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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小侯爷-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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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沁儿已经答应下来,赵衣贞也不好再说什么,他望望西边快要落山的太阳道:“贤弟今日时候已是不早了,愚兄家中还有事,不如咱们明日再聚如何?”
“嗯,小弟也还有些事情要做,今日就到此为止,不过明日不行,明日小弟有一桩大事要处理。”李策这才想起此次出来的目的,自己出来老半天,官震、狄青还在客栈等着,怕是要着了急。
“韩老,你去准备马车。”赵衣贞吩咐道,一旁伺候的韩松忙躬身而去。
“对了贤弟,你初到京城可有地方住?不如一并送过你去吧。”赵衣贞突然想起还没问李策住哪里呢。
“噢,我住客栈,多谢赵兄美意。”李策答道,几人一边说着一边往外走着。
“贤弟此次来汴梁到底所为何事?愚兄看你似乎有些话不方便说,愚兄在这汴梁城还有几分薄面,贤弟不妨说说看,说不定我可以帮你呢?”赵衣贞又提起这个话题,他觉得李策帮了自己大忙,自己也应该投桃报李,帮他一下。
“这个嘛……”李策心道:知道我不方便说,你还问。
“哎,对了赵兄对这汴梁城熟悉吗?”李策不想回答,忙岔开话题道。
“熟悉啊。”赵衣贞答道。
“我看赵兄似乎也是官宦世家,不知赵兄可认识一位朝中大人——叫陈尧佐的?”李策想起自己一会儿去陈府却还不知道路,忙问一下。
“陈尧佐?你找他干嘛?”赵衣贞听到这个很是惊讶。
“哦,不瞒赵兄,那是家师,怎么赵兄也认识陈大人?”李策一见赵衣贞的样子,知道问对了人,他还真认识陈尧佐。
“陈尧佐收了你做弟子?”赵衣贞突然停住脚步,有些目瞪口呆地看着李策。
李策脑筋迅速转了转,看赵衣贞惊讶的样子不知该怎么开口,只得干笑两声。
“陈尧佐那老头一向自视甚高,而且脾气又臭又硬,居然收了你做弟子,不过也是,只有像贤弟这么聪慧的人,才能拜入他门里。”赵衣贞自言自语道。
李策看得出赵衣贞分明是有些羡慕,只听赵衣贞继续道:“昔年,我曾想拜他为师,谁知这老头死活不肯教我,还主动请缨跑去了边关,真是……”他说起来似乎有些好笑,又有些无奈。
“听起来赵兄似乎和家师颇为熟悉啊。”李策问道。
“自然是熟了,他不是刚从边关回来没多久吗?”赵衣贞轻笑一声道,“贤弟,陈府离此地可不近,你我不同路,我还是让韩老派一辆马车送你过去吧。”
“如此就有劳赵兄了。”
二人在南园门口分了别,一个往东走,一个往北走。
李策坐在马车里,路上他探出头问驾车的马夫道:“哎,兄弟,你们家公子到底是什么人啊?”
“我只是个赶车的,你去问韩老吧。”马夫老实答道。
李策无趣只得又缩了回去。
路过御街,李策简单采办了些礼品,又置换了几身衣衫,不一会就到了陈府。
来到陈府前,李策大眼一看,老师家倒是挺气派,暗棕色大门,两旁还各有一尊石狮子,门匾上书写着两个大字:陈府,看落款还是陈尧佐亲自书写的。
他上前去叩了叩门,很快就有门子过来开门道:“公子找谁?”
“哦,敢问这是陈尧佐大人家吗?”李策询问道。
门子打量了一下他,点点头道:“公子找我们家大人所为何事?”
李策心道你一个门子瞎打听什么,不过他还是笑道:“我来拜访一下陈大人。”
门子脸一拉道:“公子还是请回吧,我们家大人早就吩咐了,不见客。”门子说完就要关门,李策忙一伸脚阻止道:“哎,你还没通报呢,怎知你家老爷就不见我?”
