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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唐-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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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放下的就放下,凡事有舍才有得!”李卢氏话锋一转,淡淡道:“这世上没有什么绝对公平的东西,人不能一辈子活在记忆中。只有走出来,才能看的远,行的远。你的路还长,不要因为这事心头生了疙瘩。”
“嗯。”少年点了点头,心中却是并不完全认同。
人不能永远活在记忆中,是啊,不能活在记忆中。
只是,真的能完全放下吗?那裸的背叛真的能放下吗?
那夜,月寒星朗,甲衣煌煌。
若不是三哥子固率麾下五千部属明确表明立场,坚决站在自己一边,与自己私怨颇深的高秀延会放过自己?若不是惧于从河口赶来的数千白狼骑兵,身负李林甫密令的行军统帅会让自己看到翌rì的朝阳?若不是王小chūn包抄了高大将军的后路,使他有所顾忌,他能让自己这个莫须有的大唐‘叛臣’走出吐蕃半步?
铜武、振武、雄武弟兄的坚定意志让他决心承担起一个男人的责任!白狼族勇士的仗义拔刀让他横刀立马,弯弓拨弦于两军阵前!
人有时,图的不仅仅是自己身侧那一抹三分地,更多的是对弟兄袍泽的承诺!
记忆中夹杂着一抹淡淡的忧伤,如醇酒般直入骨髓。
既然是好酒,就要慢慢品,慢慢尝,品出属于自己的那份味道来!
少年抬首朝窗外望去,回忆深处,风声依旧凌冽。埋下的骨血,早已沉默于黑夜。
逝去的已冰冷,飘零的却未了结。
血滚落尘,边角不绝。少年任由自己的记忆乘着清风一路向东,踏碎满地落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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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继续有感,文字流畅写下来,一气呵成。码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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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盛世(二) 完,您可以返回
第三章 盛世(三)
全文字手打最快 ) 时间:2013…01…14
七月间的天气就像上位者的脸,说变就变。: )
兴许前一刻rì头还挂在天穹正中,散着阵阵燥暑,后一分便大雨滂沱,浇的路旁行人一片匆容。
前几rì刚下过一场软雨,长安城中扬起的尘埃被彻底压了下去,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清新泥土的芳香。李括乘着清风信马由缰的走向通济坊的客隆茶馆,沐浴着夏rì难得的清爽。
这些时rì,清风臀上的伤势已经养的差不离。李括心中愧疚,给爱驹的食料中加入了不少燕麦。这牲畜倒是通灵,一见到李括就打着响鼻亲昵的蹭向少年的身子。(注1)
唉!
回到长安城已有五rì,再不去跟昔rì的玩伴见个面,李括可真就过意不去了。别的且不论,光是为了小六,少年便没有理由不踏入通济坊。这块土地承载着他儿时太多的记忆,不能忘记亦无法忘记。
客隆茶馆的生意如今热闹了不少,大堂中每rì都挤满了形形色色的食客、茶友。杜老掌柜如今精明了不少,花了足足二十贯开元通宝从北里雇来了一位红牌阿姑,一整rì坐镇馆子里拨弦唱曲儿,引来了不小的关注。甭管是长安、万年的衙役差爷,还是稍有些头面的士绅少爷都以能来客隆茶馆听曲儿为荣。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嗯!这听得不是曲儿,是氛围。
就连茶馆的招牌都易了新,原先杉木薄板换成了透实的红松木,陇右军中的掌书记高适高达夫更是亲自题写了店名。
客、隆二字写的遒劲有力,锋芒毕露,让人看来不禁啧啧称奇。虽然高书记的字不似张旭张九爷笔法那般笔走龙蛇,却胜在周正。四正方朗的两个大字嵌在那木板里,再用金粉那么一鎏,啧啧,这叫一个气派。
况且,如今有谁不知这客隆茶馆是李括李都尉的产业?别看那名义上的掌柜是老杜头儿,那这是因为李小将军怕经商影响仕途,这才让老杜头儿挂了个虚名。
李都尉可是长安百姓、陇右百姓的大恩人。若不是他率领三千铁骑围困九曲城,那石堡城如何拿的下来?若石堡城拿不下来,不说别的,大伙儿都得因居高不下的米价活活饿死!
如今这长安城中有不知哥舒翰者,却没有不知道李括李都尉的人。^,文字,…
连教坊司都根据李都尉的英勇事迹填了新词,赞颂他的丰功伟绩咧,这客隆茶馆搭上了这么条关系如何能不红火?
