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大八义-第2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还在。你这里属那县所管?”银凤说:“属涟水县管。”左林说:“你兄长在南门外占山为王,你可知晓?”银凤说:“不知。”左林说:“如今他把山寨让啦,自己退归家下。”银凤说:“我那嫂嫂可好?”左林说:“已于年前故去了。”丁银凤一听,是放声痛哭。说道:“我对不起我那嫂嫂。”止泪问道:“但不知留下多少男女孩儿?”左林说:“只有一个八岁女孩,名叫丁小霞。如今他带领小霞去到李家寨李文生那里去啦。李文生也有一女,名叫李秀英。她二人拜了乾姐妹。有秀英的娘亲,与他们梳洗打扮。”银凤道:“左大哥,您到了西川回来之后,务必要从此经过。咱们好一同的回去,看望我兄长。”左林说:“是了吧。”丁银凤忙将五个孩儿叫了出来,拜见了左林。后来他在此住了三四天,告辞走时给店饭钱,银凤不收,他便给了伙计,做为零钱,竟往西去。丁银凤看他走后,来到了后宅,不由心中思想故土原籍。竟自卧病不起,后来医治无效,一命而亡。
  这一天左林从西川回来,到了店前一看:这里是大办白事。不由一怔,忙到里头一问,原来是丁银凤死了。要过药方子一看,乃是一种思想的病,忧愁死的。左林等他们办完白事,从此走了。银凤的长子丁世凯,外号金面熊,说道:“大伯父你可以请我伯父到我们这里来住吧。”左林说:“不用,你们不知道,你那大伯父脾气古怪,住不了一起。你们可要将你天伦的刀,好好保存起来,将来可以相见之时以刀为证。你大伯父也能认你们。”五个人答应。
  左林走后,事隔多年,仍不见回音。在他们西边二友庄,住着有二人。一个叫金棍董相,一个叫单鞭刘贵。二人过庄拜望,弟兄见面很投缘。后来又与中三亩园白面判官徐立会见到一处,弟兄四个人爱好,结为生死弟兄。徐立大爷,二爷丁世凯,三爷董相,四爷刘贵。年多日久啦,他们这三处三亩园联合到一处了。他们哥四个,每日是教给庄人打拳踢腿,练得成了乡团啦,互相保护。后来涟水县下来通知,说上谕下来,八主贤王府失去了闹龙宝铠。宫门钞上写着回汉两教,僧道两门。或是会练武之人,若将宝铠得住,贼铠一人都,是大功一件,他们就全知道了。
  这一天晚上,左林丁银龙,前来住店。杜林取笑丁世安,这才引出伯侄相逢。丁银龙来到店中,吩咐赶紧摆酒,事情紧要。世平一见,知道不是外人啦,这才出来命人将绷腿绳、绊腿锁等,全行撤下。丁世凯便命厨房,早行预备酒席。酒菜做好,一齐摆好,大家入座吃酒。酒饭已毕,献上茶来。银龙便将世凯弟兄五人,与杜林相见礼毕。丁银龙道:“杜林呀,你必须上何家口去一趟。先令姜文龙、姜文虎看守孔良孔玉;叫老家人何忠,看守大门。”嘱咐好了他,杜林这才出店。丁世吉、丁世尘弟兄送到店门外。二人说:“兄弟,你多受累啦。”杜林说:“这倒没有甚么的,咱们回头见啦。”说完告辞,离了上三亩园,直奔何家口而来。施展夜行术的工夫,少时来到何家口。进到店中,与大家相见。他一看石禄没回,忙问道:“我石大哥呢?”刘荣说:“没回来,你就不用管了。”杜林便将上三亩园之事。叙说了一遍。众人一听大喜。此时天已三更,大家收拾俐落,出了店,向前走来。杜林道:“今夜可不是跟我叔叔大爷们夸海口,也不是比脚力,咱们快走一回吧。”说完他一毛腰向前飞奔,那刘荣与他走到一处,可没使出绝艺。再使绝艺,杜林也不成。他们二人走一刻钟,便须等一等众人。三四次便来到上三亩园。一齐到了店门外,上前叫门。有丁世庆上前开了店门,众人往里,到了北上房。丁银龙便对他人大家一致引,该长辈该平辈,全见礼毕。大家是一阵大笑。
