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法师的死神-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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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和她的关系太亲密了…微小的异常，瞒不过对方。

　　　　“可总队长大人下了禁令，不让说。”

　　　　“那是那种循规蹈矩，按照规则来的人？”空鹤将清和最后的屏障粉碎。

　　　　“好吧…”清和摊手投降，才被揉着脸的手指放过。

　　　　“那时候遇见了一个当年虚化实验的幸存者…”

　　　　清和缓缓道来当年发生的那些事儿…任意门空鹤很早就知道了，两人还趁着休假的时间，偷偷去渡了几次两人世界。

　　　　至于其中的旖旎风光……

　　　　“你也是…虽然救人没错，可现在惹上麻烦了。”

　　　　听完解释后的空鹤，有些纠结…清和做虚化实验？这根本就是一个笑话。

　　　　她的那两个朋友…浦原和夜一，才不是那种对生命漠不关心的混蛋！

　　　　“答应我…不要去探究这方面的任何事情。”

　　　　说是说了，可清和还是没有忘记要到少女的保证…只要是答应的事情，她就一定会做到的。

　　　　“你呢？”

　　　　“我会想办法解释自己的清白。”

　　　　“除非你承认自己认识两人，有所接触…其他的没人会信的。”

　　　　清和至今没有交待魔瓶和任意门的来历…空鹤也懒得去问，爱一个人并不是要一味的寻根究底，而是要彼此都有些秘密才行。

　　　　“承认了才会更被怀疑吧…”

　　　　“那这件事解决不了了。”

　　　　“没问题…我有诚意，会开门见山的说。甚至我都可以让他的人来监视我，只要再有意外的事件出现，就跟我没关系了。”

　　　　清和并没有接触任何虚化实验，自然问心无愧…他这样说，阿西多会明白的。

　　　　“好…我答应你。大哥大嫂还不知道吧？”

　　　　“以大哥的性格，不会容忍这种事情的。”

　　　　“那你要小心调查…”

　　　　叮嘱的空鹤脸上浮现淡淡的红晕：“我非你不嫁的。”

　　　　“我也非你不娶的。”

　　　　清和伸出手拥抱了空鹤。

　　　　良久，两人分开，清和提着食盒走出房间…空鹤对这种玩弄生命的实验也无法视而不见，所以她没有阻拦清和去调查。

　　　　「对不起。和你们比起来，我太自私了一些，只想着护你们周全…」

　　　　默默的道歉后，清和走向远方…明天，他需要将自己的嫌疑洗清。

　　　　有些事情，终究是要全部人去面对的…而不是他一个人做孤单的英雄。


………………………………

第250章　演员的素质与修养

　　　　仿佛知晓了什么一样，今日的尸魂界迎来了一场肆意纷飞的鹅毛大雪。

　　　　温暖的执务室内，清和抬头看了一眼已经小了很多的大雪…窗外，已是银装素裹的白雪大地了。

　　　　将堆积起来的最后一份文件签署完毕，清和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身体：“露琪亚，我要出去一下。”

　　　　“知道了，泉大人。”

　　　　她又恢复了对清和的敬语，没有问去干什么，而是将衣架上的白色羽织取下，用手撑开。

　　　　“准是你大哥又给你灌输什么奇怪的思想了…你是副官，又不是朽木家的那些仆人。”

　　　　一头黑线的清和伸手接过羽织，没有让露琪亚帮他穿上。

　　　　做出这样举动的露琪亚小脸微红，弱弱的开口：“这和大哥没关系…我只是在想，你也很辛苦呢，想尽可能让你轻松一些。”

　　　　露琪亚表达了自己的喜欢…这是仰慕，并非男女的那种喜欢。

　　　　进入鬼道众后，清和对她的照顾…任何一个人都看的出来。

　　　　她任何修行上的疑问，都会被对方直接回答…即便是不太擅长的那种，也会找人来帮忙。

　　　　露琪亚的主动关心和窗外的冰天雪地形成了很强烈的对比…内心温暖的清和笑着开口：“虽然你是我的下属，可我一向是把‘朋友’的关系放在最前面的。”

　　　　“为什么呢？”

　　　　“相遇就是有缘…而且你大概是我的第一个粉丝，那些珍藏版已经收集齐了吧？”

　　　　想到自己那时候宁愿饿肚子，也要追着去买的漫画…露琪亚羞涩的笑了笑：“你知道的，我很里面的一些人和物。”

　　　　“嗯…这次的采购交给你了，就买你喜欢的兔子恰比吧。”

