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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无限召唤-第3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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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昂陡然间面目狰狞到了极点,双足奋然一蹬,纵身飞腾而起,向着马云禄狂扑面上,手中利剑直指她的心房。
看到这一幕,陶商却笑了,摇着头骂道:“死到临头,还要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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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你养了个什么儿子。”
他只是为曹操感到叹惜,为曹昂的下作手段而不屑,却并未对马云禄有一丝担忧。
因为陶商知道,武道到了马云禄这个地步,岂会因曹昂这点小把戏就中招。
果然,马云禄回头时,瞥见身后无人时,瞬间就知中记,紧接着就听到身后破风之声响起,料知曹昂在偷袭。
蓦然回首,马云禄果然悄见,曹昂已扑至身前,手上长剑离自己的胸膛,只差寸许。
“无耻!”
马云禄一声怒骂,玉臂以快如疾风之速扬起,手中长剑后发而先至,抢在曹昂剑锋袭至前的一瞬,封住了胸前破绽。
铛!
一声金属猎鸣,两剑在雷霆一瞬相撞。
曹昂本是暗喜的眼神,陡然间惊变,还不及震惊时,剑上震来的狂力,就如潮水般汹涌的灌入了自己的身体。
伴随着一声闷哼,曹昂连人带剑被震飞了出去,四仰八叉的便倒在了地上,就在他来不及爬起来时,马云禄已耸立在了他跟前,剑锋抵住了他的脖子。
饶是他用了诡计,武力值到底是相差太远,还是一招间便输了。
“看来,我还是高看了你,你不光是个弱者,还是个无耻的懦夫,你这样的人做我马云禄的未婚夫,简直是对我莫大的耻辱,今天我就送你下地狱!”
怒斥时,马云禄手中长剑已高高举了起来,作势就要斩下。
死亡,离曹昂只差一步之遥,他仿佛看到地狱之门已经为他打开,无数的厉鬼正在向他招手。
那些厉鬼之中,有曹仁、有曹洪、有夏侯尚,也有夏侯惇,还有数之不尽的曾经秦国之臣,那些被陶商所灭,踢下地狱的鬼魂们,都在向他招手。
“云禄,我错了,求你原谅我吧,我不想死,我真的不想死啊……”曹昂彻底的恐惧了,抛下了最后残存的尊严,向着马云禄巴巴的哀求起来。
马云禄却目光冰寒,没有一丝留情之意,手中长剑,愤然斩下。
“不要啊——”
伴随着一声杀猪般的嚎叫声,鲜血飞溅而起,那一柄长剑,狠狠的刺入了曹昂的喉咙,穿脖而过,钉入了地下。
脖子洞穿的曹昂,眼珠子迸到斗大,涌动着无尽的恐惧,双手紧紧捂着脖子,却挡不住大股大股的鲜血喷涌而出,想要挣扎扭动,脖子却被钉在了地上,怎么都扭动不得。
他就那么痛快的吱唔着,双腿扑腾着,连着抽了几下之后,身体便僵硬不动,就此一命呜呼。
曾经的大秦太子,终于是死在了曾经的大秦臣子剑下。
马云禄脸上没有一丝后悔的情,甚至浮现出几许如释如负的表情,仿佛她想杀曹昂已久,只是碍于种种顾忌,一直没办法动手而已,今天总算是长吐了一口恶气。
龙座上,看着曹昂毙命,陶商也长出了一口气,心中是说不出的舒服痛快。
曹昂这小子,自中原之战时,就跟着曹操跟他作对,也算是多少年来的仇人了,今日终于伏诛,陶商岂能不大呼痛快。
杀人后的马云禄,却昂首望向陶商,一句话也不说,那架势好似在说,人我已经杀了,你还想怎样。
陶商却笑了,由衷的赞叹道:“快意恩仇,说杀就杀,很和朕的口味,朕喜欢。”
马云禄本还处于杀人的亢奋之中,却被陶商一句“朕喜欢”,说的脸畔顿生一丝晕色,微微泛红。
她便冷哼一声,昂然道:“陶商,你要杀要剐,就给我来个痛快,没必要再玩这种无聊的游戏。”
陶商便正色道:“朕说过,只杀你们其中一人,自然是言出必行,马云禄,你可以继续活下去了。”
马云禄娇躯微微一颤,心中一时间是五味杂陈,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只怔怔的立在了那里,不知该说些什么。
陶商便一拂手,叫左右“护送”马云禄下去,好好休息。
失神的马云禄,这才怀着复杂的心情,默默的退出了帐外面。
“你出来吧。”陶商沉声一喝。
这时,相隔一道珠帘的偏帐中,才战战兢兢的走出一人,拜倒在了陶商面前,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这个人就是赵俨,当日他跟夏侯惇一起守街亭,兵败后,夏侯惇被杀,他则成了俘虏。
方才陶商召马云禄二人之前,已提前将他召来,让他避在偏帐之中,这也就是说,适才马云禄杀曹昂那一幕,他都隔着一道珠帘,看的是清清楚楚。
望着颤抖的俘虏,陶商冷冷道:“赵俨,方才那一幕,你可看清楚。”
“末将看……看清楚了。”赵俨声音都在发抖。
“看清楚了就好。”陶商点点头,拂手道:“你带着曹昂的人头滚吧,朕要你去给曹操带句话,明日一战,曹昂就是他的下场!”
