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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同人)别打扰我飞升!-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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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虚子……谢云流?
谢弄月很是费了些力气才从记忆力挖出了这位的信息。传说中的吕纯阳大弟子,太虚剑意集大成者,纯阳宫曾经的内定掌门,据现任的纯阳掌门李忘生所言,乃是一个切切实实的天才。
哦,对了,谢云流还有个大弟子叫做洛风。
大唐江湖的关系总是这么七拐八弯的,认识的人多了,谁都能够扯上关系。
就是不知道……能够教育出洛道长那般温柔君子的静虚子,又该是什么样的人物呢?花了三秒钟来思考这个问题,然后谢弄月默默地打了个寒颤,无比坚决的把脑子里面冒出来的那个和蔼慈祥的问她有没有吃早饭的白胡子道袍老爷爷形象给抛出了脑海。
太可怕了,把洛风的形象和李忘生的描述加起来想象出来的情况简直让谢弄月恨不得时光倒流。
☆、未来相见期
虽说被自己的脑补弄得有些不适,但谢弄月最后还是采取了大天狗的建议,跑去了刀宗借住。
没办法,实在是……整个东瀛的地图放在她面前挑选,最后也只有刀宗能够勉强入眼。
所以只能委屈自己一把了。
刀宗的地方很大,谢弄月原本还在考虑着要不要上门拜访一下直接说说借住的事情,然而到了以后才发现其实并不需要。
“不愧是我自己,贴心如此。”一点都不脸红的夸奖了未来的自己一把,不仅准备好了地皮还连各种各样的生活用具也准备好了,虽说暂时并不需要,但总也是一份心意。
谢弄月接受的很愉快。
负责打扫的三日月一点都不愉快。
虽说这地方已经有一百年没人来了,但是有术法保持整洁,真的是一点灰尘都没有——这样还需要打扫吗?
对于这个问题,谢弄月的回答是:“自然需要。虽说理论上很干净,但是总也是放了这么多年了,擦擦更好。”心理上也能过得去一点。
于是他还能说什么呢?
现成的苦力委委屈屈的给不解风情的主人干活去了,而在另一边,不解风情的主人已经将这种无关紧要的小事抛到了脑后,开始全心的投入了自己的实验之中。
三日月也曾思考过要不要趁这个机会偷袭,但最后还是放弃了。
不同于那些本身主动为恶的审神者,谢弄月是无错的,甚至若不是因为她的横插一手,他就会直接还是铸造他的父亲。从这点来说谢弄月便是对他有大恩的,她唯一的不好也只是态度冷淡了一些罢了,灵力没有少他,该有的尊重也是有的。
所以——不能这么做。
不能对无辜之人下手,这是三日月坚守到如今的底线。
假如真的丧失了这个原则,那么他与那些所不屑的无理智的怪物又有什么区别呢?如果不分好坏善恶,随意的逮到了一个人便对其施加迫害当做报复,这样迷失了在报复快感之中自己——
那已经是与恶鬼无异了啊。
听说过宿慧吗?
有人说这是指先天的智慧,意味着先天聪慧,也有人说这是从前世追随而来的智慧。谢弄月觉得,现在自己的情况应该是属于后者。
脑海之中无缘无故的便多出来许多珍贵的知识——但这份智慧在前世的时候是不是真的属于自己,这还有待思考。
事情是从三天前开始的。把新到手的苦力支使去打扫卫生以后,谢弄月便给自己挑好了住所打理好了房间,然后在将接下来的事情都安排好以后,便开始打坐了。
谢弄月一心修道,每天十二个时辰恨不得扳成二十四个时辰用,连每天的睡眠也是用打坐来代替的。毕竟虽说打坐的舒适度比不上睡眠,但在效率上却是远胜后者,最近很有化身修炼狂趋势的谢姑娘自然是选择后者,这点毫无疑问。
然而……她这日却在打坐中途睡着了不说,还做了个梦。
梦里具体是个什么情况谢弄月已经记不太清楚了,只是依稀记得仿佛到了一个极华美的宫室之中,看到两个容色过人风姿各异的美人在争执——或者说是长辈对晚辈的劝说。
“这一趟,我必须走。”
“这本是不需要的事情。”
“然对我来说却是必须之事——从我知晓的那天便注定了,我无法拒绝。只要能够帮上娘亲,我什么事情都愿意去做,何况只是这样的小事呢?”
