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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天子-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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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匈奴人都给灭了,河套也成了朝廷的地盘,刘协声威大震,民心、军心都空前稳固,这个时候在搞小动作,除了被刘协收拾,没有任何用处。

  钟繇站在大殿之中,看着一脸意气风的刘协,心里面有些不是滋味,之前在朝堂上被郭嘉气到吐血,虽然有着他和郭嘉的私怨在里面,但如今自己已经成了长安街头巷尾的笑柄,最重要的是,刘协如此对待世家,让钟繇很失望。

  无论是之前诛杀李傕、郭汜,还是这一次暗中遣人收拾匈奴,刘协都是避开世家的视线,显然,刘协对于世家,是怀着强烈的戒心的,钟繇不知道刘协为何会如此抵触世家,但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

  群臣恭拜,称颂,他并没有参与进去,目光有些复杂的看着刘协,最终微微一叹,隐入人群中去,不去彰显自己的存在感。

  早朝过后,刘协准备当夜设宴为吕布还有刘晔、满宠接风,钟繇直接称身体不适,拒绝参加这场宴会,他乃天下名士,虽然这样做等于是驳了吕布、刘晔、满宠乃至刘协的面子,但也没人能够说什么。

  陛下虽然英明,乃少有明君,却非吾世家之福。

  傍晚的时候,钟繇坐在长安城距离皇宫最近的一间酒楼之中,目光有些迷离的看着灯火通明的皇宫,抿了一口酒水,只觉得味道寡淡,喝惯了宫中的英雄酒之后,寻常酒水实在难以下咽,不过他并非郭嘉那种好酒之人,加上此刻的心思,根本不在这酒水之上,也没有多少遗憾。

  想到这里,钟繇自怀中取出一封书信,那是荀彧当初给他捎来的书信,记载着招贤令的内容。

  “招贤令?呵~”钟繇再度抿了一口口水,突然出一声冷笑,心中却是突然一动。

  常听那荀彧说,曹孟德乃当世少有英雄,有雄才,或许……

  随即将这个念头打消,若此时自己弃了朝廷而投奔曹操,于自己名声无益,不过这个念头一出,随后的日子里,钟繇对曹操的事情却是上心了不少,与荀彧的联络也更加紧密起来。

  当然这些只是后话,眼下钟繇还没有离开长安的打算,就算真的要离开,钟家家大业大,资产转移,人员转移想要瞒过朝廷的耳目也不容易,虽然没有确实的证据能够证明什么,但钟繇已经隐隐感觉到,刘协在众人看不到的地方,还有一支力量潜伏在暗中,尤其是自上次刺杀事件之后,钟繇能够明显的感觉到长安城中的不同。

  皇宫之中,气氛倒是颇为的热烈,甘宁拎着酒坛,在四处找人喝酒,他性子豪迈,只要愿意跟他结交,他是来者不拒,士大夫他能交,因为他本身也是出自蜀中豪门世家,普通武将,他也能豪爽的与之大口喝酒,虽然人有些混世魔王的意思,但在长安人缘倒是颇为不错。

  这场酒宴,最醒目的,自然是吕布和刘协这一桌,不知钟繇没来,除了杨彪之外,有些分量的文臣基本都没来参加,到最后,随着杨彪不胜酒力告退之后,整个宴席就变成了武将的宴席,只有郭嘉、刘晔、贾诩、满宠四个算是文人。

  “好酒!”吕布接过甘宁递来的酒碗,一口气喝干,第一次喝这英雄酒,那股酒劲一下子冲上来,令吕布忍不住大声赞叹一声。

  “哈哈,尝闻温侯乃天下第一猛将,昔日虎牢关前,力挫关东诸侯,他日若是有机会,温侯可敢与我到船上去切磋一番?”甘宁对着吕布竖起了大拇指,嘿笑道。

  “船上?”吕布挑了挑眉,这话怎的听起来如此诡异?

  刘协闻言面色一黑,周围的太史慈、赵云面色也不太好看,刘协摆手道:“奉先将军莫要理他,此人此前乃是横行长江的水贼,两岸诸侯都拿他没办法,北地将领,多不识水战,若到了水上,十成本事连一半都挥不出来,如何跟他打?”

