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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警官-第3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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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那家公司尤其那几个当事人就这么逍遥法外,那香港岂不成犯罪嫌疑人的天堂了?香港执法部门今后需要区域合作或国际合作,人家还会提供帮助吗?
香港海关不能接受这个结果,毫不犹豫提起上诉。
事实上不止香港海关,香港警务处、香港入境处,甚至连跟警务处不对眼的廉政公署都非常关注高等法院的最终裁决,可以说接下来的裁决直接影响到今后的区域执法合作和国际司法合作。
正如韩博预料的一样,几大纪律部门的立场是倾向于帮忙的。也正如黄警司所说,现在能做的也只有等待,好在最终裁定用不着等太久。
闲着也是闲着,陪妻子好好逛逛这个被英国人统治那么多年的国际大都市。
陪女人逛街比办案都累,提着大包小包回到酒店,韩博腰酸背痛,真想上楼躺下好好睡一觉。
不过这个愿望一时半会实现不了。
江亚男来了,关星伟也到了,看样子二人等了好一会儿,催促着把买的东西送进房间,然后一起去吃饭。
住得是五星级大酒店,吃得却是夜市大排档。
关星伟点完菜,屁颠屁颠跑回来坐到江亚男身边,一脸谄笑着问:“韩sir,如果你调查的那个嫌犯来香港,我和亚男是不是应该举办婚礼?你和你太太是来参加我们婚礼的,我们要专业一点,不能穿帮!”
“是不是还想来个假戏真做?”韩博笑问道。
“我没问题,只要亚男没意见,我现在就可以去买钻戒。”
江亚男被搞得啼笑皆非,娇嗔薄怒地跺跺脚:“想得美!”
这俩人应该有点意思,这小子离抱得美人归应该不远了,李晓蕾能看得出来,不禁笑道:“说真的,我倒希望郝英良来香港,他来我就能喝到你们喜酒了。”
“晓蕾,你是唯恐天下不乱。我怎么可能嫁给警察,就算嫁给警察又怎么可能嫁给他?”
“为什么不能?”
关星伟充分发挥一不要脸,二不要脸,三还是不要脸的精神,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亚男,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我喜欢你,我爹地和妈咪也喜欢你,我们全家都喜欢你,我会让你幸福的。”
堂堂的香港警队总督察居然死皮赖脸说出如此肉麻的话,看来这家伙的魂魄彻底被老同学勾走了。
韩博感觉很是好笑,敲敲桌子提醒道:“关sir,我怎么觉得缺点什么。”
“菜不够,我再点。”
“关星伟,你活该娶不到老婆,谁说菜不够,我老公说的鲜花、钻戒之类的,就你这样还想娶我家亚男,一点诚意都没有。”李晓蕾笑得花枝乱颤,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谢谢,谢谢提醒,其实我早准备了。”
她父母从来没来过香港,身边这两位可以说是“女方家长”,作为香港警队的精英,关星伟怎么可能会错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狡黠诡秘一笑,变魔术似的变成一个精美的小盒子,当着那么多餐客面单膝跪下,轻轻打开盒子,含情脉脉、满是期待地说:“亚男,Iloveyou!嫁给我好不好?”
“哇,求婚耶!”
“我的上帝,真是求婚!”
“好大的钻戒,好有诚意!”
……
动静闹挺大,周围的人不约而同围过来,几个年轻的女孩发出阵阵惊叫,连大排档伙计都跑过来起哄。
太突然。
江亚男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一阵悸动,俏脸涨得通红,想落荒而逃又挪不动步,下意识捂住脸,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韩博乐了,但这涉及到老同学和新朋友的终身幸福,干脆静观其变,笑而不语。
李晓蕾坐不住,感觉这太感人太浪漫了,紧挽着丈夫胳膊,吟着感动的泪水说:“亚男,这么多人看着呢,快让星伟起来。”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作为一个女人总是要嫁的。
何况跪在面前的这位各方面条件无可挑剔,江亚男不是没有感觉,只是没有心理准备。尽管已经三十出头,但依然把自己当一个小女孩,觉得不应该这么快,应该继续相处个三五年再谈婚论嫁。
他突然搞这一出,现在该怎么办,江亚男的内心既幸福又纠结。
“嫁给他,嫁给他!”
