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狂兵-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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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边走一边说笑，和稍后用机场那架空客降落之后的情状就形成了极度的反差。

　　验过证件证明，一行人出了机场，当先迎上来的自然是孟蔷薇。

　　“三哥，来得挺早啊。”孟蔷薇笑眯眯地说着，目光却往孟宪秋身后看。

　　“别看了，就你三哥我一个人，其他的你都不认识。”妹子的心思，孟宪秋一眼就看穿了，笑呵呵地说道。

　　一听三哥这话，孟蔷薇的脸顿时就垮了，黛眉微皱，不满地说道：“我知道二爷爷不会来，但是好歹让三伯四叔他们来一个呗，那边可是王家老二亲自来了。”

　　孟宪秋呵呵一笑，说道：“你这丫头，些许小事情，用得着三叔四叔？”装着不满的样子，一指孟蔷薇，道：“哦，我知道了，你是不相信你三哥我，觉得我能力不行，承担不了这样的重任。”

　　“哪有？”孟蔷薇拉住孟宪秋的手，撒娇道：“你明明知道我就不是那个意思，还故意拿话堵我。”

　　孟蔷薇一撒娇，孟宪秋就不开玩笑了，笑了笑说道：“我知道王家老二来了，虽说按辈分论，他比我大一辈，但是很多事情，不是靠辈分就能压得住的。”

　　这兄妹口中的王家老二，说的自然就是此刻正坐在舒适的头等舱，稍后下飞机狠狠打了刘秘书长脸的王老先生。

　　两人稍稍聊了聊，孟宪秋就转向周渝民和朱震生了，与两人分别握手道好，然后就见到了罗副局长。

　　“罗局，此次还需大力仰仗啊。”孟宪秋重重的握了握罗副局长的手，诚挚地说道。

　　“一定，一定！”罗副局长满口答应，心下还是挺意外的。

　　帝都世家公子，以他这个级别是很难接触得到的，像孟宪秋这样手握重权的当权子弟，更是踮起脚尖也不可能够得着。参考之前他去现场查证时王枫梓下属那嚣张跋扈的架势，他原以为孟宪秋会特别的傲慢和颐指气使。

　　即便孟宪秋出来的时候和孟蔷薇随意开着玩笑，对周渝民和朱震生礼敬有加，但是他心里还是忐忑的，毕竟孟蔷薇是兄妹，而周渝民和朱震生是深川大佬，和他们比起来，亲疏有别，尊卑分明嘛。

　　没想到这孟宪秋一上来就是真挚和诚恳的托付，而且言行举止根本没有那种颐指气使的架势。

　　简短的一番交谈之后，众人各自上车，很快的，七八辆或豪华或简陋的车就绝尘而去了。

　　天刚蒙蒙亮，一辆警车和一辆土不拉几的面包车就到了王枫梓的豪宅外面。

　　发生了命案，所以现场已经被市局刑侦处接管，当然，做为帝都世家子弟，还是有两三个王枫梓的下属在旁边盯着的。

　　见外面车子一到，武警查验了警车驾驶员出示的证件，通知放行的时候，王枫梓的下属跳出来了。

　　“干什么？他们是什么人？”

　　“谁允许不相干的人进去了？”

　　这几个下属质疑的，倒不是当前的那辆警车，毕竟他们之前已经见过了罗副局长的座驾。

　　他们质疑的，是跟在后面的那辆土得掉渣的面包车。

　　“后面那辆车是跟着罗局来的，你们还有什么不放心的？”查验证件的武警解释道。

　　“放你麻痹的狗屁，你们罗副局长没问题，我们怎么知道后面那辆车也没问题？”两个下属骂骂咧咧的朝后面的面包车走去，刚刚走到车旁，抬腿就朝面包车上踹去。

　　本来就横行跋扈惯了，这主子被杀，对于他们来说那真特么是天大的事情，所以他们的心情真是糟透了。再说一个市局的副局长，在他们眼中本来也不算什么，此刻一见这辆破车，忍不住就想发泄一番。

