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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警官-第3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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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往不咎就意味着再也不用为之前的事担忧,可以光明正大地回国。

  陈伟欣喜若狂,连连点头:“韩参赞,这个余清芳,就算掘地三尺我也要帮您把她找出来,还有那个蛇头明哥,我已经查到点眉目了。”

  “有眉目?”

  “他应该是闽清帮的,他们不务正业,什么事都干得出来,以前跟他们打交道不多。没主动找过他们,他们找过我两次,一次是托我帮他们去移民局捞人,一次是托我帮他们去克里兰夫警局捞人,两年前的事,之后没找过我,他们应该找到了新门路。”

  这家伙英语不错,又是预备役警察。

  之前敲诈勒索过的全是贸易公司和一些有钱的大老板,在普通华人尤其刚来不久的华人中口碑却不错,肯帮忙、能办事、“收费”又不算特别高,甚至挺受欢迎。

  值得一提的是,他文化程度并不高,初中都没念完,一口流利的英语不是在课堂里学得,也没参加过什么培训班,而是看美国电影学会的,所以他的英语带着浓浓的美国味儿,想想也是人才。

  查到眉目要奖励,韩博干脆打开副驾驶储物格,拿出剩下的大半条软中华,往他手里一塞,示意他接着说。

  陈伟果然深受鼓舞,感谢了一番接着道:“我打听过,这几个月从约堡机场转机去津巴布韦,再从津巴布韦由陆路偷渡过来的人,大多是闽清帮安排的。那些没给足钱的,有的被安排在跟闽清帮有关系的按摩院,有的被安排在跟他们有关系的餐馆。

  他们老大姓魏,叫魏华明,只知道有这个人,从来没见过,就算见过也不认识,听说西罗町的地下赌场就是他开的。我打算哪天叫上几个人去把赌场抄了,看看能不能把他逼出来。”

  预备役警察一样是警察,别说查抄地下赌场,警民合作中心李主任刚成为预备役警察时甚至曾跟另外几个黑人预备役警察一起去抓过毒贩。

  结果遇到一伙正在交易的毒贩,引发一场激烈的枪战,警车被打成马蜂窝,幸好躲得及时,几个人都没中枪,毒贩全跑了,毒品也没缴获到。

  当时年轻气盛,血气方刚,正义感爆棚。

  换作现在,绝队不敢再那么冲动。

  韩博沉思了片刻,问道:“把他逼出来之后呢?”

  “他应该会找我谈判,只要他露面,我们就能确认他是不是明哥。只要确定他是明哥,您就能让移民局盯死他,等他再组织偷渡时抓他个正着。”

  地下赌场,肯定有很多现金。

  他以前为什么不去抄,还不是怕得罪闽清帮,被那些心狠手辣的家伙报复。

  好不容易收编一个能办事的人,韩博不想他变成一具尸体,沉吟道:“抄可以,但你不能露面,不能让他们知道是你在使坏。要不你先搞清楚他们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开赌,我给警局提供线报,就算他们找**警察打听也跟你没关系。”

  “让克里兰夫警局去抄,谁都知道我跟克里兰夫警局关系好,让他们找我去帮着捞人?”

  “地下赌场也是约堡华人区的一颗毒瘤,不知道害多少人倾家荡产,正好借这个机会铲除掉。”韩博拍拍方向盘,态度非常之坚决。

  “可是这么一来他不一定会亲自出面。”

  “你和你老婆孩子的安全是第一位的,他们敢报复你,绝对不敢报复我,所以只能这么办,能确认明哥身份最好,确认不了我们再想其他办法。”



第七百八十六章 境外打黑(二)


  时隔四十九天再次见到郝英良,韩博几乎认不出来了。?? ?

