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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龙夺嫡-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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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儿子告退了。”话音一落,也不敢看乌雅氏的面容,低着头便退出了长春宫,边想着心事儿,边向上书房而去。****
“圣上,十四爷来了,正在上书房里候着。”李德全的话打断了胤祚的思索。
胤祚顿住了脚,冷笑了一声道:“知道了,乾清宫里是怎么回事?”胤祚问地虽模糊,实际上指的就是老十四有没有借机闹事,李德全侍候康熙老爷子久了,对揣摩圣意还是有两把刷子的,一听胤祚这话就明白胤祚问的是什么,赶紧躬身道:“回圣上的话,十四爷只是大哭了一场,倒也没有出格之处,还有就是四爷、八爷跟十四爷谈了几句。”李德全赶紧将从小太监那儿听来的乾清宫里的那些事儿详细地说了一番。
嘿,老四、老八果然还是不死心,好啊,咱就再陪你们玩玩好了,不过规则可得咱说了算了,唔,老十四这回倒是蛮乖巧地嘛,懂得不跟那起子兄弟们瞎参合了,有点意思!胤祚心思动得飞快,不过脸上却淡淡地,什么表情都没有,也没再理会李德全,自顾自地走进了上书房。^^首发^^“臣弟叩见圣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老十四倒也知趣得很,一见到胤祚进了上书房,紧赶着抢上前去,一头跪倒在地上,大礼参见胤祚。
胤祚没理会跪倒在地的老十四,自顾自地走到上位坐下,冷冷地盯着允就是不开口说话,可眼神却寒得能结出冰来。
允低着头跪了好一阵子,没听见胤祚开口,偷偷地歪了下头,一眼就瞧见胤祚那双锐利的眼,整个身子猛地一个哆嗦,将心一横,索性也放开了,自个儿跪直了身子,梗着脖子道:“臣弟是错了,错了就错了,臣弟也不想辩解,皇上想如何处置,臣弟都受了便是。^^首发^^”
***混账,有这么认错的吗?胤祚登时就被气笑了,冷笑了一下道:“嘿,你错了?朕怎么不知道?呵呵,朕倒是好奇地很,说说看,你错在哪?”老十四涨红了脸,粗着脖子叫了起来:“臣弟也是皇阿玛地儿子,凭什么不能有那份心,臣弟错也错了,左右都是败了,没什么大不了了,要不六哥砍了臣弟好了。”
“混帐!”胤祚愤怒地猛拍了一下桌子,霍然站了起来,手指着老十四的鼻子吼道:“你还知道朕是你的六哥,从小到大,你干了多少没屁眼的事儿,有事就叫六哥帮你顶着。没事自个儿躲一旁瞎算计。你很能啊,叫你去打准格尔,你倒好,仗不打,惦记着京师里也就算了,朕也懒得跟你计较,你呢,偷偷撤了兵。^^首发^^好大的狗胆!你知不知道,你这一撤,开春又要填上多少人命才能将战线再次前移,你也是号称知兵的王爷了,自个儿好好想想,士兵们是为谁在作战,不是为了你。也不全是为了朕。他们是为了国家在作战,他们的命不是不值钱的稻草!”