  甘宁:大汉偏将

  武力93,统帅79,谋略71,政治73

  天赋:水战精通

  横海

  踏营

  凭甘宁的天赋,若真到了水上,吕布还真不一定是他的对手。

  甘宁对于刘协的呵斥不以为意,嘿笑着道:“陛下,武人的交情,都是打出来的,这叫惺惺相惜。”

  吕布此时已经有了几分醉意,刘协的话虽然让他恍然,却并无多少畏惧,反而激起了他的好胜之心,加上英雄酒的酒力,当下朗声笑道:“也好,就算在船上,若你能胜某,也算你本事。”

  “好!”甘宁闻言不禁大喜,一把拎起酒坛给吕布添上酒水,嘿笑道:“如此,可就这般说定了,改日某去找条大船,与温侯一战。”

  他自然知道吕布有多厉害,连在6地将自己虐的找不着北的黄忠都坦言不如吕布,自己若在地上与吕布交手,多半是只有被揍的份,但若到了水中,吕布就算是6地蛟龙,他也有信心让他盘着,想想若能让这单挑从无败绩的温侯在水上败上一阵,足够作为自己日后与旁人吹嘘的资本。

  刘协本想阻止,奈何吕布已经答应下来,此刻也只能道:“长安水渠近日便要掘通,不可乱了正事。”

  “喏。”甘宁闻言,连忙躬身道。

  开通水渠,才是长安如今一等一的大事,关乎着长安乃至关中万千黎民的生计问题,甘宁虽然性格有些离经叛道,但在这种事情上,也不敢胡来。

  看着甘宁退下去的背影,刘协微微皱眉,将甘宁这么一员水军上将闲置在这里,实在有些暴殄天物,无论渭水还是泾河,都不足以如长江那般任甘宁驰骋,在北方,水军的战略意义实在有限,然而如今,恐怕很长一段时间内,他是没办法插足南方的,还要想个办法,不能让自己这员水军大将给这样废了。

  “陛下,臣有一事存在心里,实在难受,希望陛下能为臣解惑。”酒过三巡,吕布趁着酒意,看向刘协,脸上一片肃重。

  “将军请说。”刘协意外的看向吕布道。

  “臣听内子说,陛下与小女最近这些时日,常有往来,交情匪浅,而小女似乎对陛下有意,只是臣不知,陛下是否愿意娶小女入宫?”吕布看着刘协沉声道。

  他是个武将,不喜欢拐弯抹角,自小生活在边地,也习惯了这种直来直去的方式,因此心有所想,便直言说出来。

  刘协心中暗汗,幸好杨彪等人都已经走了,否则单是这番话,就能给吕布扣上不少罪名,不过吕灵雎的话……

  脑海中不禁回想起那个天真爽直的少女,嘴角掠过一抹微笑:“若温侯不介意,朕却有此打算。”

  至于年龄太小的问题,刘协没怎么考虑,先把吕灵雎迎入宫中,名分先给定下来,将吕布这尊战神先绑在自己的战车之上,至于夫妻之实,再等两年,待自己身体育的差不多了再说。

  如今吕布既然回来了,这件事自然越早办越好。

  吕布闻言不禁大喜,虽然想过这个结果,当即朗声道:“如此,臣便高攀了。”若刘协真迎娶了他女儿,那吕布的身份地位自然水涨船高,不但成为皇亲国戚,更是当今天子的岳丈,可不就是高攀了吗。

  “温侯说的哪里话。”刘协朗声笑道:“灵雎天真率直,性格活泼,实乃世间难求之女子,此番入宫,朕自然也是非常欢喜的,待此番长安水渠开通,便借着这番大喜之日,朕将以皇家礼仪,迎娶令媛,温侯以为如何?”

  “一切看陛下意思。”吕布躬身道。8



第一百七十九章 端倪

  吕布的女儿要嫁给刘协,不日即将入宫的事情,不知从何处流传出来,很快就在长安街头巷尾传的沸沸扬扬。

  其实此前,刘协常去吕布家中徘徊,多少能够看出些苗头来,但当事情真的盖棺定论之前,一些非议自然是难免的。

  街头巷尾,大多是传着吕布恬不知耻,想要攀附皇家的话,当然,对于刘协最终是否会迎娶吕布之女,反而没人会在意,大家已经习惯了这位少年天子的强势,或许就如同他本人所言那般,金口玉言,凡是只要他做了决定,那基本上,跟盖棺定论已经没什么区别了。