　　但是令他们没想到的是，刚刚才踹了一脚，面包车两侧的车门“哗啦”一声就拉开了，先出来的不是人，而是一支手枪黑洞洞的枪管。

　　“咄”地一声轻响，两支手枪几乎同时分别点在了这两个人的脑门上。

　　冰冷的枪管一抵在这两人的脑门上，冰冷的杀意瞬间就笼罩住了他们，这两家伙顿时就不敢动弹了。特么的真是流年不利，这破地方居然还真有人敢拔枪对着他们的人！

　　这是这两个下属的想法，毕竟跟着王枫梓东跑西闹，他们还是见过不少世面的。从冰冷的枪管上感到的杀意，那真不是唬人的，他们完全明白，如果自己一有异动，对方绝对是会开枪的。

　　“不许动，放下武器！”

　　市局的武警那也不是吃素的，一见这边动枪了，“哗啦”一声开了枪栓，一个标准的持枪瞄准，黑洞洞的枪口就对准了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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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九章　高级马屁

　？　王老先生的车队在凌晨深川寂静的街道上飞驰。

　　根据之前的安排，他此刻是要赶往王枫梓的住宅，一来他自带了一批精擅刑侦的专家；二来也要看看儿子的尸体，做最后的告别；三者，当地警方还在等他决断是不是做进一步的尸检。

　　按常规来说，作为刑事案件，当地警方完全有权直接解剖尸体进行检查，但是市府以及市局考虑到死者的特殊身份，加上那长腿美女不断的闹腾，所以决定让尸者的家属来做这个决定。

　　车行一半，第二辆车中坐在后座闭目养神的王老先生突然睁开眼来，问道：“那个杀害枫儿的凶手现在在哪里？”

　　副驾驶座上之前下跪请罚的一个年轻人回过头来，恭敬的回答道：“秉二爷，他在市局重案室内被监管着。”

　　“哦。”王老先生点了点头，微微皱了下眉头，突然说道：“去市局。”

　　竟然不先看少爷？那年轻人微微一愕，随即答道：“是。”

　　回过头去，立刻通过耳麦转达了老太爷的命令。

　　说起来，王老先生来深川之后的行程那都是有很妥善和完全的安排的，若是贸然改变，不但要做全盘变动，而且变相的也算是驳了当地的面子。要知道行程安排这一项，基本上就是宋有旺和吴四海的意见。

　　所以无论是宋有旺还是吴四海，对王老先生的这一决定都显得有些惊讶。

　　虽然在机场的时候，这两位的身段放的非常之低，但真要论起来，作为一方大佬，他们的身份并不比王老先生低。

　　不过考虑到对方远来是客，又刚刚失了儿子，宋有旺和吴四海还是决定按照王老先生的意思行事。

　　分别将自己的意思告诉司机，司机立刻就用上了特别约定的灯语。

　　先是宋有旺乘坐的车上左转向灯跳了跳，接着，吴四海车上的左转灯也跳了起来。

　　看到这两辆车的意见一致，当先带路的那辆车迅疾也亮起了左转灯。

　　很快的，车队改变了路线，朝市局所在的方向而去。

　　车内的宋有旺略略想了想，吩咐道：“给刘秘书长去个电话，告诉他我们直接去市局。”

　　不得不说，宋有旺的考虑还是很周到的，毕竟王老先生不待见刘秘书长，所以他们目前所使用的通讯系统就没有把刘秘书长考虑在内。

　　他们这些人知道自己改变方向是要去市局，但是刘秘书长不知道啊？

　　刘秘书长不知道，就等于市长和书记都不知道了。所以宋有旺通知刘秘书长，不单单是为了刘秘书长，而是在卖市长和书记的面子呢。

　　否则，这深川的两位一把手，岂不是要被搞一个措手不及？

　　车行飞快，很快的，约莫半小时左右，市局的大门就在视线中了。

　　一溜停下来，王老先生下车的时候，一脸肃穆的市长大步走了上来，老远的就伸出了双手，说道：“王老先生，我是本市市长葛明怀，还请老先生节哀，保重！”

