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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唐-第1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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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括摇了摇头道:“高伯父,我需要一个承诺!”
    韦霖大『惑』:“承诺?高节度不已经给你承诺了吗,你还想要什么承诺?”
    李括淡淡道:“还不够,我需要沿途通行的官府通牒,还要高伯父提供两万匹战马,供全军食用四个月的口粮。当然,每名弟兄必须配备一把横刀、一杆长槊、一只木盾、一张两石硬弓,三壶羽箭。”
    李括一口气的将自己的要求说了出来,直惊得韦霖高呼出了声:“你要这么多的军械作甚!”
    “这韦大人便不用管了。如今李某不能回唐州,当然要将后路铺好,难不成韦大人想看着李某人『逼』不得已,投靠叛军吗?”
    李括丝毫不惧,一句话便把韦霖顶了回去,气的那韦霖胸口急剧起伏却说不出李括的一句不是。
    “而且我现在便要带走他们,至于高伯父所说的上奏朝廷事宜,随你,唐州、南阳的地界你们也可以取走。不过,我再强调一遍,我不会留在扬州等圣旨下来,我现在就要走。”
    “这”高适十分为难的瞅了瞅韦霖,见对方闭目不语,高适便知他是想将责任全部推给自己,若是时候追究起来便把自己推出来充作替罪羊。不过这个方案是自己提出来的,自然需要由自己来承担责任!高适只叹了口气道:“老夫答应你!”
    李括长舒了一口气,探向刀鞘的手也松了下来。他要的便是高适的这句话。事实上,南阳、唐州等地对他虽然重要却并非不可割舍。毕竟这两地无险可守,面对小股的游哨袭扰还好说,遇到朝廷的围搅根本不可能坚持多久。
    与唐廷做这么一个交易,或许对自己才是最有利的。
    “我要的东西需要在一日内备齐,另外,高伯父最好叫府门外的步卒退去,我可不想误伤到弟兄们,让某些人嚼舌根。”李括不屑的瞥了一眼身侧的韦霖,淡淡补充道。
    “好说,这些事情都好说。”高适擦了擦额角的冷汗,沉沉道:“老夫人那边我立刻叫人送来。不过一万骑兵四个月需要多少粮秣老夫要计算一番,晚些时候一定准备好送到军营。”
    “既如此,李某在此谢过了!”李括冲高适抱了抱拳,随后扬长而去
    “这锦囊中有老夫赠你的一句话,你到了疏勒之后,再拆开看!”
    “想害你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哥舒翰!老夫劝你出了玉门关便一路向西,莫要回头!”
    “在这个世界上最难测的是人心。在朝廷之中权贵们杀人可从没不用刀子,此行去往疏勒切莫交恶权贵!”
    城南军营中,李括独自坐靠在软榻上回想着高适曾经对自己说过的话,只觉的一阵唏嘘慨叹。
    为什么,为什么曾经那个不惜得罪哥舒翰而回护自己的高伯父变成了眼中只有权位利益的江淮节度使,为什么那个豪迈不已的仗剑高达夫变成了如今这般委曲求全的样子?
    这一切都是为什么,为什么那个对自己苦心叮嘱,让自己暗防人心的高伯父反倒成了算计自己的佞人。
    “结束浮云骏,翩翩出从戎。且凭天子怒,复倚将军雄。万鼓雷殷地,千旗火生风。日轮驻霜戈,月魄悬雕弓。青海阵云匝,黑山兵气冲。战酣太白高,战罢旄头空。万里不惜死,一朝得成功。画图麒麟阁,入朝明光宫”(注1)
    那个洒脱仗义的高达夫,那个豪迈释然的高书记与自己渐行渐远,取而代之的是权倾江淮的节度使,是身穿紫袍佩金鱼袋的显赫公卿。
    原来,无罪说的没错,人真的是会变的
    注1:此诗为高适所作的《塞下曲》。
 第五十九章 天问(十一 )
    有些事情终将逝去,有些人终归会转变。
    时光易逝,年华易老。这都不是人力能控制的,与其强自挣扎,倒不如落的洒脱一些。
