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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衫传说-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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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遥瞪了他一眼。叱道“乱出什么主意。此事若是被大哥知晓。岂不让他担心。你不必多言。自去一边候着。”
墨砚唯唯而退。肖遥却突然又道“墨砚。方才那几人可真是中毒。是否有假?”墨砚一愣。摇头道“不会。那郎中当众验过酒水。确实有毒。况且那人面色。亦是中毒之像。应不会有诈。”
肖遥点点头。微微寻思。又道“如此。你且将店内所有人尽数看住。不许使一人走了。这般投毒手段。若无内贼呼应。绝不会得手。你给我小心看着!”
墨砚一愣。随即点头。这才转身闪入人群。肖遥抬头看向王禹。淡淡地道“王大人。此事其中古怪。明眼人一看便知。肖某若是酿造地乃是毒酒。何以只一桌客人中毒。余者无恙?想大人既掌缉捕之责。必是明察秋毫地。也不必小民再多赘言吧。”
王禹面色尴尬。待要说话。却是不知该如何说才好。正在此时。街头处传来一阵纷乱地脚步声。众人转头望去。却见一队军士。已是快步而来。领头一人。身披半甲。自乘一匹枣红马。面相威严。身后得胜勾上挂着一把黄金杵。足有四十余斤模样。想来定是臂力惊人之辈。
王禹望见此人,不由大喜。高声呼道“焦统制,你可终是来了。”原来此人正是那成都府兵马督监焦挺。这所谓兵马督监却是马步军统制官,乃是隶属军方一系。只是大宋实行以文治武之策,故而这兵马督监,若论官阶,实是处于六曹之下。
焦挺在马上抱抱拳,淡淡一笑道“王大人使人来召之时,下官正自带人在外演练,来的迟了,尚望大人莫怪。”
王禹此时心中有了依仗,一扫方才颓废。哈哈大笑道“焦统制练军乃是公事,某又怪些什么。现在来了,也是不晚,快快,将这班伤官拒捕的贼囚尽数拿下。某自向府尊大人为统制请功。”
焦挺闻言眉头耸了耸,转头打量肖遥等人。只是眼光落到肖遥一袭蓝衫上,脑中忽的闪过一人,面色微变之际,抱拳问道“对面可是嘉陵肖二郎?”
王禹见他不即发兵,却向肖遥问话,不由一愣。肖遥却是微微蹙眉,眼见这队军士甚是精壮,自己一人倒是不怕,以他的身法,大不了跑了便是。只是身后这帮绿林兄弟,却没有他这般本事,自己又怎能丢下他们独自而走。
此时见焦挺问话,心中亦是一怔。但随即抱拳道“正是肖二,这里见过统制。”焦挺面上闪过一丝诧色,随即隐没。点点头,却又向王禹道“王大人,不知这肖二郎做了何事,竟劳得大人调动我兵马都司的人前来。大人身边这班捕快为何不去捉拿?”
王禹面上闪过羞恼之色,暗恨道:这不废话吗,我这要是能拿得住这帮人,还要你来作甚。心中想着,口里却道“这肖二郎酿造毒酒,致人死命。某来缉拿,这帮贼囚却拒捕伤我捕快。此已是形同造反,那肖二郎拒不肯随本官回去问话,这才请焦统制前来相助。怎么,焦统制可是与这肖二郎有旧?只是便是有旧,也当秉公而办的好。”说着,眼中闪着莫测的光芒。
焦挺听他话中隐含威胁之意,却是如同未闻一般。当下点点头,道“若是这肖二郎真的如此,其罪不小。非但他这帮朋友跟着遭罪,恐其家人亦是难逃连坐。不若由下官先去劝劝,若是能得他乖乖随大人回去,也就莫要兴师动众可好?若不听从,下官再动手捉拿就是。王大人意下如何?”
王禹闻言一呆,心话他若那般听话,又何用你来多此一举。有心要他休要费事,只是此时正值依仗其力,不好驳回,只得勉强应了。
他二人这一番对答,焦挺说话声音甚大。肖遥听得,不由心中一凛。自己虽是不惧,只是若真的给郭家带来祸事,却绝非自己所愿了。眼见那焦挺此言似是点醒自己,不由的心中暗自琢磨。
焦挺得了王禹允诺,这才催马向前,来至肖遥身前,方才深深看了他一眼,开声道“肖二郎,方才某与王大人所说,你可听清楚了?若是此时一味拒之,后果难料。不若暂随兵曹大人回去,我成都府通判陆谦陆大人,向以公正著称。便是府尊杜大人亦是清廉之士,当不会诬赖与你。只消将事情说的清楚,自可无事。你意下如何啊?”
