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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法师的死神-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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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想起这些话，是因为受到了和尚那个“封”字的启发。
这个字和上次和尚送他离开真名殿时的大手掌一样…其中有将近一半的言灵，他不认得。
不认得就代表…没有发音、没有语调，也就无法引动规则。
可清和不相信…就算和尚是鬼道众的创始人，甚至那巍峨大殿都是他建造的，可这不代表他超越了其后的历届大鬼道长。
尽管他们彼此间实力差距较大，可这不代表知识的储备量差…拥有他们全部知识的清和，竟然会有这么多言灵不认识。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性…这些言灵，都是和尚独创的，而且和这个世界引起了共鸣，得到了承认：这就是规则的力量。
无论是志波将太的《咒之全解》，还是那些前人大鬼道长们的知识，他们的观点都是一致的：言灵，本身就代表了规则的力量。
清和现在虽然到达不了和尚那种境界…可要说对已知言灵的掌握与熟练度，他自认不会比任何人差。
清和刚想和小黑商量一下，就中断这个念头…他现在应该做的是汇总自己所有学过的知识，创造出属于自己的那个“领域”。
而他所擅长的东西…鬼道、编程言灵，再无他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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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这个世界上，读过《咒之全解》的人可能不少…可真正掌握了里面「编程言灵」这种方式的人，只有他一个。
这就是他的优势…小清花费了20年，相当于其他人60年研究出来的东西，到了现在，已经如同本能一般印刻在了他的骨子里。
那以他如今对灵子的熟悉程度、再加上境界的眼光提升…是否能对「编程言灵」进行修改，甚至重编呢？
尤其是在知道了「言灵」也是可以创造出来后…清和就有这种天真又大胆的想法在心中疯长，怎么也停不下来。
编程言灵带来的是两种鬼道使用方式：第一种，灵力模式：消耗两倍灵力，完成无任何征兆的鬼道施放…这就是真正的「咏唱破弃」。
至于第二种的灵子、灵力混合模式：是常规的瞬发方式…只不过会提升50％的威力以及施放速度要快上一倍。
清和想要改进的是第一种…灵力模式：在脑海中模拟言灵与能量的运行方式。
如果通过改进、重编…将这种模拟方式，直接变成现实的话，那又会怎样？
直接在这灵子世界中，生成鬼道…岂不是没有了距离的限制？甚至只需要很少的灵力，就能像和尚一样创造出强大的鬼道。
“不行…我还做不到想和尚那样。”
喃喃自语的清和想起白天的那一幕…和尚以天代纸、恣意泼墨的样子确实令人羡慕。
这个不是简简单单的画出图形就完事的…而是确实引起了灵子的振动，产生了共鸣，形成了强大的力量。
“需要引子…就像那个毛笔一样。”
清和看向自己放在手边的斩魄刀…他的真理也丝毫不弱，现在无非是灵魂层次上的差距而已。
“始解。”
清和一把抓起斩魄刀，小黑很配合的变成书本的样子。
哗啦、哗啦…清和一页一页的翻过，上面拓印一样的字体流淌而过。
