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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无限召唤-第2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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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口臭?”樊哙在自己手上哈了口气,很仔细的闻了闻,依旧是一脸茫然,“我嘴不臭啊,三天前我才用盐水漱的口,黄小姐,该不会是你自己不爱干净,却冤枉我老樊吧。”

    “你——”黄月英被他气的不行,只能向陶商求助,纤纤素手轻轻拉了拉陶商的衣袖,小嘴一嘟,“大王,你看他这人,也不管管啊……”

    陶商被他二人的互相针对给逗的想笑,却只好忍住,干咳几声,对樊哙教训道:“我说樊大胃,人家黄小姐不是在说你的味道臭,而是在说你说话粗鲁,臭不可闻。”

    樊哙又是一个愣怔,摸着后脑勺琢磨了一会,方才猛然想起,原来黄月英是嫌他那句“脱了裤子放屁”,太过粗俗,臭不可闻呢。

    樊哙就不好意思的憨憨一笑,摸着后脑壳道:“我说黄小姐,你还真是矫情呢,那几位娘娘都没嫌过老樊我粗俗,就你爱嫌这嫌那,你这还不是我家大王的侧妃呢,要是哪天大王纳了你为妃,我老樊还有活路么。”

    这话一出口,瞬间把黄月英给挤兑到无言以应,面红耳赤,羞急到耳根子都红了。

    她显然没有料到,眼前这个憨货,竟然这么口无遮拦,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说出这样让她难为情的话。

    尽管,樊哙所说的,乃是人尽皆知的事情。

    魏营上下,只要是稍有点脑子的就看得出来,他们的大王对这位聪胆的黄小姐,有多另眼相看,早晚必也会将她纳为侧妃。

    陶商的心意,就算是黄月英自己,心里也跟明镜似的清亮,而她内心之中,也已默认自己将来要嫁给魏王的事实,若不然,方才她也不会在陶商面前,表现出那样小女人撒娇求助的样子来。

    只是,这种事情,大家心知肚明就好,谁也不曾捅破这层窗户纸,以免让黄月英尴尬。

    谁曾想到,樊哙却是那种一根筋的人,管你黄月英是什么感受,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这般当着陶商的面,说出了陶商的心里话,黄月英到底是个女儿家,又如何能不难为情。

    “大王,你也不管管你的臣子,净让他胡说八道……”黄月英羞红着脸,轻摇着陶商的胳膊,娇声抱怨道。

    黄月英那羞红的表情,看的陶商越发喜欢,心里边还暗赞樊哙说的好,非但没有责怪樊哙,反而是哈哈大笑起来。

    “不理你们了……”黄月英难为情之下,只好甩脱了陶商的胳膊,扭头逃往了王帐之中。

    转身背对了陶商之时,黄月英低头拢了拢耳边发丝,却抿嘴浅浅一笑,嘴角扬起一抹甜蜜的笑容。

    陶商清了清嗓子,这才走进了大帐之中,笑道:“黄小姐莫怪,樊哙他就是这副德性,本王已经教训过他了,你就别介意啦。”

    说着,陶商又瞪了樊哙一眼。

    樊哙没办法,只好搔了搔后脑壳,苦笑道:“是啊是啊,黄小姐,你就别怪我了,我老樊保证,在你面前再也不放臭屁了,还不行么。”

    樊哙这一番话,把黄月英又“噗哧”一声逗乐了,脸上的红晕也悄悄褪下,不再那么羞红。

    这时,樊哙才想起了正事,忙又问道:“大王啊,你们数落了我半天,你还没有告诉我,为啥要把军中军灶减半,还要从别营运干粮来啊?”

    陶商却没有回答,目光看向了黄月英,笑道:“黄小姐冰雪聪明,你可知道,本王这么做的用意吗?”

    

第五百六十六章 霸道不讲理的小霸王

    “让我来想一想。”黄月英抿起了嘴,重新走到帐门处,透过袅袅的炊烟,望着皖县城头的轮廓。

    她的美眸中,闪烁着深邃的灵光,在残阳的照下射下,有种灵秀脱俗的美。

    那是一种集美貌与智慧于一身的美,陶商看在眼里,有种与众不同的怦然心动。

    她就那么静静的望了许久,随后,薄唇微微上扬,翘起了某种会心的微笑。

    随后,她转过身来,向着陶商微微笑道:“大王故意削减营中的军灶数量,应该是想营造出南面围营中,兵力减少的迹象,月英猜测,大王应该是故意做给城中的吴人看的吧。”

    听得黄月英这番分析,陶商不由笑了。

    “不愧是名门之秀啊。”陶商点头赞叹,却又问道:“那黄秀可又知道,本王是想让谁知道吗?”

