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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大爷留下买路财-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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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了过去,两笔账自然叫琊鲅记在了他的头上。
  虽然顾浅生没有做丝毫分辨,心下却更加不想招惹郑雪柔了。
  明面上是这样,但是大家心知肚明,最少郑灼是知道的,他去了郑雪柔的屋子中,跟她谈了许久,有路过的下人唯一偷听到的就是很大声的一句胡闹!
  是老爷的声音。
  “勉强得来的是怜悯,不是幸福。”屋内,郑雪柔跟郑灼据理力争,似乎用的力气大了,她忍不住咳嗽了几声,一张脸涨得微红。“您和娘亲不就是最好的证明么!”
  “幸福?”郑灼哆嗦着指着自己唯一的女儿,半天不知道说出句什么来好,“是,你没错,你都没错,命都没了,你还要什么幸福?当初要不是因为你,我也不至于跟你娘在一起。”郑老爷怒意滔天,冷哼一声,摔门离开。
  郑雪柔一脸迷惘的跌坐在椅子上。
  难道自己又做错了么。
  怎么就跟生死挂上了关系呢,自己,明明是不想惹别人生气的,明明是因为不想给父亲添麻烦的,再过几年,自己可能就死了……何必,做这些无用功。
  ~~~~~~~~~~
  顾浅生手搭在眼睛上,心底抑制不住的生出一股烦躁感。
  明日就是夏历的六月二十八了。他此刻双目之中微微赤红,六月二十八,却是祭祀蛊虫的时间。
  世间养蛊之术,虽然厉害至极,但是对于养蛊的人来说,却有自己的弊端,总有一些事情是不得不做的,而对于男人,养蛊本是禁术,从了解了之后,顾浅生一直不太明白,清夫人到底为什么一直坚持让他修习蛊术。
  对于男子来说,修行蛊术如同要人性命的慢性毒药,虽然可保三十岁前趋利避害,但是三十岁那年,注定暴毙,这样暂时的强大,是一种对于未来的透支。
  而他现在如果没有办法做那些事情的话,很可能在他这里又要透支的更加厉害。
  见过了郑雪柔之后,顾浅生莫名的有种想法,莫不是清夫人早早就打算好了,叫他娶这么个病秧子,然后做一对儿一起早死的可怜虫。
  第二日,顾浅生起的出乎意料的早,身体里的蛊虫压抑不住的躁动着,他身体微微打着颤,每年的这天,简直是他最痛苦的日子。
  今年更胜往昔,他明明有暂时缓解疼痛的法子,可是却完全不能在这里施展。祭祀体内的蛊虫,绝对不能在外人的面前,若他真的在这郑府里进行了祭祀,岂不是承认了自己是他家人。这是顾浅生绝对不能接受的!他不想有个妻子,或者说,就算他以后真的遇到一个值得他爱的人,也绝对不会是郑家。
  他对于这个地方,真是满满的恶感。
  顾浅生眼前一黑,好半晌才能缓过神儿来,头痛的要命,眼前有些雾蒙蒙的,体内的那只蛊虫又在作妖。
  但是跟往年相比,似乎有些不同。
  仍然很痛,像是有什么一点点的啃食自己的内脏一般,顾浅生额上出了一层又一层的冷汗,仍旧没人来理会他,他也乐得如此,一直到临近傍晚的时候,顾浅生觉得自己都要疼昏过去的时候,仰面躺在床上,手指甚至都无力抬起,门却被咣的一声推开了。
  进门的是艳丽的大红色,几个家丁一身喜服,端着东西从门口鱼贯而入,不打的房间瞬间被人群填满。
  喜婆是最后一个进来的,甩着红手绢,一脸浮夸的笑容。
  “麻利儿的,快服侍公子换衣服打扮。”
  顾浅生躺在床上,呼吸都带着些许细微的颤抖,自然没力气反抗这么多人。顾浅生心底突然有些发寒,难道清夫人将他们修蛊之人的秘密都告诉了郑家?他突然从心底生出了一种自己一定是清夫人抱养来的孩子的想法。
  千万不要像他想的一样。
  不然,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这一切了。

  ☆、第四章 入药三分

  他有些浑浑噩噩的睁着眼睛,浑身酸软无力的仰面躺着,耳朵里听见喜婆带着几分催促的声音。
  “快些,帮他换衣服,该有的程序还是得有的。”
  什么程序,要做什么,还是在今天。
  顾浅生晃了晃脑袋,强撑着从床上下来,不愿叫人瞧出他的异样。
  他身上出了几层的大汗,最后又干在身上,让他行动起来有几分别扭。
  还是很疼。
  但是这些人可不管他什么状态,想做什么,只领了命就开始解他衣服。外套扒掉,中衬被忙乱中随手扯掉丢到了一边。
  火红色的嫁衣被强制的套在了他的身上。
  他真的搞不懂郑家到底是怎么想的!这分明是要成亲的节奏。顾浅生有些吃力的偏头看了一眼,外面天色深沉,他才恍然今日一天已在不知不觉中过去了。
  看来,清夫人真的什么都告诉郑家了,难怪一日都没有人来给他送饭。
  被他滚乱了的发被拆开,泼墨般披在了身后,从门口又进来了两个小丫鬟帮他一点点理顺。
  不知道这些人做了什么,顾浅生一点儿反抗的举动都做不出来木偶一般被这些人摆弄着。眼不见心不烦,虽然被按到了铜镜的前面,顾浅生闭紧了眼。
  这些都算了。
  他忍。
  可是当一杯酒被端到他面前的时候,他再也淡定不下去了。
  顾浅生指尖微微颤抖,他体内稍有安静的灵蛊瞬间躁动起来。
  这个东西,他绝对不能喝!
