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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游同人)[西游]一枚猴头箍-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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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悟空没搭理她,上树将果子摘下来在麻布衣服上搓了搓,兜在虎皮裙里,接着嘟囔着:“这果子一个个营养不良啊,怪不得那龙饿成那样,连毛都没拔就把马吃了。也不嫌扎得慌。”
    这……有没有同情心啊?但锦宁听了这话也感觉喉咙里隐隐地不对劲儿。不过孙悟空这话明显自言自语,不是跟她说的,所以她也知趣儿没搭茬。
    孙悟空摘果子摘得仔细,再也没开口。
    锦宁原本是个话唠,过了会儿实在憋不住了,于是又道:“诶我说大圣,你就不好奇公槽儿跟小唐师傅说了啥吗?”言罢,她摸了摸下巴,一副很不解的语气道:“你说谁给他起的公槽儿这名字?叫槽儿就够奇怪了,还强调一下是公的。他长得难道还不够粗犷吗?”
    说完,锦宁只觉得孙悟空的脑袋瓜子一起一伏,像是深吸了一口气,更像是把一股什么冲动给憋回去了似的,继续默默摘果子。
    人家跟你说话呢,能不能至少搭理人家一声呀。
    锦宁甚觉尴尬,又实在是怕把孙悟空说烦了再挨上两棍子,于是只好悻悻地耸了耸肩,在真身里呆好。
    孙悟空摘够了果子,一个筋斗翻回鹰愁涧边上。
    日值功曹跟唐玄奘这会儿已经说完话了,正一同沉默着等他们回来。
    见孙悟空抱着果子归来,唐玄奘抬头看了看他——确切地说,是看了看他头上的紧箍,而后又低头不语。锦宁瞅着小唐那表情,就觉得隐隐的不对劲。可是又说不出来有哪里不对劲,只好就此罢休。
    小唐跟孙悟空吃果子,她只能干看着。身上还疼着呢,她有苦难言,兀自撅着嘴难过。
    这时,西方有霞光进入眼帘。锦宁抬头一看,望见观音菩萨与金头揭谛已经回来了,身后还跟着惠岸尊者。她两行热泪都要掉下来了。
    唐玄奘显然比她更激动,放下果子站起身躬下身子深深行了个佛礼:“阿弥陀佛,贫僧见过观音菩萨。”
    “玄奘,悟空。”菩萨似乎是已经听金头揭谛讲完事情始末了,只微微颔首示意他们不用多礼。
    孙悟空却不将这些礼数放心上,两步跑到菩萨面前,叫嚣道:“菩萨,你忒不够意思!既然放了俺老孙出来,还俺自由身便罢了,为何让师傅诳俺套个箍儿在脑袋上?这厮罗里吧嗦吵得俺心神不宁不说,师傅一念那什么紧箍儿咒,俺脑袋就跟裂了一样疼!俺老孙受够了!”
    “悟空,休得无礼。”菩萨的声音佛法无边,如龙吟凤哕洪亮悦耳:“她乃佛祖座下法器所生器灵,可化解你身上戾气,匡正你无拘本性。你——”话没说完,菩萨两撇柳眉微微挑起:“你怎将她伤成这样?”
    终于有个人能替她说句话了,锦宁这回真是淌下两行热泪:“菩萨……”
    观音菩萨微微摇了摇头,一拂袖渡了些真气到她体内,她立刻觉得浑身灵气充盈,一闪身从紧箍里出来,化为人形,噗通一声跪坐在地上。
    不是她想给菩萨行此大礼,实在是腿上太疼了!
    玄奘见凭空忽然多出个人来,一个女孩子家行为举止如此不端庄,惊诧地蹙起眉。
    锦宁着了一身金黄色的广袖纱裙,裙摆只到膝盖处,底下袒/露着的修长而洁白的小腿上,尽是青紫的痕迹。她额头上也红了一大片,明显是很坚硬的铁器打的,譬如说:如意金箍棒。
    锦宁也算个身残志坚的,咬着牙从地上爬起来,赶紧拍了拍身上的土,给菩萨行了个礼。
    孙悟空漫不经心地偏过头去打量她,可目光落在她身上的一刹那,他的瞳孔迅速收缩了起来:“你是——!”
