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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警官-第3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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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比现在更高。

  虽然各类保安人员没有司法权力,不能和警察起到完全一样的作用,但是对于预防犯罪所能起到的作用还是很明显的。这个行业如此发达,既说明民众对治安问题有很实在的担心,也说明警察的效率真有问题。”

  到底有什么问题,刘心存没说。

  刘公使心知肚明,韩博也不是一无所知。

  如果非要刨根究底,问题主要存在在两个方面,一是历史遗留下来的。

  1994年政权交接前,南非军警大多是白人,主要维持白人区的治安,镇压黑人区的反抗。

  黑人区乱成一锅粥也不会引起警察重视,种族隔离时期,南非的谋杀案数量就非常高。因为绝大多数案件都集中在黑人世界,而种族隔离政策又使得白人世界与黑人世界分离,那个看起来很美好的白人世界就给了人一种非常安全的感觉,尽管当时白人被谋杀的数量和现在相当。

  政权交接之后,黑人当家做主。

  不管军队还是警察部门,当然要以人口占多数的黑人为主。

  换言之,现在的南非警察队伍非常“年轻”,经验最丰富的黑人警察从警生涯也不过十来年。

  中国从改革开放时就开始进行公安队伍正规化建设,直到近几年才初见成效,由此可见南非警察队伍建设有多么任重道远。

  再就是腐败!

  以前南非国家警察总局有一个内部调查腐败的部门,接到过两万多件对警察的投诉,每年平均处理一千多名腐败警察。

  结果现在的警察总监上任后,居然把那个部门关掉了!

  没人监督查处,警察队伍内的腐败加速,涉及到警察的丑闻越来越多,直接导致这几年治安急剧恶化。

  公大老同事的同学黄琴曾有过亲身经历,去年夏天,她停在商铺附近的车被撬开了,车内被翻得一片狼藉,放在扶手箱里的3000多兰特现金被翻走,以为遇到贼。

  后来遇到一个老乡,他当时正在事发地点附近,亲眼看到一辆警车上下来两个黑人警察,围着她的汽车转了几圈之后,就开始用手中的工具撬车。他们动作十分利落,很快,车子就被撬开,警察将车子翻个底朝天后,驾驶警车扬长而去。

  当然,这跟生活在南非的华人从骨子里非常害怕警察有一定关系,他们对南非法律不了解。而总有那么些不肖警察,利用华人有语言障碍,又不懂本地法律,滥用职权,为所欲为。

  想到这些,韩博暗暗决定在接下来与各大侨社的接触中,一定要呼吁在南非的几十万侨胞多学习和熟悉南非法律,增强自我保护能力,当遇到不法警察时,可以胸有成竹,从容应对,或者报警,维护自身的正当权益。


第七百六十一章 做贼心虚

  就在韩博前往南非国家警察总局之时,50多公里外的约翰内斯堡市西洛丁大街跟往日一样,本地行人和外地游客渐渐多了起来,一片热闹景象。

  这是一条总长不超过一公里的街,距市中心较近。

  前面是商铺,后面是住宅区。

  临街是林立的华人超市、商店和餐馆,招牌全是中英文的,在这里可以买到各种中国货,超市货架上摆放的商品与国内无二。可以品尝到不同风味的中华美食,南甜北咸、川辣海鲜、粤式大菜,还有风味小吃。

  甚至有卡拉OK厅、中医诊所和好几家美容院!

  自南非取消种族隔离政策之后,约堡华人以及后来的华人移民逐渐聚集此地,自然而然地形成一个“中国城”。

  区别与华人劳工时代的唐人街,现在的西洛丁大街上由华人当家做主,社会地位今非昔比;但与其他国家的华人聚集地也有所不同,这里同样居住着其他民族、肤色的居民。

  许多商铺的老板出于成本考虑,雇佣当地黑人员工。

  走在这条街上,余清芳仿佛回到了九十年代的老家,快到常去的超市时,只见一群黑人小伙子围着水果摊,接待他们的同样是一个黑人,华人超市老板雇佣的本地店员。

  经常光顾这条街尤其生活在这条街上的本地人,几乎都可以说上几句中文,甚至可以用中文讨价还价。还没等顾客开口问价,黑人店员就在老板提醒下迎上去兜售:“甜,吃,不甜不要钱!”