允当初其实已经占领了乌鲁木齐,只要再往前逼上一逼,就能迫使策妄阿拉布坦不得不跟清军主力来场大会战,以清军当时地实力。彻底击败策妄阿拉布坦基本上不成问题。可允一来是担心有个闪失,被人替换掉而丢了兵权,二来也是打着拥兵自重地主意,不想如此快地结束战争,也没请旨就往回撤了一大步,紧接着冬天来了,战也就打不下去了,给了策妄阿拉布坦以喘息之机。^^首发^^这仗拖下去。不光是士兵要多死地事儿。就是国库地存银也得多耗个几千万两银子的,这一条胤祚即便不说。允自个儿心中也有数。此时听胤祚骂得虽凶,允反倒暗自松了口气,磕了个头道:“圣上息怒,臣弟知错了。”
“知错!好个知错,若是大家伙犯了错,都说自个儿知错了,那倒也省事得很,光一个知错就能搪塞过去吗?嗯,你自个儿说好了,朕该如何处置你?”胤祚余怒未息地痛骂道。
允打小了起就跟胤祚走得近,平日里若是捅了漏子,总是先认错,然后插科打诨,嘻皮笑脸地糊弄过去,也从来没见胤祚生如此大的气过,此时眼瞅着胤祚脸上满是乌云,知道这回是糊弄不过去了,垂着头道:“请皇上处罚,臣弟都没意见。”
嗯,这么乖?胤祚愣了一下,看了看低头不语的老十四,幽幽地说道:“没意见就好,朕看你这个大将军王也算不得称职,王就先不用当了,回头朕会给你旨意,去罢,到皇阿玛面前守灵,自个儿好好反省一下。”
“是,臣弟告退。”老十四很是光棍地磕了个头,自顾自地退了出去,头也不回地大步向乾清宫而去,只留下胤祚自个儿在上书房内沉思着。
这个臭小子在玩什么花样?他能有那么老实?以胤祚对老十四的了解而论,压根儿就不相信老十四会乖巧到如此地步,若是老十四吵闹一通,或是嘻皮笑脸地耍耍赖胤祚都能看得透老十四的用心,可现在老十四竟然完全低头认输,倒叫胤祚有些子犯难了,默默想了一阵也不得要领,抬眼看了看站身边的李德全道:“去,将张廷玉叫来,朕有事寻他。****”
张廷玉来得很快,李德全刚去不久,张廷玉就匆匆赶来了,一见到胤祚就要上前行大礼,胤祚摆了一下手道:“免了,朕找你来,是有两件事儿,一者是老十四地处置问题要你帮朕拿个准主意,二者,嗯,午前你说的三件事,只讲了两件,还有一件没说,索性就一块儿都说出来好了。”
“是,皇上。”张廷玉垂手站在书房内,想了想道:“圣上打算如何处置十四爷?”
“老十四擅自退兵,贻误军机,朕虽向来宽容,却也无法容忍此事,朕打算削去他的王爵,让他先在家反省一段时间,以观后效好了,衡臣以为如何?”胤祚淡淡地说道。
“臣无异议,就依圣上的意思办好了。”张廷玉反复盘算了一阵之后,点着头道。
“嗯,那就好,衡臣就拟个诏罢,先不急着发,等朕登基大典之后再办此事不迟,朕只想看看他的心究竟如何。”胤祚沉着声道。
“皇上圣明。”张廷玉迟疑了一下,心思一转依然明白了胤祚的用心,说穿了也很简单………若是老十四心怀不轨,跟其他阿哥拉拉扯扯的话,只怕这闭门思过就可能转成圈养了,若是老十四老老实实,那胤祚有可能会用他来对付其他阿哥,这原本就是为君者应有之手段,张廷玉虽心里头明白,却也不敢点破,只能是称颂不已。
“好了,不谈这个了,衡臣所言地第三件事究竟是何事?”胤祚摆了下手道。
