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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狂兵-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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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王老先生恰到好处的发作了心梗，他也就顺理成章的病倒了，进了急救室了。他就不信了，深川当局敢在他们王家没人在场的情况下直接下结论或者向刘浩辉交人。
之所以想要速判速决，除了要给死去的王枫梓报仇之外，其实更深层次的原因还是为了震慑深川官场。
……
第四百一十五章 各有算盘
为什么要震慑深川官场？
自然是利益。
之前王枫梓牵线布局，拉拢了帝都何家，当地宋家和吴家所成立的金融证券公司，因为何家的孙辈何秋影的一个意外失误确实是准备撤了。一来是何家为了兑现承诺抽离了资金，二来如果在没有政府层面的支持，又有孟家在旁虎视眈眈的情况下，单凭王家一家很难搞出太大的动作。
但是王枫梓的死，给了王家一个极好的由头。也让整个事情出现了巨大变动的可能。
王枫梓是谁？
那是帝都王家的长子嫡孙，是王家下一代的家主。
他死了，死在深川，而且是被谋杀至死，那么王家就有足够的理由，通过对当地政府的兴师问罪直接Ｃ手深川了。
我人都死了，你总得让我几分不是？
所以王老先生一下飞机，那个嚣张那个跋扈啊，直把副厅级的刘秘书长当成了路旁的一堆垃圾；在市局会议室的时候，更是在市长在座的情况下，直斥堂堂的市局局长为“孙子”。
这为的什么？
为的就是先声夺人！
只要当地政府考虑到自己的丧子之痛，又顾忌自己身后的势力，软上一软，往后退那么一寸两寸，他王家就能**地顺势直冲进一尺去。
这软着软着，退着退着，很快的，他们就会就习惯了，到得那时，王家的势力极轻易的就能雄霸深川。
当然，你可以强硬，但是你只要一强硬，他王老先生就能那王枫梓的死说事。
“我儿子死了，我王家的长子嫡孙，下一代家主死了，死在你深川，你们还要跟我老头子耍横？”
这理由，那是昨夜的紧急会议中预设好了的。
所以，亲情这玩意在世家之中，那还真排不到第一位，只有利益，那才是优先需要考虑的。
这也是为什么王老先生和他的一双儿女王枫豪和王初菡要分成两路行动的原因。
不得不说，王老先生借病拖延这一手确实达到了目的。
在他被送进医院之后，书记和沈局长确实拒绝了刘浩辉的请求，不同意将陈少阳转给特种部队。
“孟处长，咱们还是谈谈案情吧？”
在收到王老先生并无大碍的消息之后，会议室内，精瘦精瘦地深川一把手笑着向正在和孟蔷薇轻声交流的孟宪秋试探着发出了邀请。
久居官场，尤其是久居高位，这个瘦的跟个竹竿子似的书记不缺政治眼光和政治智慧，他心里很清楚，这个事情从发生的那一刻起，就已经不仅仅是简单的刑事案件，而是牵扯到了这个国家权力最高层的政治事件。
在这样的事件中，做为深川一把手，他必须要谨慎。否则，任何微小的行差踏错，都足以让他粉身碎骨，永不超生。
不过，说起来很严重，但要做的事情却很简单，那就是保持中立和平衡，绝不轻易表态和站队，静等帝都博弈的结果即可。
保持平衡，分寸的把握当然是关键。这样的关键听起来神乎其神，但其实也很简单，那就是依法依规，只要把握住了这个分寸，不说左右逢源，至少不会落人口实，授人把柄。
所以，他一方面同意了孟宪秋的突击尸检，甚至当面力挺不肯轻易下结论的沈局长而得罪王老先生，而另一方面，他又拒绝了在王家没有人在场的情况向刘浩辉移交陈少阳。