    刚说出这两个字,他双瞳一转,便迅速收了惊诧的表情,转而径自将双手枕在脑后,瞥了她两眼。接着,他回过头作出一副十分无聊的样子,嘟囔着:“还佛祖座下的器灵呢,又是个营养不良的。身上没毛也就算了,干巴巴的跟个柴禾棍似的。”
    “悟空,放肆。”菩萨又渡了些真气给锦宁,医好她身上的淤青,对孙悟空说道:“佛祖将此法器赐予你,便是想收管你一颗顽劣之心,免你一时起邪念酿成恶果。怎可胡来?今日起万万不得再苛待这紧箍儿了。”
    孙悟空收了脑后的手,干咳了两声,道:“知道了菩萨。”
    观音菩萨这才又点点头,回身与金头揭谛道:“去唤三太子出来吧。”
    金头揭谛得令来到鹰愁涧上方,大喊:“西海龙王三太子,南海观世音菩萨在此,请速速来见。”
    西海龙王三太子?怪不得锦宁方才就觉得这龙不是个简单的人物。竟是西海敖烈小哥吗?她听说过他在三界那是出了名的面如冠玉,唇红齿白,哎呀呀,艳福不浅,艳福不浅!
    片刻,那鹰愁涧中果然又起漩涡,而后自水中跳出个白衣小公子来。
    只是那小公子一直到落在地上都捂着嘴,红着脸,最后实在没招了,小声唤了一句:“菩哈。”
    菩——哈?
    “噗哈哈哈哈——”虽然有点不厚道,但锦宁仍旧是差点笑喷当场:小公子少了一颗大门牙,说话都漏风了。造孽啊!
    然而在场众人都听见她这清奇的笑声了,一同看了过来。
    锦宁立刻敛容正色道:“不关我事,不是我故意硌掉敖烈小公子的门牙的……”
    一旁的敖烈一直捂着嘴,幽怨地望着她跟孙悟空。实在是——太喜感了!
    而且直到他锯角退鳞化为龙马,替代被他吃掉的白马驮着唐僧上路,他都没再张嘴。
    菩萨说,机缘到了锦宁才能化形,于是走之前把她又收回了紧箍里。
    这一路她实在是过意不去,于是跟孙悟空说:“大圣,能不能拜托你帮我给敖烈小哥传个话,就说我一定给他把龙牙找回来。挺帅的小伙子,少颗大门牙太有碍观瞻了。”
    “找什么龙牙,都掉水里了怎么找?”孙悟空的嗓门忽然变得很大:“他把你咬成这样,掉个门牙不是活该么。”
    自她显露真身,向玄奘证明了自己确实是存在的,他便开始不传音跟她说话了,直接光明正大的来。
    只是——明明是猴子非把她往敖烈小哥嘴里送嘛,人家敖烈好无辜的。
    结果他话音刚落,被他牵着的白龙马立刻转过头就要咬他。
    孙悟空一瞪眼,敖烈立马没了刚才的架势。
    “你看,这会儿了还想咬人呢。”猴子嗤笑了一声,把手搭在脑袋后面,继续往前走。
    但他的胳膊刚好搭在了锦宁腰部以下、大腿往上的位置,呃——
    锦宁的脸嗵的一下就红了,在真身里扭了扭身子,默默地翻了个白眼:算了,他长得这么帅,做什么都对!
    只是可怜的白龙啊,你空有一颗冤有头债有主的心,却没反抗的胆儿啊。
    又行了两步,孙悟空放下手,挺了挺背:“俺说,你是傻是缺啊?元神叫俺老孙打伤了咋也不吭声呢?”
    某个部位终于脱离猴子毛掌,锦宁舒了口气:“我说了疼呀,还说了好几遍呢。”
    “你心也太宽了吧?!”孙悟空的语气依旧咄咄逼人:“那让耗子咬一口的疼跟元神被打伤的疼能一样吗?”