!…pbtxt_piaotian ……》
第八百二十三章 一石二鸟之计
“是是是,末将知道了,末将必把陛下的话带到。”赵俨又惊又喜,连连叩首。
陶商便向尉迟恭示意一眼。
尉迟恭便上前,抓起地上的长剑,狠狠一划,把曹昂的人头割了下来,扔给了赵俨。
那血淋淋的人头,突然间跌入怀中,赵俨吓了一大跳,慌乱间把人头给滚落于地,忙不迭的赶紧又捡了起来,颤颤巍巍的抱在了怀里,连大气也不敢喘息一口。
“人头都已拿到,还不快滚,想等朕收回成命吗。”陶商沉声喝道。
赵俨是吓到肝都快碎了,哪敢再有丝迟疑,赶紧是抱着曹昂的人头,连滚带爬的逃出了大帐。
陶商接着又一拂手,左右才将曹昂那血淋淋的尸体,拖了出去。
皇帐,重新归于了平静,血腥的气氛方才沉沉褪去。
陶商自饮一杯好酒,笑看向了旁边的刘基,赞叹道:“你这道一石二鸟之计,不得不说,确实是一条妙计啊。”
刘基轻捋着胡须,笑而不语。
尉迟恭却是一头雾水,摸着脑壳道:“陛下,杀了曹昂这厮确实是解气,可那什么一石俩儿鸟之计又是啥名堂,我咋听不懂哩。”
“笨蛋,这都看不懂吗?”罗成笑骂了他一声,“曹c在决战之前见到曹昂人头,精神必然遭受沉重一击,无论他是愤怒还是痛苦,都会影响到他的判断,这对我们来说,当然有利了。”
陶商微微点头,赞赏罗成倒也有些慧眼了,看来这段时间智谋方面成长了许多。
“那这也只是一只鸟啊,那另一只呢?”尉迟恭依旧是糊涂。
罗成便又道:“那马云禄是马超的妹妹,眼下马云禄杀了曹c的儿子,曹c能不牵怒于马超才怪,马超不惶恐不安才怪,到时候他们君臣猜忌,离心离德,这不就是第二只鸟了嘛。”
“原来是这两只鸟啊。”尉迟恭恍然大悟,朝着刘基竖起了拇指,“我说刘结巴啊,我呸,刘半仙,你这条一石俩儿鸟之计,还真是够毒的啊,厉害,厉害啊……”
刘基只能是摇头苦笑,被尉迟恭这搞不清是夸还是损的话,搞的是啼笑皆非。
苦笑之后,刘基又向陶商一拱手:“陛下,这一石二鸟之计虽……虽成,只是我军远道而……而来,将士疲备,敌军却是以逸待……待劳,明日这一战,只怕依旧艰……艰难啊。”
皇帐中,众将们又都沉寂下来,彼此相望,眼神中皆有几分顾虑。
他们都很清楚,己军千里追击,再穿越百里戈壁,饱受行军和缺水的折磨,将士们的精神和身体,都已达到了疲惫的极点。
反观秦军方面,背靠敦煌,休整已有多久,以逸待劳,体力精神只怕都要胜于己军。
这种情况下,就算刘基的一石二鸟能够成功,效果也不足扭转不利的局面,这场决战的胜负,还真是不好说。
“放心吧,朕自有破敌的妙计。”陶商却丝毫没有忌惮,言语之中信心百倍。
左右众将们皆狐疑好奇,就连刘基一脸奇色,猜不透在这种情况下,他们的天下还能布下什么妙招。
就在众人猜测时,陶商已是一拂手,豪然令道:“明日一战,关系着灭秦之役,能够完美收官,尔等各自去安慰将士们,做好准备,明天就随朕与那曹c最后一战!”