当然，这不妨碍他和孟宪秋套近乎。
公事坚持原则，不妨碍私谊的建立嘛，尤其是看到孟宪秋出示的证件，和面对长一辈的对手所表现的冷静和淡定之后，更让他对和这位年纪轻轻的处长建立友谊的想法变得迫切了起来。
同是年轻一辈的佼佼者，王枫梓如何，孟宪秋又如何，谁要回避，谁可以交上一交，他心里跟明镜似的。
见书记笑着招呼自己，孟宪秋也笑笑，说道：“好的，书记。”
孟宪秋何许人也？
那是孟家做为下代家主培养的人物，一触书记的目光，一见书记脸上的笑容，一听他的语气，心里立刻就猜到了个七七八八。和一方大员多聊聊，而且在自己方面有至少七成把握的情况下聊聊，何乐而不为？
见孟宪秋答应，书记脸上的笑容更甚，于是招呼众人道：“好了好了，大家都坐，咱们聊聊案情。”
各位都坐下之后，孟蔷薇突然站了起来，笑着说道：“项叔，这个案情的事情我和琴琴还是不参与了吧？能不能，能不能让我和琴琴见见陈少阳？”
书记姓项，孟蔷薇口中的项叔自然就是这位瘦的跟竹竿似的深川一把手了。
“书记，咱们讨论案情，有些东西女孩子听了难免会有些女孩子不适，您看？……”见孟蔷薇提出这个要求，孟宪秋也帮着搭腔，毕竟他也很想让孟蔷薇见见陈少阳，外面的一些情况也应该让陈少阳知道一下。
项书记眼中光芒一闪，微微咂摸了一下孟氏兄妹对自己的称呼，顿时觉得非常的有趣。
孟宪秋称呼自己为书记，而孟蔷薇却称呼自己为“项叔”，这两者的差别，那真是大有意趣啊。
这么一想，不由得让书记大人对孟氏的好感更甚了。
笑着转过头，看向沈局长，说道：“沈局，公安这块是你的地盘，这得你决定啊，对吧？你看……？”
孟宪秋一个“您看”，那是发出了球，书记这一转眼，一个“你看”，瞬间就把球踢给了沈局长。
到底是书记，手段就是高明。
看着书记脸上的笑容，沈局长心中那是相当的震惊，就这面瘫鬼脸书记的笑容，那是十年都难得见上一回，现下居然笑得这么和蔼可亲，今天的太阳难道是从西边升起来的？
不过书记那双炯炯有神的双眼的注视下，沈局长震惊走神那也不过是刹那的事情，瞬间回过神来的时候，微微皱了皱眉，似乎有些挣扎，然后说道：“行吧，我相信孟小姐不会让我为难的。”
说完，转头随意指了一名警察，招手让他过去，看了看他胸前的警牌，然后在笔记本上刷刷写了一行字，撕下来交给他，说道：“3364，你带他们过去，就说我特批的。”
看着孟蔷薇和周琴琴欢喜的答应着，项书记意味深长的看了沈局长一眼，笑笑，心道：“这老小子不错，挺会来事。”
……
第四百一十六章 会来事
“因为案件牵涉重大，所以我们紧急调用了ga部特级侦查员孙浩同志担任此次的技侦工作，接下来的很多情况，就由孙浩同志给各位领导介绍吧。”
见孟蔷薇和周琴琴绕到了圆桌的另一侧，孟宪秋笑着指了指身边的一位年轻人，笑着介绍道。
“各位领导，我是孙浩，ga部特级侦查员。”
这叫做孙浩的年轻人不过二十五六，见孟宪秋介绍自己，唰地一下站起身来，一个标准的敬礼，说道。
“孙侦查员很年轻啊。”
沈局长和项书记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神里看到了震惊。他们怎么都没想到，这位看着阳光帅气的大男孩，竟然是特级侦查员，他们总以为至少是四十来岁的中年人呢。
听沈局长这么说，孟宪秋笑了笑，道：“孙浩虽然年纪轻，但是技侦经验特别丰富，尤其是使用高科技进行现场还原，更是一绝。部里这两年很多难破的重大案件，都有他的参与，而且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
孟宪秋语气很是平淡，但是沈局长在公安这条战线上工作多年，自然知道什么是“难破的重大案件”，什么又叫做“决定性”的作用，所以孟宪秋话音一落，他的脸色瞬间严肃起来，看着孙浩的目光也由之前的平淡转为了凝视。