    锦宁沉默了半晌,幽幽说:“我只是觉得,其实念念咒就叫大圣头痛欲裂,这种刑罚确实有点残忍……大概每一任主人刚戴上我的时候都会这样,想摘了我,打死我,撬开我之类的。”
    她想了想,实在是想不出来她之前都度化过谁,于是只好放弃举例子,又道:“所以我都能理解,也许以后习惯了,你就不会这么讨厌我了吧。”
    “阿嚏。”唐玄奘身上还湿着,让风一拍立马打了个喷嚏。
    孙悟空叹了口气,从行礼里头翻出一件熠熠生辉的袈裟披在他身上:“师傅,穿上点吧,等找到人家了借宿一宿,把衣服烤干。”
    玄奘立刻推脱道:“不可,这是菩萨赐的锦斓袈裟,又不见礼如何穿得?”
    “衣服不就是遮羞的。深秋寒风瑟瑟,待会儿冻死了就去不了西天了,更别提穿衣服了。”孙悟空漫不经心地一个响指生了些火在指尖,靠近唐僧给他取暖。
    孙悟空这是典型的话糙理不糙,唐僧拗他不过,只好默然接受。
    孙悟空左手一边点着火给唐僧取暖,一边拉着缰绳牵马。右手在脑袋上胡乱挠了挠,他小声嘟囔道:“你吧,是挺讨厌的。没化形的时候吧,天天在俺脑袋顶跟个苍蝇似的嗡嗡。化形了之后更甚,俩辫子长得跟紧箍似的不说,连手腕脚踝都戴着一堆紧箍,俺老孙看着就脑仁儿疼。”
    锦宁听得一愣一愣的:“哇,大圣,你观察我观察得这么仔细啊?”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你以为谁这么爱看你啊?自作多情。”孙悟空一挥手,兀自喘了口粗气。顿了半晌,他低声道:“紧箍,俺问你,你原来是不是见过俺?”
    作者有话要说:  修文 修文 修文 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亲爱的们么么哒

  ☆、第4章 你叫什么名字

锦宁一怔,道:“诶?大圣何出此言?”
    话音刚落,身后传来唐玄奘不悦的声音:“悟空,好好赶路。”
    孙悟空嘬了嘬牙花子,与锦宁传音入密:“俺就随便问问。你对俺有印象么?”
    “没有。”锦宁想都没想,斩钉截铁地就回答了他。
    孙悟空脚步变慢了些,低着头像是在想些什么:“你咋就这么确定呢?再好好想想。”
    “肯定没有。你长得这么帅,要是之前见过我一眼就记住了。”锦宁耸了耸肩,思考了一小下,道:“肯定是我长了张大众脸,大圣才觉得面熟了。”
    “嗯。”孙悟空若有所思地再次加快步速:“龙牙俺自会留意着。你连化形都还不会呢,老实呆着吧。”
    刚走出两步,前头树林子里露出贼眉鼠眼的半个脑袋。
    孙悟空立即提棒一窜上前:“什么人?”
    孙悟空这一声大喝吓了锦宁一大跳。紧接着,躲在林子里的人也屁滚尿流地爬了出来,还未走到近前便一个趔趄自己把自己绊倒在地:“这——这位长老,饶命呐!”
    说来也巧,这人也是个小光头,看着不过二十岁的样子,穿着一身灰色的僧袍,袖口与下摆磨损严重,颜色掉了大半。他迅速从地上直起上身跪坐好,连连作揖。
    锦宁见他这胆战心惊的样子,心底却是一揪。
    因为叫他如此胆寒的并非孙悟空方才的那一声大喝,而是他周身散发出的浓烈的戾气与杀意。
    许是在灵山呆得久了,饱含慈悲的佛意日日耳濡目染,锦宁对戾气的感知十分灵敏,何人稍动歹心她立即便能知道。
    而此时的孙悟空便如一只被惹怒的猛虎,怒意冲天,周身的肃杀已经叫锦宁感觉浑身不适了。她连忙开口道:“大圣,是个小和尚而已,息怒息怒!”