  丁世凯问道:“列位叔父、伯父、哥哥兄弟们,但不知是那一位是原办宝铠?”李翠云龙二人说:“是我二人。”丁世凯为尽交友之道,要保他们徐家满门,这才跪下求道:“我那大拜兄徐立,为人最孝。奉母命,金盆洗手,请过转牌。下三门全到了,就剩李玄清、钻云燕于良、一文钱谢亮,下三门的门长,他们没来。竟在西川地面独立莲花党,贩卖薰香蒙汗药。不论他是那路的人,只要身带薰香,就得归下三门的门长所管。那转牌没到普莲那里去,他以为小看了他,所以他记恨前仇。我那大拜兄徐立,闷在家中坐,是祸从天上来。”鲁清道:“世凯你先来,事款则圆。你帮助我们只要将贼拿啦,得回宝铠,从我这里说,能可以设法,请王爷赦去了徐立满门。”世凯说:“谢过了叔父。”说完,站了起来。又说道:“事在紧急,我这就得走。”鲁清说声“且慢!那西川路的贼人,向来是疑心太大。你去了之后,倘若被他看破,那时可有危险。再说那三个人也不是好惹的,倘若出了意外,那可就麻烦了。再者说,你到了那里,你可怎么说呢?”丁世凯说道:“我就说买了点地,叫我徐大哥前来替我铺纸写字。”鲁清连连摆手,说道:“此计不成。别人不用说,那普莲猜疑心最大。倘若被他看破,你二人与他家中人全有性命危险。你等一等我问问你,他家中都有甚么人 ?'…'”世凯说:“那里有我的义母、贤嫂,还有一个丫环、一个婆子、一名老家人。”鲁清说:“好,你到了那里,就说你的店中来了一位医生。家传的医药,能治诸般劳症。暗中问宝铠在他家否,如果贼铠全在,你也快回来,就说徐母病体沉重,回来我们大家好一同前去。”丁世凯是连连的点头,转身形将要走。杜林连连摆手,说道:“不成不成,鲁大叔,这不是当着我爹爹,我在背后还给您磕了头啦,拜您为师。如今一看您的坏,还是不成,必须看我的。”鲁清说:“那么您说出一条计策,我听一听。”杜林道:“您要拿普莲当三岁的玩童看待可不成。他从西川来到山东地面,执掌打虎滩。错非他有好算计,能成不能成,一说这样的去,他怎不犯疑心呢?这件事要是据我想,必须有您的身上,暗带短小的军刃,然后您拿好了一蒲包茶叶、一匣子点心,要是到了那里,必须如此如此的说法,使他不疑。再到后宅做为与老太太上寿,到后面问明白宝铠可曾在他家。如果在他家中,您还是到前边相候。他们如果看出,与您动手,必须如此如此的对他说,自可免去他的猜疑。三贼要是逃啦,您午前回来。如果贼逃铠全在那里,设法拌住他们,天到定更,我们大家是一齐到中三亩园去。咱们伸手拿普莲,那时他绝逃不了走,想逃走是比登天还难。”
  丁世凯一听,这才围上十三节亮银鞭、一个点心包、一个茶叶包,由家中起身赶奔中三亩园徐立的门首来。此时也就早饭之时。来到徐家门外,将周身的尘土掸了掸,这才上前叫门。里面有人问道:“外面是丁大爷吗?”丁世凯说:“不错是我。”老头一听是主人拜弟一边开门一边在里面说:“闷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丁世凯说:“我正为此事而来。”徐忠一听甚喜,忙来开大门。那西屋普莲听见外面有人叫门,便一长腰就站了出来。到了门口说:“老哥哥且慢开门,但不知外面是何人叫门?”徐忠道:“是我家主人的拜弟,姓丁名世凯,外号金面熊的便是。”普莲说:“他家住那里?做何生理呢?”徐忠说:“他住家在三亩园,开店为生。来到这里望看我家主母来啦。”普莲说:“那么你与他开门吧。”老家人答应,去开门去不提。且说普莲,他回到了西屋,说道:“二位贤弟,丁世凯此来,定是为我普莲而来。”黄云峰说:“岂有此理!您怎么能知道呢?”普莲说:“不然,想你我弟兄自从来到徐仁兄家,大门就没开过。他要出外撒尿,咱们就得看着他;不撒尿都得陪着他,他要是到别的地方去,我全用眼看着他回去。就恐有了意外。”段峰说:“仁兄您太多心了,据我想咱们到这里是高枕无忧。”普莲说:“二位贤弟,你们少时看,徐立他出来,将那丁某人让了进来。要竟与我见礼,不理你二人,那准是为我来的。咱们再想办法。”按下他三人在背后商量不提。且说徐忠,开了大门,将丁世凯让进来。