“他多帅啊,多有诚意,答应他,快答应啊!”
起哄的人越来越多,关星伟不无感激的看看众人,把戒指举得更高,“亚男,我爱你,我是真心的,请嫁给我。”
江亚男的芳心砰砰乱跳,迟疑了一下,吟着泪水点点头。
“谢谢!”
关星伟欣喜若狂,先起身给围观起哄的所有人深深鞠了一躬,紧接着一把将心上人搂在怀里,对着她秀丽的脸庞吻了一口,再托起她白皙细腻的小手,在李晓蕾帮助下小心翼翼戴上戒指。
……
有情人终成眷属,夜市响起一阵热烈的掌声和一阵阵惊叫。
围观起哄的人们送上由衷的祝福,大排档老板很慷慨地送了一份菜,不过几乎全下了韩博一个人肚子。
有情饮水饱,正式确定关系正沉浸在爱情中的恋人吃不下,李晓蕾跟着傻乐顾不上吃,浪费是最大的犯罪,韩博自然不会客气。
回酒店的路上,变成相拥的两对。
想起当年一起准备考研时的情景,韩博感叹道:“真是按次序来,我是老大,第一个结婚;学文老二,第二个结婚;亚男老三,所以拖到最后。”
刚见证了一个浪漫得不能再浪漫的求婚,李晓蕾仍意犹未尽,侧身笑道:“拜托,你们准备考研时我们已经结婚了好不好?”
被爱的感觉真好,江亚男依偎在男友的怀中,没之前那么尴尬了,竟纠正道:“你们是先领证后结婚的,那会儿领了证但没举行婚礼。”
“对了,你这一说我突然想起你没参加我们婚礼。”
“我那不是出国了么,漂洋过海的,你又不给我报销机票。”
搂着她的人从朋友变成“未来的妹夫”,许多事就可以理直气壮了,韩博岔开话题,似笑非笑说:“星伟,宏盛集团洗钱的事你要上点心,你也是警察,你也知道案子不办结我日子不好过,或许连你们的喜酒都没心情去喝。”
“韩长官,公私要分明!”
“什么意思,打算过河拆桥?”
“韩博,等等,你是什么意思,你把我江亚男当什么了?”
“虽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但你们还没结婚呢,怎么就帮他说起话。”
“老大,我是就事论事,星伟能当上这个主管不容易,香港是法制社会,警队内部管理比你们公安严多了,你不能让他知法犯法,不能砸他饭碗!”江亚男小嘴一噘,恢复了学霸的本来面目。
她越是这样,李晓蕾越觉得她们能幸福,攥着丈夫胳膊笑得前仰后合。
关星伟也笑了,拍拍心上人胳膊一脸得意。
韩博装出一脸不快的样子,恨恨地说:“关星伟,江亚男,我后悔了,后悔把你介绍给他,把她介绍给你。居然过河拆桥,这生意亏大了!”
“拜托,我们只是同学,我又不是你亲妹妹,就算是你的意见也只供参考。”
“好啦好啦,不斗嘴了,说真的,你俩能走到一起我们打心眼里替你们高兴,祝你们有情人终成眷属,祝你们幸福。戒指戴上了,赶紧见见对方家人,尽快把婚期确定下来,三十而立,成家才能立业嘛。”
第七百三十章 走访询问(一)
浙省属沿海地区,经济尤其民营经济比较发达。
但王解放、王燕和小任匆匆赶到的这个小县城,位于浙省的西南部,山岭连绵,群峰起伏,山间盆地相对高度海拔600…800米,交通不便,没什么工业,经济条件比国家级贫困县雨山好很多,但无法与思岗相提并论。
山清水秀,森林覆盖面积高达百分之八十以上,风景倒是很优美。
三人不是来旅游的,没那个闲情逸致游山玩水,带着手续直奔县公安局,涉及命案局领导很重视很帮忙,不仅亲自给江举派出所打电话,而且安排了一个民警送三人过去。
马不停蹄赶到江举乡,方所长正在派出所门口等候。
挨个握完手,热情介绍道:“王大,这是户籍民警崔小常同志,这是合溪村的管段民警汪琼同志。别看我们所离县城远,办案条件还是可以的,该联的网都联上了,户籍资料现在就能查。”
“谢谢方所。”
王解放异地办案经验丰富,给男同志散完一圈烟,一边跟方所长往户籍室走去,一边笑道:“男同志管户籍,女同志管段,这样的分工还真不多见。”