肖遥心中犹豫,眼见这焦挺话里话外俱是暗点自己,思及郭家和身后一班朋友,便想答应。自料身怀黑鹰令,想来这小小成都府,还不敢轻易奈何自己。便是有些什么,自己也大可施展身法走了就是。
心中拿定主意,便向焦挺点点头道“既是焦统制如此说,小民便信一回就是。只是在下这班朋友,却望二位大人莫要为难。否则,小民虽是身份卑微,但连累朋友之事,也是不做的。”
焦挺眼中闪过一丝赞色,点点头方要说话,肖遥身后众人却是俱皆大叫起来。卢天英一把拉住肖遥臂膀,急声道“肖二哥怎可信他鬼话。官府办案,向来是站着进去,躺着出来。若无银钱使到,又有几个能得伸冤的。这且不说,二哥去了,定是一顿好打,逼你成招。二哥英雄,如何受的那般腌臜气?且休管我们,自去便是。想来这般货色,还挡不得哥哥。”
肖遥心中感动,哈哈大笑,拍拍卢天英肩膀。宏声道“卢大哥看肖二可是那抛弃兄弟,独自逃生之人?此事再也休提。且某自有保身之道,凉他们也奈何我不得。众家哥哥只管放心就是。”
卢天英着急,还待再说,旁边焦挺忽道“尔等放心便是。既是某家出来劝的肖二郎前去,自不会使人随意辱了他,也定不会行那屈打成招之事的。”
卢天英一呆,看了焦挺一眼,焦挺却是微微颔首,眼光中大有深意。卢天英低头不语,肖遥却呵呵一笑,推了他一把,笑道“卢大哥与众家哥哥且去,小弟这便去了。待此事完结,再来与众家哥哥把酒言欢。”说着,向众人一抱拳。又以目对着人群中的墨砚施个眼色。看着墨砚含泪点头,方才长笑一声,对着王禹走去。
王禹见他果真应了,正自惊愣。眼见他向自己大步而来,不由的心中一惊,霍然后退,叫道“你要作甚?”
肖遥嘴角撇撇,不屑的道“怎么?王大人不是要肖某随你回去吗。肖某过来了,兵曹大人怎么却是这般模样,可是改了主意了?”
王禹面上一红,这才微咳一声,让众人给肖遥带上锁链。肖遥面色一冷,一把推开近前的捕快,哼道“大人当要搞清楚,在下随你前去,不过是为了查案。你若无真凭实据证某之罪,在下却尚不是囚犯!”
王禹面色一僵,待要发作。焦挺却已过来道“王大人,肖二郎所言也是有理,他若有罪定也跑不掉,不差这一时半会吧。还是莫要节外生枝的好。”说着,对他打个眼色。
王禹转眼看看四周的众人,均是满面愤然的看着这边,心中忿忿。只得闷哼一声,挥手令众人躲开。下令将一杯不饮封了。一干人等俱皆带回,待问明案情后,再行释放。
众捕快齐声应诺,只得放下铁链,自去忙着封门拉人。随即,一副从所未见的景象,便出现在嘉陵县街头。往日捕快出动,往回带人之时,俱皆是铁链叮当,吆喝声响。今日却是个个垂头丧气,嗒然不语。只是默默的在外围成一个圈子,肖遥等人走在中间,不似犯人,倒似是大官出巡,前呼后拥一般。
偏偏不惟一个都府兵曹在内,还有一队甲兵相随,堂堂兵马督监亦是随在肖遥身侧,状若保护。众绿林汉子和一干围观的百姓,俱皆目瞪口呆,看着这一队奇怪的人马,缓缓而行,渐渐消失在远处。
肖遥稳步而行,嘴角挂笑,心中想着的却是:这古代的衙门里,究是怎么一个样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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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九章:黑鹰令的牛叉之处
更新时间:2009…9…16 13:32:33 本章字数:3447
众人一路前行,等到到了成都府衙。王禹见焦挺仍自跟着,不由奇怪。遂拱手道“今日多亏焦统制相助,送至此处当是无碍了。统制可请回了,本官自会向府尊大人为统制请功就是。”
