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法师的死神-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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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哥…大哥…你、你看…”

　　　　结结巴巴的岩鹫，指向空鹤出现的门口。

　　　　“不就是空鹤进来了吗？你是没见过你姐姐…”

　　　　转过头的志波海燕，做出和刚才岩鹫百分百同步的动作…嘴巴张到最大，怔怔的愣在那里。

　　　　“空鹤，恭喜了。”

　　　　到是志波都反应异常平静…从清和会来吃早餐，再到向自己卖萌耍宝，她就预料到会有一些惊喜的事情发生：不然以这个小家伙的性格，肯定会抓紧一切时间去提升自己的。

　　　　“大嫂，果然是你第二个祝福了我吗…”

　　　　空鹤脸上出现的自信和喜悦，让志波都下意识就转向清和…然后就在他脸上看到了同样的表情。

　　　　「果然…这两个人走到一起了呢。海燕，你说的事情终于发生了。」

　　　　对此，志波都抱以温柔的笑容：这样是海燕最乐意见到的事情了吧？要不然，当初他也不会将清和接过来，然后就那样不负责任的丢给空鹤了…

　　　　虽然空鹤确实有能力担任清和的老师…可这其中的私心，她还是很快的就看出来了：这种东西，并无恶意…只是一个当哥哥，对自己妹妹最真诚的“考验”罢了。

　　　　“空鹤，空鹤…你的右手，终于回来了…呜呜…”

　　　　对于自己妹妹右手的失去，志波海燕曾为此自责了很久很久…如果当年那件事情发生的时候，自己没有被愤怒冲昏头脑，而是选择了保护空鹤的话…

　　　　是不是失去右手的就是他？他曾不止一刻…希望那个失去右手的人是自己！！

　　　　「看来这惊喜有些过分了…」

　　　　清和没想到他们反应会如此大，随后接到志波都稍安勿躁的眼神。

　　　　另一旁的金彦银彦，就更夸张了…两个魁梧壮汉，就这样自然的拥抱在一起，无声却又泪流满面的哭着。

　　　　“哼哼…”

　　　　清和身旁的岩鹫，鼻子抽动着，然后是不停的用手臂擦拭着自己的眼泪：年幼的自己，对有些事情可是历历在目的。

　　　　刚搬来流魂街的时候…负责看护自己的姐姐，可是被那些人们无情的嘲笑了很久。

　　　　直到有一天，她再也忍无可忍的时候…那个知书达理、名门闺秀的姐姐，抛弃了过往的一切：选择以一个平民的身份，融入了这个大染缸一样的流魂街内。

　　　　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姐姐喜欢上了烟花，那转瞬即逝的美丽：仿佛就代表着她曾经抛弃的那份年华。
………………………………

第42章　与之共鸣

　　　　在这个家里，岩鹫最崇拜的是他的大哥…志波海燕。

　　　　可要说最听从谁的话：那就是他的二姐…志波空鹤。

　　　　一个肩膀扛起家族的大哥，为此努力的修行…打退了那些觊觎志波家、欺负志波家的恶人。

　　　　而空鹤姐，则是带着自己…走向艰难的烟火师学习之旅，为此不知受了多少的白眼和冷言冷语的嘲讽。

　　　　那些看到他们落魄的贵族，曾经的敌人…仇视死神，仇视贵族的流魂街居民。

　　　　这一切的一切…都让岩鹫对整个尸魂界，没有太多的好感…所以他们宁愿频繁的搬家，宁愿远离街道的喧嚣与人群：虽然这跟空鹤研究烟花的爆炸实验，有很大关系。

　　　　所以他对成为死神的想法并不热衷，空鹤姐也是如此…静灵廷对志波家来说，是梦靥一样的存在，那里有着挥之不去的噩梦，有着令人窒息的冷漠，有着让人恨不得撕裂一切的冲动，以及那深藏在心底的无奈！

