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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道天下-第2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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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芳急忙快走几步来到凤轿前,翻身跪倒,满脸堆笑道:“奴才李芳叩见景王妃娘娘。”
两名绝色宫娥伸玉手掀起珍珠轿帘,头戴凤冠,身穿大红凤衣霞帔宫服的余王妃仿若翱翔九天的彩凤走出凤轿。
广场上无论是披甲护卫还是听事宫娥都呆怔的瞪着眼睛瞧着美艳到极致的余王妃,瞬间都忘记了呼吸。
跪伏在地的李芳听闻身后鸦雀无声,脸色阴沉了一下,猛地回头瞪去,阴冷的目光从广场边的一列护卫脸上扫过,护卫们瞬间醒过神来,急忙翻身下马,跪伏在地,齐声喊道:“叩见景王妃娘娘。”
喊声响起,霎时间广场的其他护卫和听事宫娥们也都急忙跪倒在地,参差不齐的喊道:“叩见景王妃娘娘。”
余王妃美目扫向手执红旗金戈金戟没有下马,但都依礼制收旗戈戟垂目躬身的红旗校尉,脸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心里却嫉妒的冷哼了一声,裕王这个好色的废物王爷很宠这个狐媚嘛,竟然不顾礼制让李妃坐自己的亲王相辂出来招摇过市。不过这**这么做,倒也能理解,一个妃子在哀家面前,自然是想争些脸面了。哼
余王妃深深地瞧了一眼相辂,暗咬了咬牙,一股强烈的怨怒愤恨从心底狂涌而出,我竟然连个妃子都不如,朱载圳你欺人太甚
暗暗轻吁了一口气,美目示意,两名宫娥急忙伸手搀扶着余王妃下了凤轿,余王妃来到李芳面前,嘴角绽起一抹勾魂摄魄的笑意:“哟,今儿这是日头从西边升起吗,李总管竟然屈尊降阶为偏妃跑腿当差,李芳你倒是很勤快嘛?难不成李妃要扶正了吗?咯咯咯咯咯。”
李芳身子一颤,一抹苦涩和屈辱也从心底溢出,抬起头,满脸灿烂笑容道:“娘娘这话奴才可受用不起,奴才虽然是裕王府内府总管,可这个总管说白了就是个奴才头而已。李妃娘娘是主子,奴才服侍主子那可是天经地义的事。”
余王妃咬牙咯咯笑道:“哟,看把李总管紧张的,汗都出来了,至于吗,李芳,不会是李妃妹妹真的要扶正了吧,那哀家可是要好好恭喜她了。”
李芳脸上的笑容有些僵滞,警惧的瞧了一眼余王妃笑靥如花的倾城娇颜,跪伏在地,没有说话。余王妃心里冷笑了一声,阉货脑子反应倒是够快,算你识相,哼
“李妃妹妹现在何处?”
李芳急忙答道:“回景王妃娘娘,咱家李妃娘娘正在吕祖殿为皇上万岁爷上香祈福呢。”
余王妃嘴角轻轻抽动一下,淡淡道:“李总管怎么没跟着进去上柱香,丘祖也是你们的祖师爷嘛。”话音刚落,余王妃微带嘲讽的轻哼了一声,走向白云观山门进口的七层四柱的棂星门。
李芳微抬眼斜睨向余王妃的背影,眼中闪动着几许屈辱和无可奈何,直到余王妃在一干宫娥们的簇拥下步入棂星门,才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身后跪着的贴身少监忙伸手搀扶着李芳站起身来,李芳双目闪动着复杂担忧之色望着棂星门,心里暗叹道,丘祖爷,咱家虔心恳求,您能保佑咱家主子平安大吉,千万莫让殿内那两个女人害了咱家主子
在李芳身后凤轿前李元清同样眼露隐忧望着山门。
余王妃进了棂星门,门内两侧跪着一溜年约十三四岁眉清目秀的道童,一缕淡淡的上等扬州御贡脂粉香气刚拂进鼻端,道童们都急忙跪伏在地,一动都不敢动。
毕恭毕敬跟随在余王妃身侧两三米距离的白云观知客道人虽然一直打着稽首,微垂双目,但一双眼的余光始终没敢离开余王妃分秒,眼眸深处自始至终闪动着深深的畏惧惊恐之色。
余王妃的目光正扫视着门内格局之际,须发雪白,额头淌汗的白云观掌教带着观内有品级的道人们急匆匆迎入门内。
昨晚万寿宫大火,八位御赐真人都丧生火海,虽然才几个时辰过去,连满朝百官都不知晓究竟发生了何事引起的火灾,但对于京城第一道观又是供奉号称阉帮帮主丘处机的白云观来说,火灾的真相早就从内宫阉宦嘴里听出了个七七八八。
虔诚信道数十年的大统皇帝竟然是宫中大火烧死八位御赐真人的始作俑者?这简直就是九天震雷在耳畔响起一般,皇上要灭道了?