“圣上,上书房大臣是帮皇上办理本章地要职,可又没有常设之机构,也没有定员,万一若是有些差池就不好了,臣以为该另设一机构,就叫军机处,定员定岗,此臣之愚见耳,请圣上明察。”
军机处?胤祚险些笑出声来,另一个时空里,就是这位张中堂搞出了个军机处,愣是帮着老四将老三、老八等人凭空排挤出了权力中心,没想到历史竟然又重演了,不过这回将要受排挤的却是老四自个儿了。关于军机处的事儿其实胤祚早就想到了,也跟邬、林二人议论过此事,胤祚之所以将老三、老四、老八、老十三全都拉进上书房,原本就打算搞这么一手,将他们明升暗降的,可没想到到了底儿,还是张廷玉这个原主儿率先提了出来,真令胤祚心中感慨万千的。
“也好,衡臣就辛苦一下,将此事理出个章程来,过几日朕就下诏照准,此事就这么定了也成,唔,朕也该到大行皇帝灵前守灵了,衡臣今日就不必陪了,回去理折子好了,跪安罢。”胤祚很是辛苦地忍住了笑,若无其事地说了一句。
第三百六十八章 宫里的破事儿(
时间的流逝总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悲哀而又让人不安的二十七天国葬就这么悄然结束了,见天就要元旦了,皇室宗亲在胤祚的带领下,在康熙老爷子的棺椁前行了扣灵礼,由胤祚亲自扶棺牵灵,将康熙老爷子的棺椁由乾清宫移到了寿皇殿奉安,挂满了白纱、黑布之类的乾清宫也在一起子内务府礼丧司的官员们忙碌中被收拾了起来,整个乾清宫重新整理了一番,一扫原本肃杀的气氛,再次恢复了往日的肃穆景象,这一切的一切标志着一个旧时代的结束和另一个新时代的开始。
“嗯?外头是怎么回事?”胤祚正跟一帮子上书房大臣议论着登基大典的事儿,突地听到上书房外传来一阵阵跺脚的声音,脸顿时拉了下来,沉着声喝道。
司礼太监李德全见胤祚动了怒,赶紧跑到外头瞄了一眼,转了回来,低声道:“启禀圣上,是爷们在跺脚取暖。”
爷们?哦,娘的,忘了那帮子混球还在外头候着呢,嘿,熬了他们近一个月了,还不安生。胤祚皱了下眉头,扫视了一下站在下面的那帮子上书房大臣们,想了想道:“也罢,朕就先见见那帮爷们好了,尔等先议着,回头朕要看章程。”话音一落,起了身便往外行去,一帮子上书房大臣躬身相送,待胤祚走后,又凑一块小声地计议起来。
一起子爷们可是近一个月没梳洗了。虽说衣服换得还算勤。可身上地味儿早就重得能熏倒苍蝇了,个个蓬头丐脸,邋遢得够呛,原本以为大丧既过,满心眼里指望着胤祚会发下恩旨,准许他们回府淋浴更衣地,可眼瞅着胤祚进了上书房,老半晌没个动静。一帮子爷们可就有些子耐不住了,先前还是小声地交谈几句,到了后来可就有些子肆无忌惮地瞎侃了起来,边聊还边跺着脚取暖,压根儿就没管胤祚是不是正在上书房里议着事。
老十允锇本就是个大嗓门,尽自压低了声音,也还是响得很,嘻嘻哈哈地道:“快了,快了。嘿,一会儿就能回府了,爷可得好生搓洗一番。搂上几个美娇娘,那才叫爽利,头前八哥送的那个江南戏班子里几个娘们水灵着呢,嘿,还都是原封的,爷就一直没舍得用,今儿个就为她们开苞去,嘿嘿。爽利!老十四,要不哥也送你几个,保准是原壁的。”
老十四没好气地斜了老十一眼,连话都懒得说,不过他不说老十却没打算放过他,笑嘻嘻地接着道:“老十四,你躲军营里头带兵。两年多没见肉了罢。嘿,天可怜见的。该不会连肉的滋味都忘了罢?”
