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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道天下-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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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父皇这句话,儿臣就敢施开手脚。大干一场了!”陈烨兴奋的说道,但却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谁说古人籽只少,眼界浅,我弄出个。现代名词才稍微透出那么点意思小他就一眼识破我心中的算计。
    大统甩动了一下大袖,在精舍内踱着步,沉思了片刻,说道:“我大明是重农抑商的,联若当你那个什么董事长,也许会让天下商贾以为联放宽了抑商的国策。
    商人狡诈贪鄙,区区小利就敢铤而走险,此端一开也许会生出什么祸患来。”
    陈炸笑道:“父皇多虑了,儿臣倒觉得,朝廷适当鼓励有财力的子民经商不仅无害,反而于国于民大有好处。”
    “哦?”大统疑惑的望向陈烨。
    “商道开。会带动百业兴盛,物质商货的南北东西流通,会使大明国富民强的,儿臣举个简单的例子,再有一个多月,广东、福建、淅江的挂子就成熟了,可由于咱大明不鼓励甚至变相禁止民间商贾将产于这些地方的挂子到运转卖到北方,牟取差价,因此层层设卡,上下盘录以商课重税,导致祜子成熟只能在这几个省内各州府县买卖,远了就因无利润,无人愿做赔本的买卖,而挂子在产地价钱低廉,挂农慢说挣钱,能图个温饱已属不易。可是朝廷若取消关卡收税,商道一开,产于南方的挂子就会通过水陆倒运到北方,一则能让北方的老百姓吃到新鲜的南方挂子,二则不仅商人得利,挂农也因所产挂子销出,得了实惠。生活不仅慢慢有了温饱,还能扩大再生产,种植更多的挂树,产更多的挂子,这可是一举三得小何乐而不为。”
    “若是没了沿途关税,他们倒是舒服了,朝廷又怎能从中受益?”大统问道。
    陈烨道:“原本朝廷就已有农税,再层层设卡盘录已属不该,更何况所设关卡收取的商课又有多少真正进了国库?如此害民害国的苛政,儿臣以为早就该取消。再则,儿臣再以挂农为例,由于税收过重和商道不兴,挂农只能死守那点种植枯树的土地,不敢有丝毫非分之想,而朝廷只能收取那点可怜的田亩税,想开源多为朝廷收税,只能望洋兴叹。父皇,若商道兴,挂农得到实惠,就敢扩大种植面积,也有余力上交更多的田亩税,这才是富国之道。真若是天下百业都如此,父皇又何必如此计算,过穷日子!”
    大统眼神一闪,微眯着眼瞧着陈烨,半晌,淡淡道:“载圳。你很聪明,学会了四两拨千斤的本事,你这招先以溪水试大海的伎俩,最终会发生什么,联心里清楚得很。”
    陈晔微笑道:“儿臣斗胆请问父皇,儿臣错了吗?”
    大统眼神又是一闪,有些烦躁道:“无关对错,联若真的照你这么做了,后果会很严重的。”
    陈辉无所谓的一笑:“既然父皇不愿意,就当儿臣什么都没说,儿臣还是安分经营自己的一亩三分地是正经。父皇,若没什么事要吩咐儿臣,儿臣告退了。”
    心里一阵懊悔,语多必失,假冒王爷成功,有些得意忘形了。可扪心自问,自己怎么突然说出这么一番犯忌讳的话?
    陈晔脸色暗暗一变,眼中闪过一抹恐惧之色,难不成当真在潜意识里认为假冒成功,就得陇望蜀起了凯觎之心,想?!身子微微一颤,眼神发虚的偷膘向大统。
    大统静静地看着陈烨,阴郁的脸慢慢浮起一抹微笑:“联现在有些明白他们为何不教你文韬武略,甚至是帝,而是要教你一身医术了。载圳,你不会不清楚他们为何这么做吧?!”
