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法师的死神-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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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燕大哥，你这真是将难题丢给我了。”

　　　　面对最近情绪多样化的空鹤，志波海燕一向是敬而远之的…大概他妹妹这种状态，应该会持续很长一段时间吧。

　　　　“嘛嘛…你可是她将来的丈夫，你不去谁去？”志波海燕一副“你是大丈夫，没问题”的样子。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好了，我现在就去。杀气石又得取下了…真是灾难。”

　　　　“应该说你挣脱枷锁了，小家伙…空座町，可是重灵地，王族特务管辖地哦。”

　　　　“那里也是如今现世据有灵性的特异点…海燕大哥，你就不怕出现什么我们无法对抗的虚吗？”

　　　　“这种事情，会有上面及时派遣队长过来的…你到时候就远远的逃开好了。大哥的实力，可是能一个人就能对付一只基力安级别的大虚的。”

　　　　拍着胸脯的志波海燕，那种自信的样子…让清和哑然失笑：自己的到来，已经开始改变一些人和事物了。

　　　　暂且不说会不会遇上无法抵御的虚，可就算遇上…清和也不会如志波海燕所说逃开，而是会及时的呼叫援兵：他可是知道，空鹤的挚友是在空座町隐居的。

　　　　那可是两个队长级的存在——原二番队队长，四枫院夜一。

　　　　原十二番队队长，浦原喜助！

　　　　这两个人可不会对志波海燕见死不救…虽然空鹤很少提及两人，可清和还是从她的只言片语中得出这样的结论：当初两人离开尸魂界，可是受到了她不少的协助。

　　　　具体会不会带来其他的蝴蝶效应…清和无从得知。

　　　　可他知道，自己既然来到这个世界…那就一定会改变一些事情的！

　　　　如果因此而畏首畏尾，甚至连提升自己的机会都不敢争取——那他还拿什么来拯救，死在蓝染「改造虚」实验下的志波都！！

　　　　后退是背叛自己的心，前进是未知的危险…不需要迷茫，清和也知该做出怎样的决定——唯有笔直前行罢了。
………………………………

第54章　约

　　　　“清和，你这个时候出来…可真是少见呢。”

　　　　不远处，正跟银彦学习鬼道的雏森桃，挥舞着小手…

　　　　虽然在同一个地方修行，可两人见面的次数还是屈指可数——因为清和平时不是在地下训练场，就是在道场内，很少出现在外面。

　　　　“桃子，你就别嘲笑我了…今天海燕大哥特意让我休息一天，接下来两个月内我就又要被关小黑屋修行了。”

　　　　一副愁眉苦脸的清和，逗的雏森桃小脸满是担心：这种不间断的修行，可是很辛苦的。

　　　　唰！

　　　　“桃子，你别被他骗了…小清他可是很乐在其中的。”

　　　　及时出现的日番谷，一副盯贼的眼神…清和可是悄悄的就将比御姐空鹤给拐跑了，桃子可不能不对方的后尘。

　　　　“我就是抱怨一下，你看你紧张的。”

　　　　揉着眉头的清和，将两人的身影印入心间…此去前路未卜，他还是有些忐忑的：虽然知道自己的实力可以对付大部分的虚，可这并不代表自己可以高枕无忧了。

　　　　“小白，这时候应该给清和鼓励！”

　　　　鼓起腮帮的雏森桃，萌萌的…于是清和一个瞬步来到她的身前，揉了揉她的脑袋后，很快又离开，走向远处：“桃子，小白…两个月后再见喽。”

　　　　“…”

　　　　对于清和的反常，日番谷少见的没有吃醋…即使现在桃子小脸扑红，大眼睛满是崇拜：这么能吃苦的清和，和悠闲的小白一比，简直让人移不开眼睛。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啊…小清，你又要进行一些危险的修行了吗？」

　　　　日番谷突然有些不安…自己资质很好，起点超高：可这并不代表着自己无法被超越了。

　　　　「我也该勤奋一些了…起码不能让小清追上。」

　　　　这样想着的日番谷，看向桃子…她也是以不输于清和的刻苦锻炼着自己的，这些年来修行也是风雨无阻，只是没有清和那般全天修行的疯狂罢了。

　　　　…

　　　　为了不影响到其他人的修行，空鹤的烟花作坊，搬到了距离志波家稍远一些的地方。

　　　　悄悄走来的清和，看到空旷的地面上，空鹤小心翼翼的点燃了一个和他身高大小的黑色圆球——然后清和扭头就跑。

　　　　开玩笑…这家伙的分量，大概足够百米内的一切都卷入其中，并摧毁的吧。

　　　　“清和…”

