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篡唐-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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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轻与重,只在差役的一念之中。
    雄大海今年十六,实际年纪才十四。监禁三年后出来,也不过十九岁而已,大好人生刚刚开始。想那隋唐演义里面,程咬金不也是牢狱中的常客?遇到运气好的时候,赶上大赦,说不定连三年都不用。而谒者台,未必会真去为倭奴做主。
    这就是刀笔之下,断生死!
    其实在后世,流传有许多关于刀笔吏的故事。
    似郑言庆这种方法,也有人用过。言庆通篇反复研究之后,感觉也只有这个办法可行。至于当初谒者台的人究竟是写的‘用’还是‘甩’,也未必能记得清楚。
    只要洛阳县能宣判下来,谒者台也没有办法。难不成打自己的嘴巴,说是写错了吗?他们如何与那些倭奴使者解释,言庆管不着。反正,他就是要保住雄大海。
    待墨迹干了,窦威立刻命人,将诉状送回洛阳县衙。
    而后他连连摇头,“言庆果然不负虚名,这些年闭门读书,也是卓有成效。这种事情若换做是我,绝想不出这种主意。呵呵……言庆你这一支笔,可以断生死啊。”
    郑言庆则郑重其事,向窦威一揖到地。
    “若非老大人抬爱,小子这些许急智也没有用处。小子代雄大海一家,谢过老大人救命之恩。”
    两人又在书房里闲聊了一会儿,郑言庆看天色不早,于是起身告辞。
    毕竟在竹园,雄大锤还等着他的消息呢。窦威也没有挽留,而是命人将他送出府外。
    他是言庆的长辈,又是朝中命官,怎可能出门相送。
    郑言庆在窦府门前认镫搬鞍,翻身上马,急匆匆的走了。可他前脚刚走,后脚就有一匹快马疾驰而来,在窦府门外停下。马上人翻身下马,快步上前,登上了台阶。
    “请通报窦大人,就说有夏州家信,请他过目。”
    窦府的门子立刻通报进去,窦威让那信使将书信呈上,却是两封书信。
    “怎么,唐国公要请他出马吗?”
    窦威看罢书信,也不由得暗自感叹起来。李家看样子已接受了言庆的存在,即便无法让言庆归宗认祖,可这培养起来,却真是不余余力。若让此人为言庆老师,的确是非常合适。
    那信使说:“老大人,信中内容卑职也不清楚,不过李太守交代,烦请老大人,将另一封书信交给收信之人。”
    窦威点点头,“此事你只管放心,明日一早,我就会把书信转交出去。”
    “如此,卑职告辞。”
    信使又急匆匆的走了!
    而窦威在书房中坐下,看着那信封上熟悉的字迹,忍不住微笑着,连连点头……
    ————————————————————————————————
    郑言庆返回竹园的时候,已经快到了子夜。
    不知不觉,他奔波了一个晚上,也感到有些疲乏。不过看到竹楼里灯火通明,他就知道郑世安等人还在等他。让毛旺把玉蹄俊牵到旁边,他三步两步走进竹楼。
    “言庆,情况怎么样?”
    郑世安连忙询问。
    郑言庆反问道:“爷爷,你们那边如何?”
    雄大锤迫不及待的说:“一切尚好。你爷爷找了人,我们也见到了大黑子。只是大黑子好像有点害怕,让我有点不太放心。不过你爷爷托人使了些钱帛,给大黑子安排了一个独立的牢房。里面的人也答应,会帮忙照顾他……言庆,大公子怎么说?”
    郑言庆当下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的讲述一遍。
    “大锤子爷爷,情况就是这样。
    我能做的,都已经做了。至于结果如何,还要看明日县衙怎么判决。不过窦大人说,只要谒者台那边不跳出来,大黑子就不会有危险,最多也就是关个两三年。”
    听说雄大海不会有性命之忧,雄大锤忍不住长出一口气。
    王正和郑世安也点点头,根据言庆所说的状况,如果真的只是判个两三年的话,无疑是最好的结局。雄大锤上前一步,推金山倒玉柱一样,就要给言庆下跪。
    “啊,大锤子爷爷,您这是做什么?”
