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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称职的兽医-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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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子,在加上她特殊的身份,让我有一种打破禁忌的疯狂念头。
这次我存心是要挑逗阿巴亥,看看这个美女是如何热情如火的,双手不老实的钻进了她的衣襟,虽然是哺育过三个孩子,可是阿巴亥的乳房未见任何松垮,依旧弹力十足,不肖两下阿巴亥就受不了了,搂着我的脖子主动地把香唇送上来任我轻薄,这种欲望实在是被禁锢的太久了,此刻一发不可收拾,阿巴亥热烈的回应着我,口中不断莺莺的哼着,似乎是要将自己融入到我身体里一样,阿巴亥不断的和我摩擦挤压着我,并且快速的将我的衣服卸了下来,我自然也是不客气,不一会两个人就赤裸相见了。
上天赐给了阿巴亥一副好身体,简直是美到了极点,不同于海兰珠和李顺姬,阿巴亥的身体好象每一个部分都散发着成熟的韵味,让人流连忘返舍不得放弃,或许这也是努尔哈赤一直宠爱阿巴亥的原因之一吧,简直就是尤物,不拨开这层衣服谁又能想到衣服里面别有洞天呢,哪里还用客气,我一把将阿巴亥搂在怀里,两个人倒在床上,我的欲望无法再受控制,几乎是在第一时间就闯入了阿巴亥的身体。
“啊!”的一声阿巴亥满足的呻吟道,这个地方已经很久没有人造访了,我也同时感受到了她的紧凑和湿热,两个人不约而同满足的呻吟了起来,我再次将嘴印在了她的唇上,并且不断的追逐她的香舌,下身也加快运动,阿巴亥哪堪如此刺激,已经热情如潮,不断的迎合着我,一时间整个舱内都弥漫着浓浓的春意和男女的喘息声。
阿巴亥就是有这样的魅力,她能让你将浑身的精力都倾泻在她身上,不同于海兰珠和李顺姬的不堪鞭挞,阿巴亥持久力很强,不知道是久旷的原因还是天生就是这样的资质,她总能让你恨不得将所有的精力全部透支出去,看着身下的美女婉转承欢,我心里涌起了无限的自豪,曾经的在这个女人身上驰骋的是努尔哈赤,然而此时已经换作是我李开阳了。
这一夜注定是一个不眠夜,我奋起所有的精力一次又一次将阿巴亥推上了性爱的高峰,来满足她多年来的空虚,阿巴亥也不断的索取着,似乎永远没有尽头,我们两个人就这样几乎用遍了各种方式来取悦对方满足对方,直到凌晨。终于在阿巴亥的一声舒畅的娇吟后,我彻底的满足了她,这实在也是一件体力活啊。
风雨过后,阿巴亥静静的躺在我的怀里,享受这一刻的宁静,此时舱中的蜡烛早已熄灭,黑暗中只能看到她那双明亮的眼睛泛着泪光。
“怎么了,老婆你怎么哭了呢?”我关切的问道。
“没什么,这是高兴的,我终于又作回一个女人了,谢谢你老公,没有嫌弃我。”阿巴亥温柔的说道。
“怎么说这种话呢,我哪会嫌弃你呢,娶到你我可是不知道哪辈子修来的福分。”这话我倒不是口是心非,谁能取了阿巴亥就等于是拿到了半个辽东,以阿巴亥丰富的政治经验和头脑,再加上她那三个如狼似虎的儿子,实在是一股不可忽视的力量,再说我是一个现代人,如何还在乎什么二婚,改嫁。最后心里的潜台词就是,阿巴亥在床上简直是太迷人了,这样的尤物我是说什么也舍不得抛弃的,早知道这样就应早把她拿下,不过现在也不算晚,一切水到渠成。
“只是,似乎多尔衮那关不好过。”我犹豫道,这是我唯一担心的,毕竟这个便宜老爹可不是好做的。
“他那里你放心吧,我不要什么名份的,能在你身边,像现在这样就心满意足了,只要我们不让多尔衮过分难堪,他不会怎么样的,这个儿子我了解。他还是很为我着想的,要不也不会把我送到你身边啊。”原来是这样,看来这对母子早就在惦记我了,跑不掉是迟早的事,有了阿巴亥这句话我最后的疑虑也释然了,接下来自然是趁着天色还未大亮再次好好的享受一下阿巴亥动人的肉体,真是百尝不厌啊,随后舱内又响起了男女剧烈的喘息声。在宁静的夜中显得是那么的突出。
第二天在甲板上再次见到众人红着的眼圈,这让我十分不好意思,尽管我已经控制了,可昨夜确实玩的太过了,几乎是通宵达旦,众人都不禁佩服我的体力,一夜未睡还有如此的精力,而阿巴亥的出现再次让众人大跌眼镜,经过我滋润的阿巴亥此时显露出一种与众不同的风采,就是连邓希晨也忍不住多看了两眼。这让我十分得意,看看吧这就是经过我开垦出的女人,她们可都是我的骄傲啊!