　　　　“真的？！要贵很多的吧…”

　　　　“就说是照顾下面那些女孩子的好了…那种类型的义魂丸她们都很喜欢吧。”

　　　　清和伸出手揉了揉露琪亚的脑袋…虽然他个头比对方还要矮一些，动作显得很怪异。

　　　　可露琪亚还是很享受的接受了…能在他手下做事，真的是一件很享受的事情。

　　　　不会被刁难，不会被指责，不会被…反正她的上司很可爱就是了。

　　　　并不知道自己被定义为“可爱”这种形象的清和，独自一人离开房间，走向鬼道众大殿的那片雪地。

　　　　等他来到门口时，雪停了。

　　　　对着打招呼的下属们点头后，他进入白雪世界…雪后的景象很美，银白覆满大地，上与下连成一线，模糊了边界、模糊了天地。

　　　　只有那一串脚印，如细碎的莲花，缀在地的一角，成为静谧的注释。

　　　　雪后的街道行人少的可怜，化作白色的清和快速的穿行着，向真央灵术学院的方向而去…今天要去开门见山。

　　　　这场白雪，无疑是为这个世界带来了点儿什么。

　　　　清和想了想，得出两个答案：

　　　　白雪为世界带来了纯洁。

　　　　白雪为世界带来了欺骗。

　　　　所有的、一切的、任何的那些事实…都是有着两面性的。

　　　　每个人站的位置不同、角度不同、高度不同…都会造成认知上的差距。

　　　　所以人啊…才需要用语言去交流，用笔去传达那份感情。

　　　　…

　　　　…

　　　　校长室内，阿西多少见的没有埋头于书桌前…他指尖的地狱蝶，传达出了那个人离开鬼道众，消失在了雪地里的情报。

　　　　“你会去哪儿呢？在这种天寒地冻的时节。”

　　　　咚咚咚…

　　　　敲门声打断了阿西多的自言自语，他没回头：“进来。”

　　　　进来的人是当年那个书生气很重的眼镜教习，他掩上房门，脚步匆忙：“校长大人…”

　　　　听完对方的汇报后，阿西多挑眉：“知道了，不要做其他多余的事情。”

　　　　「难道是被发现了？」

　　　　透过窗子的阿西多看向远处…那里白雪皑皑，看不到其他颜色。

　　　　雪中而来的清和，在校门口遭遇了一个人…一如多年前那次转角遇到“爱”的场景。

　　　　“好久不见，泉鬼道长。”

　　　　“是啊，蓝染队长。”

　　　　场景再现，清和却平静了许多…他再也不是当年那个会被对方挥挥手就碾死的小蚂蚁了。

　　　　「真是绝佳的时机…竟然在这种时候遇见。」

　　　　内心高兴的蓝染，喜悦由心而发…所以他笑的很真诚：“泉鬼道长，今天是我当书法教师的最后一天，要不要来送我一程？”

　　　　「小爷想送你上天堂，下地狱。」

　　　　尽管内心咒骂，可清和还是不得不装作惊讶、疑惑的样子：“蓝染队长的书法课不是很受学生们欢迎的吗？我可是听说每节课都是满员、甚至还有人站着听课的。”

　　　　“这个…”

　　　　犹豫了一下的蓝染，还是说出原因：“我们是同级，说给你听也没事…我的副官，市丸银就快要出任三番队队长了，可我还没有找好新的副队长，只要自己多做些工作了。”

　　　　「朽木白哉最近也要接替他爷爷的队长…山本做事还真是雷厉风行。」

　　　　“如果有要事去办，那就还请去忙吧。”

　　　　蓝染看着思考的清和，善解人意的开口。

　　　　“没事…我只是来找阿西多校长询问学生的事情。蓝染队长知道的，鬼道众的人手还是不太充足。”

　　　　“鬼道众们有你这样的好长官，真是幸福…请跟我来吧，学生们对你这个前辈，可是很憧憬的，如果能见到你一定会很开心的。”

　　　　看着笑容温和的蓝染，清和心中也越发冰冷…这个人的伪装，以他镜心流的观察也看不出任何端倪，可谓是无懈可击。

　　　　如果不是有先入为主的印象在…打死他，都不会去怀疑这样的一个人。

　　　　即便是同级，蓝染的姿态也放的有些低…不至于卑躬屈膝，却给人一种很舒服的感觉。

　　　　和现在的蓝染在一起…你大概永远不会感受到对方的强势。

　　　　他就像个谦谦君子一样…笑的温和，做事也更温和。

　　　　「这是通读了《演员自我修养与素质》这本书吗…市丸银跟你比起来差太多了。」

　　　　接下来的事情，清和甚至都能预料的到…蓝染肯定会将话题引向展示一下自己的实力，斩魄刀之类的。

　　　　然后他自然也逃脱不过…镜花水月的那抹蓝光。

　　　　只要看过一次…就会变成终身的傀儡，如提线木偶一样，被他肆意玩弄，利用。

　　　　这本就是清和求之不得的事情…能让这个人暂时放下对他的警惕心，那真是一件再好不过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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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1章　彼此的微笑

