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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武迦蓝-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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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尔德说到这里，看到乔瑟神色变得有些复杂，赶紧解释道：
“不过我可没有什么歹心！虽然老子不太情愿给别人打工，但是也绝不会蠢到想去对一个魔法师下手啊。再说了，我们一路走了好几天，我若是想下手，早就动手了，何必等到现在？”
“狡猾的胖子！”
乔瑟摇摇头，毫不客气地瞪了古尔德一眼：
“不过这点我倒是相信，虽然你故意隐瞒了我不少事情，但是应该没有动什么歹心，不然的话……你会以为我能信任你们这些来历不明的叛军？”
说到这里，乔瑟的神色也有些冷了下去：
“说到底，你们不过是些乱军逃兵，就算是被我的手段强行压制下去，必定也是不心甘情愿的。即便我是一个魔法师，也不会就自大以为自己有什么王霸之气，随便动动手指就有一大群小弟哭着喊着来效忠的……哼，老子又不是那些yy小说里的男猪脚。
尤其是你，胖子古尔德！
若是一群普通的马贼强盗，没见过什么世面，也倒是有可能甘愿跟随我。但是你，一个曾经军中的军官统领，虽然性子有些狡猾圆滑，但你却绝对不是个没有主见的脓包，反倒是个有些傲气的家伙！
这样的一个人，想必绝不会因为我是个魔法师，就自愿委身当我的小弟的……你来说，我说的对是不对？”
胖子的神色变了几变，看向乔瑟的目光多了几分惊讶和复杂，然后沉默了片刻，忽然朗声笑了起来：
“你说不错，我刚开始，确实是不太愿意给别人当手下的，老子可是帝国军官！是一郡的戍城长官，这么多年以来，即便在军中厮混，我会拍那些蠢货上司的马屁，也会耍些心眼圆滑处世，但是若让我真心敬服的人却是没有几个的。
不过你能说出这样一番话，倒是我胖子小瞧你了，你确实和那些傲慢的魔法师不太一样，这点，让我却倒有些服气了。”
乔瑟对古尔德的话不置可否，只是目光炯炯的盯着古尔德的眼睛，表情也变得有些严肃了起来：
“现在说吧，你愿意跟随我，是想从我这里得到些什么？”
古尔德摇摇头，却没有理会乔瑟的问题，反而像是自言自语地说道：
“老子二十多岁当兵，今年是第十四个年头了，为帝国效命流血十余年，今天落到这么一个狼狈不堪的模样，你可知道是为什么吗？”
胖子语气有些苦涩，忍不住又喝了一杯清茶，将茶杯狠狠的往桌上一拍：
“当日萨德兰郡破城，老子就没想过要活着逃掉，若不是我部下的兄弟以命相搏，我哪里还有机会在这里喝茶？！”
古尔德目光深沉如水，整个人如同陷入了回忆之中，哪里还有半分平日里的狡猾与谄媚的神色？
“你可知道萨德兰郡是怎么失守的吗？
不是因为那些马其顿人多凶悍难敌，不是因为兵少城危，更不是因为老子的兄弟们畏战投敌！
萨德兰郡城被围两个月！整整两个月！！三千人的守城军队被数万马其顿人围住，两个月里，老子手下的部队组织出城突围八十余次！求援的信使和斥候换了十六批，漠西竟然没派来任何一兵一卒！
可是你知道最后我们得到的消息是什么？
中央军部下达命令，西北军全线撤回漠西关内！规免战事燃至帝国境内！
妈的，什么叫全线撤回关内？！漠西六郡有四郡都在关外的河谷走廊啊！
这里有西北门户重镇漠多城，还有漠西六成以上的人口，千里河谷的肥沃耕地，大小十几个城镇的几万人的帝国军人！！
