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篡唐-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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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年人道:“我有一个朋友。也曾在长安禁军效力,不知李守备可认识?”    李大亮感到有些不对劲,看了看时德睿,又看了看中年人,小心翼翼问道:“敢问是哪一位?”
    “哦,此人曾是左备身府虎贲郎将。姓庞,名玉。”
    庞玉?
    李大亮激灵灵打了一个寒颤,猛然后退一步,双眸圆睁,厉声喝问:“你是什么人?”
    说完,他向时德睿看去,“时大夫,你又是什么意思?”
    “呵呵,李守备莫着急,且听我慢慢道来。
    所谓良禽择木而栖,良臣择主而事。当年,密公假借桃李章,令天下英雄以为他是天命所归。却不想”呵呵,密公如今虽则势大,可终究非天命之人。故时某亦需为日后做筹谋。
    李守备也是聪明人,而且才能不俗。只可惜,密公有识人之明,却无用人之能,继续留在这里,不免委屈了李守备的才干。我欲向长安引介李守备,只是无引介之礼。正好今天永康王到访,却是李守备难得的好机会。城外兵马,乃永康王麾下,不知李守备可愿随我归唐。”
    李大亮倒吸一口凉气。
    他不知道永集王是什么人,却知道眼前的中年人,必是李唐王室。
    眼珠子滴溜溜打转,他沉吟片刻,而后退了一步,做拱手状,轻声道:“既然时大夫愿意为大亮着想。大亮又岂能  随你做那背主之人?”
    说着话,他猛然反身想要往外冲。却见中堂外呼啦啦冲出一队铁甲军士,手持长矛,拦住去路。
    走是走不得了,那就拼一下。
    李大亮大吼一声,横刀锵的出鞘。纵身就扑向中年男子。
    可中年男子坐在太师椅上,纹丝不动,面露一丝微笑。眼见刀光逼来,李大亮耳边突然传来一声冷哼。
    中年人身后,站立着一个单薄瘦弱的青年。
    若不注意,很难让人发现他的存在    李大亮进中堂时,却未曾留意这个青年。而此时,青年蓦地横身拦在李神通面前,手臂原本低垂。待刀光迫体的一刹那间,一道寒光从袖中窜出。
    叮,一声轻响。
    李大亮只觉手中长刀,似乎被一股巨力往回推。
    他心里暗叫一声不好,错步想往后退。哪知青年手中出现了一柄细长利剑,剑尖点在刀脊上,也不见他脚下动作,身形向前飘飞而进。剑随身进,身随剑走,俨然已是人剑合一的地步。
    李大亮被推得噔噔噔向后连连到退。几次想要稳住脚步,可就是停不下来。
    从中堂内,一直被推到中堂门口。
    青年突然一顿足,只听蓬的一声巨响,整个中堂大厅,都似乎在颤动一样。利剑顺势向上一挑,李大亮手中的长刀再也拿捏不住,嗖的一声就脱手飞出。紧跟着,青年操身而进,剑交左手。单掌倒立排在李大亮的胸口,脚下又是一顿,手臂一抖,李大亮呼的就飞出中堂。
    巨大的力量,只把李大亮推到中堂外台阶下。
    被摔得头昏脑胀的李大亮还没等站起来,十数支长矛,已经把他死死压在地上。
    “厉害,厉害!”
    时德睿忍不住连连鼓掌,大声道:“久闻李郎君帐下有肉飞仙,剑法出众,武艺高强。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
    李神通也站起来,朝着时德睿一拱手,“李守备一时间想不通,也是人之常情。
    不如这样,请时公移步,打开城门。郎君兵马已至开封城下,这般风雪,还是早些进城休息。”
    “正是,正该如此!”
    时德睿说着话,肃手做出请的动作。
    可是在台阶下,被绳捆索绑起来的李大亮,脑袋却嗡的一声响,整个人顿时懵了……
    李郎君?
    哪个李郎君?
第六九章 末日(二)
    不过,迎接他的除了陈留上下官员之外,还有一个让他难以置信的消息:开封,被攻陷了!
    不仅仅是开封;还有尉氏和新郑,也相继失守”
    “何人攻取开封?”
    李密下意识的联想到李言庆。
    事实上,开封失守,似乎除了李言庆之外,再也没有其他人选。王世充远在东都,要想夺取开封。需先取偃师,后取荣阳。或者跨邓岭。夺取阳城县、新郑县和尉氏县,而后才能兵临开封城下。
    这显然不太可能!
