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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悍卒-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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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山又想到自己开始对两个卒子的出手,自己知道,自己手上是有几分力气,可是也不至于一肩膀把人撞死吧!要是那一肩膀只是巧合,可是那一记扫腿把别人的小腿都踢断了,这也太夸张了。

难道是这个身体里面的力量。想到那个军牌,这个叫刘山的莫非是一个古战场上的大力士。

想到那份自己都不能理解的力气,刘山也只能归结到这个身体里面

第四节穿越为卒(四)

“啊!”

一声鬼叫从军营里传了出来,这个声音极为的熟悉,仔细一听,可不是刘山的声音吗。

此时,外面几个护送的卒子一听到那个声音,都相视着看了看,那眼神的表情,显然是活该。

尤其那个被刘山指过鼻子的卒子,更是开心的不得了。不过他们也不敢在这里嬉笑怒骂,将军治军可是极严的。

营帐里面,一个穿着短衫,额头上微微冒着汗的人正从刘山的背部将一个箭头用利器割下来,以方便将整支箭矢拔出来。

刘山在那里装作极为痛苦的嘶吼了一声,然后静静看着大夫手里的箭头。

一想到自己身上此时还有十几支这样的利箭,刘山就一个脑袋两个大。

这个身体他不知道以前是谁的,可是现在,可是自己的,这些箭可都是要从自己身上拔下来。

虽然,这样的痛刘山还能忍着,可是刘山也不会傻傻的不喊一声,现在可不是战场,现在是战地医院,刘山不知道古代战场的战地医院到底叫什么,现在就称为战地医院好了。自己叫的凄厉一点,叫的大声一点,大夫也会手下慢一点,让自己好受一点,再说,外面几个卒子可都被自己得罪了,自己叫的凄厉一点,那几个卒子也会出了心中的那口恶气,谁也不知道自己以后会不会和这几个人继续打交道,既然能让他们出了口中的恶气,不就喊一声,自己还是能喊的。

“真没有见过你这样的人,你说你喊就喊了,还装的这么不像!”大夫摇着头在那里叹息了一声,直接将一截木头卡在刘山又一次张开的嘴里。

“忍着点!”大夫叮嘱了一句。

下一刻,刘山额头上豆大的汗珠都滚落下来,但是刘山一句都没有喊出来。因为此时,自己的嘴巴里可是咬着一根木棍呢。

刘山被那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弄的牙齿都镶在木头里面,若不是这根木头,刘山肯定会真的喊叫一声。

“对啦!这一次才是真的疼,汗都下来了。年轻人,我行医一辈子,见过装的最不像的就是你。”大夫从刘山嘴里将木头拿出来。用一种老气横秋的口气向着刘山说道。

大夫的口气是有些老气横秋,可是刘山怎么看怎么觉得这个大夫年纪可不大,一点都没有自己在电视上看的老中医的风范,倒是有几分刚才中医学院毕业的小伙子的气势。

“你才多大,还行医一辈子,不要告诉我你六岁会把脉,八岁会针灸。”刘山被大夫一阵折磨,再加上一阵冷嘲热讽,回了一句,不过刘山可不会傻到得罪这个看上去年纪不大的大夫。自己现在是一块鱼肉,在人家的案板上,刀可操在别人的手里。

“那个到不至于,我十六岁学会的把脉,针灸一直学不会,我师父说我笨,做不了镇里的大夫,把我赶出来了。这不没有办法,才到军营里面。而且,我是昨天才来的这里。”大夫的一句话,刘山额头上的汗珠又一次落了下来,比刚才还严重。

“靠!这几个卒子,也太狠了,把自己扔到一个新来的大夫这里,还是这么年轻的一个,而且,还这么‘优秀’。”刘山忍不住在心里怒骂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大夫手里拿着一把匕首,在火上烤起来。那把匕首非常锋利,虽然不是很特别,但是刃口反射出的白光可是让刘山一看就心寒起来。

