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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唐-第1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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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来。
“砰砰!”
“噗噗!”
“砰砰!”
多数的羽箭『射』到了大唐制式木盾上被卸下力道,纷纷向两侧滑去,丧失了应有的威胁。但仍有少数的羽箭从盾牌的缝隙中钻了进去,生生『射』出了江淮军将士的喉咙。
“呃,呃!”一名江淮军的士卒死死扣住喉咙口的羽箭,似乎想说些什么。但他除了发出几声嗡响根本不能让袍泽明白他想表达什么,一股殷红的血『液』从他的喉咙中涌了出来,他眼神一僵沉沉的仰倒了下去。
另一名士卒被飞跃而至的雕翎羽箭『射』穿了眼睛,痛苦的倒在了地上,被随后跟上的袍泽弟兄踏成了肉泥。
“加速,快加速,就剩几十步了,冲过去,弟兄们加把劲冲过去啊!”李括抽出大黑刀,毅然下令道
ps:希望七郎他们来的及去驰援啊。大唐加油!七郎加油!票票也要加油啊,请多鼓励鼓励我哈!
第三十五章 忘机(二)
一战倾人城,再战倾人国!
这一战他们不是为了自己,是为了大唐,是为了属于每一名唐人的家园!
在李括的号令下,第一折冲营的士卒迅速的冲上了坡原,向木栅栏奔去。只要越过了这道障碍,他们就可以牢牢的控制这道防线。
“冲过去,杀光他们,为了大唐!”
前列的折冲营将士迅速灵敏的越过木栅栏,和叛军近身肉搏了起来。
“拦住他们,拦住他们!戳死他们,上前把这伙儿唐寇全部戳死!”
一名叛军将领见唐军竟然能攀登上坡原,惊讶之余不免大骇。
自己手中的人数本就少于唐人,现在又失去了地形的优势,若不能压住唐人扬起的气势后果不堪设想。
一队长矛手听了自家主将吩咐立时持械上前,一齐朝奔涌而来的唐兵刺去。
长矛的优势在于兵刃长度,往往能在敌人还没近身的时候将其击杀。但它的弱点也显而易见,那就是不够灵活!第一折冲营的将士都是江淮军中的精锐,作战经验极为丰富。此刻他们见到敌军上前阻截没有丝毫的慌『乱』,相反他们集结成股,手持盾牌护卫着李括,向长矛手疾驰而去。
唐人不退反进!
一时叛军『乱』了阵脚,速度大大减弱。兵器长度所建立的心理优势在盾墙的面前也是丧失殆尽。在李括的带领下,这支军队就如同一只利矢急速『插』入了叛军的心脏。
“砰砰!砰砰砰!”矛头刺到了木盾上将将向两侧错开,在这个角度长矛手根本不能对唐人造成什么伤害。相反由于唐人已经收束成股,人数众多的长矛手反而挤到了一起,摔得人仰马翻。
“冲过去,杀光他们,为了大唐!”李括见时机已到暴喝一声,竟是提速向前驰去。
“护卫都督,杀敌酋,震天威!”
“杀敌酋,震天威!”
“杀敌酋,震天威!”
李括的亲兵纷纷呼喝着给自家将军状势,一时倒也是气势非凡。
这一股猛然迸裂,两*展将眼前的一切障碍瞬间吞噬。
亲兵们已经给自己营造出了最好的机会!
李括深吸了一口气,脚步一踏纵身跃起!
李括出刀!
这一刀如蛟龙出海,只见他在半空中微微一滞,随即挥刀划过一个满圆,朝一名叛军将领的脖颈砍去。
那叛军将领本能的挥刀挡来,电光火石间,李括暴喝一声迎面直上。
“进!”
只听一声暴喝,大黑刀便将那叛军手中的朴刀砍断,生生嵌入了叛军将领的脖颈。
刀锋入肉,随之削骨。
只见半空中喷起一泓血柱,随之飞起一颗好大的头颅。
李括刹那间便斩杀敌军一将,极大的鼓舞了唐军的气势,一时群情激昂。
“杀,杀,杀!”
“杀,杀,杀!”
在李括的带领下,以王小春为首的诸唐将挥刀向近旁的叛军士卒砍去。
这些叛军士卒眼见自家主将被李括阵斩个个目瞪口呆,片刻间竟然被唐军占了不少便宜,砍翻了一片,
一时血肉横飞,刀起槊舞!