    且不说隆冬时间,邸岭大雪封山,跨那岭出击,危险巨大。
    即便是能跨邸岭出击,王世充也要必须要提防李言庆,以免被言庆抄了他的后路,断了他的粮道。若是如此,倒还不如直接攻取荣阳郡来的实在。
    可问题在于,王世充有这个本事吗?
    不是王世充,那就只有李言庆。
    但李言庆现在,似乎还在级郡,和冀建德交锋吧。
    “李言庆如今何在?”
    “密公,据细作回报,李言庆如今似乎还在汲郡。”
    “蒋实?”
    “前两天从汲郡传来的消息。说有人看见李言庆亲自登车指挥,攻占了尧城,逼临永济渠畔,迫使侯君集不得不放弃攻击内黄,撤至繁水一线扎营。”
    前两天,
    开封是在八天前被攻陷,李言庆还在级郡。
    从级郡到开封,需渡过河水。黄河虽然冰封,但这连天大雪,李言庆想要从汲郡赶奔开封,显然不太可能。因为从汲郡到开封,直线距离上,沿途属于瓦岗军的控制范围。李言庆要想到开封”必须走河内。绕虎牢才能抵达。如此一来。没有化八日,根本不可能赶到开封。
    李密心里的一块大石,顿时放回了肚子里。
    也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李言庆就好像成了李密的梦靥。别看李密平日里信誓旦旦,似乎谁也不怕,可真让他对付李言庆的时候,他又会提心吊胆。毕竟,在和言庆的交锋中,李密并未占到过任何实质性的便宜。反倒是损兵折将,甚至还要割让城镇,以换取和李言庆相安无事。
    如今,李言庆不在开封!
    “那是何人,攻陷开封?”
    “密公,攻陷开封者,乃荣泽鹰扬郎将辛文礼。”
    “辛文礼?”
    “正是此人”他夺取开封之后,立刻以虎符调出尉氏县的兵马,结果管城鹰扬郎将郑为善乘机夺取了尉氏县。河南讨捕大使麾下膘骑将崔万里,在途中伏击尉氏县兵马,令尉氏县援兵全军覆没。随后郑潘崔卢回家先后游说新郑守将李育德,说降李育德献出新郑投降。”
    “也就是说,此次对开封之战,是郑潘崔卢皿家所为?”
    李密感到疑惑。
    他和荣阳世胄也一直暗通曲款,通过不为人知的方式相互联络。
    哪怕是郑孝清被杀,也未影响到他和豪阳回家的关系。对世胄而言。不把所有的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是他们的生存之道。哪怕会因此而出现自相残杀的局面,只要有利于家族利益,他们也会心甘情愿。只是这次回家突然发难,令李密措手不及。不清楚这其中的玄机。
    “无畏公,你怎么看?”
    苏威自眉一蹙,苦笑道:“老朽对荣阳郡的情况,早已生疏。
    郑潘崔卢回家目前是怎样的一个状况,我也仅仅是知晓一个大概。不过既然他们行动,那定是有所图谋。密公意欲攻取东都,那开封就是必经之路。只是这辛文礼,绝不可等闲视之。”
    李密闻听,放声大笑。
    “若辛文礼的叔父辛世雄,孤也许会有些忌惮。
    不过这个辛文礼”嘿嘿,不是孤小觑了此人。孤若取辛文礼首级。就如同是探囊取物。”
    也许长时间称孤道寡,李密已经成了习惯。
    虽然在某些时候,他会注意克制自己的这个口头禅,然则一旦得意起来,就有些忘乎所以。
    却不知,苏威白眉一蹙。
    在心里叹道:这样沉不住气。焉能成就大事?
    原本还想着辅佐一下李密,可现在看来,却是个成不得气候的家伙”听说,羹好像是在李言庆手下效力,而且颇受重用。那李言庆少而成名,才学非凡,只可惜年纪小了一点。若不然,到也是个能够遮风挡雨的靠山。
    想到这里,苏威不动声色。
    “那密公之意
    李密冷笑道:“立刻点起兵马。命蔡建德为先锋,李厚德为左统军。王要汉为右统军,杀奔开封。我要把三天之内,复夺开封城。只要拿下了开封。郑潘崔卢回家自会与我联系,那尉氏和新郑,则唾手可得”再说了,我命三郎出镇俊仪,辛文礼想要全身而退,势岭登天还难。”
    苏威笑了笑,“如此,老朽恭祝密公旗开得胜,马到功成。”
    这句话,其实也表现出了苏威的心思。从现在开始,我要效那徐庶身在曹营心在汉,不献一策。
    只可惜,李密这时候正得意洋洋,那里会在意苏威话中含义。
    他只当苏威这是正日08姗旬书晒讥芥伞…漆维话。仰头放声大心甲却凡在思考!能否趁驰, 荣阳?