　　　　这一瞬间，转动脑袋的清和…从志波家其他成员眼中，读出了太多太多的东西：喜悦、悲伤、缅怀、恐惧、坚强…这些交织在一起的情绪，沉甸甸的压在他的心上。

　　　　原来…这个家族这些年来，就是背负着这些沉重的东西在成长的：没有退缩，也不需要怜悯，就这样一步一步重新站了起来。

　　　　「我…真的有能力改变他、她、它…志波家所有成员的命运吗？是不是太自大了一些…」

　　　　清和知道自己动摇了…现在已经不是报恩的时候了。

　　　　这十年的光阴，让他已经和这个家族变得无法割舍了：以前他还可以用自己尽力了、实在做不到，已经做的很好了…这种情绪来敷衍自己将来可能会出现的失败。

　　　　这一刻，清和清晰的认知到…自己不能再这样欺骗自己了。

　　　　五等灵压又如何？即使20年后，30年后，甚至80年后他可能也提升不到六等…可这种事情，并不绝对！

　　　　如果想要“大言不惭”的更改这个有着湍急漩涡，巨大伤口的家族…那他就必须有着相应的觉悟。

　　　　「不言生，先言死！求死易，求生难…求生，就会出现畏惧，唯有——置之死地而后生！」

　　　　咔擦…就像某种东西碎裂了一样，在清和的脑海中。

　　　　下一刻，出现在他脑袋中的声音…清和竟然完全记不下来。

　　　　这声音仿若代表了世间“真理”：就像世间众生各自汇聚起来的共鸣一样。

　　　　在这种既是喜悦又是伤感的回忆大会中…清和身上出现的灵力波动，将所有人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

　　　　而清和则是眼睛闭合，对外界的视线，没有任何的反应。

　　　　“海燕…这是…”

　　　　“斩魄刀与清和的灵魂共鸣了…”

　　　　看着清和身上出现的火红色灵力，以及漂浮到他双腿上的六芒星斩魄刀，志波海燕的惊讶溢于言表！

　　　　“是卍解吗？”

　　　　今天的惊喜之多，让岩鹫嘴巴又一次张大…此刻的清和，在他眼中的形象，甚至差一点儿就超过了志波海燕：要知道，他的大哥，至今还没有找到卍解的道路。

　　　　“卍解是死神的终极力量…可以将死神始解后的力量提升5—10倍，甚至…更高的层次。根本就没有那么简单。”

　　　　志波海燕很快就对岩鹫的话做出回答。

　　　　“海燕说的对，清和只是找到了属于自己的道路，卍解的大门…已经对他打开了。”

　　　　志波都那清纯的脸上，也出现惊讶、欣喜的表情…并不是所有人，都可以在这个年纪就知道自己将来想要的做的事情，到底是什么。

　　　　不，应该说…据她所知，尸魂界的历史上，根本就没有这样的魂魄存在过！

　　　　“清和…你果然是最特别的。”

　　　　喃喃自语的空鹤…明眸善睐，顾盼生辉。

　　　　她的目光，在这一刻包含了她所有的感情，就这样倾泻在了眼前这个闭着眼睛的人身上。

　　　　“嘘！”

　　　　示意众人保持安静的志波海燕，直接将肩上的副章取下，递给志波都：“小都，替我向队长请假。今天就麻烦你暂代我的职务了。”

　　　　“明白了…你要好好引导清和。”

　　　　因为清和现在的状态，志波都第一次放弃了收拾碗筷，悄悄的离开：现在是提前去队里任职的时候了。

　　　　“岩鹫，去通知日番谷君、雏森桃…今天暂时休息。”

　　　　认真点头的岩鹫，蹑手蹑脚的离开…如果这个时候自己不小心跌倒了，或者弄出其他什么声响，而打扰到了和斩魄刀交流的清和，那自己…

　　　　不敢想下去的岩鹫，也同样悄悄的离开。

　　　　对金彦银彦挥了挥手的志波海燕，示意他们来到自己身边。

　　　　于是两个魁梧大汉踮着脚，以一种异常快速无声的速度到来。

　　　　“你们两个，去找出所有和卍解有关的书籍…先人们的笔记，也统统取出来。”

　　　　“海燕大人…”金彦也第一次出声反对了…他和自己弟弟因为上代家主的恩情，选择了用一生来回报志波家，现在对方竟然要打破…非志波家嫡系不可翻阅笔记的规则！

　　　　“现在…我是家主。”

　　　　双手持刀而立的志波海燕，属于他的那份家主威严展现了出来。

　　　　“是。”

　　　　面对已经有了决意的志波海燕，金彦和银彦又用诡异的掂脚小步离开房间。

　　　　“大哥…”

　　　　“你什么也不要说…你右手的事情我不会问。你今天的打扮，已经告诉我很多东西了。等清和醒来，我会亲自问他的。”

　　　　“是，大哥。”

　　　　面对突然就强势起来的志波海燕，空鹤只能接受…长兄如父，可不紧紧只是说说而已。

　　　　过早的失去父母…让空鹤时时刻刻要求自己向他看齐，所以她的性格也变得豪迈起来。

　　　　“虽然我知道你一直在模仿我，可我也不知道该怎样说服你放弃…空鹤，你做的不错。原来的那个你，也是时候找回来了。志波家，还没有衰弱到需要你放弃自己的一切来拯救。”

