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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警官-第1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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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鉴定报告传过来,摆他们面前,说清楚作伪证的法律责任,我估计他们会承认的。”

  “痛痛快快承认最好,省得送检那么麻烦。”

  韩博想了想,继续道:“正常情况下确认动机,确认凶器归属,确认凶器上的血与被害人具有同一性,办成这样可以算是铁案。不过这案子有其特殊性,无法搞清作案细节。冯支队,我觉得让张大勇出去转转的计划不能取消,按原计划让他出去转转,看能不能有所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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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名:《老子是天帝》

  作者:崔安

  简介:超级无敌败家子一觉醒来,身边的一切都变了。

  喝的是琼浆玉液,吃的是蟠桃仙丹,玩的是仙女神姬……要问老子为什么?

  老子是天帝大人呐!

  PS:这本书和这本书的作者一样无敌、嚣张,喜欢爽文的兄弟姐妹可以去看看

第四百二十六章 他是无辜的!

  

  新桥公路上,司令、军长、师长追踪打闹。

  一会儿整队齐步走,一会儿从路边捡根树枝当红旗或扛在肩上当枪,累了坐下聊天。海阔天空,欢声笑语,看上去真有那么点“无忧无虑”。

  这跟带嫌犯去指认现场差不多,要采取一些必要的防范措施。

  交警前后路口设置路障,机动车辆绕道而行。十几个民警换上便衣,骑电瓶车或步行一路跟着,发现行人围观立即上前劝阻,帮他们“清场”。

  三辆悬挂地方牌照的车,一辆负责指挥,一辆负责摄像录音,韩博和周素英坐在中间的商务车上,负责观察及“场外指导”。

  曲聪开车,身边没外人。

  老宁探头看看前面的指挥车,嘀咕道:“韩博,你是领导,你去BJ见过大世面,你说我们公安这么混成现在这样。案件正在侦查阶段,家属就开始告状上…访,搞得局领导焦头烂额,搞得跟犯过多大错误似的。”

  “不理解?”

  “让我怎么理解,想当年我们当派出所长时什么样,说一不二!你最有发言权,你搞那么多次行动,打击过多少人,说抓就抓,说罚就罚,他们也就是在背后叫你‘韩打击’,哪敢叽叽歪歪,哪敢到处告黑状。”

  当时经费紧张,不过当时公安比现在有威信。

  现在人看见公安不怕,当时的人被公安找上门或被带到派出所腿真会软,不管有没有犯事。

  1990。12。26案中的张兴宝不是普通老百姓,不仅在市委小车班工作,退伍前甚至上过战场打过仗,可一想到公安就怕,以至于隐瞒重要事实那么年,为自证清白甚至主动要求调入公安局。

  犯罪分子担心被公安严打,没犯罪的人担心蒙受不白之冤。换言之,当时群众的那种怕,当时公安的威信,是建立在许多“不规范”基础之上的。

  “韩打击”已成为历史,现在不可能再出现,要是再涌现出一批“韩打击”、“王打击”、“李打击”,那无疑是一种倒退。

  “宁局,法律法规越来越健全,随着法律知识的普及,群众的法律意识越来越强,连犯罪嫌疑人的法律意识和自我保护意识都在增强。司法机关在办理具体案件中,也越来越注重保护嫌疑人的合法权益,我们不能再跟以前一样,必须与时俱进。”

  韩博遥望着跟小单玩得正欢的张大勇,不无感慨地说:“以前怎么破案的,有口供就能破案。唯口供破案还是破案么,刑…讯…逼…供与犯罪何异?所以原先那种等待审讯结果,再去外围印证的做法必须转变。”

  “零口供办案,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不能因为难而不去做。”

  正准备跟老朋友推心置腹谈谈,手机突然响了,冯进程打来的。

  “韩支队,嫌犯亲属果然作了伪证,在铁的事实面前,张大勇父母承认铁锤是他们家的,承认之前没说实话。但依然坚称张大勇不可能杀人,说什么锤子已经不见很久了,肯定是别人偷走杀人,然后栽赃嫁祸的。”

  意料之中的事,不过他们的心情可以理解。

  韩博挂断手机,周素英突然道:“韩支队,案件查到这份上似乎已经水落石出,但就像你刚才说的,我们不能凭口供或其它单一的证据就认定张大勇杀人。”