    陈晔脸色又是一变,额头上已开始隐隐渗出汗珠。大统瞧着…,脸色。微笑道:“怎耸不说话,你是不清楚还是不知赞。
    陈晔脑子电光石火,事到如今,懊恼自己轻率已无济于事。说出的话已是覆水难收,唯今只能硬拼了,后果如何,看老天爷了!
    陈炸翻身跪到,声音干涩道:“儿臣不敢隐瞒君父,他们这样做,是、是要儿臣医国话出口,陈烨反倒松了一口气,慢慢抬头目光灼灼的看着大统。
    大统静静地瞧着陈烨的神色,脸上慢慢闪过满意之色,点点头,负手瞧向虚掩的殿门,眼中的神色似乎看得并不是精舍的殿门,而是穿透殿门俯瞰着整个大明江山。悠悠道:“下医医病,中医医人,上医医国。看来在他们眼里,联治理的天下已是千疮百孔。”
    陈晔惊得刚要张嘴辩解,大统摆手,别有深意的玩味一笑,笑容里透着感慨:“既然联的天数早定,只能说这数十年联是荒唐了一些,你给联的江山想要开的丹方,联现在只能说联会慎重考虑的。”
    陈晔身子一震,双目露出惊喜之色,脑子一阵发晕,心脏也开始砰砰狂跳起来,破务沉丹孤注一掷,果然救了自己一命。
    “载圳,你起来陈哗忙站起身来。        大统看着陈烨:“药量下得太猛,有时就不是一剂良药,而是毒药了。会害死人的。老子云,治大国如烹小鲜。说的就是这个道理。载圳你记住,无论做什么,稳是最重要的。此次应天水患,祸殃十府,一百五十万两银子拿到下面,层层盘录,到了百姓手里,也就是能做到不至于全都饿死,不让他们造反而已。可是古自古有云,大灾之后必生大瘦,这也需要银子来控制瘦情
    “父皇放心,儿臣回去,就让药行日夜赶工,配制治疗瘦瘦的成药,以最快的速度运往应天,免费发放,绝不使瘦情蔓延,祸延我大明其他省的百姓
    大统瞧了一眼陈烨,微微一笑:,“又让皇儿破费了
    陈烨明白大统瞧自己这一眼隐含的意思,急忙笑道:“父皇放心,虽是免费施药,但儿臣向您保证咱们的药行绝赔不了。”
    “哦?”
    “表面上看儿臣这笔生意有赔无赚,是完全的亏本生意。
    可儿臣的药行却因此在南直隶甚至江南数省博得了好名声,轻而易举的就通过灾民的交口称赞,将咱们药行的药在江南数省建立了口碑,随着灾后的重建,咱们药行的分行也会遍布江南数省,父皇,江南百姓的感恩戴德就会让咱们赚的银子如长江水一般拦都拦不住。”
    大统放声大笑:“好!圳儿你果然经商有道,看来这场应天水患对你来说反到是大发财源的好机会了!”
    陈晔陪笑道:“这都是父皇的提携,儿臣才敢这般做,不然仅凭儿臣一己之力,恐怕光是这免费发药,儿臣就得破产了。”
    大统兴奋的拍拍陈烨的肩头,眼中全是欣赏:“有皇儿鼎力相助,这场水灾倒是能勉强度过了,不过,水灾过后,先不提清淤恢复农田,朝廷播发种子粮,光是将冲垮毁损的河堤修耸加固,这恐怕就要数百万两银子。”
    陈晔身子一颤,不会吧,你真当我是头挤不完的奶牛啊?!