白云观上至掌教下至知客道人等观中有级别的道人都如热锅上的蚂蚁惶惶不可终日,惊魂未定之际,裕王府的李妃娘娘竟然天刚大亮就来观中为皇上上香祈福,又惊又怕又懵又傻的一干核心道众急忙连滚带爬出来迎接。
正当白云观掌教曲意巴结惟恐不周之际,又听闻景王府王妃娘娘也来观中为当今皇上上香祈福,唬的白云观掌教和一干核心道众腿都有些软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不成仅是那九位倒霉的御赐真人得罪了皇上?皇上还是虔诚向道的?要是真如此,那是不是可以说,我全真道的机运要来了?
心情大起大落头晕脚软的白云观掌教不愧修道多年,还算有些定力,强稳住了心神,急忙让自己的心腹师弟先去山门迎候。至于他自己是两头都不能得罪也不敢得罪,只能见机行事了。
余王妃抬眼瞧着枋额上笔力还算苍劲,可圈可点的四个大字洞天胜境,心里知晓这是大统皇帝手书墨宝。绝美的小脸立时肃穆,白云观掌教不愧多年修炼,心思眼力都没被吓得彻底迷糊,急忙手疾眼快飞奔到一旁搬来一个蒲团放在余王妃脚下。
余王妃目露满意的瞧了一眼掌教,整了整衣冠,翻身跪倒,冲着枋额上的四个大字拜了三拜,又恭谨肃穆的端详了数秒,这才慢慢站起身来,冲掌教稽首,白云观掌教急忙还礼,满脸堆笑刚要开口,余王妃淡淡道:“木道长辛苦了。”
“不辛苦,娘娘夸赞贫道了。”白云观掌教急忙答道。
余王妃微笑问道:“哀家不是夸赞,确实难为木道长了,李妃妹妹可是个眼里不容沙子的人,她能让木道长出来迎哀家,真是很给哀家面子了。”
木道人脸露尴尬笑意,余王妃的话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只能像个傻子似的杵在那里。
余王妃轻吁了一口气,直到此刻,她才将瞧到李妃坐亲王相辂的那份浓浓的嫉妒压了下去,瞧着尴尬大汗淋漓的木道人,莞尔一笑,问道:“木道长,不知李妃妹妹现在何处?”