　　面对一个副厅，王老先生还能视而不见，喜怒皆可随心，但是面对副部，他就不敢像对刘秘书长一样过于不给面子了。

　　不过，这面子给的也是相当有限，只是象征性的和葛明怀握了握，随即就把手给抽了回来。

　　而对于葛明怀来说，他一个副部，也没必要巴巴的腆着脸巴结对方，以他现在副部的身份，虽然离一方诸侯还有些距离，但也不怵一位不是家主的世家子弟。

　　当下略略寒暄了两句，葛市长侧身，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老先生进去说话。

　　在迈步的当口，葛明怀的目光扫过众人，唯独在宋有旺和刘秘书长的脸上停了停。

　　宋有旺自然明白市长的意思，轻轻点头，回报了一个微笑，意思是：这都是草民应该做的。

　　刘秘书长当然也是笑，不过他这笑，那就是苦笑了。

　　任谁被当众那般羞辱，都没办法好好的笑出来。

　　“项书记忙啊？”一边往里走，王老先生一边就淡淡的，似乎很随意地问道。

　　深川的市长和书记虽然都是副部，但毕竟书记才是整个领导班子的班长。

　　所以王老先生这一问看似随意，却隐含了不满。在他的想法中，应当是书记和市长一起来迎接自己才对。

　　毕竟自己是帝都王家的代表，毕竟我年纪比你们大，毕竟我刚死了儿子，毕竟我儿子是死在你们管辖的地盘了嘛。

　　别看葛明怀长了一张四方脸，看着跟老农民似的忠厚，能坐到市长这个位置的，那就没一个不是七窍玲珑心的家伙。王老先生这随意一问下所含的意思，他立刻就清楚了。

　　当下微微一笑，说道：“项书记在宅子那边候着呢，本来以为，……啊，这个，倒让我抢在头里了。”

　　葛明怀这话欲言又止，但是说得很是技巧，意思是本来按着行程，书记利用他班长的权利压制我，不让我第一时间见您，虽知道您老临时改变了行程，这个马屁倒让我先拍上了。

　　这马屁拍得很高级，不但是自己拍，而且很内涵很含蓄的帮书记狠狠地拍了一把。

　　这么高级的马屁，做为世家非家主的他，那还是见得不多的，所以葛明怀心里那是别提多爽了，一时间连笑意都不可抑制地出现在脸上了。

　　不过想到自己突然改变行程直接到市局的目的，又赶紧地把这点笑意给收住了。

　　当然，他并不知道，市长说的这话其实有一半是假的。

　　因为预料到孟家和王家都会来人，而且按行程安排，他们第一站都是王枫梓遇害的现场，所以其实书记和市长之前都是待在那边的，只因为王老先生临时改变了行程，而宋有旺临时卖好，通知了秘书长，秘书长又及时通知了书记和市长，葛明怀这才来得及在警车开道的情况下，一路无视红灯，提早到了这里。

　　当然了，按着之前的安排，既然要过来，那书记和市长本应该一起过来的。

　　所以书记不过来，其实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那边来了比王家这老头更要紧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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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章　争执、硬气

　　“王老先生，这就是整个案件截止到目前的情况。”

　　案情通报会在市局的会议室举行，鉴于之前询问陈少阳时王副局长拙劣的表现，所以整个通报由沈局长亲自来做。

　　整个案情其实并不复杂，所以沈局长的通报只用了半个小时就结束了。

　　通报结束之后，沈局长合上卷宗，对王老先生点了点头，问道。

　　“他就是陈少阳？”

　　这通报会的半个小时时间里，王老先生目光一直盯在会议室墙上的大屏幕显示器上，看着从一共二十个镜头监控着的陈少阳，对于沈局长的通报，似乎是听了，又似乎根本就没听。

　　不过沈局长刚刚说完，他就开口了，不过他说的不是案情，而是问显示屏里的这人是不是陈少阳。

　　“是的，他就是陈少阳。”沈局长点点头，回答道。

　　“沈局。”这时候，坐在王老先生身旁的一位中年男子开口了，见沈局长的目光转向了他，接着说道：“我刚才仔细听了一下，你们局似乎并没有对这个陈少阳发逮捕令。”

　　“是的。”沈局长点点头，回答道：“目前案件的侦破工作还在进行，我们必须等待尸检结果出来，才能下最后结论，所以目前还没有下逮……”

　　“乱搞！”王老先生一声怒斥打断了沈局长的话，“啪”地重重拍了一下桌子，怒道：“现场就那么几个人，凶器上留有陈少阳的指纹，又有人指证，人证物证俱在，证据已经非常确凿，还有什么不能下结论的？”

　　“这个，……”沈局长顿了顿，飞快地想了想措辞，谨慎地说道：“王老先生，这是刑事命案，我们的结论一定要经得起时间和历史的检验，所以，必须要等尸检的……”

　　“乱搞！”又是一声怒斥加上拍桌子，王老先生恼怒的斥道：“在人证物证这么确凿的情况下，还要进行尸检，你们这样简直就是渎职。难道不做尸检你们就下不了结论了？”