陶商决心豪烈,从容自信,诸将心中虽还存有疑惑,却也为陶商的自信所感染,慨然领命,纷纷退去。
众人散尽,陶商走到帐,望着西沉戈壁的落日,鹰目之中,流转着狂烈的杀机。
……
戈壁西沿,秦军大营。
一万四千余名秦卒,统统都安营于此,这些人中包括雍州兵,陇西兵,凉州兵,羌兵,甚至还有几百名定居敦煌的西域兵。
这些人,已经是曹c所能调动的全部兵力,他已没有退路,唯有在这戈壁滩的边缘,跟陶商决一死战。
皇帐中。
曹c高坐于上,神情严肃,帐前众将也都是神经紧绷,听取着刘晔的最新情报。
“根据我最新情报,陶贼的一万五千兵马,以轻骑为主,目下已于十五里外安营,估计明日午后时分,就能够走出戈壁,与我军正面交锋。”
“据斥侯观察,魏军在戈壁滩中受了不少苦,体力精力皆已大为消耗,理应已是强弩之末。”
听着刘晔的汇报,曹c微微点头,肃然的表情中,渐渐燃起了丝丝希望。
帐前夏侯渊马超等众将们,一个个紧绷的神经也稍稍缓驰下来,仿佛看到了反败为胜的希望。
情报念罢,姜维出列,拱手道:“陛下,正如臣所料,陶贼追击至此,兵马体力消耗已极,而我军却以逸待劳,体力精神充沛旺盛,明日决战,必可大破陶贼。”
法正也连连点头,附合道:“伯约言之有理,陶贼太过自信,不顾士卒疲惫穷追而来,已到了强弩之末,又没有携带暴雨连弩等奇兵利器,此战,我军必胜!”
大帐中,众将斗志激昂,一时间是热血沸腾,信心培增。
曹c则哈哈一笑,赞许的看向姜维,“伯约啊,你真是上天赐给朕的福星,此战若是功成,则你就是我大秦兴复第一功臣。”
得到曹c这等盛赞,姜维年轻的脸上流过几分得意,却又不敢太过自恃,拱手道:“臣只是略施小计而已,此战若胜,还是因陛下乃天命所在。”
曹c哈哈大笑,笑声中充斥着志在必得的自信。
正当气氛轻松热烈时,帐外御林卒却匆匆来报,言是街亭一役被俘的赵俨,竟然回来了。
曹c一怔,却也没有多想,便叫传令赵俨入帐。
片刻后,赵俨手拿着一个包袱,羞愧的步入了大帐中,扑嗵就跪倒在了曹c跟前,泣声道:“罪臣赵俨,拜见陛下。”
看到赵俨,曹c不由就想起了夏侯惇之死,心里就气不打一处来,不过当此国破,治下臣子们望风降魏的时候,赵俨竟然还能归来,这多少让曹c还是有几分欣慰,便是压住了怒火。
“赵俨,你是怎么逃出来的?”曹c盘问道。
“禀陛下,臣不是逃出来的,是那陶贼主动放臣归来,让臣给陛下带个话。”赵俨不敢撒谎,如实答道。
带话?
曹c脸上顿起疑色,左右众臣们,皆也狐疑起来。
曹c便沉声问道:“陶贼叫你给朕带什么话,莫不成到了这个地步,那小子还可笑的想要朕降他吧。”
“那倒不是。”赵俨摇了摇头,吞吞吐吐道:“陶贼让臣转告陛下,明日一战,陛下会跟太子殿下一样的……的……的下场。”
太子殿下的下场?
曹c身形微微一震,蓦然间产生了一种不好的预感,急喝问道:“昂儿怎么了,那陶贼把昂儿怎么了?”
“太子殿下他……他……”赵俨几番欲言又止,迟迟不敢开口。
曹c就火了,拍案喝斥道:“昂儿他到底怎么了,休要再吞吞吐吐,快说!”
赵俨知道无论如何是藏不下去的,始终要说明真相,只得轻吸了一口气,默默的将那包袱解开,双手颤巍巍的捧起,将其中之物呈现在了曹c眼前。
那是一颗血淋淋的人头。
是曹昂的人头!