第二十章 好你个邓希晨
几乎是全船上的人都知道我将阿巴亥给吃了,光看她容光焕发的样子还有是不知道呢。我也是万分得意,四个女人中现在就剩下铭岚了,这个跟随我最久的女人,她的命运也同其他人一样逃脱不出我的手心,嘿嘿。
船一过扬州速度快了起来,经镇江、常州、无锡直抵苏州,一路上两岸的景色不断变化,往来的船只也逐渐增多,真不愧是此时中国最富庶的地方,果然人烟稠密。
这苏州可是名人荟萃的地方,尤其是明代有名的江南四大才子中的祝枝山、唐伯虎、文征明可都是苏州人,当然了更有名的自然是苏州的园林,我心里打算趁着这次一定要看一看,现代的时候曾经到过一次苏州,那次匆忙只是走马观花的看了狮子林和藕园,最有名的拙政园、留园以及沧浪亭都没有去过,成为一时遗憾,不想这次有机会见到原始的真容自然是高兴。
女人最好热闹,何况是这些来自关外和朝鲜的女人,跟本就没有见到中原的繁华景物,光是在扬州就已经流连忘返,玩得不亦乐乎,到了苏州就更是如同刘姥姥进大观园,找不到东西分不清南北。我自己又何尝不是呢,现代的喧嚣和古代的繁华完全不同,各式各样的商铺,琳琅满目的商品让人目不暇给。更让人炫目的是街上的行人,这些人中有很多是文人,一看那衣着打扮就知道,只是这些人穿的未免夸张,一个个大红大紫的,言谈举止也都浮夸,这让我想起一首诗来:“昨日到城市,归来泪满襟,遍身女衣者,尽是读书人。”这或许是此时江南的真实写照吧。
见我东张西望,邓希晨不禁好笑,他家就在江南,于这样奢华艳丽的衣装早就见怪不怪了。将我们领到一家酒楼,酒楼的掌柜连忙上来打招呼道:
“呦,这不是二公子么,真是好久没有看到你了,最近您去哪里了,小的们都经常念叨着您呢?”显然那掌柜的是认识邓希晨的,脸上堆着谄媚的笑容,看来这邓希晨在苏州还是有些名望的,可是他家不是在嘉定么?我心里犯嘀咕。
“哦,只是出了趟远门,不是和你说过了么,家里的事情我不再管了,也别叫我什么二公子。”邓希晨冲那掌柜的道,随后向我说道:
“这个松风阁的鱼做的还是不错了,先生到了苏州不能不尝一尝。既然到了苏州今日就由我做东来宴请先生和众位夫人吧。”
“好啊,我就尝尝这个松风阁的鱼。”我笑着道,那掌柜的见邓希晨对我如此尊重,还以为我是什么富商对我加倍的殷勤,将我们引到了二楼的一个临街的包间,举目望去熙熙攘攘的街市尽收眼底。
邓希晨点了几道菜,那掌柜的亲自伺候跑上跑下的好不忙活,见我们不解邓希晨解释道:
“不瞒众位,这松风阁是我家的产业之一,前些年家父曾经让我来打理苏州的生意,所以在苏州住了一段时间。只是我生性好动,对这钱财之物又十分反感,没到一年就放弃经商四处游学了。”
原来是这样,真是不明白还有人对钱财之物如此反感,我看你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钱这东西自然是多多益善了。不过也幸好他出来游学,而且这一游就游到了朝鲜,要不我哪里来的这样的便宜保镖,我就觉得邓希晨的家世不一般么,要不怎么能还有家将和他到朝鲜呢,于是我问道。
“不知道邓兄家里是做什么生意?”