“后生可畏！了不得啊。”略略凝视片刻，沈局长轻轻地赞叹了一声。
“我这不算什么，你们局几天前上报的‘七娘山案件’，那才是真正的可畏。”孙浩说得很是谦虚。
听到孙浩这么说，沈局长点了点头，脸上微微露出点得色，不过心里却有些腻歪。
对方口中说的“七娘山案件”指的是什么，他当然心知肚明，说起来能录到“暗黑异能者”的视频，确实是天大的功劳。但是罗副局长在汇报的时候直接绕过了他向市长和书记汇报了。
虽然事后给了解释，在上报的时候也把他的名字给署上去了，但是他心中还是有些疙瘩和想法的。
听到孙浩的谦辞，项书记也点了点头，看了看孙浩，又看了看孟宪秋，也说道：“后生可畏，确实了不得。”
他和沈局长说的话虽然一样，但是这含义，……，那就大有区别了。
“沈局，我们这技侦介绍，需要用到这个，没问题吧？”孙浩指了指墙上的大屏幕，问沈局长道。
沈局长点点头，道：“没问题，这只是临时切过来的信号，那边有专人看着，二十四小时实时录像，而且我们这边的刑侦也要用到这个屏幕。”
这时候，孟蔷薇和周琴琴已经在沈局长指定的陪同警员3364的延请下出了会议室，听到孙浩和沈局长的这段对话，3364停了停脚步，探头和身边的一位警员快速的耳语了两句，然后出了门。
考虑到陈少阳的身手，所以羁押的地点选在了市局最后一栋楼的地下三层的羁押室，这里只有一部电梯直通而下，是名副其实的重案羁押室。
也就是说，虽然没有下达逮捕令，但是羁押陈少阳的措施却做到了特重案的程度。
“周小姐，您好，还记得我吗？”
下了第一幢楼的电梯，走在往最后一幢楼去的通道上的时候，带路的3364突然开口问周琴琴道。
周琴琴微微一愣，上下看了看3364，有些疑惑地说道：“我看你好像有些眼熟，但是想不起在哪见过你了。”
说实在的，这半天一夜的，周琴琴见过的警察实在太多了，对于差不多年纪的警察，已经很自然的脸盲了。
3364笑了笑说道：“周小姐贵人事忙，不记得我很正常。我给您买过早点，您还记得吧？”
“啊呀，你看我这记性。”一经提醒，周琴琴顿时恍然大悟，毕竟给她买早点的人很多，但是给她买早点的警察，眼前这位那是唯一一个。
“啊，我也记起来了，你还在罗局的办公室帮我们打过掩护。”孟蔷薇也想起来了，奇怪地问道：“你不是跟在罗局身边了么？怎么到上面去了？”
3364嘿嘿一笑，说道：“这不是陈少，呃，陈师傅和罗局以及罗处的关系太好，为了避嫌，沈局长不让他们上去嘛。我想着我一个小人物，不起眼，领导们不见得能认识我，所以上去，那个，嘿嘿……”
“哦，原来是这样，你倒是机灵。”孟蔷薇和周琴琴一听，原来这家伙是上会议室探听情况去了；想想，这沈局长也是，都要下来的人了，还这么防着别人。
“咦，上面不是说讨论案子吗？那参与了现场勘测和尸检的罗陈梦处长不参加行吗？”孟蔷薇眼珠子一转，问道。
“我也不知道，送您二位去羁押室之前，我得寻个机会跟罗局长汇报一下上面的情况，省得他们担心。”刚刚说完，3364突然嘿了一声，小声地说道：“那不是罗处长么？”
两女往3364看过去的方向瞧过去，果然见到稍远处大步走来的那名警察正是罗陈梦，看来上面开始谈案情，罗陈梦是接到通知上去参会了。
“罗处，怎么走得这么着急啊？”周琴琴也是会来事，不管有没有人暗中监视，直接就笑着伸手招呼了一声。
这时候，罗陈梦也看到了孟周二人。
本来接到沈局电话要他单人上楼参会之后，因为不知道上面的情况怎么样了，不明白之前不让自己和叔叔参会，这会儿怎么又叫自己参会是为了什么是罗陈梦一肚子心思。
见到二女之后，他正犹豫要不要停下来说几句呢。
正犹豫间，却见周琴琴已经朝他打招呼了，这一下子，自然就没得选了。
要是故意避而不言，别人还真不知道会怎么想呢。所以罗陈梦索性停住了脚，大大方方地笑着说道：“周小姐，孟小姐，你们好。两位这是去哪里啊？”
