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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警官-第3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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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其说摘桃子,不如说凑热闹。

  宁益安不再是当年的柳下派出所长,早过了屁大点功劳都抢的初级阶段,抬起胳膊看看手表,感叹道:“这么多年了,总算能有个了结,韩博不会再惦记,程疯子也能睡个好觉,我们呢也能借这个机会跟老朋友聚聚,铁定的营盘流水的兵,有的高升,有的调走,老面孔是越来越少了。”

  能听出,这番话是发自肺腑的。

  想到有传言范局这一任干完也要退居二线,王燕轻叹道:“可惜韩局去香港了,不然真可能回来看看。”

  “他飞得最高也飞得最远,当年我就知道他前途不可限量!”

  范千山回头看看良庄工业园区,再看看被思岗“抢”过来的高速出口,喃喃地说:“良庄出人才,这话一点不假。从老卢开始,镇里走出两个副处级和一个正处级。派出所走出的人更多,韩博、陈维光、归家豪、程文明、小单,小高,光我知道的就六七个,再看看这些厂,真是后来居上。”

  新庵升格为县级市,但新庵第一大镇柳下却真没落了。

  工业发展没一个规划,招商引资搞不过在一张白纸上画画的良庄,连柳下的一些老板都跑良庄来开厂。作为远近闻名的古镇,曾打算发展过旅游,结果人走政息,想发展旅游的那位镇党委书记调走之后就没了动静,直至今日旅游都没发展起来。

  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

  两家挨这么近,一对比就对比出来了,差距也是越拉越大了。

  作为良庄镇党委委员、良庄派出所教导员,王燕真有那么点小骄傲,正不知道该说点什么,两辆警车缓缓驶出收费站,坐在前辆车副驾驶上的赫然是市局刑警支队副支队长。

  支队领**亲自出马的,昨晚抓到人按惯例先让当地公安局审,直到今天上午突破嫌犯心理防线,对犯罪事实供认不讳,才把嫌犯往回押解,来回奔波四百多公里,估计一夜都没睡。

  王解放等人急忙上前打招唿,打完招唿介绍新庵市局领**。

  “各位,人在车上,我的任务算完成了。”

  “杨支队,嫌犯交给我,刘旭陪您和同志们去吃饭,都安排好了,吃完饭休息,好好睡一觉,明天一早再回去。”

  “也好,我就不跟你们客气了。”杨副支队长是真累了,也不矫情,把嫌犯移交给王解放便跟着刘旭前往良庄镇区。

  嫌犯今年29岁,可能长期从事体力劳动,看上去比实际年龄大一些,头发乱糟糟的,身上还沾着许多细小的棉絮,目光呆滞,精神萎靡,但似乎不是很害怕。

  王解放和小任把他架上车,冷冷地问:“邹伟,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邹伟缓过神,下意识抬头看看窗外,这些年良庄变化太大,他真不认识,微微摇摇头,依然一声不吭。

  “现在不认识,等会儿你就认识了。”

  王解放刻意让司机走变化相对不大的柳下河大桥,当警车缓缓驶过桥头,进入变化几乎一成不变的柳下镇区时,邹伟终于认出这是哪里,竟用戴着手铐的双手抱头痛哭起来。

  他是不是一个好吃懒做的人,从现在掌握的情况看,除了杀害夏庆民和带着蒋小红私奔外,似乎没干过其它违法犯罪的事。并且据他在接受江城公安机关审讯时交代,当年杀夏庆民也是事出有因。

  王解放一直把他带到他和蒋小红当年租住过的小商店附近,把他带下车,淡淡地说:“现在认识了吧,说说,那天晚上到底发生过什么事,第二天为什么匆匆退租逃离。”

  “我没杀小红,小红不是我杀的!”

  “蒋小红不是你杀,那是谁杀的?”宁益安走过来狠瞪了他一眼,明知故问。

  邹伟过去这些年简直生活在噩梦中,经常半夜惊醒,回到这个常常梦到的地方,想起蒋小红的音容笑貌,他浑身颤抖,靠在警车上哽咽地说:“耿国庆杀的,肯定是她男人耿国庆杀的,我找到她时已经死了,死在那儿,好像是那儿,在渠里,浑身全是血……”

  他现在所说的一切将来全能作为证据。

  王解放确认良庄派出所刑警队的同志正在摄像,趁热打铁地问:“她被人杀害,死那么惨,一日夫妻百日恩,别说你们共同生活那么长时间,就算一个不相干的普通人也会报警,你为什么不报警?”