“你当知道,此事虽然看上去乃是双全之法,但其中必有陷阱。”
“我自然知晓。义母不必担心,……有分寸的。”
“决心已定?”
“是。”
“便是出了差错,也已经做好了承受的准备?”
“义母当知我心意,何必再问?”
梦境到这里便戛然而止。
谢弄月醒来的时候已经记不清楚梦中之人的面容,对于她们的争执也只是模模糊糊的记得一点。道袍少女有点头痛的闭上眼,拿手指按了按太阳穴当的位置。
这种情况……应该只是巧合吧?
这么安慰自己的谢弄月很快就被打了脸,连续不断的梦境接连而来,烦人不说,还凑成了一个完整的故事。
特别的感人肺腑。
然而谢弄月真的一点都不高兴。
虽然说免费看场大戏是挺有趣的啦,但是脑子里突然冒出来许多不属于自己的记忆和知识这真的不是什么小事成吗?谢弄月自认根基浅薄见识短浅,但便是如此她也能够判断出那些无故出现的知识有多么珍贵。
做个比较,在谢弄月本身所会的那些之中,也只有吕纯阳成仙以后创出的几样才和那些知识处在同一水平线上。
这种程度的知识,哪怕只是一点也是弥足珍贵,但现在却是浩如烟海。
真是哪里都透着古怪。
最重要的事情是……每次等谢弄月从梦里醒过来,就发现,自己不知不觉的就将那些莫名其妙冒出来的知识给消化完毕了。
谢弄月:现在我已经不是那个只会御剑的云希子了,请叫我道门九艺皆通弹琴画画都超棒的云希子谢谢!
很简单的就在知识上来了个三级跳,谢弄月没多少高兴,只觉得麻烦。
鬼知道那些知识里面有没有陷阱啊什么的,要是出了什么问题还得废了修为重来。要是师尊在就好了,还能够帮忙确定一下现在的情况。
没想要继续打坐下去——主要是因为每次打坐的时候都会中途睡着然后开始做梦,谢弄月起身,先确定了一番自己的形象问题,然后才是推开门。原本想要迈出去的脚停住了,谢弄月幽幽的看着守在门口的付丧神,道:“你在这里做什么?”
蓝衣的付丧神抬起头来,让那张精致美好的脸出现在谢弄月的视线之中,然后发出了好听的笑声:“哈哈哈,既然成了主上的属下,自然也要做些符合身份的事情啊!”
谢弄月:“你说的符合身份的事情……就是给我守门吗?”
这名为三日月宗近的付丧神毫不犹豫的点了头。
谢弄月深吸了一口气。
要不是看在他的确是一片心意的份上……不,就算是这样她也还真的很想一剑鞘往那张漂亮的脸上抽过去啊!
这态度实在是太讨人厌了。
要不是本体和脸都没错,谢弄月简直想要拒绝承认这个难搞的付丧神是那个好用听话的万能近侍。现在和未来的差距未免太大了吧,到底是经历了什么才会变成后来的那个样子啊!
这疑惑也只是一瞬间罢了,片刻之后便被更大的疑惑压了过去。
谢弄月微微垂首,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看了依旧跪坐在地上,还没起来的三日月一会儿,然后突然道:“你先起来。”
三日月宗近乖乖照做,起身之后便听得谢弄月道:“手伸出来。”
“主殿是有什么问题想要问我吗?”这样说着,付丧神一点也不含糊的将手递了过去。
谢弄月的回答十分的言简意赅:“有点猜想,不要动。”她专心的垂眸验证自己的想法,却不曾注意到面前付丧神讶然的表情。
为什么会回答我呢?我只不过是……一把刀而已啊。
他没问,这问题自然也就没有了答案。
谢弄月观察的认真,但总也没有多少需要注意的,是而她很快便放开了三日月的手,付丧神只听到谢弄月道了一声跟上,便见到道袍身影擦肩而过。
三日月回过神来,立刻跟了上去。谢弄月走的并不算快,三日月几步便拉近了距离。但他始终保持着三步的差距,不远不近的跟在后面,未曾靠近,也没有落得太远。
从山顶的居所走到山下的小湖,三日月跟着谢弄月绕了一天的路。走在前方带路的少女始终保持着恒定的速度前行,从头到尾都不曾驻足过,更不要说是回头问话了。最后走完了,扔下一句自便之后,便又回了住所,留下一头雾水的付丧神站在原地思考人生。
被关在门外的三日月摸了摸心口,冰冷的利器幻化出来的人形自然是没有这些器官的,但是这个时候……却仿佛真的有温热的暖意从那个地方蔓延出来,遍及到全身。
没有偏见,没有不自觉的歧视与高人一等,也没有追捧和狂热的喜爱——这样的主君,应该是非常合格的了吧?