    孙悟空低着头瞅了瞅那和尚,过了半晌,才终于将棍子收回耳朵里,也收回了呼之欲出的杀气。
    锦宁这才松了口气,而后又苦恼起来:这一点就怒的猴儿跟个炮仗一样,怎么度化呀?等这猴儿有了佛性,大哥跟三弟没准都修成正果了。
    歹势啦!
    此时,玄奘也下马走到近前,上前搀扶那小和尚:“阿弥陀佛,小师傅不必惊惶。贫僧法号玄奘,自东土大唐而来。这位是贫僧的大徒弟悟空,亦是沙门中人。不知小师傅在何处参禅?”
    唐玄奘虽生得唇红齿白,眉宇间却带些英气。两撇浓眉稍稍上扬着,浑身都是一股罡正的浩然正气。小和尚见了他自是不很害怕了,于是恭敬地行佛礼道:“回长老的话,小僧惠炳,在前方观音禅院念经。与师傅下山游方之时,师傅说见此处有祥瑞之兆,方差我来看看。谁知见到一条真龙吟遨天际,实是惶恐,才躲在树林子里不敢言声。”
    锦宁瞅着这和尚拘谨得很,倒也不像是扯了谎。可她总觉他有些獐头鼠目,身上说不出的怪异。且话间他一直抬眼撇着唐玄奘身上那件袈裟,泄了些贪婪相,不似个四大皆空的正经和尚。
    惠炳言罢以余光瞥了眼孙悟空,而后立刻面露惧色地低下头。想必那猴子又一脸凶相地吓人呢。
    锦宁没说话,心里盘算着大概是不用提醒那猴子。他猴精猴精的,定比她看得透彻。
    惠炳接着又道:“天色尚早,长老不妨加紧赶路,到鄙寺小住。方丈若得与东土来的高僧秉烛畅谈,定不胜欣喜。”
    玄奘自是答应了,上马由着敖烈跑,果是天色刚晚便赶到。
    只见渐次而生的松柏中,巍峨的楼阁隐约矗立。钟鼓楼高耸入云,浮屠塔熠熠生辉。寺中大小和尚似乎早已接到信儿说有高僧来访,皆在门口列队迎接。为首的是个须发尽白的老僧,身上袈裟金线织就,头上方冠宝石灼灼,一看便知是此处方丈。
    这老僧人法号金池,已经活了二百七十年之久。
    寒暄过后,锦宁已经是昏昏欲睡。孙悟空栓了马与玄奘一同进到大殿观音禅院中,她坐在他脑袋上,草草环视了一圈,困盹儿立刻就过去了。
    大殿正中以一价值不菲的红木底托供着一个宝贝,那宝贝简直眼熟得很呐!
    锦宁立刻惊呼:“大圣你看,这不是敖烈的龙牙吗?!”
    “臭丫头,龙牙怎会——”孙悟空开口就传音入密反驳她,却还是转头看了过去。话没说完,他身形一顿:“还真是龙马的门牙,怎会在这?!”
    他两步赶上玄奘,拽了拽他的僧袍,与他使了个眼色。
    玄奘看到后即刻明了,于是与老方丈作礼道:“不知大师这堂上供奉的龙牙是从何而得?”
    老方丈回首一看,笑道:“乃是我徒弟广智携徒孙惠炳下山游方时机缘巧合寻得。”
    孙悟空冷笑一声,上千揪着老方丈的手腕道:“老和尚,这龙牙乃我敖烈师弟身上所落,掉进鹰愁涧找不到了。既在你这,便快快归还。”
    “啊?这——”老方丈见了孙悟空那雷公脸,一时恐惧继而面露难色,道:“高僧,龙牙乃至宝,怎可凭你一面之词便相赠于你?万一是你一时起意——”
    锦宁一听就不乐意了。玄奘好歹大国来的和尚,怎会贪他这一颗大门牙?她小声在孙悟空头顶说道:“那个啥烩饼还是烩面的不是说见到白龙锯角退鳞化为龙马?叫他来不就是了。”
    孙悟空听见烩面,再次无语了。他提出要惠炳出来对峙,老方丈立刻照做。此误会自是解开。金池老僧面露愧色,道:“是贫僧有眼无珠冤了长老。只是龙牙得来不易,此地地远人稀,不似大唐物资富饶,实是无甚宝物。平白归还当真割舍不得。”
    孙悟空闻言立刻怒了,抓着他的脖领子道:“你老头儿还想敲诈俺一笔不成?”