无数的叛军士卒被横刀劈死,被长枪刺死,被『乱』足踏死
敌将已被李括斩杀,叛军军心大『乱』,此时的战斗已经失去了悬念,面对狼狈逃窜的叛军,第一折冲营的弟兄们只需高高挥起手中钢刀,斩尽世间一切罪恶与黑暗
李括独自一人坐在土堆旁,擦着大黑刀刀鞘上的血渍。
这把刀跟了自己这么些年,他一直保留着一个习惯,那就是无论战中杀了多少人,战后他都会用素白的绢布将刀鞘上的血渍擦去。
其实这并不是因为他心怀愧疚,而是因为他不想让自己因为先前的功劳而有丝毫大意的情绪。
战场之上,分毫片刻定死生。没有人会因为你是斩杀敌军军卒最多的将领而对你手下留情,也不会有人因为你刀法精湛而对你网开一面。
战场之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所以,李括会把每一次的对决当做第一次对决,把每一次杀人当做第一次杀人。
所以他绝不准许自己的刀锋上染有血渍,他要把每一次杀人当成第一次。
正是怀有这样的敬畏的心情,李括才能够无往不胜,一次次的于『乱』军之中取上将首级。
“七郎,还没有歇息?”周无罪走到了篝火堆旁,也不拾掇一屁股的坐了下来。
“嗯。”李括轻应了声,继续擦着大黑刀。
秋日的夜晚有些阴冷,尤其是当刮起北风的时候。李括下意识的将身子朝火堆旁挪了挪,以烤火取暖。
“真没想到这第一道防线的叛军这么不禁打!”周无罪无奈了摊了摊手道:“若真知道是这般,也不用你亲自带队,直接叫瑜成带人冲来便可,这样第一折冲营也好省下些气力。”
他这话说的倒也不无道理,毕竟李括将全军分为了四个折冲营,就是希望能够让每一个人在战场上发挥出最大的潜力。李括已经领了第一折冲营攻克了坡原上的防线,眼下轮转之后,自然便是第二折冲营先行冲击了。
但最锋利的矛就这样用了,接下来若是遇到难解之敌又该何从呢?
“睡吧,如果窦大哥他们顺利,明儿早就该你顶班了。”
李括收刀入鞘,锐芒立掩夜『色』之中
夜半时分人不眠。
窦青领着第二折冲营的将士,伫立在断河一侧,遥遥望着对河的叛军军寨。
早先的时候都督已经率军攻克了叛军设立在青狼谷中的第一道防线,现在正在轮转歇息。此时自己必须尽可能的攻克这第二道防线,这样恰好能在第二日日出时,与他营的袍泽衔接上。
分时而击,这或许便是最好的选择了吧。
现下或许他们最缺的就是时间了,分时而基恰好能够弥补这种缺憾。
借着火把微弱的火光,窦青可以清晰的看到叛军军寨中迎风飘展的军旗。只是那军旗之上写的不是大唐的字号,而是一个扎眼的燕字。
我大唐之地,岂允蛮夷嚣张?
若是早先几年,窦青或许就直接率众‘渡河’与叛军拼命了,但现在他却不会这么做。
一切以大局为重,这是他从自家都督那儿学来的最可贵的品质。
“窦将军,弟兄们已经查探过了,这条断河太窄了,若是强渡,能够下脚的位置怕是不多,最多也就能容纳三人并行。”一名斥候匆忙的从断河侧跑了过来,冲窦青拱手一礼。
窦青微微蹙起眉头,疑声道:“若真是这般,我们得渡河渡到什么时候?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吗?”
这条断河要命就要命在无水,既无水,河谷之中又是一些锋利的石子,若是贸然下脚恐怕被石块磨得血肉模糊。
那斥候略微思忖了片刻道:“办法倒是有,不过得绕远。”
窦青断然拒绝道:“不行!眼下我们就是在赶时间,不然都督也不会强闯这青狼谷。传我将令,命弟兄们去把马背上驮负的粮袋扔到断河去!”
此言一出,便在军中引起了渲染大波。窦将军要用粮袋来填断河,窦将军竟然要用粮袋来填断河!这个想法实在太过匪夷所思,让人一时无法接受。
这可是大伙儿剩下十天的口粮啊,就这么当做蒲包沙袋作了填窝?
窦青见众人起了『骚』动叹了口气道:“粮食没了可以再攒,可若是睢阳城没了,我们可能再夺回来?事急从权,相信此时若是都督作抉择,他也会这么做的。快去搬运粮袋!”
所幸这个断河河谷并不算大,用不了多少粮袋便可填满。自己估『摸』着仅仅他们第二折冲府马背上驮负的粮食就能将其填满!