刹那间,曹c整个人都僵在了那里,表情凝固在了惊骇悲愤的瞬间。
左右夏侯渊、马超等众臣子们,也无不是哗然惊变,一个个都陷入了震惊之中。
曹c跟陶商是死敌,他也很清楚陶商的风格,对于敌人有多么的残酷,多少诸侯都死在了陶商的屠刀之下。
所以,当曹昂被俘之时,曹c就已经有心理准备,也许什么时候就会收到曹昂被杀的噩报。
曹c却万没有想到,陶商会在最后决战之前杀了曹昂,而且还把首级送到了他面前。
这一刻,曹c心头如同被千百柄刀子在割,痛到撕心裂肺,无尽的怒火熊熊狂燃,几乎就将他的胸腔都要撑破。
“陶贼——陶贼——”
曹c紧握着拳头,咬牙切齿,几乎把牙齿都咬出了血,脸上青筋抽涌到几乎都要崩裂出来。
他却又知道,陶商这么做,是故意要刺激他,能把他当场气死自然是最好,就算气不死,也把他气到因怒行事,自乱了章法。
深吸过几口气,强行压制住欲喷的怒血,曹c咬着牙,缓缓道:“昂儿是怎么死的?”
“太子……太子他是被马云禄所杀。”赵俨颤声道。
此言一出,曹c脸色立变,左右秦国众臣们,无不是为之色变,一双双的目光,不约而同的s向了马超。
马超更是骇然变色,急向赵俨吼道:“你胡说,我小妹怎么可能杀害太子,你胡说八道!”
赵俨无奈,只得将陶商如何要二选一杀他们当中一人,如何叫他二人比武决生死,曹昂又是如何被马云禄所杀的经过,详细的道了出来。
末了,赵俨又正色道:“臣所说句句属实,臣敢有项上人头担忧,绝无半点说谎,请陛下明鉴。”
赵俨乃曹c的亲信臣子,他都以人头担保了,还有什么理由怀疑。
何况,曹c也深知陶商手段狠辣之处,丝毫不逊于己,完全有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来。
曹c缓缓抬起头来,沉痛的目光看向了马超,分明流露着丝丝怨意。
其余许褚等文武,也皆看向了马超,目光中既有埋怨,又有叹惜。
夏侯渊更是怒不可遏,几步上将扯住了马超,怒吼道:“好你个马超,陛下何曾亏待了你们马家,你妹妹竟敢忘恩负义,杀害太子,你马家想造反不成!?”
第八百二十四章 大难临头各自飞
夏侯渊是看着曹昂自幼长大的,向来以侄儿看待曹昂,两人感情也算深厚。
今夏侯渊听闻曹昂被杀,夏侯渊就已经痛苦不已,再听说曹昂竟是被马超的妹妹所杀,顿时便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想也不想就把怒火统统都发在了马超身上。
至于曹操,一时间也没有转过弯来,对马超同样怀有怨意,竟也没出言制止。
马超是一肚子的委屈,只得苦着张脸道:“妙才兄,你冷静一点,太子虽是我小妹所杀,但小妹她人在魏营,身不由己,必定乃是为陶贼强迫。退一万步讲,这也是我小妹做的事,她既已是俘虏,就跟我马家再无关系,你也不能就怪在我头上啊……”
马超一番苦苦解释,想要撇清楚关系,怎奈夏侯渊正处在气头上,根本就不听他解释,依旧拉拉扯扯个没完,而上首的曹操,竟然也不吭声,也不为自己站出来出句公道话。
马超心中有气,是越想越憋曲,越想越窝火,陡然大吼一声:“夏侯渊,你蠢够了没!”