孟蔷薇眼珠子一转，笑道：“你们沈局特批，让我们去看看陈少阳。”
“哦。”听到孟蔷薇这句话，罗陈梦心里的石头突然就落下了，这都能特批去看陈少阳了，那么领导的倾向应该是相当明朗了。
“罗处这是上去谈案子的是吧？”孟蔷薇笑着问道。
“嗯，是的。”罗陈梦也笑着应道，虽然应得似乎很随意，但耳朵却已经竖起来了。
“项叔叔和沈局都是原则性很强的人。”孟蔷薇说的也很随意，浅笑轻语，便如同家常聊天一般，道：“他们让罗处上去，那是就事论事，以案子为本啊。”
……
第四百一十七章 从现场证据进行突破
无论是原先担任的市局特勤支队副队长，还是眼下享受的副局待遇的刑侦处处长，无论哪个职位，都要求担任者心思细密，反应敏捷，思维缜密。所以就这么简简单单的两句闲聊，罗陈梦不但明白了原先要求自己和叔叔避嫌的沈局长此刻让自己上楼参会是做什么，甚至基本猜到了局势对陈少阳有利。
否则，沈局长不会特批孟蔷薇和周琴琴去会见羁押在重案审讯室的陈少阳。
而且，孟蔷薇那声轻描淡写的“项叔叔”难道是随便说说的？显然不可能，尤其是她把这个称呼放在了沈局长之前，那能说明什么？不就是这项叔叔的级别比沈局长高嘛。
楼上那个会议室里，走了市长之后，比沈局长级别高的还有谁？不就剩书记大人了嘛。再说了，深川哪个官员不知道书记姓项名天宝的？
“小罗处长，来了啊，坐坐，就等你了。”
项天宝书记招呼罗陈梦时那亲切的言词让沈局长稍稍感到了一丝不安，但在看到罗陈梦向自己望过来的带着征询的目光的时候又放下心来，微微一笑，几不可察的点头。
罗陈梦这一眼，让他确定了，即便日后罗副局长上位，搞黑材料整臭自己的可能性不大。
“各位领导。包括人证物证之类的相关情况，大家都已经清楚，所以我在这里就不再赘述了，我想就我们的技侦方面的收获跟各位领导做个汇报。”孙浩见人已经到齐，站起身来向在座的各位点点头，开始了他的介绍。
打开一张照片，这是现场拍摄的全景图，上面已经用红圈标注了尸体，以及相关证物发现的位置。
“这张照片，是贵局进入现场之后拍摄的第一张照片。”
指了指沙发后靠门的那个红圈，孙浩说道：“这里，发现了嫌犯陈少阳的若干个脚印，从门口进入以及退出门口的脚印都清晰可查。”
放大了照片之后，会议室内的所有人都看到了经过技术处理的照片局部，正如孙浩所言，所有的脚印都是清清楚楚的。
“然后，”将照片恢复原先的大小，孙浩指了指相距一组沙发的位置，道：“这里，是死者躺卧的地方。”用手在整个沙发以及内间的范围内一划而过，接着道：“由于死者以及死者朋友的酗酒，这一块区域的地毯都被红酒浸染，所以并未发现脚印。”
转过身来，又说道：“我们在进行尸检时，原本想借助视网膜记忆成像技术，提取视网膜上的残留影像查找死者在临死一刻所看到的画面，……”
“等等，”这时候，沈局长打断了孙浩的话，惊讶地说道：“你们现在的技侦技术已经这么先进，能提取视网膜上的残留影像了？”
孙浩点点头，道：“这项技术早在几年前就已经实现，但它的成像有些模糊，而且Ｃ作人的经验和Ｃ作方式对它的影响极大，所以法律上并没有认可用于做为证据，所以只能是参考。”
沈局长点点头，做为在公安战线干了大半辈子的人，他自然知道这项技术的价值，所以说到：“虽然视网膜提取影像不能呈上法庭做为定罪的证据，但是在侦查阶段用于指明侦查方向，那还是很有价值的。”
“沈局说得是。”孙浩点点头，表示同意，然后接着说道：“但是在外面检查死者的视网膜的时候，却发现他的视网膜已经遭到了人为的毁坏。”
“你的意思，”这时候，项书记Ｃ话了，道：“小孙，你的意思，是有人故意破坏视网膜，以防止你们使用这项技术？”
“做为技侦人员，说起来我应该不带任何假设和预定。”孙浩笑着对项书记说道：“但是在死者周围没有发现嫌犯的脚印，以及患者的视网膜被毁，这两个问题让我不得不对证人的指控有所怀疑。”