　　　　面对空鹤右手的复原，清和和斩魄刀的进行的刃禅…志波海燕才发现，自己太低估眼前的小弟了。

　　　　眼泪无声的流下…空鹤看着将身体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自己：原来，自己的喜怒哀乐，全部都被这个平日里…看起来没心没肺的大哥看在了眼里。

　　　　“你不需要去学我，也不需要让岩鹫按照你的意愿来做…你是女孩子，家族的复兴交给我就好。你们需要做的，就是用自己最不后悔的方式去成长。”

　　　　感到时机成熟的志波海燕，将自己心中那最真实的想法表露了出来。
………………………………

第43章　拙劣的戏

　　　　“这些年，一定很辛苦吧？你可以说一些很过分的话，空鹤…我不会怪你的。”

　　　　志波海燕伸出手掌，轻轻揉着空鹤的脑袋…自从自己这个妹妹抛弃以前的自己后，他就再也没有机会这样抚摸她了：因为她坚强到，让自己根本就没有任何机会！

　　　　“大哥…不管你做出怎样的选择，你都是志波家的家主。我和岩鹫都是支持你的。”

　　　　空鹤很快就将眼泪擦去…昨天、今天，自己哭了两次：大概，这是自己压抑了太久的缘故吧。

　　　　“去做你的事情吧…今天，清和归我了。”

　　　　志波海燕说完调侃似的看向空鹤。

　　　　“…”脸色微红的空鹤，紧抿红唇后认真的行礼，随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但愿一会儿醒来的清和，能够顶得住大哥的语言轰炸…这可是两人间，最后一道要跨过去的难关。

　　　　虽然她告诉清和…海燕大哥同意她婚事自己做主，可她还是想到得到家族其他成员的认同。

　　　　“清和…你一定要争气啊！”

　　　　…

　　　　一片虚无的空间中，只有真理的声音回荡着…说了些什么，清和刹那就忘，根本就什么也记不住。

　　　　这个仿佛跨越了空间，穿越了时间而来的声音，是那样的虚无缥缈，让他无论如何也抓不住一丝一毫。

　　　　外面已经过了多少时间了？清和脑海中刚出现这种疑问，下一刻就连自己想的是什么都忘记了。

　　　　当他再也坚持不住，昏昏沉沉的睡去后，再次醒来…就看到志波海燕翘着二郎腿，一副审视自己的目光。

　　　　“海燕大哥…”

　　　　“停！现在这个称呼禁用了。叫我志波海燕。”

　　　　面对突然就变得异常冷漠的对方，清和眉头微皱，随后舒展开来：尽管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可也不会因此生气。

　　　　“志波海燕…”

　　　　“你对我的妹妹，都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

　　　　志波海燕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看起来并没有任何开玩笑的意思。

　　　　“…”这一问，让清和头皮发麻的同时，也有太多的无奈：就他这小身板，就是想犯罪也根本没有任何的机会啊！

　　　　“你是指那一方面。”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的清和，开始跟志波海燕“交锋”。

　　　　“哦…忘了，你还太小。不过空鹤的右手，是你帮忙恢复的吧。”

　　　　“对…我们还做了一个约定。”

　　　　清和看着一本正经装糊涂的志波海燕，眼中的疑惑更浓厚了…今天的海燕大哥，实在太反常了。

　　　　“啪啪…金彦银彦，将东西拿进来。”

　　　　拍了拍手掌的志波海燕，样子相当从容…面对清和的疑惑目光，没有任何情绪波动。

　　　　随后出现的金彦双手，双肩扛着四摞志波家的珍贵藏书…有关于卍解的一切，都在这里了。

　　　　而出现的银彦，则是捧着一个半米多长的卷轴…看他小心翼翼，神色凝重的样子，也让清和了解到这是很珍贵的东西。

　　　　“约定？说来听听。”

　　　　志波海燕不可置否的开口，就这样将进来的金彦银彦晾在了一旁。

　　　　“100年后，我娶她。”

　　　　清和已经不想和眼前的志波海燕玩这个游戏了…太累。

　　　　“呵呵…你就是入赘我都不会同意。”

　　　　“空鹤说了，婚事自己做主。”清和嘴角勾起一丝弧度…他有点儿明白，对方的想法了。

　　　　“志波家虽然没落…可我们分家的家族还是十番队的队长。是居住在静灵廷的贵族，是你高攀不起的存在。”