  “我……我……我不敢。”

  “为什么不敢?”

  已经交代过一次,邹伟已心如死灰,老老实实说:“我……我杀过人,我也是杀人犯,害怕,不敢报案。”

  “杀过谁?”

  “夏庆民。”

  “为什么杀夏庆民?”

  “我不是故意的,跟他一起出来弹棉花,从早弹到晚,累死累活,好不容易赚点钱,他拿去跟村里人赌,晚上还去县里找女人。刚开始我忍了,毕竟是他带出来的,后来他越来越过分。”

  符合程文明在东山调查到的情况,果然事出有因,但这不能成为杀人的理由。

  王解放紧盯着他双眼,追问道:“再后来呢?”

  “有一天晚上,他喝多了,醉醺醺从镇上回来管我要钱。我没给,因为那是路费,是吃饭的钱,他不依不饶,骂我,打我,我一推,他摔了个跟头,头磕在门槛上,门槛是石头的……”

  这个也对上了,程文明去年和新庵公安局的同志去过东山,检验过骸骨,发现只有颅骨有破裂,其它骨骼完好。

  邹伟老老实实,有问有答。

  如果没撒谎,真相就这么简单,他运气不好拜了一个好吃懒做的师傅,一起出来弹棉花不仅存不下钱还天天受气,然后在一次冲突中失手推到夏庆民,夏庆民当成摔死。

  两个人一起出来的,一个人回去夏家人肯定问,一个人逃之夭夭去其它地方当地人同样会起疑心。

  他吓坏了,既不敢回老家也不敢就这么一走了之。

  于是趁天黑用房东家的铁锹找到一个偏僻的地方挖坑把尸体埋了,第二天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跟房东和当地村民说夏庆民有事先回去了。一个人可以弹棉花,但网不了纱线,村里人推荐当时闲在家里的蒋小红帮忙。长期遭受家暴的蒋小红发现他既肯吃苦为人又好,而且模样也不错,就这么渐渐萌生爱意。

  按照他的交代,跟蒋小红搞到一起是蒋小红主动的,连私奔都是蒋小红先提出来的。

第七百三十四章 边控!


  没任何证据显示蒋小红的丈夫耿国庆与蒋小红及夏庆民之死有关,六七年杳无音信,或许只是因老婆跟人跑了觉得没面子,一直在呆在外面不愿意回家。

  邹伟落网且对犯罪事实供认不讳,惦记这么多年的4。19案终于划上一个句号。

  这既是相互之间存在因果关系的两起命案,也是完全可以避免的两个悲剧。

  如果邹伟当年认真权衡利弊,不跟在老家名声就很坏的夏庆民一起出去弹棉花,就发生之后的意外伤害致死;如果耿国庆对妻子好一些,不要因为婆媳矛盾总是对妻子实施家暴,蒋小红也不会跟邹伟私奔,更不会惨死在两个色胆包天的混蛋手里。

  然而,这个世界上没那么多如果。

  听丈夫说完这两起命案,联想到追查这么多年的“孤胆英雄”程文明,李晓蕾为之扼腕,抱着枕头感叹道:“真是天若有情天亦老,人间正道是沧桑!”

  “其实许多命案都是可以避免的。”

  韩博收拾好书桌,回头道:“比如杀害旬丽的嫌犯,如果他心仪的女孩当年能够冷静一些,不用跟她母亲说那些没有根据的话。如果她母亲要是能通情达理一些,同邻里能够和睦相处,就不会给嫌犯种下仇恨的种子,跟他们的事根本没任何关系的旬丽也就不会被误杀。”

  “也是,你破过的那么多案子中的受害人,李市长的前妻最可怜最无辜。”

  人的生命如此脆弱,如此短暂,当警嫂李晓蕾真当出许多感悟,想到下午逛街时姐姐无意中提到的事,不禁坐起身:“老公,你们市局去年差点搞出的冤案被曝光了,许多媒体竞相报道,据说省高检已经派员去东萍调查。”

  “有这事!你怎么知道的?”