“嗯。”项书记点点头，若有所思的说道：“这确实不得不让人怀疑啊。”
“因为死者住所的地上铺的都是地毯，所以我们使用了微观的显像还原技术，对嫌犯留下的每一个脚印都进行了力学分析，然后在这基础上参照嫌犯陈少阳的身体特征进行了3d动画的模拟还原。”
“孙警官，你们的技侦手段竟然达到了这样的程度？”这回表示惊叹的，却是罗陈梦。
做为刑侦处长，对这样的技术自然是非常的看重，问出这么一句之后，根本不等对方的回答，连声说道：“赶紧的，让我开开眼界。”
“好的，罗处长。”做为同仁，孙浩自然明白罗陈梦的急迫心理，一边笑着答应，一边坐下来在电脑上打开并开始Ｃ作软件。
“几位领导，”趁着孙浩在电脑上Ｃ作的间隙，孟宪秋笑着对书记和沈局长说道：“我们这位兄弟，之所以这么年轻就得到了特级侦查员的殊荣，和他这一手绝活是分不开的。”
左右环视一圈，接着说道：“孙警官是我们警校研究生毕业，但是于此同时，他还是帝都大学计算机系的博士呢。”
“真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啊！”听了孟宪秋的介绍，项书记不禁由衷的赞叹道。
“是啊，是啊。”做为ga局的一把手，沈局长自然对此有更深刻的体会，听项书记都出言赞叹了，自然也是点头附和。
就在孙浩解说第一张照片的时候，孟蔷薇和周琴琴在3364的引领下，已经到了羁押陈少阳的审讯室的门口。
敲了敲门，审讯室内一个警察打开门上的观察孔，看了看外面的几个人，疑惑地问道：“什么事？”
3364也很爽快，直接就把沈局长的条子递了过去，说道：“沈局让我带嫌犯的家属过来，让他们见见面。”
侦查阶段，羁押在重案审讯室内的嫌犯能够面见家属？
这几乎是审讯室内的警察从来没遇见过的，当下有些迟疑地说道：“兄弟，有没有搞错？”
3364笑了笑，说道：“你可以打个电话确认一下啊。”
见对方点头，又笑着说道：“不过我提醒你，现在沈局和项天宝书记正在会议室开案情讨论会，不要直接给沈局打。”
……
第四百一十八章 “飞升者”的提点
？ 普通警察和行政级别到了正厅的公安局长之间的距离，那简直就是霓虹灯到月亮的距离，就算没有3364的提醒，就算沈局长现在不是开会，而是闲着没事在晒太阳，这位刑警也知道不能打电话给局长证实对方说话的真实性。
他给局长的秘书拨了个电话。
深川********坐镇的会议，局长秘书没有资格列席，旁听都不行，但是沈局长吩咐3364带孟蔷薇和周琴琴去见陈少阳，他还是知道的，毕竟那时段不是会议时间，他得侯在局长身边嘛。
所以这个电话的回复很简短，就两个字：“属实。”
“那成吧，两位小姐可以进来了。”
得到了确认的警察打开门，让3364以及孟周两位女士进去。
“兄弟，你怎么不进来？”
看两位女士进去之后，3364却没有跟着进去，而是微笑着站在了门外，开门的警察不由得奇怪的问道。
3364笑了笑，摇摇头，轻声道：“我不进去。”
“不进来啊，不进来就算了。”那警察搞不明白这家伙为什么不进去，又不是说审讯室太小装不下人是吧？爱进不进。
然而他刚要关门，3364笑着轻声说道：“其实我建议你们两兄弟最好也出来。”
“出来，出来干嘛啊？”那警察哂笑了笑，准备关门。
“难怪一直就是个普通警察，这点眼力都没有。”3364嘴巴斜了斜，也哂笑道。
“不是，你，这个……”这警察被3364嘲笑的有些恼火，忍不住就想回嘴骂娘，可是一转眼间突然态度就变了，飞快地走了出来，微微勾了勾脖子，还没说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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