同样是女同志,从江省来的同行年纪看上去不大,居然是三级警督,管段民警汪琼禁不住多看了王燕几眼,一脸不好意思地说:“我不太会用电脑,跟不上时代,只能管段。”
“管段很辛苦,尤其在山区。”
“还好,我们这虽然是山区,但路基本上都修通了,有摩托车去哪儿都方便。”
王解放笑了笑,没再说什么。
一起走进户籍室,小崔打开电脑,调出失踪儿童父母一家的户籍资料。
失踪男孩叫夏斌,父亲也就是户主叫夏庆忠,母亲叫葛兰花,儿子失踪几年他们又要了一个孩子,是一个女孩,今年两岁。
户籍资料是以“户”为单位采集录入的,不是家谱族谱,看不出夏庆忠和葛兰花的其他近亲属。
王解放回头看看身后,陪同他们一起来的县局民警小段反应过来,立即把看热闹的协警支到一边,顺手带上办公室门。
“小崔,麻烦你再检索一下,看夏庆忠和葛兰花有没有兄弟姐妹。”
“好的。”
小伙子噼里啪啦敲击了几下键盘,一连调出十几个户籍资料,夏庆海、夏庆山、夏庆民、夏庆贵、夏庆国……夏家的亲兄弟、堂兄弟真不少,葛兰花的亲兄妹也五六个,这只是户籍在本地的,还没把有可能迁走和因为其它原因注销的算上。
王燕一页一页看完,直起身问:“汪大姐,你对夏庆忠一家熟不熟悉?”
“不怕各位领导笑话,我一个人管四个村,对管控人员的家庭心里有底,对普通居民真谈不上熟悉。不过夏庆忠家的情况比较特殊,他儿子失踪当天,有群众看见村口有两个陌生人,他认定是被人贩子拐走了,不光报过案,还三天两头来所里打听进展,所以对他家还是比较了解的。”
“那你知不知道他及他爱人,有没有兄弟姐妹、堂兄弟堂姐妹或叔伯一辈的人失踪失联?”
不是找孩子的吗,怎么找起大人!
汪琼被搞得一头雾水,但还是据实说道:“王教导员,我们江举乡山多地少,窝在山里一年没多少收入,有人出去打工,有人出去做生意,一些人出去就不回来了,尤其那些生意失败在外面躲债的,几年都不跟家里联系,失踪失联的情况还真不少。”
“弹棉花的呢,他家有没有亲戚出去弹过棉花?”
“以前我们这儿许多人出去弹棉花,还有人在外面弹棉花发了财,他家有没有亲戚出去弹棉花,然后失踪失联,我真不太清楚。”
警察是人,不是神。
她一个人管四个村,不可能对每一家的情况都了如指掌。
至于户籍资料,同样很难看出什么。
一个人失踪其户籍依然在,不会自动注销,而且宣告失踪没那么容易,是自然人下落不明达到法定期限,经利害关系人申请,由人民法院宣告。并且宣告也要走法定程序,人民法院接到失踪申请后要向社会公告3个月寻找失踪人,没找到之后才会以判决方式宣告失踪。
这套程序走完,利害关系人再凭失踪判决书,到失踪人户籍所在地派出所,找到户籍室,申请注销失踪人户籍信息。
当务之急是搞清东山那具骸骨的身份,王解放不想浪费时间,干脆说:“方所,我想请汪琼陪我们去一趟夏庆忠家,不知道方不方便?”
“方便,合溪村离集市不远,开车最多十分钟。”
“麻烦了,今天我们不走,就住街上,等会儿下班谁都别回去,一起吃顿饭。”
“王大,天下公安是一家,用不着这么客气。”
“应该的,应该的,就这么说定了。”
请人家协助,怎么能不意思意思,今天请一下所里的人,等搞清楚情况要去县城请一下县局领导,王解放经常带队出去办案,这样的情况经历得不用太多,安排得面面俱到。
江省同行讲究,所里也很配合。
方所长嘿嘿一笑,决定亲自陪王解放一行去。
赶到夏庆海家已是下午3点多,夏庆海在县城打工,葛兰花一个人在家带孩子,看见路口来两辆警车,下来六七个公安,而且是冲自己家来的,急忙擦擦双眼,想看看他们有没有抱孩子,结果人一直走到面前都没看见孩子,顿时心如刀绞,泪流满面。
没有希望就没有失望!