木道人急忙稽首道:“回娘娘,李妃娘娘现在丘祖殿上香。”余王妃微笑点点头,美目瞧着木道人。
木道人眼前立时一阵眩晕,懵了片刻,这才将快要出体的魂魄硬拽了回来,醒过神来,脸色有些臊红,稽首道:“娘娘恕罪,贫道这就引娘娘去丘祖殿。”
木道人忙转身,头前引路,余王妃在一干绝色宫娥搀扶簇拥下跟随在后,一干在白云观有品级的道人在宫娥们身后两米外跟随着。
出了棂星门,木道人沿中路引着余王妃走向一重大殿灵官殿,余王妃边走美目不时扫视着观内景色,白云观占地足有数百亩,经唐宋元明数百年,几经修葺翻新,放眼望去端的气象万千,沧桑中透着厚重。亭阁掩映,古树参天,放眼望去,真有一种朦胧仙境之感。
木道人引着余王妃过灵官殿、玉皇殿、老律堂,来到中路四重大殿丘祖殿前。殿外密匝匝站着足有近百名身穿簇新道袍的道人,听闻到木道人的轻咳,道人们急忙分开,让出过道,纷纷躬身稽首。
来到丘祖殿前,木道人停住脚步,转身躬身稽首:“请娘娘恕罪,李妃娘娘吩咐,她一人在殿内上香,不许我等入殿服侍。”
余王妃瞧着木道人谦恭敬畏小心翼翼的神色,微微一笑,轻声道:“你们也都留在殿外。”
“是。”一干宫娥齐声道。
余王妃迈步进入丘祖殿内,随着光线的昏暗,静寂的大殿越发显得肃穆庄严,余王妃瞧了一眼体态婀娜修长尽显勾魂娇媚的李妃背影,转而望向大殿中的丘处机金身塑像。嘴角露出一抹揉合着得意和满意的笑意,慢慢跪在大殿摆放的蒲团上,心里冷笑道,纵然用狐媚弄来亲王相辂充门面又如何,再怎么充也不过是个偏妃,哀家身上的凤冠王妃宫服你只有在梦中才可能穿到吧,咯咯咯咯咯,哼
李妃将黑亮如锦缎的秀发盘起,发髻内插了一支活物闹蛾,色彩绚丽斑斓的两只长翅膀在碧玉簪头细丝竹网内不住的扑腾,上身穿了一件御赐杭丝飞雪绣梅比甲对襟束腰短衫,将娇柔纤细的腰肢身段越发衬托得恰到好处,望之怦然心动,美到极致。随着玲珑的腰肢曲线下移,下身穿了一件同样是御赐飞雪腊梅杭丝长裙。
李妃背负双臂,仰着精致妖媚的绝色娇颜也在瞧着丘祖塑像,一缕暖暖的微风吹拂进殿内,长裙轻摆,真如广寒仙子临凡一般。
“你来了。”李妃瞧着塑像,脸上浮起淡淡玩味的笑意,突然出声问道。
余王妃不屑的撇了撇小嘴,轻嗯了一声,双掌合十,微垂双目,一副虔诚问道的模样。
李妃慢慢转过身,瞧着神情肃穆,跪在蒲团上的余王妃,脸上的淡淡笑意露出了嘲讽的意味:“王妃妹妹事急才来报佛脚,不,咯咯,姐姐我说错了,是抱丘祖大仙的脚,妹妹不嫌晚了点吗?”
余王妃抬眼望向面带嘲讽笑意的李妃,一股愤怒立时从心底澎湃而出,也绽颜咯咯一笑:“李妃姐姐说的不错,哀家如今是落配的凤凰,咯咯,无论是阿猫阿狗都能嘲讽哀家两句。”
李妃脸色微变,如春水一般荡漾勾魂的美眸闪出了寒意。余王妃也不甘示弱,一双如幽潭清澈的美眸同样涌动着怒火和恨意。
李妃突然咯咯一笑:“妹妹这是在变着花样说我吧?”
余王妃冷哼了一声,也瞬间笑靥如花:“对了,哀家都瞧到了,李妃姐姐如今可真是万千宠爱于一身啊,连裕王爷的亲王相辂仪仗都能随意借出来招摇,妹妹我身为景王妃可是从没享受过这样的殊荣,妹妹在山门前瞧见,真是既嫉妒又羡慕。”
“多谢妹妹夸奖,真没想到这点小事也能让身为景王妃的妹妹羡慕嫉妒,若是妹妹知晓裕王对姐姐有多宠爱,就连来白云观上香都舍不得让姐姐前来,真是恨不得将姐姐我吞进他肚子里,妹妹听了姐姐这番话,是不是在羡慕嫉妒上还要加一个恨字了。”李妃抿嘴轻笑道,绝美的小脸充满了得意之色。
呸**狐狸精余王妃在心里粗俗的骂道,脸上却是笑靥如花:“听李妃姐姐这番话,哀家确实要加上一个恨字了。对了,我还忘了恭喜李妃姐姐了。”
“恭喜我?”李妃一愣,转而微笑问道:“不知我喜从何来啊?”