世凯问道:“老哥哥方才在门洞与那讲话之人,那是谁呀?”徐忠说:“是金花太岁,普莲普寨主。”世凯低声问道:“宝铠在咱家吗?”徐忠说:“在咱家呢。云峰段峰也没走,全在咱们家呢。”世凯说:“你到里面回禀我那兄长一声。”家人答应,接过两个点心蒲包,进到里面。来到院中,说道:“少主人,您的二弟来啦。”徐立急忙出来,接过两个包来,送到屋中,二次出去迎接世凯。丁世凯一见,紧行几步,跪倒叩头。说声:“兄长在上,小弟丁世凯参见。”徐立往旁一闪,说:“二弟请起,随我来,到西屋我与你引见一位朋友。”当下二人到了西屋,与普莲礼见。徐立说:“二弟,此位是屯龙口打虎滩的大寨主金花太岁普莲。”又说:“普寨主,此位是我一个拜弟,他叫丁世凯。”那丁世凯上前施礼,普莲伸手扶起说道:“朋友快起来,但不知你来此何事?”世凯说:“我来此看望我义母。因为现下我店中,来了一个医生,专治劳病。我义母年老病多,我打算给荐了来,给他老人家看看病。”普莲说:“朋友,你不用跟我说。我猜透了你的其肺肝然,你不是上这里来看你的义母来了吗?那就到后面去你的吧!你跟他有交情,咱们二人无细谈的必要,去你的吧!”丁世凯一听,这太不像话了。遂说:“姓普的,你与南蛮子赵庭打赌,盗来金书帖笔闹龙宝铠。你不敢明斗人家,如今你的事败,来在这里。”普莲说:“世凯,你怎么知道我的事?”丁世凯说:“只因你弃山寨一走,那刘荣他们到各处查找。找到我那店中,是我一盘问他们,才知此事。如今我来是举荐大夫,谁知你们在此呢?这不是屈死我吗?再说我又不是掐指会算,阴阳有准。”普莲说:“得啦,姓丁的,你就别胡说啦。到后面瞧你的义母去吧。咱们无的可说。”徐立道:“得啦二位,不用说啦,这是一种误会。”回头嘱咐老家人道:“老哥哥快到外边看守大门,再有人找,就说我没在家,千万别放进来。”说着他二人往里而去。暂且不提。
  且说普莲,看他们已走。忙说道:“二位贤弟,你们看如何?果然不出我所料吧。”云峰、段峰说道:“那又如何呢?”普莲道:“你二人是尽其交友之道呢?还是另行别计呢?”二峰说:“决对尽其交友之道,死生共之。”普莲说:“此言差矣!你二人跟我在一处,倘若被获遭擒啦,那时人家得了势。人赃一入都,我原是盗铠之人,死而无怨。你二人随我一死,未免有些冤。再者说,咱们三个人一死,西川你二哥,他知道吗?那时有何人能够与你我报仇?你们二人看事不祥,即行逃出重围。到后面斩杀徐立的满门,然后拿宝铠一走,回到西川。一是报告我二弟普铎,是与我交好的朋友,全告诉他们,大家来给我报仇。你们两个人预备好了,少时听我的,莫若先下手杀他们,然后再说。我还得见景生情,看出了破绽。说杀,咱们就来他个凑手不及。”
  按下他们拿准备不提,如今且说徐立丁世凯二人,来到上房,徐立说:“夫人,兄弟来了。”说着打帘笼,说:“兄弟你请吧。”丁世凯说:“哥哥您太谦啦,咱们弟兄情同手足,何必如此的客气呢。”说着话二人一齐进到屋中。那张氏迎了出来说道:“二弟来了。”世凯说:“是。”说着上前行礼。张氏道:“还得二弟救我全家满门。”世凯道:“嫂嫂莫要心惊,兄弟正为此事而来。”说话之间,一同来到西里间。到了老太太的病榻之前,双膝跪倒,说声:“义母在上,儿丁世凯拜见。”老太太忙命徐立将自己扶了起来,说道:“我儿世凯呀,你可要搭救我的全家性命才好。”丁世凯看老太太面带惊慌之色,遂说道:“义母您不必担惊害怕,小儿此来正为此事。那宝铠可曾在咱们家中?”老太太说:“在咱们家中,现在此箱子内存放。”丁世凯说:“好,您快将钥匙交给我嫂嫂,好拿出我兄长的夜行衣来。这是白天,可以多做出点吃食来,大家全在西里间隐藏。晚间我将办差官全引了来,好拿他们。义母您就放心吧。”老太太一听,这才将钥匙拿出,交给张氏,张氏忙接了过来,到东里间打开箱子,取出夜行衣与短把刀一口,交与徐立。