    “这个嘛……”黄月英琢磨了一会,无奈的摇头一笑,“恕月英愚钝,只看到了这一层,没有看出大王更深的用意,月英胡乱猜测一下,大王故意示弱,莫非是想诱韩当从南营突围不成?”

    “恰恰相反。”陶商只回答了四个字。

    黄月英一怔,美眸中流露出茫然之色,苦笑道:“月英不明白大王深意,还请大王明示。”

    “不急,很快就见分晓了,用不了几天,本王就让你看一趁戏吧。”陶商话中另有玄机,手拿着一杯酒,立在帐门处,远望着即将隐于夜色中的皖县南门。

    他的嘴角边,扬起了一抹讽刺的冷笑。

    ……

    两天后,入夜。

    皖县城东,乔府。

    乔家本为皖县豪族,府院也算是富丽堂皇,不过,眼下这座华丽的府院,却被大队的吴军士卒包围。

    吴将陈武,敲开了乔府的大门,带着一队甲士,径直闯入了乔府之中。

    正堂中,年过半百的乔玄,已经被从睡梦中叫醒,匆匆的赶来了正堂中,想要看个究竟。

    跟随在乔玄身后的,则是两位年轻貌美,国色天香的少女。

    这两个少女,便是号称吴国双姝,美到不可方物的大小乔姐妹。

    “这大晚上的,你们无缘无故的闯入我乔家中,想干什么?”未等乔玄发问,妹妹小乔便气愤的上前质问,就像是一朵带刺的玫瑰。

    “妹妹……”大乔急上前一步,拉住了妹妹的手,示意她不要冲动。

    陈武步上前来,向着那两姐妹微微一躬身,接着又向乔玄一拱手,冷冷道:“事发突然,末将也是不得已才惊动乔老和两位秀,还望见谅。”

    “无妨无妨。”乔玄倒是一脸和气,笑着摆了摆手,“但不知陈将军星夜到乔某府上拜访,是有什么急事?”

    陈武再一拱手,语气冰冷的说道:“末将之所以前来皖县,乃是奉大王之命,来保护乔老和两位秀,使你们不致于落入陶贼之手,今韩老将军已决定弃城突围,所以末将特前来请乔老和两位秀一同上路,随我大军一起杀出魏军围困,前往濡须口与大王会合。”

    此言一出,乔玄神色立变,那大小乔姐妹,也跟着花容震动。

    未等乔玄开口,小乔便不满道:“打仗是你们军人的事,你们要突围,自己突围就是了,为什么非要带上我们,让我们乔家跟你们一起冒险!?”

    乔玄没有说话,只是干咳了几声,显然小女儿所说的话,也代表了他此时此刻的心声。

    要知道,自变乱以来,乔家所在的庐江郡已经历任了数主,一个诸侯走了灭了,接着又被另一个诸侯统治,城头不知变换了多少大王旗。

    唯一不变的是,乔家依旧是皖县的豪强,谁当统治者我就向谁纳粮,至于其他那就不管我的事了。

    而今,看孙策这意图,明知皖县守不住,竟然还要强行将他们乔家也从皖县挖走,这就超出了乔玄的底线了。

    面对小乔的质问,陈武却只冷冷反问道:“尔等乃大吴之臣,如今皖城将失,你们不想跟着我们一道撤走,难道还想去投降魏国,做那陶贼的臣子不成?”

    “皖县乃我们乔氏的家乡,我们世代都生活在这里,从未曾离开,你们军人无能,守不住城池,却还反过来要怪我们,你们这是什么道理?”小乔嗔怒的反斥道。

    陈武神色一变,显然被小乔给问住,一时颜面无光,却又强装淡定,冷哼道:“我们并非是守不住皖县,而是要故意战略撤退,此等军国重事,尔等女流之辈,懂的什么。”

    “你——”

    小乔碰上对方不讲道理,气的是小脸通红,一时竟不知该如何。

    这时,大乔却将妹妹拉住,素雅的俏脸上,扬起一丝淡漠,淡淡问道:“陈将军,皖县中豪强不少,我想请问一下,陈将军是打算将这些豪强世族们,统统都强行带走吗?”