余王妃咯咯笑道:“怎么李妃姐姐到这会儿还想瞒着哀家不成。我都瞧到了,这次姐姐来上香,可是裕王府的内府总管李芳服侍着。依咱大明皇室的礼仪规制,亲王府内府总管除了服侍王爷,就只有一个人能让他服侍,那就是亲王妃了。”
李妃脸色猛地一变,粉嫩如凝脂美玉的小脸泛起红白之色,美目闪动着怒意看着余王妃。
余王妃咯咯笑道:“虽然李妃姐姐如今依旧不过是裕王殿下的一个偏妃,但是连内府总管都已经上赶着巴结姐姐了,这说明李妃姐姐离裕王妃的宝座已是触手可摸了,咯咯咯咯。只是不过,”
“不过什么?”李妃眉棱骨轻动,娇音有些嘶哑,问道。
“妹妹虽然这段日子不出王府,但也听说陈王妃如今是吃得香睡得着,不像是得了重病要薨的样子。还有,妹妹也没听闻陈王妃有什么失德无礼之事发生,以裕王殿下的那软弱性子,陈王妃既没有失德无礼之事,又是父皇他老人家赐婚明媒正娶的正牌王妃儿媳妇,裕王就是再有一个胆子也不敢废了陈王妃,立李妃姐姐你吧。这就是让哀家我又好生不解之处了,不知姐姐可能给哀家解惑?”余王妃咯咯娇笑道。
李妃脸色白一块红一块,美眸全是羞恼恶狠狠的瞪着余王妃,余王妃不屑的斜睨着眼回瞪着她。
半晌,李妃深吸了一口气,俏脸慢慢浮起玩味的笑意:“妹妹玩笑了,陈王妃姐姐温柔娴淑,为人宽厚,姐姐从来都是敬重有加,也从没有过非分之想。不过妹妹的话,倒是提醒了我,我也有一惑,不知妹妹能否解答?”余王妃警惕的看着李妃,没有说话。
李妃脸上的笑意又露出嘲讽的意味:“景王要回来了,不知妹妹这个王妃还能做到几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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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八章 动机
第三百九十八章动机
余王妃腾地站起身来,俏脸涨得通红,活脱像一只发怒的母狮恶狠狠的瞪着李妃。
李妃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脸上的惊色稍显即逝,微笑问道:“妹妹是想效法市井泼妇对姐姐拳脚相向吗?”
余王妃咬着银牙,低声咆哮道:“时至今**竟然还有脸说这种话,当初哀家要不是一时鬼迷心窍听了你的挑唆,我焉能落到这般境地?”
李妃脸上的笑意消失了,正色道:“妹妹这话说的就没道理了,当初是你哭啼啼找我来诉苦,我只是对你说,与其这样苟活,还不如做寡妇活得舒坦。是你自己会错了意,做出那样的事,怎么现在反倒倒打一耙,将污水泼到我的身上了?妹妹,有些话可是不能瞎说的,这天大的罪我可是担不起。”
余王妃气结的瞪着李妃,心里恨得真想上去撕了她那张可恶的脸,半晌,深吸了一口气,冷笑道:“教训的是,是我瞎了眼将你当做自家姐妹,从今后大路朝天各走半边,哼”余王妃猛地转身向殿外走去。
“妹妹真的就想这么破罐子破摔,等着失去现今所有的一切?”李妃悠悠道。
余王妃身子一僵,停住了脚步,慢慢转头,美眸狂涌着暴怒和深深的恐惧看着李妃。
李妃轻叹了口气:“妹妹此刻的心情我能理解,刚才是姐姐不对,我向你赔不是。”
余王妃冷冷的瞧着蹲身施礼的李妃,眼中的暴怒消散了一些:“你又想打什么鬼主意?哀家警告你,你若是再敢利用哀家,别怪哀家给你来个鱼死网破。”
李妃抿嘴一笑:“妹妹言重了。承蒙你当初看得起我,不嫌我身份低下,屈阶相交,还认我做干姐姐,我就是再没良心,也不会害妹妹的。”
“收起你那套虚情假意吧,有话说,有屁放”余王妃冷笑说起粗口来。
李妃含笑深深的瞧着冷若冰霜的余王妃,美眸深处飞快闪过得意之色,迈步走过去,拉住余王妃的玉手:“我的不是都赔过了,妹妹怎么还这么不依不饶的。难不成还要我跪下给你赔礼,你才能和我好好说话?”
