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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称职的兽医-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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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吧郑兄,我看你对这些战舰如此着意,再说大明朝也不可能为这些战舰出钱,肯定是自家掏腰包,咱们想一个折中的办法如何?”我是再循循善导一步步把郑芝龙引到我的套子里。
“什么办法,李大人请说!”郑芝龙已经有些焦急了,对于我的办法充满期待。
“我听说刘香盘踞在南海的岛屿上,其中以琼州为主,我愿意出兵帮助郑兄对付刘香,但是希望在琼州建立一家大的造船厂,我听说琼州的木料十分坚固,是造船的上好材料,如此一来自然可以降低一些银钱,那么卖给郑兄的战舰也就可以便宜一些了。并且今后邓兄若是有所需要也可以直接向那里的造船上要求,由他们为你建造战舰。”
一步一步地我终于露出了狐狸尾巴,而这时不管他郑芝龙同不同意,我插手染指琼州的意图已经十分明显,以我的实力就是不和他说也没什么不可以的,此时说了并且给了他便宜,他自然要掂量一下。
郑芝龙不是傻子,相反的他十分精明,否则也不会如此年轻就创下这样的家底,对于我的话很可能他一直就在考量,只是不说不问,等我自动说出来。
“李大人这么想自然是再好不过了,不过琼州多瘴气,岛上住民野蛮蒙昧,恐怕不是一个好去处。”作为郑芝龙他自然不希望我将手插到他的身侧,吕宋被攻下出乎他的意外,让他多少有些措手不及,现在若是海南也被我便向占领那么通往印度洋的通道几乎就被我封死了,全凭海上贸易获益的郑氏恐怕今后就要受制于我。
“那哪里好呢,台湾也不错,可惜被荷兰人占了,我看不如我派兵将它打下来在那里造船肯定也不错,听说台湾气候宜人,物产丰富,郑兄早年也在那里经营过,不知是否给我一些好的建议呢!”
一听这话,郑芝龙勃然变色,若是我得了台湾那等于直接卡住了他的喉咙,他还有何纵深可言,更别说是继续发展了。
“李大人真是喜欢开玩笑,当初颜思齐颜大哥将台湾交给我,郑某无能让荷兰人占领,但是郑某就是死也要将台湾夺回,以慰颜大哥在天之灵,李大人这样做不是陷我以不义么!”郑芝龙这样说已经等于变相的告诉我,台湾是他的水也不可以染指。
“原来是这样啊,得罪得罪,不知者不怪,还望郑兄见谅,既然是这样,我看我还是到琼州去造船吧!”说着我自嘲的大笑道,就是在告诉郑芝龙这两个地方我必取其一,让他看着办吧。郑芝龙也听出了我的话中之音,哪有不明白的道理,左右已经这样了,给不给都让人惦记,还不如将琼州这个便宜人情送出去,讨个皆大欢喜,郑芝龙在心中衡量一帆后还是认为台湾的军事意义更加重要,所以最后答应我在琼州建厂,但是他还是拒绝了我派兵帮助他的“好意”,决定战舰装备之后就回闽粤,由自己动手解决刘香。
……自从郑芝龙从颜思齐手中接过台湾后,他可就是真没少往台湾投资。当时正值天启六至七年,陷旧镇,击败金门游击卢毓英、福建总兵官俞咨皋的进剿,纵横东南海上,声势所向披靡,使得官兵疲于奔命,莫可奈何。奔袭中,郑芝龙等还招抚了泉州饥民数万人赴台拓垦,沿海饥民及无业者竞往投靠,这一仗郑芝龙不但打败官兵还击败了当时在海上自己最大的对手许心素,使厦门从此成为郑氏的地盘,势力日益强盛,官兵不能敌,也代表着泉州帮势力的兴起。