    大统微皱着眉头,叹了口气,并没注意到陈烨的神色,自顾自地按着思路说道:“你从官洲过来,联听李准说,官洲、保定、真定、正定各府都采纳了你的建议,挖井抗旱,又在七月间好歹下了一场数日暴雨,河北各府都加紧积蓄了一些雨水,北直隶河北一带到还勉强能有收成,不至再次爆发灾民。可你也想必清楚,河北一带是三年大旱,可山西、陕西、河南、山东也都是一两年没下过雨了。今年开春,北方这些省份呈报上来的折子堆积如山,各省所辖州县都有不少地方旱情十分严重,地里的庄稼都是颗粒无收,都在请求户部拨粮拨银救灾。可联无粮无银可派啊!半月前,河南巡抚六百里急递,南阳、怀庆一带爆发了严重的蝗灾,折子上说,连树上的叶子都叫蝗虫吃光了,这两府各州县今年四月到六月前就被逼无奈,冒着杀头之罪,开仓赈粮。如今府州县官仓皆都空了,人也都变作了流民涌向河南其他各府州县大统又叹了口气,抬眼发现陈烨脸色灰青,愣了一下,恍然道:“你不必心惊,联不是在向你要银子,联知晓你就是当真富可敌国,也救不了数省这么多灾民。更何况联还是你药行的那个什么”。黄锦陪笑道:“回主子,叫董事长
    大统别有意味的一笑:“对,董事长。这天下虽然是联的,可联还没那么伟大,拿你我父子的银子去填补那些餐餐终早,只知按刮民脂民膏,尸居高位的贪官脏官庸官造下的孽。要掏银子,联看最该掏银子救灾的就是这些巨蠢贪官。联说这些,是想问你有没有什么法子能让他们出血还债,他们巧取豪夺,取之于民,联就让他们搜刮来的民
    陈晔松了口气,下意识的抬手擦了擦额头,心头一颤,这不会是为了考验我的才能,为以后的,暗打了个激灵,急忙将心底隐藏刚冒出的那个让他神慌意乱的念头又压了下去。低头脑子飞快的转了起来,好好想想如何才能让他们掏银子?
    好半天,陈烨郁闷的吐了一口气,皱着眉下意识的抬头望去,瞧着大统浮动淡淡笑意静静等待的神色,又低下头,突然脑子一闪,双眸立时一亮,抬头望向大统。
    大统微笑问道:,“看力儿的神色,想必是想出法子来了?”
    陈炸嘴角绽起一抹邪魅的笑意:“回父皇,法子儿臣倒是想出了一个,不过下作了一些!”
    大统瞧着陈烨脸上的邪笑,笑道:“这大明朝每日每时发生的下作龌龊之事还少吗,多联这一回也不会嫌多的,说来听听。
    陈炸笑道:“父皇见谅,儿臣现在还不能说
    大统脸上也浮起玩味的笑意:,“既如此,你有多大把握?”
    “八分。”
    “多久?”
    “最迟三天,儿臣保管让父要看到白花花的银子!”
    大统慢慢点点头,瞧着陈烨的眼神又闪过欣赏之色,陈烨心里又是一颤,脸上忙露出谦恭的笑意。
    大统又抬臂将手放在陈哗肩上,笑道:“联与皇儿交谈,如沐春风,联很久没这么开心了,不,应该说,联从没这么开心过。联有些累了,圳儿也离家有些时日,也该回去料理一下家务事了。”
    陈烨膘了一眼依旧放在自己肩头的手,躬身道:,“儿臣告退
    大统点头道:“黄锦,告诉宫里的奴才们,景王无论何时进宫见联,都不得拦阻,联的儿子想见父亲,哪有这么多规矩
    “奴才遵旨黄锦忙跪倒说道,心里一颤,随意出入禁宫,如此恩宠,可是从来没有的事,莫非?!