  居然跟他的同胞说蹩脚的中文,余清芳被逗得忍俊不禁。

  尽管唐人街的安全状况好于市中心,白天比较安全,但余清芳还是不想在此久留,走进小超市挑了几件生活日用品,买了一点蔬菜,回头看看身后,确认没人注意自己,掏出钱包付账,拿着东西匆匆忙忙往回走。

  “您走好,欢迎下次再来。”

  老板娘很热情,一直送到门口。

  余清芳却不想领这个情,确切地说不想跟来自同一个地方的同胞打交道。如果有选择,她甚至不想呆在这个无聊透顶的鬼地方。

  可是又能去哪儿?

  这条街上的华人商铺陆续成立了一些商会、公会,甚至安保公司,安全方面至少白天能有所保证。一旦离开主街不远的地方,治安状况会急剧下降。用房东的话说,走出唐人街,不出20分钟就会遭到抢劫。

  一边往前走,一边不时四处张望。

  街对面两个黑人警察又在敲诈勒索,贪得无厌,只要你是中国人,就要拦你的车,查你的证件,其实是要钱。

  别说两三百兰特,就算两三千兰特余清芳也不在乎,但她是偷渡过来的,而且绝不能被遣返回去,不敢冒这个险,不敢惹那个麻烦,急忙加快步伐钻进住宅区,掏出钥匙,打开房门,走进一间逼仄的小房间。

  “宋姐,上街回来了,今天都买了些什么?”

  正准备关门,住在隔壁的“老小姐”又不把自给儿当外人,穿着睡衣、揉着惺忪的双眼,大大咧咧地跟了进来。

  人是群居动物,不敢跟同乡接触太多,不等于不需要跟别人接触。

  不会说英语,许多地方不敢去,生活圈子小得可怜,再这么下去真会憋死人。况且租住到这儿之后,眼前这个四十多岁的同龄人帮不少忙,要不是她热心提醒,不知道被那些黑鬼抢劫过多少次了。

  “随便买了点东西,有水果,吃一个。”余清芳反锁上门,招呼邻居坐下。

  魏珍接过水果,洗都不洗就咬了一口,边吃边用一口纯正的东北话问:“宋姐,知道你有钱,但这么坐吃山空可不行,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在街上找个工作,还是出去打听打听,看能不能盘个店?”

  坐吃山空!

  余清芳暗想我的钱说出来会吓死你,别说住这个破地方,吃这些东西,就算天天住大酒店、顿顿吃山珍海味,几辈子也花不完。

  既然到了南非就要懂得“财不露白”的道理,其它国家有许多华人富豪,南非没有。

  不是真没有,而是一个比一个低调。

  他们谁也不会说自己有多少钱,从不去餐馆吃饭,跟朋友道别时绝不会说接下来要去哪儿,既低调又谨慎。

  知人知面不知心,余清芳不想聊这个话题,一边摘菜一边好奇地问:“妹纸,你都四十好几了,在国内还有一个儿子,怎么还干这个?”

  “宋姐,你瞧不起我?”

  “怎么可能,我是关心。”

  能说说话的人魏珍同样不多,放下水果唉声叹气:“跟那个王…八…蛋离婚了,儿子要我养,不做按摩我还能做什么?”

  谁都不容易!

  换作半年前,余清芳真瞧不起她这样的女人,但现在不是半年前,尽管有得是钱,但依然觉得跟眼前这位一样是天涯沦落人。

  “这儿治安不好,你自己都说被抢过好几次,想想就怕人,怎么不在其它地方做?”

  “其它地方,国内吗?”

  魏珍反问了一句,振振有词地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岁数,我这样的,在国内找工作根本没人要,做小姐人家都要小姑娘。在这儿一个月能赚一两万,要不是来这儿,我儿子哪有钱上大学,哪有钱娶媳妇?”

  “一个月一两万,人民币?”

  “换成人民币一两万。”

  谈起“生意经”,魏珍眉飞色舞:“来找我按摩的大部分是白人,他们一个月收入好几万兰特,不像国内那些专找小姑娘的老板,不在乎我年纪大不大。一次三百兰特,走了还给一百小费。黑鬼的生意不做,给多少钱都不错,谁知道他们有没有艾滋病。”

  白人还真不挑,余清芳觉得很是好笑,鬼使神差地问:“有中国人吗?”