“哪能啊,十四弟一准是逮了不少准格尔的美妞,自个儿爽去了,老十四,哥哥可是听说西边那头美妞都是金发碧眼,水灵得很,嘿,送哥哥几个成不?”老九允也凑着热闹儿。
“扯!那疙瘩天寒地冻的,洒泡尿就能成冰柱,百里都不见一丝人烟,狗屁地美娇娘。”老十四白了老九一眼,没好气地说道。
“啧啧,天可怜见的,十四弟在外头领军着实是吃了大苦。”允微微一笑,很是可亲地说道:“既然回来了,乐呵一下也是该当的,哥哥月前收了几个徽班子,几个花旦唱作俱佳,人也聪慧,十四弟若是不嫌弃,回头哥哥让人给你送去好了。”
“嘿,八弟倒是慷慨,哥哥那儿也琢磨着整个戏班子,要不也送几个过来?”允祉眼珠子一转,嘻嘻哈哈地也凑着趣儿。
“成,没问题。”允大包大揽地应承了下来道:“兄弟们都有,嘿,本王也没啥别的爱好,也就是在江南那块整了些地儿,养着一群戏班子,每年都要往京里送上一些,大家伙若是瞧得中意,随意好了。”允瞄了一眼沉着脸不说话的允缜,笑了一下,接着道:“啊,忘了四哥素来不喜欢这个调调儿,嘿,抱歉,抱歉!”允嘴上说着抱歉,可眼珠子里却迸发出一丝的异彩。
允缜那张冷峻的脸上突地挤出了一丝的微笑,乐呵着道:“成啊,若是八弟有多余的,哥哥那儿多几个使唤人也不错,这天寒地冻地,暖暖床也成。”
“是极。”
“说得好。”
“不错,是这个理儿。”
一帮子爷们也不管此地是何地,哄笑地闹了起来,一副百无禁忌的样子,浑然没发现胤祚早站月华门外听了好久了。
***,这帮子混球果然打算联手了,嘿,跟咱斗,尔等还差得远呢,这会儿咱是天,尔等就是地,咱要摆布尔等还不是小菜一碟。一帮子兄弟话虽说得隐晦,却又如何能瞒得过胤祚地耳朵,不过此刻胤祚并没有打算当场发作,颇为不屑地撇了一下嘴,也不作声,大步走出了月华门。
允原本就没心思跟兄弟们瞎起哄,眼又尖,第一个瞅见了胤祚的到来,忙率先跪下道:“臣弟给圣上请安了,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正笑闹间的爷们这才发现胤祚不知何时已经站在院子中了,立马都翻身跪倒在地,参差不齐地喊了起来:“臣等叩见皇上。”
“都起来罢。”胤祚面色平稳地虚抬了一下手,扫视了一下那帮子邋遢的兄弟们,口气很是和蔼地说道:“这些日子里兄弟们都辛苦了,朕事儿忙,都忘了传旨,让兄弟们回去安歇几日,是朕的不是,不过嘛,朕当皇帝还没满月,事儿繁琐得很。还得各位兄弟们多辛苦一些。今日天色不早了,都先回了吧,明儿个还都进宫里来,朕还有事要兄弟们帮着拿主意,都跪安罢。”
胤祚地语气虽是和蔼,却充满了不可抗拒地威严,那话里的意思可就多了:第一条是告诉这帮子爷们,朕已经是皇帝了。尔等不必再起什么歪心眼儿;第二层意思是朕就是主子,你们是臣子,朕要你们干嘛,你们就得干嘛,不听话?成,板子侍候!第三层意思就是:朕虽是皇帝,可还有用得着尔等地时候,都乖乖地给朕干活去,干好了有赏。干砸了,你自个儿瞧着办好了。
一帮子爷们都是七窍玲珑心之人,如何会听不出胤祚话里的意思。心里头虽是歪腻,可此时人在屋檐下,又怎能不低头,个个面色难看地再次跪倒在地,磕头谢恩,有些子无趣地退了出去,各自回府不提。
***,一帮子混球!胤祚看着兄弟们退出去的身影。在自个儿心里头暗骂了一句,摔了摔大袖,自顾自地转身穿过月华门,顺着长廊向上书房而去。
“圣上,臣等已将章程拟好,请圣上过目。”马齐身为上书房之首,一见到胤祚进了上书房。忙恭敬地将手中一张写满了字的纸递了上去。