  印象中的他虽然坏事做尽,但眉目如画,丰神俊朗,风度翩翩,不管遇到什么事,不管在什么环境下,都想保住他那点所谓的尊严。

  此刻的他比上次见面时整整瘦了一圈,曾经那一头精神的短成为了历史,因为放疗引起脱,变成一个光头。手术和放疗的副作用不只是脱,恶心、呕吐、热、免疫力下降……整个人显得无精打采。

  因为喉咙插着管子无法说话,他给杜茜写了许多纸条,病床上、床头柜上全是,一尘不染的地面上都掉了好几张。

  “不好意思,手术那天我应该过来的,可惜太忙实在抽不开身。”韩博把鲜花递给杜茜,微笑着坐到床边。

  郝英良露出一丝笑容,顺手拿起笔在固定在架子上的纸上沙沙沙飞快写下两个字。韩博把椅子往前挪了挪,低头一看,原来写的是“谢谢”。

  喉部鳞癌,病变部位在喉咙,他不是现在无法说话,估计今后都无法用语言跟别人交流。

  自己说一句,他可能要写半天。

  韩博不想那样,干脆接过笔,写道:“医生说手术很成功!”

  “医生全这么说,他们指得是手术本身,不代表做一个成功的手术就没事。”韩博用这种方式交流,郝英良心存感激,飞快写下第二行字,挤出一丝不无自嘲的笑容。

  手术成功不意味着不会复,一旦复问题可能比手术前更严重。

  这家奢华至极的医院是不会轻易让病人死的,收费如此高昂,如果病人死了他们怎么赚钱。

  韩博暗叹了口气,又接过笔。

  “活着我讨厌,死了我伤心。你不是很厉害么,被判死缓都能跑南非来跟我示威,有种给我好好活着,我还打算卸任时把你带回去继续服刑呢。”

  “再厉害还不是栽你手上,被你逼得像条丧家之犬,结果还没能跑掉。不过想把我再送进去估计没那么容易,吃一堑长一智,不会再给你机会的。”

  聊的内容实在令人厌恶,可是丈夫明显比之前精神了许多。

  或许这是激将法吧,杜茜下意识看了韩博一眼,绕过病床坐到丈夫身边。

  确实是激将法。

  韩博笑了笑,再次拿起笔,写道:“感觉怎么样?”

  郝英良艰难地回头看看杜茜,两口子真是心有灵犀,杜茜咬咬嘴唇,起身刻意抚摸了一下微微隆起的腹部,又用意味深长的目光跟韩博对视了两三秒钟,才很不情愿地走出病房,轻轻把门带上。

  “生不如死。”

  妻子不在,郝英良可以“畅所欲言”。

  这四个字,看着真扎心,韩博深吸口气,写下:“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如果一点痛苦都没有,那还能叫病?”

  “病跟病是不一样的,自己的病自己知道,不管花多少钱,不管接受什么样的治疗,也就是苟延残喘。现在真是生不如死,每次必须吞咽的时候,地狱般的疼痛如潮水一样涌上喉咙,**时的感觉像是有一把钝刀子在割。”

  郝英良一脸痛苦,等韩博看完撕下刚写满的纸,且很默契地揣进口袋,又写道:“物欲横流的世界让我们活的没尊严,现代医疗让我们死的也没尊严。作为人,对于生命,对于生活,我们能选择的又有多少?”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他不止其言也善,他对任何面对死亡甚至有几分感悟。

  “但却这是我们之所以活着,为什么活着的原因,为了梦想而努力,包括有尊严的活着和死。”韩博写下一行字,轻轻拍拍他肩膀。

  “我也想积极去治疗,但用他们的话说我的病已经到了第四期,什么是第四期?就是没有第五期了。”

  面对死亡,郝英良没有多愁善感、自艾自怜,想想又写道:“国内的老朋友,包括到南非结识的新朋友,知道癌症的事总是问为什么偏偏是你,你才三十多岁!他们是同情,但为什么偏偏是我,这个问题多愚蠢啊,宇宙都懒得答一句,为何不可以是我?”

  “生老病死,自然规律,我也有这一天,只是早与晚的事。”他愿意聊死亡那就陪他聊死亡,韩博是坐着的,写得比他快。

  “韩局,我真不怕死,也不怕痛苦,对我来说癌症最残忍的是夺去我的嗓音。人类是唯一可以纯粹为了快感和娱乐出声音的动物,声音加上理性和幽默那是更高境界。不能说话,不能出声音,那还是人吗?”