　　“这个，……”沈局长咽了口唾沫，小心的解释道：“刑事命案要下结论，根据程序规定，是必须要进行尸检的，……”

　　“乱搞！”跟前两次一样，王老先生又拍了桌子，不过他这次没有坐着，蹭地一下站了起来，指着沈局长怒冲冲地吼道：“尸检，尸检，你脑子里除了尸检还有什么？我儿已经死了，难道还要再挨一刀？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尸检是怎样的，那是一刀划拉开，然后一刀刀的割开皮Ｒ，切下脏腑，……”

　　老先生顿了顿，伸手在眼睛上擦了把，抹掉了涌出眼眶的泪水，有些哽咽地说道：“你也是为人父母的人了，你想想，要是你自己的子女，你能忍心吗？”

　　“老子就没那样乱来的子女。”沈局长心里嘀咕道，不过他这话可不敢当场说出来，只是陪着笑，道：“王老，这真是程序规定，要是不进行尸检，我们就无法明确死因，更无法下结论。”

　　“乱搞！乱搞！完全是乱搞！”

　　老先生这回不拍桌子，而是咆哮着直接拿拳头锤了，瞪着沈局长，唾沫四溅地吼道：“死因，死因，不做尸检就得不出死因？你麻辣隔壁的是什么狗Ｐ道理？难道我儿子还能自己把自己杀了？”

　　喘了喘气，接着道：“还有，还有我儿的那个被强女干的女朋友，难道也是自己把自己给Ｃ了？沈局长，你个孙子欸，我王家到底有什么地方得罪你了，你个孙儿非得把我儿子一刀一刀地切开！嗯！你小心有一天报应在你儿孙身上哦。”王老先生怒气冲天，近乎疯狂，已经不可克制的脏话满嘴外加诅咒了。

　　王老先生有脾气，沈局长难道就没脾气了？

　　已经到了退休年纪的他并不比对面的小多少，这被对方又是“麻辣隔壁”，又是“孙子孙儿”地骂着，他心里的火蹭地一下也上来了。

　　当然，为了安全地退下去，甚至在退下去前还能升个半级一级啥的，这难听的脏话他都咬咬牙忍了，但是年纪大了最看重的就是儿孙，所以王老先生最后那一句诅咒，他实在是真忍不了。

　　当下沈局长蹭地一下也站了起来，“啪”地将手中的文件夹摔在了会议桌上，目光毫不畏惧地看向对面的老人，一字一句稳稳地说道：“没有经过尸检就下结论，这是工作程序所不允许的。做为深川d委书记和局长，我要对深川整个公安系统负责，更要对党负责。”

　　不管是被对方给*的，也不管是多年老党员的自觉性使然，沈局长这一番话，算是把旗帜给竖起来了。

　　你敢*迫我不经过尸检就下结论，那就是跟公安工作的程序作对，跟整个公安系统作对，跟……党作对！

　　而且，在说完这番话之后，他的目光自然而然的就在主持位置上坐着的市长脸上扫了过去，发现市长虽然脸上的表情和眼中的神色虽然没有丝毫变化，甚至连目光都没有看向他，但是放在半开的笔记本上的一只半握的拳头，却极轻微地转了转，朝着他的方向悄悄地竖起了拇指。

　　这让沈局长的底气一下子就爆满了，双眼烁烁放光，坚定地说道：“所以，这结论我不能做，这逮捕令，我更不能下！”

　　轻轻舒了口气，淡淡地说道：“至于说到报应，我沈某人行得端做的正，像令公子这样的报应，我相信也不会降临在我儿孙身上！”

　　这话说得淡，似乎只是回应王老先生关于“报应”的说法。但是仔细一想，整句话的重点分明不再最后，而是在“像令公子这样的报应”这几个字上面。

　　言下之意很清楚，你儿子“报应”了！

　　至于为什么是“报应”，你应该多想想你自己。

　　王老先生不是傻子，脑子微微一转，顿时就明白了，当下一张老脸气得通红，伸着手指哆哆嗦嗦地指着沈局长，嘴唇颤抖着：“你，你，你，……！”　　

