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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太子李承干-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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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秋皱了皱眉头:“没错,不过,他那个小妾本来也不是什么正经人家的女儿,她是魅女门的外门弟子,只学过一些粗浅的媚术,就是魅女门用来作为工具送给那些她们想要拉拢控制的人的!”
“不错的主意!”李承乾轻轻一笑,忽然跟含月含秋调笑道,“你们可曾听说过这么一句话,男人通过征服世界而征服女人,女人呢,通过征服男人,从而征服世界!魅女门此举深得此中深意啊!”
含月掩口一笑:“殿下真是会说笑!”
李承乾微笑着,没有说话。
他们现在要去的是一个废弃的庄园,那里原本属于王家的一个分家,不过,二十年前,王家的这一支犯下了一个错误,他们支持了当时还是太子的李建成,然后,李世民上位后,坐稳了皇位,他们就倒霉了!家族也不能在这个敏感的时候,为他们申辩或者是活动活动来逃避罪责,然后,王家的这个分家就这么烟消云散了!而原本属于他们的产业都被收为国有,那座庄园也是如此,不过,因为似乎那个庄园总是有所谓闹鬼的传说,至今没有卖得出去,也就慢慢荒废了。
李承乾来到那座庄园的时候,已经快要到午时了,太阳已经升上了头顶,让人几乎不敢抬头看天,那会刺伤你的眼睛。
含月撑开了一柄绸伞。遮挡住了强烈地阳光。含秋从马车上下来。径自向庄园地侧门走过去。把已经布满铜绿地兽头门环敲了三长两短五下。然后。门打开了一条小缝。含秋没有说话。只是亮出了一块玉牌。开门地人脸上露出了恭敬之色。将门打开来。然后。李承乾等三人先后走进去。那人向门外张望了一下。打了个手势。马车立刻“哒哒”地离去。而那人很快又将门关上了。
与外表地破败不同。侧门进来地这个小园子除了花木茂盛了一些。里面还是很整洁地。当然。你需要多走几步路才行!
高大地乔木下是干净地青石板路。路边种着一些白色地花草。散发出清淡地香味。有鸣虫在草丛里鸣叫。一个瘦骨嶙峋地假山出现在他们地面前。上面垂着墨绿色地常春藤。引路地老头儿将浓密地藤蔓拨开。露出了一条幽深地通道来。
在有些潮湿地通道里走了近一盏茶地时间。前面出现了一道暗门。老头儿在暗门上按照特定地节奏敲了几下。门应声而开。
“属下见过主上!”门内地是江南隶属暗影地主持人员。见得李承乾进来。同时半跪了下来。恭敬地行礼道。
“都起来吧!”李承乾平静地说道。然后缓步上前。坐到了主位上。
“谢主上!”
“先坐吧!”李承乾抽出折扇,右手把玩着折扇上的翡翠扇坠,淡淡的说道。
“是,主上!”
“说说看,魔门如今的动向!”李承乾问道。
“回主上的话,魔门七宗有五宗出现在了江南!”一个神情有些冰冷的中年男子回答道,“除了一向掌握魔门传承的星华宗和很少入世的魔心宗,天魔宗,血杀宗,幽冥宗,阴极宗,还有就是魅女门,这五宗均派出了大量人手!其中,天魔宗宗主傅青竹,血杀门右护法破玉,幽冥宗三长老幽影老人,阴极宗少主阴九歌,还有魅女门绝大部分人都在江南,半个月前,傅青竹杀死了魅女门门主景宸,此事在七天后被发现,魅女门大乱一场,而本来魅女门的圣女绯月成了最后的赢家,继承了门主之位。傅青绣找上了谢家,与谢家合作,刺杀了漕帮的几个分舵主,把漕帮弄得一团糟,到现在还在吵吵嚷嚷,找不到凶手……”
“傅青竹的武功如何?”李承乾皱皱眉。
“已至化境!”另一个男人脸色有些难看,“为了得出他的消息,我们的探子已经损失了好几个了!”
“那么,先不要管他了!”李承乾冷哼了一声,“打听一下,傅青绣在江湖上有没有什么可以和他对抗的仇人,最好是那种不共戴天的,然后,把消息放出去!那另外几宗呢?”
“血杀门本来就是杀手出生,近来很是接了不少买卖!”另一个男子点头说道,“有几个小家族的人被杀,还有,破玉亲自出手,杀死了几个妄图找他报仇的所谓的武林正道。而幽影老人一向神秘莫测,幽冥宗在魔门又是最擅长隐匿行迹的,因此,属下无能,没能找出他具体的下落!”