就算是不能拿着他去拼杀也没有关系了,刀剑除去斗争之外还能够用做守护。三日月想:如果是这位的话,他是愿意成为她的守护刀的。
谢弄月:MDZZ!
有这闲心在想东想西的你为什么不去把那几间空着的屋子收拾了?我从前天就布置给你的任务你能不要选择性的遗忘了它吗?
别因为那几间屋子空着没人用就不管啊!
☆、山屋点松明
这天的谢弄月依旧是做了个梦以后才醒过来的。
非常的平静,还有心思睁着眼睛发了会儿呆。
已经被折腾的在这方面有了非常足够经验的女冠子对于梦境的态度早就不若是第一次那般防备万分,而是坦然接受,对于那些莫名出现的珍贵知识也都全盘收下,顶多就是每天融会贯通用的时间多了一些。
总归都是会学会的,区别只在于被动还是主动而已。谢弄月觉得比起被动,还是主动更加适合自己一点。
玩熟了还能举一反三一把。
确定消化完了梦中学到的知识以后谢弄月才起身洗漱,束好长发以后便抱着新做好的古琴出了门。日程都是早早就被安排好的,要做什么也是早早就定好的。路过崖边的时候意料之中的见到了正在吹风看风景的三日月,微微颔首过后便擦肩而过,
到了早就看好的地方,盘坐着弹琴,一首曲子弹完以后便是一天。
谢弄月抱着琴坐在湖边,还空出手来鞠了一捧水在手里。她饶有兴致的看着湖水从指缝之间一点点的流下来重新落到湖里,溅起细小的水花。
“你来了?”这是非常清淡,不夹杂半点烟火气息的询问。谢弄月头也未回,虽说来人已经竭力控制了脚步声,但也没有能够遮掩过去。被打扰了独处的人也并不惊恼,而只是这般清清淡淡的问了一句。
仿佛一切都在意料之中。
“的确是我。”既然被发现了,来者便也舍了所谓的掩蔽之态。原本刻意放缓放轻的脚步恢复了正常,他大大方方的踩着月辉走过夜色里的小径,仿佛月中之人踏足人世。这宛如月色一般的来人柔和着声线,问道:“主上今日怎么在这里呆到这么晚?”
谢弄月道:“偶尔的心血来潮,也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三日月:“主殿是要在外面过夜吗?”
“有何不可?”外面风景好,本身微有灵力外泄导致蚊虫也不会过来骚扰,这样的好时候,便是留在外边,又如何呢?
三日月:“您是打算熬夜吗?”