  真的不能忍了。
  顾浅生手指动了动,拼着被反噬的危险就要催动他饲养的蛊虫。然而他还为来得及动作,琊鲅面上带着一种审视的感觉,不知道什么时候就靠在了门边。
  自己为什么下意识的观察周围。
  顾浅生恨恨的咬了咬牙,蛊是放不了了,但是些许细微的挣动将酒弄洒他还是成功了。
  琊鲅嫌几人笨手笨脚的,在门边站的烦了,直接取了酒壶,强硬的灌到了顾浅生的嘴里。
  顾浅生被酒液呛到,一张脸涨得通红,大半酒液顺着脸庞流了下去,将火红的衣服阴染成暗红。
  “你到底想干什么。”顾浅生剧烈的咳嗽了几声,整个胸腔都闷闷的泛着疼痛,哑着嗓子问道。
  “不是我想干什么,是你应该做什么。”琊鲅脸上多了几抹如释重负的轻松,“今夜过去,我便可以回去了。”
  “我应该来做什么?”顾浅生冷笑两声,双眼带着憎恶,“我该来这里被你们操控。”
  “你以后会感激我的。”琊鲅转身退出了屋子。
  顾浅生恶狠狠的盯着琊鲅离开的背影,身体里除了疼,还一阵阵的泛上让人牙根发酸的酥麻感。
  越来越热。
  顾浅生本来就不清明的意识几乎瞬间被滚烫的热意烧没了,迷迷糊糊被人拉扯着出了屋子。
  顾浅生自己都好奇,他是怎么能站起身走路的。
  没有迎亲,没有拜天地,更没有敬酒,他直接被扯着进了另外一间屋子,直接被丢到了床上。
  意识模糊的蹭着床上被摊开的被子,顾浅生心中有些无奈,该死的,怎么就赶上今天了。清夫人真的一点儿活路都不留给他。
  不过,似乎有些意外呢。
  他体内的灵蛊即使受到了药物的影响,居然一直都没分出情蛊来。顾浅生虽然身上难受的紧,但是这样的状态,却让他心下稍安。
  郑家和清夫人合伙儿算计他,他说什么也不会这么从了的。
  顾浅生数次闭目,从床上吃力的滚到了地上。
  还未来的及做出更多的动作,房门再次被推开,郑雪柔踉跄了几步被推了进来,然后门啪的一声直接合上。
  郑雪柔站在门口,看着伏在地上,双目微微发红的顾浅生,有些害怕的往后退了退,“你,你别过来”
  两日前
  “走,搬粮食去。”君篱拆开钱袋,看着里面的银票笑弯了眼睛。
  真是个傻子。
  钱袋里是厚厚的一沓银票,君篱拿出来粗粗算了,足足万两的银票。
  却不知那是清夫人给自己儿子日后漫长日子的私房钱。
  就这么被轻率的丢给了山匪。
  “不过,这钱似乎有点儿太多了。”君篱捏着银票有些犹豫,“不管了,先去买东西吧。”
  而在他没有注意到的时候,细小的白色蛊虫已经悄悄的顺着他的手臂慢慢攀了上去,一点点的融入了他心脏部位。
  这一趟去镇子上,真的买了许多东西。
  雇了辆车将东西拉回村子,君篱有些恍然,几时这么奢侈过。他目光暗了暗,跟着几个小兄弟一家家将东西分下去,殊不知自己几人已经被有心人盯上了。
  才不外漏。
  更何况是他们这些一眼忘上去就能看出底细的穷小子。毕竟他们也未在脸上写着山匪两个字。
  君篱独自走在回家的路上。
  模模糊糊的听见自己的脚步有这细微的回声。
  不对,那不是回声。
  根本就是有人在学他踩着步子,君篱神色一滞,思考着是否要将剩下的银票还回去的念头被生生打断。
  君篱抬脚在地上一踢,一枚石子应声而起。
  他连头也没回,直接伸手捞起石子,向后一丢,石子飞舞在空中发出尖锐的破空声,瞬间不远处传来一声痛哼。