  “我姐说的,她来时看过新闻。”

  “媒体消息太不灵通,这个消息太陈年,居然如获至宝当成大新闻。”

  “没事吧?”

  “能有什么事?”韩博轻叹口气,苦笑着解释道:“误判的早改判无罪,误抓的早放了,国家赔偿已经全部到位,责任也追究过,主管刑侦的副局长调离,刑侦支队长免职,从上到下十几个人被处分,甚至有一个民警被检察机关立案侦查,再说这是我们自查自纠发现的问题,并没有造成事实上的冤假错案。”

  现在的警察真不好干,动不动就被媒体曝光。

  李晓蕾想了想,又好奇地问:“老公,其中两起好像判过,不管有没有改判,法院和检察院一样有份儿,为什么省高检介入,省高法却不发声?”

  “原因很简单,法院系统是依托审级制度保证审理的公正性,全国四级人民法院保持相对独立,上级法院非因法定原因不能干预下级法院正在审理的案件,否则审级制度就会形同虚设。所以法院内部上下级之间针对一个案件进行请示和指导是不对的,尽管实践中可能存在这样的情况。”

  韩博顿了顿,接着道:“检察院不一样,检察院是上下一体,上下级检察机关之间是领导和被领导的关系。全国检察官之间可以相互替代行使职权,世界上大多数国家的检察机关基本上都遵从‘检察一体化’的原则。”

  “原来是这样,这么说你们公安也是上下一体?”

  “差不多。”

  正聊着,香港警务处联络事务处署理高级警司黄家伟打来电话。

  办正事要紧,韩博急忙起身接听。

  “韩长官,通报好一个好消息,入境处在调查中发现你要抓的嫌犯确实违反香港入境法规,在调查中同时发现涉及到一个专门安排跨境假结婚的犯罪集团,集团首脑是一个32岁的本港女子,入境处已将其拘捕,并在该女子的寓所内检获大量有关假结婚的文件。”

  入境处效率够高的,这么一来就不需要再坐等香港海关的上诉结果。

  因为入境处和警务处协助调查的不是一个香港人,皮之不存毛将焉附,他连香港人都不是,在香港注册的公司当然也不合法,何况该公司确实涉嫌洗钱,可以说证据移交不再存在因两地法律不同造成的障碍。

  韩博欣喜若狂,正准备开口感谢,黄警司又说道:“鉴于该女子对指控采取否认态度,入境处可能需要花费大量时间搜集证据,但这不会影响你的事,入境处承诺会优先办理。”

  “谢谢,太感谢了!”

  “不谢,这是我们应该做的,你需要的东西最迟下周二能搞定,包括警队的,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拿到证据就可以收网了,但韩博并没有被即将到来的胜利冲昏头脑,一脸不好意思地问:“黄sir,您跟澳门同行熟不熟?我要拘捕的主犯五年前曾指使其手下马仔在澳门设赌局,让被他们诱骗到澳门参赌的受害人欠下数以千万计的高利贷,并唆使黑帮分子采用暴力手段追讨,从而达到霸占几个受害人煤矿的最终目的。”

  “跟他们经常打交道,关系不错,帮你们介绍一下没什么,关键博彩在澳门是合法的,除非能证实受害人去的是没有牌照的地下赌场。”

  “应该不是有牌照的合法赌场,我可以让同事把受害人带到澳门指认。”

  “这就没问题了,我认为你应该去拜访治安警察局,我给他们负责联络的主管打电话,回头再给你一个号码,你可以直接去找他。”

  “谢谢黄sir,您又帮了我大忙。”

  “相互帮助,坦率地说跟你合作很愉快。”

  这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必须立即向领导汇报。

  出发时林书记在机场交代过,一有进展可以直接给他打电话,领导有交代就不是“越级上报”,韩博拨通手机将这边的情况简单汇报了一下。

  小伙子果然没让人失望,林书记很高兴,哈哈笑道:“小韩,干得漂亮!前天向部领导汇报工作,我提到这个案子,部领导很关心,问需不需要部港澳台办出面协调。看来不需要了,我可以告诉部领导,我们省厅一样‘找得到人,说得上话,办得成事’!”