  话题的关键,放在了吕布身上,功高震主之论已经是比较诛心之言了,如今也只是在小范围内流传,更多的,还是在吕布出身身上做文章。

  吕布出身于普通人来说,也不算差,父亲是灵帝早期的边关将领,母亲也是并州豪族出身,不过家道中落,到如今吕布身上,也顶多是个良家子,一旦攀上了刘协,那就是皇亲国戚,在身份上,那真是一步登天。

  人心向恶,在谈论他人的时候,总是经不住会去向不好的方向来不断揣测,再加上背后有人推波助澜,这传言在口口相传的过程中,也就渐渐失去了原本的味道。

  “还是不死心吗?”坐在自己的马车里,翻看着最近的情报,李儒眼角处闪过一抹冷冽。

  以他对吕布的了解,在知道这些消息之后,恐怕不会太舒服,时间一久,心中恐怕也会开始排斥这桩婚姻。

  这帮世家也是会钻空子,知道如今已经不可能去扭转刘协的决定,所以将矛头放在了吕布这边。

  当然,以世家的脾性来看,这些人不会直接出手,但这份对人心的把握上,拿捏得却是极准的,归根到底,还是有人不愿意看到吕布完全倒向皇家,致使皇权做大,不过……

  嘴角泛起一抹讥讽的笑容,在这长安想要打舆论战,问过他了吗?

  “改道,回府。”想了片刻之后,李儒放弃了立刻去见吕布的打算,眼下这个时候去与吕布见面,不太合适,抬头,对着车架外面的车夫道。

  车夫在外面答应一声,在街角处转了个弯,向着刘协安排给李儒的秘密住宅而去。

  很快,在市井之中,关于吕布的说法又多了几个版本,吕布真的攀附皇权吗?陛下与吕家姑娘结交的时候,吕布还在关东游荡,而吕布回朝,可是带着匈奴单于的人头回来的,在此之前,根本不知道这件事情。

  也就是说,是陛下与吕家姑娘先有了情谊,吕布是后知道这件事情的,何来攀附皇权之说。

  另外一个为人所追捧的说法则是,吕布出身低,正好也说明了陛下的态度,只要是人才,能为朝廷所用,为朝廷立功,都有机会往上走,攀附皇权怎么了?若真以身份来说的话,皇帝乃九五之尊,哪个嫁入皇家不是攀附皇权?吕布是实实在在的为大汉做出了贡献,莫说有没有这心思,就算有,又能如何?

  一场没有硝烟的烽烟,在长安城中愈演愈烈,舆论战,很难出现一方绝对压过另一方的,大家各持己见,然后各个说法有着自己的信徒,相互之间辩驳一番,但之前一面倒的挤兑吕布的局面,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成了相互僵持的局面,甚至隐隐间,后来的说法已经占据了上风。

  毕竟无论哪个年代,贫民以功勋入仕,而后一路高升,总会让这些底层百姓看到一些希望,不自觉产生一种代入感,而这世上,市井传言,多是出自他们之口。

  “李优,李孝儒?”钟繇看着眼前收集上来的情报,皱眉看着自己的家将道:“可曾确定是他?”

  “回主公,从各方面探索过来的情报来看,所有流言,都跟悦来客栈有关,这李孝儒之名,是卑职从京兆尹那里弄到的,悦来客栈,正是以此人名义建立,无甚后台,但奇怪的是,却无人敢于招惹,卑职曾询问过一些曾经想要动悦来客栈之人,但得到的结果,却有些莫名其妙,他们想动手之时,总会受到各方面的警告,或是来自军方,也有一些高官,加上这悦来客栈虽然热闹,但汇聚于哪里的大都是些三教九流,后来也就无人再去招惹了。”家将躬身道。

  “下去吧。”钟繇挥了挥手,坐在了椅子上,默默地想着自己的心事。

  他现在基本可以确定,这李孝儒,便是陛下用来掌控民间舆论走向的一枚重要棋子,无论是之前天灾之时,将舆论扭转过来,没有出现怨声载道的场面,还是这一次对吕布的事情上与他无形的交锋,都是出自此人的手笔。

  没有明显针对世家的过激舆论,这大概也是陛下的态度,世家可用,但世家的话语权不能高过皇权,他也一直是这么做的,但凡出现这个苗头,都会遭到刘协最迅速的打击。

  不过刘协的态度钟繇暂时没有去管,他更好奇的是这个李孝儒的身份,虽然一直不显山不漏水,但刘协在关中之地,能让民心、军心越见稳固,甚至在几次大灾大难之前化险为夷,此人所发挥的作用绝对不可忽视,更令钟繇重视的是此人的能力。

  这一次自己针对吕布的谋划刚刚开始,就被此人在根源上彻底打乱,令他的后续手段无法施展,此人在这方面的才能,远超自己。

  那么问题来了,这等人物,有如此才能,本该有足够的名气,但为何自己从未听过此人之名,而且,他是何时效忠陛下的?