同时,马超手中猛一用力,凭着满百武将的力量,轻松就将夏侯渊推开。
夏侯渊当场就懵了,没料到马超竟敢骂他“蠢”,直接主愣在了原地,一时间竟不知如何是好。
马超也不理他,朝向曹操一拱手,正色道:“陛下,陶商逼迫我小妹杀死太子,此举用心险恶,分明是想离间陛下与臣之间的君臣信任,陛下英明神武,岂能中了那奸贼的离间之计,请陛下明鉴。”
“离间”二字,回荡在曹操脑海中,如闷雷般轰响,陡然间将曹操惊醒了几分。
这时,一直沉默的荀彧,也拱手劝道:“陛下,马孟起言之有理,陶贼此举分明是离间之计,陛下切莫中了陶贼之策,若是迁怒于孟起,那就正中陶贼的下怀啦。”
荀彧这么一劝,其余法正等臣子们,纷纷也进言相助,就连夏侯渊也似乎清醒了几分,没有再冲着马超发疯。
曹操总算是从丧子的怒火中清醒了几分,深吸了一口气,向马超轻轻拂手,“孟起你多虑了,朕岂不知这是陶贼的离间之计,此事与孟起无关,朕绝不会怪你。”
“多谢陛下信任。”马超这才松了口气,目光又瞪向了夏侯渊,冷哼道:“夏侯妙才,这下你总该明白错怪了我吧。”
夏侯渊语滞,憋红着脸瞪着马超,不知该如何是好。
“算了算了,这件事就过去了,都不要再提了。”曹操一摆手,压制住了二将间的敌对情绪。
情绪稍稍平静下来,曹操也不忍心再看儿子的人头,便叫捧下去,先就地安葬。
人头被带走,皇帐中重新安静下来,先前那种众志诚城,志在必得的气氛,却已荡然无存,众将的士气显然都被方才发生的那一幕侵蚀了几分,变的不再那么自信。
曹操眉头暗皱,遂是高声道:“陶贼杀害昂儿,又送人头前来,无非是想动摇我军军心,想要离间我们君臣间的信任,这更加证明他已黔驴技穷,尔等更当打起精神来,明日随朕大破陶贼,为死去的太子报仇雪恨!”
夏侯渊第一个跳了出来,挥舞着拳头,愤怒咆哮道:“为太子报仇雪恨!”
“为太子报仇雪恨”
“为太子报仇雪恨”
左右等秦国众将们,斗志稍稍被激励起来,皆是放声怒吼,复仇的怒火在大帐中熊熊狂燃。
曹操这才满意,下令众将退去,激励各营将士,为明日的决战做好准备。
众将退却,马超表明上慷慨激昂,心里边是窝了一肚子的火,回往了自己的大帐。
一入大帐,马超便将自己的头盔,狠狠的摔在了地上,愤愤不平的骂道:“该死的夏侯渊,仗着自己是半个宗亲,就敢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对我无礼,如果不是看在天子的面子上,我非当场宰了他不可!”
随后跟进来的马岱,赶紧将帐帘拉下,又将地上的头盔捡了起来,默默的放回了案几上。
见马超骂个没完,马岱忙是压低声音提醒道:“大哥,小声点吧,小心隔墙有耳,若是传到陛下那里就不太好了。”
“传到陛下那里又如何,正好叫他知道我有多委屈……”马超嘴里依旧在抱怨,但声音却压低了几声。
马岱又凑到帐帘边,透过缝隙瞄了几眼,以确实没外人在外边偷听。
然后,他才回到帐中,叹道:“说实话,这件事傻子也看的出来,是陶贼的离间计,今天夏侯渊那样对大哥无礼,天子不不及出言喝止也就罢了,事后也没让夏侯渊给大哥道歉,实在是叫人寒心。”
“寒心”二字,马超听在耳中,痛在心里,拳头又狠狠的捶击在了案几上。
马岱继续煽风点火道:“想当年若无咱们马家支持,天子焉能在关中站稳脚跟,咱们马家可以说对大秦,对他曹家立下了汗马功劳,甚至为此叔父都被韩遂害死,连小妹也被陶贼所俘,我马家如此为他曹氏效忠卖命,最后换来的却是他们的欺凌和猜忌,愚弟是越想越觉寒心啊。”
马超本已平伏下去的怒火,又被马岱勾起,咬牙恨恨道:“子岳你说的太对了,咱们马家为曹氏付出了这么多,现在还跟着他一起被陶贼赶到了敦煌,到了几乎就要覆没的地步,他们却哪样对我们,早知如此,当年我们就不该归顺曹氏。”
眼见马超也是满腹怨言,马岱眼珠子转了几转,迅速的凑到帐边,再仔细观察了一番外面情况。
随后,他便拉着马超坐下,压低声音,郑重道:“大哥,天子对咱们不义,那就别怪咱们不仁,照眼下这形势,明日一战胜负难料,咱们又何必再为天子卖命,也该是为咱们马家自己想想出路的时候了。”
马超神色一震,满腹的怒气即刻平伏下来,向他点头示意,让他继续说下去。
马岱便正色道:“弟以为,咱们一不做二不休,今晚就带着本部兵马悄悄离去,经由居延向东而去,或投奔鲜卑王也好,或去投奔那汉帝刘备也罢,总比留在这里给曹家陪葬要好。”
“向东而去?”马超眼中精光一闪,分明已是动摇,犹犹豫一下,却又道:“我们若是在这等关键时刻弃曹操而去,只怕将来会被天下人耻笑,说我马超,说咱们马家不忠不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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