就因为军部的一纸军令，难道这些土地和人民就这样被遗弃了吗？！老子在前线浴血奋战，手下三千人几乎拼掉了一半！那都是漠西的子弟，帝国的子民！
就是因为帝都的那些大人物，那些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军部大佬，贵族老爷们的决策。所以我们这些帝国军民的性命，帝国西北千里的疆域，就如同棋子一般被抛弃了吗？！啊！”
古尔德双目通红，愤怒地破口大骂起来。
乔瑟却是一直都保持着沉默，即便听到这种的军事内幕，也并不打断古尔德的话。他看得出来，这些怒火胖子恐怕是憋了很久，现在他需要发泄出来。
“萨德兰破城之日，已经是粮尽城危了。而早在半个月之前，我们就已经收到了确切的撤军消息，仅凭城防的千余将士，破城只是时间问题。郡守长官和城防军统领决定开城投降，哼，老子虽然不愿意白白战死，但也绝不甘心当个降将，于是在马其顿军进城那天，带着部下的一支亲卫队，趁乱逃了出来……”
古尔德沉默了片刻，面色有些复杂的看着乔瑟，终于才咬着牙从嘴里吐出一句话来：
“老子要报仇！”
第七十九章 乱军联盟
“报仇？”
“不错！”
古尔德神色有些激动地说道：
“老子从萨德兰逃出的这些日子里，每时每刻都在想着报仇！
说起来，当时郡守长官决定开城投降，老子虽然心里不满这个决定，但我倒也能理解几分他的难处。城内只有千余老弱的守城士兵，而城外是两万多的马其顿军队，他这样做，也不过是见大势已去，避免城内将士百姓流血丧命而已。
不过他确实是个汉子，破城那天，那位守备长官面对帝国所在的东面，长啸三声，挥剑自尽，以示忠诚！
但是你知道萨德兰一千守军的结局是什么吗？老子刚逃出漠西一个月后，就得到消息，马其顿人破萨德兰郡后，为稳定后方城镇，竟然将城内降军尽数屠戮！”
古尔德的身体此刻因为激动而不自觉地微微颤抖起来，他的双手死死的握住桌角，手上的指节也因为压力也有些泛白。
“你知道萨德兰失守消息传来，军部是怎么处理我们这些人的吗？
那位身死殉国的郡守长官被判投敌叛国！我和几个不降逃出的军官士兵被判为逃兵，成为帝国通缉犯！
哈哈，这是多么美妙的讽刺啊，乔瑟！
我们在前线疆场奋战，流血牺牲时不见上级有任何的军令指示，等到我们失守的时候，通缉令却比援军来的还快，然后把这些生罚死罪汇在一起，只为了在军部审判赫鲁的时候，能多加一笔罪责！
可是，这些肮脏的政治斗争为什么要拿我漠西军人百姓的鲜血来当筹码呢？！
死伤的那些士兵军官，他们也是活生生的人，也是帝国的子民！凭什么只能我们战死了也要为国尽忠？我们也是人，我们也想活下去，难道这样有错吗？
老子是个粗人，不懂那么多大道理，若是帝国不负我们这些军人，老子脑袋掉了也不过是碗大的疤！
可是呢？帝国却抛弃了我们！
为国家浴血奋战，为百姓委曲求全，最后身死殉国。死了的得了个通敌叛国，活着的得了个通缉要犯！哈哈，乔瑟，你说，这是个什么道理？！”
乔瑟在一旁沉默了许久，终于忍不住叹息了一声，语气有些冷漠的说道：
“这就是政治吧……”
“去他娘的政治！”
古尔德的情绪立刻就失控了，胖子脸上的横肉颤抖起来，歇斯底里地咆哮了一声。
他的大吼声惊得帐外守夜的士兵也忍不住往帐篷里瞥了一眼，却听到他更大声的斥责：
“看什么看，好好值你的夜，若是出了什么纰漏，看老子怎么罚你！滚出去！”
乔瑟忍不住苦笑了一下，然后沉吟了片刻，才缓缓的开口说道：
“既然如此，想必你跟着我，是想借助我来为你达到报仇的目的？可是……我只是一个魔法师，又不是什么军部高层，你说的这些，我恐怕也没法子给你平反。”
古尔德这时才冷静了一些，他摇摇头：