实话说,谢弄月还是很想这么做的。
只要一睡着就必然会做梦这种设定居然持续了这么久还没消失,虽说现在谢弄月也不是很抗拒每天看大戏这种消遣了对于其中附带的各种知识更是努力学习——但总也需要好好消化一番。
简而言之,学到的太多了,一时之间有点难以化为己用。
说的再清楚一点,云希子道长已经在准备给自己进行不知道第几次的升级了。
谢弄月这次的升级比起前几次来可以说是十分简单了,心性境界到了之后便是水到渠成一般的更上一层楼,完全不像是前几次一样不是天降雷劫就是仙乐阵阵,悄无声息的就完成了进阶。
开始的时候谢弄月正在抚琴,到结束的时候谢弄月手头一首曲子都没弹完。
这速度也是快。
正在听琴的三日月甚至都没有发现谢弄月身上发生的变化,从头到尾谢弄月抚的曲子都没有出现过任何错误,进阶以后陡增的灵力和修为也被她很好的收敛了起来。一切如常,仿佛毫无改变。而那突然出现在心中的、只有她一人知晓的、玄之又玄的明悟之感——谢弄月颇费了些力气才弄清楚那是个什么意思。
离开的时间到了。
冥冥之中,有谁在这样说。
谢弄月选择了遵从。
明月、夜色、繁星、清风、阳光、花草,这都是很好的风景,谢弄月也一直都很有欣赏的心情。正如同她喜爱天上高悬明月的清冷遥远,却也一样爱水中明月的虚幻不定。自然万物在她眼中都各自有自己的动人之处,风姿各异,比起来总也叫人难以取舍。
然而比起修行来,做出选择简直不要太轻易。
年轻的女冠子注视着正在听琴的付丧神,想起的却是许多年之后的相见。
应该说果然如此,又或者是本应这般。那么多的疑惑都在这些年中得到了解答,他身在局中,懵懂无知,诸事不明,但却成为牵引事情发展的重要棋子。一切的答案都在他的身后,又被他在无知无觉之中遮掩保护,偶尔露出的一点却又实在动人心魄。
或许还有不知道的,但……现今却也无关紧要了。
谢弄月一曲了毕,指尖轻抚琴弦,止住最后的颤音。她抬手看向堂下的三日月,问他:“我将远行。你欲往何处?”
突然被告知此事,蓝衣青年似乎是有些怔愣。但是他很快的便冷静了下来,美丽的付丧神沉思了一会儿,答道:“可有与您相见之期?”
“会有的。”谢弄月回答他。
三日月道:“这便很好了。我并无想要去的地方,任凭主殿安排便是。”
说是任凭安排,但肯定不能够随意安排。好在谢弄月隐居山林,熟悉的人并不多,但个个靠谱。思及三日月付丧神的身份,谢弄月问他:“安倍家,如何?”
现任的安倍家主人安倍肃方乃是安倍晴明同迟意浓之子,从关系上来说还是谢弄月的晚辈,本人除却灵力高强之外,修养品德也是极好的,在对待异类的态度这方面也是继承了他父亲的一视同仁,可以说是当世阴阳师中最得妖怪喜爱的一位了。
当然,安倍肃方和三日月的关系也算是不错,就算是将三日月交到他的手上,也不会弄出什么让人不快的事情来。相反,让后代将三日月供起来还差不多。
“主殿安排便好。我会等您回来。”三日月态度堪称顺从的接受了谢弄月的决定,左右于他而言,只要不是在选择的主君的身边,在哪里都是一样的。好或者不好,其实都没有差别。好的话便安然接受,暂时的效力作为报答,不好的话自己离开便是了,天大地大,哪里不能去?
也不是没有见过风雨艰难,但三日月觉得,纵然安逸了这么些年,从前的经验他也还没有丢掉。
“到了那一天,您可否给我一个名字呢?”
大阴阳师安倍晴明曾经说过一句很有名的话,名字是最短的咒,这点在妖怪来说尤甚,只是效果好坏的差距罢了。对于三日月这等付丧神之流来说,请求起名基本就等同于将自己的性命——乃至于以后的自由,都一起献上去了。
谢弄月对这方面的事情没有怎么了解过,她对姓名这方面的了解还停留在占卜的程度上面。是而她欣然答应了这个要求,并道:“叫做松明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这个时候,少侠就已经有了人格分裂的征兆了。
是的,这文有阴阳师副本
毕竟打八岐已经是全民娱乐了——才不承认是因为昀妹那边短时间不可能写到八岐副本才在这边过个瘾呢
☆、三明个人心
三日月宗近个人番外:
三日月宗近,原身为日本古三匠——山城传开山祖师三条宗近的代表作,乃是国宝级太刀,号称是天下五剑之中的最美的一把。
化成人形之后依然是如此。
同时也是无数审神者和时之政府公认的最神秘和最具有手段的付丧神。
被限制了信息了解不足的审神者们大多都只是凭着自己的了解做出了这样的判断,而时之政府做出这样的结论则是因为三日月宗近所做出的那些事情。
能够生生磨死近百位审神者,还能够让时之政府一边忌惮着他一遍又跳不出任何问题,只能够咬着牙认下这笔债的付丧神,当然当得起这种评价。
“但是时之政府也不可能容忍我多久了。”某个破败的本丸之中,有着明月一般容姿的付丧神自语道。
这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付丧神乃是定量的工具是对抗时间溯行军的主力,时之政府的大多数计划都是建立在付丧神的基础上。他们可以毫无顾忌的抛弃付丧神的分灵来安抚审神者——左右那些分灵死亡之后那些脏污的不堪的痛苦的悲伤的记忆都不会让本体知晓,而那些名刀依旧是高高在上不知人心的纯白神明,被供奉在神坛上,被层层的封印着,为这场战争出着力。
时之政府无法轻易的放弃任何一把刀,哪怕只是其中最弱的几把。更不要说是贵为天下五剑之一,本身的能力也相当强大的三日月宗近。
但事无绝对,三日月宗近很清楚的知道,若是他现在的情况被时之政府所知晓,他们肯定会毫不犹豫的选择毁灭自己。
毕竟,时之政府又怎么可能会让一把已经被污染的刀继续担当这等大任呢?