“老爷早有吩咐。”这门子死脑筋一边用力往外推着李策,一边回答道。
“慢着,你把这个给你们老爷一看。”李策说完解下腰间玉佩,这是陈尧佐收他为徒时送他的玉佩。
那门子一见这玉佩,一惊道:“这是老爷的随身玉佩”。
“老头已经送我了。”李策得意一笑。
门子瞧他一眼,这小子居然敢称呼老爷老头!他慌忙开了门,小心伺候道:“还请公子稍后,小人这就去通报。”说完一转身疾奔而去。
真是宰相门前三品官啊,今日若是没这玉佩又要大费一番周章了,李策暗叹道。其实他不知像陈尧佐这样的朝廷大官,自然是许多人想要巴结,若是不加限制,谁想来拜访就来拜访,那陈尧佐可就要忙死了。
等候时间,李策交代了马夫要他先去客栈找一个叫狄青的人,把衣物交给他,然后又给了马夫几文铜钱,算是小费,马夫来送他本是没有车钱的,现在平白得了几文钱,也是高兴地很。
“公子快快有请,我家老爷正在用餐,说要请公子一同吃饭呢。”门子这次回来换了一副笑脸,手里恭恭敬敬捧着玉佩递给李策。
李策接过玉佩,大踏步进了院子,这陈府可是真大,那边竟还有一个小湖,他顺着下人的指点顺着长廊疾步走过,他一边走着,一边打量着陈府的风光,嚯,这都赶上一个小型公园了,老师真会享受啊。
他正侧头看着周围的风景,没想到走到长廊拐角处,“砰”与一人撞了个满怀!手里的点心也掉落了地上。
李策刚要抬头去看,突觉头顶一痛,竟被人打了一个爆栗,然后就传来一声谩骂:“走路不长眼睛啊!”他还没看清来人是谁,就觉眼前一暗,李策凭直觉猛得双手交叉上举,“砰!”又是一声闷响,李策交叉的双手堪堪封住对方打来的拳头。
第一百二十九章 师父师母
借着这退势,李策迅速后退两步,这才看清来人。三十多岁,满脸虬须,五大三粗,站在那就像是一座铁塔,尤其是一双大眼,瞪起来犹如铜铃,光这气势就够吓人的,此时他也是满脸惊讶地看着李策。
李策摸着头顶鼓起的包,本想开口谩骂,可一见对方这身板,这气势,不由又咽了下去。妈的,这大汉是谁?难道是陈府的护院?李策紧盯着他生怕他再次暴起伤人。
“小娃子力气不赖呀,来再吃你三爷一拳!”那铁汉竟是说打就打,他一个弓步上前,右拳猛朝李策胸前打来。
“你大爷,有病啊!”李策终于忍不住骂了一句,这汉子仗着自己有几分力气,不问青红皂白就下手伤人着实气人!
李策恼他无礼,也不管他护院不护院了,他稳扎一个马步,猛一吸气,乾坤心法默运,抬起双拳朝着汉子右拳便轰去。
“砰!”一声闷响,李策“咚、咚、咚”倒退三步,只感到右臂一阵发麻,这汉子好大的力气,自己刚才用了乾坤之法,凝聚全力之下居然还受到他这么大的力道侵蚀。
那汉子也是一脸讶然,方才他也退了三步,他有些不信的盯着李策,慢慢揉着自己右拳,这少年看着秀气,没想到居然能把自己逼退?他上前一步,刚要开口询问。
李策脸色一变,卧槽,还来!他一边倒退一边忍不住骂道:“你、你、你站住,有完没完了?你再打我喊人了啊。”这厮以为他又要发难,慌忙大喊道。这汉子力气大得很,再吃他一拳,自己可就惨了,若不是他有官一奇四十年功力护身,刚才他早就受重伤了。
男汉子咧嘴一笑止住脚步道:“你是谁家的娃子?倒是好一把子力气哩。”
“谁家的娃子干你屁事?你这莽汉好生无礼,也不问缘由,说打就打。”李策恼他下手狠重,毫不留情地骂道。
“哟,脾气还不小哩,哈哈……”那铁汉却不生气,笑嘻嘻说道。
“我今天是来拜会你家老爷的,你一个护院竟敢殴打客人,待会我禀明你家老爷,非狠狠责打你不可。”李策揉着右臂,恐吓道。
“哈哈……我护院?”那汉子一指自己,哈哈一笑。
“有病啊?当个护院就可以随便打人啊,你以为你是警察啊!”李策小声嘟囔一句,就想从一旁绕过他,不与这神经病一般见识。
“三爷。”却在这时一个下人从旁经过,见了那铁汉恭敬地称呼了一声。
李策一愣,眼睛一转“三爷?”那汉子见李策发愣的样子,更是忍不住再次哈哈大笑起来。
那下人从李策身旁走过,李策突然一把揪住他,小声问道:“这恶汉是谁?”