    “言庆啊,大锤子得感谢你,能让大黑子保住性命。若是他出事,我日后都不知道怎么去面对他死去的爷爷。”
    雄大海是雄大锤的侄孙,也是雄大锤大哥膝下,唯一的骨血。
    郑言庆连忙摆手,上前要扶起雄大锤。一旁郑世安和王正也劝说道:“你这老小子,这不是让庆娃儿难做吗?快点起来,这么大的人了,怎么和小孩子一样。”
    “爷爷,你们也早点休息吧。
    明天一早,咱们还要进城去看结果。可别去的晚了,大黑子到时候看不见你们,一定会更加害怕。咱们现在关键是要让大黑子平平安安的,渡过这一道坎儿。”
    郑世安王正连连点头,拉着雄大锤,上楼去休息。
    言庆颇有些疲惫的站在竹楼大厅,长长出了一口气,“毛旺叔,把这里收拾一下,你也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早起。”
    说完,他转身走出了竹楼。
    站在竹楼前的空地上,言庆扭头看了一眼竹楼上仍旧亮着的灯火。
    看样子,这将是一个难眠的长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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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哈士奇(上下)
    清早,洛阳县衙门前,就聚集了许多人。
    自大隋开国以来,首次外交冲突事件的噱头,的确是吸引了不少人的关注。昨日事件发生后,洛阳人就开始对事件的处理结果,做出了许多判断。其中不泛一些耆老儒生们,摇头晃脑的诉说着关于这件事的看法。他们的观点出奇相似,无非是大隋乃天朝上国,自当胸怀广阔,以仁德来教化海外蛮夷……等等强调。
    如此一来,倒使得许多人,对雄大海的结局报以不乐观的态度。
    当然也会有人提出反对的意见。明明是那些倭奴国人的牲口在路上伤了人,雄大海上前阻止,才和倭奴使者的护卫发生冲突。再者说,明明是倭奴国的人先动手,打不过雄大海才致死,凭什么要雄大海偿命。难道说,我大隋朝的子民,就不值钱吗?
    持这种观点的人不在少数,但却不知该如何反驳那些儒生口中的‘仁德教化’。
    总之,这件事的确让很多人产生了兴趣,以至于一大清早,县衙门口就人满为患。
    郑言庆并没有去旁观,而是在县衙附近找了一家比较偏僻安静的小茶肆中坐下。
    其实也算不得茶肆,准确的说,是一家小吃店。
    卖些蒸饼、汤饼之类的食品。许多客人并不会在这里吃东西,而是买来打包带走。所以,小茶肆的环境倒还算安静,言庆给毛小念要了一碗汤饼,自己则坐在茶棚下,看着过往的人群,听听茶肆老板和那些客人之间,看似随意的谈话。
    他能做的,都已经做过了。
    虽说他去县衙,或许可以引起一些关注,但却无法改变一个正五品县令的主张。
    与其去那里凑热闹,到不如坐在这茶肆中听听人们的闲聊。
    郑世安雄大锤,还有一些老街坊们却放不下心来,全都凑到县衙门口旁听结果。
    用雄大锤的话说:“大黑子看见我们,至少不会太害怕!”
    “少爷,您怎么不吃东西?”
    郑言庆正在听老板和买蒸饼的客人之间对话,被毛小念问起,轻声回答说:“我这会儿不太饿,你快点吃。估计县衙那边的判决不会太久,过一会儿可能就结束了。”
    毛小念很想和言庆多说几句,但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断决了,县令大人断决了!”
    就在这时候,一个少年匆匆跑过来,气喘吁吁的说:“爹,县令大人做出断决了!”
    “是问斩,还是怎样?”
    不仅仅是茶肆的老板感兴趣,许多买东西的客人,以及在茶肆里用饭的客人都对此感兴趣。
    “你们绝对想不到……嘿嘿,是监三年。”
    “啊?”一个客人似乎有些失望,“这都出了人命,居然只给了一个监三年?太轻了吧!”
    这家伙,属于那种典型的唯恐天下不乱。
    郑言庆眉头一皱,看了看那家伙,心中顿爵有些不快:难不成,非要雄大海死了,才甘心吗?
    有客人说:“你这厮怎么如此说话?倭奴国人差点伤了我大隋子民,雄大海也是为救人才起了冲突。听你这口气,是不是觉得我大隋子民的性命比不得倭奴国人?”