与其担忧什么时候被反噬咬上一口,倒不如提早下手,也好省些损失——这才是时之政府的行事风度。
至于为什么好好地连本体也会被污染了,说起来也算是三日月自作自受。因为一时兴起而将本体意识投入某个本丸之中的审神者刚刚铸造出来的纺织品上面,却运气不好的遇上了一个有病的本丸和审神者,最后还亲眼见证了时之政府的不公平对待,于是心中便就此种下了一颗种子
之后的所有遭遇都只不过是这种子的养料而已,而现在……这颗种子已经将要长成参天大树。
谢端月就是在这个时候走进这里的。
解决完了谢辜月的事情以后谢端月闲来无事,尝试性的卜了一卦。也不指望能够得到什么信息,纯粹只是联系一下当年学到的知识,免得多年不用平添生疏——这还是好的,谢端月比较担心自己已经把那些知识全忘光了。然而这卦一卜,谢端月便发现了问题。
“此处竟然有人和妹妹有缘?”
虽是惊疑不定,但本着好歹走一趟看看情况的想法,谢端月在打理完了谢辜月的事情之后还是来了这里。然后便见到了正窝在这破败庭院角落之中等死的三日月。
谢端月是见过三日月的,还是很多次,当初还曾经前往谢弄月暂时落脚的那个本丸里将三日月捞出来送给妹妹当暂时护卫用,对于这个总是跟在谢弄月身边的刀灵也算是有所了解。三日月这模样虽然狼狈,但也不妨碍谢端月认出他来。
“原来如此!”
谢端月是何等修为,虽说之前因为条件不足所以一直没能彻底弄明白为什么那刀灵对妹妹如此执着,但在已经找到了源头的现在,只需要略一推演就能够知道前因后果了。
“原来做了中间推手的,竟然还是朕吗?”
心中沉吟,谢端月最后还是歇了其他念头,转而出手将三日月的本我意识从残破的刀身上抽了出来,算好了时间之后,将这道意识投进了另一条时间线上。
三条宗近刚刚铸好了一把太刀,面色沧桑的刀匠刚刚将自己的得意之作取了出来,却来不及欣赏一番,便被突然出现的男人击飞了出去。
他看到男人深蓝的衣摆,以及眼中血色的月。
下一刻,便是漫天的大火无端燃起。
失去了理智的付丧神遵循本能,开始了肆无忌惮的破坏。然许是之前被谢端月简单粗暴的穿越手法留下了深刻的心理阴影,在被谢弄月一通剑鞘狠抽之后他竟也恢复了理智。
大天狗表示他从未见过如此奇葩之辈。
三日月笑吟吟的表示过奖。
大天狗觉得自己的胃又开始了隐隐作痛。
小小的扳回一局,三日月也见好就收,不再继续和大天狗玩笑下去。美丽的付丧神非常愉快的回到了山头,见到自己的刀主正站在崖边看风景。
“主殿。”他走过去,很轻的喊了一声,看到那女冠子打扮的女子侧过脸来,对着自己微微的颔首。
算是应答。
于是三日月便露出了一个微笑来。
他想起来之前大天狗无意之间提及的困惑,觉得那问题当真是没有半点意义。
为什么会如此迅速的就下了决定要追随南华子?这不是显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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