  李优李孝儒,多半是个化名!钟繇在心中做出了一个初步断定。

  刘协掌权,也不过数月光景,若说刘协在李傕、郭汜把持朝政的时候,就收服此人,钟繇是不信的,只看此人行事风格和手段,就不像是那种会绝对忠于皇家的人,以当时刘协的状况,想要收揽这等人才,是不可能的。

  也就是说,这李孝儒投靠刘协,至少也是在刘协掌权以后,但那段时间,会用化名,也就是说以前的名字不能用或者不好现于人前,但这也不太合理,连贾诩刘协都赦免了,而当时为了求稳,除了当初一手促成董卓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李儒之外,原本西凉一系的文武,刘协基本上都没有动。

  钟繇将那段时间,出现在长安或者消失在长安的人物想了一遍,也没想出是何人,或能力不够,或是已经能够确定死亡,都不符合此人的身份。

  李儒?李孝儒!?

  钟繇心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目光随之瞪大,第一个反应是不可能,以李儒对汉家做出的伤害,刘协没有任何理由赦免甚至重用此人。

  但这个念头却如同在心里扎根一般,越来越多的念头涌上来,如果抛开不可能的话,当时刘协接触过有这个能力并且需要隐瞒身份,改头换面的人,似乎也只有一个李儒了,再想想刘协掌权之后的行事风格,不问出身,只问才能,只问是否对自己有用,越想,就觉得这个可能越大。

  此前或许还不觉得,但这个念头一出,钟繇突然对比以往李儒的行事风格,越发觉得这两人风格相近。

  “呼~”缓缓地吐出一口气,钟繇目光变得有些复杂起来,若真的连李儒都能原谅的话,那尽管自己已经将陛下看得很高,如今看来,却依旧小看了陛下的心胸和气魄。

  “钟山!”钟繇站起来,看着门外叫道。

  “在!”一名精装的汉子从门外走进来,此人乃钟繇心腹,也是钟家庶出一员猛将。

  “你带人去,找到昔日李儒下葬的地方,给我掘开坟墓,将看到的东西告知于我。”钟繇思索道。

  “喏!”钟山躬身领命一声,转头离去。

  虽然已经死了数月,但总有些端倪,钟繇又命人去了一趟京兆尹,看看李儒问斩之时,是否有些死囚之类的人无故消失,这些东西,只要做得好,很容易弄成无头公案,但以钟繇的人脉,要弄清楚当时发生了什么事情并不难。

  他自然知道,若那李孝儒真是李儒的话,以李儒的谨慎,自己这般做法肯定会打草惊蛇,惊动了李儒,但那又如何?

  此番针对吕布用计,与其说是要对付吕布,倒不如说,钟繇是想探索刘协手中掌握的这支无形力量的真面目,就算李儒知道了,又能如何?以他的身份,是没有资格跳出来跟他为难的,刘协也不可能因为这件事情来与自己为难,反而,若自己猜测属实的话,这件事情倒是能够将李儒逼走。

  此人作用太大,若能将之逼走,等于断了刘协一臂,虽然刘协还能派其他人来掌控这股力量,但绝对不如李儒使得顺手。

  至于吕布,钟繇从未放在眼里,只要刘协身边的这些能人被自己剪除了,要对付吕布,机会多的是。

第一百八十章 可惜了

  春日的阳光洒下来,空气里弥漫着泥土的气息,虽然还是初春,但已经能够感受到阳光所带来的一丝炎热,已经能够感觉到几分旱年的气息。

  不过此时的刘协,立在泾河之畔,心情还是挺好的,看着一丈多宽的水渠已经建成,三个月的时间里,刘协征发了三十万民夫,将长安方圆三百里内凿出八条支流,眼下便是竣工的时候了,现在要做的,是将泾河引入水渠,今年乃至未来千百年,长安都不必再为旱年而担忧了。

  “陛下,这八水环绕之局已成,全长攻击一千二百余里,相互勾连,可使京兆范围内,保持足够的水源来灌溉农田,接下来,只需做好水龙车,今后旱年便不必再担心无水灌溉田地了。”蒲大师说话中,都带着几分激动的神色,这可是功在当代,利在千秋的大事,足以让他这区区匠人名垂千古,只此一事,也算不枉此生了。