    高适履行了对李括的承诺,在当日将李括的一行亲人送到了军营,李括所需的马匹、粮秣、军械等也在翌日全部凑齐。虽然淮南道采访使韦霖对高适的做法颇有微词,却并不能改变高适的决定。
    因为,在这淮南道真正握有军政大权的是高适而不是他韦霖。他虽然有弹劾监察的权利,却并不能直接干预地方军政,所以即便他对李括恨得牙痒痒,也阻止不了江淮军将米粮、军械、马匹悉数收下。
    而李括也履行了和高适的约定,写了一封书信交予了高适。凭借这封书信,高适可以命在唐州、南阳等地驻扎的士卒开城迎接朝廷的接管,等于李括便向将城池献给了朝廷。
    事后,李括开诚布公的将自己未来的打算和江淮军的弟兄讲了明,表示去留问题他不强求,一切由将士们自己决定。江淮军中的士卒多是扬州本地人,对乡土极为眷恋,所以李括认为强行让他们离开土地十分残忍也是一种不公,索『性』将权利交到了他们自己手中。
    但事情的结果却有些出乎李括的意料,这支军队总共有一万人,经过与胡虏的鏖战如今能战之人还剩下八千余人,除去三百余人选择留在扬州,剩下的将士纷纷表示将与李括共进退。
    得知这个结果,李括感慨不已,当即将高适派人送来的一部分米粮分发了下去犒赏将士。至于那些选择留在扬州的将士李括也没有作苛责,反而向他们每人分配了五两银钱,希望他们能够好自为之。
    青春本就是一块无可定义的泥子,每个人都有权利『揉』捏,烘焙出自己的选择。若是所有人的青春都像拓板拓印出的习字的话,其本身就会变得毫无意义。
    有谁的青春没有犯过错误,有谁的青春没有过茫然,有谁的青春不曾兵荒马『乱』?
    青春本就是用来挥霍的,待到翻过那一页,沉淀了下来再回首看自己曾做过的往事,不也是一种别样的享受吗?
    李括并不惧怕作出选择,也不怕选择错误。在他看来,不论于公于私他都无法再在那个所谓的无限光明的大唐朝廷中待下去了。光明的背面本身就是黑暗,越是光明的存在越会忽视自己的背面,认为凡事都是理所应当,也就顺其自然的滋长了黑暗。
    黑暗本身并不恐怖,恐怖的是黑暗假以光明的名义行龌龊之事。
    光明的长安,光明的大唐,光明的大唐皇帝陛下。
    亦或是黑暗的长安,黑暗的大唐,黑暗的大唐皇帝陛下。这本身并没有探讨的必要,不同人看到不同的侧面,自然也就得出了不同的结论。
    在李括看来,这是最好的时代,也是最坏的时代,这是智慧的时代,这是愚蠢的时代;有的大唐男儿会为了守卫家园而不惜毁家纾难,流干最后一滴血。当然也会有人毫不犹豫的投入叛军的怀抱,转而向自己的族人举起屠刀。
    这是信仰的时期,也是怀疑的时期;这是光明的季节,自然也是黑暗的季节;这是希望之春,亦是失望之冬;人们面前有着各样事物,人们面前却也一无所有。
    就如同小张探花坚守睢阳的行为,不同的人读来会有不同的看法。有的人口诛笔伐,有的人大加赞颂,无非是站的角度不同罢了。
    再如长安城的收复之战,皇帝陛下不还是向回鹘人借兵十万了吗?若不是广平王和郭子仪的竭力阻拦,回鹘人怕是要将长安城洗劫一空吧?网不少字钱帛、女子皆归回鹘所有,多么疯狂的承诺和选择。这种事情又如何说的清道的明呢?真要究根问底,那圣明英武的皇帝陛下不成了与安禄山一样的窃国大盗了吗?
    时至如今他已经不再痛恨高适的做法,正如他自己所说的,每个人都有权利作出自己的选择。而他相信,高适这么做一定有自己的难言苦衷。
    既然他现在已经满足了自己的要求并把亲人送还,便是两不亏欠了。
    李括庆幸的是,他能够看到光明的背面。只是光明不是铜镜,它的背面并不像所有人想象的那么完美。但这并不重要,因为自己看到了大唐文明的弱点。
    知道了弱点便清晓了改变的方向,就有改变的希望。而希望这种东西,是多么的美妙啊。也许总有一天,大唐会变得更加强大
    黄昏。
    扬州城外,高适等一干文武在为李括送行。
    旌旗招展,鼓角峥嵘。
    只是这不是相聚而是离别,甚至分别的还不那么心情舒畅。
    高适望着横刀立马的那个将领,知道无论自己如何补救都无法再弥补二人之间的裂痕,但他不后悔,因为他作出的这个选择,无愧于心。
    毕竟,人活一世有太多的牵挂,七郎有亲人他高达夫又何尝没有?