“拿这个干什么?”刘山看着心寒,忍不住的问大夫。

“你说你身上这么多箭。每个箭上都有倒刺,不割开点皮肉,怎么取出来。”大夫说着,已经拿着匕首向着刘山走了过来。

“有没有麻药,先把我麻醉了再动刀。”刘山觉得大夫也没有胡说,只是这些箭伤可不是他来到这个世界才享受到的,而是来以前就有的。可是,此时要开刀取箭的可是自己。

“麻药,你以为这里是哪里,那么贵的东西,我怎么会有。”大夫说着,看着刘山绝望的表情,空着的一只手从腰间一抹,一星寒光在刘山眼前闪过,下一刻,刘山已经倒了下去。

“针灸没有学会,就学会了这一招。”刘山在最后一刻拥有意识的时候听到大夫说最后一句话。

此时,那个骑马的军官早已经回到了营地里面,只见他将马缰绳随手扔给自己的一个亲兵,就向着营地里面最大的一个帐篷走去,显然,这个帐篷在营地的中心,而且样子和款式都和别处的不同,自然而然有一种凸显的威势。一看就知道是这处军营的帅帐。可是,不知道为何,从这个军营发散出来的气息感觉,这倒不像是一座军帐,不知道这种感觉为何是如此。

“将军,卑职求见!”

“进来吧!”里面一个声音响了起来,只是听这个声音,却不似男声,什么时候,军营里面有女人了。

可是听到这个声音,那个军官还有站在外面的几个亲兵都没有突兀的感觉,显然,这里面的人确实是这个声音。

掀开帐子的垂帘走了进去,里面自然飘散出一种清新的气息,不是战场的杀伐之气,不是金戈铁马的豪迈之气,更不是王侯将相的霸者之气。而是一种清新淡雅的气息,如同雨后开出的春兰一般的气息。

而站在里面的人背对着垂帘,一身戎装,连头盔也带了。手握在腰间的佩剑上,有人进来,也没有丝毫要转身的举止。看她的背影,一看就知道不是一个男人,而是一个女人,仅仅看那露出在臂甲外面的握剑的手,就知道这是一个女人,而且应该相当年轻。

“将军,我们已经全歼了那些贼寇,只是在打扫战场的时候,发现一个贼寇在身中十余箭的情况下还没有死。我想将军可能也要盘问一下这些贼寇,就擅自做主,将他带了回来。”面对着那个背影,说话的人不敢抬头看那道身影。不知道为何,每一次在面对这个身影的时候,他都忍不住的紧张,这种紧张似乎已经成为了习惯,就像每一次他进来,都会看到将军的背影一般。

“他叫刘山,对吧?如果我没有记错,张彪,你以前住着的那个村子也有一个叫刘山的人,和你年岁差不多,只是后来瓦岗的人打到那里,他就和这些乱匪搅到一起了。”那个女声平和异常,不带一点丝毫的感情说着,只是在说那句话的时候,张彪额角的汗忍不住流了下来,只听嗵的一声,即使没有回头,那个女子也知道自己的副将跪在了那里。

“你没有骗我,他是身中了十几箭。不过,我义父的话难道你忘了,瓦岗余孽,一个不留!”这句话虽然只是从一个女人的口中说出,但是那句话里面的杀伐之气一下子冲散了原本盘绕在营帐里的那种平和淡雅的气氛。随着这句话说出,那个一直背对着垂帘的人也转过身来。

第五节穿越为卒(五)

此时的张彪,额角早已经被滚落的汗水打湿。他根本不敢看转过身来的人,将头低下,深深埋在地上。

“卑职知罪,只求将军能饶了刘山。卑职甘愿领罚。”在将军气势的压迫之下,张彪只感觉自己的心跳声都可以听到。但是想到自己幼年的那个伙伴,张彪依然顶着那股难以言说的威压,艰难的说着。

此时的张彪,也知道,在这座军营里面,所有的事情都瞒不过面前的人,虽然大部分兵士都知道自己有一个美丽如花的将军,是大隋军队里少有的女将。只是,只有和这个将军走的最近的人才知道这不但是一朵花,还是一朵最好不要沾染的霸王花。

“你知罪,我看你是一点都不知罪。刘山是什么人,你比我清楚,你竟然还敢让他活着来到我们军营。”这朵霸王花冷哼一声,看着已经将头埋在地上的张彪,又一次转身背对着他。

“将军,只求将军能放刘山一条生路,我张彪跟随将军多年,从没有求过将军,还望将军能够成全。”

“成全,刘山在我义父的心里,恐怕早就是一个死人了。”那朵霸王花冰冷的话语又一次传来,手握着自己佩剑的剑柄,剑上的璎珞无风自舞。

“我去劝降刘山,让刘山在将军座下效劳。”

“劝降刘山,哼!刘山的骨头比铁还硬,我看,他就是折了,也不会来我的座下。”霸王花终于舒缓了一点语气,手也从剑柄上落了下来。

“张彪,你知道兄弟之情,知道兄弟之义。可是,你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你要留下刘山,难道就不顾念我们这些出生入死之人的命吗?我义父和瓦岗的人,你认为还有变通的可能?”