作为一个女人,作为一个妈妈,汪琼能理解她此时此刻的心情。
作为一个警察,汪琼真有些怕看见她,每次遇上、每次被问起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尤其看到她泪流满面、泣不成声的时候,心里真不是滋味儿。
“兰花,这几位领导想找你了解点情况。”
“斌斌有消息了?”
“正在找,正在查,还有些情况不太清楚,所以再找你问问。”
正在找,正在查,每次都这么说。
葛兰花擦了一把眼泪,紧咬着嘴唇把众人迎进堂屋。
这是一栋新建的二层小楼,从远处看挺漂亮,里面却很一般。墙刷的大白,水泥地面,没贴地砖,也没几件家具,大凳小凳全拿出来,小任还没地方坐,还要站着。
女同志问比较好,王解放跟王燕点点头。
王燕正准备开口,西屋传来孩子的啼哭声,应该是刚才搬凳子把孩子吵醒了。
“没事没事,先看看孩子。”
汪琼和王燕不约而同站起身,陪她一起进去抱孩子,把尿,换尿布,再次回到堂屋,小家伙正眯着眼睛趴在她妈妈怀里喝奶,农村妇女没那么多顾忌,对一个母亲而言哺乳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葛兰花就这么抱出来了,把王解放、方所长和小任搞得有那么点尴尬。
“叫什么名字,白白胖胖,真可爱!”
“哎哟,偷看我呢,老老实实吃你的奶,我有什么好看的。”
……
汪琼和王燕先你一句我一句夸孩子,完了安慰失踪孩子的事,最后慢条斯理地拉起家常。人家不是嫌疑人,被害人身份没掌握更不用说嫌疑人邹某,现在决不能打草惊蛇,只能这么套近乎,这么旁敲侧击的问。
王解放干脆掏出香烟招呼方所长和小任出去过瘾,把这里交给王燕。
王燕探头看看东屋,发现一个极具历史感的工具,顿时眼前一亮:“兰花,这是什么?”
“弹棉花的东西。”
葛兰花能听懂普通话,但说不好,汪琼笑眯眯的翻译了一下。
“你会弹棉花?”
“我男人会,村里好多人会。”她们来了解情况的,葛兰花不再抱有希望,紧搂着女儿心不在焉。
“你们这儿好像不种棉花呀。”
“出去弹,不是给自己弹。王教导员,这是一门手艺,也是一个生意,以前工作多难找,想出去打工都不容易。后来有人出去弹棉花发了财,一个学一个都跟着弹,合溪村最多,许多人年头出去年尾回来,最远的弹到大西北。”汪琼不明所以,竟抢在葛兰花前面解释起来。
扯上这个话题就行,谁解释并不重要。
王燕摸摸小家伙的头,又好奇地问:“兰花,你爱人也出去弹过?”
“弹过,他光会弹不会做生意,人家能说会道会拉生意,能从早弹到晚,他拉不到生意几天弹一床棉絮,赚不到钱就回来了。”
“你家有亲戚在外面弹过?”
“有,多了,庆海会做生意,出去一年就弹了一个楼房,庆山也赚到钱,我哥还是跟庆忠学的,赚得钱都比他多。直到这两年生意不好做,才回来去县城开饭店的。”
葛兰花打开话匣子,接下来甚至不用刻意引导,她拍拍怀里的女儿,又叹道:“有人发大财,有人赚不到钱没脸回来,庆民出去多少年,到现在没给家打个电话,老头老太死都没回来,办丧事的钱全我们这几家花的。”
“庆民?”
“我小叔子,庆忠的弟弟。”
“他一个人出去的?”
“两个人,一个人不好网线,他收了个徒弟,跟徒弟一起出去的。不回来也好,老房子都塌了,回来也没地方住。”
第七百三十一章 走访询问(二)
科技是第一生产力,向科技也能要到警力!