杜老掌柜恰是chūn风得意之时,自从陇右大胜以来,他的生意一天好过一天。老人家从别记店铺里挖来了两个机灵地伙计,一个负责记账,一个负责走堂。这么一来,他是彻底落了清闲,整rì搬了个胡凳坐在大门口,逢人便道:“知道李都尉不,那是我老杜未来的女婿!”
食客投来的艳羡目光让他觉得很是受用,要不怎么说呢,生男不如生女,贵妃娘娘不就是最好的例子?生了个秃小子还得为他的前景cāo碎心,养个好闺女却能绑缚一个实足的乘龙快婿!
李括却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长安父老心中的大英雄,来到店前一个纵跃便下了马背。将清风绑缚在店前的木杆子上,少年迈开方步就朝店内走去。
如今正值午后,店内的食客倒是不多。整个店铺显然重新修葺过,从里到外透着一股贵气。少年没有心思去欣赏这些雕花屏风,梨木雅几,径直朝后堂而去。
“阿甜,我来了!”
见到少年进门,杜景甜微蹙了蹙眉,一把拉过李括低声道:“小七哥,赶快进来坐,阿爷正惦记着你呢。”微顿了顿,小娘颇为神秘的半眯着眼睛,开了话匣:“昨rì下午的时候,有个贵人给你送来了件礼物哩!”
李括挠了挠头,实在想不出自己会结实什么贵人。进了内堂,少年撩起长袍,施施然坐定,开口道:
“杜叔,您看我这么晚才来看您,实在是。。。”
杜老掌柜一看到李括就似看到财神爷,两眼直冒精光。这么个珍宝,他如何敢怪罪,如何会怪罪?
见少年犯了客套,老人家连忙摆手道:“不打紧,不打紧,来了就好,来了就好。”杜老掌柜一边敲打着案几,一边徐徐倾诉着事情的经过。
“昨rì快入夜的时候,店里来了三个贵人。他们来到店中就问我是不是你原先的东家。你也知道,我们客隆茶馆能有今rì的好光景,全托了七郎你的福气。。。”
“爹!你就不能径直说正题?”杜小娘娇嗔一声,对自家阿爷轻敲了一记粉拳。
“好,好,好!”杜老掌柜满面红光,稍稍提了语速:“那三人显然是在道上走过的,风尘仆仆一脸倦容。”
“我轻应了一句,他们倒是也不深问,便点了两斤酱羊肉,要了两壶好酒。”杜老掌柜瞥了眼里括,见少年并没有什么异常反应,遂继续说着:“他们不住打听你的近况,我一一说了。我觉得奇怪,便问他的名姓。只是那人却闭口不提,只说叫我将这个交给你。”
杜老掌柜从身后取来一件长长的黑布包裹,推送到少年面前。
“我寻摸着是件贵重的东西,就没敢打开。”杜老掌柜搓着手掌,嘿嘿笑着。
李括接过包裹,抽开绑缚其上的绒绳,又抽去一叠叠防水的葛布,入眼的确是一张黄色木质手弩!(注2)
少年强压住心中的震惊,举起了那柄手弩,试了试分量,不轻不重正合适!
“咦,这还有封信呢!”杜景甜眼睛尖,拾起包裹底层的湖州信笺,轻巧展开。
“噢,原来是你在路上遇到的镖师朋友,难怪会有这么古怪的东西。”小娘恍然大悟,樱桃小口直咧成了鹅蛋。
“我来看看!”情急之下,少年一把夺过纸笺,一行清秀的小字登时映入眼中。
“李都尉亲启……‘那一巴掌,算我欠你的。这具手弩,赠予你,以作补偿。嗯,我看轻了你,你。。。算是个男人!’……倪心”寥寥数字却是清楚的交代了来人的身份。
少年微微摇了摇头,轻叹一声。
原来她还记得自己!原来她还记得自己!
自打长城堡一战后,他便与这些客商,镖师分了程。那些江湖、商路讨营生的人自然会为了生计奔波,而他作为一个军人自然要拿起手中的兵器,守卫值得珍惜的东西。
既然哥舒大帅他老人家亲自来了陇右,自己这支直属的部队自然没有理由再往凉州走。造化弄人,造化弄人!