郑芝龙海上势力的日益扩张强盛当然会引起明朝统治者的恐惧,虽多次派兵追剿,但均失败。明政府既无力剿灭郑芝龙,又为了利用这支海上势力与荷兰人抗衡,镇压其他“海盗”,只好对郑芝龙施行绥抚。
天启七年,明廷起用曾经担任泉州知府的蔡善继任泉州巡海道,对郑芝龙进行招抚。郑芝龙率众到了泉州,见到了蔡善继。郑芝龙之弟郑芝虎、郑芝豹在会见后,认为朝廷没有诚意,于是鼓动郑芝龙等马上离开泉州,重新过起海上称雄的生活,这次招安也就以失败告终。
随着崇祯皇帝的即位,他通过我的经典登陆战认识到了海军的重要,可是这时他能用的海军已经少的可怜,所以将主意打在郑芝龙这支当时沿海最庞大的实力上,所以立即于崇祯元年七月招抚郑芝龙。郑芝龙这此看准了机会表示以“剪除夷寇、剿平诸盗”为己任,九月就抚于福建巡抚熊文灿,率部降明,诏授海防游击,任“五虎游击将军”,离开他多年经营的海上贸易根据地台湾,坐镇闽海。而此时,郑芝龙有部众3万余人,船只千余艘,由此可见他真正发家是在台湾,所以自然不容我染指了。
那时崇祯元年,闽南又遭大旱,饥民甚众,郑芝龙在熊文灿支援下,再度招纳漳、泉灾民数万人,“人给银三两,三人给牛一头”,用海船运到台湾垦荒定居,这在台湾历史上也是规模最大的一次移民,所以此时台湾虽被荷兰人占领,但是那些移民还在,郑芝龙如何肯让我去台湾他的老巢呢。
如今双方既然有这义项,自然是早早谈妥,尽管郑芝龙不断的压价,可是我还是坚持“原则”,郑芝龙心急最后只能答应,希望我尽快给他装备,好回去对付刘香。这一折腾时间就又进入隆冬,正好赶上季风,郑芝龙不再犹豫带上装备好的战舰辞别妻儿向自己的老巢福建出发。
在回返的途中,郑芝龙与刘香的船队在福州附近遭遇,发生了血战,一艘郑和宝船以及四艘伊丽莎白级战舰,再加郑和宝船和伊丽莎白级战舰第一次协同配合作战,经验不足,结果郑芝龙没有讨到任何便宜,这一战从早上打到傍晚,双方各死伤数百人。郑芝龙弟弟郑芝虎在身上两处负伤的情况下,冲入敌阵,被刘香的人用四爪锚和铁链缠住,几乎不能脱身,后来是部下拚死救出,而刘香本人在郑氏水军的援军到来前则已经向南逃逸而去。
四艘伊丽莎白级战舰,三艘轻伤,一艘重伤,郑和宝船也破损不少,这让郑芝龙十分郁闷,然而更郁闷的还在后面。第二年春天新任荷兰台湾长官普特曼斯为迫使明朝开放贸易,企图用武力强占大陆沿海,结果在刘香的帮助下,不宣而战,派出8艘战舰,对刚刚追剿刘香回到厦门没有戒备的郑芝龙部和明朝官兵发动突袭。击沉、烧毁和弄沉港内郑芝龙和明朝官兵的二十几艘战船,郑和宝船再次负伤,不过这次损失可是不小,不光郑和宝船,就是连伊丽莎白级战舰也有一艘在海战中沉没,让郑芝龙心痛不已,同样也让他看到了郑和宝船的缺陷。
明朝的厦门官员在驻军遭到荷兰人痛击后,采取了息事宁人的态度,找人与荷兰人疏通,表示愿意通知厦门、金门、烈屿、鼓浪屿及附近各岛的百姓送上二十五头牛、二十五只猪和一百只鸡,希望荷兰人不要再伤害百姓,使他们可以继续安心耕种。荷兰人嘴上答应可是实际上却是在积聚力量,并同刘香部联系,果然到了3月,普特曼斯与刘香在台湾的大员汇合,准备再度偷袭福建的郑芝龙。
第十章 郑芝龙的麻烦(上)
看是怎样英雄,敢把泰山立擎,气吞山川万种险,刀斩黄河几道湾,一剑破长天。
兵者非为凶器,仁者独行其善,长空引蛋摧敌首,舰冲琉球小鱼丸,要迎台湾还!