    也许这种分别便是最好的结果吧。
    “七郎,一路顺风,到了那边记得回个信。”
    高适端起一碗烈酒遥遥敬向李括。
    他并不奢求对方能够原谅自己,只希望他能够一路平安。
    李括环住身侧的阿甜,紧了紧马缰道:“伯父放心,到了那边后我一定托人告知于您。倒是您,若是在这儿过的不如意了,不如仗剑纵马来寻我。到时山珍海味不敢说,一壶浊酒一盆羊肉某还是舍得供的。”
    高适的喉结微微涌动,似乎想说些什么。
    “你还会回来吗?”网不跳字。良久,高适沉沉问道。
    “将来的事情谁又能说的好呢?或许出走本就是一种开始!”
    李括轻磕马腹,清风随之而起,带起飒飒风响。
    近万铁骑扬尘起势,遥遥追随着那个黑盔黑甲弯弓直发的将领。
    日落,风起。
    卷卷黄尘之中隐约传来一个声音:“旭日升处,即为大唐!”
    ps:旭日升出,即为大唐!
    全书正文完,开放式结尾。不过我会写尾声,大概两个吧。
    第五十九章 天问(十一 )
 第六十章 尾声一(正剧版)
    《太平长安》
    黄昏时分,清风徐徐。
    天穹上飘『荡』着各式流云,随风而逐,随风而息。日头渐落,七彩霞光伴着耀眼的赤芒一齐镀在了水天相接的白线上,恍如天界神迹。李亨身着便服背负着双手伫立在大明宫北苑的湖心岛中,遥遥的望着太『液』池中潋滟的水波。(注1)
    “要起风了,陛下添一件衣服吧。”太子太师、右仆『射』韦见素不知何时走到了李亨的身后,将一件薄衫搭在了大唐天子的身上。
    李亨沉沉叹了口气,在韦见素的搀扶下颤颤巍巍的向太『液』池岸边走去。
    “最近朝中有什么重要的政事,太子处理的可还妥当?”李亨走到一条依水而建的长廊处,随意寻了个落处坐了下来,大口喘着粗气。他虽才是五十出头,身体却是大不如前,只走上几步便会冒出大股虚汗。听从了御医的建议,李亨决定静心养病,从去岁起便搬到了这北苑的含凉殿。
    如今李亨虽将军国大事悉数交予了太子处理,但每过几日就会密诏韦见素等重臣来到北苑,将极为重要的大事奏报予他听。对于太子李豫处理的大部分事情,李亨还是很mǎnyi的。但在少数问题上,他与太子也会产生分歧,在李亨看来,太子在处理有些问题时分寸拿捏的还稚嫩了一些。
    韦见素如今已是古稀之年,发虚皆已斑白。他见天子发问,忙拱了拱手恭敬答道:“回禀陛下,最近朝中倒也没有什么大事,无非便是大军平叛的那档子事,托您的福,倒都是捷报。”
    李亨摆了摆手道:“你且说说看。”
    韦见素点了点头,缓缓答道:“三月,叛军内讧,史思明被其子史朝义所杀。天下兵马副元帅郭子仪趁势追击,大破叛军,史朝义向北奔逃溃散。仆固怀恩领奉圣命率朔方军追击,并围困其于卫州。”
    李亨轻叹了一声道:“叛军乃不义之师,屡出子杀父,臣弑君之事,如何能得人心?这件事太子如何说?”
    韦见素和声道:“殿下得知此事后,下令犒赏三军,着令郭子仪、仆固怀恩二人自行分封五品以下之官职,而对于应册封五品以上官职的有功将士,殿下责令二人拟出名单于年末前呈递朝廷批复。至于钱粮布帛则暂且记下,等来年江淮的漕米,绸缎运抵京畿后再行分发。”
    李亨微微颌首道:“这件事他倒是办的妥帖,你接着说。”
    “四月,叛贼田承嗣从睢阳进兵,与仆固怀恩激战,后兵败退至漳水。后田贼见叛军已经失势,向朝廷上表请求归顺。太子殿下审时度势后接受了他的请求,并封田承嗣为魏博节度使。”
    韦见素咽下一口吐沫,小心翼翼的说道。分封叛将这可不算小事,太子此举算有僭越之嫌,以李亨的度量怕是不能善了。
    不曾想李亨听后却是颌首大赞道:“做的好,做的好啊!这田承嗣一直便是我大唐的心腹大患,朕总在想如何除掉他,没曾想太子竟然将其劝降了。”
    稍顿了顿,李亨道:“嗯,这件事便暂且这么处理吧。对了,河西、安西那边的情况如何了?吐蕃人可还那么嚣张?”
