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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道天下-第2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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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二叔和虎崽子一根汗毛,俺就劈了他”
金虎开心地笑道:“刀哥念叨的准,当真让你一刀劈了这杂碎”
祠堂内的朱英佥脸都吓青了,尖叫道:“你们他娘的都傻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给本王杀了他们”
徐全也惊叫道:“快、快护驾杀了他们,王爷重重有赏”
仅剩下的不足十名楚王府护卫眼中虽然闪过贪婪心动之色,但目光瞧到郑三刀,全都从心底冒起一股凉气,连头周泰都让他一刀残忍的劈成了两半,我们要是上去还不定会被劈成几段呢。
护卫们急忙将手里的快刀扔在地上,全都翻身跪倒,惊慌的喊道:“我等投降,求各位好汉饶命”
“叛逆本王诛你们九族,不十族”朱英佥气急败坏的怒吼尖叫道。
李二、金虎、郑三刀以及赵龙、赵虎等师兄弟目露杀机冷冷的瞪着精赤着身子仿若小丑一般上蹿下跳的朱英佥。
朱英佥脸色白中透着铁青,桀骜的说道:“不要以为你们威吓住了那几个贪生怕死该抄家灭族的叛逆,就敢在本王面前耀武扬威,不是本王吓唬你们,你们只要敢动本王一指头,你们的十族都要为此陪葬本王就站在这,我看你们谁敢动本王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贱民”
“哦?本王倒要看看,动了你会不会让本王十族陪葬”陈烨清冷的声音传进祠堂。
朱英佥脸色一变,惊疑的望向祠堂院门。
陈烨负手迈步走进祠堂,跟随在身侧的李准嚣张的扬声说道:“景王殿下驾到”
祠堂内的李二、金虎以及跟在陈烨身后的李老汉和李值等人全都被李准这一嗓子惊呆了,震骇不敢置信的瞧着玉树临风负手而立的陈烨。
朱英佥惊骇不敢置信的瞧着陈烨,颤抖着脱口喃喃道:“真、真是景王,这、这不可能”
一旁的徐全如同被雷劈了,煞白着没有一丝血色的脸,惊怖呆滞的瞧着负手站在祠堂青砖小径上的陈烨,直裰内两条腿抖得如同得了疟疾,一股湿热顺着大腿根急速下滑。
陈烨的目光瞧到供桌上昏迷的思思,眼中闪过强烈的杀机,伸手解下自己身上的夹着金线流云纹御贡湖绸大袖长衫,沉声道:“李准。”
“奴才明白”李准边走边脱着身上的蓝色御贡杭丝长衫,将长衫披在了思思身上,又将陈烨的长衫披在蜷缩蹲在地上已近乎光着的丽娘身上,将丽娘搀扶起,小心仔细的服侍着满脸惊吓委屈,珠泪滚滚的丽娘。丽娘一撇小嘴,哭道:“干爹。”
“让娘娘受惊,奴才死罪。还有奴才可万万不敢应娘娘如此称呼奴才,您还是直呼奴才的大名吧。”
丽娘泪眼婆娑瞧向陈烨:“他、他?”
李准开心地笑着点点头:“娘娘苦尽甘来了。”
丽娘心头一阵狂喜,突然迈步走到满头满脸都是冷汗,瞠目结舌呆滞看着陈烨的楚王朱英佥面前,扬手响亮的给了朱英佥一个耳光。
朱英佥登时清醒过来,捂着脸刚要变色,猛然反应过来,打他的不再是那个任由自己侮辱蹂躏的民间女子,而是景王妃子。心虚的躲避开丽娘恶狠狠目露杀机的眼神,眼神急速闪烁,强烈的恐惧从心底弥漫开来。这、这他娘的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个贱民陈烨怎么突然变成景王朱载圳了?
李准搀扶着丽娘走了过来,丽娘俏脸微红含羞蹲身施礼:“臣妾丽娘,见过王爷。”
陈烨微笑搀扶起丽娘,抬手轻轻搽去脸颊上淡淡的泪痕:“吓坏了吧?”