这些咏唱语，代表的就是…鬼道形成的过程，也就是瞬发鬼道时，言灵的运行方式。
无论是哪一个番号的鬼道，他都能清晰的回忆起来，而且是不带任何犹豫的那种…这已经成为了他的一种本能。
“书页具有记录功能…那能不能换一种方式。”
翻到99页的清和停下手中动作…他想起自己在织守殿中的以线作画。
下一刻，他皱了眉头…好像行得通？
将手掌贴在真理的书页上后，清和闭上眼睛，再次睁开…光明世界出现。
“想明白了？”
远在视线尽头的小黑，下一秒出现在清和身前。
“还有一些不明白…需要试验一下。我要画图…你来当笔，要铅笔。”
“好。”
知道是清和关键时刻的小黑也不捣乱，乖乖的变成一支铅笔。
这下精神世界就完全归他掌控…提笔的清和开始回想使用1号破道「冲」灵力模式下鬼道运行方式：01…对应言灵为「風」，灵子外方形式为“——”加上“S”倒立过来的螺旋形组合。
提笔将1号破道的外放形式构建出来后，清和点了点笔尖…真理的模拟书页出现，随后将模型放入上面，注入灵子——发动。
嗡——他的身前出现一小股无形的冲击波：事实证明，图案的力量也是可以被真理记录的。
虽然他现在做的事情看起来很简单…可这其中所需要的东西却不那么简单：想这样做，要先有真理的书页、学会编程言灵、通晓言灵，将鬼道的使用变成本能。
才能将这种外放的灵子形式以绘画方式的方式表达出来。
唰唰唰…实验成功的清和不再犹豫，勾动笔尖的同时将剩下的2…9号破道，1…9号的缚道灵子外放形式的图形画出并逐一实验。
这个18个不超过10番号的鬼道，每个都只有一个言灵构成…这就是编程言灵中的基础言灵符号。
志波将太就是以此为基础，构建出了类似于计算机“0…9”的十进制。
至于这其中缺少的“0”，则分别对应了「卍」与「卐」：破道总纲与缚道总纲。
挥手将这两个字体画出后，清和微微一笑，挥动铅笔…两个字体重合，变成四四方方的“田”字。
随后清和双手拽住两角边缘…将“田”字扩大。
“嗯…这样更直观一些。”
“田”字就是他设想中的图形框架…而剩下的18个图形，被他附上边框：破道一律为圆框、缚道一律为方框。
这样一来，10番号以上的破道或者缚道都能用圆圈、方形来表示…圆圈与方形代表二进制的“1”，空白的部分代表灵力环境，为二进制的“0”。
这样就完成从十进制到二进制的转换…这也是清和所能想到的最好办法：生成前世他使用过的那种“二维码”。
只要他能以这种形式，将1…99的破道与缚道都纳入“田”的范围内，就能实现模拟到现实的转变。
这个工程对他来说并不浩大…就算是90号以后的鬼道灵力外放形式，他都能很好的表达出来。
难就难在…如果让这些变成圆与方图形排列出合适的位置，从而被这个世界承认。
好在外界还有和尚的“封”字在…即便认不全其中的言灵，可灵力的运行方式总有迹可循。
只要认真的研究下去，也会有不少的收获，可以充当很重要的参照物。
………………………………
第414章 门的变化
真央历2090年，1月15日。
“最后的调整…”
客房的小圆桌上，始解后的真理合拢、平方其上。
在六芒星阵的中间，清和右手作握笔状，其上细长的银色细针小幅度的抖动…在针尖的锋芒处，则是属于他自身的火红色灵力光点，点缀其上。
清和的这种行为被小黑评价为“丧心病狂”，因为他在做的事情…是在真理的书页上，绘制出由圆形与方形组成方块二维码。
说起「二维码」的本身作用…无非是信息储存、获取，网站跳转、加密信息之类的。
所以清和利用真理的记录能力，提供了数据储存的地方。
再根据言灵、鬼道的组合原理，运行方式，输入了内容。
最后以编程言灵的“方程式”结合言灵，构造出了“网络”这个信息环境。
清和称它为「二维言灵」：这就是他半年来汇总了自身知识做出来的东西…当然还借鉴了猎杀魔女的召唤模式，以及使用了可以划破除灵魂外一切物质的海克斯手术刀。