  “别再跟着我,不然,下次石子就说不定打到哪里了。”君篱冷冷的说了一句。
  他自己虽是山匪,但是被同僚盯上可不是什么愉快的事情。
  尤其是在他真的是劫富济贫的基础上。
  他未等待什么回答,直接抬腿向前走去,那个压着他脚步的声音却消失不见了。君篱摸摸放在怀里的银票,长出了一口气,“真是个傻子。”
  顾浅生浑身都疼,又热又麻。
  郑雪柔手足无措的站在那里,几次拉门想逃出去,可惜门外被落了锁,努力半天也无济于事。
  顾浅生赤红着眼睛,“怎么弄的好像我要强了你一样。”
  看来是跟他一样,被家中长辈坑了的。看着对方一脸迷茫的表情,顾浅生不再那么盯着她了。
  反而闭目静静的感受起自己身体的状况来。
  不应该啊。
  那杯酒分明是催动蛊虫发情的合欢酒,可是它身体里的灵蛊除了开始的躁动之外,一直到现在都毫无反应。
  就像是,已经分出来情蛊一样。
  但是顾浅生从来都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比如说,有一个爱人。
  沉下心之后。
  他发现自己体内的灵蛊果然已经分出了情蛊。
  即使现在时机不对,他的脸还是不可避免的黑了下来。
  他体内那只白色肉虫子什么时候居然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分出了分身下到了别人身上!
  对方是个什么鬼。
  即使顾浅生浑身难受,脑子里还是止不住的转着这个念头。
  就这么咬着牙,他生生挺过了烈火焚身的夜晚。
  ~
  灵蛊以自身精血喂养,分蛊为情,本命同生,忠贞无二,结同心之结,此誓无期。
  初次情动时,是最容易让灵蛊滋生情蛊的时候。
  莫名其妙的多出了一个命定的爱人,虽然不知道对方到底是谁,可是让郑灼和清夫人的算盘落了空,顾浅生的心里有种莫名的快意。
  感情不够,天命来凑。
  翌日。
  是琊鲅过来开的门。
  顾浅生虚脱一般仰面躺在地上,很疲惫,可是却无法睡去,潮水一般的痛感散尽,整个人神经都在麻木发颤。
  感觉像是死过一次一般。
  郑雪柔小心翼翼的坐在门边,双手抱膝,一眼便能望出来,这是一个什么都未曾发生的夜晚。
  见着开门了,她慌忙站起身,有些踉踉跄跄的跑出了屋子。似乎因为坐的久了,出门的时候甚至滑了一下,险些栽倒。
  顾浅生双眼空洞的看着房梁,扯出了一个不明意味的笑,“不知道,这个结果你是否满意。昨夜未曾祭蛊,阳寿自减一年。”他强撑着地面,坐起身来,“我现在,是否可以走了?”
  琊鲅面色阴沉。
  “你的情蛊给了谁?”在荼城的时候,顾浅生从未跟哪个姑娘有过接触,除开闲来无事出门挑衅别人完成和灵蛊的契约之外,少有出门的时候。
  昨夜那么一杯加了料的酒喂下去,一夜怎么可能什么都没发生。
  “我情蛊给了谁,跟你有什么关系。”顾浅生冷道。
  琊鲅手掌紧了紧,终于没有打过去,“那好,你就同我一道儿回去吧。”他冷哼了一声,“你自己找死,怪不得别人。”
  “现下也没什么不可说的了,他郑家的血脉,乃是先天灵血,能够压抑灵蛊的反噬,郑雪柔身体先天虚寒,需要灵蛊护身,是以才有了这段姻缘,既然你们二人都不愿意,自己作死,也怪不得别人。”
  听了他这段话,顾浅生也没什么特殊的感觉。
  为了多活几年就要将他束缚在一坐囚牢里?