丽娘羞红着脸轻点点头,低声道:“臣妾以为再也见不到王爷了呢。”
陈烨微笑道:“傻丫头。”轻轻拍了拍丽娘滑腻如凝脂的脸蛋,迈步走向祠堂。
“主人”郑三刀脸色一变,刚要跟上。
陈烨沉声道:“都不要过来。”扭头瞧到跟随的李准,刚要张嘴,李准嘿嘿低笑道:“奴才知道主子的心里想做什么,您瞧,朱英佥身旁那没卵子的老杂毛,奴才现在跟主子一个心思。”
陈烨了然的笑了一下,迈步进了祠堂,李准嘿嘿阴笑着跟在陈烨身旁,一双眼闪烁着阴险的寒光眨也不眨的瞪着朱英佥身旁的徐全。
徐全敏锐的感觉李准瞪着自己的眼神极富攻击侵略性,后脊梁骨一阵阵的冒凉风,心里一个劲的发冷,嘴角抽搐,想挤出笑容,可脸上的肉抖动的让他根本就笑不出来。
陈烨冷冷的看着朱英佥。脸色白中泛青,满头满脸都是冷汗的朱英佥强挤出几分笑意,躬身施礼:“朱英佥见过景王兄,英佥继承王位那年,进京谢恩,有缘得见景王兄,并深蒙王兄教诲,京城一别,匆匆数年过去,现在想起,恍然如昨,英佥在湖广外藩可是经常想起在京城那段时日王兄对英佥的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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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四章 绝户针
第三百六十四章绝户针
陈烨嘴角绽起一丝玩味的笑意:“这么说,咱们曾是故交了?”
朱英佥急忙陪笑道:“英佥在京城那段日子,京城的好去处可都是王兄带英佥去的。英佥每每想来,都感念王兄的深情厚谊,心里时常想着一定要好好报答王兄。”
陈烨又笑了一下:“哦?这就是你对本王的报答?”
朱英佥脸色一变,忙躬身陪笑道:“王兄,这实在是天大的误会,英佥要是知晓巨鹿药行是王兄的产业,就是再借英佥三个胆子,英佥也不敢有丝毫冒犯王兄之意。”
陈烨收住笑容,冷冷的看着朱英佥:“我临出京时,父皇曾嘱咐我,不要让我取了你的狗命。”
朱英佥脸色又是一变,急忙翻身跪倒:“朱英佥叩谢天恩。”
陈烨沉声喝道:“郑三刀、廖仆、赵龙赵虎,本王交代你们的,你们竟敢都忘在脑后”
刚从院门口爬起走过来讨好郑三刀的廖仆、郑三刀和赵龙赵虎等兄弟闻言,脸都是一变,郑三刀急忙嚷道:“没忘、没忘,俺是看到李二叔太兴奋了”噌长刀出鞘,切菜一般劈砍起跪地求饶的楚王府侍卫们。
廖仆和赵龙赵虎等兄弟也急忙手忙脚乱的动手,顷刻间,那几名跪地投降的楚王府侍卫连吭都没来得及就全都死于非命。
朱英佥身子一颤,脸上全是惊恐的笑意:“王、王兄杀得好,这、这帮杂碎竟敢在、在王兄的药行撒野,实在该死”
陈烨揉着太阳穴,淡淡的笑道:“朱英佥,从京里往回赶的这一路上,我的脑仁都想疼了,我一直在想如何才能发泄出我心中的愤怒。我想啊想啊,我觉得借助于别人之手是无论如何不能消减我心中的怒火的。因此,本王决定亲自来”
陈烨的话音刚落,突然抬腿狠狠的踢在朱英佥脸上,朱英佥被踢翻在地,鼻嘴喷出血来,惨叫着爬起身就想跑。
陈烨一个箭步上去,一记刺拳又击打在朱英佥鼻子上,紧接着左勾拳、右勾拳、刺拳连绵不绝在朱英佥鼻、嘴、下颌骨处用尽全力击打着。
朱英佥踉跄向后退着,疼呼惨叫卡在嗓子眼,每次张嘴就被陈烨的拳头将嘴封住了,疼得他恨不得自己马上就昏死过去。陈烨咬着牙,每一拳都用尽全力,稳准狠得在朱英佥脸上连续击打。朱英佥眨眼间就变成了一只血淋淋的猪头。
祠堂外所有人都惊呆了,他们都是第一次瞧到陈烨动手打人,而且还打得如此疯狂。
廖仆悄悄咽了一下唾沫,低声问道:“刀哥,东家使得拳法,该不会就是市井间最流行的王八拳吧?”