    “这个……”陈武干咳一声,方道:“本将奉了大王之命,只带你们乔家离开。”

    “难得大王如此仁慈,顾念着我们乔家,难道大王就忍心把其他豪族留给陶商,看着他们被陶商所害吗?”大乔平静的反问道。

    陈武一时语塞,显然是被大乔给问住了,他本就一武夫,怎及得大乔这般伶牙利齿,一时憋到脸色通红,不知该如何回应。

    憋了片刻,陈武将也被问烦了,干脆手一挥,不耐烦道:“别的豪强死活,不关我的事,本将实话就跟你们说了吧,你们姐妹是我家大王,还有周都督看中的女人,今天晚上,你们无论如何也得跟我走不可。”

    陈武被逼到无言以应时,干脆也就不再讲道理,公然道出了孙策的真正目的。

    大小乔姐妹立时俏脸一变,畔生红晕,美眸之中,迸射出丝丝羞愤之意。

    乔玄也恼了,将两个女儿挡在身后,厉声道:“好一个仁慈的大王,原来他强行要带走我们乔家,并非是怕我们为陶商所害,而只是看中了老夫两女的美色而已!”

    既然这层窗户纸已经捅破,陈武也就没什么好顾忌的,索性冷冰冰的直言道:“本将实话告诉你们又如何,我家大王就是看中了两位乔秀的美貌,这件事没有商量的余地,本将给你们半个时辰的准备时间,你们最好识相点,可别逼本将用强。”

    说罢,陈武也不屑于过多解释,冷哼一声,拂袖转身扬长而去。

    一众军士卒,也凶凶而去。

    大堂中,这才恢复了安静。

    “好你个江东小霸王,你竟然这么霸道,实在是……实在是……”乔玄是又惊又气,一口气喘不过来,头目一晕,摇椅晃的就站立不稳。

    “父亲!”大小乔花容惊变,惊叫一声,两女急是扑上前来,将自己的父亲扶住。

    乔玄被扶着坐了下来,半晌之后,方才喘过一口气来,恢复了清醒。

    看着两个如花似玉的女儿,乔玄苍老的脸上,满是惭愧之色,无奈道:“女儿们呀,为父无能,没办法保护住你们啊,都是为父无能……”

    “不关父亲的事,都是那孙策太过霸道,太不讲道理了!”小乔一面宽慰着自己的父亲,一面小嘴嘟起,嗔骂道。

    大乔也幽幽一叹,无奈道:“事到如今,看来我们也别无办法,只能跟着陈武一起走了。”

    大堂之中,回响起乔氏父女三人,无奈的叹息声。

    ……

    夜色已深。

    整个皖县都一片沉寂,乔家父女却被迫上了两辆马车,默默的离开了乔护,在陈武和一千吴卒的护送之下,前往了西门。

    此时此刻,诸营的吴卒士兵们,都已经接到了今晚要突围的命令,在军官们的喝斥下,穿越一条条静寂的街道,向着西门方向集结。

    一刻钟后,陈武护送着那两辆马车,也赶至了西门一线。

    在那里,七千兵马基本已集结完毕。

    城头,韩当正扶刀傲立,目光射向西面,冷冷注视着那灯火通明的魏军围营。

    脚步声响起,陈武爬上了城头。

    一上城头,陈武便带着狐疑的表情,问道:“义公老将军,我心里憋着一个疑问,不知当问不当问?”

    “你是不是在不解,本将为何要选择从西门突围吗?”韩当头也不回,显然早就看穿了陈武心思。

    陈武一怔,忙道:“正是如此。”

    韩当便不紧不慢,用愤怒的口吻,将鲁肃如何背叛大吴,如何暗通陶商,如何想设计诱骗他们从南门突围之事,终于向陈武和盘托出。

    陈武是越听越惊,脸色骤然惊变,显然是吃惊于,竟然还藏着如此惊险的内情。

    惊异半晌,陈武的脸上跟着涌起了无尽的愤怒,大骂陶商奸诈,大骂鲁肃无耻,竟敢背叛大吴。

    骂了半晌,陈武愤怒的脸上,再度涌起了疑色,拱手道:“老将军这一招将计就计之策,确实是妙,只是我还不太明白,老将军为何独选从西门突围,从此门突围,反而离我大吴国境要远,从东门突围不是更好吗?”