要不是dna技术,中国这么大,人口那么多,踏破铁鞋你也无法确定被害人身份。
天底下没那么多巧合,王燕相信错不了,强忍着激动问:“你小叔子没回来,他徒弟不可能也不回来。老人去世这么大事,你们当时怎么不去找他徒弟问问,问他去哪儿了。”
“去问过,老头死的时候什么不知道,老太死的时候很清醒,就念叨他,吊着一口气,吊好几天,就想看他最后一眼,真是死不瞑目。老大开摩托车去找的,当时他徒弟也没回来,直到前年才听说他回过家。”
“叫什么名字,他家在哪儿?”
“姓邹,家在田庄,什么名字记不得。我家庆忠倒有心去找他打听,被我拦住了,这么多年一分钱不给家寄,一封信都不给家写,以前就不学好,找他干嘛,把他找回来不是找麻烦吗?”
“庆民以前不学好?”
“他最小,老头子老太太惯着他,好吃懒做,在家时什么活儿都不干,我们都分家了他还跑过来跟庆忠要钱。不是我葛兰花无情无义,是他太过分。我以前对他算不错,大嫂子二嫂子怎么对他的,村里人都知道。”
跟夏庆民一起出去弹棉花的人姓邹,一切都对上了。
王燕欣喜若狂,趁热打铁地问:“你有没有见过他徒弟,知不知道他徒弟长什么样?”
“见过一次,庆民出去弹棉花前一天晚上,老头子喊我们过去吃饭,他徒弟也去了,二十出头,瘦瘦的,长得挺白净,这儿有颗痣,不怎么说话,比庆民老实。”
……
王解放并没有走多远,一直在门口听,激动无以加复,掏出手机用老家话跟同样刚抵达东山的程文明通报。
“太好了,我就知道这次错不了!”
程文明果然很好像,兴奋地说:“我也通报一个好消息,当地县局领导听我介绍完案情,当即决定立案侦查,同我们并案侦查。从刑警队抽调七八个同志,等会儿跟我一起去走访询问。”
命案在人家辖区发生的,人家对案件拥有无可争议的管辖权。
南港公安最了解案情,人家决定与4。19案并案侦查,与南港市局一起侦破,这绝对是一个激动人心的好消息,不仅东山方面的取证工作要好开展很多,并且在案件管辖权上也不存在任何争议。
王解放抬起胳膊看看手表,急切地说:“老程,兵贵神速,我打算立即去田庄村,先落实嫌疑人身份,搞清楚嫌疑人在不在家,有消息会第一时间给你电话。”
“好,就这么办,我等你们消息。”
这边沟通完,王燕和汪琼也安慰好了葛兰花。
回到车上跟方所长说明情况,一个本地人极可能在外地杀了一起出去弹棉花的另一个本地人,这可是命案!
方所长大吃一惊,急忙给所里打电话,让户籍警小崔立即调合溪村邹姓人员名单,并一直陪众人赶到田庄村委会办公室,先找村支书了解情况。
“姓邹,今年应该不到三十岁,八年前跟合溪村的夏庆民学弹棉花,跟夏庆民一起出去弹棉花,之后好几年没回过家,顾支书,这个人你有没有印象?”
抓杀人犯,不是开玩笑的,方所长一脸严肃。
老支书肤色黝黑,脸庞削瘦,眼角皱纹很深,但眼放精光,炯炯有神,从王解放手中接过烟,不假思索地说:“方所长,我们田庄姓田的多,姓邹的少,只有二队和三队有几户,你要找的人应该是邹伟,出去好几年没回来,他家人急死了。后来回来过,还摆酒请我们村干部去吃过饭,他怎么了?”
“没什么事,就在了解下情况。”
方所长也曾当过刑警,知道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帮他点上烟,追问道:“他回来又出去了?”
“嗯,今年春节没回来,去年春节好像回来过,听说在外地成了家。不回来也好,窝在山里有什么出息,你说是不是。”
“他人走了,户口没迁走,你们村里无所谓,我派出所麻烦,现在什么都上网,要加强人口管理。他是我辖区的人,却不受我管理。到底去哪儿了,到底在做什么,那些台账不好做啊。”
“我以为多大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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