郑三刀脸色有些发青,缓缓的摇摇头,低沉道:“不是,王八拳花哨太多,东家每拳都深谙拳法要诣,拳拳不落空,都打在那杂碎脸上。那杂碎现在一定非常疼俺领悟到了一个深刻的道理。”
“啥道理?”金虎、廖仆、赵龙、赵虎等兄弟甚至包括李二都用探询的目光瞧着郑三刀。
郑三刀嘴角的肉轻颤,眼眸深处闪烁着恐惧瞧着狂殴的陈烨,低沉的说道:“东家不是练拳的高手,但他是打人的高手”
金虎等人都赞同的点点头,互相瞧着,眼中都露出了恐惧之色,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后悄悄退了退。
李准狞笑瞧着脸无一丝血色惊怖至极的徐全:“老杂毛,该咱家好好侍候你了。”
徐全身子剧烈一颤,后退了一步,惊怖的尖叫道:“你、你别过来,李准,咱家可不是好欺负的,实话告诉你,咱家也是个练家子,为保命,咱家可不敢保证会做出什么来”
李准一愣,嘿嘿阴笑道:“没瞧出来你这老不死的还是个高手,还敢口出威胁,想对咱家不敬,嘿嘿,老不死的,不想要你的宝贝了吗?敬事房的孙师傅可是跟咱家交好,只要咱家一句话,你就甭打算转世为人了”
徐全脸色大变,突然惊叫一声,撒丫子就往祠堂外跑。李准一愣,冷笑道:“咱家要是让你这老不死的跑了,咱家以后跟你的姓”
李准脸色狰狞咬牙切齿的也冲出祠堂,像一头嗜血的恶狼追赶奔逃的徐全。两人一前一后飞奔出了祠堂院门。片刻,夜空中传来徐全声嘶力竭凄惨到极点的惨叫哀嚎。
廖仆惊骇的问道:“李总管这是用的什么酷刑啊?我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能将惨叫声叫得如此凄厉悲惨。”
郑三刀叹了口气,语重心长道:“只有太监才知道太监哪里最疼”众人赞服得点点头,心里都不由自主打了个冷战。
祠堂内,陈烨已将朱英佥击倒在地,手脚并用更疯狂的暴打爆踹着。打倒在地的朱英佥终于惨叫出声,那凄厉悲惨程度和自己的内府总管的惨叫哀嚎声很有一拼。
郑三刀等人的脸色全都开始发青,眼中的惊恐也越来越浓了。渐渐的朱英佥的惨叫声越来越小了,终于像一只死狗般一动不动了。
陈烨喘着粗气停止了殴打,抬手擦去额头上的汗,使劲吐了一口气,慢慢蹲下身子,扬手在血淋淋的猪头脸上抽了两巴掌。
朱英佥身子一颤,半晌,艰难的吐着血沫子,含糊不清道:“王、王兄,饶、饶命。”
陈烨咧嘴一笑:“放心,我刚才说了,答应父皇不要你的命。”
朱英佥激动地使劲睁已肿的彻底睁不开仿若两只大水泡的眼:“谢、谢谢王兄不杀之恩。”痛苦呻吟着挣扎了几下,无力的躺在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血沫子不停地顺着嘴角往外流着。
陈烨微笑道:“不用这么激动,万一呛死了,就乐极生悲了。朱英佥,我虽然不杀你,但你要觉得就这么不轻不重打一顿,本王就能放过了你,那你可就愚蠢的真该死了。”
“不、不,英佥绝不敢这么想,只要能饶英佥这条狗命,无论王兄要什么,英佥都、都答应你。”朱英佥急忙含糊不清的说道。
陈烨点点头:“本王的总号和三大分号都让你端了,库银,”