　　　　听到声响的空鹤，干脆就向着他的方向从了过来…可因为调转身体的缘故，还是慢了一拍。

　　　　轰——！

　　　　巨大的轰鸣声响起，大地颤抖之间，浓浓的烟尘聚齐，形成一朵蘑菇云的形状…而慢了一些的空鹤则被冲击**搡着，如炮弹一样冲向清和方向。

　　　　「这个要是躲开，恐怕会被埋怨的吧…」

　　　　于是，清和只好伸出手臂…下一秒，空鹤整个身体就和他贴在了一起。

　　　　翻滚中，清和的脸又触及到颇有弹性的柔软，混合着少女体香与硝烟的味道，就这样让他沉醉不已。

　　　　咕噜噜…扑通！

　　　　两人抱在一起大概滚很远后，才算停在地面上…恰好被空鹤压在身下的清和，用尽全身力气，才避免了自己被她胸部窒息的尴尬。

　　　　“清和！！你走路都没有声音的吗？！万一爆炸波及到你怎么办！”

　　　　听到空鹤的咆哮，就想逃跑的清和被她毫不留情的拽了回来，然后脸上就被一阵乱拽，疼的他脸色发苦。

　　　　“我这不是怕打扰了你的实验吗…话说，放烟花的话，需要用到这种剂量的火药吗？”

　　　　“我是在开发新的攻击方法…不是烟花！”

　　　　拽完又揉的空鹤，让清和既是无奈又是感动…他不是抖M啊！

　　　　“把杀气石的钥匙给我吧，空鹤。”

　　　　坐在空鹤腿上的清和，单刀直入的开口了。

　　　　“刃禅的修炼…对灵压的要求，没有那么苛刻吧？你要去干什么，清和。”

　　　　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刘海后，空鹤将清和抱起，放在地上，开始帮他拍打灰尘。

　　　　互相帮忙整理过后，清和才开口：“海燕大哥向上级申请了两个月的空座町驻扎任务…我也要跟去，和虚战斗，以此来加强和斩魄刀的联系，并进行刃禅。”

　　　　清和的话，让空鹤愣在原地…大哥没有先告诉自己，恐怕就是怕自己反对。

　　　　“清和，看来你已经做好决定了。”

　　　　空鹤虽然有些担心，可并不会阻拦…她选中的男人，就应该有外出闯荡的勇气。

　　　　“嗯，小清那里…就要麻烦你帮忙送饭了。还有，一个月后我会将魔瓶送回来，重置小清后，你再帮我送回来。”

　　　　志波家虽然有穿界门…可开启还是要耗费很多灵子的，如果频繁使用：恐怕会被技术开发局检测到。

　　　　没有大贵族特权的志波家…会因此受到牵连。而单单传输物品，就不会有那么大的麻烦：他甚至可以走尸魂界的正规渠道，来完成现世和尸魂界的运输。

　　　　“我知道…钥匙给你。”

　　　　盘起头发的空鹤，将挂在胸前的钥匙从衣服内取了出来。

　　　　接过钥匙的清和，甚至都能感受到她身上那还未消散的体温：这种东西可没有备用的，要是不慎丢失，可是很麻烦的。

　　　　“装在身上就好了…这东西，很冰凉的吧。”

　　　　咔咔…四声过后，清和感觉自己身体为之一轻：没有杀气石吸附灵力，感觉太舒服了。

　　　　“万一丢了，可是很麻烦的。只有贴身保存，我才能放心。”

　　　　将清和取下的杀气石护腕收起，空鹤看向他露出来手腕上的痕迹，有些不忍。

　　　　“今天没有修行任务，要不要去逛一下街？”

　　　　清和尝试着发出邀请…接下来两个月内，可是一面都见不到了。

　　　　“嗯…你等我一下，我去换衣服。”

　　　　“好，那我就在这里等你。”

　　　　虽然清和想说现在的衣服就可以…可空鹤恐怕是不会答应的。

　　　　十分钟后，再次出现的空鹤…让清和看的入神：可爱的低发髻配合她那成熟的俏脸为她增添一份别样的妩媚感，中分的发型选择让女人味到达极点。

　　　　黑色的青丝和几缕垂落肩上的碎发，那白色的上衣衬搭配上着绯色的长裙和足底的白色袜子——一个温柔、典雅的成熟女性，就这样瞬间将他征服。

　　　　被清和直勾勾的眼神盯的脸色微红后，空鹤开口了：“怎么样，这身巫女服漂亮吗？”

　　　　“漂亮…你人更美。”