“这是三老爷,你这厮好生无礼。”那下人一把推开李策,皱眉埋怨道。
卧槽,完了……李策脑子一轰,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铁汉名叫陈尧罡,乃是陈氏三兄弟中的老三,陈尧佐为老大,陈尧知为老二,陈尧罡也就是眼前这汉子就是老三,所以刚才下人才会称呼他三爷。
“娃子,现在可以告诉我你到底是谁家的了吧?”陈尧罡不急不慢地问道。
“哈哈……原来是三叔,误会纯粹是误会,自家人,小子叫李策,陈大人是家师。”这厮忙堆出一副笑脸开始攀交情。
“你就是李策!”陈尧罡双目一瞪,跨前一步道。
李策吓得后退一步,随时准备逃跑,好汉不吃眼前亏。
“蔚州,奇袭蔚州,率二百人就拿下蔚州城的那个李策?当真是你这娃子?”陈尧罡一指李策有些激动地问道。
“侥幸,运气好而已。”李策悬着的心慢慢放了下来,看来这恶汉对自己并无恶意。
“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啊,早就听大哥提起过他那宝贝徒弟,没想到竟是个白面小子,哈哈……”陈尧罡大步走上来,揽着李策肩膀,一副自来熟的样子。
李策见他并没有生自己的气,心内大定,也哈哈笑道:“三叔真是好力气,小子佩服得紧。”这厮一口一个三叔叫着,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真是陈尧罡的侄子呢。
“你小子也不赖,年轻一辈中有这等功夫的,也是寥寥无几,难怪大哥一生不收徒,却破例收了你呢,三叔我一见你也是喜欢得紧啊,哈哈……不如以后就跟三叔学武吧!”陈尧罡越说越兴奋,听他称呼自己三叔,也默认了这个身份。
“走,我带你去见大哥。”陈尧罡拉起李策转身便走。
李策刚要说拿上我的礼品,可回头一看地上摔烂的点心,好像刚才还被自己踩了一脚,只得作罢。
进了客厅,陈尧佐已经停筷等候多时了,旁边还有陈夫人,陈夫人年近四十,但因保养得当,看起来也是三十多岁的样子,她生的端庄秀丽,白净的脸庞,下巴处一颗美人痣,今日穿了一身淡紫色丝裙,显得极具气质。
“弟子拜见老师,拜见师母。”李策进门便拜道。
陈夫人掩嘴一笑,这后生倒是颇识礼数,竟大胆称呼自己为师母,还是第一次有人这样称呼自己呢。
陈尧佐抚须笑道:“来来来,快坐,一家人不必拘礼,正好一块吃顿饭,老三你也坐吧。”
李策挨着陈尧佐坐下,闻着饭香,肚里早就咕咕叫了。
“先吃饭,菜都要凉了。”陈夫人夹了一大块肉放到李策碗里,她与陈尧佐一直没有子嗣,刚才李策一声师母,叫得她极为高兴。
“谢师母。”李策也不客气,拾起筷子便往嘴里塞。
“哈哈,还是这样狼吞虎咽,也就在我这,出去要这样,可是给为师丢死人了。”陈尧佐刚才已经吃得差不多了,他端起茶杯,一边喝着茶,一边笑着看李策吃饭。
“孩子喜欢吃,哪像你这般挑三拣四难伺候。”陈夫人白一眼陈尧佐嗔怪道,这些菜是她亲手所做,李策喜欢吃她自然高兴。
李策正往嘴里扒着饭,听闻二人对话,心里明白原来这饭菜是师母亲自做的,想不到她贵为一品大员夫人,还亲自做饭,而且这手艺还真不错。他算是说对了,陈尧佐嘴比较挑,陈夫人一直没有子嗣,心里愧疚,便在厨艺上下功夫,想尽量弥补陈尧佐,即便是这样,陈尧佐还是吃得比较少,每天做的饭菜剩下一大半都赏给了下人。
李策以前自己也做过饭,他知道一个人做了饭,若是吃的人喜欢吃,那就是对他最大的肯定,正好今日他也饿了,而师母手艺也确实不错,他便敞开了怀使劲吃了起来。
陈夫人见他风卷残云的吃法,不由眼睛一眯,笑成了月牙,她亲自盛了一碗汤端给李策道:“慢点吃,先喝点汤。”
陈尧佐笑着看向夫人,他与夫人极为恩爱,今日难得见她心情这么好,多年来没有子嗣她一直郁郁寡欢,很久没见她这么高兴了。自己这徒弟真是个人精,第一次见面就能把夫人哄得这么高兴,就冲这,这个徒弟没白收!