    “不敢不敢!”金池老僧抠着他的手指求饶。哪知大闹天宫的孙悟空力大无穷,又岂是他区区凡人可以撼动?他连忙解释道:“贫僧只是见长老身上这袈裟名贵无比,竟是相见恨晚。可否请长老借贫僧细观一夜,明早一定归还。”
    玄奘定是不愿轻易相借,又拿出观音所赠不得随便示人那套托词。无奈几番推脱不过,只好答允。孙悟空在一旁不好置喙,只能见招拆招了。
    金池立刻欣喜非常,取了龙牙归还,着人准备斋饭,又腾了客房给他二人居住。
    是夜,孙悟空拿着龙牙给龙马神奇地装了回去,龙马终于心情大好地吃起草料来。深秋的夜晚也算是天寒地冻,他只着一单薄麻衣,回了客房见玄奘有些拘缩,将自己的棉被也搭在他身上,坐在一旁闭目养神。
    锦宁一路见着他细心医好白马,又贴心地照料玄奘,心里不禁升腾起一股浓浓的好感来。说不定这猴头也没她想象中的那样顽劣。除了长得帅,还是有很多其他的优点的嘛!
    正兀自琢磨着,孙悟空忽然抬手弹了她一下,这一下不轻不重,丝毫不带任何不礼貌的意味:“睡了么?”
    锦宁有些意外,赶忙道:“还没呢。”
    他双手交叠抱在胸前,上身倚着床柱,底下还翘着二郎腿儿,传音道:“你叫什么名字?”
    “锦宁。锦绣的锦,安宁的宁。”她小心翼翼地说完,就在等他开口吐槽她的名字不好听。
    但过了半晌,他也没再说话,只轻轻地“嗯”了一声。
    月光皎洁,冷冽的寒风时不时吹响木质的窗子。旁边传来玄奘低沉的鼾声,却仍旧是静谧。锦宁左右摇晃着身子,忽地有些想念灵山了。
    也不知道金善跟晋和两个人现在在哪呢。
    一个要去收服黑熊精,一个要去收服红孩儿。如今想来,好像都没有她这个好呀。取经虽然苦了一点,可这猴子……
    一种微妙的情绪划过脑际。依着他暖融融的身子,她自是也不怕冷,倚着紧箍一角沉沉地睡了过去。
    彼时,她不知是在何地踉跄行走。街道两旁的人皆投来异样的目光,对着她指指点点。她仍是不解之时,空气中忽然传来嗖的一声,接着一根沾了水的鞭子便打在后背。她吃痛闷哼一声,回头只见一脸上有刀疤的壮汉正拿着鞭子驱赶她呢。
    她转身想跑,脖子却被紧紧勒住不得动弹。挣扎中,她只得跟着那绳索的牵引跨过一个又一个灼热的火圈。烈火燃了毛发,痛苦的呻/吟被绳索勒紧堵在吼间,她低下头去揉被烫伤的地方,赫然发现自己下面是毛茸茸的身子。
    周遭的人不断叫好,逐渐有铜钱重重地砸到身上。她脚下一滞,眼看就要栽倒在火团之上,胳膊却被一双柔软的手拉住。
    她抬眼一瞧,是个模糊又熟悉的人影。
    一道光占领视线,锦宁陡然惊醒,身下的孙悟空亦直起身子,警惕地望向窗外。
    梦境离奇,可梦里那巨大的痛楚与悲伤却仍堵在胸口久久不肯离去。她心下明白了些什么,低头道:“大圣,做恶梦了?”