焦挺看了他一眼,却是微微摇摇头,嘴角尚挂着一丝莫名的笑意,拱手回道“些许小事,举手之劳。又未厮杀,来的甚子功劳。王大人不需费心了。下官既是到了,自当向府尊大人和通判大人驾前问安才是。”
说罢,竟是不再理他,自顾直往里走去。王禹一呆,心中忽的起了一股不祥的感觉。此次之行,他本是得了监当官张承的意思,只需把此案办成铁案即可。那一杯不饮收归府衙,以后所出,自有他一成份子。
这事他本不愿做,只是听闻似是府尊亦是知晓,好似竟是默许了。又架不住两个宝贝疙瘩的吹风,说是那一杯不饮如何如何的能日进斗金。这般好事若是不应,恐是日后悔之晚矣。又将自己等人被肖遥怎么骗去百金之事说了,王禹听的竟有这多衙内参与,登时放心。
即为儿子出了气,又能平白得了那一杯不饮的份子,还巴结了府尊和通判大人的公子。这种一箭三雕的好事,若是不做,那才是傻子呢。千里做官只为财,听俩小子所言,这一杯不饮的一成,每年估计也不下千金之数啊。就这么着,才有了今天的一出。
只是此时见了焦挺的模样,似是并没有为他家小子找场子之意,那么其他几位衙内的老爹,又是怎么想的呢?可莫要最后自己为他人做了嫁衣后不算,还要落下一身麻烦才是。看那肖二郎满面不屑之色,似是有甚依仗,难不成身后还有什么背景不成?
想到这里,心中不由的打个突,心中暗暗决定,今晚回去,定要好好问问两个兔崽子,里面可不要有什么猫腻才好。打定心思,这才急急往知府杜公与处通报。
待到见了杜公与,却见焦挺和通判陆谦早已在座,心生警惕之余,便将今日之事说了,请二位大人升堂问案。
杜公与年不过五十,一张面庞甚是清矍,两道细目总是眯着,给人一种祥和之气的感觉。此时听完王禹所报,微微点头,遂转头对通判陆谦道“陆兄,如此咱们且去看看。若真是奸商疏忽,导致害人性命,自不能轻纵。且此人竟联合绿林人士拒捕,此事可大可小啊。”
说着,轻叹口气。通判陆谦眉梢一挑,听他言中之意,竟已是给那商人先自定了调子,心中不由诧异。只是他素来稳重,当下也只是淡淡的应道“此事下官尚有些不明,且待问过再说吧。府尊请。”说着,起身相邀。
杜公与细目中闪过一丝亮光,点点头起身道“陆兄断案常存此心,果不愧青天之称,呵呵,好,咱们这便看上一看。”说着,起身当先而行。陆谦和焦挺对了下目光,微微颔首,亦是随在其后而去。
肖遥被捕快带至堂上。细细打量这古代公堂。于那后世电视上所见。并无什么太大不同。也自没了兴致。转头间。却见墨砚正自向自己打着眼色。不由一愣。随即便缓步走了过去。
大堂上。众衙役捕快见他自顾随意走动。毫不将这大堂当回事儿。不由地俱皆暗暗摇头。只是今日所闻所见。早让他们去了那番呼喝地劲头了。况且此时府尊大人也未出来。众人均是眼观鼻。鼻观心。对肖遥这般行为。只作不见。
墨砚众人却是大鄂。暗赞这位二爷确实大胆。便于这知府大堂上。依然如此肆无忌惮。眼见肖遥过来。墨砚低声道“少爷。那个和柳二等人一同来地赖七不见了。”
肖遥闻听。脑中顿现早上一幕。心中霍然而通。怪不得早上那厮那般惊惧。原来是早存坏心了。当时自己尚以为是他惧怕自己责罚。方才做出地可怜相呢。想必定是被人买通。今早便是出去与人勾当。所以细雨之下。他也是淋得尽湿了。
肖遥暗中咬牙。脑中对整个事件已是如同放电影般。瞬间便想了个通透。愤怒之余。不由地斜眼看了柳二一眼。柳二也正自为寻不到赖七恼火。抬眼间看到肖遥地目光。不由地心中一声哀嚎。
这个眼光他太熟悉了。就是这个眼光。他柳二生生地饿了三天。每天饭菜都是减半。那是遭到了这位东家地惩罚所致。原因就是原本手下地兄弟做错了事导致地。当事人减一顿。他这个所谓地负责人要承受连带责任。减半!