“没什么,盐商。”邓希晨淡淡的说道,他全然不在意,我却吃了一惊,说不出内心中是振颤还是狂喜。在这时代盐是各行各业中暴利最大的,正所谓“人间百味盐为上,各行利润它最高。”没想到邓家居然是盐商,我脑筋不断乱转,好你个邓希晨啊,这么大的事居然一点都没有向我透漏过。
盐,是人们生活中必不可少的因子,更是“开门七件事”中不可缺的一件。俗话说:“人间百味盐为上”——嘴再刁也没有听说过,有谁不吃盐的。
盐比黄金贵的说法很实在,在农业经济时代,在国家宏观经济、特别在财政收入中,盐所占比重都很大。所以,无论怎样改朝换代,“盐”的生产经营都是国家一级垄断。历代王朝在赋税中把盐计划单列,专门设有司衙门管理盐政,当时如果想要合法贩盐,商人必须先向政府取得“盐引”。每引一号,分前后两卷,盖印后从中间分成两份,后卷给商人的,叫“引纸”——盐引;前卷存根叫“引根”。商人凭盐引到盐场支盐,又到指定销盐区卖盐。简单的说“盐引”就和我国计划经济时期的“粮票”、“油票”、“肥皂票”差不多。做一个不甚恰当的类比——明朝,拿着盐引领盐;当年,父辈们拿着粮票买粮食,就是这样的一种关系。邓家曾祖邓子龙是明朝水师的将军,这个水上的漕运还不是由他把持,至少是属于那种说得上话的,弄些盐引这样的“内部股”自然是手到擒来。
“那邓兄家族的生意一定很庞大吧,邓兄就这样一撒手,令尊恐怕不会善罢甘休吧!”我笑着问道,实际上是在套他的话。邓希晨果然不是做生意的料,或者说他根本就没有防备我。
“他能把我怎么样,我出来也不是头一次,他拦得住我么,再说还有我大哥,他很善于经营,有他在,我就可以逍遥自在了。至于规模么,我不太清楚,反正江浙一带的盐运大多都是大哥来打理的。”江浙一带!!!我脑袋一下子像要炸开了一样,这是多大的市场啊,整个中国最富的地区的盐业居然让他家给垄断了。邓希晨啊,你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啊!居然放着这么大的家业不管,却到处晃荡,我更是一个大傻瓜,身边放着这样一个聚宝盆居然还蒙在鼓里。直到了人家的家门口才知道,不过也不晚。
这下该轮到我对邓希晨大献殷勤了,其实我原本就对他不错的,只是此时对他更好了,酒菜上齐,还没等邓希晨致酒,我先站了起来。
“来,我敬邓兄一杯,还没感谢这些天来邓兄对我的照顾之情,尤其是上次遇到劫匪,若不是邓兄奋力保护,我的家眷又如何能得到保存,海兰珠你也来敬邓兄一杯。”说着我冲海兰珠使了一个眼神,一张床上睡了那么久,海兰珠如何不明白我的意思,尤其是刚才说道生意上的事,她比我还敏感。
“是啊,是啊,上次多亏了邓兄弟,若是没有他我们没准就让劫匪抢去做压寨夫人了呢。不过好像做压寨夫人也不错。”海兰珠顽皮的笑道,其实众人相识以久早就没了约束,海兰珠一说众人都笑了,气氛活跃,安龙焕也跟着凑趣道:
“福晋作了压寨夫人,那岂不是先生也要去做山大王么。那我安龙焕就跟着去做一个小喽罗也不错。”众人听了更是大笑,海兰珠本来酒量就大,得了机会我让她发挥,自然是尽施所能,不一会就将邓希晨灌了一个六七分的醉。见时机差不多了,我开始发问:
“我听说,要想贩盐,必须有盐引,这个盐引由官家控制,令兄若想弄到盐引恐怕不容易吧。”
邓希晨此时喝得醉眼朦胧,如何还会考虑我说的话,安龙焕是个武人,对这中原的盐运更是不懂,所以由着邓希晨发起了牢骚:
“先生有所不知,这盐税的收入占了朝廷税收的将近一半,所以,朝廷对盐业的控制十分严格,商人若是越出规定的销区售盐,就以私盐论处。这是除谋反外,最大的罪了,贩卖私盐,格杀勿论。而且对罪犯者不称匪而称“枭”,是说帝王以孝治天下,故不孝之罪通于天,称之为“枭”,以示其罪大恶极。你说说这个罪过有多大。”
“原来这么严重啊,李某受教,那令兄作盐运的生意岂不是很危险?”我接着问道,邓希晨不疑有他,回答道:
“我兄长可是少有的经商奇才,他才不会像那些贩运私盐的盐贩那样和朝廷对这干,天下之盐以长芦为最,长卢又离京城近,所以那些大官们若是想发财最好的办法就是倒卖这些盐引了,家兄正是京城最大的庄家,专门负责重金收购官宦手中的盐引,有了盐引自然是想把盐运到哪里就到哪里,谁管得找呢!我兄长就是这样利用漕运到京城的货船回程时的机会把盐运回江浙的。
难道先生没有听说过“官家货少私货多,南来载谷北载鹾。”这里所说的“鹾”就是盐。官方渠道不能到达淮河以南的长芦盐,就是这样被我大哥源源不断的运回南方的,那些倒卖盐引的官宦也因此肥得流油。”
原来是这样,我恍然大悟,这就如同计划经济时代的批条,谁手里有了批条谁就能弄到紧缺物资,随后一倒手还不是大发特发,邓希晨话还没完。
“先生有所不知,我正是看不惯家兄的这种做法,才不愿意管家里的生意,远游朝鲜,要知道这盐税是国家的主要收入来源,全是赖着这个盐引的,可是盐引被这些贪官卖了,国家哪里还有充足的税收,如何抵御强虏。哎,你要我怎么办呢,那是我的哥哥啊!”