  徐立一拉刀,没拉出来。原来当年金盆洗手的时候,刀跟鞘也得过水,刀能用布擦,鞘没法子擦,所以长锈了。他二人各揪一头,才将刀拉了出来。世凯要来桂花头油,倒在了鞘里,将刀装上,来回一摇,自可将锈磨掉。徐立穿好夜行衣,绑上左右手腕的袖箭筒儿,一按簧“嗄吧哗啦”一声,袖箭不出来啦。徐立不由长叹一声,说道:“十四年的工夫,已然失了用处。今天要动手,哥哥我要涉险。”丁世凯道:“兄长请放宽心,兄弟我有护身的军刃,不怕他们。”二人将后宅安排好了,徐立暗带短把刀,然后罩上大衣。俩个人这才来到外院西房。普莲道:“徐仁兄、丁贤弟,你二人在里面可将主意商量好了?怎么样下手拿我们三个人呀?”徐立道:“普寨主此言差矣!我们单有我们的事,普莲贤弟千万不要多心。”普莲说:“事实在此,还容我多心吗?那么老太太的病体怎样?徐立说:“病体沉重。”世凯说:“大哥,您先陪着他弟兄讲话。待我回到店中,将那医生请来,好与老太太看病。还得请他们三位作陪。”普莲一闻此言,哈哈大笑,一咬牙,说声:“二位贤弟预备了。”那二峰推簧亮刀,便要动手。不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三回 巧设计诓哄三寇 三亩园普莲遭擒

  话说徐立见三人亮军刃,连忙说:“何必着急,有话可以讲在当面。”丁世凯说:“哥哥,看来是我一时之猛撞。不知普寨主在您家中,要知道我真不来。如今果然发生误会了。”徐立说:“那倒不要紧,我且问你这位大夫,能可以多等个三两天再请,成不成呢?”世凯说:“那倒没有甚至不成的。不过是那个先生是昨天晚上才来,今早就有人请。我想老太太病的很重,为甚么不先来给老太太来看呢?所以我才来到此处。先跟您说一声,谁知有此差事。”徐立道:“二弟到我家,普寨主不知你是干甚么来着,当然猜疑你。而今之计,最好你先留在我家中盘桓三两天,大概那先生不致走吧。”丁世凯道:“这倒可以。”说着话他跪在地上,面冲西北,头撞地,口中说道:“上天有眼,吉人自有天相,多保佐我那义母。等些日,容待那大夫来到,病体全除。我今原本前来为好,与你老人家请先生诊治。谁知遇了此事,没别的可说,只可稍等时日吧。”说完站了起来,说道:“哥哥,我就为保护老娘,为是让他老人家多话几年,是咱们弟兄的造化。普寨主,你可把话听明白了。我可不是畏刀避箭,怕死贪生。你要跟我们动手,我不敢跟你动手,那你可想差了。不过我想交一个朋友不容易,要得罪一个朋友,很容易。那么我今天不回去,夜间二更天,与你们三位摆下一桌饯行饭。给您拿上川资,从此回西川。天明我再到店中请那先生,前来与我义母看病。这样的办,普寨主您看怎样?”当下普莲一闻此言,信以为真,这才点头答应。世凯说:“大哥,他们三位既然允许,您为什么还不预备饭呀。”徐立点头。忙命人告诉厨房,便备上酒饭来,五个人团团围住饮酒。世凯与他们布菜,说道:“普仁兄,您三位多多原谅我。我是不知你们三位在此,要是知道,我也先不必来,或是派人将先生送了来也可呀。这个没别的可说,您得冲我徐仁兄才好。”普莲哈哈大笑,说声:“丁贤弟你就不用多心了,我决不再猜疑你啦。”大家一同吃喝完毕,坐在屋中闲谈。
  忽然又听见外边有人打门,普莲他的耳音全在门外啦。连忙说:“二位贤弟先别说啦,你们听外边有人叫门。”说着他起身,来到院中。这四个人也跟了出来。普莲到了门洞,左手按刀把,右手一摆手,是不叫他们答言。老家人徐忠上前问道:“外边何人叫门?”就听外边有人说道:“我是尹家堡的,我姓尹,名叫尹兆林,百随翁的便是。”徐忠说:“我家员外未在家中,出外办事去了,您有甚么事,可以留下。容等我家员外回来,我好告禀于他。”又听外面那老头说:“有事,徐忠啊,我是来问打刀的尺寸。我们不知道多大尺寸,告诉了我,我好回去告诉明白打铁的,好叫他们按着尺寸去打。”徐忠道:“这一层我到知道,您在外稍候,待我去到门房取出字条来,交给您带回去吧。”说话之间,回到屋中,取出一个纸条来。他刚要往外递,普莲说道:“且慢”立时走了过来,从打家人手中拿过一看,见上面写的是:刀苗二尺八寸五长,宽二寸七,刀把一尺八寸五,为斩马刀。打二百口,攒竹松七尺一寸长,白蜡杆花枪七尺七长,也是二百条。他一看并无别的,便又递给徐忠。徐忠这才从门缝递出去啦,说:“尹员外,您就照着字柬行事去吧。”尹员外接了纸条回转尹家堡去了。