　　　　挠了挠头傻笑的清和，才不会忘记夸赞她本人的漂亮…没想到自己只是提过一下，空鹤就马上将这种服装搞来了。

　　　　“这还是大嫂帮我做的…真是好久没有穿过这样的衣服了。”

　　　　因为经常要实验烟花的原因…空鹤并不会穿这种有些过于累赘的衣服，不然弄脏了、弄破了，总归麻烦。

　　　　「谢谢都姐姐！」

　　　　感谢完对方后，空鹤伸出纤细的手掌，清和同样伸出自己的小手…

　　　　然后他就突然想到：这大概说成是年轻漂亮妈妈，和儿子上街也不会有人怀疑吧…该死的身高年龄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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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舞

　　　　不要为已消尽之年华叹息，必须正视匆匆溜走的时光。

　　　　清和正是这样做的：既然是出来进行一场…看起来并不像情侣的约会，他也就彻底放开来玩儿。

　　　　夜空已临，天空中繁星遍布…清和与空鹤走在宽敞的石阶上，向着山顶走去：那里的神社，是这次行程的最后一站。

　　　　“万一被神社的人，当成打工巫女，该怎么办…”

　　　　对于清和想要去神社求签的举动，空鹤觉得相当滑稽：她和他，已经是灵体、死神了——换句话说，两人已经是最初级的“神”了。

　　　　神去求神…这种事情怎么看，也相当滑稽吧。

　　　　“那就拜托你了…帮我挑一个大吉的签喽。”

　　　　紧紧握着空鹤手掌的清和，露出开心的笑容：他也知道死神求神很搞笑，可还是忍不住来了…毕竟这种事情，还是第一次。

　　　　“那种事情，怎么可能做到啊…除非一个一个拆出来看。那样我们会被赶出来的吧。”

　　　　“好吧，那就听天由命好了…”

　　　　“清和…参拜神明大人，可是要有诚意的。”

　　　　丢给清和一个白眼后，两人也终于走过了石阶，来到一处红色柱子组成的大门前：它叫「鸟居」，是一个类似于中国牌坊的日式建筑，通常设于通向神色的大道上。

　　　　用来区分神域与人类所居住的世俗界，大概算是一种形式上的结界？

　　　　一过鸟居，步入参道的空鹤就变得郑重起来，迈开的脚步也开始变得有节奏。

　　　　道路两旁是红色的纸质灯笼高挂，一排排的蔓延开来，主达神社的正堂。

　　　　出现的空鹤和清和，吸引了不少前来参拜的流魂街居民，他们都这个礼数到位，漂亮的巫女投去善意和欣赏的目光：大概是在帮迷路的孩子，或者带他去参拜吧？

　　　　至于清和…被众人一晃而过，直接无视。

　　　　手水舍…在社殿的旁边，是个没有墙壁的亭子，四根柱子稍微向中心倾斜，中心有着水盘。

　　　　“清和…既然来了，学着我的样子来吧。”

　　　　“好的，空鹤巫女大人…”

　　　　换了称呼的清和，开始装小孩子，学着空鹤的样子用水瓢取出一些清水，简单的洗手并漱口，最后再清洗勺子。

　　　　叮铃叮铃…

　　　　伴随着清脆的铃铛声，正殿内走出一群年轻靓丽的巫女，走在最前方的巫女在看到空鹤的时候，眉头轻皱：“不是说了让打工的都换上正式的巫女服吗？今天可是祭祀神明大人的日子…算了，你们先去神乐殿，我带她去拿东西。”

　　　　“小家伙，这位大姐姐暂时没办法带你了…一会儿你可以跟着我们去看神乐舞怎么样？”

　　　　刚想开口解释的空鹤，就被清和拽了拽红裙。

　　　　低下头的空鹤看到了清和眼中的渴望…随后她眼中宠溺闪过，微微点头。

　　　　清和看着蹲下和自己说话的漂亮巫女，点点头：“好啊，好啊…我可是很想看大姐姐们跳神乐的。”

　　　　“真乖…”

　　　　揉了揉清和的脑袋后，一旁的空鹤露出一丝无奈的笑容：清和这家伙，卖的一手好萌。

　　　　“你们几个带小家伙去，我帮她换好衣服就去。”