“王兄冤枉,英佥只、只抢了王兄的总号和叶家分号以、以及花记分号,你的巨鹿分号我、我绝没、没动,英佥可对天发誓。”朱英佥急忙含糊不清的辩解道。
陈烨冷笑道:“那不是你这杂碎好心,是因为巨鹿分号内没银子。”心里暗笑,看来这杂碎没发现石广元的藏银暗室。
朱英佥抽搐了一下嘴角,苦涩到极点的低声道:“王、王兄睿智。您的总号共有库银二、二百余万两,英佥糊涂该死,已、已打发护卫运、运回湖广藩地。叶家分号内总计约四百余万两的金银珠宝玉器古玩和花记分号的二百余万两库银,英、英佥一两都没动,请、请王兄明察。运回去的二百余万两总号库银,英佥一定如、如数奉还。”
陈烨冷笑道:“不用说的那么可怜,你这杂碎不是不想动我叶家分号和花记分号的库银,是你人手不足,估摸着本王总号的库银运抵你的藩地,大队人马就会气势汹汹的杀来了。至于如数奉还总号库银,朱英佥你脑子没被打傻吧,你他娘的认为天底下有这样的便宜事吗?”
“是、是是,英佥糊涂该死,为了补偿王兄的损失,英佥情愿将楚王府所有库银共计五十万两全部送与王兄。”
陈烨冷笑道:“五十万两,朱英佥你打发要饭的呢。”
“这已是英佥藩地所有田亩的租银和所有买卖铺面历年积攒的总额,英佥知罪了,英佥如今肠子都悔青了,恳求王兄念在咱们同一个祖宗的份上,您就发慈悲饶过英佥这一回吧。”朱英佥苦苦哀求道。
陈烨抬手轻轻拍了拍朱英佥的猪头大脸:“那是你的事,与我无关,你要是还想活着回湖广藩地继续做你的逍遥藩王,本王的损失你必须连本带利还回来。别说本王不慈悲,活命的机会已经给了你了,你要是拒绝,”
“不不不,王兄说什么,英佥照做就是,求王兄千万开恩,饶了英佥这条狗命,英佥会日夜感念王兄的恩德。”
陈烨微笑道:“你打残了本王的二叔,将本王干爹一家和本王的女人们全都赶到山上喂蚊子,又把本王的产业洗劫一空,照理说如此深仇大恨,本王应该宰了你以泄心头之恨。但本王悲天悯人,念上天好生之德,本王不难为你,只是需要你一点补偿,这样吧,连本带利加上本王那二百万两总号库银,凑个整,一千万两吧。朱英佥,区区一千万两就能保住你这藩王的命,本王是不是很仁慈?”
朱英佥喉管急促的上下起伏,大声咳嗽起来。陈烨笑眯眯的瞧着他。
“王兄,你、你让我上哪弄一千万两银子去啊?我、我就是将楚王府卖了,也凑不出这一千万两银子。王兄,你发发慈悲饶了我吧。”
陈烨微笑道:“本王相信,为了你的狗命,你就是偷、抢,都会凑齐这一千万两银子的。洗劫本王产业,逼迫本王的家人流离失所这段梁子咱先告一段落。接下来咱俩该说道说道,你绑架本王的妃子和本王名为手下,实为兄弟的女人,意图侮辱她们,朱英佥,这笔账该算算了吧。”
朱英佥身子一颤,想睁开肿的什么都不看到的双眼,可是怎么努力,肿得像水泡眼金鱼一般的眼皮就是不听使唤,呜,惊吓的哭出了声,含糊不清的哭泣道:“王兄,我真的不知晓那是您的妃子,您都看到了,我虽然对您的妃子不敬,但我、我真的没碰她一指头,王兄,我已经让您敲诈的一无所有了,除了这条命,我真不知还能拿出什么赔你啊”
陈烨从怀里掏出针盒,放在地上打开,微笑道:“别说得那么可怜,你放心,本王不会侮辱自己的女人和我自己。你这笔帐,本王不要你一钱银子。”
朱英佥一愣,既惊喜又惊疑的问道:“那王兄想、想要什么?”