第四百一十一章　强援

　　对于王枫梓的死因，因为沈局长和王老先生的各自坚持而无法达成一致，更因为王老先生的傲慢和咄咄*人成功的把沈局长给激怒了。

　　一时间，双方各不相让，会议室内的气氛顿时变得异常凝重。似乎放满了炸药桶，一不留神就有可能全部引爆。

　　“好，好，好。你不同意是吧？”两人大眼瞪小眼了一会儿，见沈局长没有半点让步的意思，王老先生嘴唇哆嗦着叨叨着，回头对身后站着的侍从说道：“把电话给我，我要给老大打电话，让他联系公安部，我看你个孙儿还犟！”

　　看着那侍从从包里拿出手机递到王老先生的手上，沈局长双眼一瞪，冷冷地说道：“党纪国法在前，我看谁敢干涉！”

　　沈局长这也是豁出去了，那意思就是天王老子来了都别想说情。

　　说实话，沈局长原先是准备委曲求全的，毕竟再过几个月他就退了嘛；但谁曾想王家来了这么一位大爷，那简直就是目空一切，盛气凌人嘛。

　　当然，这也是因为他没见过刘秘书长在停机坪内迎接王老先生那一幕的缘故。

　　不过就在刚才四目相对的片刻，他也算想明白了。目前从帝都到深川的，也不只有你王家，听说孟家也来了，你王家这么不讲道理，那我完全可以靠向孟家嘛。

　　再说了，虽然到目前为止市长没有发话，但之前不是给自己暗示了嘛。老子在前面扛雷，你市长总不至于卸磨杀驴吧？

　　听着沈局长那脖子一梗，硬气的不能再硬气的狠话，王老先生冷笑一声，将目光移到手机上，眯着眼睛开始按键。

　　刚刚按了两个键，会议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一群冷着脸的人就直愣愣走了进来。

　　在市局的会议，而且是市长主持的会议，没有任何通报，也没有提前打任何招呼就这么直不楞登的闯了进来，顿时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书记，您来了啊。”

　　最先出声的自然是市长，虽然没有任何预兆，但是他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没有半点的惊讶，似乎早有预料。

　　“嗯。”

　　点了点头，这位书记直接就走到了市长的旁边并排站着，目光在会议室里的人脸上一个一个地扫了过去。

　　和市长的敦实和忠厚不同，这位书记不但长得高而且偏瘦，甚至给人一种瘦骨嶙峋地感觉，脸色也是蜡黄，就像是一贯的营养不良，唯独一双眼睛炯炯有神。

　　“沈局长说得好啊。”

　　环顾了一圈，书记抬了抬手，做了个坐下的手势，所有人，包括王老先生在内的所有人全部落座之后，书记开口说道：“党纪国法面前，任何人都不能有特权，公安系统办案，必须依照法定程序办理。”

　　这书记一进来，一开口就肯定了沈局长的做法，沈局长的腰杆顿时就挺直了，目光中不自觉地就留出感激来。

　　说实话，他虽然梗着脖子硬扛了王老先生，但是心里其实还是挺担忧的，如果书记站在了王老先生一方，那他还真没办法抗衡，随便找个借口暂时停他的职，那真是太容易了，毕竟书记主管人事嘛。

　　尤其是沈局长听出了书记这番话背后的意思，这可不仅仅是为一位市局局长撑腰那么简单，而是明明白白地告诉王老先生，这个担子，我挑起来了，如果有什么意见，冲我来。

　　有人感动感激感恩了，那就必然有人恼火了。

　　恼火的，自然是王老先生。

　　这么明白的话，岂不是不把我帝都王家放在眼里了？所以，王老先生又站起来了。

　　然而，他这刚站起来，书记接下来的话，那就更让他气得差点背过气去。

　　因为书记看着起身的王老先生，淡淡地说道：“关于死亡原因的结论，等具体的检验结果出来之后再下。”

　　什么？

　　什么叫“等具体的检验结果”？

　　检验什么？用什么检验？

　　他麻辣隔壁的，那意思岂不就是说已经做了尸体解剖了？

　　“书记，您的意思，……，我儿的解剖工作已经完成了？”王老先生嘴唇哆嗦着，一顿一顿地问道。

　　“是的，而且尸体现在已经运往殡仪馆了，等到检验结果出来，你们可以将他领走，当然，就地火化也是可以的。”书记面无表情的淡淡地说道，仿佛面对的不是帝都世家的人，而是一个普通的老者。

　　“谁给你的权力，谁给你的权力让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