    “将联去年那件夏袍赐予景王。”放在陈烨肩头的手轻轻按了一下陈烨的肩膀,收了回来。
    陈烨微微一愣,不解的瞧了一眼肩膀,躬身道:“儿臣多谢父皇赏赐
    黄锦从右侧檀木大箱内翻出一身灰黑色御贡杭丝,衣摆饰流云纹,衣身绣着各种星辰图案的长袍,捧着长袍,快步走了过来,满脸堆笑道:“王爷,让奴才侍候您更衣
    陈炸瞧了一眼微笑领首的大统,张开双臂,笑道:“有劳黄公公。”黄锦殷勤服侍陈烨穿上长袍,后退了两步,端详着陈烨。惊叹的笑道:“王爷穿上主子这件夏袍,真是俊逸不凡,真如神仙般人物。”
    陈烨打量着身上这件衣袍,灰黑锦丝随着灯光流动着朦胧的光芒,周身轻如鸿毛般丝毫觉不出沉重,反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轻松舒服,轻轻挥动了一下快到地集的大袖,颇有魏晋之风。
    无怪画像上的神仙都是长袍大袖,这种衣袍穿在身上,还真有一种脚下轻盈,飘飘欲仙的感觉。陈烨脸上露出开心的笑意,躬身道:,“儿臣再次谢父皇赐衣
    大统笑着点点头:“喜欢就好。”
    “儿臣告退。”陈烨挥舞了一下轻盈的大袖,一股柔软的微风拂起,转身迈步走向殿门。
    大统眼中异光闪过,突然沉声道:“圳儿回府的路上,先去见见你三哥载厘吧,他也很挂念你。”
    陈炸一愣,忙回身施礼道:“儿臣遵旨
    “去吧大统轻挥挥手。陈烨迈步出了精舍,离去了。
    鼻锦迈步过去,轻轻关上宣纸雕花竖技殿门,满脸开心笑意道:,“主子,您也大吃一惊吧,到底是神仙啊。这才短短数月,竟将景王殿下调教的如此能干,真如换了一个人似得。主子。
    黄锦转身,脸上的笑意一下子僵住了,吃惊的看着脸色阴冷如冰,目露凶光的大统,惊疑的有些口吃道:“主、主子,您、您这是?。
    大统冷“哼了一声:“他还算识时务,没有敢利用他们,狐假虎威来要挟联,否则”。眼中闪过一抹强烈的杀机。
    黄锦忙快步过来,满脸苦笑道:“主子,你想到哪去了,您不是也看到了吗,景王如今可是对您一片孝心,幸亏你这是说给了奴才。这要是传到景王耳中,景王殿下还不伤心死。”
    大统阴冷的瞪着黄锦:“联的江山还轮不到他们指手画脚!朱载力今天没说,不代表他心里没这么想过!”
    黄锦苦笑道:”列祖列宗在上,奴才愿用脑袋担保,景王绝没这个小心思,主子您可千万别这么想,奴才可禁不得吓
    大统缓缓轻吁了口气,眼中的厉色慢慢消退了,沉声道:“也许是联多想了,不过联还要看看他会怎样对裕王,黄锦你说景王到了裕王府,他会怎么对想杀他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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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八章 君心难测
    奴才估摸着。八成有两种可黄锦沉思了下,“算说道。
    大统眼神一闪,瞧了一眼八卦坐台,迈步走向左侧的龙书案:“说说看。”
    “主子,这头一种可能。景王见到裕王,什么都不会说,兄弟相谈甚欢,然后离去。”
    大统坐在御座上,眼神瞧向书案上摆放的一摞厚厚的书籍,最上面一本书籍的封面用朱砂笔鬼画符般写着《诸品仙方》四个字。眼中闪过厌恶之色,将目光挪开,冷笑道:“明知兄杀弟,朱载圳还故作不知,装出兄恭弟爱的虚假嘴脸,其心险恶,其所图联不敢想啊!”
    黄锦心里一颤,接着说道:“第二种可能,景王见到裕王后。怒不可遏,当面痛斥裕王下手杀他,可裕王一定会矢口否认,裕王仁厚,原就绝干不出这样禽兽之事。这都是奸佞小人为己私欲暗中不轨,大胆擅权所为。也许、也许景王会、会因此和裕王大打出手。”
    大统缓缓点点头:“和自己的哥哥动手,这倒是很符合朱载圳从前的性格,不过今日嘛”大统微微一笑:“黄锦你觉得这两种可能,景王会选哪一个?”