　　　　“哇…泉大人的始解好优雅！”

　　　　“竟然能够加强一倍的鬼道威力。”

　　　　“还能连发…这是法术炮台啊！”

　　　　“鬼道原来也能这么用…太帅了！”

　　　　魄动训练场内，一群小迷妹和小学弟们在见识了清和演示始解后，都变得激动了很多。

　　　　对他们这些各年级都有的人来说，都还在和浅打做沟通…就是当年的侩佐木，即便转化了斩魄刀，也是没有完成始解的。

　　　　“大家，你们可不能只看我的…蓝染队长斩魄刀始解，可是比我的鬼道系要强上不少呢。”

　　　　发话的清和，笑咪咪的看向蓝染…后者同样还以微笑。

　　　　「竟然敢主动提出来，是某种试探吗？」

　　　　出于对自己斩魄刀的绝对信任，蓝染开口了：“我的能力大家应该也有所了解…想要实验的话，可能有点危险呢。”

　　　　“没问题…蓝染队长，我们信任你。”

　　　　“还是换上木刀比较好吧？”

　　　　“光，我们两个去试验一下如何？”

　　　　“好。”

　　　　叽叽喳喳中，两名男学生走了出来…很快有人送上训练用的木刀。

　　　　推了推黑框眼睛的蓝染，举起斩魄刀：“你们两个，可能会出洋相的哦。”

　　　　两人互视一眼，俱是点点头。

　　　　“不错，有勇气的人才能在未来的路上走的更远。”

　　　　铿锵——蓝染的斩魄刀出鞘了，灵力的波动涌现。

　　　　所有人都很认真的看着这一幕，清和自然也不例外。

　　　　眼角余光捕捉到这一幕的蓝染，内心满意…他反手持刀、刀尖朝下，开口了：“碎裂吧，镜花水月。”

　　　　灵力波动从他身上传出，与此同时刀身蓝光闪烁，薄薄的雾气升腾，似乎还伴随着一丝微不可查的鸣响。

　　　　「原来如此…只要你身上还有灵压，就逃脱不了他的完全催眠，这是完全催眠灵体的能力。即便你的灵魂是清醒的，知道自己被催眠了，也无济于事。」

　　　　小黑第一时间给出了自己的判断…清和则是一脸平静，看起来完全不清楚自己已经中招了。

　　　　而那两个学生，则是同时眼中冒出疑惑、然后是惊恐，最后是疯狂…他们看着彼此，就好像看到了某种最可怕的怪物一样。

　　　　砰砰砰…一阵狂乱的互相斩击开始了，似乎都失去了理智。

　　　　很快蓝染再次控制着镜花水月发出蓝光，两个学生愣在原地…看了一眼对方后，都有着难以置信。

　　　　“刚才你变成了…我最怕的虚。”

　　　　“刚才你变成了…我最怕的蟑螂，而且还是很狰狞的那种。”

　　　　“我的斩魄刀能力，是通过雾与水流的乱反射扰乱敌人，使其自相残杀的催眠仪式…你们心中恐惧的东西，会被引发出来，从而造成混乱。以后如果遇见这种事情呢，记得要冷静的判断一下形式，分析出当前的环境与敌人。”

　　　　蓝染的敦敦教诲，让在场的学生们似有所悟的点头…只有清和想笑。

　　　　明明是他早就调查好了学生们的那些过往，利用镜花水月让彼此误认了对方。

　　　　「可惜，不能贸然接触他的刀身。」

　　　　两人的距离还有一些，就算想假装好奇，触摸一下都不行。

　　　　此时的清和并不知道…如果他真的摸到了，蓝染恐怕就要先杀他而后快了。

　　　　“诸位，今天的课就到这里了…很感谢有你们陪伴的日子。将来有机会的话，欢迎大家来五番队找我。当然，如果对鬼道有兴趣的呢，也可以去找泉清和大鬼道长。他对手下可是很好呢，而且去了还有补贴。”