  来安乐做什么的,现在又是在干什么,答案只有一个,是在想方设法证明“武疯子”杀人。

  不能先入为主,不能犯旬丽案专案组当年的错误。

  韩博沉思了片刻,抬头道:“杨二根确实无意中教唆过,案发前三天,被害人开车时也可能溅过张大勇一身水。但这不能作为杀人动机,因为时隔三天是一个重大疑点。他不是普通人,他是精神病人,存在智力障碍的精神病人,要报复早报复了,不可能等三天,更不可能精心策划,不能有预谋地去杀人。”

  周素英点点头,一起分析道:“昨天的许多事他今天都想不起来,三天时间对我们来说很短,对他来说既短也漫长,有可能记仇。同样可能遗忘。”

  “也不能排除无意中遇到被害人,想起被害人溅过他一身水,脑子一热,把被害人当成‘资本家’消灭的可能性。”

  “有这个可能,但可能性不大。”

  “政委,什么意思?”

  “他具有一定暴力倾向,也确实毁过物伤过人,但那是在发病期,且杀人对他来说不是一件容易事。”

  老宁反应过来,一脸惊诧地问:“周政委,你是说他现在没犯病,他现在很正常?”

  “昨天不敢确定,现在可确定他不在发病期。从案件材料、看守所同志介绍和昨晚走访询问情况看,他这一个多月病情还是比较稳定的,神智相对清晰,有一定自控力。”

  “难道真有人栽赃嫁祸?”

  “精神病不是其它病,精神科医生全靠经验分析或排除,说白了就是猜的。”案件不清,事实不明,这个精神鉴定周素英不打算作。

  他们绞尽脑汁分析案情,张大勇突然想起一个地方,指着路南一条小河边的闸口兴高采烈:“司令,军火库,军火库!”

  闸口边有一个小平房,平房上一台变压器,平房下面一条水渠,变压器上没电线,水渠周围杂草丛生,应该是一处废弃很久的防汛抗旱设施。

  “出发,去军火库。”

  来了当然要去看看,小丁大手挥,端着树枝做的枪,戴着“电报机”,率领军长、师长冲了上去。

  师长的“防御措施”做太好,阵地前埋好几颗“地雷”。这地方他显然经常来,随处大小便,一不小心踩了一堆,幸好时间够长,已经硬了,要是昨天拉的,非被他恶心死不可。

  “司令,进来,给你看好东西。”

  门锁着,不过门板上有一大洞,估计是他砸的。有两个窗户,光线充足,钻进来一看,果然许多“好东西”。

  不知道从哪儿捡的各种破烂,堆大半屋。

  张大勇从破烂堆里翻出一保安的大檐帽,献宝似的借给司令戴。又翻出一顶建筑工人的安全帽,当成钢盔戴自己头上,发现军长没“装备”,再翻,翻四五分钟终于翻出一顶脏兮兮的军人大檐帽。

  他的一番好意,没办法,不管多脏只能戴。

  “师长,你睡不睡这儿?”小丁饶有兴趣翻看他的战备物资,突然回头问。

  “睡!”

  “有被子,我们晚上全睡这。”

  真有一条脏兮兮的被子,甚至有馒头之类的食物,由于放时间太长已经发霉。各种鞋至少三十双,有看上去较新的,有旧的,不过上面全是灰尘。

  一双看上去较新的皮鞋引起小单的注意,用树枝从破烂堆里挑到小丁面前:“司令,这鞋不错。”

  小丁眼前一亮,同样用树枝拨弄了几下,确认鞋面上的污渍很可疑,不动声色说:“师长,先打仗,先去找其它军火库,打完仗,找到其它军火库再回来睡觉。”

  “打仗,打日…本鬼子,打国…M…党反动派!”

  张大勇从来没玩这么开心过,一马当先钻出门洞,头戴“钢盔”,“钢盔”下面有“发报机”,手中有“枪”,装备更齐了。

  “徐队徐队,现场需要勘查,一双鞋上可能是血迹。”

  “收到收到,你们跟上,继续跟他疯。”

  “明白。”

  等他们走远,分局技术中队民警也到了,为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勘查之前特意请来两个见证人,一个是村支书,一个是村里比较有威信的老师。

  重点是小单发现的那双皮鞋,然后是其它地方。

  一点点勘查,仔仔细细勘查,韩博在车里等了半个多小时,技术民警汇报鞋上有血迹,小平房内发现三处血迹!