　　　　说完还对着清和轻轻鞠躬，表示歉意…然后空鹤被对方拉着走向另一个方向。

　　　　临走前，空鹤还回头望了一眼，又看到清和眼中的期望…一咬牙只好跟过去了：既然对方说让她换衣服，那就代表着今天请来的临时巫女是都会神乐舞的。

　　　　自己虽然会，可很久都没有跳过了…以往志波家新年祝祭上会让她跳祝贺之舞，所以空鹤系统的学过舞蹈：可毕竟时间过长，一会儿跳起来可能会很生疏。

　　　　叮铃叮铃…在一片铃铛的清响中，清和很做出一副很乖巧的样子，和漂亮的巫女们走向不远处的神乐殿。

　　　　然后又因为这次来看神乐舞的人过于众多，清和干脆别被她们带到舞台后方，近距离观看。

　　　　“小弟弟，你叫什么名字？”

　　　　“清和。”

　　　　“那好…一会儿可不要乱跑，要呆在这里好好看姐姐们。”

　　　　带着少女芳香的香味，随着巫女揉着他的脑袋，让清和脸色微红…随后他轻轻点头。

　　　　“咯咯咯…小家伙还会害羞呢。”

　　　　几分钟后，空鹤再次归来…正式的巫女服，让她更有那种典雅的气质了。

　　　　“诸位，开始了哟…一会儿的舞蹈可不要出错哦。空鹤，你跟在我后面。”

　　　　说话间，带走空鹤的巫女，用复杂的眼神看了一眼清和…搞的他毛骨悚然：该不会穿帮了吧？

　　　　叮铃…随着五色神乐铃的响起，舞动的铃铛和金银两色的扇子就这样在夜空勾勒出美丽的画卷。

　　　　近距离观看神乐舞的清和，此时竟有种莫名的感触…眼前这一个个舞动着的巫女，一条条美丽的曲线，一个个优美的舞姿，让他唏嘘不已：这种以往只在图片屏幕中前见过的东西，如今就这样异常真实的，呈现在了自己眼前。

　　　　清和的眼神，就这样来到舞动着的空鹤身上…看着她，逐渐从生涩，到熟练，再到充满自信，再到短暂的领舞，心中的留恋也越发的不舍。

　　　　…

　　　　原来岁月并不是真的逝去，它只是从我们的眼前消失，却转过来躲在我们的心里，然后再慢慢的改变人和物——就如同清和眼前的空鹤一样…

　　　　曾经的她，抛弃那个柔弱的自己…变得坚强起来，现在的她却又开始重拾过往的自己，却再也回不到从前。

　　　　「这样的改变…还真是矛盾。不过…只要是往好的方面，那就没问题了吧。」

　　　　志波都的话，又重新浮现…清和此时能做的只是认真的点头。

　　　　神乐舞持续的时间并不短，可时间在清和眼前却流逝的飞快，任由他如何挽留都无济于事。

　　　　在巫女们的行礼中，这场缤纷绚烂却又充满了郑重祈求的舞蹈渡过…离场的巫女们，也包括了空鹤——她需要去换回自己原来的巫女服。

　　　　丢给清和一个“安静呆着”的眼神后，空鹤在其他巫女们的称赞中离开：她的舞蹈，即使一开始很生涩…可渐入佳境后，那份优雅却征服了在场的所有人。

　　　　这一次等待的时间有些漫长…大概30分钟后，空鹤才再一次来到清和身前。

　　　　“满意吗？清和…”

　　　　“很完美。”

　　　　“我不喜欢完美这个词…这烟花师来说，完美就代表着再也没有无法创造出美丽的烟火。”

　　　　因为这场神乐舞，空鹤似乎又勾起了幼时的回忆，俏脸上有些伤感。

　　　　听到这样的解释，清和怔了怔，随后笑着开口：“那就百分百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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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虚的等级

　　　　当繁华散去，并不算太大的神社内变的空荡荡的…

　　　　银色月光下，清和与空鹤就这样坐在神殿的回廊之上。

　　　　“小吉啊…还算不错。”

　　　　将纸条递给空鹤后，她走向前方的挂网，将其挂在了上方。

　　　　“真是好久没这么放松过了。”

　　　　回来的空鹤坐在清和旁边，抬头看向空中的那轮弯月。

　　　　“那以后我们每年都这样玩。”

　　　　“好。”

　　　　随后两人就这样望着天空中弯月，陷入平静。

　　　　当乌云遮盖天空，黑暗遍洒大地，空鹤终于打破这离别前的“空气”：“清和，对于你即将面对的敌人，你了解了吗？”

　　　　虽然空鹤并不认为清和会犯这种低级的错误，可还是忍不住开口询问了。

　　　　「那就当一次复读机好了…」

　　　　对此清和并没有什么不耐烦：“那我说一下书上介绍的吧…”

　　　　“虚的特征是胸前有空洞，代表他们内心的空虚，和脸上带着的白色面具组成这种怪物。”