“你说的这些我当然知道，平反？哼，从老子被帝国通缉之后，我就断了这种蠢念头了，这样的帝国，不值得老子拿命去效忠！而且，魔法师纵然地位不凡，不过我看你年纪轻轻，对帝国的了解又知之甚少，想必也不会认识多少权贵上层，我说的自然不是这些。”
谁说老子不认识贵族高层，老子可是和你们漠西现在的统帅苏娅待了一个多月呢。
乔瑟心有些不以为然，不过古尔德当然不知道他的想法，随即冷哼一声：
“帝国腐朽若此，自然是让漠西各个城郡的将士心寒，再加上总督赫鲁临战被召回帝都受审，这半年来，漠西不少地方的军队都相继叛乱了。尤其是这河谷走廊一带的军队，几乎都成了叛军最密集的地区。这也给了狡猾的马其顿人机会，相继攻破其中两郡，只剩重镇漠多城迟迟没有攻陷，不过看样子也是强弩之末，恐怕坚持不了多久了。
不过这大多数小一些的城镇里，叛军却不是真心叛乱。说到底，不过是几个性子鲁莽刚烈些的兵头子，听到些流言风声，为求自保而掀起的哗变。若是有人能收拢他们，稳定军心，趁着马其顿主力强扣漠西关之际，也未必不能收回河谷走廊里，帝国丢失的这四郡呢……”
乔瑟眉头一皱，忍不住问道：“你和我说这些，难不成是指望我为你打仗？”
古尔德的脸上这时才露出一丝狡黠：
“虽然漠西关外的四个郡城里，有三个已经被马其顿人攻下，但是这河谷走廊里大大小小十几个小城镇却是被乱军逃兵占领了。如果集中这些力量，河谷走廊千里之地，藏兵上万也总是有的。
我想，这些乱军，与其让他们散乱在各地，危害地方，不如收拢起来，说不定能干些事情！”
乔瑟心里陡然一惊，再看向这个胖子的眼神不免多了几分惊讶：
这个胖子的胆子果然不是一般的大！
“接着说下去！”乔瑟眯着眼睛。
古尔德咬了咬牙，才正色道：
“我从漠西逃出来，一路上遇到不少叛军逃兵，大多数是各城郡的守备军，还有一部分是漠西关内调出的援军。其中还有不少我以前在军中厮混的同僚和部下，大家虽然意见并不统一，但是也都觉得若是各自为政，一定会被马其顿人的军队逐个击破，不如联合起来，干一票大的！”
乔瑟听了这话，眼睛都快瞪出来了：
“叛军联合？！
我没听错吧！你们这些乱军竟然有这么大的胃口？”
“西北的汉子就没有孬种！”古尔德咧嘴一笑：
“不瞒你说，我之前说的在河谷走廊混不下去的鬼话，全是我瞎编的。关外叛军虽然不少，但都是分散在各个城郡，有的还是在前线的敌战区，自然联系不到。
所以，收编西北这些大大小小的马贼流民，自然成了我们扩充兵源的途径。你之前遣散的那批马贼，就是我这半个月招募来的……不过要是能得到一个正牌魔法师的帮助，可是要远比招揽一群马贼要强的多呢！”
乔瑟这时反而冷静了下来，沉默了一会，神色凝重地问道：
“你的意思，是要拉我入伙，替你们这些乱军打地盘？！”
；
第八十章 交易
古尔德听了这话，却出乎乔瑟意外的摇摇头，正色道：
“不是乱25军，我们不是一群祸乱西北的叛军或者是该死的马贼；与之相反，我们一直在组织力量，侵袭马其顿的后方，企图能收回关外丢失的土地！
而且老子和我的人并不是和其它乱军抢地盘，我们所做的事情，不过是西北军无力完成的——收复马其顿占领的城郡！”
“这就是你说的报仇？”
“不错！即便杀不了多少异族仇敌，也要守住关外的这片土地！把那些该死的马其顿人统统赶出漠西！”
“你们这些人倒是有些血性。”乔瑟随手揉了揉有些发胀的脑袋，歪着头看向古尔德：
“虽然对你们的这种行为我倒是有些敬佩，但我怎么记得是我招募的你们，怎么到最后成了我被你们招募了？
呵呵，事实上，我对你说的这些是没什么兴趣的。我只是想找一些能给我带路到瓦伦城的人，说到底，你古尔德到底是什么人，我也不知道，我没必要把自己陷入这种漩涡里。
你不知道吗？魔法师都是很怕麻烦的。所以，我们今天的话题，最好就到此为止吧！
明天早上我们还要启程，在看你的性子很合我胃口的份上，忘了今天的事情吧……”
乔瑟越说到最后，神色越是有些不耐烦的摆了摆手。