陈烨嘴角绽起一抹冷笑,手里拈着的银针刺入朱英佥气海内,蜷起中指弹向银针,银针随之剧烈的震颤起来,借着震颤,陈烨出手如电将银针又向下刺了五厘。
朱英佥尖叫道:“你干了什么,为什么我的小腹突然又麻又冷?”
陈烨冷哼了一声,食指和中指交叉,连续不断的弹向银针,银针再次剧烈的震颤起来,朱英佥尖声惨嚎道:“好疼”
陈烨迅疾出手将震颤的银针从气海拔出,刺入朱英佥会阴穴内,提拉上下捻动银针,朱英佥身子随着提拉捻动抽搐起来,咧着嗓子既像哭又像呻吟般的低叫起来。
片刻,陈烨突然拔出银针,朱英佥的身子剧烈一哆嗦,焦黄的尿液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
“你对我做了什么,我的屁股像掉进冰窟窿里,好冷啊”朱英佥惊骇的哭喊道。
陈烨冷笑着将朱英佥翻转过来,银针迅疾如电在命门、肾腧、尾椎、以及周围的阿是穴如蜻蜓点水一般飞快的行针。朱英佥随着陈烨行针,一会儿哭,一会儿又咯咯傻笑,一会儿又凄厉的惨叫着。
陈烨一双手不断的变换指法,仿若一位琴艺精湛的天才在弹拨琴弦,演奏出旷世乐曲一般,弹拨着插在朱英佥身上的银针,速度越来越快,最后竟如千手观音一般,让人望之眼花缭乱。
祠堂内所有的人都不住的使劲眨着眼瞧着陈烨近乎魔幻般的提拉捻弹银针,眼前一阵阵的发花。
暴风骤雨一般的行针突然嘎然停了。陈烨轻吁了一口气,脸上露出冷森满意的笑意,将银针依次拔出。
朱英佥大口喘着粗气,浑身上下汗出如浆,不住的打着哆嗦,有气无力的干嚎道:“你、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陈烨将针盒揣进怀里,淡淡的笑道:“我曾在偶然的机会在兽骨龟壳上发现了上古时期一位不知名姓的巫师记录的一段医案,大致是这样的,上古时在山西运城有一个部落,部落头领的儿子既年轻英俊又能征善战,深受部落族人的爱戴。这位部落王子有一个跟他年岁相仿佛的后妈。后妈爱上了王子,屡次勾引不成,因爱成恨,就让这名巫师借着王子生病的时候,做了我刚才对你做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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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五章 补偿银款
第三百六十五章补偿银款
朱英佥心里一个劲地冒寒气,惊骇嘶哑问道:“王子被巫师施针害死了?”
陈烨微笑道:“别紧张,他没死,不过他病好后得了一种怪病,就是不能对女人动心,因为一动心,他的身体就会起反应,可是那种再正常不过的反应却会让他由兴奋瞬间变为生不如死”
“你、你、你将我扎废了?不我不要朱载圳你好狠啊”朱英佥声嘶力竭的惊叫着,身子猛地一抽搐,承受不住打击昏死过去了。
陈烨阴冷的一笑,站起身来,迈步出了祠堂,郑三刀瞧着陈烨走过来,惊惧的向后退了一步,紧接着廖仆和赵龙等兄弟也都想往后退去。
陈烨没好气的瞪了他们一眼:“我又不扎你们,你们躲什么?”
郑三刀惊慌的道:“主人,你这缺德的招数还有多少啊?”
陈烨微笑道:“怎么你想试试?”
