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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大爷留下买路财-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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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拿你怎么办呢。”顾浅生低喃了一句,伸手轻轻的触碰着君篱冲着他露出的额头。自己似乎活不长了呢,到底要不要继续放任情蛊在二人之间纠缠下去。
顾浅生感觉自己的心里沉甸甸的,既不甘心就这么放手,他毕竟第一次体会到爱人的感觉,总不想自己这一辈子,就真的这么一个人离开,又觉得麻烦,君篱似乎接受不了他的想法,顾浅生还偶尔会因为自己有些阴暗的心思感到愧疚。
就算在一起了,也是注定要分开的……可还是忍不住,想尝试一下,拽的两人更深些。
☆、第二十章 倾心相诉
顾浅生小心翼翼的将人抱到了床上。
似乎因为这两天经的事多了,君篱全程都没有什么特殊的反应,也没有要夜游的征兆。顾浅生给人盖上一张薄毯,自己走出了屋子。
清冷的月辉打到了他的脸上,顾浅生慢慢闭上了眼,呼吸着带着草木清辉的气息。
临近黎明,空中带了些潮湿的水气。
顾浅生整个人都精神了几分,他思路也因此清明了许多。
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现在完全清醒过来的他居然感觉整个人轻松了许多。似乎无形之中被卸下了一副重担。
顾浅生向着远处望去,发现自己的视力也好了不少。
他脚下踩着坚实的地面,向着山中走去。
君篱难得晚起。
他是被食物的香气诱惑醒的,昨晚到处跑,劳累了一晚上,睡眠眼下是足够了,可是肚子却咕噜噜的诉着苦。
君篱翻身下床,床边本该睡着的人此刻不知去了哪里,身边的被褥早已凉透,看来顾浅生已经起了很久了。
这屋外烧烤的人,莫不是顾浅生。
君篱的目光总带了几分惬意,他直接出门绕到了屋后。
果然,顾浅生已经生好了火,手法略有生涩的转动着用树枝穿着的一只处理好了的锦鸡。此刻,火焰上的鸡肉已经有些焦黄了,飘散出阵阵香气。
“看我学的还不错吧。”顾浅生低垂着头,转着篝火上的食物,额前的碎发挡住了他的眼睛,让人看不出他的表情。
君篱很自然的坐到了他旁边,“你什么时候竟学会了生火。”他有些惊讶的翻着旁边顾浅生用作柴火的树枝,都是干的不见一丝水分的枯枝。
“还记得你第一次生火时候搞的狼狈。”君篱接手了剩下的工序。顾浅生也没再坚持,同样没接君篱的话,只是安静的坐着。
“你怎么了?”君篱这才后知后觉眼前这个人有些不对劲儿。
顾浅生整个人带着些清冷,坐在一边,看着跳动的火焰,暗夜里明明是那么夺目耀眼的,可在这青天白日之下,却像是没有了颜色。“一个月了,我也是该走了。”君篱只看见他一张一合的唇瓣吐露出让他有些接受不了的话来。
“为什么突然要走了?之前还不是好好的?”君篱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语气略有起伏的问道。
“我留下,对我们两个都没什么好处。”顾浅生终于抬起头,让君篱看到了他的眼睛,他唇边挂着往日一般的笑容。“我不想强求你接受我的世界,你要一直这么单纯快乐下去才好。”
“你不是不喜欢你家么。”君篱有些无措的问着。
他感觉就在一瞬间,自己的心里猛然空了一块儿。
他可以强硬的跟顾浅生争执,可以接受对方不理解自己,可他不能接受,陪着自己度过了整整一个月的人,那么语气平淡的说自己就要离开了。
“再不喜欢的地方,到底是我要生活一辈子的地方。”顾浅生伸手将自己挡在眼前的发撩到耳畔。
君篱盯着他惨白的几乎透明的手指,脱口而出,“既然不喜欢,那就再也不要回去了,这里也是你能一辈子生活的地方。”
“我们活不到一起去的。”顾浅生叩了叩自己的脑袋。“可能日后我又会看见你为了帮助别人而伤了自己难过,但是你却永远不会懂我的感受。”