    这机会可是太难得了!
    李言庆不在荣阳郡,也就等于少了一个心腹之患。
    从前,言庆在荣阳郡的时候。就好像握紧了的拳头。哪怕是轻微的试探,都会遭遇迎头痛击。
    而今李言庆不在荣阳,豪阳郡好像有些乱了。
    郑潘崔卢,开始有了自己的小算盘。这若在从前。断然不可能发生!
    之所以出现这样的情况。只能说明,李言庆已开始失去对荣阳郡的控制。毕竟。寰建德也非是那等闲之辈。
    ,,
    武德元年十月二十九日。
    在得知开封失守后的第三天。李密挥军兵临开封城下。
    李密觉得。此时开封,定非常紧张。毕竟自己挟大败宇文化及之余威抵达开封,辛文礼焉能不惧?
    而且李密一直认为,辛文礼不过是仗着叔父辛世雄的余荫,才做到今天的位置上。
    论其才能,不足为虑。    想来辛文礼正紧张的深沟高垒。想要凭借开封坚城,与自己交锋。可是单凭一个小开封,就能阻拦住我的去路吗?
    李密站在车仗上,手扶车栏,骄傲的昂首,眺望远方。
    三天,我必须要在三天之内。攻下开封。否则一旦李言庆得到了消息,迟早会抵达开封增援。
    如果那样的话,一场普普通通的攻防战,势必就要变成持久战酬
    “报…”
    就在李密神游天外,思忖未来的计划时,一匹快马风一般冲到了
    。
    把李密吓了一跳。不过他倒没有发火,而是沉着的问道:“何事报来?”
    “启禀王上,前锋军蔡统军派人传来消息,说是开封兵马,于蔡水畔结阵扎营,意欲与我军决战。”
    李密一惊。“你说辛文礼,要在城外与我们决战?”
    “正是!”
    这辛文礼莫非是昏了头?
    李密不由得面露愕然之色,疑惑问道:“那辛文礼,派出多少兵马?”
    “蔡统军派人告之,敌军兵马。约在万人上下。”
    这似乎和之前探知的消息,又一次吻合。李密愣了半晌,突然仰天大笑不止。
    “这辛文礼莫不是痴了?
    若凭开封坚城,其尚有一战之力。如今凭一万人,竟欲和我五万大军相抗衡吗?此天亡辛文礼。”
    李密调集二十万兵马,与宇文化及决战。
    虽大获全胜,然则损失之惨重。却是触目惊心。宇文化及麾下兵马,尽是隋室十二卫府中。最为强悍的骁果,能征善战。宇文化及本身。虽说贪财好色,可毕竟久经沙场,兵法过人。
    童山一战,李密二十万兵马。折损近半。
    又留驻半数兵马,追击宇文化及。故而李密现在手中,大约有五万人。
    可即便如此,五比一的兵力。让李密占尽优势。这也让李密更加轻视辛文礼,下令车仗加速行进,与前锋军汇合与蔡水畔,结阵与辛文礼相持。
    李密的车仗,准确的说是一座楼车。高有四米,可鸟暇整个战场。
    已近午时,只见对面豪阳军列阵整齐。
    辛文礼所使用的,是极为常见的方阵阵型。李密熟读兵法。又打了这么多年的仗,焉能看不出端倪。
    从阵型和军容而言,到是颇为整肃。
    那沉寂中,散发出来的淡淡杀气。也令人感到心惊肉跳。
    李密看罢之后,不由得冷冷一笑。
    “此等小阵,也敢阻我?”
    他笑着对左右道:“原本孤以为三日可下开封。而现在看来,不消半日,孤与诸公,当高坐于开封城内。”
    身边众人闻听,也不由得放声大笑。
    就在这时,从荣阳军阵中冲出一员大将,胯下马,掌中铁方槊,赫然正是辛文礼。
    铁方槊遥指中军,他厉声喝道:“那无君无父,无情无义,少廉寡齿的李密李法主。可敢与我一战?”
    声音遥遥传来,李密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不见。
    自从在黑石关被李言庆臭骂一顿之后,李密最讨厌的就是和人斗嘴。眼中流露出骇人的杀机,他用马鞭一指辛文礼,厉声骂道:“辛文礼,尔不知天时。胆敢夺我城池。阻我大军,实螳臂挡车,不知死活。今日孤就在这蔡水畔,将你生擒活捉,到时候看你还敢嚣张否?”