    韦见素拱了拱手道:“吐蕃趁我安西将士回援平叛之时,大举入侵安西故地,但将士们用命抵御,才使得贼人稍稍他退却。如今陇右﹑河西诸州、安西四镇与我长安的通道中断,不过,承天之幸,四镇留守军队仍坚守各镇。”
    李亨听过之后不免有些落寞,摆了摆手追问道:“回鹘人呢,朕当初可是给了他们那么多的银帛,他们难道不出兵帮助四镇抵御吐蕃?”
    韦见素听后只觉好笑。回鹘人是铁勒别部,以苍狼为信仰,骨子里满是一种强者为尊的自傲心态。现在大唐势弱,他们不趁机落井下石就算好的了,还指望他们出兵相援?
    “回禀陛下,回鹘人不曾出兵相援。”
    韦见素心中暗叹,如实禀奏道。
    “这些个白眼狼!”李亨只觉气血上涌,愤恨的挥了挥手臂。“朕待之如手足,然它却弃朕如衣服,这份仇朕势必要报!咳咳,咳咳”
    “陛下,注意龙体啊!”韦见素赶忙俯身上前拍了拍李亨的后背,苦声道:“如今我大唐并非没有可战之兵,实则是没有率军之将。郭子仪、李光弼等将军都是不世出的奇才,正在一心平叛哪里有工夫去安西将兵呢?”
    李亨沉叹了一声,韦见素说的不错,现在大唐最缺乏的便是出『色』的将领。古语有云,千军易得一将难求,如今他才明白其中意味。
    “如果那个人在,也许情况就不会像现在这个样子了。”李亨擦了擦额角渗出的虚汗,自嘲的苦笑道。
    “陛下”韦见素听到李亨突然提到了那个人,心下一阵绞痛。这个人的名字在宫中一直都是禁忌般的存在,根本没人敢主动提起,今天陛下竟然自己说了起来
    是啊,那人曾经也是火烧伏俟城,水淹九曲州的奇才,若是能够留下来为朝廷所用说不准真能改变如今安西的局势,真是可惜了。
    “朕当时待他,是不是有些太过苛刻了?朕若不『逼』他,他是不是不会反?”
    李亨蹙着眉头向韦见素讨要答案,这件事埋在他心底的时间太长了,一直不停的折磨着他,他急于从韦见素的口中听到结果。
    人啊一旦上了年纪,话便自然而然的多了起来,这一点身穿衮冕龙袍的大唐天子和衣衫褴褛食不果腹的苦哈哈没有什么区别。
    李亨当初听信佞臣裴冕的谗言斩杀了那人的手足兄弟,『逼』得那人一气之下率领近万江淮军将士西出阳关。这一出可便是再难回首了啊。
    “陛下何出此言,何出此言啊!”
    裴冕心中一痛,沉声道:“正所谓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便是陛下将横刀贴到那人的脖颈处,他也不应该吐出一个不字。更何况陛下只是斩杀了他的一个下属,这一切这一切都只能怪他咎由自取!”
    “你啊,尽会拍朕的马屁!”李亨无奈的摇了摇头,一语点破了韦见素的小心思。君臣相处多年如何不了解对方的心『性』?这么些年过去了,自己对当时的那事也有过反思,那件事换做是自己,怕也会反吧?
    “如若朕当时不『逼』得太急,或许此子现在已成另一个郭令公了。”
    李亨的语调中不免带了些惆怅。人生总是存在太多的缺憾,便是帝王天子也不能避免。
    他这一辈子受到的陷害太多了,前是李林甫,后是杨国忠。故而他对身边的每个人都揣怀着一份小心,抱着‘宁可我负天下人,不肯叫天下人负我’的心思。只是到最后他才发现并不是所有人都对大明宫中的那座龙椅感兴趣,也并不是所有人都将利益看得那般重要。
    只是,他这些都知道的太晚了。
    韦见素不好再多说什么,只道:“不过陛下也不必太过忧心,听说此子西出阳关后带着麾下将士和劫掠村县的吐蕃人、回鹘人狠狠的打了几仗,直把那些恃强凌弱的胡虏赶回了老巢。明里暗里倒也是帮了四镇不少忙。”
    “哦?竟有此事?”李亨那昏暗浑浊的双眸中复又燃起了一丝光亮,追问道:“如今那支江淮军还那么能打?”
    倒也难怪李亨有这一问,毕竟当初那人奉领朝廷谕旨出扬州北上抗敌时大部分士卒都正值而立之年,而现在细细算来也都该近四十了吧?