　　　　蓝染最后压低了声音，眨眨眼，让学生们开怀大笑…确实对某些人来说很诱人。

　　　　可对在场的贵族子弟来说…那些钱不重要，鬼道修行的枯燥是他们最不能忍受的。

　　　　等学生们散开后，清和与蓝染一同走出训练场。

　　　　“再见了，蓝染队长。”

　　　　“今天真是打扰了…我对鬼道也是很感兴趣的，有机会的话我们可以切磋一下的。”

　　　　“那还请蓝染队长将来多多指教了。”

　　　　“请多多指教。”

　　　　两人甚至伸出手掌，轻轻的握了握…转头的瞬间，表情却是惊人的一致：嘴角都勾起一抹弧度。

　　　　「泉清和…你再也不是威胁了，该怎样利用你呢？」

　　　　「蓝染惣右介…你一定很得意吧？就看谁能笑到最后吧。」

　　　　一前一后的白色羽织混入这片白雪之中，渐行渐远：他和他的暗地交锋，这次却是清和靠着先知记忆胜了一筹，还掌握到了一个不能说是弱点的弱点。

　　　　镜花水月是「幻觉系」无误，不是所谓的「流水系」…那片薄雾，根本就是蓝染故作玄虚的用鬼道制造出来的。

　　　　清和相信，静灵廷所有的死神都看不出来…如果他还是灵魂进阶前的状态，也感受不到那刹那的破绽。

　　　　静止的力量，赋予了清和可以多出一些的时间…恐怕这就是蓝染鬼道如此强力的原因之一：遮掩镜花水月的真正派系。

　　　　…

　　　　…

　　　　校长室门前，径直而来的清和将门敲响，门却被里面的人打开了。

　　　　出现的阿西多，表面上看起来很平静…可眼底那处疑惑，还是出卖了他。

　　　　「跟蓝染相比…还差些火候。」

　　　　“竟然是校长大人亲自开门，真是荣幸。”

　　　　“你小子，嘴还是那么损…早就听人说你来了，和蓝染队长相处的如何？”

　　　　怀疑的两个人，凑在一起…他自然很感兴趣。

　　　　“很愉快呢…蓝染队长不管是对同级、还是对下级，都是温和的让人无话可说呢。”清和的说法很有意思。

　　　　“无话可说吗…”

　　　　重复一句的阿西多抬手，示意清和坐下…自己则是找来了咖啡。

　　　　“不不，不要这个…要茶。”

　　　　“上次你可是偷偷喝我的来着，这次却不喝了。”

　　　　笑着的阿西多放下器具，转向另一套茶具。

　　　　“那怎么能叫偷？明明是你同意让我使用这个房间的，那我就是主人了。”

　　　　两人的交谈很随意，就如往日一样…可清和还是读出了他的不自然。

　　　　最近一次见面还是两年多以前？那时候的阿西多可不是这样。

　　　　当袅袅的白烟腾云起雾后，茶香四溢中，清和抿了一口，放下茶杯：“有些苦…看来你的茶道退步了。”

　　　　“…”

　　　　阿西多尝了一口，脸上出现疑惑…还是原来的味道啊。

　　　　可紧接着，他就恍然…茶没问题，而是他本人有了问题。

　　　　“怎么发现的？”

　　　　阿西多不再装傻充愣，直截了当的开口了。

　　　　“才发现，所以急匆匆的就来了…阿西多你，和刚才那个人差的可是有点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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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2章　你赢了

　　　　“果然如此…你知道些什么，比如那份伤亡报告书。”

　　　　“我现在说跟我没关系，你肯定不信。”

　　　　冬日暖阳透过窗子，斜斜的照在屋内，照亮了阿西多…却唯独没有一点光明照在清和的身上。

　　　　这种自然现象，仿佛证明了彼此两人那不同的立场：光明与黑暗、正义与邪恶、善良与丑恶。

　　　　“这可不行…我哪儿有那么阴暗。”

　　　　在阿西多懵逼的表情下，清和搬起垫子，来到了光源的中心…嗯，这样就“暖和”多了。

　　　　“有必要吗？”

　　　　“这可是谈话的技巧…我可不想一会儿我的动作被你解读为试图隐藏什么，或者笑的很阴沉之类的…在阳光下，起码黑暗是暂时无法存在的。”

　　　　“可光明越亮，黑暗隐藏的就越深。”

　　　　这次阿西多挪进了黑暗，仿佛要印证他的话那样。

　　　　“那好，我说你听…有疑问就说。”

　　　　“好。”