“唔。好,朕先看着。”胤祚走到上首做好。拿起那张纸,细细地看了起来,突地脸色一沉道:“说,这是怎么回事?朕的话作不得数吗?嗯?为何给春兰、秋菊地位份只是贵人,朕不是说过一个为兰妃,一个为菊妃地吗?还有王熙凤,朕是拟为皇贵妃地,尔等竟敢擅自改为凤嫔,好大的胆子,眼里头还有没有朕。”
胤祚很少发火,这帮子上书房大臣都跟胤祚共事过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到胤祚发怒,各自惶恐不安地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地道:“圣上息怒,圣上息怒,臣等罪该万死。”
胤祚地妻妾不算多,满打满算也就才五位,在所有的兄弟们中算是少的了,不是他不想多,而是这些年忙碌得很,根本没时间去沾花惹草,可胤祚向来疼爱这五位夫人,甚少跟她们发脾气,算得上恩爱。原本按胤祚的意思,立兰月儿为皇后,王熙凤、明兰为皇贵妃,春兰、秋菊为嫔,但也称为妃,可没想到让这帮子上书房大臣们一计议,全给改了,心中的火气自然就冒了出来。
“圣上息怒。”张廷玉膝行上前一步,很是恭敬地道:“圣上,天子无私事,圣上虽是疼惜几位娘娘,但朝廷有定制,臣等不敢违背。”
定制!妈地,又是定制,这些该死的祖宗家法真***讨厌!胤祚气急,可也明白张廷玉说地是实话,众大臣也是一片苦心,唯恐有心人拿后宫的事儿来做文章,这倒也算是好意,只是好意归好意,胤祚却难以咽下这个气,可祖宗规矩摆在那儿——王熙凤等人虽抬了旗,可出生卑微,按祖制是不能为皇贵妃的,胤祚也无可奈何,这才想起康熙老爷子所说的话——朕虽是帝王,可有些事朕其实也做不了主。
祖宗规矩是很令人生恶,可要想破除却不是件简单的事情,也不是立马就能办得到的,胤祚自个儿也明白生气也无济于事,可还是郁闷得够呛,黑着脸坐了好一阵子不开口,可那帮子上书房大臣尽管都跪着,却也没人肯松那个口,就这么僵持着了。
“罢了。”胤祚见一起子上书房大臣没有丝毫让步的样子,自个儿沮丧之余,也只好挥了下手道:“就依众卿的意思办好了。朕乏了,尔等跪安罢。”一干子上书房大臣见胤祚让了步,也没再多说些什么,各自磕头告退而去。
奶奶地,屁豆点大的事儿都牵扯到祖宗规矩,唉,将来的路怕是没那么好走了。胤祚愣愣地坐在那儿发了一阵子呆,苦笑着摇了下头,叹了口气道:“路漫漫兮其修远,吾将何处求索?”
“圣上。”司礼太监见胤祚已经回过了神,赶紧见缝插针地轻声道:“圣上,您该用晚膳了,还有,圣上晚上欲宿何宫,请圣上翻牌子。”李德全手一挥,一个端着托盘的小太监急急忙忙地跑了进来,盘子上是十几排竹制的牌子,上头用笔写着些名字。
翻牌子?哦,是这事儿。胤祚愣了一下才想起来,大丧已经结束了,新皇可以开始正常的后宫生活了。胤祚知道有翻牌子的事儿,可自个儿翻牌子却还是第一次,再者今儿个在立妃地事儿上受了挫,也不想去五个夫人那里打浑,想了想,将盘子中地牌子看了一番,发现除了兰月儿等人的牌子之外,其余六、七个都是没听说过地人名,不由地问道:“朕还没下诏选秀女,这些个是从何而来的?”
“启禀圣上,按祖制,新皇继位得一年之后才能正式选秀女,不过事有轻重缓急,内务府会预先备下秀女,以应不时之需。”李德全很是恭敬地答道。
“哦。”胤祚不以为意地点了下头,在托盘中随意翻了一下,突地看见一个人名,很是好奇地拿了起来道:“曹燕春?嗯,这人可是江宁织造曹家的人?”