起初自己出塞本是为了护送军械至凉州,借以彻查洛书诀一事,说白了是为陛下做个暗桩,没想到半路上却遇到吐蕃人的大举入侵。于内传妖教以蛊惑大唐百姓心智,在外举重兵以进犯边关要隘。如此看来,吐蕃人对陇右确已是谋划已久了。
这场仗打的及时,打的漂亮!若没有这场陇右会战,怕是终南山坳中的惨剧还会再次上演吧。
只是自己的计划却因这场战争彻底打乱,如今再想去凉州,何其难以矣!
看着这张信笺,李括心中久久不能平复。旷野中的那个雨夜,山洞中跳跃的火光,倪心那如羊脂玉般素白的胴…体。。。。。。
少年不是圣人,在得知倪心是女儿身后自然心中也有过悸动。不过,毕竟自己和阿甜青梅竹马,当时的情境下,想的更多的却是如何处理尴尬的氛围。
尤龙,倪心,如此看来,他们竟已来到了长安?
“倒是一把好弩!”杜老掌柜虽然不曾有过行伍经历,却很是识货,指着手弩啧啧称奇。
“这弩啊也就是送给你,若是予了别人,他还不一定敢收!”
“那是自然,这手弩是禁物,除了军爷谁个敢用?”杜景甜颇为自豪的扬了扬头,仿佛她自己才是这具手弩的主人。
“她们有没有说去哪里了?”
李括虽然知道这个问题多半不会有结果,却还是下意识的问了出来。
“这个倒没有,她们行色匆匆的,将包裹交给我后,没扒拉几口菜食就抹嘴走入了。嘿嘿,不是我说啊,她们还真是有钱,足足丢下两贯的肉好!”
杜老掌柜一谈到此就很是得意。那可是两贯的肉好啊,那三个客人眼睛都没眨半眨,就把它赏给了自己,啧啧,真是财神爷啊。
“噢!”少年心下一沉,希望再次落空。
仗剑游江湖,负弓行河山,也许他们二人,终归是不同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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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燕麦:燕麦在我国古代作为一种耐饥抗寒食品,有“四十里的莜面,三十里的白面糕,二十里的玉米窝窝饿断腰”之说,而燕麦属于高热量耐饥食物,中国燕麦的栽培历史已有2100年之久
注2:手弩:中国古代装有张弦机构(弩臂和弩机),可以延时发射的弓。弩箭仅限军用,民间严禁持有。故而才会有杜景甜的那一番话。不过,所谓规矩只是针对平民百姓,王孙公子当然不会受此限制了,一把手弩又有谁会去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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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盛世(四)
时间:2013…01…14
“兴许,兴许他们走的急,没顾得上说!”
老杜掌柜看出了少年的落寞,咂巴着嘴连声补救。''看的出,那几个财神爷和这孩子有着过命的交情。
李括浅浅一笑:“您不必在意了。他们都是风中行,云里飘的过客,谁知到下一刻会出现在何处,随缘吧。”
“我说七郎啊,这次回来了啥都别想,只管歇歇身子。塞外苦寒,你又受了这好许的伤,可得好好补补!”老杜掌柜从邻桌摸过来两口粗瓷海碗,将一壶果酒斟了满递给了少年。
“自家酿的果酒,不上脸,咱爷俩来一碗!”
“爹,小七哥他身上还有伤,不能喝酒!”杜景甜一把抢过李括手中的瓷碗,连声娇嗔。
“呦,这还成没结亲呢,就开始向着夫家了。真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啊。可怜我老杜头儿辛苦一辈子,养了你这么一个白眼狼哩。”
杜景甜听阿爷如此奚落自己,一时双手叉腰,柳眉倒竖:“爹,你再这么说,女儿真生气了啊。”
“好好,阿爷不说了还不成吗?”老杜掌柜轻拍了拍大腿,半眯着眼睛盯着李括:“七郎啊,你跟阿甜也一起这么久了。''依我看,这次在京就把婚事办了吧!”