君篱沉默着,撕下了一块兔腿,递向了顾浅生。
顾浅生看见他被兔肉烫红了的手指,整个人怵了一下,赶忙将兔肉接了过来,“你是不是傻,那么烫你直接上手去撕。”
顾浅生有些慌乱的去看君篱的手掌,“谁说我不会懂,我昨天见到你的样子,也觉得还的够多了,大不了……大不了我以后不和你争了好了。”
顾浅生有些惊讶的抬头,将视线从君篱的手掌上转移到了他的脸上。此刻少年一直清亮的眼睛里正泛着一层薄薄的雾气,连眼角都因此而有些发红。
“你是不是傻。”顾浅生又重复了一遍这句话,带着些无奈的叹了口气,昨夜在他心里转了整整一晚的思绪,此刻败给了君篱的一个眼神。
一眼,烟消云散。
管那么多干嘛呢,现在在这里不就好了么。
顾浅生有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整个人凑了上去,在他的眼角落下了羽毛般轻柔的一吻,“我不走,你这个地方也不错,我就勉为其难的在这里过个一辈子好了。”
“你你你。”君篱立马由感伤变成了震惊,伸出手指,一脸呆滞的指着退回原处的顾浅生。
“我怎么了?”顾浅生明知故问,冲着君篱好脾气的眨了眨眼睛,“不过你以后可不能这么傻兮兮的直接上手去抓了。”顾浅生有些心疼的翻弄着仍握在手里的手掌,此刻被烫红的地方有一处都生了燎泡。
这次说什么顾浅生都不让君篱再自己动手了,他小心翼翼的将撕下的兔肉吹凉才交到君篱的手里。
君篱整个人都有些别扭,“我们这样很奇怪啊。”
“有什么奇怪的。”顾浅生知道君篱自小孤单,于是明目张胆的说着瞎话。“和朋友相处都应该是这样的,更何况你现在手受伤了。”
“手受伤没事儿,很快就会好的。”君篱摊开手掌给顾浅生看,果然刚刚看上去有些严重的伤口此刻只剩下了小小的一个痕迹。
“那个,你刚刚亲我,也是朋友之间都会做的事儿?”君篱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问这么一句话,更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想知道什么答案。
“你是不是傻。”君篱有些郁闷,他今天已经听到这句话三遍了,还能不能让人有一个愉快的早上了。正郁闷着,又听到了顾浅生后面的话,“你都要跟我过一辈子了,我们怎么能算作单纯的朋友。”
“我喜欢你。”顾浅生突然就坦诚了。
情蛊也好,只有数年的时间相守也好,总好过,我只能无奈的离开,这一生,你就是我认定的人了。
“君篱,我喜欢你。”顾浅生认真的看着君篱,似乎要住进他的眼底,又将吐露心声的话重复了一遍。
☆、第二十一章 无错
君篱真的不知道怎么回应眼前这个人。
他只知道,顾浅生对他而言很重要,喜欢,是肯定的,但是对方的喜欢似乎和他有本质的区别!
他君篱,喜欢每一个肯陪伴在他身边的人。
顾浅生肯定是排在他心里靠前的,因为第一次,有人能昼夜不分的陪伴着自己,给自己安心的感觉。
看出君篱的犹豫,顾浅生仍旧心情很好的勾着唇角,“你不必回答我什么,我都懂。”占有欲已经是表达一个人偏爱最强烈的举动了,他何须逼着一个对感情一无所知的人给他一个承诺,他知道君篱的心底,装的人是自己就足够了。
“快点吃吧,一会儿我还要去一趟李家。”顾浅生边吃着边说道。
君篱的神色竟有几分不愉,和昨天一直积极去李家解决事情的样子判若两人,“怎么又去,我不是已经说了,他家的恩情算还完了。”
“你昨天不是还一副坚持负责到底的样子,怎么今天像变了一个人一样?”顾浅生饶有兴味的盯着君篱严肃的脸庞,怎么一晚上过去,这人完全像变了副样子。
“你都受伤昏迷了,就算报恩,不也该量力而行么。”君篱偏开了眼神,不去看顾浅生,“更何况,你是为了我,所以现在,我欠的人是你。”
顾浅生愣了一下,神色竟冷了几分,“你错了,你不欠我,我是自愿的,一切自愿的付出,都是不要求回报的。”
顾浅生伸手将君篱的脸转过来,让他看着自己的眼睛,冲着他一字一字的说道,“就算天下都欠了我,你我之间也永远用不到这两个字。”
君篱有些不满的拍开顾浅生的手,又恢复了那副跳脱的样子,“好了好了,知道了,大清早就让人没有好心情,反正李家不用再去了。”