    说完。他马鞭在空中一甩,“三军听命,与我出击!”
    刹那间,战鼓声,号角声在蔡水畔响彻苍穹。一队队,一排排瓦岗军卒,在隆隆战鼓声中,向豪阳军,逼近”
第六九章 末日(三)
    寒冷的天气,令洛水冰封。一畔的邸岭群山。被皑皑白雪覆盖 透着几分苍凉气息。
    入冬后,黑石渡口所有的茶肆酒馆。被尽数摧毁。渡口的渡船,也随着黑石关方面的一声令下,全部凿穿,沉入水底。靠着渡口为生的水上人家,被迁往巩县讨生活。巩县发出告示,沉一船。偿十亩永业田,迁一人,得二十亩永业田。并五十亩露田,由巩县负责安居。
    如此优厚的条件,水上人家自然不会拒绝。
    于是,在第一场冬雪到来之前,黑石渡口就变得冷冷清清,数十里方圆,看不到半点人烟。
    单雄信率部抵达黑石渡口,远眺黑石关,冷笑不迭。
    毒阳从嵩高县和猴氏县两地撤兵。预示着荣阳郡兵力空虚,不得不从外面收拢兵力,加强防御。
    李言庆的地盘似乎比从前大了。可是负担却增加了百倍。
    从原先在李密和王世充之间求生存。到现在于四方中挣扎。李唐、窦建德,哪一个都不比李、王二人的势力差。李言庆得了两郡之地。却招惹了两大势力,合该灭亡。偏偏李言庆又不愿意增加蒙阳缘役。不愿意轻易征兵。如此一来。他原本尚充足的兵力。就显得捉襟见肘。
    要不然,岂能让出两镇?
    单雄信好不容易捕捉到了这样一个机会,断然不会放过。
    他秘密出兵,攻取了嵩高县之后。又从嵩高县留守吏员口中探知,王伏宝撤回荣阳郡,并非是为了加强黑石关的防御。其真实目的,是在于补充蒙阳管城池区的防务”辛文礼和郑为善出击攻取开封的消息。单雄信也听说了。从目前来看。开封虽然被攻陷,却也使得豪阳和管城两县成为一个空白区域。如果不尽快填补两镇兵力的空缺,说不定会有不必要的麻烦。
    单雄信可是听说了,李言庆自九月推行新法,令郑潘崔卢回家,颇为不满。
    王伏宝出镇豪、管,也就顺理成章”,
    “大将军,万不可擅自出击啊!”
    李君羡苦苦阻拦,几乎是声泪俱下,“鲁将军让末将提醒您,李家小贼诡诈狡猾,心机深沉。
    密公如今尚未夺回开封;咱们万不可与小贼冲突。一旦中了他的诡计,势必会令偃师陷入危机。大将军若真像开战,请待密公回还偃师。到时候集中兵力。黑石关也未尝不可攻取。”
    李君羡没什么心计,但他知道。服从命令。
    这家伙是个,死心眼儿,不太懂得察颜观色。殊不知他说出这番话的时候,单雄信的脸色,已阴郁的快要滴水。
    想当初,他随翟让上瓦岗。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可随着李密上山后,他的地位愈发降低。就连比他晚来的程咬金。都渐渐爬到了他的头上。当初李密想翟让借人,借走了程咬金。却没有叫上单雄信,这在单雄信的心里,始终是一个心结。要知道,单雄信觉得,自己比那程咬金,可强百倍”李密看重程咬金,却不看重他!
    待翟让被李密所害,单雄信归附。
    虽则职务很高,官拜左武侯大将军、可实际上呢,手中无半点权利。
    反观程咬金、秦琼、王伯当、刘黑阅这四个人,哪一个不比他晚上山?居然一个个都成了手握一军的大员,令单雄信心中更加不满。黑石关一战,李密虽依旧稳坐魏王之位,可实际上,其威信已经渐渐动摇。后来又加上秦琼程咬金魏征等人的离开,这才算腾出位子,单雄信有机会独掌一军兵马,可是,攻占偃师,却无单雄信半点关系,他只能留守阳城。
    随着鲁儒宗、李育德、时德睿等人渐渐获取李密信任,单雄信感受到了一丝危机。
    他需要足够的功勋,来稳住自己的位子;同时丧子之痛,刻骨铭心。让单雄信难以释怀,”
    李言庆在巩县,单雄信或许不敢轻举妄动。
    而今李言庆不在巩县了,甚至连杜如晦也被调往河内。黑石关换了一个叫什么姚懿的家伙为主将,据说去年夹石子河之战,此人曾率部偷袭。可在那之前,单雄信都没听说过这个人的名字。    姚懿?