“继续找!”李承乾眯起了眼睛,他就是讨厌这些所谓的江湖人的这一点,仗着有点功夫,总是高来高去的,不把官府放在眼里,“继续!”
男子心领神会:“阴极宗少主阴九歌是阴极宗宗主阴戾寒的独子,有些不成器,一直在江南游山玩水,斗鸡走马,寻访青楼,不务正业,其余的事情都是阴极宗的属下在办,他们已经与楚家人有了接触,但是,还不确定他们有没有合作!”
第二百一十八章 私盐?
州的运河,向来是沟通南北的主要水道,而与关中大T|相应的是,江南一直以来也在大肆开通水道,在江南的大部分地区形成了交叉的水网,以此沟通各地,于是,在江南道,船只才是主要的行走运输工具。
因此,江南的码头也特别多,虽说朝廷早已经颁布了一税制,但是,下面的人总能找出点理由在那些行商哪里多刮出一点油水的,反正他们也不敢做得太过分,比起以前自然没有那么多苛捐杂税,那些商人也就不在意这许多了!而且,很多码头就是官府的,用来盘查有没有违禁的货物,或者说,有没有夹带之举,自然,这其中,又有了许多的名堂,官商勾结之下,也是各自心照不宣!
不过,这个时候,江南的问题大发了,自然那些盘查的官兵也就也紧张了许多,有些太过明显的孝敬是暂时不敢收了,要是丢了饭碗是小事,落得个锒铛入狱,再处以大笔的罚金,可就得不偿失了!因此,每日的盘查也是严格了许多。
“哟,这不是严军爷吗?好{炫&书&网}久不见,好{炫&书&网}久不见!”一个富态的管家模样的人看到上船的领头的人是个熟人,当下放下了大半的心,满脸堆笑地迎上去,手里不动声色的塞进了几枚金元过去,“我家老爷这次派我来江南采办茶叶丝绸什么的,严军爷若是有空,赏脸来喝杯茶!”
那个姓严的男子同样不着痕迹地将那几个金元收进了怀里,然后使了个眼色,大声说道:“秦管家啊!今儿可是不行了,这会儿事情多着呢,弟兄们还得小心谨慎着,可不能因为疏忽把自个儿都搭进去。”
那秦管家心领神会,看样子这两天风声很紧,要小心谨慎着一些,可不能被抓到了把柄,看样子,这回可不能太嚣张了!
不过,不是所有的人都那么明智的,所谓利令智昏,便是如此了!
已经是月初时候,一弯新月已然羞答答地下了山,深蓝的天空中只有一粒粒细小的星子在闪动,白日的燥热已经在晚风中消失得无影无踪,河道里黑乎乎的一片,偶尔有几点渔火在摇曳。
黑夜向来是掩饰罪恶的最好的保护色!
一艘看上去有些破烂的渔船悄悄地停在了岸边,然后,一点橘红色的火光冉冉升起,很快,传来了人声。
“就是这里了,快!”一个嘶哑急促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显得格外清晰。
“没错。这就是这次地货了!快点在天亮前都搬走!”另一个压低了地声音在静谧中同样效果不是那么好!
衣衫褴褛地一群人跑上了船。一个个扛起船上地布袋就走。
“各位请留步!”一个悠长地声音响起。却是一个鹤发童颜地老头儿。他一身深色地长袍。三绺长须垂在胸前。面目清癯。峨冠博带。要不是他正立在一根芦苇地梢头。谁都会觉得他是个仙风道骨地山中隐士。可是。他那一双精光隐隐地眼睛里闪动地却是阴厉地神色。
“这位老丈有何指教!”第一个说话地人从人群中站了出来。他穿着一身细麻布地衫子。身材魁梧。语气表情却不像他说地话那般客气。反而充满了戒备还有阴狠。
“呵呵。多少年没有人这般跟老夫说话了!”老头儿呵呵一笑。可是眼神更是阴冷了三分。“小子。敢这样跟老夫说话地人都已经死了!”
“看来是江湖前辈。若是前辈行个方便。漕帮日后必有所报!”另一个人一听不好。赶紧上前有些低声下气地陪笑道。
“何必要什么日后呢?”那老头儿笑了起来,笑声却宛如夜枭一般,凄厉难听,“放下你们手里的东西,我留你们全尸!”
这般狂言,是个人都要生气了!
“前辈如此狂妄,莫非是欺我漕帮无人吗?”