“他家的金蚕蛊还没有处理,那个处理起来对我没什么危险,而且我有问题要问那个老头。”顾浅生对于那个李伯一丝好感也无,所以总是这么称呼他。
君篱见怪不怪,知道他讲的是谁,“有什么好问的,李伯神志不清已经许久了,你问他不如问虎娘。”
“没用,中蛊的只有李伯,只有他知道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
……
等他们又去了村子里的时候,虎娘正在闹,大嗓门将街坊四邻都给吵了过来。
“天杀的呦,就这么个小破地方,我家咋就遭了贼呢,老天爷都在欺负我这个苦命的女人呦。”虎娘一边哭天抹地的嚎着。
玲珠神色有些尴尬的站在一边,拉人也拉不住。
虎娘的表演打天没亮就开始了,顾浅生倒真是猜错了,虎娘根本不知道跟李老睡在一起会有害处,他们确实是住在一个屋的,只不过昨晚虎娘是出去找人了的,昨天一天发生的事情太多,她必须得去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所以乘着夜色她偷偷溜了出去。
哪儿成想,等她回家就看见了屋门大敞的样子,筛粮食的筛子也掉到了地上,别处看着虽然没有什么异常,但叫她怎么相信家里没丢东西,再看她家老李衣襟上还带着血,顿时虎娘整个人都炸了。
唤了许多次都不见人有什么反应,又去看了自己姑娘。
玲珠也怎么都叫不醒,所幸人还是活着的。
这分明是又着了道儿啊!
怎么见天的厄运就缠上了她们家呢。
虎娘直接也不管别人睡不睡了,大嗓门吵醒了周围的一票人。
眼下玲珠刚刚醒来,顾浅生放的蛊虫不过是安神的功效,导致她一睁眼就面对着这么尴尬的局面。
“你都没有处理一下现场么。”顾浅生看着那边围的一圈人顿时有些头大。
君篱有些讪讪的摸了摸脑袋,哪儿有时间处理现场,看见顾浅生昏迷的样子,他根本没心思想别的事儿好么。
“你等等,我去处理。”君篱紧走两步扎进了人群之中。
也不知他说了什么,顾浅生看着周围围着的人很快都散开了。
君篱跟玲珠说了几句,两个人一起把虎娘扶了起来,这些人这么半天也没能提供什么有效的帮助,虎娘也哭的有些累了,没太挣扎,任由着两人将她弄进屋里了。
顾浅生看着人群都散开了,方才跟了进去。
虎娘仍旧哽咽着,君篱看着这个女人突然又感觉没什么可说的了,她确实命苦,但是总不该将自己的积怨转嫁给他人。
“婶子,好好休息一下吧,都会没事的。”君篱叹了口气。
玲珠看着站直了身子的他,“君篱哥哥,你今天怎么又来了。”她边说着边有些不好意思的红了脸颊,“君篱哥哥,我昨天是不是特别丑,不要嫌弃我好不好。”
可能是因为蛊虫被顾浅生解了,昨夜又一夜好梦,晚上时也吃了些滋补的东西,现在她竟恢复的差不多了。
“我不会嫌弃任何人的。”君篱摇了摇头。“今日来是有事想麻烦一下,我们想问李伯点儿事情。”
“问什么?!”虎娘抬起头,嗓音有些尖锐的喝道。
君篱唇角抽搐了一下。“也没什么大事儿……”
顾浅生进屋了之后,环顾了这间堂屋一遭,没有发现什么特殊的东西,很快便退了出来,进了门口放着石墩的那个睡房。
李老此刻正坐在床边,目光有些涣散,似乎正在发愣,但是留心去看的话,能发现他眼神清亮了许多。
听见房门被推开的声音,他转头看去。
顾浅生迈步走了进来,“我可以问您一些问题么?”
“你是谁?”李伯有些警惕的看着顾浅生,这个人,这个人的脸竟然让他感觉有几分熟悉。
“在今天之前,我们并没有见过,我想,您应该曾见过一个眼睛跟我很像的女人吧。”顾浅生指指自己,丝毫没有身为罪魁祸首的儿子的愧疚感,“我想知道,她当初都做了些什么,或者嘱托您做了什么事。”
“什么女人?!我不认识!”李伯不知道想到了些什么,顿时激动了起来,腿哐的一声使劲砸了一下床,“我什么都没有做,不对,我做的都是对的!”他整个人疯了一般,发出巨大的响动,但是和之前疯魔的时候不同,现在他嘴里蹦着一些无法串联到一起的词句。
隔壁屋子的玲珠和君篱听到声音赶忙赶了过来。
☆、第二十二章 错误判断
“你的女儿,卖给我赵三娘,从此以后就与你再无瓜葛了。”还在襁褓中的女婴被交到了那人手里。
不!