  呵。
  他可没这样的想法。
  就算他只得一天的寿命了,也只愿做自己,强求的感情,总觉的让人憋闷。
  终于又坐上了马车。
  顾浅生舒舒服服的靠在后面,偏头向着窗外望去,看家郑家的家宅在视野中一点点的变小,整个人充满了如释重负的感觉。
  琊鲅懒得再束缚他。
  过度的疲累让他随着马车的颠簸忍不住合上了眼。
  他这一睡,足足睡了两日,睁眼的时候肚子适时的叫了一声,一直睡着的时候倒是不觉的饿。顾浅生眯了眯眼,在车厢里四处摸索了一遍,没能找到吃的。
  有些失望的掀开了帘子,“我饿了。”他冷冷的开口,对于这个所谓的车夫,他可是有不了好脾气了。
  琊鲅也有些懒得理他,直接从身旁拿了张面饼,信手向后丢去。
  顾浅生表情自然的接住,松开了帘子,自己闷到车厢里去填肚子。
  老实讲,他不太想回荼城,或者说,他没想好要怎么回去面对清夫人。他很生气,虽然从小娘亲对自己就少有温柔的时候,但这次真的太过分了。
  没有商量,没有解释。
  就像一个施发号令的上位者,叫他只有服从的余地。
  顾浅生咬着面饼,眸色沉了沉。
  但是从这个人的看管下,想逃走似乎也不是那么简单。

  ☆、第五章 职业操守

  还是熟悉的道路。
  同样一坐山。
  君篱已经接连着在这里蹲了几天了。
  按理说,劫到了那么多的钱财,他大可以这辈子,乃至下辈子都不用再做这样的勾当了,一两银子,足够贫寒的人家生活一年的全部开销,一万两银票。
  呵。
  他一定是脑袋抽了疯,才会天天等在这里想还给人家。
  这笔钱对于任何一个人家来说都不是小数目,君篱支着下巴,坐在一块儿巨石上,一条腿半曲起支撑着手肘,另一条腿平放着,自然而又随意。
  像极了他本人。
  只做自己喜欢的事。
  哒哒的马蹄声从远处传来,君篱虽然是打定主意要还钱的,但也没想到,不过六天便见到了同一辆马车。
  坐在车里的顾浅生同样一头雾水。
  当初被人拦路抢劫,不过是他此行的一个小插曲,转眼便被忘在了脑后,可是随着马车离着这个地方越来越近,住在他心口处的灵蛊却躁动了起来,连带着他整个人有些恍然发情的感觉。灵蛊一遍遍的传递出亲昵而讨好的情绪,
  这是从未有过的状况。
  顾浅生眯了眯眼睛,还未等发生什么,就掀开了帘子,朝外望去。远远就望到了那个坐在大石上的身影。
  少年一身玄青色的长衫,上面一个补丁连着一个,明明是破旧的不行的衣服,顾浅生一眼看过去,只觉得这个少年干净的过分,阳光穿透树林,给少年的身上渡了一层清浅的金色。
  似乎是感应到他的目光。
  少年眯了眯眼睛,不再盯着地面发呆,而是转脸向着他所在的方向看来。
  顾浅生微微愣神。
  这个人他见过,可不就是几天前见着的那个直白的过分的山匪。
  对方似乎是在等他,当马车快要行至青石附近的时候,那个少年一跃从石头上跳了下来,站到了马车必经的道路前面。
  琊鲅一言未发,却根本没有放慢驾车的速度。
  临到近前的时候,一鞭子就想向着那个少年抽下去。
  顾浅生从后面攥住了琊鲅的手,另一只手使劲拉紧了马的缰绳,马儿嘶率率一声长鸣,堪堪在人前顿住了步子。
  “这么暴躁可不好。”顾浅生似笑非笑的眯了眼,“我可不想继续再坐你的车了,不知道你这么大的火气,都是冲着谁发的。”
  琊鲅松开了手中的鞭子,并未回答他的话。
  “倒是你,又想打一次劫么?”顾浅生丝毫不在意琊鲅的态度,转脸看着少年清修的面庞,顾浅生饶有兴味。
  “错了。”君篱指尖傲然的在鼻头上一抹,“本大爷这次是来还钱的。”
  顾浅生眼眸中闪过了些许的讶异。“第一次听说还钱的劫匪。”
  君篱有些生气了,“我是山匪,又不伤人,才不是什么劫匪。”他冷哼了一声,从怀里摸出了一沓尚带着体温的银票,“你这太多了,还给你。”
  “第一次见到这么怂的山匪。”顾浅生从善如流,转了转眼珠子,这少年倒真是好玩的紧,难免起了几分逗弄的心思,而且,若是真的能够成功的话。顾浅生眸色暗了暗,他也能沉静一段时间,好好想想自己究竟该怎样对待清夫人。
  “你才怂。”少年果然如他料想的一般有些急躁了。
  如同一头被惹怒侵犯了领地的小狮子。
  “怎么,我说错了?第一次听说有山匪还会退钱给被劫的路人。”顾浅生微微挑眉,“怎么,欢迎下次光临么?”