　　　　清和双手抱胸，一副你继续说的样子：如果他刚才没有想明白自己到底要什么，说不定还会生气。

　　　　「这戏演的，快撑不下去了啊！！」

　　　　内心呐喊过后，志波海燕还是硬着头皮开口了：“虽然我跟感谢你治好了我妹妹的手…可我也会支付你同等的报酬。这些东西就是所有关于卍解的，足够你在50年内达到完全的卍解，就住是完全，而不是那种半吊子的卍解！”

　　　　“然后呢…接下来我是不是该拿着这些东西滚蛋？”

　　　　清和表示自己根本无法演下去了…志波家的漩涡，他心知肚明：他就是完全卍解了，成为队长级死神，甚至所谓的超越者，都不一定能揭开当年的事情。

　　　　“你明白就好…空鹤的右手好了，不再是残缺之人。那就有资格和其他贵族联姻了。她应该有一个更好的归宿，志波家也到恢复昔日荣光，重新崛起的时候了！”

　　　　站起来的志波海燕，语气狂热，脸上有着浓浓的兴奋和野望…

　　　　“所以啊…你这个才刚刚接触卍解的小鬼，就算再天才也比不过贵族们的底蕴，他们的实力之强、势力之庞大，是你完全无法想象的！如果你真的对空鹤好，就拿上这些东西滚蛋吧。”

　　　　情绪变化间，志波海燕眼中的嘲讽、鄙夷、不屑也在恰当的时候出现…

　　　　「我都这样说你了…清和！你好歹给我有点儿生气的反应啊！」

　　　　“志波海燕二号，戏演完了吗？完了的话，我就去空鹤房间了。”

　　　　“混蛋…你到给有点儿生气的反应啊！我说这么过分的话，你难道就一点儿也不在乎？”

　　　　再也演不下去的志波海燕，再一次用标准的拎衣领方式，拽住了清和。

　　　　“刚才看到你们既喜悦又悲伤的样子…我看到了很多、很多的东西。”

　　　　“可你完全没必要绑在志波家的船上！其他两大贵族，你只要上门，就一定会招你入赘，你马上就可以成为身世显赫的大人物，有着无比充足的资源！”

　　　　“我不喜欢入赘，空鹤说了…我娶她。”

　　　　“混蛋…你多少也考虑一下我这个当大哥的感受啊！白白养了这么多年的妹妹，你一声不吭就拐跑了？！”

　　　　咆哮起来的志波海燕，又开始勒脖子攻势…清和只是用手撑住：这一次，自己大概能撑的很久。

　　　　“行了…海燕大哥。卍解才刚刚开始，需要的时间还很长…我也没你想的那么天才。你也不用怕连累我。”

　　　　清和的话说完，志波海燕就像被抽空了力气：“这不叫天才，叫什么？就是你那个灵压高的吓人的小伙伴，都没你…”

　　　　“小白已经卍解了…真打起来，你不一定是对手。五五开吧…”清和毫不留情的打击志波海燕。

　　　　然后志波海燕嘴巴再一次张到最大…够塞两个鸭蛋了。

　　　　“不过你不要说出去，也不要给他任何压力…他想要的，只是现在多陪伴奶奶和桃子。”

　　　　“…”经历了清和的打击后，志波海燕再看他…竟觉得眼前小家伙没那么耀眼了。

　　　　“是不是挺后悔，你可以问问日番谷君，能不能当个养子什么的…你可以打感情牌、可以打恩情牌…”

　　　　清和耸了耸肩膀，提出调侃性的建议。
………………………………

第44章　再战

　　　　“完败…”

　　　　被清和打击到生无可恋的志波海燕，像个软脚虾一样瘫倒在榻榻米上…

　　　　“我昨天和空鹤说过…自从都姐姐救了我以后，这一切就都注定了。海燕大哥，与其想着如何让我脱离志波家的漩涡，倒不如给我全力的支持。你怎么就能确定，我不能给你们一个崭新的未来呢？”

　　　　清和那张扬在脸上的自信，让志波海燕心中翻起澎湃汹涌的“浪花”：这小家伙，真是让人满意的不行啊！

　　　　“空鹤告诉你了？”

　　　　“嗯…大概说出来你也不相信，第一次见面就说了。大概…是打着让我退缩的主意吧，毕竟她也不想让一个无辜的孩子卷入这里面来。当然，也可能是让我知难而退，放弃看起来很可笑的报恩想法。”