  “张大勇穿多大鞋?”

  “39。”

  “鞋是多大号?”

  “40。”

  “先向你们冯支队汇报,然后尽快送检。”

  “是!”

  刚放下对讲机,老宁突然道:“如果能比对上,那这个案子基本上错不了,只能是他,不可能是别人。”

  他认为几乎板上钉钉的事,韩博却越想越不对劲儿,周素英同样眉头紧皱。

  二人一声不吭,继续跟着三个疯子。

  经过案发现场时,张大勇跟没事人一样直接走过,似乎没哪怕一丁点印象。他们吃了点东西,去地里打了一会儿仗,张大勇又想起一个“军火库”。

  一座废弃的小桥桥洞,跟闸口小平房一样里面堆满乱七八糟的东西。这次同样有发现,而且是重大发现,在一套相对干净的迷彩服上居然发现疑似血迹的污渍。为了仗打起来更爽,张大勇拿起迷彩服就想换,要不是司令拉着,技术民警要从他身上扒下来勘查。

  “搞错了,不是他!”

  “什么,韩博,你没开玩笑吧?”

  “宁局,韩支队没开玩笑,有人栽赃嫁祸,张大勇是无辜的。”

  “周政委,这不是一件小事,有那么多证据。”老宁觉得匪夷所思,生怕他俩判断失误。

  “凶手不是他,他想不到去换鞋换衣服!”

  韩博摸摸额头,心有余悸说:“鞋比较新,衣服不仅比较新而且是迷彩服,他是疯但他不傻,他知道好赖。要是之前有这样的鞋或衣服,他会毫不犹豫穿上,且穿上之后舍不得脱。要不是让小丁小单陪他出来疯,要不是无意中找到这些证物,要不是真正的凶手自以为是、画蛇添足,真可能搞出冤假错案。”

第四百二十七章 回头查!


  7

  物证送检,采张大勇亲属血样送检,南…港市局刑技中心特事特办,优先检验分析,晚上1o点24分,检验结果全出来了。Δ

  要是让市局刑侦支队检验,这么多检材估计一个星期都搞不完,且没人家精确。

  当时检验凶器,跟技术民警说过顺便检检有没有其他人的dna,结果愣是没能提取检验出来,以至于知道张大勇亲属作伪证说假话却无法拆穿。

  现在他们是不是作过伪证、有没有说过假话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武疯子”可能是被栽赃嫁祸的,安乐市局差点办出冤假错案!

  “锤柄上的检出另外两个dna,一个属于张大勇父亲张云贵,一个身份不明,不是他母亲、不是他姐夫也不是他姐姐。”

  韩博递上鉴定报告传真件,举起一张照片:“令人不可思议的是,我们刑技中心民警不仅从这套迷彩服上提取检验出被害人的血,且提取到一点点头屑,检验分析现头屑中的遗传标记性特征,与锤柄上第三个人遗留的脱落细胞具有同一性的。

  现在可确定有一个人同样拿过凶器,同样接触乃至穿过今天下午现的血衣。至于有没有接触或穿过带有被害人血迹的皮鞋无法判定,不过在皮鞋上同样没检出张大勇的dna。结合现有证据及我们支队政委周素英同志的专业分析,凶手栽赃嫁祸的可能性极大,张大勇作案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科学不会说谎,看样子之前真搞错了。

  曹局很没面子同样很庆幸,要不是两位专家帮忙,天知道将来会闹出多大笑话。

  郑支队和冯进程面面相窥,来宾馆开会前以为证据确凿,以为已尘埃落定,没想到几份鉴定报告推翻掉一切,真有点乐极生悲。

  “韩博同志,素英同志,何局给我打过一个电话,委托我再次转达他的问候,委托我代表市局向你们表示最衷心的感谢。”