“人?没看见,倒是瞧见两条小狗儿在乱吠呢!”那老头儿说话颇为阴损刻薄,只叫人气得七窍生烟。
“前辈莫要欺人太甚!”青筋都爆出来了。
“都说没看见人了!”老头儿实在是蔫坏啊!
兵刃出鞘的声音极为明显,而那些来背布袋的汉子同样从破烂的衣服里取出各种各样的兵器来,虽说不少都是些劣质产品,但也聊胜于无。
“多少年没有人在老夫面前拔刀了!”老头儿这回是真的叹息起来,声音里带着些许萧索的味道,“罢了,看在你们有在老夫面前拔刀的勇气,老夫让你们死得痛快一些!”
“上!”一声令下,所有的人都悍不畏死地冲了过来,不过,终究是乌合之众,若是这么多的大唐的精锐士兵,大概能对绝顶高手造成一点威胁。
老头儿腾身而起,发出一声颇为狂妄的大笑,身形化作了一片虚影,在人群中掠过,然后又回到了原处。
看上去,似乎时间静止了一般,但是,不过几个呼吸的时间,那些原本还站立的人一个个倒了下去,他们还睁大着眼睛,手里的兵器还紧紧握着,但是,他们的胸口都破开了一个大洞,里面的心脏全部没有了!
河畔恢复了平静,但是,刺鼻的血腥味开始弥漫开来,猩红色的血液在黑色的土地上流淌,地上那些布袋都被血染红了。
老人弯下腰来,划开了一个布袋,里面是装得满满的白花花的盐巴,有些已经被血染成了诡异的暗红色,他皱起了眉头,又划开了另一个布袋,依旧是盐巴。所有的布袋都被划开,自然,白花花的一片,在火把照耀下刺眼无比。
老人冷笑一声,一掌劈出,然后,那些盐粒被掌风劈散,露出了里面几个用桑皮纸包裹的小小的纸包来,他拿起一个,拆开看了一眼,脸上露出了满意之色,依法施为,所有的盐袋都被打散,地上白花花的铺了一片,他伸手将那些盐粒中的桑皮纸包全部收起,他看也不看那里的残局,脚尖在地上微一借力,然后飘然而去。
第二百一十九章 风雨
是幽影老人干掉了那些人?”森然的声音响起,“看T趟浑水的人实在是不少啊!”
“是的!”一个有些谄媚的声音响起,是个看起来很是肥胖的一个中年男子,一双眼睛已经眯成了一条缝,他看着上面一个神情冷厉,面容普通的看上去还很年轻的男子,小心翼翼地试探道,“右护法大人以为如何呢?”
“哼!”男子正是血杀门右护法破玉,他冷笑一声,“这与我们何干,血杀门的宗旨,只要有人愿意出钱,我们谁都可以杀!”
那是当然!下面的胖子心里一颤,他怎么会忘记呢?破玉能够当上右护法,是因为有人花了一万金元买了他当时已经想要洗手不干的师父一条命,然后,他很是干脆利落地在他师父的饮食里下了无色无味的“忘忧”,结束了那位曾经的血杀门右护法的性命。
胖子他姓钱,只是血杀门的外门主管,管的便是这金钱上的交易,但是,最近魔门的异动让他有些心惊胆战,要知道,虽说这几年魔门从江南捞到了不少好处,可是,将魔门的大部分力量在这个敏感的时刻,放到江南,真的是一个正确的决定吗?要知道,魔门虽说在这几十年里恢复了元气,甚至比起以前,势力还有所增长,这得益于大唐对江湖势力的不感冒,他们没空理会那些江湖上的纷争。可是,这并不代表魔门的力量已经足够挑战朝廷的神经强度。
他不明白,这样做,魔门能得到什么好处,要知道,那些什么世家,压根都是吃人不吐骨头,表面上光鲜,暗地里比起魔门还要黑暗许多的呀!与他们合作,简直就是与虎谋皮!不过,这些话他可不敢乱说,要知道,他这个外门主管在内门的核心弟子眼里就是条可以呼来喝去的狗,随时都能找到人来取代的!应该早点给自己准备一条退路了,或许,去辽东,是个不错的选择?
破玉可不知道下面那位谦恭的钱总管在想着开溜的念头,要是他知道的话,大概就直接出手拧断了这个胖子的脖子。
另一边,已经离开了扬州的绯月坐在一艘商船上,绝美的脸上神情阴郁,她冷冷的看着跪在自己脚下的两个侍女,曼声道:“这么说,本门花了那么大代价安插的人手很多都被干掉了?”