    “我可没这么说……”
    “你们别吵,听小六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不可能每一个人都挤在洛阳县衙外看热闹,但这并不代表他们对这件事漠不关心。事实上,历经三百年动荡之后,大隋朝迎来了一个锦绣时代。新洛城的营建,以及大运河的开掘,固然有劳民伤财的说法,但比起连年征战,这算不得什么。
    也许正是因为从那个黑暗的年代中走出来,生活在底层的百姓,较之那些老学究们,更容易产生一种强烈的自豪感。为一个海外蛮夷,一群三寸丁就要让我大隋子民偿命,对许多平民而言,恐怕并不容易接受。所以,有人急切的询问伙计。
    名叫小六的伙计得意洋洋,“谒者台的诉状中说,雄大海是甩刀杀人。而且雄大海在堂上也没有否认他杀了人,县令大人就认为,既然是甩刀杀人,当属无意。既然是无意,那按照开皇律,雄大海就不该被处斩,所以只判了个监三年。”
    郑言庆从口袋里摸出了五枚铜钱,放在食案上。
    “小念,我们走吧。”
    他已经不需要再听下去了。一切正如他所预料的那样,雄大海甚至被免去了杖三十的处罚,再也没有什么,能比这样一个结果圆满了……而且从市井小民的口中,言庆多多少少也了解到,洛阳人对这样的结果还没有什么意见。这一点很重要,因为司隶台按察刑案,有时候就是从民意出发,对一些有争议的判决进行重新审判。
    既然洛阳人没有意见,就看倭奴国人是什么情况。
    若倭奴国也对判决表达不出什么异议的话,司隶台就不会过问此事,事情也就算过去了。等三年后,雄大海从狱中出来的时候,照样还是一条响当当的好汉。
    郑言庆很怕在这件事上出现反复。
    一旦司隶台要发还重审此案,不仅仅是对雄大海有英雄,对雄家上下也是一种折磨。
    可倭奴国人会是什么态度呢?
    郑言庆也无法去影响,只能在一旁,默默的关注此事……
    “小念,爷爷他们现在应该去了县牢,你过去和他们汇合吧。”
    言庆在街口跨上了青驴,对毛小念吩咐了一声。他没有骑玉蹄俊进城,经过昨日莫名其妙的冲突,让言庆也不得不小心一些。青驴小青不如玉蹄俊,但贵在性子柔顺,不会去招惹是非。
    毛小念说:“少爷,您不回去吗?”
    “我要走一趟大同市。洛浦先生前几天派人过来送信,说是淘来了几部汉魏碑帖。
    你也知道,再过一个月,就是杜大哥的生日。他去长安县上任时,我也没什么拿得出手的礼物送他。他喜欢碑帖,我过去看看,若有合适的,就送给杜大哥。”
    “那,小婢陪您一起去吧。”
    毛小念的口吻中,带着一丝丝期盼之意。
    郑言庆摇摇头,“不用了,你先回去吧。爷爷他们的年纪都大了,昨夜估计也没有休息好,更需要你随行照顾。”
    毛小念心里有些失望,不过脸上并没有表露出来。
    她应了一声,转身离去。
    这里距离县牢并不远,沿着上春门大街过一个里坊,就是县牢所在,所以无需担心什么。
    言庆骑着青驴,走在深秋时节的日光中。
    有些萧瑟,但阳光暖暖的,照在身上也很舒服。县衙位于洛水以北,言庆要到大同市,必须要经过洛水,走很久才行。这也是他不愿意让毛小念跟着的原因。
    那么远的路,他骑着驴,毛小念难道走着吗?