此时见肖遥目中的寒意,柳二不由得大是沮丧,心中一时也不去想赖七去了哪里了。只是暗暗为自己的晚餐悲哀去了。
众人正自各有所思之时,忽闻堂后传来一阵足音。随即大堂上原本死样活气的两排衙役,跟突然吃了兴奋剂一般,登时生龙活虎起来。腰背挺直,双眼目不斜视,神完气足。
肖遥看的一呆,心中有种啼笑皆非之感。这般情景直如后世公司员工,碰到老板前来巡视一般,都是一个德性。抬目看去,却见后面走来两人。俱皆一身朱袍,黑色官帽上,伸出两根长长的帽翅,随着一路走来,抖颤不停。
前面一人面容清矍,年约五十上下,长眉细目,面色白净。一部黑须洒落前胸,步履之间,自有一股官威。此时径自抬步走至正中大案后坐下。身后那人,面容微黑,一脸正气。见那人坐定,这才往下手一案后坐下。
“啪”的一声惊堂木响起,在这空寂的大堂上,甚是刺耳。随即两边衙役齐声呼喝“威——武——”肖遥惊了一跳,原本在电视上不下千百次的看过这般画面,当时只觉有趣。今日有幸亲临其境,却是顿感一种肃穆之气升起。不由的微微愣怔。
却听那杜公与开声喝道“堂下之人,见到本府,为何不跪!”旁边众衙役齐声呼应“跪!”肖遥听的一怔,却见身后众人俱皆跪下。唯余他一人,卓然而立。
杜公与眼中闪过一丝怒意,再次喝问。肖遥淡淡一笑,抱拳道“大人,小人一非罪犯,二非你的后辈。更是读书之人,除了归天跪地跪父母外,便只跪我大宋官家。今日来此,亦是协助大人破案而来,乃是客卿身份,如何要跪?大人但要断案清明,世人自然敬拜,若是只图这么个形式,亦不过徒惹人笑罢了!”
杜公与白皙的面庞上倏地掠过一丝潮红,身子微抖间,喝声道“好个牙尖嘴利的刁民!客人在你店中丧命,你身为嫌犯,即为被告,如何还敢如此猖狂!来啊,先于本府掌嘴三十。”说着伸手便往案上令签桶内摸去。
旁边陆谦却是道“且慢!”杜公与一愣,却见陆谦起身,走近身前,低低的在其耳边说了几句,方才转身而回。
杜公与面色一变,两道细目突然睁开,看了肖遥一眼。随即缩回手,点点头道“怪不得你这般狂傲。既是经略相公的人,本府便免了你的跪。只是不论你是何人,便是经略相公亲至,若是真犯了我大宋律法,本府也是毫不留情。这点,你需仔细了。”
肖遥剑眉一轩,瞥眼看了那黑面人一眼,心中不由惊凛。自己身怀黑鹰令之事,只有郭盛和文苑知晓,这黑面人竟能打探出来,其能不小啊。
原来当日那位何中,便是北宋鼎鼎有名的西北大帅种师道。所谓何中不过是“禾”、“中”二字拆分而已。种师道当日因被诬为元祐党籍,罢废几近十年。到得嘉陵县时,却是方被启用,正要先回京师面圣。
之所以当日往嘉陵县走那一趟,正是闻听肖遥怒斩喀日则之事,他即知要再临战阵,对这般猛将之才,便甚是留意。只是当日初见肖遥搞出的那个销售策略,便从中敏锐的把握到了,商战与兵法的联系。这才又多停留了几天,欲要正面接触下肖遥,若是能得此一将,当是此番复出最大的收获了。
等他见到肖遥嬉笑折柳二,又和肖遥一番谈论后,深感此子之才非止在军事一途上,故而眼见肖遥不屑于从军,也并未再去强求。那枚黑鹰令,却是钟家家传之物,向为钟家对外行令之标识。钟家世代为将,自种世衡起,便威震边关。在民间朝中,俱有举足轻重的能量。
他当日即送了这黑鹰令给肖遥,自是不会让他吃了亏。他在军中威望素著,那焦挺亦曾在西北军中待过,恰好现在正在这成都府中任职。种师道临行前,便将此事于他说了,嘱他多加看顾。只是若无什么事情,却也不必让肖遥知晓。
是以,今日肖遥不识焦挺。焦挺却从其打扮神情上认出了他,这才有言语暗劝,又先至府中寻通判陆谦打招呼一事。陆谦知晓此事便是自焦挺处得知的。肖遥又哪里会知晓这其中的弯弯绕绕。
【下集预告:问案】
正文 第四十章:问案
更新时间:2009…9…16 13:32:33 本章字数:3520
肖遥心中对陆谦惊凛,神态上却并不显露什么,只是微微一笑,抱拳道“府尊大人多虑了。在下一无足轻重的草民而已,只是与种经略偶然相遇,谈得几句而已。蒙他厚爱,赠令相交。在下却从没想凭此依仗什么。”
杜公与点点头道“那就好。经略相公今番得圣上大用,必有作为,他老人家看上的人,本府还是信得过的。你且站于一边,待本府细细问来。”
肖遥也不多言,拱手笑笑,自往以一边立住。堂上杜公与先自传唤那个老郎中,老郎中年约六十余岁,却是手脚灵便。听闻召唤,走上堂来跪倒叩头道“小老儿嘉陵县洪德堂医官儿曾世洪,见过府尊大人。见过通判大人。”
杜公与温声道“曾郎中,本府问你,今日嘉陵县酒楼一杯不饮内中毒一事,可是你在现场予以救治的?”