李策一番狼吞虎咽,眼前四个菜,被他吃空了是三个,主要是这每份菜分量都不多,他这才想起别人好像还没怎么吃,陈尧佐眼前的饭碗吃了大半,而陈夫人眼前的米饭只吃了一点点。他有些不好意思得说道:“你们怎么不吃啊,这菜都被我一人吃了……”
“喜欢吃就好,喜欢吃以后就在师母家吃饭,师母啊,天天做给你吃!”陈夫人笑眯眯道,一脸的慈祥。
“无妨,为师已经吃饱了,你师母也就吃那么点,老三你呢?”陈尧佐见自己夫人高兴,竟依稀好像看到了她年轻时的神采,心情也是大好。
“我早就吃过了。”陈尧罡喝口茶道。
“嗯,我看你也吃饱了,叫下人撤了吧,李策、老三你二人随我到书房来。”陈尧佐眉头轻轻一皱,起身离了桌子。
陈夫人知道他们有事要谈,乖巧地让下人沏了一壶茶先送去了书房。
来到书房,陈尧佐开门见山道:“策儿,你这次闯的祸可不小,竟然在战场上挟制何瑞年?你也太放肆,太大胆了!”
“什么?你挟制何瑞年?”陈尧罡眼睛一瞪惊讶道。
李策见陈尧佐表情严肃,也不敢隐瞒,当下一五一十把当日的情形再说了一遍,说到最后官一奇身亡,他忍不住又留下泪来。
陈尧佐叹一口气,良久不说话。
陈尧罡忍不住开口道:“要我说,李策你做得好,换成是我,我也会那样做,管一奇我虽然不服他,可我也敬重他是一条好汉,论武力恐怕整个河北西路没人是他对手,想不到最后却死在何瑞年这等小人手中,我大宋良将本就不多,现在又痛失一员骁将!”
“你还怂恿他!”陈尧佐气得一拍桌子,“你可知前日何瑞年的奏折就送到了门下省,他与监军何福存一齐指正李策,给他扣的罪名是临阵倒戈,意图谋反!”陈尧佐没好气得说道。
“什么?谋反?这帮腌臜畜生,这是想要李策的命!”陈尧罡骂道。
“哼,此事可没你想得那么简单,他们这是想借李策之事,来打击异己,丁谓打得好主意啊。”陈尧佐冷哼一声,嘴角现出一丝冷笑。
“大哥,你是说宰相丁谓想借此来扳倒你?把邓国公等也挤出朝堂?”陈尧罡一惊,他对政治并不敏感,可经陈尧佐一点拨,也明白了大概。
“丁谓权势熏天,素来飞扬跋扈,朝中许多官员敢怒不敢言,一些敢于仗义执言的,也被他寻各种由头贬出朝廷,我和邓公一向看不惯他,一直上书弹劾,他也视我们为眼中钉,一心想除之后快。此次我被太后召回,他就一直留意我的动向,所以我一直闭门谢客,这次有这么好的时机,他定不会放过。”陈尧佐有些担忧得说道。
李策没想到本来是自己挟制上官的一件小事,抽丝剥茧之下竟成了朝堂两派势力的较量,他有些尴尬地站在那,听着两人谈论,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哼,大不了跟他撕破脸皮,丁谓这些年专横跋扈,欺上瞒下,他自己的屁股也不干净。”陈尧罡一怒说道。
“莽夫所为,现在丁谓的势力如日中天,朝中半数官员依附于他,就凭我和张公这点势力,斗得过他吗?万一输了,你想过后果吗?朝政可就真正被他一人把持了!”陈尧佐分析道。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倒是说说怎么办嘛。”陈尧罡急了。
第一百三十章 大理寺外
“为今之计只有想办法拖着,看对方怎么办,咱们见招拆招,这也是无奈之举。”陈尧佐捋着胡须轻点着头道。
李策开始暗暗发愁,本以为此次找到老师,有他保自己就足够了,没想到事情居然这么复杂,最倒霉的就是自己了,正好处在那风暴眼上,一个不小心就会粉身碎骨。
这时房门推开,陈夫人端着一壶茶给三人送来,她一边走一边轻声道:“就会吓唬孩子,你不是要去找邓国公吗,马车已经准备好了,再晚人家可就歇息了。”
“策儿今晚你就在这住下,明早再去大理寺。”陈尧佐端起茶漱了漱口,陈夫人一旁已经拿了衣服给他披上。
“跟我同行的两个兄弟还在客栈等我,我若是不回去,他们会着急的,还是回去吧。”李策也起身随着陈尧佐一同往外走。
“也好,我先去找邓国公商议一下,明日为师下了朝堂会和邓国公尽快赶去大理寺,你不要乱。”陈尧佐上了马车嘱咐李策道。