  “皇叔以为如何?”刘协扭头看向身旁的刘晔,再次确认道。

  刘晔此刻看起来有些憔悴,自来到长安之后,他就将全部精力投注在这新开的八水之上,此刻虽然憔悴,神情却是十分振奋,闻言微笑道:“就如蒲大师所言,此八水环绕之局,不但利于灌溉,而且内合八卦,日后也可作为我长安一道屏障,有此八水,无十万精锐之师,莫想攻陷长安。”

  刘协点了点头,心中却是不以为然,若真到了那一步,就算有这层屏障,汉家江山,也完了,他更注重的,反而是这八条水渠或者说河流,对关中民生所能带来的实际利益。

  “如此说来,可行?”刘协问道。

  “可行。”刘晔肯定的点点头。

  刘协对着一旁的蒲大师点点头,蒲大师会意,连忙指挥着十几名壮汉,将挡在泾河与水渠之间的千斤石缓缓拉起来,紧跟着两名民夫在腰上绑了绳子,跃入空荡荡的水渠,开始自底部往外挖掘,哪怕没有了千斤石,水渠与河水之间,也仍旧隔着足有三尺厚的土地。

  但见两名民夫用一根削尖的长蒿刺入泥土中,紧跟着用木槌一点点的往进钉,花了足足一刻钟的功夫,有水从泥土中溢出来,两名民夫连忙在长蒿底部绑紧了绳索,然后在同伴的帮助下,离开了水渠。

  “此处水流颇为湍急,若是直接凿开,其下负责挖掘的人很可能会被水流冲走,而且水流若是过于猛烈,也容易将水渠冲毁。”蒲大师见刘协疑惑,连忙解释道。

  此刻已经有人奋力开始拉动绳索,将那长蒿一点点从泥土中拔出来,越来越多的水自缝隙中涌出来,随着长蒿整个被拔出,一柱水流自那长蒿拉开的孔洞中喷涌而出,很快在地面汇聚成一滩,但那坑洞却没有多少变化,根据蒲大师所说,要想完全开通,至少也一个时辰的时间,靠着河水的冲击,这三尺厚的土壁才会被彻底冲垮。

  “还请陛下向后靠些,此处水流湍急,万一水势过大,很可能席卷上岸,若是误伤到陛下还有诸位臣公便不好了。”蒲大师轻声劝道。

  “沿途人家可曾告知?”刘协扭头看向一旁的王越道,这些事情,都是由各城虎贲卫负责通知的。

  “陛下放心,三日前,各县虎贲卫便已经开始通知沿岸百姓。”王越躬身道。

  “诸位卿家、将士也退后一些,另外再多派些人手沿岸巡视,莫要让那些顽童被卷走了,今日开通水渠,本是我朝一桩大喜之事,朕不想今日出了任何惨事。”刘协对着一旁的方盛说道。

  “喏!”方盛连忙躬身一礼,很快,长安城所有骑兵全部出动,沿岸巡视,同时刘协也带着百官还有随行军队、民夫退开两岸,到稍高的地方等候。

  “呼~”

  便在此时,方才还有些炎热的天气,平地里突然刮起风来,泾河不知为何,突然变得更加湍急起来,几乎就在刘协命令下达,众人后退之际,水势突然加快,那三尺厚的土壁开始在水流的冲击下震颤不休,一道道龟裂自那孔洞周围向四周扩散。

  “轰隆~”

  一声闷响,土壁在孔洞凿开不到一刻钟的时间里,便被突然凶猛起来的水流给冲垮,咆哮德河水汹涌而入,卷起的水流向两岸铺天盖地的过来,幸好刘协之前听了蒲大师的建议,命令众人后退,否则的话,若是一个不小心,被卷入了其中,恐怕就是颇善水战的甘宁,都未必能生还。

  刘协微微皱起了眉头,这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这泾河之水怎会突然变得湍急起来?

  “好家伙,若非我等走的及时,此刻恐怕有不少人得葬身在这里。”刘协身后,甘宁心有余悸的看着一瞬间被注满了的水渠,水势甚至在向两岸拓展,良久才无以为继,加上水渠如同无底洞一般不断地吞纳着泾河之水,水势才不甘的退下去。

  刘协总觉得这浪头来的有些诡异,而且之前那股怪风也诡异无比,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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