这期间他也不清楚自己在精神世界中失败了多少次…反正每天除了必要的吃喝拉撒睡，其他时间全部用在了这上面。
现在则是验收成果的时候了…虽然已经在精神世界中试验成功过一次，可到了这一步他还是有些紧张。
嗡…绘制成功的那一刻，整个真理发生了变化。
不需要他来提供灵力，在小黑控制下的真理直接进行卍解…代表了他力量的真理之门出现。
其上正反“卍”字的两个圆形内的图案消失不见，其他图形波动着自动递进。
原有8个的图案现在变成6个，然后第7个出现了…就是他刚刚绘制的二维码。
做到这一步的清和，等于说是完成了一次对自身力量的整合。
“好！试验一下！”
兴奋的清和放出自身灵力，与变成永恒真理的斩魄刀完成连接，伸出右手：大拇指4号破道「白雷」，食指5号破道「炎火」，中指10号破道「水波」，无名指8号缚道「斥」，小拇指9号缚道「崩轮」。
不到1秒的时间，他就施放出了这5个番号各不相同的鬼道…可灵力总消耗，也不过只有原先的20％。
“还有距离…”
站在圆桌前清和伸手点在虚空…嗞嗞。
闪烁着电弧的白雷却突兀的出现在了2米外的“封”字上…当然，不出意外的没有泛起一点涟漪。
他以这种形式来施放鬼道，其实是取巧了的…真理本身就有记录鬼道的能力。
他只不过是在99页，共198面上添加了“灵力外放图”，再结合书页表面的二维码总开关，实现了这近乎作弊一般的施放。
“极限距离的话…暂时没法测量。算了…看看系统吧。”
清和将系统呼唤出来，快速的扫过前面的属性…不出意外，没有任何变化。
唯一变了的却是「附加鬼道」…原本其中的「猎杀魔女之王」与「编程言灵」统统消失不见。
取而代之的就只有他命名的「二维言灵」。
对于这种结果清和并不意外…因为猎杀魔女也被他添加进“二维码”中：
1，结合了破道与缚道，198个鬼道的精华图案，可随心所欲的使用其中一个，或是全部。
2，虚假的平等交换：灵力消耗降至原有消耗的20％。
3，一定范围内无施法距离：现为50米圆形。
“呼…这就是模拟与现实的差距吗。”
看完系统的解释，清和也忍不住倒吸冷气…现在的他，毫无疑问是人形自走RPG炮台。
即便他的无距离施法范围只有50米…可以他现在的身体素质，基本上是“瞪谁谁怀孕”。
“试验就先到这里好了…得先通过和尚的考验。”
“希望能到三阶…”实体化的小黑出现。
“还有他掌握的那些言灵…最好也要争取学习到…还要抽时间自行开发言灵，生成带有规则之力的鬼道…”
文思如泉的清和眸子越来越明亮…毫无疑问，他的一只脚，已经迈上“超我”的道路边缘。
清和看向小黑…在他独自一人忙碌的时候，小黑就已经找出其中的“漏洞”，就在“封”字的那一点。
那就是和尚斩魄刀提供灵力的地方…只要对着这一点，注入大量灵力，就能冲开这个屏障。
做起来挺简单…可这却是建立在花费了长时间这个基础上的：3天。
如果他是和尚的敌人，那对方这一道封禁…就很可怕了。
如果不了解其原理，强行去破解的话…在没人干扰的情况下，他最少也需要1个小时，而且灵力要大幅度的损耗。
这就是他这个「超队长级」与「超越者」的差距…如果换做另外的人来，恐怕真的要被和尚困在这里一辈子。
嗡…伸出手按在“封”字一点上的清和，灵力狂涌而出。
啵…某种东西消失的声音响起，组成圆形与字体的黑色墨水就像遇见了水一样，逐渐在空中变淡，最后消失不见。
走出客房的清和面带微笑，对着提着食盒而来的小和尚微微躬身：“地陆小师傅，多谢这半年的照顾。”
叫做地陆的小和尚将食盒放下，双手合十：“早上好，泉大人…您今天看起来很高兴呢。”
“嗯…因为这一步走出，风景就不同了。”
清和的话让小和尚歪了歪脑袋，不明所以。
“嘛…既然送来了，那就吃过后再去吧。这个时间点的话，真名呼大人在做早课吧。”
“是的，请慢用。”
接过小和尚递来的食盒后，清和望了一眼被山峦围住的远处…里鬼道之所以强大，是因基于规则的「独创」，这也是他下一步努力的方向。