“罢了!看到你多年跟在我身边的份上。我就给你一次机会,你让刘山听好了,这是他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他拒不投降,那么,明年的今日,你可以多给他烧些纸钱。”霸王花终于松缓了语气,随手示意张彪可以起来了。

“多谢将军,卑职一定尽力劝说。刘山虽然是一条铁铮铮的汉子,但是我想念在我们以前的交情,他还是会听卑职几句话的。”张彪其实此时也不知道那个刘山到底会不会听他的,但是,将军终于松口,他也不敢多求,只求那个刘山能够识时务一些,毕竟瓦岗注定只能成为历史,不可能再有以前的规模和运势了。

“你拿着这个,该怎么做,你自己知道,现在可以出去了。”霸王花依然没有回头,只是将一个小册子递给张彪,张彪赶紧接过来,然后转身走出军营。

“张彪,都到什么时候,你还给我弄出这种事。也罢,反正刘山也活不过今天,我就送你一份人情。”霸王花心里说着,转身看着张彪离开的方向。

在霸王花的心里,张彪去劝刘山,肯定是不可能成功的,刘山这种人,就是太直,太硬了,和茅坑里的石头一般,到最后只能是自取灭亡。

而张彪走出了帅帐,自然看了那个小册子,上面没有别的,只有一个地点,看着那个地点,张彪马上赶回自己军队,召集兵士,虽然此时已经快天黑了,但是自张彪看了那个地方以后,他就明白,这是将军给刘山和自己的一次机会。

这个地点就是瓦岗余孽落脚的地方,以前怎么查都没有查到,现在终于找到了。只要自己剿灭了这处瓦岗的余孽,然后劝说刘山,或者稳住刘山。只要刘山稳住,自己到时候就说刘山已经弃暗投明,并且拿着这件功劳替刘山开脱,刘山就有一线活路了。

此时的刘山还睡在营帐里面,身上全部包着厚实的白布,一股呛人的药味从刘山的身上发散出来,刘山全身上下,只留了两个眼孔没有被包扎。

看着自己的包扎成果,然后看了看从刘山身上取出的长短十几支羽箭,那个年轻的大夫终于舒了一口气,用袖子在额头上抹了一把。

“师傅老说我不行,说我笨,他要是在这里,看到我把这样一个快要死的人都救回来了,大概就不会说我笨了吧!”大夫也不知道对着谁说,说完以后整理了自己的工具,随手抽出一根从刘山身上取出的羽箭在地上写了一行字,走出了营帐。看着外面像是投了一层血的夕阳,大大的伸了一个懒腰。

“刘山,你是我治的第一个病人,我会记住你的。这个营帐里面,没有一个伤兵愿意我帮她治,好不容易治一个,还是俘虏。看来不是我久留的地方。趁着夕阳正好,我也该离开了。”大夫说着,大步走出了军营,也没有兵士拦着他,毕竟,人家是军队里的大夫,不是俘虏囚犯,还没有受到限制的待遇。

“你师父要是知道你把我包的像一个木乃伊,估计非气死不可。”待到大夫走了,刘山缓缓睁开了自己的眼睛,看着像一个粽子一样的自己,无奈的说着。

不过,此时的刘山心里也清楚,这个大夫的医术其实是非常高明的。探穴麻醉,仅仅只是凭这一点,刘山就对这个大夫佩服的是五体投地。

不过,对于这个大夫的包扎技术,刘山是实在不敢恭维,不过能将自己身上的羽箭全部拔出,并且还让自己活着。怎么说刘山也感激这个大夫。或许,要是今天自己换了一个大夫,恐怕现在早已经死了。

因为刘山知道,这个大夫在给他拔箭的时候,肯定是封了自己的血脉的,要不,仅仅是取出那些羽箭,自己身上的血非流干不可。

虽然刘山不知道穿越到此时的自己,会不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但是刘山知道,没有血自己指定活不成。