    黄锦躬身道:“回主子,都有发生的可能,奴才猜不出准确答案,可奴才还是那句话,无论哪种可能,奴才都敢用这条贱命担保,景王绝没其他心思。”
    大统静静的瞧着黄锦,徐徐叹了口气:“你不是联啊,性格乖张反复无常之人突然性情大变,若无所图,天信乎?联信乎?”
    “主子!您不能啊!”黄锦扑通跪倒在地,已是泪流满面。
    大统看着黄锦悲痛的泪脸,低沉道:“你的心联清楚,其实联的内心又何尝想这样,说心里话,载切这次回来,联很满意,真的很满意。唉!这一回你我都看天意如何吧!”
    “奴、奴才明白了。”黄锦哽咽着低声哭泣起来。
    大统嘴角绽起一抹诡异的笑意,突然没来由的说道:“裕王的心思也瞒不过联!”
    黄锦一愣,止住哭声,泪眼模糊不解的望向大统。“你起来吧。”
    大统的眼又落到那摞书籍上,眼中的厌恶愤怒之色越发浓烈。突然挥手将那摞书籍从书案推落到地上。哗啦,书籍散落了一地。黄锦脸色一变,惊惧的瞧着大统。
    大统喘了一口粗气,低沉的说道:“你刚才说的奸佞小人是指冯保吧?!”
    黄锦脸色一变,还没等想好如何回答,大统声弃突然抬起,阴冷的说道:“都来了吗?”
    精舍殿门外,传来参差不齐的回答:“回主子,奴才们都到了。”
    “进来吧。”
    殿门轻启,冯保、滕祥、陈洪、李准躬身走了进来,同时翻身跪倒。齐声道:“奴才。见主子。”目光都膘到地上散落的书籍,诸品仙方、养老新书、七元天禽护国兵策脸色都是一变。急忙都低垂下头。
    大统的眼神从他们每个人身上缓慢扫过,嘴角浮动着玩味的笑意。黄锦瞧到跪着的冯保。脸色微微一变。
    “冯保。”
    “奴才在。”
    “铭吧。”
    “回主子,奴才回宫复命前,裕王殿下一直在静心斋,对外面的事一无所知,不过现在、现在想必已知晓了发生何事。”冯保伏地说道。
    “静心斋?”大统嘴角的笑意已变作了冷笑。
    “是,自从上次裕王府侍讲学士高拱去裕王府后,裕王就一直在静心斋没有出来,并且不许任何人打搅。”
    大统脸上露出鄙夷之色:“有贼心却没贼胆,如此大事竟付与妇人之手,朱载厘是越来越出息了!”
    冯保身子一颤,忙说道:“主子,通过奴才的明察暗访,亲自试探。裕王确无这个心思,这都是李”
    大统咯咯笑了起来:“你的意思这一切都是联的另一位好儿媳乾纲独断了。”
    “回主子,是。”冯保脸色发白,声音发颤道。
    大统冷“哼了一声:“欲擒故纵、借刀杀人、瞒天过海、苦肉计、连环计,计策用的倒是不错,可惜用计之人胆小如鼠,惜身怕死,白费了这些心思,真是个无用的废物!”
    跪伏在地的黄锦、冯保等司礼监秉笔太监们脸色都是一白,眼中都闪过惊惧之色。
    “不过,联为他选的这个侍讲学士倒还是称职的。学问不错,人品也不错。联的朽木也真是难为他了。高拱如今是何官职?”