这一首《破阵子》是我曾在高中时代写下的,当时正逢台海危机,大战一触即发,所以激昂文字,当初报考的时候提前录取批次清一色的是军校,就是希望有机会参军报国,可谁知道当了兽医,真是造化弄人,所以多年来这首《破阵子》一直未敢往怀。
而此时我站在子龙号上心情也是无比的激动,郑芝龙在福建遭袭,消息很快就传到了朝鲜。没多久郑芝龙的一封求援信也辗转到了我的手里,此时已经二月,刚刚过完春节,不光是我就是皇太极也开始蠢蠢欲动,在这个时刻出兵我也不愿意,可是郑芝龙不容有失。更确切说是南方不容有失,之所以我军能轻松拿下吕宋以及马六甲是因为有郑芝龙这支海上力量来牵制台湾以及其他男孩海盗集团,一旦郑芝龙失势,那么在南海我军将陷入孤军作战,早晚会被别人吃掉,所以只有互为犄角才能保持目前这种优势,保证双赢的局面。
根据邓家得来的消息,郑芝龙之所以遇袭是因为有内鬼,这一点郑芝龙虽然在信中没有说,可是我也能看出来,他在闽粤的势力还是满大的,再加上郑和宝船以及伊丽莎白级战舰万不至于将仗打成这样。就算第一次是巧遇,水手不足吃了亏,可是第二次也不用被人偷袭老家啊,这也是郑芝龙写信求助我的原因,他的人有的已经不能信任了。军事行动最怕的就是泄密,那样不但毫无先机可言,反而被人算计,郑芝龙势力虽然庞大可是大部分是从李旦和颜思齐手里继承来的,人员复杂出事也就不是不可能了。
和众人商议完毕,我决定亲自带领舰队去福建,这不光因为我对台湾有着特殊的情节,更因为这一战后我要在南方建立军事基地,如今北方已经稳定,辽东有袁崇焕坐镇再加上多尔衮兵锋以达贝加尔湖,算是无忧了。说到多尔衮,我不禁有些得意,他确实是天生的将才,多尔衮是我从辽东回到朝鲜时派他出征的,一路上他越过大兴安岭到达了极北的贝加尔湖,然后从侧翼迂回牵制身在蒙古的皇太极,缓解对中原的压力,因为从打他登基作了什么狗屁大清国皇帝以后就没少折腾中原。要不是洪承畴确实有几分本领和他在陕西周旋,我估计陕西山西已经被皇太极攻克了,毕竟这里是中原地区人力物力丰富,不同于辽东,皇太极采取的就是以战养战的办法,一直是采取进攻态势。
像皇太极这个搞法,我估计不用将来李自成的大顺军攻克北京,他皇太极就能逼得崇祯上吊,为了让崇祯皇帝晚死两年,也让中原安生一些,免得最后接一个烂摊子,多尔衮这次远征当真是大有必要。远征也起到了威慑作用,这次远征多尔衮带领的是那支在辽东屡建奇功的五千新军,连同新式车载火炮,家底雄厚的很,让俄罗斯人也知道,远东绝对是不容他们染指的。多尔衮没有让我失望,他几乎完全吸纳了游牧民族特有的战略风格,一路如同狂风扫落叶一样旋风般的攻克远东的各个部落以及村寨,将机动作战发挥的淋漓尽致,也让火炮成为了战场的主角。
没有了来自北方的威胁,朝鲜有金起宗、柳德恭诸人我才可以轻松上阵,并且带上我的妻子们,这段时间确实冷落了他们,听说我要走她们自然不干,就是刚从辽东回来过年的阿巴亥也不再回辽东了,她们的理由很简单,当初我可以带她们去中原,这次自然也可以带他们去南海,总之是我去哪她们就去哪,以另一种版本演绎了什么叫“夫唱妇随”。
磨破了嘴皮子,讲海上凶险异常,战事无端也都没有用,我只好无奈的带着众女上船,偏偏这时安妮也哭哭啼啼的跑上了船,黄宗羲那倔强的小子因为我的主意被安妮戏耍之后,竟然口出不逊将安妮一顿的数落。这小姑娘虽然外表上看着成熟骚媚可是内心中却将黄宗羲看得极重,受到这样的奚落自然是受不了,跑上船来向我哭诉,随后就再也不走了,她这一不走可好,随船的出航的安东尼奥大有理由的将他的老婆珍妮也弄上了自己的战舰,理由是我的妻子们都不在,安妮也上了船没人照料珍妮,怕她在朝鲜一个人不安全等等。
笑话,此时朝鲜虽然不能说夜不闭户路不拾遗,可是治安要好得很,尤其是我的那住宅区,每天24小时都有卫兵巡逻的。不过事已至此还能说什么,邓希晨是有样学样也把柳如是带上了船,转眼间大船上莺莺燕语成了女儿国,让我大皱眉头。这是没开好头啊,自己没有做到表率作用,那还能约束别人。
“开船”我无奈的命令道,再不走还不知道谁的女人或者是老婆也要上船呢,带着一帮娘子军我干脆去当妇女主任好了,这仗也就不用打了。就这样我的大船上载着好几个叽叽喳喳的女人踏上去福建的海路。