  关于张大勇可能是被冤枉的这个猜测,韩博下午打电话汇报过。

  曹副局长一直没声张,就等刚刚收到的鉴定结果。

  错了就是错了,人命关天,不可能知法犯法、将错就错。

  他点上根香烟,猛吸了一口,接着道:“通过这个案子,能够看出我们安乐市局在刑事科学技术上,与你们市局存在多大差距。何局决定想方设法解决经费,想办法协调人员编制,向你们学习,把刑事科学技术这一块搞起来,尤其dna实验室。”

  “曹局,我们也是在跟兄弟市局学习,这方面许多市局走在我们南…港前面。”

  “不一样,我们是普通地级市,不能跟BJ、东海比,同样不能跟江城比。何局跟你们陈局通过电话,打算这个案子办结之后组织我们刑侦部门去你们刑技中心参观学习,接下来可能还要派民警去你们那儿实习,总之,以后要请你们帮助的地方很多。”

  “互相学习,共同进步,谈不上帮助。”

  “小韩就是谦虚,好啦,我们言归正传。”

  曹副局长磕磕烟灰,脸色一正:“同志们,事实证明之前的侦查方向确实搞错了,但这个错是有原因的,甚至算不上……算不上完全错,要不是把张大勇作为怀疑对象,我们也不可能取得这么多进展,至少我们现在掌握到嫌犯的dna!”

  局领导就事论事,一番话客观公正,冯进程等专案组成员终于松下口气。

  “现在的问题是怎么破案?”

  曹副局长环视着部下,异常严肃:“你们先说,一个一个来,韩支队长和周政委是何局请来的专家,他们帮你们把脉,帮你们分析,集思广益,尽快确定侦查方向,将案件查个水落石出,将故意杀人且栽赃嫁祸给一个残疾人的凶手绳之以法。”

  “是,我先来。”

  冯进程回头看看专案组民警,起身道:“在韩支队和周政委帮助下,现在可确定这是一起有预谋的、精心策划的犯罪。他的目标是金鹰阀门制造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长桑云波,与被害人桑云波之间必然存在矛盾,只是我们之前没调查出来。

  从作案手法上看,凶手对安乐尤其对新桥一带非常熟悉,认识新桥村的精神病人张大勇,留意乃至跟踪过张大勇,所以先从张大勇藏东西的地方找到一把铁锤作为凶器,作完案之后又将凶器、作案时穿的衣服和鞋,放在张大勇藏东西的几个地方。

  凶手极可能是本地人,就算不是本地人,在新桥村一带也生活过很长时间,我认为应该把重点放在被害人的社会关系上,再仔仔细细调查一遍,只要具有嫌疑的就采集其血样比对。”

  有凶手的dna,这个案子应该不难破。

  市局技术大队指望不上,既没仪器设备也没那么多人,靠一个技术民警人工测序要搞到猴年马月。

  从安乐去南…港全程高,一个半小时能到,采集到就送检,不就是检验费么,现在破案要紧,顾不上那么多了。

  曹局打定主意,敲敲桌子:“下一位!”

  ……

  一个一个来,跟过堂似的,思路跟冯进程差不多,就是调查被害人的社会关系,搞清楚跟哪些人有矛盾,再采集血样比对。

  “韩博同志,你认为呢?”曹副局长用商量的语气征求起意见。

  这个案子对他们来说很重要,现在不是谦虚的时候,韩博沉吟道:“我认为不能把凶手想得太简单,事实上他差点成功了,他比我们想象中更狡猾。或许为实施这起犯罪,他准备过很长时间,有过很多计划,按照正常的办案方式,估计很难把他比对出来。”

  “韩支队,你是说凶手可能是从闽省追过来作案的,问题不是出在我们安乐,而是出在被害人老家?”

  “完全有这种可能。”

  “我们询问过被害人亲属,桑云波以前在老家开店做小生意,后来出来做机电设备,再后来联系上一个台…湾亲戚,在台…湾亲戚支持下开厂,待人和气,对老乡很大方,没得罪过什么人。”

  “冯支队,我看过案卷材料,我有一个感觉,你们接触过被害人亲属,这个感觉你们应该更强烈。”

  “什么感觉。”

  “被害人社交圈看似很大,其实很小。他跟亲戚朋友尤其老乡交往比较多,跟本地人交往较少,只有很普通的业务往来。换句话说他习惯跟老乡抱团,虽然人在安乐、事业在安乐、家也安在安乐,但他却很排外。”

  桑云波的公司人员好几百,但管理人员几乎全他老乡,只有一个做账的会计是本地人,想想是有那么点排外。

  不过南方人不全是这样么!