  “银票拿出来!”君篱沉声道。
  顾浅生弯了弯眉眼,“错了,你都还给我了,怎么还能再要回去,言而无信,真小人也。”
  “该走了。”琊鲅皱着眉低声道。
  又在路上耽误时间,而且事情完全没能做成,他现在半点儿耐心都欠奉。
  “走什么走!”顾浅生还未开口,君篱便先怒道。
  “告诉你,今天不把银票交出来,你就别想从大爷我这儿过去。”君篱一双眼睛怒气冲冲的盯着顾浅生。
  小狮子似乎真生气了。顾浅生有些苦恼的暂时闭了嘴。
  “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琊鲅声音低沉道。
  手中的鞭子几乎在话音未落的时候就向着君篱甩了过来。顾浅生看见这一幕心下一惊,没来由的生出了一股慌乱,可是他的蛊毒对于这些及时的武力攻击没有丝毫的效果。
  顾浅生咬了咬下唇,然而之后出现的一幕大大出乎他的预料之外。君篱一只手牢牢的攥住了鞭子,生生从琊鲅的手里将鞭子抢了过来!
  “你居然冲大爷我出手。”君篱的表情几乎立刻就飞扬了起来,之前就很憋屈这个被劫财的居然直接将这么多银票扔给自己,现在终于能有了出气的机会,君篱心里莫名有种泄了口恶气的感觉。
  真是活生生长歪了的娃。
  一双拳头捏的作响,君篱目光冷然的看着面前这个藏头露尾的家伙,“我一个山匪都不怕露脸,你居然还将面蒙起来,是怕被我打的别人都不认得了?”
  一张嘴也够毒。
  顾浅生站在一旁,好整以暇的暗搓搓算计着这头小狮子。
  “懒得跟你打,把路让开。”琊鲅低声道。
  刚刚鞭子被少年夺走,琊鲅心里就生出了一种这个人不好对付的感觉,本来就糟心,自然不愿意多生是非,清夫人给他的蛊,全部是用来克制顾浅生体内灵蛊的,对于外人估计也又不了什么作用。
  人的情绪真的是很奇妙的东西。
  尤其是在君篱本来以为自己能够吊打对面,以平心头火气的时候,结果对面直接投降了,这感觉绝对不是顺畅,而是更!生!气!了!
  顾浅生到最后也没交出银票,还三言两语抽冷子挑衅他,小狮子被气没了理智,直接将顾浅生扛回了自己的山匪窝。
  冷静下来的君篱靠着自家墙壁捂脸,自己今天到底都干了些什么。顾浅生舒舒服服的窝在他家床上吩咐。“刚刚跟你说了那么多话,口都渴了,帮我倒点儿水呗。”
  君篱原地蹲下身子。
  顾浅生窝在刚刚霸占来的床上,竭力压制着自己体内灵蛊欢喜的疯掉一般的躁动。
  君篱终于打算跟自己刚刚打劫劫回来的人说上两句话了,“你怎么一脸便秘的感觉?想解手麻烦不要在我的床上,谢谢。”
  你在说什么?!
  顾浅生脸色一黑。
  这只小狮子真的是口无遮拦啊。
  “水呢?”没理会君篱的话茬,纯当这个人刚刚不是对着自己说的,顾浅生继续提着要求。
  君篱一手托着下巴,“想喝自己出去打。”
  “不想喝生水。”他体内的灵蛊可对于饮水和食物挑剔的很,想到此,顾浅生突然有些发愁。
  这穷乡僻壤的地方,原谅他用这个形容词,顾浅生转了转脑袋,这屋子中能拿的出手的,也就是一张床,一张木桌,桌上就一只陶碗,还缺了一个口,能立在桌子上看着都很不容易。一贫如洗用来形容这个环境挺合适的。
  顾浅生有些弱弱的开口,“你应该不会饿死俘虏吧。”
  君篱皱了皱眉,“你怎么总在说些奇怪的东西。”他越想越觉得不得劲,自己是怎么想的,会把这个家伙带回来。“你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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