余王妃沉默了片刻,凄凉无力的叹了一口气,低沉道:“其实你不说我心里也明白,你让我来,是又想算计那混蛋,我说的没错吧。”
李妃也沉默了片刻,转而笑道:“妹妹何必说的那么尖酸刻薄,姐姐对天发誓,从没想过利用妹妹来怎么样。妹妹你仔细想想,其实我这么做对咱们来说,是各取所需。姐姐呢,是为了裕王,而妹妹则是为了你自己。”
余王妃没有说话,眼圈慢慢红了,美眸内闪动着爱恨交织的泪光,慢慢仰头望向庄严肃穆的丘处机塑像。
李妃也望向神像,美眸深处闪动着深深的恐惧,轻声问道:“妹妹你说,这世上真的有神仙吗?”
余王妃娇躯微微一颤,美眸露出迷茫无助之色,轻声道:“我也不知道,当日我用金瓜砸在他后脑勺,他惨叫了一声,扑倒在地,后脑勺血流如注,看上去就已是活不成了,我瞧着他抽搐的身子已开始渐渐不动了,也不知是为什么,我当时真的是一点都不害怕,反而昔日他对我的种种暴行全在眼前不停的闪过,我越想越恨,就又举起金瓜,想多砸他几下。可、可谁知,我刚举起金瓜,眼前就一片刺眼的光芒,等那片刺眼的光芒消失,我也能看清寝宫内的一切时,他、他竟然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余王妃身子又是剧烈一颤,心虚的将眼神从丘处机的神像挪开,瞧向李妃,美眸内全是惊恐,颤抖道:“若、若没有神灵相助,怎么会发生这样匪夷所思的事。还有,他的脑袋明明已被我打碎了,又、又怎么会活生生像没事人一样再次出现?”
李妃绝美的小脸也露出惊恐,不由自主后退一步,低声惊叫道:“别、别说了”
两行清泪滑落下来,余王妃自顾自的说道:“他人虽然回来了,但是所有的一切全都变了,不仅昔日那对我变态疯狂的迷恋没了,那双眼瞧着我就连一丝感情都没了,他、他这样对我,比当初他折磨我更让我受不了,我不能忍受他看着我的眼神就好像在看一个死人一般,我恨他恨他”
李妃惊恐的瞧着声泪俱下状若疯狂一般的余王妃,强咽了一口唾沫,低声道:“因此他必须死”余王妃娇躯剧烈一颤,美眸直勾勾的瞧着李妃。
李妃不自然的瞧了一眼丘处机神像,脸色阴沉道:“他不仅仅对你如此,朱载圳这次莫名其妙的又还阳现身,心性大变,昔日贪财好色一无是处的德行荡然无存。如今朱载圳心机阴毒深沉,行事毒辣残忍,裕王仁厚绝不是他的对手,若不及早除了他,裕王早晚必被他所害。妹妹,这一次为了我和裕王,更为了你自己,咱们一定要再次联手。”
余王妃静静的瞧着李妃,沉默了片刻,薄厚匀称诱人心魂的香唇慢慢绽起玩味嘲讽的笑意:“你心知肚明,这一次联手纵然成功,我保住了王妃的身份,可失去的也许更多,你和裕王不会就这么天真的认为我会乖乖的任由你们摆布吧。”
还没等李妃张口,余王妃摇头冷笑道:“哀家说错了,裕王没这个胆子公然杀他的弟弟,这一切想必是你再一次心甘情愿为你那个既想吃羊肉,又怕羊肉膻气的废物夫君冲锋陷阵主持大局吧。哼躲在幕后,让自己的女人为他出生入死,成了他坐享其成,不成大不了丢车保帅,哀家最看不起的就是这种男人。李妃,你回去跟他说,想让我助他,他就必须拿出足够诚意的价码出来,否则,为他人作嫁衣裳,我宁可选择让朱载圳废了我”话音刚落,余王妃转身走向殿门。