“回禀大人,正是小老儿。”
“好,你且将当时情况细细道来。”
“是。今日小老儿接到一杯不饮伙计来报,倒是店内有人似是中毒了,请小老儿前往救治。小老儿到了后发现,中毒者共有四人,其中一人因饮的太快,又加本身体质较弱,故而当小老儿赶到时,便已不治身亡。其他三人,经救治后,已无大碍。”
“哦。那么以你当时所验,这四人所中之毒,又是从何而来?”
“回禀大人,此毒俱皆来自于桌上的一桶酒水。”说着抬头看了肖遥一眼,又补充道“便是肖员外所酿的啤酒。”
杜公与捋须点头,微微沉吟又道“那依你之见,此毒为何毒,又是如何别人未曾中毒,单单就那四人中毒呢?”
那曾世洪一愣,方才道“回禀大人,那酒水内之毒乃是吊钟花之毒,在我成都府境内,随处可得。至于为何只有那四人中毒,而他人无恙,小老儿实是不知。只知道,这吊钟花,并非是酿酒所用之物。”
杜公与点点头。让其下去。随又将仵作招了上来。细细问了检验结果。与曾世洪所言基本一致。杜公与令其下去。转头与陆谦低低说了几句。遂接着将当时在酒楼内相近几桌之人一一传唤上来。仔细问过。可有见过什么岔眼地人物走过?众人均是茫然摇头。
杜公与挥手令其下去。沉思一会儿。派人去看看那几个已经脱离危险之人。可能上来问话。不多时。衙役回报。已是请来一位。正在外面等候。
杜公与令传上来。肖遥转头望去。却见一个微胖地三十许人。在两个家人模样地人搀扶下。已是慢慢地挪了进来。这人上吐下泻地一通。早已是浑身无力了。
此时见了肖遥立于堂上。猛地一睁双目。努力向肖遥走了几步。颤声道“肖员外。我等与你何仇?为何竟要下毒害我等性命?可怜我那贤弟。才刚刚定亲。尚未及成婚便就这么去了。您向日多有恩惠与嘉陵百姓。今却为何独对我等如此狠毒?究竟为什么?”说罢。已是放声大哭。
肖遥眉头紧蹙。抬眼看了看杜公与。见其只是捋须沉默。并不说话。便叹声对那人道“这位仁兄。无论你信不信。此事绝非肖某所为。肖某与几位仁兄。往日无仇。近日无怨。又无任何挂碍。亦没有利益冲突。在下却去害你作甚?”说罢。微微摇头。
那人一呆。收了哭声。半响才道“那是何人害我?那是何人害我?”肖遥眼见其眸中浑浊。竟似有些疯狂之意了。不由哀叹。
杜公与此时却轻拍惊堂木,“啪”的一声响起,那人登时惊醒。转头看看杜公与,方才在家人搀扶下,跪倒叩头。“小人王富贵,叩见府尊大人,叩见通判大人。”
杜公与闻言道“你新遭所害,身体未愈,不需行此大礼了。本府准你起身说话便是。”王富贵谢过,这才颤巍巍的爬起。
杜公与问道“王富贵,我来问你,今日你等饮酒之时,可有什么岔眼之人走过?又或是你等可有仇家?”
王富贵闻言,闭目想了一会儿,方摇头道“小人等向日与人为善,并不曾有何仇家。今日饮酒之时,那桶酒也不过才刚拿上来不久。除了送酒的小二过来将酒放下外,并无别人走过。也是小人那贤弟,知晓了女家应了亲事,一时高兴,便多饮了一些,这才有这惨事。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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