返回房间的清和并不清楚，在他破开这个“封”字的时候：同一时间，在真名殿内做早课的和尚停止了敲木鱼的动作，喃喃自语：“才华已尽吗？”
他的眼中竟是闪过失望…这跟他预估的时间差的太多了。
“算了…这样也好，免得出现那些不该有的想法。”
咚咚咚…闭上眼睛的和尚再一次敲其木鱼，嘴里开始念念有词。
半年前的他，确实被这个一口道出“概念”的少年给惊讶到了…可到了如今，对方表现的却远不如他的语言那样有魅力。
………………………………
415章 收获之时
真名殿。
光滑照人的青石路、手工建造的木楼青瓦、古朴殿堂、无处不在的小桥流水…这就是零番离殿，真名殿。
一座四季如春，天空永远晴朗的古城…仿若生活在象牙塔之中，美好而天真。
沿着临近水渠，轻搭木质栏杆的清和，将目光从清澈的流水中收回，望向四方街上那熙熙攘攘的人群…这风、这景，就是那最美好的柔软时光。
“这就是自由的味道…”
带着贪婪与享受的清和闭上眼睛、再次睁开…情绪调整完毕，也是时候去见该见的人了。
走过闹市，踏上小路，穿过婆娑树荫的清和，眼前再一次出现被众山环绕的大殿…台阶之上，拨动着念珠的和尚恰好望了过来。
四目相对的瞬间，清和在和尚眼中读出了放松与失望。
「出来的太迟，被认为潜力不过如此吗？」
「嘿嘿…这秃头和尚也够狡猾的。」
猜到对方的心思后，清和步伐轻快几分…这样最好，他现在要的是天下太平，而不是尔虞我诈。
“早上好，真名呼大人。”
“早上好，泉君…街上的风景如何？”收了念珠的和尚，嘴巴咧开，笑的很亲切。
清和微笑着回答：“好是好，可小了点儿。”
“哈哈…对我们来说，确实小了点儿。”
拍了拍清和的肩膀后，和尚转身走向大殿。
「好大的力气…」
嘴角抽搐了几下的清和随后跟上…他再一次告诉了和尚自己的答案：这里太小，不准备成为零番队成员。
三次来到真名殿前的清和，终于第一次踏上了阶梯，通过了石道，进入了大殿…也看到了大殿中央的佛像——不动明王。
跟他上次在和尚背后看到的虚影…除了面部外，一模一样。
和尚并没有因此停下，带着清和继续前进…内殿。
内殿的面积要比外殿小上很多，由于缺乏足够的光线照射，极其昏暗，给人一种“幽深不知几何”感觉。
内殿之中，只有一个梯形的祭台，位于正中…其上悬浮着一个淡青色的能量团。
在能量团的外部，则是一个“隐”字浮现其上…清和终于明白，为什么自己感受不到任何的灵王之力。
咚咚咚…尽管如此，他的心脏还是不争气的跳了起来。
觉察到清和情绪波动的和尚，微笑着看了他一眼：“这就是灵王大人赐予你的力量…尽管只有我们的10％，可吸收后也有不少的提升。而且你还能如同我们一样随意往返灵王宫。”
“谢谢。”
平复了心跳的清和道谢…他才不会大煞风景的去提要面见灵王什么的。
“加油吧，少年…未来是你们的。”
伸出大拇指的和尚露齿而笑，出现的光芒让清和脸色古怪…这个人，画风转变的太快了。
时而是得道高僧，时而是鲁莽和尚，时而又是热血现代风…让人根本搞不清楚，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他。
「前辈高人的游戏人间吗…」
目送和尚离开的内殿的清和，将目光转向那团青色能量…“隐”字还是笼罩其上，遮盖了一切的能量波动。
「真想研究一下啊…」
这又是一种陌生的鬼道结界，可清和还是压下这种欲望…舍本逐末的事情，可做不得。
伸出手的清和穿过“隐”字的瞬间，圆形字体荡漾开来，逐渐隐去。
「没错…是灵王躯体的力量。」
出现的白光一闪而过，小黑对着清和点点头。
“吃吧…”
清和目光平静…和尚恐怕做梦也想不到，他获取力量的方式会是这么的另类。
可清和却能很平静的对待…他从弱小之时一路走来，直到如今，都是这样做的：80％努力，20％的外挂。