但是此时的刘山只能这么躺着,动一动都不可能。因为这个大夫的包扎技术实在是太烂了。

已经烂到一个令人发指的地步,他不但将刘山全身上下除了眼睛都包严实了,而且,还将刘山所有关节都捆绑起来,让刘山根本连动一动的可能都没有。

刘山此时唯一可以动的只有眼睛。若是非要找一个东西形容刘山此时的情况,那么,刘山就像是一个困死在茧里面的蚕蛾。

第六节穿越为卒(六)

只是刘山此时还不知道,自己其实不是一只困死在蚕茧里的蚕蛾,而是一只织了茧,在里面等待的毛毛虫。

为何这么说,毛毛虫躲在茧里化为蛹,等待破茧而出的那一刻,要么成为破茧而出的蝴蝶,要么成为困死在茧里的死蝴蝶。

至于为何此时刘山被包裹的这么严实,而且全身的骨骼关节都被固定死了。那是因为刘山身上的伤实在是太重了,重到此时的刘山根本就不能动弹。而且,包裹严实,也更利于药效的发挥。

刘山此时还不知道,他遇到的那个大夫以后将与他一生都产生交集,成为他一生都可以信赖和依靠的伙伴。

再说张彪集结了队伍,就开往瓦岗余党盘踞的一处地方。

对于此时的张彪来说,剿灭这些流落在外的小股瓦岗力量,根本就不是什么难事。要说难,就是找不到人,没有办法。自从李密带领的瓦岗寨打垮了宇文化及的军队以后,李密就开始沾沾自喜,疏于防范起来,被乘虚而来的王世充打的大败,李密也只能集结瓦岗的残兵败将,逃往大唐去了。

此时还在这一带的瓦岗余党,其实都是不愿意跟着李密去大唐的一些小股力量。可是说这些人都是没有人管的游兵散勇。大的也不过一百来人,小的甚至只有十几二十余人。对付这样的小股力量,张彪自信自己的这些手下还是可以应付的。

将军给的地方确实没有错,在有准备的情况下,张彪的军队很快将这些瓦岗的余党包围起来。

张彪只有一个命令,就是不留活口。

而此时那个女将军则在自己营帐里接见了另外一个人,这个人一直将自己的半张脸隐藏在黑暗里面,不过从这个人的打扮和举止来看,这个人不像是一个军人,军人身上那种特别的气质他根本不具有。

而且,他和这个统领一方的女将军在说话的时候,也是不卑不吭,显然不是这个女将军的手下。

“你的这个手下做事是越来越没有分寸了,这个时候,还要给别人落下口实。”阴影里的人,背着双手。听说话的语气,显然年龄已经不小,说话的时候,带着一种苍茫的味道。他紧盯着面前的女将军,那种说话的语气让这个女将军都有一些气愤。什么时候,别人也敢在自己面前这样说自己的下属。

虽然对于张彪的所作所为,她也有些生气,但是,张彪可是自己的下属,跟着自己已经几年了,就算他有错,也轮不到别人来说。所谓打狗还要看主人。作为一个女人,这个在背地里被人称作霸王花的女子其实也是极为护短的。而另一个方面,霸王花现在与之合作的人可是极为强势的,以后自己要是真的大事可成,自己的人自己可要好好抓住,这些才是自己的实力,有了兵就有了实力,有了说话的本钱,其它的都是扯淡,所以她的护短也是一种自我保护。

“我既然答应和你们合作,就会很好的做对我该做的事情。瓦岗的这几份情报,我谢谢你提供给我。至于张彪,他也是念在兄弟情分上,才这么做的。你们那边的人不是很讲究兄弟情分么!”霸王花说话的语气略带着几分嘲讽,尤其在说瓦岗的情报时,故意提高了一点语气。

对面的人可不是傻瓜,自然懂得这个女人的心思,不过大家合作,也不便为了这点事起冲突。

“做大事,不拘小节。以前的汉高祖,自己老婆和老爹在项羽手上,他都可以不在乎。这才是成大事的人。”

“那你的意思,我就是那韩信,萧何之流。”霸王花冰冷的话语说出,那个书生打扮的人也是心中一紧。怪自己刚才不该拿那个刘邦说事。不过话已出口,却是收不回了。

“算了,刚才的话我只当没有听见。不过,我希望你们的军队能够尽早出征。我义父人上了年纪,想的事情就多了。人老了,要么话多,要么猜忌多。我军营里可是换了几个人了,都是我义父身边的人,能力可都不错。”霸王花说着,外面已经响起脚步声。