……我颓废的从海兰珠身上倒下,大口喘着粗气,海兰珠则以顽皮的手法轻抚我的前胸,弄得我痒痒的。
“老公,这样可不行啊,你最近越来越不用心了,怎么才这么一会就不行了,我还想要!”说着将手慢慢下移。
男人最喜欢听的可能就是老公我想要,最害怕听的是老公我还想要,一听海兰珠这话我竖起了白旗,拜托,我已经在阿巴亥、顺姬、铭岚等人身上用尽了全力,到这里来是为了好好的能安安生生的睡上一觉,没想到还要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自己的思想和行动总是不一至,随着海兰珠精巧的手法,我奋起余力将海兰珠再次按倒在床,并且肆无忌惮的将她送向情爱的高峰……
大概是好久没有服用伟哥的原因,在实验室的三个月我专心于试验自然是没有时间和办法去想伟哥的事,出了实验室又是一大堆的事等着去处理,直到今日才彻彻底底的满足了四个女人,此时我深深体会女人多的害处,看来这伟哥要经常服用否则能力会退化的。
看这海兰珠满足的面孔嫣然睡去,我心中无端的升起一种自豪,身为男人的自豪,情爱之事让人如饮醇酒,如浴春风,如久旱之甘露,久久回味无穷,这也是那么多的人追求权势和金钱的原因吧,只有有了这两样东西才能得到无数的美女,想着想着我昏昏睡去。
春天的风很大,这样船速很快,看着大船乘风破浪,我也有一种飞行的冲动,风帆涨得很慢,水手们都在忙着自己手中的活。一块块苫布遮住了船舷上的火炮。这些火炮是最新升级换代的,为了弥补郑和宝船机动性差的缺点,我不得不让研究院研制射程更加远,威力更大的火炮,将来犯之敌消灭在危险的萌芽当中。
“李,你这么早就醒了!”安妮睁着她稀松的睡眼走上甲板,拜托,我的小祖宗你不要穿的这么少,你也不看看有多少双眼睛看着你呢,我一方面暗怪安妮穿的少过于暴露引来了无数船员的侧目,一方面又忍不住大赏她乍泄的春光。将身后的披风解下来披在安妮的身上,挡住她青春惹火的酮体,收回我恋恋不舍的目光,我回答道:
“已经不早了,安妮,现在我们已经出了朝鲜海域,再过两天就是登州了,登州……”我口里念叨着,在那里我曾第一次直面战场,亲身杀戮,现在不知道登州怎么样了。
登州的大街上人来人往,一派繁荣热闹的景色,此刻我带着众女穿梭于闹市当中,孙元化此时是直隶总督他的驻地已经不在登州而是济南了,单是登州并没有因为他的离去而萧条,凭着和辽东以及朝鲜隔海相望的优越的地理位置,这里比数年前我第一次来时不知道繁华了多少倍。
当夜我们选择休息的是张家老宅,张海潮的弟弟张海生负责接待我们,几年不见他富态了很多,现在他已经是登州商会的主席,张家在中原的生意也都是他负责搭理,生活水准和精神状态确实是相关的,记得当年看见张海生的时候他还有些老态龙钟神色憔悴呢,可此时却精神矍铄,步履轻快。
“大人,一早就得到您要来的消息,上房早就备好了,用我去通知守备大人么?”张海生问道。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骚动我们没有搭乘子龙号登陆,而是借助一条福船上岸的。
“不用了,我就是想在登州转一转,考察一下民情,不要惊动地方了。”我阻止道,此行是秘密潜往,所以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要不我何苦费这么大的周章上岸么。
“是,是!”张海生恭敬的说道,这时才发现周开斗篷的安妮,一时间惊为天人,安妮冲他妩媚的一笑,只让这个半大老头也灵魂出窍。看来安妮是老少皆宜都具有杀伤力,这也是我让她用斗篷的原因,否则恐怕无法顺利来张家了。
第十章 郑芝龙的麻烦(下)
当晚张海生设宴款待我们,席上我询问了一些中原的情况,这时整个黄河以北烽烟四起,农民军女真八旗将好好的一个北方蹂躏的已经不成样子,唯一还像回事的就只有这直隶了。据张海潮说,如今朝廷上有人主张迁都南京,可是崇祯皇帝还没有首肯,一切似乎都看着洪承畴的战绩。
“说起这洪承畴还真不简单,短短一年已经将陕西的叛逆绞得几乎干净,就是皇太极的八旗也没在他那里讨到什么便宜,此刻皇太极将主力都集中在山西一带,过年以后先后攻克大同,临汾,要不是被高迎祥挡着估计此刻还不知道打到哪里呢。”张海生感叹的说道。