  原来他最难以接受的是这个。

  韩博回头看看身后,写道:“不是说放弃治疗就是尊严,如果你不放弃治疗,愿意和命运战斗到最后一刻,那你也是实现了你的尊严。”

  “尊严是什么,现在想想以前那些做派就是一个笑话。”

  郝英良用目光示意韩博把写满的纸撕下收起来,在第四张洁白的纸上写道:“巴金最后六年的时光都是在医院度过的,跟我现在差不多,先是切开气管,后来只能靠喂食管和呼吸机维持生命。

  周围的人对他说,每一个爱他的人都希望他活。巴金不得不强打精神表示,再痛苦也要配合治疗。但巨大的痛苦使巴金多次提到安乐死,不止一次说‘我是为你们而活’、‘长寿是对我的折磨’。”

  “你不是为别人而活,你是为你老婆和你老婆肚子里的孩子。”

  “该安排的都安排好了,没有我她和孩子一样能活得很好。”

  “全安排好了?”

  “不安排好我能进手术室?”

  “你又不是上帝,唐特公寓项目正在推进,在国内计划都经常不如变化,何况这里是南非!好好活,别胡思乱想了。”

  “不是胡思乱想,你是一个健康的人,根本无法理解我的感受,根本体会不到我承受的痛苦。你说我们中国人,为什么就不能跟欧美国家的人那样选择有尊严的死?”

  绕来绕去又绕到这个话题,韩博干脆跟他分析道:“我们中国是一个展不平衡的复杂的国家,讨论问题不光要面对传统和伦理,还要承认现实的无奈。我们在争论是‘尊严死’还是竭尽全力治疗到最后一刻,放在国内肯定会有第三种观点。”

  “什么观点?”

  “穷人有选择的余地吗?这都是有钱人的事。”韩博不再跟他用纸条交流,毫不客气地说:“郝英良,别身在福中不知福!目前,国内看病难、看病贵的问题仍未解决,医生与患者之间的不信任依然存在,对很多人来说,获得正常就医的权利之后才能去考虑何时放弃治疗,‘尊严死’的前提是‘尊严活’。”

  郝英良愣住了,沉默了好一会儿突然微笑着写道:“如果这么想我确实应该坚持。”

  “这就是了,我还有件事想找你走走后门。”

  “什么事?”

  韩博简单提了提陈伟的事,郝英良果然没让他失望,在纸条上写道:“就知道你不会甘心当一个只联络的警务联络官,放心,我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明天就让人安排。”

  “谢谢。”

  “这是你第一次真正的求我,还不是为你自己,仔细想想帮你就是帮我。唐特公寓将来会是一个巨大的中国商城,一个大楼里的唐人街,安全是第一位的,这样的人你需要我也需要。”

  “如果个个能跟你一样想,南非华人的处境会被现在好很多。”

  “别恭维了,这个忙我会帮,但不会白帮,也帮我一个忙行不行?”

  “什么忙?”

  “当我孩子的干爹。”

  郝英良的目光中满是期待,韩博实在不忍心拒绝,只能重重点了下头。

  ……

  走出病房,跟泪流满面的杜茜道别,驱车回到比勒陀利亚,向陈大使和杨公使汇报完工作,跟同样刚回到大使馆的曲盛、刘心存二人聊一会儿,正准备和李晓蕾一起回前不久租下的新家,一个之前只打过几次照面,没任何深交的二等秘书在办公室门口闪过。

  使馆各部门分工明确,尤其政治处、武官处都是涉密部门,相互之间几乎不串门。

  韩博想不起他是哪个部门的,只知道他从没来过来警务联络组办公室,觉得有些蹊跷,借故支开李晓蕾,不动声色跟了出去。

  二等秘书似乎在等他,脚步不快不慢,上楼时刻意停住脚步,确认他跟上了才接着走,一直把韩博带到天台。

  登高远望,搞得神神秘秘。

  韩博走到他身边,似笑非笑问:“罗秘,想家了?”

  “单身汉,没那么多牵挂。”

  罗海看看韩博,再看看正在楼下跟另一位随任家属谈笑风生的李晓蕾,轻描淡写地说:“韩参赞,以后办事最好谨慎点,多留意身后。”

  “什么意思?”

  “看看这个。”罗海从怀里取出一叠照片。

  韩博接过一看,顿时倒吸一口凉气,从照片上看自己被人跟踪了,且不止一次!

  “他们可能以为你带着什么任务来的,也可能想策反,所以对你比较感兴趣。你既没其它任务,更不可能被策反,但昨天的事如果被他们现肯定会拿来做文章。”

  身边这位真正的身份不言而喻,韩博定定心神,紧张地问:“有没有被他们现?”