“啊!”不曾想老掌柜神思转的如此快,李括一时惊出了声。
“嘿嘿,你听我说,听我说。”老杜掌柜尴尬的笑了笑道:“如今七郎你身许国家,有些事由不得自己。咱大唐疆域这么阔广,保不准哪里就起了战事。你现在是一营都尉,真要打起仗来还不得提起兵戈随军出征?甜儿和你…”
杜老掌柜咽了口吐沫,嘴角微微挑起:“甜儿和你青梅竹马,打小就一起玩闹,可谓是知根知底。”轻叹了一声,杜老掌柜接道:“你阿爷去的早,我一直拿你当亲小子看待,也算你半个爹吧。如今你也老大不小了,身边没个人照拂怎么行,既然你和甜儿两情相悦,不如,不如就把亲结了吧。这样我和亲家母都心中的石头便能落下了。”杜老掌柜倒是毫不客气,立时将老岳父的名号坐了实。
“杜伯父,匈奴不灭,何以家为。”李括一时不知该如何应对,竟是说出了句天不信、地不理的官话。
“你这孩子!”老杜掌柜立时变了脸色:“匈奴灭不灭和你成不成家有什么关系?若是匈奴一直不灭,你就一直过单蹦儿日子?”
轻自敲打着手指,他继续开导着未来的女婿:“况且现如今,还有哪个番邦蛮族不臣服于我大唐?北面的突厥人嚣张不嚣张?还不是被太宗他老人家打得一路西逃。东面的契丹人蛮横不蛮横,照样被安胖子收拾的服服帖帖,岁岁纳贡。就连一向掳掠我陇右百姓的吐蕃人,这一遭不也是被七郎你们打得哭爹喊娘?”
“这,这…”杜老掌柜说的句句在理,李括一时犯了难。倒不是他不想与阿甜成婚,只是现在这情势,自己随时有可能出征塞外,把阿甜一人留在长安城,着实心中不忍。
“还有,还有西边的大食人!”李括忽的灵光一闪,脱口而出道。
“什么?大食人?”杜老掌柜睁圆了眼睛,难以置信的盯着少年。“我说七郎,你不是拿你伯父逗趣呢吧。我这茶馆虽然比不上太白居、北里那些大酒楼,也接待了不少胡人,怎么就没听说过还有一个什么大食人呢?”
“对,大食人!”李括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轻呼出一口气:“大食人可比突厥人、吐蕃人蛮横多了。他们来自于遥远的西面,一路东侵,见房就烧,见人就杀!”少年也顾不了这许多,将自己所知道关于大食人的消息竹筒倒豆子般一股脑儿倾泻而出。一番添油加醋之下,听来倒也真实可信。
“怎么还有这么野蛮的民族。”杜老掌柜下意识的颤了颤身子,言语里满是怯意。
“他们信奉什么,什么劳什子的教义,倒是颇为癫狂。”李括摊了摊手,嗯,总算把这事搪塞过去了。
话说到了这个份上,杜老掌柜多半也明白了少年的心思。不好太过勉强他,老人家悻悻然的搓着手:“随你吧,不过阿甜这孩子可是非你不嫁,你若是敢负了她,我就是拼了这副老骨头,也要跟你讨要个说法。”
“瞧您说的,哪能呢。”
三人在屋内有说有笑,谈的不亦乐乎,却听得屋外响起一阵细碎的脚步声。
“小七哥回来了吗?小七哥!”
人随声至,陈小六迈着方步就进了内室。
“小七哥,你回来也不告诉我一声,害的我在家里瞎担心!”陈小六走至近前,满面欢喜。在他身后站着十好几个少年郎君,皆是李括熟识的儿时玩伴。
“哪有,我不也是刚来吗。”李括苦苦一笑,径直就朝陈小六肩窝砸了一拳。
“嗯,你小子长的结实了不少啊。”
陈小六挺了挺胸脯道:“小七哥不是告诉过我,让小六练好身子吗?你看看,如今我这身板可还匀称?”
“小六子整日就在我们面前显摆,我可是直头疼。”苏记米铺的大公子苏靖鸿挥着手中折扇,揭起了好友的短。
“六子现在可是大人物,京兆府的捕快知道不,那可是实打实的公差!再不注意言辞,小心他老人家把你上了枷锁,投入大牢去。”
郝记绸缎店的郝亦昊嘴下亦是毫不留情,拿着好兄弟的新身份打起了趣。
“括儿哥,你来评评理,他们都欺负我!”到底是少年心性,陈小六撅起嘴,抱着李括的臂膀便诉起了苦。
李括静静的听着,笑容渐渐漫上了眼角。
这才是他一直向往的生活。
陇右十几万儿郎奋勇杀敌,不惜身死,到头来图的不就是亲朋好友那一抹浅浅的笑涡吗?