他嘴里所说的邓国公就是张士逊,此人现为六部尚书,如今已经六十八高寿了,真宗朝时还出任过宰相,在朝中很是德高望重,陈尧佐与他私交甚好。
现如今朝**有三股势力,一是以宰相丁渭为首的宰执派,而是以陈尧佐、张士逊为首的保皇派,三是太后刘娥的派系,这其中还有小元王赵吉的势力。
“明日在大理寺审理?坏了,大理寺卿孟华荣、左少卿葛文敬都是宰相丁谓的得意门生,这一来岂不是要坏?”陈尧罡大急突然一拍脑袋说道。
李策听后心一沉,他哀怨地看着陈尧罡,心道:妈的怎么这么背?每次主审官都是他们的人……
第二日一早,三人早早就到了大理寺,李策反复叮嘱官震不可鲁莽,凡事看他眼色行事,官震听得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北宋大理寺主要负责审理重大案件,可以说是那个时代的最高法院了。大理寺最高长官为大理寺卿,为正三品;左右各置一名副手为大理寺少卿,正五品;但真正负责审案的官为寺正,是正七品,共有四名,遇疑难案件,可一同商议。
大理寺从外看来极为气派,门前两尊石狮子,加上底座足有二人高!屋檐下是四根朱红色的石柱,每根都有一人粗,然后往里就是大理寺外大门,两扇大门也是朱红色,各有一丈之高。
李策等人正在观赏之时,一阵车轱辘马蹄声传来,大理寺卿葛文敬来了,一同来的还有一辆马车。
马车在门口停下,帘子掀开,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文士缓步下了车,看他身着五品绯红色官服,李策猜想这应该就是大理寺少卿葛文敬了。
此人正是大理寺左少卿葛文敬,他体态微胖,长期养尊处优使得他脸色有些发白,头发也有些稀疏。
他往门里走的时候瞥见三人,脚步一停,皱着眉头看了半响开口道:“谁是李策?”
李策早知他是丁渭的人,再瞧他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漠然答道:“在下便是。”
“乱套什么近乎?”这时另一辆马车下来一个官员,正迈着官步走过来,他是大理寺寺丞傅永寿,官职是从六品,此人平生最大的本事就是谄媚和溜须拍马。
李策不屑地瞥了一眼傅永寿,从他穿着的暗红色官服看出他最多只是个六品官,哼,区区六品官,京城之地多如牛毛,竟也敢这么嚣张跋扈。记得前世一位大家从说过,最高的蔑视是无言,李策连话都不屑回他。
傅永寿见李策不卑不亢,尤其是他漠视自己存在的那种不屑之情,让他极为着恼,自己本想嘲讽一下他,没想到这小子根本不屑于搭理自己。
傅永寿瞥一眼三人,冷笑一声,虚扶着葛文敬谄笑道:“几个乡野陋夫,没见过世面,大人,咱们进去吧。”
“你又放屁了?这么臭!”李策突然夸张地蹦出很远,捏住了鼻子,使劲扇着风道。
官震脸一红,生气得大声辩解道:“谁放屁了?不是我!”
狄青也诧异地看着李策,大哥突然这是怎么了?
“你没放屁怎么突然一阵臭气熏来?”李策故意大声质问道。“噢,不是你,那会是谁?刚才谁过来了?”他自言自语答道。
傅永寿脸色瞬间涨得通红,他这才明白过来,人家这是转圈在骂自己呢!这小子居然敢讥讽自己放屁!
“小子狂妄!胆敢辱骂本官。”傅永寿在上司面前被一个后生羞辱,脸上甚是无光。
“哟,这位大人?怎么您这是自告奋勇对号入座了?我没说是您啊,不过您这高风亮节,敢作敢当的精神着实令我佩服。”这厮故意继续火上浇油地讥讽道。
“你!掌嘴!”傅永寿气极,他上前挽起袖子就朝李策脸扇去。他没想到眼前这看似文弱的少年,竟敢一再羞辱自己,甚至一点情面也不留,但他却忘了是自己出口伤人在先,似他这种人早已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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