    从端门外的天津桥通过,郑言庆看了一眼天津桥下的那块告示牌。依旧有许多人驻足告示牌前,不时的还能听见人群中有人阴阳顿挫的诵读着他写的三国演义。
    言庆笑了笑,催着小青走了。
    外界对他这部三国演义的评价,他如何能够不知道?他还知道,许多人说他江郎才尽,甚至往他身上泼脏水……呵呵,这也正是他所希望的事情。文坛大盗这种事情还是少做为妙。三年苦读,他倒是掌握了诗词歌赋的一些技巧,但并不代表他能做出如早先那样流传千古的诗篇。不到万不得已,还是别做这种事。
    一方面是不好意思,另一方面,则是因为一件事。
    大业二年,也就是去年的这个时候,隋炀帝杨广启用了薛道衡为秘书监,引起了郑言庆的关注。薛道衡,是河东汾阴薛氏族人,也是当世大家。开皇年间,他因被人弹劾结党,而被隋文帝发配岭南。当时杨广还坐镇江都,对薛道衡的才华,素来仰慕。于是密令人前往长安,请薛道衡取道扬州。到时候他可以把薛道衡留下来,然后再禀报他老子,让薛道衡做他的幕僚,就无需再前往岭南。
    说起来,杨广也是好意,爱惜薛道衡的才华。
    可薛道衡也不知道是哪一根筋出了问题,关键时刻偏偏来了书生气。明明就快要到江都了,却突然间又改道江陵,绕过江都南下,狠狠的给了杨广一记耳光。
    这件事,让杨广记恨在心。
    不过杨广登基后,念薛道衡才学出众,还是重又启用了他。
    哪知薛道衡一到长安,就奉上了一篇名为《高祖文皇帝颂》的文章。杨广看罢之后,恼羞成怒,曾私下里与大臣苏威说:“道衡至美先朝,此《鱼藻》之义也。”
    鱼藻,是诗经里的一篇文章。
    据诗序里讲解,这首诗是通过歌颂周武王,而讥讽周幽王。
    杨广那是何等自负的性情,如何能接受这样的羞辱?且不管薛道衡是不是真的在讽刺他,这根刺只要在杨广心中生出,那薛道衡……事实上,薛道衡后来的确是被杨广杀了。至于原因,则是他妄议朝政。想薛道衡也是朝中大臣,如何就不能议论朝政呢?反正这种事情,皇帝老儿说你有罪,你没有罪也会变得有罪。
    郑言庆依稀记得,史书中曾留下这样一段记录:薛道衡死后,杨广曾说过:看你还能做出‘空梁落燕泥’的诗句吗?
    别让杨广盯上了自己,到最后来一句:看你还能做‘士甘焚死不公侯’吗?
    所以,言庆在这样的情况下,推出了三国演义。一方面既可以让人保持对他的关注,另一方面又有自污其名的效果。这种一举两得的事情,他又何乐而不为?
    ————————————————————————
    第七章 哈士奇(下)
    洛浦书馆设在大同市,位于新洛城西南,临近建国门大街。
    大同市的规模。远远比不上后来开设在新洛城中央地带的丰都市。不过由于早期进入大同市的商户,大都存有身后的背景,虽无法和丰都市的喧嚣繁华比较,但却别有一番雅致的气息。
    丰都市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
    上到达官贵人,小到贩夫走卒,还有胡商豪客出没。而大同市则显得文雅一些,同样酒肆林立,但氛围很好。没有喧嚣吵闹,来这里的人,大都有良好教养。
    洛浦书馆作为最早一批进入大同市的商贾,门脸非常醒目。
    两根黑漆圆木上,有言庆赠与小洛浦先生的那副对联: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苦作舟。
    这两句话,被许多人当作了修学的至理名言。
    而言庆索书写的卷轴,早已被小洛浦先生收藏起来,不肯轻易示人。走进书馆大门,正对面有先贤画像。两面巨大的书架上,叠摞着一册册雕印出来的书籍,散发出淡淡的墨香。
    郑言庆把青驴拴好,迈步走进书馆。
    有伙计眼尖,认得郑言庆,连忙迎上前来,笑嘻嘻的说:“郑公子,您可算来了。”
    言庆笑道:“什么叫总算来了,这是从何说起?”
    “您可不知道,先生得了几卷汉魏碑贴,这些日子不少人来询问,想要拿走。
    先生总是以碑帖被您定下,才算推拖过去。您要是再不来,先生就要登门拜访了。”
    “呵呵,那的确是我有些疏忽了!”
    你看,我们洛浦先生有多重视您啊,专门把碑帖留着,除了您之外,谁都不卖!
    这种话说出来,怎么听怎么让人感觉舒服。
    其中固然有夸张之处,但听者终究会有一种受重视的感觉。郑言庆连忙道谢,看了看四周,轻声问道:“洛浦先生呢?”