  “找我敲背吗?”

  “嗯。”

  “有!不过中国人的生意不好做,问多少钱,我说三百,你知道他们怎么说,你杀人啊!按摩要三百,在国内三百块钱人都给你按死了!所以我就明白了一个道理:白人的钱好挣,黑鬼的钱也好挣,中国人的钱不好挣。这边人都不还价的。在国内,买个菜5毛钱还要还价,怎么挣钱?”

  魏珍越说越来劲儿,竟然不无得意地笑道:“我喜欢回国的感觉——去年儿子结婚,钱带了26万,还买了一个钻石,所有亲戚都去机场接我。回去帮他们买了房子,留了点生活费。我儿子别提多孝顺,我儿媳妇也高兴……”

  你儿子知道你这钱赚得多不容易吗?

  你儿媳妇知道你在南非是给人按摩、给人敲背的吗?

  余清芳估计她不会跟家人说,每个人都有**,也不会问这个伤人的问题。

  “对了,你是怎么过来的?”

  “我有居留权啊,跟美国的绿卡差不多,不怕警察来查。想什么时候回去就什么时候回去,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这同样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魏珍满满的优越感。

  在这个鬼地方,只要有钱没办不成的事。

  就像她之前说的那样,只要找对人、给足钱,工作签证不难办,有了工作签证就可以进一步考虑申请居留权。不过办工作签证是需要提供护照的,余清芳不敢冒这个险,真有点羡慕眼前这个老小姐。

  魏珍吃了一口水果,又说道:“你是问我最开始是怎么来的吧,偷渡的,这条街上十个至少有八个跟我一样偷渡过来的。哪会儿钱也没少花,连机票一共四万五。自己去公安局办护照,蛇头在我的护照上贴了一张纸,我也不知道是什么。

  就这么稀里糊涂坐飞机到了约堡,没签证,人家当然不给你入境。不过蛇头早就安排好了,领头那个女的带我们转机去津巴布韦,然后从津巴布韦坐汽车过来的。过境的时候,警察看我的证件说,你叫魏珍,你是中国人?我说是。他就给我进来了,这都是他们提前买通的。”

  一样是通过蛇头,连偷渡入境的方式都一模一样,如果去美国也这么容易就好了!

  余清芳暗叹口气,正不知道该聊点什么,魏珍又喋喋不休说起唐人街的新闻:“宋姐,你知道吗,南非也有公安了!常驻大使馆,设了个什么警务联络处,报纸上叫他们‘境外110’,还公布电话,说再遇到什么案件可以打这个110。”

  公安来南非!

  境外110!

  余清芳大吃一惊,下意识问:“妹子,你又不看报纸,你怎么知道的?”

  “王老板说的,他不是那么什么商会的会员么,昨天下午同那几个喜欢拍马屁的老板开会,要把福临大酒店包下来,请110来吃饭。”

  公安来南非做什么,他们又管不了南非的警察。

  追逃,肯定是追逃!

  唐人街就这么大,虽然来的时间不长,虽然深居简出,但见过自己的人不少,余清芳惊出一身冷汗,觉得此地不宜久留,一边心不在焉地敷衍,一边琢磨着接下来该何去何从。

第七百六十二章 援兵


  上午1o点多,约翰内斯堡阳光明媚,晴空万里。? ?

  一个四十出头、西装革履、看上去很精干的亚洲男子,从海关人员手中拿回证件,用一口流利的英语再次致谢,把三个大行李箱放到小车上,抬头看看指示牌,跟另一个等候已久的亚洲男子着入境的人流快步来到出站口。

  “曲处,这边!”

  出口处举着牌子迎接的正是韩博,虽然之前从未见过真人,但通过电子邮件看过照片,韩博一眼认出今后的“搭档”,脸上是抑制不住的激动和高兴的笑容。

  曲盛同样高兴,一边举手示意一边笑道:“韩局,不好意思,飞机在香港延误了几个小时,让你久等了。”

  “天下公安是一家,何况我们是搭档,千万别这么客气。”韩博紧握了下他的手,提起两个行李箱,掂掂现挺沉,不禁笑问道:“东西全在里面?”