只希望这一切牺牲都做的值得!
“快一点,再快一点!”窦青一面督促着身侧的士卒将粮袋扔进断河河沟,一面满怀忧虑的望着对岸的叛军军寨。角楼上的哨兵已经睡着了,而营寨中巡逻的士兵显然还没有注意到这边的动响。
还好他让士卒在脚上绑了一层毡布,这才将将避过叛军的巡哨。
“将军,可以了!”一名副将用脚在堆起的粮桥上踩了踩,欣喜的冲窦青拱手复命。
窦将军不愧是有急智之人,竟然能想出用粮袋填沟的办法。这办法乍一看有些暴殄天物,实则是妙不可言。假使他们趁夜『色』‘渡’到对岸将叛军军卒尽数斩杀,尽可以再将大部分粮食重新拾回来,并不会造成太大的影响
ps:窦青的这招妙计是我做梦的时候梦到的。嘿嘿!
第三十六章 忘机(三)
“嗯,命令大伙儿衔枚而行,不得发出声音!”
望着眼前铺设好的梁桥,窦青终是长出了一口气,沉声吩咐道。
“诺!”副将恭敬的一抱拳,领命而去。
只见溶溶月『色』下,数千名唐军士卒衔枚裹足,踏着粮桥朝对岸蹑蹑而行
燕军军营中,灯火正浓 ”“ 。
营寨正中有数只巡哨的小队,举着火把在其中往复缓行。
今日早些时候,唐军一番猛攻之下竟然拿下了坡原,一时在军中引起了不小的反响。燕军军将一番商议后一致认为应该加强对断河对岸军寨的巡哨工作,严防唐人的偷袭。
但命令一下来,军中的哨兵皆是不以为然。
唐人会趁夜『色』偷袭?
别开玩笑了,这断河虽然没有河水却远比寻常之河有威胁。要知道,这断河河沟中尽是棱角锐利的石块,且排列没有任何规律,若唐人真的打算趁夜『色』渡河,慌『乱』之下必定出现疏漏,一旦他们滑倒将瞬间被磨成肉酱。唐人统帅又不是傻子,怎么会冒着这么大的风险行事?
守着这样一个天堑,燕军军卒丝毫不担心唐人会发动突袭,所谓的巡哨也就是装装样子了。
火长吴九儿和小弟兄辰南刚刚换了班,一齐出军寨到断河之中小解。今儿个他们午后俩搭伙儿赢了好些银钱,十分得意自在连带着步子都迈的虚浮了起来。
“我说九哥,咱们以后要都像是今天的手气就不用从军了,干脆合伙开一家赌馆,还不是稳赚不赔,日进斗金?”
辰南兴奋的搓着手掌,边走便向吴九儿说道:“九儿哥,你说如果最后一次我压了大,那,那王思礼他们会不会气的跳脚?”
那吴九儿不屑的瞥了他一眼道:“瞧你那点出息!开赌馆,你以为赌馆是是么人都能开的吗?没有点家世背景你敢开赌馆?没有点关系弟兄你敢开赌馆,到时你怕是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辰南灿灿的笑了笑道:“看您说的,我不就这么一说嘛。反正啊,我这辈子就跟着你九哥混了。”
吴九儿听他如是说只觉的很受用,微微颌首道:“这倒算说了句人话。放心吧,以后只要有你九哥我一口吃的,就不会短了你小子的嘴!”
二人有说有笑的朝断河走去,不多时的工夫便来到了河岸边儿。
正待二人准备解开裤带方便时,辰南突然惊讶的用手指着幽幽河谷,一时不能言语。
吴九儿不知道辰南是在搞是么名堂,皱了皱眉顺着他指引的方向望去。
“唐,唐军”一时,吴九儿脸『色』变得惨白,掉头就往军营跑去。
“噗!”“噗!”
他还没跑出两步便有两支羽箭追身『射』来,将他和辰南生生钉死在了地上。
“冲进军营,把他们杀光!”窦青一个纵跃翻上了河岸,拔出腰间横刀,高喝着吩咐道
“唐军杀过来了!”
“唐军杀过来了!”
燕军军营内一时『乱』作一团,他们怎么都想不出唐军怎么会在夜『色』中安然渡过断河。若不是辰南和吴九儿去解手时发现了异状喊了那么一嗓子,怕是唐军杀到了营门口燕军还浑然不知。
“杀进去,营中之人一个不留!”窦青一脚踢翻一名冲上前来的胡兵,高声呼喝着。此时叛军正在『乱』时,正是他主动出击的好机会,若是错过了这个机会等到叛军调整了过来,再想夺下军营便是难上加难了。所以他要利用这个机会将军营拿下来,为都督他们铺平前进的道路!