开玩笑，老子只是想去漠西找苏娅那个妹纸而已。这个胖子却想让我去给你们当打手？纵然是你们这些乱军有心抵御外敌，可关老子什么事？这种情况不明的事情，还是少掺合的好。
不过乔瑟心里更有一种想法，这个古尔德说的到底是真是假呢？或者说，即便他说的经历是真，这里面又有多少假话，谁知道这个胖子是不是在骗自己去当炮灰！
乔瑟可是看过战场上杀人的场面，见识过佩里在峡谷击杀那些马其顿人，那种残酷和血腥，总让他感觉心头有些不适。
“我们自然不是平白无故让你出力！”
古尔德见乔瑟拒绝，连忙解释道：
“我当然知道你们魔法师身份尊崇，昔年我在漠西几个大家族里也见识过几个魔法师，个个都是眼高于顶的家伙。别说我们，就是帝**方想招揽到有些本事的魔法师效力，也是件困难的事情。
但是你不需要冲锋在阵前，更不需要上前线厮杀，你只需要每次在开战前施展几个魔法。甚至不需要太强大，只要能造出声势的那种——类似于你召唤出的那个土石巨人！能让敌军知道我们队伍里有一位强大的魔法师援力就可以了。
我保证你的安全将受到最大的保护，甚至在你觉得有危险的战役里，可以拒绝不参加！
即便你参加的一些常规的战事，也只需要担当一个‘精神领袖’。一个鼓动士气，震慑敌军的门面而已，我保证你绝对不会有任何实质性的危险！”
古尔德一口气说到这里，见乔瑟似乎仍然没有什么反应，咬了咬牙说道：
“老子知道你们这些魔法师性子古怪的很，又向来富裕的紧，从来不缺钱，想必普通的金银财宝也不会入你的眼。但是我这有个东西，也许你会感兴趣也说不定！”
乔瑟听他这么说，心里立刻有几分好奇，但是嘴上却笑道：
“那你可是冤枉我了，普通的魔法师不爱钱，我可是很爱钱。你要是能拿出几万金币给我，说不定我真的能愿意去给你们买命呢！”
古尔德一愣，不等他反应过来，就听到乔瑟开了口：
“你倒是说说，你有什么能让我感兴趣的东西？”
古尔德这才深吸了一口气，平视着乔瑟的眼神说道：
“遗迹！我知道在漠西关外的一处隐秘的精灵族遗迹！”
又是遗迹？
乔瑟眉头一皱，这个家伙说的该不是塔达木戈壁滩上的那个遗迹吧？
不过古尔德随后很快又补充道：
“我知道你可能会怀疑，但是我想你发誓我所说的都是真话……这个遗迹是我的一个朋友意外发现的，他研究了几年的时间，才得出了一些蛛丝马迹的线索。”
乔瑟听他这么说，心里才稍稍打消了些许疑惑，若是研究几年，应该不是萨博夫的那个遗迹才对。毕竟那个遗迹远在沙漠不说，还有萨博夫在遗迹里，想必也是绝对不会被人发现的。
“你的朋友，也是一个魔法师吗？”
“不不，这家伙可不是什么魔法师，他只是个出身于西北某个小贵族家庭。不过他倒是对魔法似乎很感兴趣，也很喜欢收集这些资料和文献。
据说他年轻时还曾经在帝都求学魔法，在魔法工会里当过几年的魔法学徒呢！但是因为后来家境原因，再无力支持他的魔法师梦想。你也是魔法师，应该知道要当魔法师可是需要大把大把的金币！
于是他才回到西北，在家族的安排下在西北军营里当了一名文职官员，这就是这时我们相识。后来随着上级的赏识，他一步步的迁升，最后当上了漠西一个郡城的郡守长官……”
古尔德说到这里，目光有些闪动：
“杰克，我相识多年的朋友，在他来到漠西关外后，因为对魔法的深厚兴趣，他在一次意外的事件中，发现了这个遗迹。当然，这一切都是他告诉我的。
‘虽然因为自己不是魔法师，他无法在遗迹中进一步得到什么收获。但是曾经作为一个魔法学徒，辨别一些简单的魔法符号和魔法阵还是绰绰有余的！’嗯，这就是他当时的原话。”
古尔德的神色自若，不过语气有些黯然：
“他研究了那个遗迹将近三年的时间，只能认出其中的一些简单的精灵族文字，还是他通过各种渠道高价得到的一些魔法师的笔记，从中推测出来的。不过再高深一点的东西，他却是不知道了。