一说到这里,邓希晨郁闷起来,难怪他从来不提家里的事,原来是有这种苦衷,既然事情弄清楚我自然不好在他的伤口上撒盐,虽然邓希晨家里就是卖盐的,肯定是不怕我撒的这点,但是我还是留那么一点点良心,放过他吧。于是我不再劝酒,这时天色已然晚了,于是结账下楼打算回船上休息。
结账时那掌柜的小声地对邓希晨说道:“二公子你这次回来不去看看柳小姐么,她这两年可是越来越有名了,如今苏州城里谁不知道她的大名啊。”掌柜的还要再说,被邓希晨一把拦住。
“这些事不用你管,做你的吧!”说着推门而出,这个柳小姐又是谁呢,让邓希晨如此烦躁,我心里暗自纳闷,但是初次和掌柜的见面自然不好冒昧的问他。
出了松风阁,被晚风一吹,众人的酒意消散了不少,还没到码头邓希晨就说什么也不走了,说有朋友要看,今晚不回船上了。这让我和安龙焕都很不放心,邓希晨今晚喝了不少,已经醉意朦胧,让他独自在外面过夜,当然是不放心了,从前也就罢了,可是如今知道了他这样的背景,我如何能不特殊关照他一下呢,我告诉安龙焕先送几个女人上船,我在后面跟着邓希晨直到确认他没事,到了朋友那里再回来,虽然是不愿意但是众女还是答应了,嘱咐我早点回去。应了一声我跟着邓希晨的身影追了下去。
夜晚的苏州更是热闹,街上的行人仍旧很多,尤其是以那些文人为多。15世纪后半期,明朝政府开始出卖监生资格。到16世纪,许多有钱人都有了这种“监生”头衔,因而可以参加乡试和出任下层官吏。这直接导致了生员和秀才的数量上升了15倍,他们也前所未有地拼命要挤入大都市上层社会的行列。
至天启年间,许多富裕的平民还购买最低一级的童试资格,成为生员。这些新兴的下层乡绅在本地并不很受尊重,因为那里的乡绅通常都有正式功名;但在外地,尤其在城市中,他们的身份却大大高于一般平民,享有终身复除的特权,于是这些有钱的“读书人”自然就成了社会上的一个特殊的群体,社会的风气也日渐奢靡,这就是我所见到的明代后期的江南了,和史学家说的果然差不多。
七拐八拐的到了一个大院落,只见洞开的大门外人来人往十分热闹,门前不断有人吆喝,院子里则传来丝竹之声。
妓院,我脑子里一下子反应过来,不能这么说,应该叫青楼,可是我怎么也想不到邓希晨会到这种地方来,他可是一向十分硬朗的,在我们面前更是从来不谈风月,莫不是这一段时间长期在朝鲜,再加上近来我晚上各种喘息声的不断刺激也让他寡人有疾,寡人好色了。又或是他原本就是一个风流公子,只是在我们面前装作道貌岸然,我脑子里闪现出无数念头。
这时邓希晨已经走近了大门,那个在外面不断吆喝的,一定是被称作龟公或者是大茶壶的人见到了邓希晨连忙上前。
“呦,邓二公子啊,可是好久没见过你了,哪阵风把您吹来了,您最近在哪里发财啊,可别忘了提携提携小的。”看来这个龟公根邓希晨还是很数落的,否则怎么能一下子就认出他来呢,青楼迎来送往,这人每天可是见得多了,若不是常客如何能这样熟络,好你个邓希晨啊,和我装正经,好色就好色了,男人好色又不是什么毛病,我心里想到。
邓希晨从怀里掏出一些散碎银子扔给了他,不耐烦地说道:
“少废话,如是还是在红豆馆么?”