“张参军,将军有令,不见任何人,参军请回。”门口卫兵的声音想起,站在阴影里的人已经走了出来,而霸王花则已经坐在帐子中央的座位上。

“我身上有王大人让交办的事情,还请通报一下将军。”这个姓张的参军显然没有将将军的命令当一回事,也是,他一个拿着鸡毛都可以做令箭的人,怎么会将将军的命令当回事呢。他这种人,就像是皇宫里传旨的太监一般。自己本身没有任何的地位,可是他身后代表的人可是能压死一片人的存在。

打狗都要看主人,谁有这种狗的主人威武。

“是张参军来了,让他进来吧!”里面,霸王花的声音已经传了出来,而霸王花看向旁边的‘曹大夫’,那眼神里的颜色一下子变的五色缤纷,这个曹大夫自然是注意到霸王花脸上的表情,但是却只当没有看见,替她把起脉来。

终于,剿灭瓦岗余党的战役打完了,按照张彪的命令,盘踞在这一块的瓦岗余党全部被杀死,没有留一个活口。

等张彪收军回来,已经是深夜了。张彪没有去将军营帐里,这趟差事本来就是将军给的,结果将军在给的时候已经预料到了,此时,自然没有深夜禀报的必要。

而且,张彪知道,自己这一次救下刘山,其实是给将军惹下了一场大麻烦。

他在这里待的时间也不短了,经历的事情多了,对于一些事情,也能看的出来,就说现在,营里最近可是换人频繁,好多以前的小军官都被调走了,安排了一些新人过来。

张彪要是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那是不可能的。为什么会这样,当然是有人开始怀疑将军了。

自己还在这样的节骨眼上救下刘山,确实是给将军惹麻烦了。

想起刘山,想到自己白天看到的刘山身上的伤,张彪也担心起来,但是这份担心很好的被张彪隐藏起来。

在军营里,想要活的好,不只是能打仗,也要能忍,能装。

“去给我把刘二给我叫过来!”

“是!”一个兵士已经领命,去叫刘二去了。这个刘二不是别人,就是白天负责打扫战场的人,本来张彪给兵士下命令,应该是说对方官职的,但是张彪有一个习惯,叫自己的手下时,从来都是直接叫名字,这些,他身边的兵士也习惯了。

一会,刘二就来了,张彪让刘二进了自己帐子,这个刘二也机灵,不等张彪问话,直接将一张字条交到张彪手上。

“你不知道我不认识字,给我这个干吗?”张彪看了一眼字条,这些字不认识他,他更不认识这些字,看着也只能是大眼瞪小眼。

“这个是大夫走的时候写在地上的。让三天后开包。”刘二的话更是让张彪不能理解了。

“你小子和我打什么哑谜,我看你小子是不是屁股痒了,想吃军棍了。”

第七节包的严实

刘二看到自己的顶头上司可是真的急了,只能将事情的经过说了出来,当听到刘山被人像是包粽子一般的给包起来了,张彪倒是吓的不轻。看来自己白天对刘山的情况还是估计乐观了,能够伤到全身都需要包扎,这样的伤别说别人,就是张彪刘二这种从死人堆里摸爬滚打过的人都没有见过。通常这样的伤,人早就死翘翘了。

“那刘山现在情况到底怎么样?”对于刘二,张彪可是信得过的,他和刘二都是一起参军的,生死中互相扶持的交情,自然,对于刘二,张彪也不隐瞒。而且,张彪也知道,隐瞒刘二也不现实,和刘二出生入死这么多年,张彪知道,自己的一个表情,一个动作,刘二都能知道他到底要干什么。估计今天在打扫战场时说的那句话,刘二已经明白自己是什么意思。

恐怕,自己安排刘二的兵士打扫战场,刘二就知道为什么。

这也正是为何刘二没有让兵士将刘山绑起来的原因。

“张哥,这个你放心,我亲自去看了,刘山兄弟确实被包的像个粽子,但绝对没有事,我也不知道那个大夫到底是怎么做的。要不是亲眼见到,我还真不相信,那样的伤还能治。刘山兄弟这一次只要从这道鬼门关走过来,以后定是有福之人。”张彪的兄弟就是刘二的兄弟,这个刘二自然是清楚的,所以,来见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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