“是的,门主!”一个侍女低声道,“那几个世家应该有能够辨别本门中人的方法,他们找出了绝大多数门人,要么杀死,要么软禁!几天前,王家的小公子邀请了自己的十几个朋友,在他家的别庄里开了无遮大会,活生生玩死了六个!”
“哼!”绯月美眸里有怒火在燃烧,在这个时代,美丽虽然也是资本,但是,那也要有保护自身美貌的能力才行,否则,便是祸根!那些被派出去的魅女门门人是不能有多少武功在身的,那样容易被发觉,但是,若是她们被发现,下场也是凄惨的!毕竟,那些门人想要进入那几个世家,只能是作为侍女侍妾,可是,在这个时代,这些家族家里死上几个下人又算得了什么呢?最多也就是在官府交上点罚金的问题,要是是签了卖身契的,连罚金都省掉了。
因此,哪怕她再愤怒,也是无济于事的,她咬紧了牙齿,现在,只有忍耐。
“忍耐是一种美德!”傅青竹一身青衣。站在窗前。外面天色并不好。狂风在天地间穿行。扭曲着它所能改变地一切事物。天空中黑压压地云块在集中。空气中已经有了沉闷地湿气。暴雨快要来了!
“师父。好歹都是圣门。如此算计魅女门。怕是不好吧!”一个年轻地俊美男子毡子傅青竹身后。有些犹豫地说道。
“长风。你终究是缺乏历练!”傅青竹也不回头。淡淡地说道。“你要记住。圣门之中。没有什么绝对地情谊存在!即使魅女门与本门是均是七宗之一。然而。并非分数同门。即使是同门。尔虞我诈又少了么?魅女门地胃口太大了。要让那些自以为是地女人知道。她们不是不可缺少地!况且。你以为魅女门存了什么好心不成?她们在江南经营地年头绝对比本门长远得多。毕竟。江南从来都是烟花之地!她们布下地暗棋可不只是我们现在透露地那么点!要不是景宸被本座突然击杀。还来不及将她们门中地一些隐秘交给自己地徒弟。本座就是想做小动作。也要考虑一下!”
“长风。你要记住!你终究是天魔宗之人。莫要将你那廉价地同情心随便给任何人!圣门。从来不需要怜悯愧疚这些不必要地情绪!”傅青绣声音里带上了七分冷酷。“你地资质很好。就是心还软了点。等到江南事了。你就去血杀门。在那里磨练一下心性再说!”
“是。师父!徒儿知错了!”长风垂手而立。心里一紧。血杀门一直以来在魔门中竞争都是最残酷地。在那里。真正是弱肉强食。你若是心软了。等待你地只有死亡!他知道。若是自己真地死在了血杀门。傅青绣绝对是不会感到有半点遗憾地。他只会觉得自己无用。然后。重新选择一个徒弟。
魔门就是这么现实!
外面先是小粒的冰雹砸了下来,路上的行人纷纷奔跑起来,打算找地方暂避,一阵还算平和的冰雹过后,豆大的雨点迅疾狂暴地落下,在干巴巴的地面上扬起了大片的尘土,空气中开始充斥着泥土的腥味。
“好大的雨啊!”傅青竹凝视着窗外的雨点,感慨起来,“这等豪雨,当浮一大白!长风,去将那一坛子女儿红拿来,在吩咐厨房送几个下酒菜,为师要小酌一番!”
“是,师父,徒儿这就去拿!”长风应声道,“师父要些什么下酒菜?”
“一碟子香豆,再炒两个家常菜就好!”傅青竹淡淡地说道。
长风下了楼,傅青竹依然站在窗前看雨,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这江南,暴雨已经到来了!
第二百二十章 躁动
经有人按耐不住了!
在一般人不知道的地方,一条条性命就这么消失不见了!
李承乾看着一条条情报,嘴角勾起了一抹凉薄的笑意!
迷雾在层层散开,李承乾可以预感得到,最后的真相绝对是个惊喜,抑或是惊吓!