“谢谢二公子,您说柳小姐啊,她早就不在红豆馆了,如今她可是咱春风阁的头牌,怎么还会在红豆馆委屈呢,她在绛云楼。”邓希晨不再理他径自向里走去,我好奇心大起连忙跟上。
“这位大爷,您是从哪里来啊!”那龟公将我拦住,上下打量我,由于不想惹人眼,所以我穿着的很普通。狗眼看人低的家伙居然敢阻拦我,可是这时和他耽误不得时间,我赶紧答道:
“我是二公子新收的随从,你不知道么,快闪开,我找不到了二公子了。”那龟公一听这话果然放行,我追着邓希晨向里走去,心里愤愤不平,邓希晨你给我记着,今天为你我可是做了一次你的随从,这笔帐咱们俩将来再好好算。我堂堂的一代神医,朝鲜总督居然要沦落到做随从才能混入青楼,说出来谁信啊!
一进这宅院我才知道为什么叫青楼而不是妓院,这个春风阁占地极广,整个是由以小组建筑群组成的,是标准的苏州园林,里面亭台楼榭一一俱全,若是没人告诉我,我还真以为是进了哪家的庄院呢!不知从何处飘来声声丝竹,还有男女间的笑骂声。邓希晨显然是轻车熟路,走过小桥穿过竹林,来到了一个僻静的所在。只见一座高大的二层木楼树立在青竹翠柳之间,小楼前是一个水塘,里面还有假山,更有蛙声阵阵。这古代人倒是满会享受的,青楼就青楼了,还弄出这样文雅的地方,真是让我大开眼界,我倒要看看是什么样的人住在这里面,能让邓希晨如此甩开了朋友自己偷偷的来吃腥。
第二十一章 青楼争锋
说实在的长这么大我还从来没有进过青楼,自然是没有进过了,现代社会怎么会有青楼呢,不过色情场所倒是有不少,但是哪有这么有规模这么像样的,真是让人叹服啊!
邓希晨一闪身进了小楼,我正犹豫要不要进去,不知道里面的布局是怎样的,能不能被他看见,若是被发现了就不好了。正在这时一个尖锐的嗓音在后面响起。
“是谁这么不给洒家的面子,竟然不让我见如是小姐。也不知道他长了几个脑袋,不想活了么!”声音如同夜枭,十分刺耳让人感到不舒服。
我扭头一看只见一群人簇拥着一个穿的花花绿绿的人向这边走来,刚才门口的那个龟公在前面一个劲的作揖,似乎要拦阻他进这个绛云楼,这就奇怪了开门作生意哪有不让客人进的道理。我暗自惊奇,躲在一旁看热闹,围观的人也越来越多,那人闲龟公罗嗦,竟然抬起一脚将龟公踹到了一边径自向前走去,身后的一大帮人也簇拥着他气势汹汹,那龟公敢怒不敢言,我见机赶紧跑过去将他扶起,拍了拍他身上的灰道:
“这位大哥,没事吧。”龟公一看是我,同病相怜,扶着我说道:
“怎么会没事,这狗娘养的东西,做了那么多丧尽天良的事,怎么不被雷劈死。呸!”说着向地上吐了一口痰。
“这人是谁啊,怎么这么凶?”我趁势问道。
“还能有谁,他是魏忠贤的狗腿子,叫李蕃,不过是个阉人也学人嫖妓,真是自不量力。我呸!”说着又向地上吐了一口痰。
“大哥,你小心点,别让人听到,惹了祸可了不得。”我连忙装作害怕的样子,此时魏忠贤权势薰天,在公众产所如此的骂他的爪牙,确实算是胆大妄为了。
“怕很么,我们苏州人才不怕这些阉人呢,老弟倒是你怎么那么没有骨气呢,别看咱们地位下贱,可是和这些阉人比起来咱也是堂堂的爷们!不像那些男不男女不女的家伙。”龟公这话立时博得了周围众人的喝彩。
“是,是,小弟牢记在心。”我连忙应诺道。
“谁说这些阉人不能嫖妓了,你们没听说吧,据说魏忠贤得了关外的灵药,将那个奉圣夫人伺候的服服帖帖的,要不然皇上怎么能如此宠信他呢,全是靠了这个奉圣夫人在皇上面前给他说好话。你想想啊,皇上是奉圣夫人奶大的,能不听她的话么。”周围有人议论道,这个奉圣夫人就是客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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