    孙悟空顿了顿,从床上一跃落地,语气里是十足的不屑:“俺老孙天不怕地不怕,哪里来的恶梦?”
    锦宁苦笑:梦里的场景如此陌生,肯定不是她曾经历过的事情。况且梦中那毛茸茸的身子——怎么想都跟她身下这个嘴硬的猴头十分吻合。
    度化这种事,大抵都是这样,你只有能走进他的心里,才能将佛性带进他的心呀。
    只是她没想到,当年大闹天宫叱咤风云,令一众天官闻风丧胆的齐天大圣,竟也有这样落魄的经历吗?
    他轻声穿墙而出,身形轻巧而迅速地在几个房梁上轻踩掠过,最后停在一间十分豪华的禅房外。
    他抬手在嘴里沾了些唾沫,才刚要去戳那窗户纸,屋里便传来一声闷响。那是钝器割破血肉的声音。
    紧接着,血光划过,猩红的鲜血溅了一窗户。
    作者有话要说:  修文 修文 修文 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给大家造成了虚假更新的困扰 万分抱歉!!

  ☆、第5章 不可过度体罚

“呀!”锦宁吓得失声惊叫:“里头发生什么事了?”
    孙悟空犹豫了一下,掐了个隐身决穿墙走了进去。虽然其实除了孙悟空没人能听到她说话,锦宁还是屏住呼吸生怕自己暴露了。
    只见方丈老僧正一脸贪婪地握着一盒子金银珠宝,眼睛都闪烁着银钱的光芒,全然不顾面前发生的惨案。旁边站着的是他徒弟广智,手里拿着一把匕首,上头还滴着血。而地上仰面躺着一具尸体,大睁着双眼死相惨烈。他头戴棉帽身穿棉袄,看样子是个小厮模样。
    孙悟空兀自咬了咬牙,没有动。锦宁猜着是因玄奘还在屋内酣睡,他怕轻举妄动会连累玄奘。
    广智将刀刃放在死尸的棉袄上蹭干净,方才一脸嫌弃地收回怀里,道:“师傅,看来他们家不是一般人家,要不要——”
    金池老僧嘴角仍挂着贪心的笑,将铮光瓦亮的珠宝盒子盖好,道:“把这里给我收拾干净了。留着尸体,扔去柴房,赶明儿背他上他们家去一趟,该怎么说不用我教你吧?”
    “是。”广智连连点头,作揖道:“师傅高明。”
    是典型的图财害命啊。
    锦宁心中气不忿,怒道:“亏得还是出家人,怎的做出如此丧心病狂之事?”
    孙悟空仍没回答。
    广智又道:“袈裟也骗到手了,今晚是不是按计划行事?”
    “既然知道,还愣着干什么?”老僧把盒子往桌上一撂,起身上大衣柜里取出来找玄奘借的锦斓袈裟放在身上比了比,道:“快去搬柴禾。”
    广智连连点头:“是,师傅。”
    搬柴禾?意思是想把唐僧烧死不成?!
    广智拉着地上的尸体拖着长长的血道子一路走进柴房,把尸体丢了进去,又唤来几个弟子抱着柴禾往唐僧他们住的客房外头运,看来真是起了歹心了。
    锦宁吓得心惊肉跳,赶紧对孙悟空说:“大圣,快想想办法啊!”
    “吵死了。”孙悟空终于开口,并带着她一跃跳到房顶子上,看着那群和尚悄没声地把柴禾铺好,把火点上,这才拔下一根汗毛一吹,插着手坐在屋檐上看好戏。
    只见那根猴毛在空中飘飘摇摇,忽忽悠悠就变成了一个巨大的透明罩子,落下来将客房整个罩在了里头。任凭外头火苗冲天,也别想伤到里头分毫。
    锦宁一见便乐了:“大圣,你本事好大呀,原来是早就有打算了。”
    “这算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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