  “一回生二回熟,之前不是来过一次吗?”

  “去过,去过的人多了,不是去过的人都能办得成事的。去澳门是吧,该去就要去,争取把案件办成经得住方方面面推敲,经得住历史和人民检验的铁案!表扬的话不多说,案件办结之后再给你们庆功。”

  “保证完成任务。”

  “对了,一定要借这个机会跟澳门同行搞好关系,跟他们合作还是大姑娘上轿头一次。”

  “是!”

  ……

  与此同时,东萍市政协副主席罗子军正同老伴一起提着大包小包的行李走进机场。

  以前新阳航班不多,国际航班更是没有。

  想出国探望女儿很麻烦,要从新阳先乘飞机去BJ、东海或东广,今天机场升格为国际机场,开通包括香港在内的好几个国家和地区的航班,可以直飞香港,在香港机场转机。

  “在这儿等会,我去申报。”

  罗子军去美国探望女儿是第一次,出国不是,对登机流程非常熟悉,从小包里取出两口子的护照和机票,走到值机区之间的海关申报柜台准备填写。

  只是探亲,不可能携带什么文物、濒危动植物和金银等贵重金属,也没带多少现金,本以为会很顺利,结果海关人员接过护照,上网查了查,说了一句请稍等,侧身同另一个工作人员耳语了几句,不一会儿,几个边检人员围了过来。

  “怎么了,有问题吗?”罗子军被搞得一头雾水。

  “对不起,您不能出境。”

  边检人员微微摇摇头,把护照放到一边:“罗先生,您的护照可能有问题,您不仅不能出境,您和您爱人的护照我们也要暂时扣留。”

  机票都买好了却登不了机,罗子军急了:“护照有问题,怎么可能!我是东萍政协副主席,担任过东萍市公安局长,怎么可能使用假护照?”

  “对不起,我们系统上显示这两份护照确实有问题。”

  ……

  不管怎么交涉,对方就是不让出境,就是不交还护照,罗子军猛然想到一种可能,心里顿时咯噔一下,用尽可能镇定的语气说:“好吧,不走了,我回去问问护照到底怎么回事。”

  “真抱歉,飞机还没起飞,您可以先去退机票。”

  现在不是退不退票的事!

  罗子军下意识回头看看四周,拉着还想跟工作人员理论的老伴提上行李就走,拦下一辆出租车去市区,一路上不断回头看,在市区又换乘了两次,确认没人跟踪监视最后来到一个新建的小区。

  掏出钥匙,打开房门,走进去年在省城购买今年刚装修完的房子,他的心仍像打鼓似的砰砰乱跳。

  “老罗,到底怎么回事?”

  “没事,你先洗澡,我去阳台打个电话。”罗子军拉开移门,走到阳台点上支烟,一连猛吸了好几口,对方的电话也通了。

  “罗主席,您不是去机场了吗,几点的航班,什么时候起飞?”

  电话那头赫然是萍盛集团董事长郝英良的声音,罗子军又猛吸了一口烟,冷冷地说:“没走成,护照被扣了。如果没猜错,我应该上了边控名单!”

  

第七百三十五章 想跑!


  罗子军急于打探消息,一旦确认已被“边控”,还要想对策找关系,没时间多说,也不敢在电话里多说,三言两语挂断电话。????

  之前一点风声没有,郝英良觉得很突然很不可思议。

  罗子军是国家干部,出国肯定没普通人那么方便,是不是上面针对国家公职人员出国又制定什么政策,郝英良很快缓过神,不动声色跟岳父岳母打了个招呼,走出未婚妻家的老房子给朋友打电话。

  “……没有啊,没颁布新政策,党政部门的主要领导干部出国要向上级报告,要经过外事部门,一般干部出国没你以为的那么难。”

  “吴处,主要领导干部是指哪些岗位上的?”

  “地方上的常委啊,主要部门的一二把手。”

  罗子军既不是常委也不是一二把手,在市政协的主要领导中排名靠后,名副其实的退居二线,就算天天呆在家里不去单位上班也没人管。这样的人被限制出境只有一种可能,而他是副厅级,是省管干部,能限制他出境的只有省一级!