“什么?”对于这个消息我十分惊讶,这恐怕是我得知的最新的消息了,出了朝鲜在海上几乎就没有情报来源,这也是我决定来登州的原因之一,了解一下目前的形势。让我预想不到的是农民起义军居然挡住了八旗前进的道路。随后经过了解我才知道,洪承畴临危受命,看透了八旗只是劫掠而非占领的策略,改杨鹤的“边剿边抚”为“全力清剿”、“以剿坚抚,先剿后抚”方针,集中兵力进攻陕西农民军,对于八旗则是避其锋锐衔尾追击。今年春天,一股农民军由于顶不住官军的压力,向庆阳突围,洪承畴亲赴庆阳,指挥会战。双方在西澳激战数十次,农民军损失惨重,首领杜三、杨老柴被斩杀。此战一扫多年官军之颓气,被朝廷称为“西澳大捷”。
而近一年来起义军的活动也由于八旗的叩关以及洪承畴的追剿由陕西转移至山西,作战亦由极度分散,各自为战发展为相对集中,互相呼应。高迎祥、张献忠、李自成、罗汝才等部20余万人,号称36营,一度破大宁、隰州、泽州、寿阳等城并且还和八旗接战,战况异常激烈。
看来起义军的日子并不好过,一边是洪承畴的围追堵截,一边是八旗的精兵悍将,“不对!”我一拍大腿,跳了起来,哪有这么巧的事,他皇太极放着陕西不打却那么凑巧和洪承畴几乎步调一致,简直就是协同作战,而起义军宛如往人家布好的口袋里钻山西以北为蒙古,以东为直隶,以西是陕西都是死路,而往南则是河南,这简直就是把起义军往黄河里赶,就算是起义军能渡过黄河,他们要面对的是河南以及湖北安徽这样的比较富裕的区域,想要发展更加困难,相反的会受到当地地主阶级疯狂的反击。这不是自寻死路是什么,可是说八旗和明朝有勾结我又不相信,以崇祯的性格万不会如此的。
整整一夜我也想不透这是怎么回事,以至于第二天陪众女逛街时也恍恍惚惚。算了暂时先不去想它,等将福建的事摆平了再说,毕竟事有轻重缓急,要是不再早去一点,郑芝龙那估计也要麻烦的很。
郑芝龙现在的确是麻烦的很,本来以为有了四艘伊丽莎白级战舰以及一只庞大的郑和宝船就可以在南海称雄,什么荷兰人、刘香都不再话下,可谁知道还没有到厦门就遭到了刘香部的偷袭,磕磕绊绊的回到了厦门,紧接着又是刘香和荷兰人的攻击,最让他心痛的是一艘伊丽莎白级战舰沉没,上百万两的银子就这样打水漂了,他能不心痛么。
一定有内鬼,看着被打得千疮百孔的郑和宝船,郑芝龙咬着牙心里暗暗的道,是他,还是他,看着手下的部将郑芝龙犹豫不决。
郑兴、郑明、杨耿、陈晖、郑彩等部将是他从前些年刚从福建招揽来的,被他分为十八先锋,称之为为“十八芝”,悍勇非常,所以应该不是他们。
杨天生,不会不会的,他是泉州晋江人,别看才三十岁但是对数字极精,且言语便捷,桀黠多智,和他朝夕相处已经数年怎么会出卖他呢,不会,不会。陈德?他是海澄人,猛悍迈众,他不会有那个心机;张弘?他能举五百觔青石,号“铁骨张弘”,原本是个侠士也不会做下如此龌龊的事情的。
洪升……一个个熟悉的面孔从他眼中消失,这个范围也在缩小,看着手下的这些人,这些曾经和他结拜组成二八兄弟会的人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他们会出卖自己,可是到底是谁呢?
这问题困扰了郑芝龙快两个月了,他一直没有办法解答,更叫他困惑的是明明我的海军已经攻占了马六甲何以荷兰人还会有这么庞大的舰队,上一次他被九艘荷兰战舰一起攻击,要是没有郑和宝船估计最后的战局更危险,但是也正是因为这样才能让敌军舰队灵活穿插,以至于一艘伊丽莎白级战舰沉没。郑芝龙觉得自己好像不会打海战了,摸不清敌人的战法,也无法将自己的优势发挥到最大,要解决这个问题唯独只有苦苦的等着我的到来了。
两次遭袭郑芝龙不敢再出航,就守在厦门的海港里,郑和宝船体积大机动性能不好可是防守还是很厉害的,先后击退了数次敌人的偷袭后,郑芝龙终于迎来了我的船队。
对于我所率领的这支联合舰队,郑志龙的属下并不知道,事实上这事情是郑芝龙通过邓家秘密传信给我的,除了他自己没有人晓得我会来增援他,而郑芝龙没有预料的是我会亲自率领舰队增援。我的舰队以及我的出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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