那才不是他做的。
他什么都没做!
李伯双手抱头,仰面砸到了床上,然后翻了个身,跪在那儿,一直用头猛烈的撞着床面。
“这是怎么回事。”君篱一进门看到这一幕,顿时一惊。赶忙上前将人按住。
“爹。”玲珠有些慌乱的跑过去。
君篱如同往常一样,一掌将人砍晕,顾浅生那句别就那么憋在了喉咙里。
这也没法问了。
玲珠去给二人弄饭,顾浅生和君篱留在屋里商量。
“不是已经治好了么,怎么会这样。”君篱看着床上晕倒的人,神色略有纠结。
顾浅生摇了摇头,“是我的问题,可能我问的太直接了,他刚刚恢复,受到的刺激过大。看来当初一定发生了什么违背他本意的事情,才会有这样的的反应。”
“那你还要继续问么?”君篱看着他道。
顾浅生摇了摇头,“估计问他也问不出什么来了,不如问问这村子里其余的老人,当年曾发生过什么。”
“那我们现在就走?”君篱看着他问道,“李伯没事儿了吧?”
“再醒过来没人像我一样问他以前的事儿的话估计没什么大问题。”顾浅生冲着君篱招了招手,来到了院子中的石墩旁边,“我们先把金蚕蛊处理了吧。”
此刻虎娘在玲珠安抚之后睡了过去,毕竟昨晚她可奔波了一宿,刚刚那么大动静都没把人吵醒,玲珠去给两人做饭了,屋里被打晕了一个,正是没人关注他们的时候。
“这石墩跟金蚕蛊有什么关系。”君篱看着顾浅生小心翼翼的动作,疑惑道。
“你帮我把这石墩搬开。”顾浅生神情笃定。
君篱上手很轻易的就将略微陷入地面的石墩搬开,刚想撂到一边,就被顾浅生阻止了,“你把那石墩往别处一放,再把地面压凹下去一块儿,我们岂不是暴露了。”
“真麻烦。”君篱嘀咕了一声,但还是没有把石墩放下去。
顾浅生直接上手扒着石墩下面的土,明明被压在了石墩下面,泥土却没有丝毫潮湿,顾浅生唇角挂上了淡淡的笑容。不过,似乎有一点儿奇怪。
片刻功夫,他便从底下拿出了一个盒子。
盒子打开,面前的一切却让顾浅生的笑容尴尬了起来。盒子里面别说金蚕蛊了,连虫子都没有一只,只有半盒的钱币。
看来他们倒是找到人家藏钱的地方了。
顾浅生赶忙将盒子放回原位,迅速将浮土盖好,招呼君篱把石墩压上去。
这就很是尴尬了。
顾浅生刚要站起身来,玲珠端着食物从庖房走了出来,“君篱哥哥,你们在干什么?”玲珠有些疑惑的看了二人一眼,尤其是顾浅生,身上沾了好些黄土。
“没什么。”顾浅生讪讪的摸了摸鼻尖,然后被手上的土给呛了一下。
君篱暗自发笑,从李伯家吃过饭之后,二人告辞离开。
“怎么,猜错了?”君篱挪噎着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带着点儿尴尬的顾浅生,整个人都带着顽劣。
“他家绝对养了金蚕蛊。”顾浅生不满。
“对啊,然后我们两个人合力挖出了人家藏的钱。”君篱赞同的点点头,可惜说的话完全不是那个意思。
“你想怎么样。”顾浅生捏捏拳头,恶狠狠的看着君篱。
“非常严肃的告诉你,”君篱看着顾浅生的拳头,没有一点儿惧怕的意思,“你打不过本大爷。”
“大爷,大爷。”顾浅生翻了个白眼儿,“正经三天抽风一天,你能不能正常点儿。”
“这么久没有拦路抢劫,真的很闷。”君篱挠了挠脑袋。
“忘了自己前两天怎么跟你那帮小兄弟说的了?”顾浅生好整以暇的转着自己的手指,“你不打算看点儿正经书。”
“看书哪儿有跟人打架来的痛快。”君篱无奈的叹了口气。
“你想跟人打架?”顾浅生目瞪口呆。
君篱紧了紧拳头,冲着家附近的一棵树一拳打了过去。然后顾浅生目瞪口呆的看着那棵大树轰然倒下。
“这树怎么这么脆。”君篱皱着眉嘀咕了一声,甩了甩手。
顾浅生这才发现,这不正是自己前两天残害的那棵树,倒真是有缘哈。他咳嗽了两声,什么也没说,但是这棵病树,君篱能一拳贯倒,也充分证明了这个人的力气。