  “要是被现,南非外交部早就约见陈大使了。”

  不用想就知道身边这位帮自己把“尾巴”引开了,韩博终于松下口气,由衷地说:“谢谢。”

  “不谢,这是我的工作。”

  他们这些在隐秘战线工作的人身份是绝不能暴露的,不管对敌人还是对自己人,韩博下意识问:“罗秘,你不应该这么提醒我吧?”

  “放心,这是经上级同意的,另外我的任期已满,明天就回国,以后不会再驻外。”

  通过新上任的警务联络官引出一个老奸巨猾的家伙,在现那家伙的同时自己身份也可能暴露,但不管怎么说也是一个很大的收获,情报工作与公安工作最大的区别就在与“经营”而不是打击,接下来有人会来接手。

  罗海笑了笑,又从口袋里取出一叠折成几折的纸:“韩参赞,这是我这几年掌握的一些东西,对我们没用,对你或许有大用,这也是经上级同意的。”

  南非华人社区的一些情况,其中就有接下来要想办法打击的闽清帮!

  韩博欣喜若狂,正不知道该怎么感谢,罗海接着道:“早看那帮混蛋不顺眼了,狠狠收拾他们,干这个你比我们在行。”8



第七百八十七章 有苦有甜

  第二天下午,二等秘书罗海果然卸任回国。

  直到昨晚才知道他原来在基建处工作,协助姜参赞负责新馆舍建设,跟其它部门没什么交集,他卸任回国在使馆内没引起哪怕一丝波澜,甚至连一个像样的欢送会都没有,仿佛这个人从未来过一般。

  平时不显山不露水,那张脸也是那么地“大众”,既算不上轮廓分明,也没有黑痣或疤痕,堪称路人甲。

  别人或许很快会遗忘,韩博对他的印象却非常之深刻。

  如果没猜错,他不是军人,跟自己一样是警察,只是穿警服的机会对他们而言实在不多。甚至能想象到他在国内干过一段时间反间谍工作,后来才以外交官身份来南非的。

  因为反间谍工作的难度要小于海外情报工作,走这么个由易到难的过程符合规律。另一方面,在执行反间谍任务时要有当猎人的心理,而在执行海外情报任务时扮演的是猎物,先去当猎人了解了猎人的心理后再去当猎物显然要比直接去当猎物强得多。

  他可能回去继续当猎人了,或许今后有机会见面。

  韩博一夜没睡好,辗转反复脑子里全是罗海那张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脸,全是罗海那个看似平凡却一点不平凡的人。

  一个人不能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不能犯两次同样的错误。

  韩博实在睡不着,轻轻掀开被子走进客厅,拨通远在国内的导师电话。

  “韩博,南非现在几点?”这个时候打电话,陈慧芳觉得很奇怪,下意识看看时间。

  “凌晨4点。”

  “熬这么晚,是不是遇到棘手的事?”

  不是遇到棘手的事,是差点被西方国家间谍揪住小尾巴,如果不是罗海在暗中帮忙,真可能会爆出中国外交官收买南非腐败警察从事不法活动的大丑闻,搞不好会被驱逐出境,甚至会影响到中非两国政府之间的关系。

  但这些事只能放在心里,或许陈大使都不知道,自然不能跟导师说。

  “没遇到什么棘手的事,陈主任,我是想请您帮个忙,来上任时虽然算不上匆忙,但还是有事没想到。您知道的,我没事喜欢翻翻书,有几本书忘了没带,过几天有信使过来,您能不能帮我转交给他,让他捎给我。”

  “带东西,以为多大事呢。”

  陈慧芳想了想又一头雾水地问:“不对啊,你回南港时东西全带走了,你原来那张办公桌都换好几个人,学校没你的个人物品。没书拉在学校,让我怎么帮你转交?”

  “书在部机关一个朋友手里,之类的,大概十几本,不方便往家里拿,我等会儿给他打个电话,请他先送到您那儿。”

  有些教材书店里根本买不到,教师在授课时甚至不许学员做记录,陈慧芳反应过来,笑道:“国外环境复杂,多看点那方面的书有好处,让你那个朋友送过来吧,我帮你转交。”

  “谢谢陈主任。”

  “又来了,这是知道你为人的,要是不知道真以为你矫情。”

  自己即将退休,得意门生已走上正处级领导岗位,陈慧芳现在最关心的不是他的工作,也不是他的前途,而是他的家庭,话锋一转:“对了,晓蕾前几天在电话里说你父亲、母亲和你岳父岳母要带絮絮过去,你那边准备好没有?”