绯月坐在梳妆镜前,轻轻的叹息了一声,不过接任门主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她就觉得自己老了起码十岁!或许,她是被师父保护得太好了!她再次叹息一声,她天生媚骨,很小便被景宸收为徒弟,悉心教导,让她比世家小姐还要有教养,聪明美丽,可是,她终究是没有见过太多黑暗的女孩子,一旦师父不在了,她有些彷徨起来。
她没有让侍女伺候,自己坐在精美的银镜前梳着头发,她的头发一直是浓密柔顺的,散发着墨玉一般的光泽,手里的玉梳也是上等的美玉雕琢,上面浅浅地绘着蜿蜒的云纹,只是,她太过用力,人也有些漫不经心,只觉得头上一痛,拿下梳子的时候,却看到一绺头发被纠缠在了梳齿里,因为断裂而有些蜷曲起来。她愣愣地看着,手上不自觉地用力,然后,手心里传出一声闷响,梳子在她手里断成了两半,断开的地方尖锐地刺进了手心,有钝痛的感觉袭上了脑海,她松开了手!地面上是来自……波斯的柔软地毯,梳子落地没有发出半点动静,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心,手心的伤口飞快的愈合,没有留下半点痕迹,她的嘴角无意识地流露出一抹讥讽的笑意。
“师父,这就是你想要的吗?”她隐隐觉得凄凉,练习了那所谓的“倾绝天下”,她觉得自己都要不像是个人了!如同天女一般的美丽,里面的灵魂却虚伪得让她觉得可怕。
“小姐,你要的红茶!”一个清脆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先放那边吧!”绯月恢复了从容淡定,永远不要在别人面前表现你的脆弱,这样,会将自己的要害把柄放到自己的敌人手心里,她想了想,然后问道,“今天厨房里有些什么汤么?”
“王大娘炖了一小锅银耳莲子羹!”侍女很快便回答道。
“太腻了!”绯月皱皱眉,“换点清淡的!”
“是。小姐!”侍女轻巧地足音很快远去了。
很多时候。人不得不妥协。就像现在。
傅青竹一向温文尔雅。很有文人雅士气度地脸如今有些发黑。在他看到了一张钉在自己窗前地纸条。以及纸条上插着地一根脆弱地玉簪之后。
“该死地。那个老不死地居然又冒出来了!”傅青竹愤恨地哼了一声。“七老八十地人了。怎么就不早点进棺材!”
长风垂着头。眼观鼻。鼻观心。装作什么都没有听见。
“今夜子时。西城门外小树林!”
“老不正经的混蛋,他以为自己在勾搭人家小姑娘私奔么?”傅青绣看着那行龙飞凤舞的小字,冷笑一声,手心内力一吐,那张纸条就成了碎末,然后,一股子淡蓝色的烟雾飘了出来。
“见鬼!**烟!这老不死额怎么会有这玩意!”傅青竹几乎尖叫起来,他飞快地拍出一掌,将那蓝色的烟雾打散,同时,他已经闭住了呼吸,顺便将自己的那位还算满意的徒弟扔了出去——他可不希望这个徒弟就这么死了!
饶是如此,反应速度远远比不上自己师父的长风还是嗅到了一点**烟,不得不喝下了一大堆恶心的药汁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艰难地运功逼出残毒。
所谓的**烟,最是歹毒不过,**烟发散开来时带着一点淡淡的苿莉的味道,平时,它就是雪白色无味的粉末,它的特性是,一旦被内力催动,便会发散,吸入人体后,便能教你四肢酥软,陷入瘫痪的状态,内力全消,当真是**夺魄,半点余地也不留。
午夜,小树林里,傅青竹坐在一根树枝上,神情阴郁。他早就受够了那老头儿,为什么,居然还要跟那个老不死的打交道!
“你来晚了,老家伙!”傅青竹看到悠然地过来的幽影老人,冷哼了一声。
“哎呀,年纪大了,腿脚不利索了!”幽影老人半点没有不好意思的感觉,他笑眯眯的叹息一声,“现在的年轻人啊,居然一点都不懂得尊敬长辈了!”
傅青竹的脸色几乎能刮下一层霜来,他恨恨地想着,什么狗屁长辈,有这样子为老不尊的长辈么?他冷冷的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来:“是侄儿不好,侄儿在这里给伯父大人赔不是!不过,伯父大人是否可以解释一下,那信纸上的**烟,是怎么回事呢?”
幽影老人依旧笑嘻嘻的:“啊呀,青竹都已经有了这般境界了,怎么还是这么暴躁呢?要知道,伯父我本来以为那**烟是用不上的呢!”
傅青竹沉默,可是,脸色更黑了!难道他的意思是,自己的心性修为太差了么?
“行了,小青竹!”幽影老人同样挑了根树枝坐了上去,神情依旧是那种戏谑的样子,“这次老头子我可是有正经事找你!”
“你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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