    面对陈武的疑问,韩当笑了,苍老的笑脸上,流转着几分得意,还有几分诡秘。

第五百六十七章 郁闷的鲁肃

    “正因为西门离我大吴国境最远,陶商才绝计想不到,老夫偏要从西门突围,城外的敌军数量,也一定会最少,老夫却偏要给他一个意想不到的惊喜。”

    韩当手捋着白须,嘴角钩着一丝得意,道出了自己的意图。

    陈武这才恍然大悟,不由面露敬佩之色,忙是拱手道:“老将军英明,果然将陶贼看的一清二楚,武佩服。”

    陈武这一番恭维,令韩当愈加得意了,就差要狂笑出声。

    “少将军呢?怎么不见他人影?我看时候不早了,我们也是不是该出发了。”陈武这才发现,韩综不见了人影。

    “不急,再待片刻吧,等综儿提了鲁肃那叛贼的人头来,我们再出城不迟。”韩当的目光,回望向了南门方向,苍老的眼眸中,冷绝的杀机在燃烧。

    ……

    南门城头。

    鲁肃正焦虑不安的等候着,不时的向城前看一遍,情绪已相当的焦躁。

    他已经跟韩当约好,午夜一过,就集齐七千大军,由南门魏军防御薄弱处突围。

    按照计划,这个时候,韩当陈武等人,早该率领兵马赶来南门会合,但到现在,鲁肃却看不到半个人影。

    不见韩当,不见陈武,也不见七千吴军,只有城头不足两百余名值守的士卒。

    “怎么回事,韩义公为什么还不来,这么重大的事情,他岂能迟到……”鲁肃眉头暗皱,心中不时的抱怨。

    脚步声响起,鲁肃的精神振奋起来,回头一看,果然见韩综正爬上城头来。

    “韩老将军呢,还有陈武呢,他们怎么还没来,留给我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鲁肃向着韩综身后张望,半个人影都没有看到。

    韩综步入前来,手按着剑柄,以一种讽刺的目光盯着鲁肃,冷冷道:“你不用再等了,他们是不会来了。”

    “嗯?”鲁肃身形一震,目中顿时闪烁起了疑色,一时听不懂韩综的言外之意。

    不过,他却感觉到,眼前的这个韩综气氛与先前大不相同,眉宇之中似乎正散发着某种杀机。

    “韩老将军不是说好了要从南门突围的吗,为什么不能来?”反问的时候,鲁肃已下意识的按住了腰间剑柄,隐隐产生了几分警觉。

    韩综再上前一步,脸上的鄙夷之色更浓,冷哼道:“鲁肃,都到了这个地步,你就别装了。”

    “装?我装什么了,少将军,我听不懂你在说些什么?”鲁肃一脸茫然。

    他确实听不懂韩综在说什么,但他却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稍稍后退了半步。

    韩综笑的更加鄙视了,目光中甚至已经燃起了深深的厌恶,冷笑着感叹道:“鲁肃啊鲁肃,我是真没有想到,你看起来是这么一个老实憨厚的人,却不想,竟是这么一个阴险奸诈之徒,怪不得你会投降那陶贼,你跟他还真是同样的人,都是奸诈无耻之徒!”

    投降陶贼?

    鲁肃身形剧烈一震,当场变色,惊道:“少将军何出此言啊,我什么时候投降陶贼了,无凭无据的,你可不能胡乱冤枉人啊。”

    “还装,继续装!”韩综冷笑一声,“我暗中背叛陶贼,故意献计想诱我父子从南门突围,好让陶商趁机将我们一网打尽,可惜啊,天佑我大吴,你跟陶贼的阴谋诡计,早已被我识破。”

    鲁肃身形又是剧烈一震,整个人已陷入了茫然惊愕之中,完全想不通,韩综是怎么脑补出这么多东西来,生生的给自己的脑袋上,扣上了这么一顶大帽子。

    “难道说,这又是陶商的离间之计?”

    鲁肃的脑海中,顿时迸现出了这个惊人的念头,时至如今,也只有这样才解释的通。

    但令鲁肃想不通的则是,陶商是用了什么不可思议的手段,竟然神不知鬼不觉的,就让韩当父子中了离间之计,自己根本就没有半点察觉。

    “陶商的手段,竟然诡计到这般地步,他是什么时候的施展的离间之计,不可能啊,我没有理由想不到啊……”

    就在鲁肃震惊茫然之之时,韩综已经缓缓的拔出了腰间佩剑,眉宇之中,阴冷的杀机凛燃而起。

    “鲁肃,你不承认也没用,今天,我就亲手宰了你这个叛国之贼!”冰冷的话语中,韩综长剑缓缓扬起,朝着鲁肃就逼至近前。

    “少将军,你要冷静啊,你听我解释,我鲁肃绝没有做出对不起吴王之事,你们这一定是中了陶贼的离间之计了,你千万要冷静啊……”鲁肃慌了,连连后退,被逼到了墙角。

    他身后已无咱可退,再退一步,就只能翻越城墙,从几丈高的城墙上跳下去。

    这么高的距离,摔下去之后,就算不当场摔死,也非得摔个半残不可。

    “不用再解释了,你这个叛贼,给我去死吧!”韩综陡然间握紧了手中剑柄,作势就要向鲁肃斩去。

    鲁肃慌了,彻底的慌了,他虽然也懂几分武道,但到底是文士出身,若论武道,绝不是韩综的对手。

    可若不反抗,难道就任由韩综所杀吗!