    当年若无李言庆,焉有姚懿逞凶!
    单雄信,还真看不起什么姚懿。
    李君羡的劝说,非但没有感动单雄信,反而令他心中大怒。
    你李君羡算个什么东西?有勇无谋的家伙,若不是李密看重你。你又岂能在老子面前指手画脚?
    “李将军,大军一动,日耗千金。
    如今我等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李言庆不在豪阳,正是我等夺取黑石关,马踏荣阳的好机会。如若此刚止,早井诸般筹谋,岂不是前功尽弃。弄说了,我攻泌共一六,正可给鲁公提供更多的支持。单凭那岭小道,事倍功半。鲁公想要坚守偃师,恐怕并非一件易事。
    我拿下豪阳郡,正可为鲁公解决后顾之忧。”
    话是这么说,听上去也很有道理。
    可李君羡却不这么认为。他是个实心眼儿。没那么多弯弯绕,如何又能明白单雄信的心思。
    他只知道,鲁儒宗不赞成单雄信攻打黑石关,那肯定是有他的原因。
    于是不顾单雄信脸色阴沉,再次抓住他的马缰绳,“大将军,万万使不得”那李言庆凶残狡诈,麾下更有多谋之士。万一这是个陷阱。您这般过去,岂不是自投罗网?大将军莫不是忘记白石渡前车之鉴!”
    他不提白石渡也就罢了,这一提起。正说中了单雄信的软肋。
    单雄信顿时勃然大怒,抬手一鞭子抽下去,李君羡的头盔登时被打掉。额头上更留下一道血棱子。
    “该死贼奴,焉敢口出妄言。乱我军心?
    若非着你是鲁公麾下,我今日定取你项上狗头”来人,把这贱奴给我拉下去,绑起来!
    待某家取了那黑石关,再押他去见鲁公问罪
    几名军校一拥而上,把李君羡拿住,绳捆索绑,拉到一旁。
    李君羡一边挣扎,一边大声呼喊:“大将军,万万不可攻打黑石关,以免中了李贼的诡计。”
    “给我把他的嘴封住。”    一个军校,扯下一块碎布,就塞进了李君羡的口中。
    李君羡呜呜直叫,但却已说不出话来。军校连拖带扯,把他拉到旁边,单雄信这才心满意足。
    此次,他以正兵做诱饵,威逼九山,以吸引黑石关的注意力。
    而后又打通那岭小道,率五千精兵。绕过九山,准备从侧翼偷袭黑石关。想必现在黑石关的注意力。已经被吸引到九山方面。而黑石渡口无人,洛水有冰封河面。待天黑后。他率人直扑黑石关,自然可一举将之拿下。黑石关若一丢失。蒙阳郡必将大乱。到时候他拿下巩县;攻占洛口仓”哈,占居豪阳郡。就算是李密对他不满,也必须要看他眼色来行事。
    要知道,瓦岗军旧将对李密。颇有不满之意”
    再等等,再过几个时辰,李无敌的神话就要破灭,我单雄信,说不得就要取而代之,令天下人知晓。
    单雄信想到这里,忍不住咧弄大嘴,嘿嘿,直笑!
    自开皇至大业末年,隋朝对于军械的改进,非常看重。
    特别是在与突厥人的交锋中。一开始都是以车阵为主,而非骑阵对冲。故而对军械更加关注。一般来说,中原兵马和突厥人交锋,妾是依城而守,或是在野战中,车步并用。但也是以防御为主。直到杨素大胆的使用骑阵与突厥人对决,并大获全胜。才算是改变了局面。
    不过,隋军对军械的看重,依旧未曾降低。
    荣阳军中,有一种连发强弓,类似于床弩一样。
    弓似车轮大可连发八箭。箭头如同巨斧,射程达五百步,威力极其巨大。
    这种床弩,一般是安放在城上,做防御之用,于石袍相互配合。李密没有想到。在辛文礼的军阵中,竟隐藏了上百具床弩。一字排开。巨箭上弦”此前,这些床弩被兵卒所遮掩,从外面无法看到。这也是方阵的一个重要作用,外实而内虚,奇正相合,中军列于后阵。
    当瓦岗军发起冲击之后,荣阳军却有条不紊的依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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