然而还不止于此。
顾浅生亲眼看着君篱将这棵大树一点儿都不费力的拖回了家,然后花了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将其劈成了木柴。
这还是人类么。
顾浅生悄悄擦了一下额角不知不觉中流出的冷汗,万分庆幸自己以前没有真正惹怒过这个人。
“这下好了,舒服了许多。”君篱冲着顾浅生走了过来,舒活了一下筋骨,他清俊的面庞上此刻还挂着汗珠,阳光下微微泛着光。“这柴火估计够我们用很长一段时间了。”
“没错。”顾浅生抽动嘴角,看着被堆满的柴火垛。
“对了,我们刚刚还聊着金蚕蛊,你继续说啊。”
这种时候,看着君篱还挂着捉弄他的笑意,顾浅生却没有再顶过去的**了,他万分庆幸,刚刚没有在听君篱说他想跟人打架的时候说自己陪他练练。
“我说,他家肯定是有金蚕蛊没错,而且我第一次去他家的时候,就是在那石墩附近感受到了敌意。”顾浅生回忆着,然后话语突兀的顿了一下。“不对,这次并没有那种被窥视的感觉。”
顾浅生皱了皱眉,“但是石墩附近还残留着金蚕蛊的气息……看来是被转移了。”
“你的意思是?”君篱摸着下巴,看着神情突然凝重起来的顾浅生。
“当初教那个老头家下蛊的那个人仍旧在这里,并且还跟他们有着联系。”顾浅生说完话之后又摇了摇头,否定了自己的想法,“没道理啊,如果这样的话,那个人为什么不帮那个老头儿呢。”
“或者还有一种可能,那个人只跟虎娘或者玲珠之间有关系,而虎娘或者玲珠并不想帮那个老头儿。”
君篱安安静静的听着顾浅生的分析,反正他也不懂那些弯弯绕绕的,现在有人动脑子,他乐得清闲,只要等人分析出结果就行了。
☆、第二十三章 当年缘由
顾浅生说风就是雨,“不行,得再回一趟村子里,问问别人。”
“早干什么去了?”君篱冲着他挑眉。
“之前就顾着尴尬了,你还在那儿挤兑我。”顾浅生有些头痛的按着额角。“我哪儿还记得想接下来做什么,当然一出来就跟着你走了。”
“怪我咯?”
顾浅生看了一眼旁边码的整整齐齐的柴火垛,深吸了一口气,“不怪你,怪我自己。”
“那不着急就明天再去,最近这两天去村子里太频繁了,显得我很不务正业。”君篱一本正经道。
你几时务正业了?被人又拖着上山去打猎的顾浅生暗暗抹了一把辛酸泪。
第二日顾浅生自己去了村里。
君篱被他态度强硬的留在了家里准备吃食,这货不是说要务正业么,就让他好好做做样子。顾浅生心底暗暗的翻着白眼,独身上路。
君篱本来想追出去的,不过他去也没什么用,毕竟他不是很清楚顾浅生到底想知道些什么,他也觉得自己去可能反而会给顾浅生添乱。
顾浅生顺畅的走着早已烂熟于心的道路,此刻就能完全看出,路痴这种事完全是骗人的鬼话。
村口的树下几个老人正坐在阴凉底下唠家常。早晨这种时候,正是这帮老人家闲聊的好时候,家长里短,提神醒脑,互相唠叨几句,再回家弄顿早饭,一天的时光就开始了。
这些虽是老人,但是趁着身子骨还算硬朗的时候,一点儿活都不比那些壮年人少干。
这里民风淳朴,也没什么不尊老爱幼的说法,都是大家尽自己最大的努力,能干多少干多少,大家早早干完,就早点儿收工休息。
顾浅生为了赶上这些人闲聊的时候,刻意起了个早。
他走进村子里的时候,鸡刚叫了第一遍。
果然遇上了君篱说的这帮人。
顾浅生也没认生,直接凑上去扎到了人堆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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