    “回主子,高拱现居太常寺卿掌国子监祭酒事。”冯保急忙答道。
    大统微垂目沉吟了一下:“传旨,擢升高拱礼部左侍郎兼裕王府侍讲学士。”
    黄锦刚要起身,冯保已先一步站起身来,快步来到龙书案旁侧一张紫檀矮几前,双膝跪地,从矮几上叠的平整的一摞双轴明黄绣龙丝绢上恭敬地拿起一卷,展开,平铺在矮几上,又从笔架山拿起一只狼毫御笔,工整的写着旨意。
    黄锦偷眼扫了一眼冯保,眼中闪过愤怒之色。
    片刻,冯保将御笔放回笔架小暗暗轻吁了一口气,双手托着”小到龙书案前,谄媚的笑道!“请幸午过            大统膘了一眼,点点头:“黄锦,用望吧!”
    “奴才遵旨!”黄锦站起身来,快步来到龙书案前,双手微用力从冯保手里夺过圣旨,走向右侧高大的小叶檀书架。
    大统瞧了一眼冯保,又望向黄锦盖望的背影,微笑道:“代联写旨,从成祖皇帝始,就是司礼监第二秉笔太监的事,冯保你今儿倒是很勤快啊。”
    冯保尴尬的忙躬身道:“奴才一时糊涂,请主子责罚。”
    大统笑了一下,瞧了一眼黄锦手上已盖垄的圣旨,点点头:“要想失而复得,付出的忠心要比初次获得大上许多,也许数倍不止。冯保。不知你的忠心够不够?”
    冯保身子一颤,脸露喜色,翻身跪倒:“奴才的心,主子最清楚,奴才对主子只有忠心。没有丝毫的私心杂念。”
    大统又笑了一下:“黄锦你也替冯保管了不少日子了,家里看着干净多了,让冯保接着管吧,联想,这一回他应该能管好家了吧。”
    “奴才谨遵主子御旨。”黄锦翻身跪倒,声音干涩的说道。
    “不过,镇抚司和提刑司还由你管。”冯保和黄锦同时抬起头,惊愕的看着大统。
    东厂和镇抚司提刑司历来都由司礼监首席秉笔太监掌管,从来就没分过家,这一次竟然让大统分开了?!
    黄锦先醒过神来,伏地惊喜的说道:“奴才一定尽心竭力,不负主子期望。”
    冯保也醒过神来:“奴才、奴才谨遵主子御旨。”
    大统微笑点点头,突然脸色一沉:“滕祥。你可知罪?”
    滕祥的身子几乎要全瘫软在地上,颤抖着说道:“奴才辜恩,请主子严惩!”
    “你的罪联就算诛你年次也不为过!”
    大统阴森冰冷的话语如利刃一般洞穿着滕祥的身体,滕祥脸无人色,双目惊怖中闪动出凄凉之色:“奴才甘愿受戮,以赎奴才辜恩负德之罪。”
    大统冷笑了一声:“你放心,联不会杀你,知道为什么吗?”
    “奴才愚钝,请主子明示。”
    “因为你有个好儿子,他数次苦求联。愿以他之功免你的罪。联怜其忠孝,已准了他所求。”
    滕祥身子一颤,强撑起瘫软的身子,慢慢挪向身后,神情复杂,老泪纵横的看着这个出卖了自己可又救了自己的干儿子,叹了口气,露出复杂苦涩的笑意,伏地。头道:“滕祥多谢李公公救命之恩。”
    李准急忙不住叩头:“干爹小您这样,儿子可是万万承受不起的。干爹,儿子自知不孝,可忠孝不能两全,求干爹能理解儿子的苦衷。”
    滕祥苦涩的叹了口气:“奴才糊涂啊!”
    “李准。”
    “奴才在。”李准身子一颤,急忙叩头道。
    “你有大功于联。你干爹滕祥的差事联就赏给你了。”大统微笑道。
    李准大惊,连连叩头:“奴才万死不敢受陛下恩赐。”
    大统眼神微眯,一丝寒光迸出,阴森道:“你要抗旨?”
    精舍内的温度瞬间骤降,跪伏在地的司礼监几大秉笔太监和李准都感觉不到精舍内的闷热,反而感觉到了丝丝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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