  丁世凯道:“徐兄长,这军刃全在尺寸之内吧。”徐立道:“跑着海打军刃可不成。这军刃是一寸长一分强,一寸少一分小,一鲁降十会,一巧破千斤。你看咱们五个人吧,全都是能为出众,武艺超群。由咱们正东有座孔家庄,那里二位名为伸手必赢孔芳、抬腿必胜孔玉。他弟兄手使七寸梅花枪,能为出众,武艺超群,出人头地。”大家在此闲谈,天已过午。丁世凯道:“普仁兄,我听人言,你们西川莲花党之人,归为下三门。李玄清谢亮于良,他们没有护庇你等之心。普寨主你们三位想一想,是不是谁要惹事,由谁自己去搪。要按理说他们三位门长,应当出头露面,解去此围,才是作门长的道理。就以您说吧,为与赵庭呕气,盗来宝铠,回到山东。他们三位就应当前来,在山东当面说明,解了此结才对。怎么能缩手缩脚,由普兄自行了结呢?”普莲道:“贤弟此言差矣!想当年那江南蛮子赵庭,爬碑献艺,在碑上辱骂莲花党。那三家门长都不敢答言,惧怕赵庭,我一怒才盗来宝铠。”丁世凯一听,心说:“你不用如此夸耀,人家前来拿你,看你如何?”徐立深恐他们说僵了,便用言语差开。五个人在外面西房,直谈到天色昏黑。徐立起身说道:“丁贤弟你先在此陪着普寨主说话,待我到后边看看老娘的病体如何,少时我就出来。”他四个一齐说:“您请吧。”
  徐立当时回到了后宅,先来见老母。说道:“娘啊,今夜您在这屋中,千万别点灯。要点也行,必须放到桌子底下,叫前面窗户上可别有灯光。因为今晚来拿三寇,恐怕滋了事。倘若有一个来到后面,那咱们家里可就有危险了。”老太太说:“是啦吧,你去你的吧。少时吃完饭,我们全在这屋里,死也死在一处。”徐立回身又嘱咐好了他妻子,然后来到外面书房。说道:“老哥哥,您给我摆饭呀。”徐忠说:“你们五位一齐用饭可不行,那火顶不下来。”徐立说:“我此时觉得饿的慌。”徐忠说:“不要紧,我可以先给您摆点蒸食吧。”徐立说:“可以吧。”当时徐忠将蒸食端了上来,五个人一齐用。那丁世凯竟看着普莲,就见他面上变颜变色,透着惊慌,心神不定。那普莲说道:“丁大哥,我们今天这一顿饭,也就算是最后的一顿离别饭吧。”徐立笑道:“普寨主说那里话来,咱们日后往来之时日很多很多,何必单在一时呢。”普莲说:“不然,我所想的,决对不错。再者据我猜想这位丁贤弟是前来探听于我,准是为我来的。你二人可要记住了我所说的那两句话,倘有不测,就照那样办。”段峰云峰点头道:“大哥不必忧虑了。”普莲说:“是你不知,我总觉外面有人是的。再说我心内不安,发似人揪,心慌意乱,坐卧不安。今晚恐怕凶多吉少。”又对徐忠道:“老哥哥,今天我身上未带分文,不得赏与厨师傅,就请您先告诉他一声罢,叫他预备一桌酒席。我们哥三个吃完了,好赶路。”徐忠说:“普大王,我们那厨子在那里用扇子扇火啦,少时就可以得啦。”普莲一听无法再催,只好等候吧。徐立道:“世凯呀,你到后面看看你嫂嫂将宝铠要得出来,再拿出五封银子,交给他们哥三个,叫他们好作盘费。”普莲说:“不用,徐大哥我们走到路上,遇见那片水大,可以随便借他点。路费不缺,这一层您倒不必虑了。就请将宝铠给拿了出来,就得啦。”徐立说:“好。”可是那丁世凯竟答应不动身。普莲一看心中就猜了八九,遂说:“丁世凯你跟徐立是过命的交情,为甚么你竟答应不动身呢?”说着话用手一按刀把,眼珠一动,忙“噗”的一声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