李妃动了动嘴唇,终于没有出声叫住余王妃,就这么看着她出了殿门。大殿内一片静谧,李妃收回望着殿外的目光,慢慢转身瞧向神像,轻轻冷笑道:“没想到倒让她反将了一军,既愚蠢又自负的女人,我们就是给了你所想要的价码,大局已定时,你有那个命享受吗?哼”。。。。。。
彰德府北门外,数十骑头戴黑纱竹骨小帽,身穿大红曳衫,腰挎绣春刀的锦衣卫前后簇拥着三辆马车,踏着碎步沿着官道向京城方向奔去。
城门口,暂署彰德镇守的吴元率领着镇守署上下跪伏在城门口,吴元脸上全是感激涕零之色,大声喊道:“奴才吴元送景王殿下,送干爹”
三辆马车,头尾两辆皆是重檐绿呢锦缎裹扎,赶车的车夫都是锦衣卫。中间的马车则是银顶重檐,紫红绣龙锦丝做面,车厢四角各有一只涂金漆黄铜升龙依附,望之气派威严。
车驾上廖仆手执马鞭驾驭着两匹紫色神骏,身旁坐着头戴员外巾,身穿绣着团花朵朵的上品杭丝直裰的王三。王三手里攥着一块精雕着仕女图案的鸡血石胸佩挂件,嘴角全是美滋滋的笑意。
廖仆斜睨着眼瞧着王三手里的鸡血石胸佩,哧哧笑道:“小三大掌柜,到了京城,不知您老手里摩挲的掌柜夫人送您的物件会不会变成白板啊?”
王三警惕的将鸡血石胸佩小心放进怀里,也呲牙笑道:“你放心,就算被俺,嗯嗯,本掌柜摸成了白板,我也不会给你的。你要是看着眼馋,就踏下性子,好好找个中意的女人,自然就有了。”
廖仆嘿嘿笑道:“找女人?我?大掌柜你就莫耍笑了,京城花花世界,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咱跟着王爷,又什么样的女人不能上手乐乐,找女人成家,那只能等俺老得走不动再说了,嘿嘿嘿。”
王三鄙夷的翻了个白眼:“你小子早晚非马上风,死在女人肚皮上不可”
“有道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嘛,这种死法我还是很期望啊”廖仆悠然自得的甩了一马鞭,两匹通体紫色的神骏不满的同时长嘶了一声,碎步随之变成了慢跑。
车内,陈烨倚靠在小叶檀躺椅上,手里端着茶盏,微闭着双目,一脸怡然自得满意之色。坐在左侧紫檀圈椅上的李准脸露得意瞧着自己设计的杰作。
陈烨微抬眼皮,瞧了一眼傻乐的李准,笑着抬脚踢了他一下:“没完了,不就是钉了几个大铁钉把桌椅固定在车上,至于得意成这样吗?”
李准嘿嘿笑道:“关键是奴才的手艺真是不错,主子您瞧瞧,方桌、躺椅,还有左右两侧的圈椅根本就看不出有钉过的痕迹,真是浑然天成,合为一体啊”
陈烨笑骂道:“废话,上了髹漆自然看不出来了,就知道自吹,你瞧瞧你刷的像狗舔的似的,上好紫檀桌椅都毁在你手里了,还他娘的自觉不错呢”李准嘿嘿笑了起来。
陈烨揭开盖碗,轻呷了一口茶,合上盖碗,微笑道:“不过,话说回来,你倒是很有些本事,这个吴元不过是个听事,你竟然能让他暂署了彰德镇守。”
李准嘿嘿笑道:“主子这话可说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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