  “这两个箱子里全是,国合局领导说前线有需要,后方的后勤保障工作就要跟上。领导亲自交办的,天天给厂家打电话催货。”

  对外交流不是空口说白话,登门拜访更不能两手空空。

  刚刚过去的半个月里,韩博把自己带来的一些诸如警表、带有公安警徽的领带夹、公安标识的警察模型和公安卡通纪念品等警务礼物全送完了。

  这才跑了几个地方,这才拜访了几个南非警界官员,工作才刚刚开始,后勤补给必须跟上,所以立即向公安部国合局求援,委托同样来担任警务联络官的搭档带过来。

  同曲盛一起下机的年轻人朝韩博身后的约翰内斯堡总领馆工作人员举手打了个招呼,建议道:“韩参赞,曲处长,先上车吧,这里不是说话地方。”

  “行,先上车!”今后不再是孤军奋战,韩博实在太高兴了,竟忘了跟外交部的同志打招呼,急忙歉意的笑了笑。

  这里确实不是说话地方,同搭档一起来的小伙子是外交信使,他的手提箱和拉杆箱里很可能有机密文件,当然要尽快送到使领馆,韩博从善如流,拖着行李箱同众人一起走向停车场。

  曲盛来南非工作跟韩博一星期前的一份报告有很大关系。

  在公安部向南非派驻警务联络官之前,驻南非使领馆在保护华人生命财产安全方面做了大量工作,大使馆和几个总领馆跟南非警方经常打交道,有专业外交官前辈帮忙,部领导提出的三个要求中的“找得着人”并不难。

  之所以向部里求援,一是不法分子针对华人犯罪的情况比预料中更严重,开普敦那起血案中逃跑的几个嫌犯尚未缉捕归案,又遇到了一起凶杀案!

  来自西广省的一对父子在约翰内斯堡开车回自己的电焊条厂时,在大门口遭持枪歹徒的武装抢劫,父亲当场中弹身亡,儿子左肩中弹。短短的半个月时间内,五名华人被砍、被枪击重伤,一个同胞喋血南非,在华人社会中引起巨大震动,生命财产安全保障的缺失,几乎使南非华人人人自危。

  作为警务联络官,要第一时间赶到现场,协助南非警方侦察破案,紧急启动应急事件联络机制,约见相关省警察厅分管刑事侦察的副厅长和刑侦部门负责人,就针对华人生的恶性案件与其进行交涉。

  一个案子接着一个案子,一个人根本忙不过来。

  再就是南非华人中闽省人最多,既有偷渡过来的,也有非法滞留的,甚至有在国内犯过事的前科人员。从警务联络组电话公布出去后接的几个举报上看,一些所谓的“移民中介”极可能是组织偷渡的犯罪团伙,至少与“蛇头”有勾结。

  自己从未在闽省工作过,连闽省话都听不懂,想打击华人中的害群之马,维护华人的合法权益,急需一个在闽省公安系统工作过的同志。

  曲盛就是这么被派来的,来此之前在闽省公安厅厅担任出入境管理处副处长,并且曾留学美国霍普金斯大学,同样是公安系统的精英,是部里从几百个候选人中挑出来的。

  今天来了两辆车,一辆是驻约翰内斯堡总领馆的,一辆是驻南非大使馆的。

  尽管停车场有警察和保安,但刘心存依然守在车上,跟新上任的第二位上司打完招呼,就点着引擎跟着总领馆的车开向约堡市区。

  车上三个人,全是警务联络组的。

  曲盛没什么不好意思,一脸苦笑着说:“韩局,来南非工作对我来说真的很突然,以前从没来过,对南非一点不了解……”

  “我过来比你早不了几天。”

  今天不回大使馆,等会儿要去约堡唐人街参加几大侨社的接风宴,韩博觉得有必要给搭档简单介绍下情况,“老曲,这边的治安状况你应该有所耳闻,这边的华人华侨大多是你老乡,工作开展起来比我有优势,不了解的我想主要是南非同行。”

  “是啊,对他们我真一无所知。”

  “他们的组织架构不复杂,警察部也就是国家警察总局隶属于‘治安与安全部’,英文缩写saps,最高长是国家警察总监,由总统任命,任期五年。即将卸任的警察总监在国际上很有名,刚当选上国际刑警组织的位黑人主席,被誉为‘了不起的塞莱比’、‘南非的骄傲’。”