在窦青的带领下,数千名江淮军的将士呼喝着踢翻歪歪扭扭摆放在军营前的鹿柴、木栅栏,冲杀进了营寨。此时的唐军势头正劲,当是所向披靡。
一队手持长矛的叛军迎了上来,唐军将其尽数斩杀。
一队手持朴刀的叛军迎了上来,唐军将其尽数斩杀。
一队手持挠钩的叛军迎了上来,唐军仍将其尽数斩杀。
这队唐军无所畏惧,任何敢于阻拦他们的人都会被夷为粉末
叛军将领郑商伦正在梦游周公,却被阵阵金鼓声和厮杀呐喊声吵醒,只觉得是哪个不识趣的军卒在犯神经,囫囵个的罩上了外衫便怒气冲冲的挑账出去查看。
只是郑商伦一出营帐便傻了眼,只见数千名唐军正在军营之中肆意劈砍,而自己麾下的士卒就像一条条丧家之犬般不住溃逃。
郑商伦深吸了一口气,大声呼喝道:“老人啊,老人啊,都到本将军身边来,都到本将军这儿来。不要跑,唐军没是么可怕的,都聚到本将军这儿来!”
他的这一番呼喝到底起到了效果,不少抱头鼠窜的燕军军卒听到自家主将的命令后纷纷向其侧靠拢,不多时的工夫已聚集了三百余人。
“对,到本将军的身边来,拿起你们手中的刀剑,有是么好怕的,拿起你们手中的刀剑拦住他们,像个男人一样拦住他们!”郑商伦高声咆哮着,不断激励着燕军士卒的斗志。
他本出身荥阳郑氏,也在州衙之中任有一官半职,但却郁郁不得志。燕军相继攻克了荥阳、洛阳之后他便毫不犹豫的投向了叛军。
与其在州衙之中担任一个芝麻绿豆大小的官员,浑浑噩噩的过一辈子倒不如赌上一赌,投到燕军之中开启另一段人生!若是他赌赢了自然是开国功臣,有无限光明的锦绣前程,若是赌输了,也不过是被大唐朝廷稍加惩处一番。光是荥阳一地投到燕军之中的世家子就数不胜数,大唐天子便是想惩处也要三思而后行。正所谓法不责众,只要大伙儿心够齐,便是大唐天子又能奈何?
ps:在我看来,那个年代所谓的世家大族;所谓的忠贞不过是一个笑话。
第三十七章 忘机(四)
这分明就是一个稳赚不赔的买卖!
既然是稳赚不赔的买卖,岂有不做的道理?
计定之后,郑商伦将家中财产尽数献给了叛军将领田承嗣,田承嗣自是心中大喜。
一方面叛军急于收买人心给这些投降的世家子弟吃一颗定『性』丸,另一方面,经过连番大战军中将领也确实折损严重。总之,最后郑商伦稀里糊涂的成为了一名百夫长。
由于郑商伦有心计谋略又善于钻营,不久就立下‘赫赫战功’得以统领一营之军。田承嗣也知道郑商伦的底细,清晓他没有多少将兵之才,遂只将在荥阳、洛阳等地募集的伪军交给了他统领。即便这样,田承嗣还有些不放心,派遣了几名心腹安『插』到郑商伦营中做副官。
郑商伦对此当然是心知肚明,但迫于田承嗣的威势,不得不委曲求全,装出一副驯顺的样子。他早有心将军营中的眼线清除,苦于没有机会,而如今唐军的到来却是一个绝佳的机会,他怎么能错过?
借刀杀人,绝对不会脏了他的手!
“祖鲁尔将军,本将派你领一百死士上前阻拦唐寇!”
郑商伦微微眯起眼睛,似笑非笑的打量着近前的副将。
那被他唤为祖鲁尔的胡将蹙了蹙眉拱手道:“郑将军,唐军来者甚多,你就给我一百甲士,怎么可能拦得住他们?”
郑商伦冷笑道:“如今本将军身侧的甲士也不过三百,难不成都得拨给你?军令如山,难道祖鲁尔将军想违抗军令吗?”
“你!”祖鲁尔被郑商伦『逼』得一时语噎,只愤恨的甩了甩手臂道:“去便去,只希望郑将军对的起田大将军对你的苦心栽培!弟兄们,我们走!”