　　　　阿西多的身体坐的更直了，显得特别认真、严肃。

　　　　“让我想想啊…我需要先洗脱自己的嫌疑。”

　　　　挠了挠头，清和闭上眼睛，再次睁开时就直视了阿西多的眼睛：“第一次见面是在虚圈，那时候我在某件事情。”

　　　　“还是说不得。”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那时候的你让我很敬佩…所以我不惜暴露自己的秘密也要带你回来。我相信，你一定能给这个世界带来某些不一样的变化。”

　　　　阿西多眼神复杂…现在的自己，早就不是当初那个一心只想着靠自己去杀虚的单纯死神了。

　　　　“可我初衷未变。”

　　　　“我相信…所以啊，我如果真的在帮人、或者自己做虚化实验，那为什么会带上你，你对虚圈的了解可是比所有人都强太多。”

　　　　旧事重提，阿西多开口解释：“这就是我犹豫的地方。”

　　　　“那好，你对我的成长轨迹也很清楚了…大部分时间，我都在很努力的修行。那份伤亡报告书上的谨慎，你认为我有时间去做吗？”

　　　　阿西多沉默…这也是他不久前得出的结果，可还是忍不住去怀疑，浦原喜助的出现对眼前的这个少年太不利了。

　　　　“志波家的其他人到有可能帮助我做这种事…可你只要抽时间调查，就会发现大家都是很忙的。”

　　　　“我喜欢的是鬼道，不是实验…那种事情太麻烦。”

　　　　“你大概在意的是浦原喜助这个人，以及他和我的关系。”

　　　　最值得怀疑的地方被提起，阿西多的眼神也变得锐利起来…直勾勾的盯着他，就仿佛要将他隐藏在这张面具下的真面孔找出来。

　　　　“别看了，谁都有两张脸…我现在给你看另一张。浦原喜助、四枫院夜一、握菱铁斋我都认识，还很熟。”

　　　　阳光下，清和笑的坦荡荡…阿西多则是在见鬼的表情中，难以置信的发问：“你知道不知道你这话，代表了什么？！泉清和！”

　　　　淡淡的杀气涌现…这要换做以前，他早就拔刀砍了丫的。

　　　　“我知道，要是睡服不了你…出了这个门，我就要开始逃亡的生活。甚至会连累到亲人、朋友、下属。”

　　　　“哦？这么有自信？说说看。”

　　　　眉头轻佻的阿西多来了兴趣，暂时压下了自己的怒气…可他那放在斩魄刀上的手指还是摸呀摸。

　　　　注意到这一幕的清和无动于衷：“上次那个女孩子，她叫矢胴丸莉莎，京乐队长曾经的副队长。”

　　　　“这我知道…她现在是虚。”

　　　　“可她也是死神…或者说是两种力量下诞生的另一种生命。”

　　　　“这是中央四十六室的命令。”

　　　　“你对那群尸位素餐的家伙，早就不满了吧？”

　　　　清和的话，让阿西多默然…这些所谓的大贤者、审判官，行事只会依照灵法，死板又嚣张，简直是目中无人。

　　　　尸魂界的最高司法机关就被这样的一群人掌控着，真是可笑之极的事情！

　　　　“她和背后的那群人自称「假面军团」，在用虚的力量时，脸上会多出虚之假面…就像你曾经戴着的那样。”

　　　　阿西多还是沉默…同伴的死亡，对他来说是永远不会忘记的事情。

　　　　“她也有自己的爱好，也很清醒，怎么多年不曾滥杀无辜，曾经为尸魂界做出不少贡献…她只是被动的触犯了灵法，何至于要将这样一个无辜的人抹杀？”

　　　　“呐…告诉我，阿西多校长大人。这究竟是什么世道？坏人竟然随便欺负好人？！”

　　　　于阳光中起身的清和，让阿西多忍不住眯了眯眼睛…好像有点耀眼？

　　　　“如果她是被浦原陷害的，那为什么帮她逃跑的人反而是握菱铁斋和浦原喜助？我如果是她，宁愿死也不会接受仇人的援助。”

　　　　“她不是你。”

　　　　“没错…你和那些中央四十六室的人一样，都不会相信一个已经变成虚的死神的话语！所有人都下意识的忽略了这个问题。”

　　　　“当年的事情再简单不过…问一问这些当事人，一切就都清楚了！还是说，你也固执的认为，被虚的力量侵蚀了，这些人就不是曾经的同伴了？”

　　　　发动嘴遁攻击的清和，说的也是口干舌燥…坐下来后，牛嚼牡丹似的狠狠灌了一口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