就像爱迪生的那句话：天才是99％的汗水加1％的灵感组成的。
小时候的清和曾经认为这句话就应该是这样的，说的很对…只要努力就有付出，会有回报。
可随着年龄的增长，他明白了一个很残酷的事实…付出不一定等于回报。
这句话后面还有一句被人为的换掉了：但那1％的灵感是最重要的，甚至比那99％的汗水都重要。
成年后的他在知道了这句话后，曾楞了很久…然后是破口大骂，最后变成苦笑。
“都是骗子…”
想起这种事情的清和脸色发黑…这个“善意的谎言”，让他至今都无法忘怀。
嗡…一口将灵王之力吞下后，小黑变回斩魄刀的样子。
清和看了一眼空荡荡的祭台，随手丢出灵匿…如果这么快出去，肯定会被和尚怀疑。
闭眼，睁开…光明世界出现。
不同的是，唯一的黑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扇长方形的石制大门。
其上根须纵横，圆内斩魄刀、书本、灵王右臂、钟表…直到第七个上面的二维码。
“这东西太怪了…”
揉了揉眉心的清和耐心等待着这一过程…第八个圆上，图形已经开始印刻。
只是现在才刚生成图形，清和还不得而知…等这个图形印刻完毕，就是他得到系统反馈力量的时候。
闲暇时，清和曾想过…系统要的到底是什么。
可想了很久，也只有一件，唯一可以确定的：祂对「灵王」这个存在，很感兴趣。
而灵王，又是这个世界的核心…后面的清和没有继续推断下去。
不管如何，他能有今天的成就…确实离不开对方的帮助。
等价交换的概念，不止一次的被小黑以及系统解释提示过…清和也明白想要得到什么，就需要付出什么的道理。
清和能想到的就只是…希望这个“代价”，不会沉重到他无法接受。
现在已知的灵王力量，就只剩下无形帝国与地狱…左手、心脏、地狱那未知的零件，以及最为关键、最重要的灵王之魂。
嗡…无形的波动扩散开来，将清和的思绪打断：第八个圆内的图形出现了——一个如同系统介绍的那样，只有躯体没有四肢的线条人物出现了。
看到这一幕的清和心中发寒…竟然是人棍，怪不得友哈巴赫当初要发狂。
不单单是友哈，恐怕任何一个正统灭却师在见到自己的祖先变成这样后，也都会有滔天的愤怒…这是囚禁，是屈辱，必须要用敌人的鲜血来洗刷！
嗡…无形波动再次扩散，真理之门在蠕动中变成小黑的模样：“10天准备时间…进阶三等。这个过程会花不少时间，找个安全地方。”
“好…那再待5天…去桐生小姐那里好了。”
清和很快做出决定…零番队众人内，他最信任的就是对方。
………………………………
第416章 在地狱中沐浴阳光
真央历2090年，1月30日。
咚…咚…咚…
仿佛无数大鼓同时被敲在鼓点上的声音，回荡在荒芜死寂的世界中。
震颤的大地之上，烟尘弥漫散落，隐约可见那黑暗中的一抹红光，以及那偶尔被银色光芒点亮的巨大身躯。
呼呼…哗哗哗…轰隆，轰隆隆…！
低沉的风吼过，将地面上犹自颤动不休的碎石拨向远方…紧随其后的是巨大的声响，既像火山喷发时的猛烈，又像暴风雨下的轰鸣雷声。
这里是「众合地狱」…一如既往的充满了荒芜与绝望，唯一不同的却是少了血月的笼罩。
于是天空变的漆黑而深邃，大地黑暗而恐怖…就像那张开巨口的深渊。
在这片黑暗中，仅有的是猩红的双眼…充满了这双眼睛的，是毫不掩饰的赤*裸杀意。
每当银色的亮光闪过，总会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咔擦”或“噗嗤”的声音…既清脆又沉闷：因为这是咎人的骨头碎裂与身体变成烂泥的信号。
“真是的…在这里待的久了，就连艺术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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