  一来就成立个商会,你帮我、我帮你,赚钱的生意给自己人做,很团结,所以他们在事业上很成功,冯进程觉得这似乎算不上什么。

  韩博顿了顿,接着道:“张大勇亲属担心承担连带责任,跟办案民警没说真话。桑云波亲属因为有可能存在的、我们没掌握的一些情况,同样有可能没跟办案民警说实话。他以前是搞机电销售的,现在开厂且同时在搞机电销售,再联想到他的原籍,我觉得他没表面上这么干净,很可能涉及到一些销售假冒伪劣设备、虚空增值税专用票等问题。”

  “查账?”

  “我认为有必要查查,搞清楚他公司的往来账目,搞清楚他的经济情况。”

  人比人,气死人!

  自己部下搞来搞去依然是“摸底排队”那一套,人家是怎么办案的,不光懂技术而且思路非常宽,这跟学历、眼界有一定关系,看样子要培养几个高素质的刑侦人才,不然以后再生稀奇古怪的案子怎么办。

  曹局觉得非常有道理,拍拍桌子:“曲聪同志正好在,即刻加入专案组,明天一早组织民警去被害人公司查账。进程,韩同志说得很清楚,被害人在老家的社会关系一样查,安排几个民警过去,把工作做扎实,仔仔细细调查清楚。”

  “是!”

  “小韩,你继续。”

  “曹局,我没什么要说的了,我打算明天一早去被害人公司实地看看。考虑到我们两个主官不能全不在,素英同志打算连夜回去,借这个机会跟您汇报一下。”

  “连夜走?”

  “曹局,现在基本可确定张大勇是被栽赃陷害的,我继续留在这里的作用不大,我们韩支队在就行了。下次去南…港给我电话,我热烈欢迎。”

  “素英同志,你帮我们这么大忙,就这么走……搞得我们非常不好意思。”想到人家归心似箭,曹局只能侧身道:“老郑,你去准备一下,安排车,一定要把素英同志安全送到家。”

  “我去安排,周政委,稍等。”人家来帮忙的,并且帮那么大忙,岂能让人家两手空空回去,郑支队心领神会,起身出去准备点小礼物。

  拦不住,只能由他们安排。

  韩博跟搭档摇摇头,打定主意等他们去南…港市局时好好招待一下,把这个人情给还了。8



第四百二十八章 惊人的发现

  手机很方便,手机也很烦人。

  一大早,1号没好好聚完的初中同学跟约好似一般挨个打来电话。

  事实上他们就是约好的,长假即将结束,今天纷纷乘车返回现在工作生活的城市或部队,临走前联系联系加深感情,好几位拖家带口正坐在一辆中巴车上。

  “吴娜好像第二天走的,她家安在江城,有没有给你打电话?”

  “没有。”

  “好不容易恢复联系,你有没有给她打?”

  “也没有,这两天我在外面出差,挺忙的,一直没顾上。”孕妇一生气,后果很严重,原则性错误不能犯,韩博不想也不会搬石头砸自己脚。

  本以为能擦出点火花,没想到又成了“路人”,唯恐天下不乱的周庆海有些失望,嘿嘿笑道:“韩博,不是我说你,一日夫妻还百日恩呢,你俩好那么多年,这样不好,你这样太绝情。”

  “什么一日夫妻,我跟她只有同学关系,没其它关系。老周,你我全有家有口,别再开这样的玩笑,没意思,真没意思。”

  “行,你是领导,听你的。”

  ……

  以前挺老实一孩子,怎么变这样啦。

  韩博有些难以理解,三口两口吃完早餐,正准备给妻子打电话,又一个电话打了进来。王燕打来的,这次是正事。

  “老程今天情况怎么样?”

  “具体情况不是很清楚,人在重症监护室,就昨天下午让我们进去看半个小时,其它时间不许进。头上缠纱布,脸上氧气罩,身上也全是纱布,腿挂在架子上。氧气管、输液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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