    “哦,楼上来了客人,先生正在接待。
    公子要是不着急,可以先在这边坐坐,看看书;不过若是着急,晓得这就去通禀。”
    书馆分为两层楼,楼上主要陈列一些珍奇孤本,还有名家字画,普通人是没有资格上去。既然是在楼上接待,想必来的是贵客。郑言庆倒也不着急,于是在一旁坐下,伙计奉上茶水,又捧来一卷东山集放在旁边,让郑言庆看书饮茶,打发时间。
    这年月,品茶已渐渐兴起,但人们更多的还是饮酒。
    只是书馆不比其他地方,你奉上酒水,万一客人喝多了,难免不会有失礼的举动。
    一杯香茶,一卷书册,与这书馆的墨香清幽,倒也搭配。
    郑言庆坐下来,正准备拿起书卷,就听见楼梯口有脚步声传来,一轻一重,是两个人的脚步声。
    引导养生术练了四年,让言庆的听力较之普通人敏锐许多。
    他抬头看去,就见从楼上下来了两个人,一男一女。男的矮胖,正式小洛浦先生,女的身材高挑,一袭碧绿长裙,外罩披风。往脸上看,峨眉秀美,凤目有神。鹅蛋脸,粉靥腮红,姿色动人。一头乌黑云鬓,挽成高髻,更衬托出玉肌柔嫩……
    也不知是男少女只顾着说话,亦或是楼梯有些滑脚,突然间脚下失足,少女啊的一声惊叫,从楼梯上就摔了下来。一旁小洛浦先生猝不及防,伸手未能抓住。
    说时迟,那时快,言庆呼的起身,身如电闪,刷的就冲到楼梯口,一把将少女搀扶住。刹那间,温香软玉拥入怀中,即便言庆的心性沉稳,也不由为之一荡。
    “小姐,你没摔到吧。”
    从楼梯上扑下来的巨大冲击力,让言庆抱着少女之后,连退了好几步,才站稳脚跟。
    连忙把少女搀扶住,郑言庆轻声询问。
    那少女显然是惊魂未定,紧紧的抱住郑言庆的腰身,胸口剧烈的起伏,让言庆能感受到,他胸前的软玉温香。听到言庆的话,少女总算是稳住心神。俏脸噌的一小子就红了,连忙松开手,想要往后退,哪知才一松手,却眉头一蹙,脚下一晃,险些又摔倒在地。幸亏郑言庆眼疾手快,将她搀扶住。
    少女的脸上流露痛苦之色,一只脚的脚尖点地,似乎不敢踩实。
    言庆连忙搀扶着她,在一旁坐下来。
    小洛浦先生这时候也跑了过来,拍拍胸口道:“裴小姐,您没事吧。”
    原来这少女姓裴!
    少女这时候也认出了郑言庆,脸羞红,臻首低垂,道了一声:“多谢公子相救。”
    “可能是扭到脚了!”
    郑言庆朝她微微一笑,然后抬头对着洛普先生解释。
    他一边说,一边将少女那只不能落地的脚抬起来,顺手把她脚上的云靴脱下。
    “你干什么?”
    少女忍不住轻呼一声,声音有些发颤。
    郑言庆说:“裴小姐莫紧张,你刚才可能是扭到了脚,要立刻检查一下,若严重的话,只怕要去医馆诊治……”
    “你怎么知道我姓裴?”
    少女露出警惕之色。
    言庆笑道:“刚才洛浦先生都叫出来了,我又不是聋子,如何听不到……还好,没伤到筋骨。”
    少女的脚踝有些红肿,显然是刚才失足所致。
    郑言庆存在地上,把她的脚放在自己的腿上,伸出手握住那盈盈一握的脚踝。手掌和细嫩的肌肤相触,少女的身子轻轻一颤,头垂的更低,脸红得好像洛阳城外的香山寺红枫叶i
    “洛浦先生,你这里有药酒吗?”
    小洛浦先生闻听,连忙点头道:“有,有,有……我前些日子刚买的田记药酒,效果非常好。”
    “那就拿来啊!”
    小洛浦先生显然是有些慌乱,以至于言庆询问,他一边回答‘有’,却没有任何动作。看样子,这个裴姓少女的来头不小,就算不是官宦子弟,也是名门之后。
    弄不好,她可能是河东裴氏族人!
    若论规模,河东裴氏可能没有五姓七大家那样枝繁叶茂。闻喜裴氏门下只有三个族房,以‘眷’而名,分别是东眷、中眷和西眷。裴氏矩隶属于东眷族房,也是裴氏如今实力最强劲的一支。但不知眼前这个少女,又会是裴氏哪一支呢?
    小洛浦先生急匆匆的跑回后宅拿药酒。
    书馆里的伙计们,见没什么事情,也就各忙各的去了。
    “我,我叫裴翠云,多谢郑公子出手相救。”
    “你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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