　　　　“这世上有两种魂魄，一种叫做「整」，是普通的灵。而另一种，就叫「虚」，他们会攻击人类，并吞噬人类的灵魂…我就是这样死亡的。”

　　　　顿了顿的清和，被空鹤很快搂入怀中，她眼中有着难过，却还是一言不发。

　　　　“而这些虚形成的原因，则是因为对于现世的留恋不舍，或者其他阻碍因素，不能进入尸魂界，而徘徊在吸引他们的地方。其中一部分，在经过岁月的哀怨折磨后，或一些其他原因而堕落成「虚」。”

　　　　很快收敛情绪的清和，丢给空鹤一个安心的眼神后，继续开口：“普通灵魂一旦成为虚，就会完成灵魂的重组…所以他们再也回不到原来的样子。”

　　　　“而死神的工作…就是将那些还未成为「虚」的「整」，用魂葬送入尸魂界，用斩魄刀斩杀虚…洗清他们死后所犯的罪孽，送入尸魂界转世。”

　　　　“那他们的平日里的行为呢？”

　　　　空鹤揉了揉清和脑袋…这种问答的模式，自从“老师”这个称号被刻意遗忘后，就很少进行了。

　　　　“空鹤老师…虚通常躲在现世与尸魂界之间混沌的「虚圈」之中，在那里死神无法查探到他们。”

　　　　“死神只有虚来到现世作恶时才能接受到情报，从而追击他们…我可是见过阿助的「传令神机」的，那种东西还真是便利。”

　　　　啪…脑袋上挨了一下的清和，明白这是为什么——“老师”这个称呼，对空鹤来说相当有禁忌。

　　　　“接下来我来说，你来听…虚并不能一概而论，他们也是有着等级之分的。如果一只虚不断吞噬其他虚，那么就有可能进化为「大虚」。”

　　　　“而大虚被分为三等：「基利安」、「亚丘卡斯」、「瓦史托德」。”

　　　　说到这里，空鹤脸上出现担忧的神色…但凡是大虚，就不是队长级一下的死神可以应付的了的，光是基力安级的大虚，就需要一名副队长来对付：而且有些副队长不一定能打的过。

　　　　“清和，告诉我「基力安」的样子。”

　　　　点点头的清和，却不敢称空鹤“老师”：“他们大有数拥有黑色外体，白色长鼻子面具，和较低的能力。基力安体型巨大，动作迟缓，智商跟野兽差不多。”

　　　　“由一只特别强的虚吞噬几百只虚的灵力聚合而成，需要依靠不断吞噬灵而进化，能够使用破坏力极强的「虚闪」。”

　　　　“后面的两个等级…书上只说对应队长级以上的存在了，只有高级死神们才能对他们造成伤害。”

　　　　这就是清和从志波家书中，看到所有关于虚的答案…尸魂界以前有过对「虚圈」的远征，可却没有任何人活着回来。

　　　　这也让尸魂界对这个未知的世界产生了疑惑…所以直到今天，都没有再一次的虚圈远征军组成——毕竟死神们的本职是守卫尸魂界和现世灵魂的平衡，以维持世界的运转。

　　　　虚虽然凶残，强大…可他们由人类变化而来，即使被同类吞噬，灵魂的重量却不会改变：只要不断的净化这些怪物，世界的平衡就可以得意维持。

　　　　当然还有一些事情，清和没有明说…比如他只知道名字的「破面」，和其拥有的技能「响转」！

　　　　“你看的很仔细…现在我再补充一些其他的东西。”

　　　　夸赞清和后，空鹤认真的开口了：“以前族里的大人们说过一个人，第七代剑八…刳屋敷剑八，数百年前他在一次战斗中斩杀了一个临死前还叫着拜勒岗大人的「瓦史托德」。”

　　　　“剑八…历代剑术最强的人，十一番队的队长吗？”

　　　　“对，尸魂界高层猜测那个叫做「拜勒岗」的虚，是虚圈中的大将…所以才有了派遣众死神讨伐虚圈的第一次战斗…可惜，没有任何人活着回来。”

　　　　“既然对于这两种虚的记载很少，不就代表着…他们轻易不会出现在现世，或者尸魂界吗？不需要太过担心吧…”

　　　　说着说着，清和自己就没了底气…「基力安」志波海燕还有打败的可能性，后面两种级别的大虚…恐怕见面就会被秒杀了。

　　　　“可这并不代表，他们不会出现…如果真的见到，清和！不顾一切的逃吧。”

　　　　给出逃跑建议的空鹤，脸上则是认真到了极点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