他自己也知道这一点，所以也曾想着能招揽到一位魔法师。不过西北这地方不比帝都，即便是放眼整个西北的大世家，也没有几个家族中有魔法师效力的。他虽然是一郡长官，但这种事情也只能想想而已。
我记得他曾说过，他很有信心能推断出这个遗迹里藏着不少秘密，只是以他的魔法水平无法窥探。就如同一个藏满宝物的房间，被一把锁锁上了，即便能透过窗子看到里面的东西，却无法打开这把锁。”
乔瑟眯着眼睛看了胖子一眼：“你说的这个朋友，难道是……”
“他正是萨德兰郡的郡守长官，那个自刎殉国的萨德兰郡守！”
胖子的脸色如故，语气有些生硬的说道：
“老子没他那么有种，但是如果能招募到一位魔法师，那么就能增添几分胜算，减少兄弟们的流血牺牲。若是他活着，想必也不会吝惜这些小事的。
……一个精灵族遗迹，我虽然不能保证里面有多少好东西，但是你是一个魔法师，我可以和你立下灵魂契约，保证我古尔德说的绝没有一分假话！
你不妨把这件事当成一桩等价的交易，如果你愿意为我们出力，这个遗迹的位置我就告诉你，作为回报……”
第八十一章 交底
乔瑟丝毫不怀疑这个家伙会欺骗自己，他本身就是个魔法师，有至少一百种法子能测试出古尔德说的是不是真话。
坦白来说，他并不是多在意这个交易本身。但是他想了想，还是沉吟了片刻后说道：
“我需要知道漠西河谷走廊里的情况……还有，‘你们’都是些什么人，是纯粹的乱军还是有其他势力参与？你们确切的人马数量和装备水准，以及你们下一步的计划。这些是我们合作的基础，也是我应该知道的。”
古尔德沉思了片刻，听乔瑟口风有些松动，索性一拍大腿：
“如果你愿意帮助我们，老子对你自然没什么隐瞒！”
胖子随后解释道，自从帝国与马其顿开战之后，也不过是西北一境的交锋。像这样的西北战争在帝国数百年的历史中也不是没有先例，但基本都是此消彼长，即便是打起来，中间也有千里草原戈壁缓冲，像这种兵锋直指漠西的情况却少之又少。
漠西六郡丢失四郡，在不少西北乃至中央军部中的一些爱国将领中看来都是奇耻大辱，更不用说漠西的当地将领了。
马其顿人都打到家门口，军部却对西北的局势视若罔闻，更是趁机对漠西行省总督削权降职，这让素来彪悍难驯的西北军一下子就乱了不少。虽然主力都被战时最高统帅，帝国的卡萨公爵大人收拢到了瓦伦城固守。但这河谷千里之地的数万守城军队几乎被丢在了漠西关外，却是无力再收回关内了。
于是在四郡相继失守之后，各城军队或逃或叛，这股子乱军反而成了关外的最大不稳定因素。马其顿人又因为远征作战关系，分不出兵来各个消灭这些乱军势力，索性一时也就不愿多管。恐怕是准备等到攻下漠西关后，吃下整个漠西，立足稳定之后，再抽出手来收拾掉后方的这些麻烦。
于是这些叛军更加猖獗起来，各别正派些的乱军头子还会节制部下，顶多侵袭马其顿人的军队，但是大多数的乱军可就没那么自觉了。
要知道，乱军也是部队，是军队就要吃饭，就要给士兵发军饷，要不然谁跟着你挨饿？但是上级都不管你，哪里来的补给军饷？
但是当兵的不管这么多啊，虽然口袋里没钱，但是手里有刀有剑啊！马其顿军队难惹，但是郡城下的小城镇多，老百姓总比敌军好欺负的多？西北关外的****，一半归结于战事，一半就是这样乱军闹的！
“西北的军队，尤其是漠西关外的这些军队，那可都是些大爷兵，杀人放火毫不含糊。我听说，在一些地方军队里的士兵，更是半军半匪！即便之前赫鲁在时，只要发不上军饷粮食，每年也总有几支军队哗变叛乱的事情呢！”
古尔德如是说到。
“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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