“不”郑三刀惊得吱溜躲在了金虎身后:“主人,以后俺要是得罪了你,你给俺一个痛快得了,俺可不想生不如死。”
李二翻身跪倒:“山民李二叩见景王殿下。”李老汉和李值等人也从惊骇中醒过神来,也赶忙翻身跪倒。
陈烨急忙过去搀扶起李老汉:“干爹,你这是干什么,我的身份无论怎么变,都依旧是你的干儿子陈烨。”
李老汉百感交集的瞧着陈烨,激动得说不出话来。陈烨冲他开心的一笑,又将李二扶起:“二叔,你也别这样,你这样让我很不自在。”李二敬畏的一笑,有些尴尬的挠挠后脑勺。
陈烨叹了口气:“几位兄长,是不是我拿针也给你们扎扎,你们才肯起来。”
“不敢劳殿下,我们已经起来了。”李值等人嘿嘿笑着站起身来,脸上全是激动不已之色。
陈烨瞧着他们,沉声道:“我的身份骤然发生变化,虽然已是不争的事实。但我希望和干爹、二叔的亲情还有三位兄长的结义之情,不要因此有任何变化。我真的非常珍惜在巨鹿和鹿野镇的那段岁月,千万不要让这些只能作为我美好的记忆留在脑子里好吗?”
李老汉、李二和李值、柳金泉、方勇都眼圈红润,激动的点点头。
陈烨过去摸着李二残废的右手,变色道:“好狠的手段,竟然将整只手臂的骨头都打断了。”
李二嘿嘿一笑:“殿、没啥,二叔已经习惯了,废了就废了吧。”
李二的目光扫到地上躺着的王三,脸色一变,急迫的说道:“大侄子,快、快救救三儿。”
陈烨侧头瞧去,脸色也是一变:“王三?”急忙过去将伏地趴着的王三翻过来,瞧着王三泛着黑青色伤痕累累的脸,中毒?急忙伸手搭脉:“王三怎么会中毒的?”
李二哽咽道:“三儿是想毒死楚王那杂碎,自己先吃了一只下过砒霜的铁皮家雀。”
王三的脉搏虽然微弱,但跳动还算平稳。陈烨沉声道:“廖仆,快将王三背到花园水井边,赵龙你马上去找厨房,将倒油的漏斗和水瓢拿来,要快”话音刚落,赵龙已如离弦的箭激射出了祠堂院门。廖仆背起王三也快步飞奔出了院门。
“金虎你和丽娘守在这,思思就交给你照看了。”
丽娘点头道:“王爷放心。”陈烨一行急匆匆飞奔出祠堂,穿房过屋,向花园奔去。
花园凉亭不远处,水井旁,陈烨等人到了,赵龙也拿着倒油的漏勺和水瓢飞奔过来。
“快打桶水上来”廖仆和郑三刀急忙上前摇着辘轳,飞快的提上了一木桶井水。
陈烨用力掰开王三紧咬的牙关,将漏勺用力插进王三嘴里,顺着漏斗的眼瞧了瞧,大声道:“往里倒水。”
郑三刀急忙舀起一瓢井水倒进漏斗内,井水冒着泡,没有阻挡的顺着漏斗倒进王三肚子里。
“别停,接着倒”
郑三刀不敢怠慢,一瓢一瓢连续不断的倒进王三嘴里插着的漏斗内,片刻,王三的肚子已鼓胀的如皮球一般。
“主人,不能再倒了,王三的肚子都快撑破了。”
“倒”陈烨暴怒的吼道。
郑三刀吓得一激灵急忙又往漏勺内倒着井水,这一次井水刚倒进漏勺内,王三身子一动,井水从漏勺内喷了出来。
陈烨一把将漏勺从王三嘴里拔出,哇混合着胃酸还没完全消化的食物连同灌进去的井水狂泻而出,刺鼻难闻的气味立时弥漫开来。
“再打水”
郑三刀和廖仆急忙将水桶扔进井里,又开始使劲摇着辘轳。
昏迷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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