    鲁肃心中又急又愤,突然间灵机一动,朝着韩综身后张望过去,大叫道:“义公老将军,你来的正好啊,听我跟你解释!”

    剑已举起的韩综,顿时一愣,便想自己的父帅应该人在西门才是,怎么会来到南门?

    狐疑之下,韩综也没有多想,本能的就停下了脚步,转过头向后望去。

    就在他转头的一瞬,鲁肃眼眸一聚,杀机骤起,二话不说就拔出了腰间佩剑,朝着韩综的脑袋就狂砍了下去。

    “愚蠢的废物,给我去死吧!”鲁肃一声愤怒的喝骂,手中长剑挥起,用尽全身之力,奋然斩下。

    这要是换作是一员陈武实力的武将,甚至是跟韩综实力相当,乃至于弱于韩综的武将,在这样近的距离偷袭,必可一举击杀韩综。

    可惜,鲁肃终终不过是一员儒将而已,重在于一个“儒”字,这一剑虽然是突然袭击,但却去势并不快。

    韩综刚刚转头,蓦觉身后杀气骤起,猛一回头,竟见鲁肃手中长剑,竟已先发制人的斩来,惊异之下,他几乎是凭着本能,闪身向旁一侧。

    噗!

    利锋破风而至,没能斩中韩综的脑袋,却一剑削中了他的肩膀。

    韩综是一声痛叫,忍着肩上的伤,抬起一脚,朝着鲁肃的小肚子就是狠狠一踹。

    鲁肃却闪避不及,闷哼一声,被韩综踹出几步之远,倒撞在了城垛上。

    “好你个叛贼,果然是奸诈,老子差一点就被你害死!”

    韩综倒退数步,口中破口大骂,怎奈肩上有伤,无法再亲自动手,便向左右士卒喝道:“给老子杀了这个叛贼,谁先砍下他的人头,老子有重赏!”

    左右那些士卒们,统统都是韩家军的嫡系士卒,唯韩综之命是从,眼下韩综又发出了重赏,谁还管鲁肃是不是冤枉。

    瞬间,几十号士卒都眼眸充血,纷纷拔刀拔剑,冲着鲁肃四面八方就冲了上来。

    此刻的鲁肃已经爬了起来,眼下这么多的士卒扑了上来,随便一名士卒的武道,都可能比自己要高,若再战下去,不出片刻,非被砍成了碎片不可。

    无路可走之下,鲁肃只得一咬牙,一跃跳上了城垛,竟似要跳下去一般。

    他这么一跳上城垛,倒是把那些冲上来的士卒们,统统都惊到呆住,一时间纷纷停下了脚步。

    鲁肃向下瞄了一眼,城墙有几丈多高,夜色之中,下方都看不到城墙根,这要就跳将下去,几乎是九死一生。

    他又回头一眼,只见一双双的凶光毕露的士卒们,皆如盯着一只羔羊般,死死的盯着它,回头一战,肯定是死路一条。

    “没想到啊,我鲁肃对孙家并无反意,反倒被他们逼到了这个份上,早知如此,当初我就该听了诸葛瑾的劝说,一早就反了,也不至于沦落今天这生死一线的地步,也罢,就拼一把吧,就算我摔死了,也算是我活该了……”

    鲁肃仰天一声长叹,将手中染血之剑一扔,深吸一口气,摆出一副将要跳下去之势。

    韩综却大骂道:“你们这些人都耳聋了吗,还不快给老子冲上去,把他碎尸万段!”

    那些士卒们被喝醒,纷纷大叫着,向着城垛上高站着的鲁肃冲来。

    鲁肃以讽刺的目光瞟了韩综一眼,冷笑道:“韩综,你这个自以为是的蠢货,你们以为杀了我鲁肃,就能活着逃出魏王的手掌心吗,我鲁肃只不过是先走一步,我在下边等着你们父子,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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