然陈大人坚持,你看不如这样可好,就让他俩一起去易州,共同治理水患,如何?“
陈尧佐听后也是一愣,他没料到何瑞年居然提出这样一个建议,他这么一说,自己还真不好再反对,所以陈尧佐也只好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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