说完祖鲁尔便拔出腰间弯刀,率先朝唐军奔去。
“跟我斗!”望着祖鲁尔渐渐隐去的身影,郑商伦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
抬臂,扬刀,劈!
窦青再挥一刀,将一名试图偷袭自己下盘的士卒砍倒在地。窦青甚至都没有正眼去瞧那在血泊之中挣扎的叛军士卒,兀自向前迈步而去。
杀人,杀人,杀人!经过这么些年在战场之上的磨砺,他早已变得麻木不仁。但那又怎样,他是为了大唐而战,他丝毫不后悔!
即便他今生注定背上许多怨债、亡魂他也会毫不犹豫的战下去。
都督说过,这是一名唐人的责任。既然自己享受到作为一名唐人的荣耀就有理由承担起属于一名唐人的责任。
这份责任便是守护自己的家园!
任何敢于毁灭华夏文明的人都该杀,任何打算侵袭他们家园的人都得死!
只有这些人都死绝了,他们才能从新过上太平的日子,不用再饱受战争荼毒之苦。
当战争不得不发动的时候,战争便是正义的。
他们所求的只是此战过后,河清海晏!
“噗!”
窦青狠狠一刀刺入了一名叛军军卒的胸脯,待看到那名军卒的面庞时不由的蹙起了眉。
看着军卒的样子不像是范阳、平卢的胡人,却更像是荥阳、洛阳一代的大唐百姓。
大唐百姓怎么会出现在叛军军中?
窦青大『惑』不解。
正在他犹豫的片刻,那被窦青刺了一刀的叛军却是大笑着紧紧的抱住了窦青的双腿。
窦青大惊慌忙去踢那半死的军卒。可不管窦青如何踢打,那叛军军卒就是死活不肯松开。此时窦青的身子被叛军军卒紧紧贴着,刺入那军卒的横刀将将被他贴身压着,根本用不上力抽出。
窦青急的满头大汗,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噗!”
窦青只觉得背心一痛,蹙眉转身朝身后望去。
一名同样大唐百姓模样的叛军军卒正手持一柄断刀狠狠的刺向了自己的背心,嘴角还挂着冷笑。
“你,你”窦青只觉一阵气血上涌,眼前一黑便昏死了过去
黑夜尽去,天『色』将明。
李括望着燕军军营内的遍地尸首,只说了一句话:“把弟兄们的尸首都焚烧了装到陶盒里吧,我答应过带他们回家,现在也不能食言。”
这一场夜战,第二折冲营的弟兄虽然顺利的夺下了营寨,却也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全营将士战死三百余人,受伤五百余人,便是窦大哥自己都身受了重伤。
随行的军医说那刀甚是危险,距离心脏非常近,若是偏上半寸兴许就能夺了他的『性』命。
当然,叛军的损失更为严重,除却极少的几十人,尽数营中叛军都被斩杀。但稍有遗憾的是,敌军主将提前脱逃。
“小春,你留下五百人殿后,好好照看窦大哥。我和其他营的弟兄继续往前走。”
李括背负着双手,沉声命令道。
“都督,可是我”王小春显然不太满意于殿后的工作,努着嘴想争辩些什么。
“这是军令!”李括却是斩钉截铁道:“我们为了驰援睢阳已经付出了这么惨重的代价,若是再没有及时赶到,对得起死去的弟兄们吗?”
王小春埋下了头,不再言语。
“眼下,窦大哥的身子需要静养不能疾行,我便把这个任务交给你了。小春,我相信你!”
说完,李括再不言语,迈开方步朝前走去
尹子琦望着几百步外那座燃满了血浆的黑灰『色』城池,眉头紧紧蹙起。
十万大军,围攻睢阳城七八个月,却仍然不能将其攻克,这件事若是传将出去被大燕朝廷中的其他将领得知,自己还怎么抬得起头。
“大帅,依卑职之见此时睢阳城中的唐军已经是强弩之末,我们只需要再稍稍加上一把气力,就能一举破城。”令狐『潮』一面媚笑的冲尹子琦拱了拱手,谏言道:“以卑职的了解,这张巡就是个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您若是想劝降他投靠我大燕,怕是不太可能了。倒不如狠下心来,命三军用命攻城。只要睢阳城一破,别管他张巡是死是活,还不是落到您的手中,到时您想怎么办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儿?”
听令狐『潮』说的这般轻松,尹子琦心中微微不愉。
睢阳城要破了!
睢阳城就要破了!
同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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