  郝英良越想越担心,借助依稀的星光,沿着崎岖山路,心不在焉的一直爬到山顶。

  站得高,但看不远,天色太暗了。

  不过山顶手机信号最好,下面只有一格,爬到这儿信号满满的,他一个人沉思了片刻,翻开电话簿找到杨勇的新手机号码,毫不犹豫拨过去。

  “郝总,对不起,暂时没消息。”

  “小勇,我不是问那件事,我是想了解一下‘边控’怎么回事,你在公安局干过,应该清楚。”

  难道他被边控了,不太可能啊!

  他不是普通犯罪嫌疑人,出国对他来说家常便饭,如果对他采取边控措施,岂不是打草惊蛇?

  杨勇大吃一惊,急忙道:“郝总,边控就是边境控制,是为防止涉案的外国人或中国公民因其借出境之机逃避司法机关追究法律责任,给国家、集体或个人的生命财产带来重大损失,而通过法定程序在边境口岸对其采取限制出境的一种保全措施。”

  “秘密的,被边控的人不知道?”

  “其实我对边控也不是很清楚,别说分局,估计市局接触过这方面的也不多。东萍又不是边境地区,市局连边防支队都没设。而且对谁采取边控措施不是公安能决定的,要经过法院。”

  “对一个人采取边控,要走哪些程序?”之前没接触过这些,郝英良觉得有必要搞清楚。

  “我真不清楚,估计跟公安逮捕嫌犯要跟检察院申请逮捕令一样,由办案单位向法院提出申请。法院认为确实需要在口岸或边防检查站阻止某人出境,再出具阻止人员出境通知书之类的公文,同时应向本省、自治区、直辖市公安厅、局交控。在紧急情况下,如确有必要可能会先向口岸或边防检查站交控,然后按规定补办交控手续。”

  “如果一个人被边控,他在口岸会不会被抓?”郝英良追问道。

  “在限制出境期间,一般情况下,好像不限制被控对象在国内活动的自由。”

  “会不会护照?”

  “扣护照有可能。”

  “知道了。”

  “郝总,怎么了,生什么事?”

  “没事,就是了解了解,真要是有事我会给你电话。”

  全东萍都知道罗子军跟自己关系不一般,省里对罗子军采取边控措施说明正在查罗子军,他们为什么只是对罗子军采取边控措施,说明他们另有所图!

  他们能图什么,答案不言而喻。

  好多事摘是摘不干净的,甚至无法补救。或许查罗子军的人已经掌握不少证据,现在统一口径根本无济于事。

  姓韩的磨刀霍霍,又有省政法委书记那么大靠山,怎么可能就这么收手。省里暂时不动罗子军也罢,孟卫东暂时不收拾谢志华也好,包括姓韩的带着三个女人去鸿丰大酒店,极可能全是烟雾弹。

  他去香港干什么?

  想到韩博曾组织侦破过的凤仪县特大诈骗案,郝英良不禁打了个寒战,他是想釜底抽薪,既想要劳资的命也想要劳资的钱!

  上当了,绝对上当了!

  郝英良越想越害怕,从未如此害怕过。

  ……

  与此同时,刚赶到澳门的韩博正在酒店上网研究明天要拜访的澳门治安警察局。

  澳门警务架构很有意思,与香港完全不同,一直分为治安警察和司法警察。

  治安警察局成立于1691年,已过三百多年历史,悠久的令人指。经过无数次更改后,拥有32oo多名警员的治安警察局现由澳门特区政府的保安司管辖。

  职能与香港警队组织相若,同样以预防、调查及扑灭罪行,确保公共秩序及社会安宁为目标。辖下有不同的警务厅、交通厅、特警队等,并且出入境事务也是由治安警察局辖下的出入境事务厅管理。

  局辖下有多个部门,分掌不同事务,其中澳门警务厅是负责澳门半岛的警务,该厅设有三个警务警司处及一个侦查警司处,跟香港警队的五大总区相仿。同时分设多个警署,各警署处理管辖范围内的一般警务工作。

  对权限以外的事件,则交由有关部门或总部统筹管理。

  澳门的治安警制服基本上都一样,特警队戴红色贝雷帽,各不同职级警员主要是以肩上的警徽作识别。最特别的是不同部门有不同的肩章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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