  “准备好了,租了个大房子,安保措施严密,安全上没问题,附近有一个大购物中心,有一个贵族学校,离大使馆也不远,挺方便的。”

  “主要是安全。”

  “其实南非没想象中那么可怕,只要不去那些治安状况严峻的地区,其它地方还是挺安全的,不光安全,景色、空气都很好。您寒假忙不忙,如果不忙可以来旅游旅游。”

  “你的心愿我心领了,国内好多地方没去呢,没想到过国外。”

  ……

  跟导师聊了一会儿,又给部机关的朋友打电话,不知不觉天色已大亮,就在韩博跟刚起床的李晓蕾一起自己动手做早饭之时,一架客机呼啸着冲向跑道,安全降落在一天只有三个航班的敏阳机场。

  停机坪警灯闪烁,市政法委书记、公安局长孙洋亲自来了,看着即将滑行到面前的客机露出会心的笑容。

  “王海岩,起来!”安全到家,卢宜江终于松下口气,再也不会给嫌犯好脸色,更不会跟之前一样哄他劝他。

  支队长一声令下,小徐和小陈一人攥着王海岩一只胳膊,小王拿起随身行李,在机组人员安排下优先下机。

  “报告孙书记……”

  卢宜江走下舷梯,刚抬起胳膊,孙洋便拍拍他胳膊,热情洋溢地说:“同志们,来回奔波几万公里,时间大多在飞机上过的,成功完成任务,辛苦了!”

  “主要是押解,不算辛苦。”

  “驻外使领馆尤其韩参赞和曲副处长帮了大忙啊,我先看看嫌犯,等会儿打电话道谢。”

  孙洋跟四位“南非一日游”的功臣挨个握完手,走到被几位民警接管的王海岩面前,厉声道:“抬头,把头抬起来!”

  穿白衬衫的警察,肯定大官!

  王海岩不敢不服从命令,忐忑不安地抬起头。

  “叫什么名字?”

  “王海岩。”

  “什么地方人?”

  “阳海县。”

  “犯过什么事?”

  “制毒贩毒。”

  孙洋不是耍威风,堂堂的市委常委、政法委书记兼公安局长也没必要跟一个犯罪嫌疑人耍威风,而是跨国追逃事关重大,觉得有必要问个清楚,相当于“验明正身”,绝不能搞错。

  嫌疑人对犯罪事实供认不讳,孙洋回到车边,市电视台、市报社的记者和市局政治处的民警上前摄像拍照,负责毒案的阳海县公安局刑警大队副大队长出示警官证和拘留证,宣布对犯罪嫌疑人采取刑事拘留措施,让王海岩趴在警车上在拘留证上签字。

  尘埃落定,孙洋招呼卢宜江上车,一起拨通韩博的手机。

  “韩参赞,我卢宜江,我们把嫌犯安全押解到家了,刚下飞机,我们孙局在旁边,孙局想亲自向您表示感谢。”

  “韩参赞,我敏阳市公安局孙洋……”

  “孙局,我跟卢支队不止一次强调过,追逃是你们的工作,一样是我们的工作,真没必要这么客气……好的好的,谢谢谢谢,有机会一定去敏阳……”虽然差点搞出纰漏,但事情总算办成了,听到国内同行由衷地感谢,韩博心里美滋滋的,比自己破获一起大案还高兴。

第七百八十八章 吃一堑长一智

?约堡市郊20多公里处有一个不知名的小湖,湖畔有一个12米高的小丘,驱车从湖畔的高速公路经过,隐约可见小丘的树林里有一栋建筑。

  跟大多富豪们的豪宅一样,周围没什么邻居,最近的民宅也在五公里之外。

  从下面看不出端倪,事实上这栋建筑包括主人所拥有的树林、花园占地达2000多平方米,地理位置非常隐蔽,入口处有铁质栅门,安装有最先进的监控系统和报警系统,树林里甚至有人巡逻,蜿蜒狭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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