“回皇上的话,正是曹寅的长孙女,头前先皇过世的时候,曹大人来奔丧的时候,荐进来的,内务府已经验过了。”李德全低眉顺眼地回道。
哦?有意思,这曹家还真是能拍马屁,嘿,送个女儿来讨好咱,不过看看也罢,瞧瞧红楼梦里的贵妃娘娘长得怎样也行。胤祚突地有些心血来潮,将手中的那面牌子一翻道:“今夜朕就歇养心殿好了,去罢。”
第三百六十九章 宫里的破事儿(
好色就算不上个正常的男人,嗯,此等男人可以称之为太监。纳妃?唔,很动听的词儿,先听上一首小曲,再来上段情话,卿卿我我一番,然后喝上几杯小酒,制造点情调,那滋味爽得不得了。当然,此情景不过是小说家言罢了,一准是没进过皇宫的人瞎掰着玩的,完全不靠谱实际上,有清一代的皇帝宠幸妃子有着严格的规定,皇帝用晚膳时翻牌子,那叫晚牌,又叫膳牌,等皇帝用完晚膳之后,敬事房太监将盛在银盘子里的牌子奉上,皇帝若是没性欲,就叫一声:“去!”,若是皇帝打算宠幸哪位妃子,就将盘子里的那位妃子的牌子翻一下,就表示皇帝今晚要此妃子陪宿,单是这个翻牌子的事儿里头就有着不少的奥妙——妃子们能不能被宠幸,可是妃子们跟她们在宫中的地位有着很大的关系的,若是坏了孕,一旦母凭子贵,那可就有了盼头了,问题是一个银盘子只能装得下十二支木牌,皇后、皇贵妃等有名号的后妃们只要不是见了红,那牌子就一定会在盘子中,如此一来,能留给其他人的机会就有限得很,不掏大把的银子去收买那起子太监,你就只能当个深宫怨妇了,甚或连深宫怨妇都当不上,只能是个白发宫女。
翻牌子只是第一道手续。接下来等皇帝打算休息了。敬事房地小太监就会将被选中地后妃驼到皇帝的寝宫,届时皇帝先已躺在御榻上,被子下端散开。驮妃的太监,待其把上下衣全部脱光,用大氅裹好她的胴体,背到御榻前,去掉大氅,妃子赤身裸体由被子下端逆爬而上。与皇帝交合;完事之后她必须从被子的下端逆爬而上,皇帝尽兴之后,她又必须像是某种工具一样,让太监从皇帝脚下拖出,她绝对不能从被子的上端进出,以免玷污龙颜。完了事的妃子仍用大氅裹好,驮之而去。妃子去后,总管太监跪而请命日:“留不留?”皇帝如说“不留”,总管即至妃子处轻按其后股穴道。精液随之尽皆流出。皇帝如说留”,总管太监则执笔记之于册:某月某日某时,皇帝幸某妃。以此作为受孕之证明,以备查考。这就是清代宫禁中祖宗的定制。
胤祚打小了起就生活在皇宫中,虽说没亲身经历过,不过这些规矩还是知道,也没怎么在意,加之这些天来忙得团团转,早就累得有些慌了,随意地用了用晚膳。到太后那儿问了声安便自行回养心殿歇息了,心中还是颇有些子期待自个儿第一次宫中体验地,对那位曹燕春也颇有些好奇之心,一回到养心殿,胤祚由着那起子宫女、太监们帮着梳洗了一番,批了件单衣便上了床,好在室内燃着几个大炭盆子。也不觉得冷。正瞎想间,就见两名小太监低首垂眉地走了进来。手中还拎着张鼓囊囊的大氅,心中一动,便知道是曹燕春被送到了,嘴角一弯,露出了一丝戏谑的微笑。
嗯哼,脚下有动静了,唔,肉乎乎地,很有弹性,不错,估计有D罩杯,哈,这身材一准不错,矣,腰很细哦。胤祚趁着曹燕春向上爬的功夫,手上努力地探索着,趁机爽了个够,心里头还不忘品点一番,待得曹燕春爬到了位置,俯倒在胤祚那结实的胸口上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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