    韦见素点了点头道:“臣也觉得qiguài,在那人的带领下,那只江淮军竟然越战越勇,沿途不时有民夫乡人加入军中,现在规模竟然已经有五六万人。”
    李亨蹙了蹙眉道:“韦爱卿觉得若是朕此时册封他为安西大都护,他可会接受?”
    “陛下,这”韦见素闻听此言一时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当初把那人定为叛逆的是您老人家,现在又想召他入朝,怕是不太容易吧?
    “罢了,罢了,朕有愧于他,有愧于他啊”李亨也知道自己的想法有些不切实际,长叹了一声摆了摆手。
    “陛下,其实微臣觉得此子不论在哪里,入朝与否都是在替陛下守卫江山。”韦见素不忍李亨伤悲,见缝『插』针的夹了一句话。
    “哦,爱卿此话怎讲?”
    “陛下可知,此子现在已经退往了瓜凉之地?我大唐河西十一州原本已尽数被吐蕃和回鹘人瓜分,但自从此子进入河西后竟是连夺瓜、凉二州,隐隐与吐蕃、回鹘形成抗衡之势。”
    稍顿了顿,韦见素施施然道:“如果微臣没有记错的话,那人曾说过一句话,叫做‘旭日升处,即为大唐’既是如此,此子入朝与否都是在替大唐而战啊!”
    旭日升处,即为大唐
    旭日升处,即为大唐!
    李亨猛然攥紧了拳头,本已佝偻的脊梁复又挺起,眼中闪过一道不易察觉的精光
    注1:太『液』池,位于大明宫北苑,为一人工湖。
    ps:此尾声《太平长安》为正史版,如不喜欢的朋友可以看架空版。
 第六十一章 尾声二(架空版)
    《彼岸花红》
    草原上方的天空很蓝,一袭微风吹来,散了流云,淡了青山。
    一条宽广的玉带河静静的泻在草原之上,九曲盘旋,自西向东缓缓流去。正值盛夏,齐人高的牧草甚为葱郁,只一入目便能叫人舒爽了心神。五彩缤纷不知名姓的小花接连成片,在玉带河两岸怒放着、燃烧着青春。
    隆隆的马蹄声渐渐传来,从西侧的坡原上驰来了数人数骑。令人称奇的是,他们并没有身着突厥人、回鹘人特有的黄羊皮衣,而是以一袭长袍蔽体。
    清风拂过,广袖飘飘,男欢女笑霎时洒脱自在。
    杜景甜轻夹马腹,高高举起马鞭轻挥了一记,畅笑着朝李括赶了上去。
    “七郎,等等我!”
    李括正怀抱着一个六七岁的总角少年,骑着一匹青骢马疾驰,听到妻子呼唤忙回首答道:“旭伦可是猜你能赛过我,你若不想让这小子失望,就赶紧跟上来。不然这小子以后若是与你不亲近,可怪不得我这个做阿爷的!”
    “你!”
    杜景甜见夫君回答的如此疲赖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略想了想还是挥了挥马鞭向前追去。若是别事也就罢了,偏偏这事关乎到自己的骑术形象。若是让旭伦这小子看到自己被夫君远远甩开,以后自己这个做娘亲的还有何威信?
    “驾!驾!死小七,看我追上来怎么收拾你!”
    “女侠饶命,女侠饶命啊!”
    李括轻磕了磕马腹,继续跟妻子调笑。虽然如今自己已经而立,早已过了你侬我侬的年龄,但若是得了空闲也会与妻子调笑一番来增睦情感。
    杜景甜听得李括如是说如何能忍,只见她轻咬了咬玉唇竟是挽着缰绳站立了起来。
    全身直立,上身前倾,紧扣马镫草原上的民族套马时常采用这个姿势,就是因为这样做可以更好的掌控平衡,也能最大限度的激发坐骑的速度。杜景甜如是做,倒是有几分女中豪杰的意态。
    “杜姐,小心!”在杜景甜几个马身后的沈丽娘见状一时惊得呼出了声,连忙相劝道。
    “丽娘,你看好吧,我一定能追上那个死小子!”杜景甜却是全然不惧,从腰间解下一根套绳,奋力向前挥去。
    “嗖妻限九十九天最新章节!”绳套准确无误的套在了青骢马的脖颈上,但听嘶骝一声,马驹儿前足当是立了起来。
    “吁!”李括见杜景甜竟然使出如此‘狠辣’手段,直是又气又笑。李括轻巧的一踢马镫单手一撑跃下了马背。
    “阿爷,我怕!”
    李旭伦随李括在空中这一番飞转当是被吓得不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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