……………………………………………
ps:加油,最近情节有卡,在拼命构思中。
第五章 盛世(五)
时间:2013…01…15
大漠刁斗彻寒,塞外鼓角峥嵘。''
这样的生活浸着无边的苦楚、辛酸、血泪。
但他们依然得战,为的是家园不被一派烽火与狼烟席卷,为的是华夏大地不被异族铁蹄所践踏。
这样的情感是班列朝堂的王侯将相永远所无法理解的,这样的寂寞是华服衮衮的柱国公卿永远也读不懂的。
但又有什么关系呢?
铜武营的将士,雄武、振武营的大唐遗民,他们懂,他们理解!他们拔出了腰间的横刀,守卫了他们的老婆孩子、乡党亲朋,这不就够了吗?
你永远无法用自己的道德标准去要求别人,只要做到自己对的起良心二字,就够了。
“小七哥,欢迎回家!”
陈小六敞开了臂膀,用一个男人的方式迎接英雄的回归。
“七哥,欢迎回家!”
“欢迎回来!”
苏记米铺的大公子苏靖鸿冲自己抱了拳,郝记绸缎店的郝亦昊朝自己施了平礼,在这一刻,少年觉得自己这一年的努力与辛苦没白费!
“七公子,马车已经备好了,您看?”
张延基的贴身小厮张福咬了咬牙,终是凑过身来,‘破坏’了这么和美的氛围。''
“嗯。”李括了头,冲众好友道:“延基在北里定了酒宴,算是为我们洗尘,大伙儿若是得空不妨一起去热闹热闹。”
“如此甚好,这几日忙乎柜上的事可把我累坏了,正好借这个机会,清爽一回。”苏大公子挥着折扇,倒起了苦水。
“我家阿爷正好去周至办货,我也算落了清闲。”郝亦昊当然不会放过此等好机会,连忙应下。虽然自家拥万贯之资,但像北里这种去处却是非官宦人家难于步入的。
“看看你们,一说到酒席一个比一个上心。”陈小六却是看不得这些家伙打秋风,连声数落。
“不妨,不妨。”李括怎会在意这些琐事,主动为苏、郝二人解围。
两位公子得了人情立时竖起了大拇指:“瞧瞧七哥那气度,到底是一军之将,够意思!”
“好啦,你们就不要再拍他马屁了,看他的模样已经飘飘然了。”杜大小姐发了号令,谁人敢不从?
“遵命!”众人齐齐弯腰抱拳,惹得一室笑声。
……
张小郎君面如冠玉,风流倜傥,羡煞几多美娇…娘,定下的酒宴自然不能太寒碜。''为了置办这份酒席,他可是煞费苦心,一家家酒楼摸过去,这才将地选在了北里的倚翠楼。
这倚翠楼可是北里三大名楼之一,只接待王孙公子、国公侯爷。至于那些一夜暴富的商贾,若是无人引请,即便荷包再鼓也休想踏入倚翠楼一步。
众人乘着张家马车一路朝北行来倒也畅通无阻,一路上有说有笑,好不快哉。马夫伦子是打小就跟着大少爷的老人儿,自然对少爷的脾气秉性拿捏的极准。
大少爷说过,马车不能跑的太快,太快则显颠簸;马车亦不能驾的太慢,太慢则耗心神。而这份火候,自然只有他大伦子才把握的准。
“吁!”勒了把马缰,伦子把马车停在了一座华美的三层小楼前。
一个箭步跳下马车,翻出一个木凳在车前摆好,伦子便扯开了嗓子。
“少爷,倚翠楼到了!”
张延基皱了皱眉,掀开了帷子。
“我不是说过再不用下马凳了吗,快快拿走。”
说完,张小郎君纵身一跃跳下了马车。
“您小心!”伦子大惊,忙赶至近前,下意识的扶住了自家公子爷。
“松开,快松开!”张延基羞得满面通红,一把甩开了伦子的胳膊。
“噢!”伦子虽然不明白一向疼惜脚力的少爷为何突然变得此般要强,还是松开了双手。
主家的心思莫要猜,只要做好本分的工作就成了。
“括儿哥,里边请!”张延基单臂相邀,满是一副得意。
要知道,预备在这倚翠楼设宴的王孙数不胜数,他可是花了大笔银子、人脉周旋,才得了这么个机会。
李括浅浅一笑,挽着阿甜的手便跟进了酒楼。
一步入内堂,少年便能感受到一股清雅的气息。
如果说太白居的氛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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