  韩博从公务包里掏出一份自己整理的材料,如数家珍地说:“各省设省警察总监,由国家警察总监任命,负责辖区内的警务活动,受地方政府和国家警察总局双重领导。总部机关设在行政都,指导全南非的犯罪预防和侦查工作。总局下面设统计分析局、犯罪预防局、行动局、犯罪情报局、刑侦局、后勤局、训练局等11个分支机构,其中刑侦是一个很重要的分支。”

  “跟我们公安差不多。”

  “也有所区别。”

  韩博笑了笑,接着道:“刑警大概两万多名,不到总警力的2o%,任职门槛还是挺高的,必须有5年‘着装’警察的经历,跟欧美有点类似,但在提升上存在一些问题。

  对于有业绩的警员晋升警衔,提拔到管理岗位,然而有能力的刑警不一定是出色的管理人员,而且把刑警提拔到其它部门会破坏已建立的特情网络和情报关系网,现在好像开始尝试通过提供薪资来达到奖励目的。”

  “听起来挺正规啊。”曲盛喃喃地说。

  “是挺正规的,该有的全有,比如在职培训,专门建了一所刑事侦探学院,美国的FBI、英国的苏格兰场和德国、荷兰的警察部门提供很多帮助,结果受训的大多刑警认为他们的侦查经验和知识来自‘实践’,不是学校和书本,甚至把去培训当着度假。”

  难怪个个说南非警察**,连培训都不重视,可见队伍正规化建设存在多大问题。

  曲盛下意识看了一眼窗外,似乎想看看周围有没有同行。

  “警力不能说有多紧张,但配置上有问题,分布严重不均匀。总部多,基层少,一共十几万警员,总部就两万多。开普敦那个案子我在电话里跟你说过的,负责调查的刑警一个人要办4o多个案子,破案率怎么上得去?”

  “地区与地区也不均匀,比如东开普省多,北开普省少。”刘心存忍不住补充一句。

  韩博点点头,继续道:“而且内部合作机制有问题,刑侦队跟警署相对独立,甚至不在一起办公,最远的相距十几乃至几十公里,与案地公众接触少,需要当地警署提供破案线索和情况,但大多警署往往不太愿意配合。

  内部沟通严重不畅,刑事侦查部门之间,刑警个人之间,刑侦与警署之间几乎不交流情报,都把情报信息当成‘专有资产’,怕别人抢功,不愿意交流不愿意分享,直接导致重复劳动较多,破案效率低下。”

  过来是给他当助手的,曲盛很直接地问:“遇到涉及我们中国公民的案子怎么办?”

  “先找最大的,再找相关部门的负责人,疏通方方方面面、上上下下的关系,敦促、协助他们破案。必要时可以提出严正交涉,强烈要求他们组织力量,加大侦察破案力度,将罪犯绳之以法。”

  没有执法权,此行的使命体现在“联络”两字,联络、协助南非警方破案。

  而旅居南非的广大侨胞对“境外11o”的期望又那么高,上级对身边这位和自己也寄予厚望,希望能两个连执法权都没有的联络官改善南非华人的治安状况,曲盛跟韩博刚来时一样感觉压力巨大。

  “饭要一口一口吃,事一件一件办。”

  韩博回头看看搭档,说道:“除了要盯着南非警方尽快侦破那几起命案,我们现在有两项迫在眉睫的工作,一是西山省厅请求我们协助,他们收到消息,一个涉嫌非法吸储的经济犯可能逃到了南非,请我们代为留意,如果确实在,想办法帮他们把人抓回去。”

  “涉案金额多少?”

  “三亿多,涉案金额巨大,是一个女嫌犯,出逃前在信用社的一个分理处工作,已经上国际刑警的红色通缉令。”

  南非有三十万华人,想找一个人哪有那么容易。

  搭档是闽省人,马上就要参加他老乡举办的接风宴,完全可以挥自身优势,动在南非的父老乡亲帮着留意留意。

  韩博顿了顿,又拿出一叠材料:“这段时间,约堡总领馆和开普敦总馆接连处理了起起领事保护案件,当事人大多为一些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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