　　　　清和也懒的装嫩了…这种时候，他越是成熟，就越会让志波海燕有充足的信心：当然，如果他中途陨落…那对他造成的打击，也是相应的要无穷大。

　　　　“不愧是志波家的孩子…”

　　　　仰着脑袋的志波海燕，鼻孔都快要抬到天上去了。

　　　　送给他一个“关爱智障”的眼神后，清和郑重的开口了：“海燕大哥，也许这个世界很黑暗…可越是深邃的黑暗，代表其中隐藏的光明也就越璀璨。”

　　　　“事情总是有着两面性的，如果因为畏惧而退缩了…那就连最后的改变机会都失去了。”

　　　　清和淡然的开口…既然已经说开了，那就说个够好了。

　　　　“清和…我不知道你们还做了什么约定。可我只想你们能够按照自己的意愿去成长，而不是受到外力的影响而做出改变。”

　　　　志波海燕脸上的无奈，是那样的真诚…

　　　　“别说这种任性的话了…海燕大哥！你已经改变了很多人，我也同样如此。人与人之间，不正是因为这些东西，才会诞生许多美好的事物吗？”

　　　　“就算…你查到了，那又如何？如果是志波家的人，真的错了呢？”

　　　　“海燕大哥，你真是什么也猜的到。你关心空鹤太多了…以后交给我了。你还是多关心一下岩鹫比较好…错了就错了，就像空鹤说过的，放下就好。这世界上没有完美的人…我们都会犯错，可只要有改正的机会，一切都不会晚。”

　　　　“不要啊…我才不要被你这个小屁孩睡服…我才不要啊！”

　　　　面对清和的嘴遁，志波海燕开始在榻榻米上撒泼打滚…他竟然连一句反驳的话语都说不出来！

　　　　眼角跳了跳的清和，看向自从进来就跟两根柱子一样立在那里的金彦银彦…摊上这么一个逗比的主子，还真是为难他们了。

　　　　“海燕大哥…你那高光伟正的形象，今天从我心中彻底死去了。”

　　　　“那还真是对不起啊…我就是这么一个随意的人！算了…以前都是空鹤陪你修行，今天就让我陪你来一次卍解的深度解析吧。”

　　　　志波海燕瞬间就站了起来，双手叉腰…一副“跟大哥学”准没错的样子。

　　　　“这还差不多…虽然我更喜欢空鹤来。不过你也能勉勉强强、马马虎虎的接受吧。”

　　　　清和将蔑视的眼神回敬给刚才鄙视他的志波海燕。

　　　　“清和…你如果不说话，还是我的最喜欢的小弟。”

　　　　没想到清和这么能说的志波海燕…表示自己完全溃败了，只得搬出“大哥”架子，来做最后的殊死抵抗。

　　　　对于溃败的志波海燕，清和也没有“赶尽杀绝”的意思…闻言轻轻点头：做人还是能说会道好啊！

　　　　…

　　　　咣当…落下的空间梯中，清和整个人被志波海燕压在身下：这还是真是报应循环。

　　　　他当初对空鹤袭胸…今天就被她的大哥当了肉垫。

　　　　“哇哦…这还真是个训练、嬉戏、约会的好地方，既大又隐秘。空鹤的朋友，还真是厉害。”

　　　　第一次来到地下训练场的志波海燕，没有吝啬自己的惊讶。

　　　　晕晕沉沉从里面出来的清和，摇摇晃晃的落地后，才算恢复清醒：“海燕大哥，你绝对是故意的。”

　　　　“怎么会…这可是空鹤做的交通装置，我也是第一次坐。”

　　　　志波海燕做出一副很无辜的样子，气的清和脸色发黑，却也无济于事。

　　　　“那些事情就不要在意了，让我来测试一下，这十年来你究竟成长了多少吧…哦对了，这是杀气石的钥匙。”

　　　　铿——斩魄刀出鞘的志波海燕，身上随意不见，转而出现的是肃冷的杀意：清和的神奇魔瓶，志波家人尽皆知。

　　　　所以志波海燕也不需要向平日里和下属对练一样，需要过多压制自己的力量，注意手中力道的分寸。

　　　　开启…心中呼唤系统的清和，眼前出现他的属性：

　　　　姓名：志波海燕。

　　　　年龄：225岁（死神）。

　　　　体力——70

　　　　攻击——70

　　　　防御——60

　　　　机动——60

　　　　鬼道——55

　　　　智力——70

　　　　灵压：六等。

　　　　「总和400点…与十年前的大哥相比，增加了25点吗。看来这属性，越往后提升，就越困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